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散仙 第09章 雙龍會

  他震了一下。

  她忽然很想要他。

  一直以來,她的一切,都是為了營救父親,真正屬於她的,想起來,幾乎沒有。但在此時此刻,她想要了,她想要一樣真正屬於自己的。

  她抬起眼簾,靜靜地凝視著他。

  小玄心口劇跳。

  「想要我嗎?」她又問了一句。

  「想得要命!」小玄重重點頭。

  她再次貼入他的懷裡,輕牽著他的手,放到腰畔的羅帶間。

  他摸索了好一陣,終於拉開了羅帶上系結。

  她摟緊了他,將嫩滑的面龐埋入他的頸側。

  他的手探入了她的腿間,發現綢褲上的某個地方已經濕透了小小一片。

  兩下吻得越發纏綿,溫柔的,急迫的,焦灼的,貪婪的,熾烈的,甜密而銷魂。

  他翻轉身子,從側面來到她的上方。

  她有些怯畏地望著他,嬌軀微微地顫抖。

  好死不死,他忽然想起了什麼。

  「那日在藥閣,黎姑姑說倘若要了你的身子,便等同壞了大事。」小玄看著她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修習的諸般功法之中,有不可以破身的。」武翩躚垂下眼簾,「一旦沾染了元陽,便會虧損,亦再難臻大成。」

  「那現在……」小玄驚道。

  「現在都不重要了。」武翩躚抬起眼看他。

  「可是……」小玄僵住了身子,任何時候他都不願意傷害至她,哪怕丁點。

  「你就最愛婆婆媽媽!」她薄嗔一聲,便要坐起。

  小玄心底一緊,張臂抱住了她。

  「現在再也不用理睬那些了,都沒用了。」武翩躚淡淡道。

  小玄疼惜萬分地望著她。

  「這是我們的最後了……」她輕輕地捧抱住他的臉,長睫不知何時掛上了一顆細小的晶瑩,輕輕道:「一點都莫再虛耗了!」

  兩下又吻做一處,小玄忙亂地摘下她內裡的小衣,自又掀衣解帶,摸索地抵住了她。

  武翩躚微微一震,縮著肩兒閉起了眼。

  小玄只覺腫脹的前端緊壓在一團溫暖濕滑的嬌嫩上,美得陣陣勃跳。

  武翩躚輕顫地蹙起了眉,嬌軀不自然地挪蹭著。

  小玄屏著呼吸慢慢向前。

  前端慢慢地陷沒,卻被一圈柔柔韌韌的嫩物緊緊箍住,攔住了去路。

  武翩躚心口亂跳,強抑著想要躲避的舉動,香肩收得更緊了。

  望著她那嬌美絕倫的怯態,小玄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迫切,猛地腰臀發力,一下子貫穿了她。

  她失控地悸啼了起來,只半聲,便死死地咬住了唇。

  在兩人都沒看見的地方,一抹鮮紅迸濺而出,梅朵似的灑在兩人腿間。

  「終於要著她了!」小玄繼續前突,巨大的狂喜掠過心頭,激動地快要喘不過氣來。

  武翩躚只覺花房塞脹欲裂,心想再入一點就不行了,突被男兒直插到極深,抵著了個什麼地方,只覺似酸非酸,似癢非癢,挨也挨不住,整個人頓時寸寸酥了。

  小玄只覺龜首一麻,頂著了顆軟中帶硬的嬌嫩之物,心知采著了師父的花心,心懷一陣酥蕩,望著身底的玉人,猶疑夢中。

  武翩躚如遭電殛,忽爾咬住了自己的手背,玉膚上浮起了一片雞皮疙瘩,過度收緊的肩胛將雪似的酥脯擠出了一條粉嫩的深壑,隨著嬌軀的晃動,在襟口內時隱時現,入目勾魂。

  小玄細細勾探,見玉人一副禁受不住的嬌怯模樣,不敢再多貪戀,遂一下下地抽送起來,只覺師父緊緊地裹握著自己,那極至的軟嫩膩滑紛至沓來,令得他完全停不下來。

  武翩躚筋麻骨融,待男兒抽動,才知此事果如那些雙修採補的典籍中所述,真個羽化登仙一般。

  小玄萬料不到她竟是如此一副魂餳魄化的嬌弱模樣,身子軟得泥團一般,哪裡還有半分平日裡的冰冷堅毅,心中亂跳:「師父這個,怎比夭夭還不如……」

  他滿懷憐惜,初還和風細雨,但覺玉人花內軟嫩出奇,不由漸漸加力加速,更是倍感美妙,心裡再也把持不住,猛地發狠起來,一通大弄大創。

  武翩躚只覺瓤內又辣又美,且一陣陣的麻了起來,隨著男兒的挺刺,心兒似要給頂出喉嚨來。

  小玄忽感似有什麼物事似有若無的濺灑在腿根之上,心下奇怪,遂一把將玉人的羅裙高高掀起,低頭望去,見隨著自己的抽插,竟有一注注極細的汁液自塞滿的花縫邊上迸射出來,淋得腿間一片膩滑。

