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散仙 第09章 怯雨羞雲

  小玄泡在溪中,只覺水涼沁骨,怡爽非常。

  自從奪了冥殿龍犀的內丹,他便覺得體內似有變化,卻又微妙難察,這幾日無暇細辨,當即盤膝坐在淺處,瞑目行功,以氣內巡,仔細感應。

  漸漸地,他愈來愈感驚訝,只覺真氣但凡轉過丹田,便似火龍奔行,過處無不激盪澎湃,彷彿生出了可毀天滅地之巨力,雙目未啟,卻覺日月星辰世間萬物俱在眼前,一切栩栩如生清晰無比,奇妙極絕。

  「陛下。」小玄聽見一聲輕喚,睜眼望去,就瞧見了雪妃。

  只見她扶石而立,面籠嬌羞,神情微詫,卻無驚慌之色。

  「你……怎麼在這裡?」小玄訝道。

  「妾身來這兒好一會了。」雪妃邁步,淌著水朝他慢慢行來。

  小玄這才留意到她身上只圍著一條細薄紗子,裸處水光隱閃膩白如雪,猛想起自己赤身裸體,不由一陣心慌。

  雪妃摸到他跟前,跪低下身,低聲道:「妾身服侍陛下可好?」說著從胸襟處摘下一條軟帕,輕輕柔柔地為皇帝搓肩抹背。

  小玄滿面燒熱,幾要起身逃走,又覺太過著相,心底愈慌。

  此時兩人挨得極近,雪妃見他面紅耳赤,不由錯愕,悄悄瞧著,越發覺得眼前的天子俊秀過人,心中敬慕交織,貪看不休。

  石後的百寶娘娘眉頭大皺,心道:「這孩子,怎還跑出來了!如此一磨蹭,卻害我走不成了。」

  小玄渾身緊繃,腰挺背直地端坐在水裡。

  雪妃察覺,又繞到他身後,十根纖纖蔥指搭住他兩肩,幫他輕輕按摩,柔聲道:「陛下這幾日可是乏得狠了,身子骨怎繃得這般堅硬?」

  「沒有啊……」小玄支吾道,被揉按得甚是舒服,身子終於放鬆了些許。

  「陛下若是覺得乏,便靠在妾身上好了。」雪妃在他耳後低聲說。

  小玄耳心生麻,心覺聲音像極了水若,只是少了點清脆,多了些輕柔,分外悅耳,眼皮倦澀,微微一合。

  「陛下往後靠呀。」雪妃小聲道。

  小玄不由自主朝後靠去。

  雪妃挺身迎住,繼續幫他輕輕按摩。

  小玄閉起眼,臉側如蘭吐息,背後綿軟溫潤,如臥雲端花堆,美若神仙。

  「那天……」雪妃欲言又止。

  「嗯?」小玄問。

  「那天娘親動了刀子,陛下可是生氣了?」雪妃輕聲問。

  石後的百寶娘娘心頭一跳。

  小玄搖搖頭,美人的髮絲就在頸間輕拂,絲絲的癢,心馳神搖間,彷彿身後的就是水若。

  「真不生氣?」雪妃追問。

