回到趙府,趙霜茹逕自拉著盧傑回房,理也不理成進。眾人想像著盧傑今晚將要給老婆如何責罰,肚裡暗暗好笑。
成進給抬回房,叫來大夫細細敷藥。趙霜靈見他受傷,緊張的忙上忙下,成進見狀,心中寬慰。雲兒卻還在虎子處,成進吩咐不要去打擾。
成進待眾人退去,瞧著霜靈紅紅的眼睛,說道:「來,給我親個嘴。」霜靈躺在他身邊,在他面子輕輕親吻。問道:「你……你要不要我幫你吹出來?」成進身上疼痛,加入失血過多,睏倦非常,搖了搖頭。當下閉眼便睡,趙霜靈輕輕睡在他身邊。
到次日中午,虎子和雲兒才出房,得知消息後,匆忙趕來。虎子神色頗為緊張,待見成進並無大礙,方為放心,留下雲兒服侍傷員,退出房去。
成進見他走了,笑吟吟地看著雲兒,說道:「怎麼樣?你沒有怠慢我的好朋友吧?」雲兒甩了甩手,說:「你身上還痛不痛啊……一見就來笑我!」但成進渾不將這點皮肉之傷放在心上,只要她說。
雲兒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你不知道啊,那虎少爺一見我,那玩意兒便直豎起來啦。」看了旁邊的霜靈一眼,吃吃直笑。霜靈道:「有什麼話不讓我聽的?」
成進笑笑道:「我碰到一個小時候的好友,他來投靠我,我派雲兒去服侍他了。」對雲兒道:「說來聽聽啊,是怎麼回事的?」
雲兒忽然有些害羞了,忸怩半晌,才說道:「你前腳剛走,他就抱我跳上床了,好急色啊……一上床就撲在我身上,在我胸前亂捏,我現在還有點痛呢!」
成進笑道:「是不是啊,讓我瞧瞧……」霜靈接口:「你呀,受了傷還這麼不正經!不如叫雲兒的小嘴給你舔舔吧……」
成進睡了一覺,痛楚稍輕,加之想像昨天見了不少春色,又有些淫興了,說道:「我要雲兒講故事,你來吧!」
霜靈不料獻計的結果是賠上自己,只好翹翹嘴,伸手解開他的褲子,只聞得一陣汗酸味,自是他昨日惡戰之後尚未洗澡之故。心想成進身上傷痕纍纍,不好替他洗,皺皺眉頭,還是拿舌頭在他陽具上舔了舔,用手將它握起來,一口含在嘴裡,舌頭和嘴唇不住活動。成進暢快了呼了一口氣,眼睛又望著雲兒。
雲兒頓了頓,接說道:「虎少爺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又去解我的衣服。我看他毛手毛腳的,就說我自己來吧,成少爺叫我服侍你的,他就停手躺下了。」
「可我一邊脫衣服,他兩隻眼睛一直盯著我看,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樣,教人怪不好意思的哦。」見成進並不作聲,只是笑笑看著她,接道:「我脫了衣服,就……就……」頓了一頓,吞下口水,說:「就趴在他身上了,他的手又來了,摸我下面,力氣好大啊,也不顧人家痛……」
成進的肉棒已給霜靈吹得硬了起來,伸出沒受傷的左手輕輕拍拍霜靈的頭以資鼓勵。對雲兒說:「那他就強行插你小穴了,是不是?」雲兒臉上一紅,說:「不是的。我叫他先別亂動,我來服侍他。然後我親他的奶頭,才親沒兩下,他……他就出來了,弄得我滿身都是。」
成進哈哈大笑,身子一動,牽動傷口,輕呼出來。這一叫痛,原來已硬起來的肉棒又軟了下來,只是苦了霜靈,得重新努力使它啟動。
成進換一口氣,問道:「這就完了?」雲兒急道:「沒有沒有,成少爺叫我好好服侍他,我只怕服侍不到家,怎麼會停呢?」又說道:「虎少爺也有點不好意思,跟我說了好一陣話,又叫我繼續親,我就繼續親他奶頭啦。後來我又親他下面,虎少爺好快又硬了,我……我就……」臉上又是一紅。