  「師父竟是這樣的……」他通體燠熱,猛又一怔,卻是瞧見自己的巨碩上沾染了一抹鮮艷的殷紅,正隨著抽添漸漸模糊,心知那是師父的元紅,不禁胸口劇跳,寶杵陣陣暴脹,首翹筋躍,乍然現出了玄陽盤龍的本相來。

  武翩躚睜大眼睛,手兒緊緊捉住了男兒垂落的衣服,嬌軀隨著他的頂聳來回收展,花內陣陣麻熱,很快便完全壓蓋住了辣痛。

  小玄深突重碾,見玉人衣衫凌亂,一痕白得耀眼的雪膩時隱時現地在襟口內閃晃著,兩堆聳立頂得綢衫有如波翻浪湧,心底一酥,便伸手過去,探入衣襟之內,扒下抹胸,便拿著了一隻尖翹翹的酥乳,只覺滿手膩滑,握得掌心都麻了。

  武翩躚滿面紅潮,只覺胸上的手頑劣非常,羞極間心中竟然半點不惱,身子反而陣陣收緊,去箍束那根急速出入的巨碩。

  小玄見師父雖是黛眉緊蹙,卻未阻攔,心裡野了,忽地將師父的玉乳雙雙掏出衣外,霸道地勒在墨綠的抹胸之上,卻是那種尖翹翹的形狀,極是柔嫩俏美,奇的是無論如何甩晃,始終有力地挺翹著,叫人看在眼裡,卻似勾住了心尖。

  在他見過的女子當中,眼前的酥峰並非最為巨碩,但若論形狀及線條之美,無疑最為惹人。

  小玄渾身燠熱,一把將底下的雙峰緊緊扣住,一通輕輕重重地捏拿,搓揉成千形萬狀,卻見鬆手即復,彈力異樣驚人,單單揉握著此處,便感玉莖漲得陣陣翹躍,硬得生痛。

  武翩躚把早已燙壞的臉兒歪向一邊,不敢去瞧男兒在胸上的恣肆,突感一下被捏握得重了,下體也跟著猛然一縮。

  小玄頓感龍杵一緊,立時發現了這個秘密,不覺一陣銷魂,手上越發蠻狠,迫得玉人不住箍束,然後在她「咬」得最緊的剎那,用力突拽。

  武翩躚苦苦啞忍,豈知男兒越發癲狂,竟然還放肆地用拇指重重壓摁那峰頂上的尖尖勃翹,將兩顆紅潤潤的水嫩櫻桃推揉得東倒西歪。

  「師父怎麼不叫的?」小玄忽地胡思亂想,只道是自己不夠給力,便又暗加了幾分力道,一下下深突狠刺,攪得玉碎紅亂蜜濺汁飛。

  武翩躚手足無措,嬌軀時酥時凝,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控,隨著他每每的發狠,花徑便會陣陣箍束,不能自主地一下下絞咬著他的巨碩。

  小玄見她依然不肯出聲,不知怎的,愈感欲焰如焚,乜著師父的乳尖勃翹得厲害,紅潤的乳暈邊沿上還沾了一顆汗水,如花梢晨露般誘人,忽地俯下頭去,將兩顆紅粉櫻桃噙入口,一通輕吸重吮,舔咂得水透晶亮。

  武翩躚雙臂從他背膀上攀,死死地摟抱著他的後腦勺,突感花內某處陣陣大跳,一口就叼住了男兒的肩頭。

  小玄吃痛地吸了口氣,立時想起了在藥閣中的那回,不覺滿懷的迷醉與甜蜜:「師父就愛咬人!」正在銷魂,忽感玉人內裡一窄,似有什麼自花徑底部浮了起來,軟軟韌韌的長長一條,貼拱著玉莖一跳一跳地蹭。

  小玄只覺那物奇嬌異嫩,也沒搞清怎麼回事,便用力壓了上去,用熾炙如火的龍杵重重地犁了幾下。

  武翩躚猛地急喘起來,嗓底還擠出幾聲驚心動魄的低低悸啼。

  「師父終於出聲了!」小玄心頭一喜,又感貼在莖底那條嫩物美不可言,正奇是何物,陡感玉人在底下拱了起來,然後龜頭一酥,已給一大股燙乎乎的稠漿吐過來,霎間包住了整根陰莖,頓時麻得筋餳骨軟。

  他心底一跳,抬眼望去,見玉人美目翻白,香舌半吐,竟是從未見過的嫵媚,哪裡還敵得住這諸妙齊至,腰桿一通疾挺狠擺,龍杵碾著那嫩物猛突了數十下,盡根一頂,龜頭杵住花心,精管突突暴脹,登亦漿飛彈迸射得個天昏地暗。