  小玄點頭。

  「你莫哄人。」雪妃嫣然道。

  「真沒生氣,她是你和……你的娘親,朕怎麼可能生氣。」小玄道。

  百寶娘娘聽見,悄悄舒了口氣。

  「陛下……」雪妃一陣感激,柔聲道:「你答應臣妾一件事情好不好?」

  「什麼事情?」小玄懶洋洋問,玉人懷畔,千金不換,真個是無比的舒美愜意。

  「以後不管是誰,不小心把你惹惱了,你也不要輕易動怒,更不要動輒傷人可好?」雪妃輕聲道。

  小玄想了想,覺得好像並不太難,便道:「好。」

  「當真?」雪妃笑靨如花。

  「嗯,當真。」小玄應。

  「陛下可是答應我了哦!」雪妃認真道,「那人家也答應你,倘若日後有誰惹你生氣了,心裡邊不高興了,想要發狠了,臣妾便任你出氣,要打要罵都由你。」

  「我怎捨得!」小玄失笑道:「再說別人惹我不高興,朕又怎能尋你亂出氣?」

  「因為陛下答應我了呀,只要你不傷害別人,臣妾就讓你欺負,隨你怎麼樣都行!」雪妃道。

  小玄心中怦怦突跳,卻是把那「欺負」兩字的俏皮話想歪去了。

  「陛下越來越好了,教人好生歡喜!」雪妃甜蜜道,傾身向前,水唇在他頸側輕輕地啄了一下。

  小玄只覺這一吻親密之極,她這一往前,後面的兩團軟綿便越發清晰,除了輪廓分明,似乎還有兩顆嫩尖在輕輕刮擦,雖隔著紗子,也挨得背上一片酥麻。

  他呼吸微促,慌亂間反而稍稍坐直,好讓背部與身後的玉人分開一點。

  雪妃察覺有異,又感皇帝週身肌膚烘熱起來,抬眼羞乜了一眼,輕聲喚道:「陛下?」

  小玄胡亂應了一聲。

  雪妃貼著他耳邊悄聲道:「要妾身服侍陛下麼?」

  小玄微微一怔,心道:「不是已經在服侍了麼,怎麼還問?」

  卻聽雪妃低低聲接道:「還要以前那樣兒麼?」

  小玄正不明白,身後的雪妃已改跪為坐,在水裡抬起雙足,兩條長腿從他腰胯兩邊繞到前面來。

  小玄心中一陣劇跳,只見兩隻足兒穿波逐浪鑽到自己腹下,嫩筍般的俏美趾尖幾下撥探,輕輕夾住了已有些腫脹的玉莖。

  雪妃環臂摟抱住他的腰,調整了下坐姿,兩隻足兒輕輕柔柔地研蹭起來。

  小玄悶哼一聲,鐵杵怒勃而起,頂端破水而出。

  雪妃臉貼他背上,美目忽然睜得老大,一副吃驚的模樣。

  小玄見低頭望落,見兩條雪似的柔美長腿環胯架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雙宛如玉琢的瑩晶足兒正夾裹著自己的肉棒,在水裡時松時緊地蹂踩著。