成進笑道:「你就怎樣?」雲兒道:「我就把他那裡坐在我裡面了……」臉上更紅了。成進心中會意,卻仍然笑著問道:「什麼坐在裡面了?」雲兒咬了咬嘴唇,輕聲道:「我坐在他那裡上面,讓他插進去了。」說到後面,聲音猶如蚊鳴,幾不可聞。
成進又是一笑,道:「那怎麼做法?是你動還是他動?」雲兒輕聲道:「當然……當然是我動了……」成進笑道:「那倒好玩!我現在動不了,靈兒,你來試試。」
趙霜靈也是臉上大紅。她這幾日雖然常與他們二人赤身相見,各種羞恥的法門試過不少,但都是居被動位置,這下要她當著侍婢的面做這淫蕩之事,不免仍有些為難。嘴裡猶含著肉棒,頭抬起怯怯地看著成進,眼見成進本來笑盈盈的,一見她的眼神,臉色立變,不敢再推托,坐起身來,脫掉衣裳。
趙霜靈脫光衣服,跨到成進身上,一手握著他的肉棒,另一手探了探自己的陰門,臉上又是一紅。擺好姿勢,讓陰戶對準成進的肉棒,緩緩蹲下。成進笑笑道:「慢慢來,別碰我身子,會痛的。」趙霜靈點了點頭,繼續蹲下。只覺每蹲下一分,陰道便充實一寸,忽然覺得這模樣倒似是自己在姦淫成進,臉上又是大紅。
趙霜靈一手在下面握著成進尚露在外面的肉棒,身子開始一上一下地動了起來。才沒幾下,便腳酸腰麻,足下不穩。
成進見她腳下開始搖晃,搖搖頭,說道:「真沒用。雲兒,你去托住她。」
雲兒應聲是,又說道:「這不能怪小姐啊,我那時也趴在虎少爺身上動的,她怕弄痛你,不敢碰你啊!」成進想想也有理,說道:「算你啦!」
雲兒跪到霜靈的後面,兩手托著她的屁股,用力一上一下的托動。霜靈受了外力,腳盤穩了起來,只不過給這丫頭這麼托著,更是感到羞恥,轉瞬間快感一來,口中哼哼連聲。
成進不用出力也會爽,心情甚好,對雲兒說道:「你動作慢一點,別那麼快……那昨晚你弄了多久?」雲兒答道:「很久啊!我……我都尿了七、八次啦!
虎少爺到後來好厲害的呀,一次一次地來,到後來他趴在我身上做時,我都累得動不了了,所以才睡到中午的。」
成進點了點頭,閉上眼睛養神,全心感受下體的快感。耳邊聽得霜靈氣喘連連,又爽又累,後面的雲兒本來就力氣小,現下這麼出力服侍兩人做愛,也累得微微喘氣。過了好一陣,霜靈才感到成進身子微微抖動,子宮裡熱烘烘的,隨後陰戶裡的肉棒軟了下來,滑了出來。
成進射精時身子不禁的幾下抖動,傷口又痛得厲害,胸口上的創口更有血珠滲出。霜靈和雲兒都嚇了一跳,也顧不得喘息,忙著給他摸頭按額。成進咬牙忍住,冷汗直冒,半晌痛感稍輕,苦笑道:「看來在我傷癒之前得禁慾了。」二女面面相覷。
隨後的日子裡,成進雖美人在側,也強忍淫慾,以免創口再裂。虎子嘗過腥味,時常叫了雲兒去樂,成進也笑著由他去。
有一日發現虎子瞧霜靈的眼神有些異樣,便趁無人時刻,調笑道:「虎子,你是不是看上我老婆了?」虎子哪敢承認。成進拍拍他的肩膀,道:「不是我不肯給你,只是時機未成熟,不可造次。日後我們大事一成,我的什麼東西都是你的!」虎子對霜靈本來並不存幻想,聽他一說,甚是高興。成進卻知多了這一心腹之人,辦事容易得多,何況他除了報仇之外,對什麼女人包括這老婆本來也不如何放在心上,能玩玩就是。
如此過了十數日,傷口癒合。雖然尚未完全復原,但行動已不受限制。想像傷他那女子的絕色容貌,不禁又愛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