  因溪水清澈無比,他瞧得格外明分:那十根剝蔥似的趾兒竟比別的女人都要纖長,緊緊並著,縫密如線,膚色潤嫩如脂細白勝雪,再經那染著豆蔻花汁的小巧甲瓣一點綴,出奇秀美。

  雪妃只覺足間的物事熾熱如火,堅硬、勃翹且昂巨,跟記憶中完全不同,心中愈來愈訝,只是視線給男兒的身體擋住,根本無法看見前邊的情形。

  小玄通體緊繃,呼吸越來越急,越來越重。

  雪妃見他受用,在他腹下的兩隻足兒蹂蹭漸急,小花樣也愈來愈多,時不時還趾勾縫夾,益發慇勤。

  「雪妃!」小玄微仰起首,美得直吸氣兒。

  雪妃輕嗯一聲,兩隻俏足稍稍加了力道,更加熱烈地夾撫男根,在他背後悄聲道:「要現在出來麼?」

  石後的百寶娘娘聽得奇怪,悄悄探了下頭,瞧見兩人在水中的親密旖態,登時滿面飛紅,慌忙躲了回去。

  「你……你怎會這個?」小玄神魂顛倒地問。

  雪妃睜大眼睛,羞得雙頰燒透,然她心竅玲瓏,轉瞬便已明白,只道是天子故意挑逗,咬唇道:「明明是陛下命人強教與妾,如今卻來戲弄人!」

  「難道是那惡魔……」小玄忽然明白過來。

  原來晁紫閣因傷不能人道,又見她足兒絕美,是以命識得狎技的宮婦授以秘戲,以供自己玩樂。

  小玄一時酸意大泛,不想自己是個假天子,明明佔了人家帝妃的便宜,反倒醋海興波,說來亦奇,底下卻越發挺拔勃翹,忽地一個轉身,把雪妃壓在後面的大石上。

  雪妃睜著一雙水霧迷濛的眼睛望他。

  小玄輕輕一扯,她身上的紗子頓落溪中,露出浸了水的嬌軀來,白得如酥似雪,纖柔而嬌弱,明明惹人心生憐惜,卻又想要狠狠蹂躪。

  「他的味道,還真好聞呢……」雪妃悄悄呼吸,暗詫從前怎麼沒有發覺,雙頰暈紅,心底亂跳。

  「好白!她身上怎會這樣子白……」小玄屏息地瞧著,一陣心猿意馬,忽想:「我若要了她,水兒會不會生氣?」

  雪妃仰臉盯著男兒的俊顏,不覺愛慾遽生,秘處悄然發脹,癢意從骨子裡一點點地透出來,這情形前所未有,她暗自慌訝,兩隻手兒不由自主地輕攀住皇帝的手臂。

  「依水兒的性子,多半要惱我……」小玄天人交戰,眼神遊移,目光離開了雪妃的面龐。

  雪妃見他神情不定,心中一陣疑惑。

  「水兒爹爹都有五個老婆……況且她們姐妹情深,日後一併娶了,親上加親,或許不會太埋怨我吧?」小玄暗為自己開脫,目光又移回到玉人身上,但見嫩得幾能掐出水來,彷彿吹彈得破,平時就覺得她白,此時絲縷不掛,愈感白得驚人。

  雪妃忽然想起一事來,心中憐憫頓生,柔聲道:「陛下沒帶那東西是麼?那……妾身還是如適才那樣服侍可好?」

  「什麼東西?」小玄一愣。

  皇帝不能人事,每幸妃嬪,皆須借器具而行,這在宮裡已不是什麼秘密,然對外面卻是封鎖極嚴,幾乎無人知曉,石後的百寶娘娘也聽得雲裡霧中。

  雪妃咬唇不語,面紅耳赤。

  小玄猛然醒悟,不禁好氣又好笑,胸中傲氣勃發。

  雪妃吃了一驚,發現皇帝臉色有些不對。

  「大膽!本天子何需倚仗它物!」小玄輕喝,當即將玉人抵在大石上,分開雪腿,握杵對準嬌嫩,緊緊頂住。

  雪妃垂目望落,赫見皇帝勃翹如柱,不禁又驚又喜,顫喚道:「陛下,你怎……怎……」

  「我要你!」小玄喘息道。

  「妾是陛下的人,什麼時候在哪兒都是你的……」雪妃柔聲應,從前都是借器具而行,冰冷堅硬,那似今次熾熱似火溫潤如玉,秘處才給龜首觸著,身子便即酥了半邊,加之心底愛念湧動,苞內蜜汁頓沁,轉眼已濕透花房。

  小玄腰桿乍挺,一槍突入玉蛤。

  「啊!」雪妃發出一聲悸啼,嚇得自己急摀住嘴。

  小玄勇往向前,突過一腔脂膏般的水嫩,直衝到底,龜首驀軟,卻是摘了花心,貪戀地採了幾下,便開始抽聳起來。

  雪妃只覺快美排山倒海掩至,陌生而爽利,兩條藕臂高抬,緊緊地摟住了男兒脖子,嚶嚶輕吟。

  「怎麼就在這裡胡鬧起來……」百寶娘娘暗暗煩惱,豈願在這裡聽皇帝與女兒雲雨相歡,然與他們只有一石之隔,聲音聲聲傳來,清晰如在耳畔,著實無可奈何。

  雪妃幾時有過這等真正交接之歡,從前都是又冰又痛,每回俱是苦苦挨受,而今卻是火熱剛強,過處無不爽利快美,但給刺到深處,更是酸麻欲酥,整個人幾欲化去。

  小玄淺研深搠,瞧著她那乳鴿般雪滑的雙乳可人,手覆上去,扣住一隻微微用力地揉搓。

  雪妃玉頰生暈,她本就清麗極絕,此時越發迷人。

  小玄見她蛾眉輕凝,真個嬌麗無雙,心中癡了,忽俯下身,來吻玉人。

  雪妃忙啟水唇,迎入君王,送上香舌,與郎纏綿,蔥指還在男兒胸前輕輕撥動。

  蜜吻良久,兩人方才分開,小玄見她峰頂兩顆紅嫩櫻桃尖尖勃翹,時不時從指隙掌邊躍將出來,又覺可愛,再度俯身,張唇啜住,一頓輕吮重吸。

  雪妃細細嬌喘,滿懷柔情,輕輕扶抱住了男兒的頭。

  兩人情懷激盪,身處清涼水中,肌膚卻是一片火熱。小玄動作越來越大,心底野了,忽直起身,將美人兩條長腿高高抬起,朝兩邊打開,觀望底下的出入之勢。

  雪妃羞不可遏,目餳臉暈,分外嬌媚。

  「只憑這張羞顏,便足以令人上天!」小玄欲罷不能,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那無以形容的羞色,淺挑深刺百般折騰,倏地寶杵暴躍,在花蜜的纏繞中現出了玄陽盤龍的真正面目。

  雪妃登時花容失色,美目圓睜,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麼。

  「從前好,還是現在好?」小玄忽道。

  雪妃只覺撐滿欲裂,心中既美又悸,哪裡答得了話。

  「到底哪個好!」小玄不依不饒,突勢愈劇愈疾。

  雪妃上氣不接下氣地喘,只覺身上的男人猛如怒獸,嬌軀抖個不住,忽叫了出來:「今昔滋味,如若天淵之別!」

  小玄盯她那嬌靨,望著那一抹融魂化魄的羞媚,但覺入目心化。

  雪妃顫聲道:「今時的陛下好一百倍,臣妾願就此化在你身上,永世不離!」

  小玄這才心滿意足,寶杵寸寸勃脹,硬翹如弓,抽添愈急。

  雪妃明明覺得無法抵擋,卻又格外貪戀,

  小玄低頭瞧著,見蛤口嫩脂隨著抽送揉入牽出,粉粉嫩嫩的竟給拉出極長,薄如透明地裹住了龜頭,心中迷壞,悶哼道:「夾緊!」

  雪妃急把花房收束,緊緊裹握住皇帝的鐵戟,任采任擷盡由撻伐。

  「你夾緊,夾緊緊!」小玄猶喝,卻是頑心色意大起,要瞧到底能把那片粉嫩扯出多長。

  「夾……夾不住了……」雪妃顫不成聲,心欲取悅君王,仍舊死命夾裹。

  「不許放!」小玄口感舌燥地喝,眼睛盯著底下,竟用中指去比量那卷拖出的嫩脂,赫見長達兩節,只覺奇妙之極,一陣銷魂骨融:「也就她能出來到這地步!」

  石那邊的百寶娘娘不知他們如何顛倒,只聽得滿面通紅,驀爾驚察身上燒熱,羞得悄啐一口,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怎奈那邊兩個動靜越來越大,著實煩不勝煩。

  驀聞女兒悸啼一聲,聲音非比尋常,隱約知是怎麼回事,心中一陣亂跳,臉上愈燙。

  雪妃突然就丟了身子。

  可憐她自為成婦人以來,竟還是頭一回能達此境,只覺內裡天翻地覆,瞬給令人恐懼的極樂淹沒,嬌軀抖了一陣,竟然痙攣起來,那久藏的陰精如膏排出,厚厚地裹了肉棒一層,只麻得男兒通體骨酥。

  小玄正在琢磨那花底妙趣,猝不及防,又見她反應如此之劇,心如油煎火燎,驟也跟著一潰千里,抱緊玉人,射得個天昏地暗。

  雪妃本就潰不成軍,吃他那滾熱的玄陽寶精一澆,蝸縮的花心跳了幾跳,嫩眼大開,又給燙出許多陰精來,一抹芳魂蕩到天際,斷腸似地顫哼:「死給陛下了!」

  百寶娘娘給堵在石後,半天無法走脫,聽見動靜漸息,不覺悄舒口氣,心道:「這下可完了吧,還不快快起來,我也好回去修補法寶!」

  豈知等了半天,聽見小兩口低低悄語,料是在說那些卿卿我我的恩愛話,正不耐煩,又聽綺聲再起,探頭去看,見皇帝坐在石上,把女兒抱在懷裡輕輕聳動,不禁目瞪口呆。

  原來小玄意猶未盡,雪妃曠了許久,又初得真趣,也是欲罷不能,兩人如膠似漆,纏綿悱惻間情致又生,遂梅開二度再興雲雨。

  「還有完沒完啦……」百寶娘娘再次躲回石後,心中鬱悶萬分,如非這女婿乃是當今天子,只怕當場就要發作。

  雪妃跨坐皇帝身上,姿勢一變,滋味又是不同,神情時而像是舔著了糖,時而仿如吃到了酸,時而又似咬著了辣,百般銷魂。

  小玄與她抵額相歡,細賞著她臉上變化,只覺一顰一蹙都極動人,特別是那抹帶著矜持的羞色,簡直就是最厲害的春丹秘藥,令自己雄風高振異樣剛強。

  雪妃細細喘著,不時貼臉過去,在他唇角眼邊送上香吻。

  小玄兩手扣緊柳腰,在花底或頂或拱、時挑時研花樣迭出。

  雪妃忽地膩哼,嬌軀倏顫,一副怯極了的模樣。

  小玄陡感研磨花心的棒頭一滑,不知嵌入了哪裡,奇滑異嫩腴美極絕。

  雪妃只覺又酸又麻,剎那間整個人都軟了,雪臂勾摟不住皇帝,就朝後方跌去。

  小玄眼疾手快,一把撈住她的腰兒,眼中閃過絲異色。

  雪妃也不知皇帝突破了哪裡,仿似蛇兒給拿住七寸,半點不能動彈。

  「難道同水兒一樣,那裡也藏著個小窩兒?」小玄幾記輕戳,很快便探明正是花心底下的位置。

  原來姐妹倆同根而生,天地造化,都藏著那羞花閉月的寶器。

  雪妃花容失色,扭臀躲閃,臨陣脫逃。

  「別躲!」小玄輕喝,雙掌下滑,緊緊地箍抱住兩瓣雪臀,鍥而不捨地尋幽探秘。

  雪妃凝住身子,咬著水唇,芳心戰戰地乖乖就範。

  小玄細斟密酌,只覺那嫩窩兒一張一翕裹了半顆龜頭,姐姐雖比妹妹生得淺些,卻是倍加肥美,喘道:「就這裡,就要你這裡!」

  皇帝的聲音霸道而強硬,充滿了急迫與渴盼。

  雪妃心裡愛極了他,雖是萬般難挨,也要讓愛郎快活,遂強忍酸麻把嫩處送上,一時香汗漿出花魂欲散,口中嬌音不斷,聲聲悸人。

  百寶娘娘聽得驚奇,忽想起平日聽見的傳聞來,不由有些心疼女兒:「都說今上荒淫無度,常在宮裡燒丹煉汞,又四處搜羅奇方異術,料是有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小玄深深刺住,略一拱動,便感那花窩內嫩粒滴滴浮起,軟軟滑滑地擦磨龜頭,不禁筋麻骨軟。

  雪妃狀若昏迷,再也無力侍奉天子。

  「果真都有個銷魂窩,姐姐妹妹俱是如此,那做娘親的,不會也……」小玄神魂顛倒,思緒一岔,竟天馬行空地跑到百寶娘娘身上去,又猛然一驚,暗啐自己荒唐,沒想寶杵振躍,越發剛強炙熱。

  小玄盡在小窩中研磨拱撬,全然不知節制,猛感馬眼一酥,就要射將出來,險絕處九鼎還丹決隨即自生,牢牢鎖住精關。

  「你……你在做什麼?」雪妃悸啼一聲,細嫩的肌膚上乍然浮起大片細細的雞皮疙瘩來。

  原來小玄的九鼎還丹決運提得太急,一不留神,竟連帶使出了那「汲」字決來。

  雪妃只覺一道奇異吸力直透花窩,上面的花心也受波及,挨忍不過,花內津湧漿吐,已小小的丟了一股。

  小玄見她嬌媚絕倫,心中大酥,按不住運提真氣,又再悄汲了一下。

  雪妃何曾嘗過這等滋味,嬌軀時繃時凝,顫啼個不住。

  百寶娘娘聽得女兒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心中愈來愈詫,不知想到了什麼,身上竟有些不自在起來,心窩裡漣漪忽起,悄然盪開。

  這數月來戰事膠著,程兆琦殫精竭慮,她也想方設法助夫禦敵,夫妻倆心力憔悴,已近半年未有水魚之歡。

  夫妻倆恩愛相得,百寶娘娘常得雨露滋潤,幾時曠過如此之久,況且還是最為食髓知味的飽熟年份。此時此刻,斯人斯景,令她忽想起丈夫歡好時的寵愛、剛勇與強硬,不覺腹下收緊,腿心裡一片潮熱,手臂抬起,不知不覺就某處移去,指尖才觸著星點,心頭乍驚,粉靨滾燙,羞啐一口急收回手。

  石那邊的喘聲吟聲依然不依不饒地傳來,百寶娘娘無處可逃,惱火地將個身子沉入水裡,可是清涼的溪水還是無法熄滅沸燙的綺思,忽感自己這般泡在水裡,真個可憐極了。

  小玄每汲一記,便見玉人便哆嗦一下,那難耐與嬌羞混做一處,直媚入骨子裡去,再想起她平時的端莊嫻靜的模樣,越發難止難遏。

  「好生難挨!」雪妃失聲喊出,狀如中酒地嬌啼:「是……是什麼在吸那兒?」

  百寶娘娘原先就有些懷疑,待聽見女兒叫出這個「吸」字,心中一驚,立時明白過來:「皇上果然用了採補之術!」

  「不行!」雪若悶啼一聲,再次丟了身子,那稠滑花漿一注注排吐而出。

  小玄盯著她那欲仙欲絕的模樣,直如成癮,心頭一熱,想與玉人進退與共,索性撤去九鼎還丹訣,惟以「汲」字訣大快朵頤。

  雪若丟得死去活來,只不知如何才能停住,心頭森森然仿欲仙去,驚慌道:「陛……陛下憐惜,妾挨不過了……」話音未落,雪腹抽搐,又再掉出大股陰精來,依然濃稠如膠,直從花縫中迸出,流得兩人腹下腿間如同打翻了鍋粥。

  百寶娘娘聽得驚心動魄,暗忖道:「皇上用了採補之術,卻還如此逞狂,半點不知體恤!雪兒定要虧狠了……」進而又想,如此這般恐怕並非偶爾,心中更是又疼又急,萬分擔擾。

  小玄驀感精至,重重朝上一挺,就在她那小花窩內噴出一道道熱流,一邊射還一邊深深淺淺地戳刺。

  雪妃如何抵擋得住,只好任天子恣噴肆射,在他懷裡有氣無力地嬌抖著痙攣著,眸暈目濕,嬌軟如泥。

  兩人體質皆非凡俗,彼此銷魂,待峰頂過去,卻仍斷斷續續地丟洩,竟逾盞茶光景方止。

  小玄心滿意足,從水揀起紗子給雪妃圍上,溫存了一陣,道:「我們走吧,朕打到頭坡鹿,一會烤與你吃。」

  雪妃只覺身上黏膩,心盼還能在水裡浸上一陣,又感週身無力,彷彿給抽光了骨頭,懶懶地不想動彈,輕聲道:「陛下先去可好?妾在這裡歇會兒便回去。」

  小玄見她那嬌慵模樣,心中得意,道:「也好,我先回去把鹿烤好,這裡水涼,你別睡著了。」

  雪妃點點頭,催促道:「陛下快去,娘親一個人在下邊,怕是要等急了。」

  小玄微微一笑,在她眉心親了下,起身上岸,穿好衣袍,春風滿面地去了。

  雪若在水裡泡著,想著適才的歡好溫存,不覺心如蜜注,神倦體乏間有些恍惚起來,忽聽水響,不禁吃了一驚,赫見母親從石後轉了出來,身上依然只裹著條紗子,水滴如注,錯愕道:「娘?你怎麼還在這裡?」

  小玄順坡下山,才走出百十步,忽想起獵到的坡鹿拉在溪邊,遂掉頭折返,方到近處,忽聽有人在跟雪若說話,卻是百寶娘娘的聲音,不由錯愕:「我丈母娘怎會在這裡?」

  「我早就要走了,沒想卻撞見皇上過來,便給堵回來了唄!」百寶娘娘道。

  「那……那……娘一直都在?」雪若驀地滿面飛紅。

  「還不是因為你倆胡天胡地,沒法離開!」百寶娘娘沒好氣道。

  雪若嚅嚅囁囁地再說不出話來。

  岸邊的小玄也是面紅耳赤,急躲入樹後,藉著星光,見丈母娘身子有如羊脂搓就,都是極白,卻與雪妃又是不同,不敢多看,慌忙低下眼去。

  百寶娘娘忽道:「我問你,適才你可有覺得哪裡不妥?」

  雪若怔道:「什麼不妥?」

  百寶娘娘單刀直入:「那為何適才你大呼小叫?還說什麼皇上……皇上在吸你?」

  小玄呆住,萬想不到丈母娘竟會問女兒這個。

  雪若羞不可遏,嬌喚道:「娘!」

  百寶娘娘仍舊不依不饒:「還有,適才皇上有沒有……有沒有射出來?」

  雪若睜大眼睛。

  樹後的小玄耳根發燙,只覺這個直白豪邁的「射」字不該是從丈母娘嘴裡出來的,心底莫明一蕩。

  百寶娘娘繼續逼問:「還是只有你有,他沒有?」

  雪若只恨不得能有個地洞鑽進去。

  百寶娘娘半點沒打算放過她:「到底有沒有?」

  雪若求饒似地蚊聲道:「有,都有。」

  百寶娘娘盯著她問:「你確定?」

  「有啊,真的有!」雪若只覺臉都快燒破了,適才給燙得魂都險些沒了,還能不確定?

  「皇上定是修習了房中秘術,適才欺負你呢!」百寶娘娘輕歎道。

  「房中什……什麼術?」雪若一臉茫然,完全不懂,囁嚅道:「皇上待孩兒越來越好,哪裡欺負我了?」

  「你不懂!皇上定是偷偷採補了,因此你才那般難挨。」百寶娘娘一臉嚴肅。

  小玄心頭亂跳:「糟了,千百年才做一次賊,便給她逮著了!我丈母娘真是明察秋毫洞若觀火矣!」

  雪若暈著俏頰,心道:「難挨是難挨,可是卻舒服得很呀……」

  百寶娘娘沉吟道:「後宮妃嬪無數,皇上修習房中術也不算稀奇,只是你就虧了……」

  她心疼愛女,不禁憂心如焚,左思右想了好一陣,突爾靈光閃過,柔聲對女兒道:「為娘亦傳你一法,以後歡好時運用,便可與皇上棋逢對手,情致更佳。」

  雪若耳根紅透,半響不敢啃聲。

  百寶娘娘正色道:「傻孩子,這個沒啥好害羞的,皇上如此悍勇,又識房中術,你不識應對,長此以往,身子定要大虧了!」

  雪若嬌聲道:「娘你唬人!」

  百寶娘娘苦口婆心道:「為娘不是嚇唬你,皇上拿你採補,你也只有防著點,學點粗淺之技傍身,才好長久。」

  雪若給逼急了,嚅嚅道:「孩兒不要學,皇上不會傷害我的。」

  百寶娘娘板起臉道:「你若不學,到時早早便體弱貌衰,後宮佳色無數,就不怕皇上又再冷落你麼?」

  雪若重獲恩寵,正是甘之如飴之時,加之如今愛意洶湧,哪裡捨得失去,吃母親這一嚇,心裡終於鬆動,羞色道:「娘親莫再說了,孩兒學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