  武翩躚本就丟得死去活來,吃他嵌住一射,玄陽寶精灌入花眼,登時渾身麻痺,先是玉宮奇燙,緊接著腹下熱了起來,再過片刻,身上赫然全都熱了,神魂一酥,已不知身於何處。

  不知過了多久,小玄方才鬆懈下來,見玉人酥如中酒,一幅嬌慵無力的昏沉模樣,不由又憐又愛,一臂將她抱起,俯下臉去親吻。

  武翩躚倚在他懷裡,指兒輕勾著半墜的羅衫,只迷迷糊糊由他親吻。

  小玄一陣溫存,想著先前之妙,心中奇癢交加,一隻手悄悄探到美人花底,順著雪滑的大腿摸了進去,指尖一膩,觸著了團滑溜溜濕糊糊的漿兒。

  懷裡的玉人微微一縮,卻沒躲閃。

  小玄揉開沾滿花漿的蛤口,把中指指輕輕地挖了進去。

  武翩躚低嚶一聲,兩條玉腿收合了起來。

  小玄只勾探了寥寥數下,便覺一注膩液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幾經撥尋,終於在花壁的下端找著了那條泥鰍似的奇物,用指摁住,細細摸探。

  武翩躚渾身一軟,也不知給他摸著了什麼,心裡一陣莫名發慌。

  小玄用指腹輕輕壓按,只覺那物比先前似乎「瘦小」了一圍,軟軟地趴伏著,根連花徑下壁,遂順著它往深處滑去,赫是延至極深,幾乎到了花心根部。

  武翩躚咬住了唇,縮著肩兒無聲無息地由著他輕薄。

  「這條小東西到底是什麼?」小玄愈來愈奇,揉著探著,忽爾想起在歸墟寶鑒上《品花玉鑒》中看見的一段描述:「花房內有物如細鰍,潛隱於秘道下壁,但遇玉莖,便自浮躍而起,有如魚龍纏繞,靈動妙趣變化萬端,是名『伏鰍』,又名『藏龍』、『飛龍』,為萬中無一之奇器,位列諸珍之極。」

  「難道師父花底藏的,便是此寶?」他怔怔思著,越琢磨越覺得像,心中一陣銷魂:「無怪這等奇趣!」不覺抬眼去看師父,赫見玉人正含嗔帶怨地悄乜著自己,見他望來,趕忙把臉轉開,頰上卻是紅霞燒起,分外嬌艷。

  小玄心如焰炙,忽地放開玉人,趴下身去,埋首花底。

  「做什麼!」武翩躚低呼一聲,慌得來推男兒。

  小玄全然不睬,手勾臂攬牢牢地箍抱住美人師父的兩腿,舌頭只輕輕一劃,便剖開了蛤縫,挑著內裡的嫩物,待得舌尖過去,兩邊玉貝立又自行閉合,仍復一條殷紅縫兒,惹得他來回割剖,卻仍瞧不清楚內裡的情形,倒把美人惹得通體嬌顫春潮陣陣。

  武翩躚心顫神迷,過沒片刻,便又酥做了一團,雙手撐在地上,哪裡還推得了人,花底露凝成顆,匯做絹絹細流,自蛤嘴下角蜿蜒而落,厚厚地堆聚在菊窩之上,直至漫過凹臼,方才滴淌到地上。

  小玄見花蜜橫流,舔吮得越發起勁,攬抱玉腿的手忽地探到腿心,用兩根拇指壓按住兩瓣玉貝,終於剝得花縫盡開,但見裡邊晶瑩剔透,塊塊紅脂妖嬈蠕顫,美妙之度,已非筆墨能描摹,他只略微撐括,果然隱隱瞧見花徑之內有物在動,湊前一窺,卻是條細細嫩肉,凝脂一般的粉嫩,大小如若嬰指,伏於花道下壁,正誘人萬分地嬌嬌微跳。

  瞧見這個模樣,心中越發肯定,師父花內的奇物,定是那《品花玉鑒》中所說的飛龍寶器,忽又俯下頭去,張口挺舌,對著剝開的玉蛤輕輕地插了進去……

  武翩躚不知給撞著了什麼,只覺花房內裡生出陣陣酸意,如同水波圈圈蕩漾開,再想到男兒的舌頭深侵羞處,身子真似快要化掉一般,喘息驟急。

  小玄挺著舌時勾時挑,逗弄花內那條長長嫩物,不過數下,舌尖感得那物膨脹起來,陣陣勃跳,如非根連花壁,真要化做飛龍脫洞逸去。

  武翩躚黛眉苦蹙,嬌軀繃得越來越緊,忽地悶悶地低吟一聲,卻是給男兒勾惹出一大股滑蜜來,流得玉蛤腿灣有如油浸。

  小玄啜唇一汲,竟然吸個乾乾淨淨,忽見亂紅間有顆殷紅的珠子從玉蛤上角冒了出來,撩人萬分地嬌嬌顫跳,便又一口叼住,魚兒唼喋般地百般嬉戲。

  武翩躚羞不可遏地望著底下,心中時酥進悸,但覺親密無比甜如蜜注,滿懷的愛戀驟然又增多了幾分。

  小玄的唇舌越發恣肆,時而用舌尖將玉貝內兩片滑溜溜的細瓣撥來弄去,一會兒又將它們吸入口中夾吮汲啜。

  武翩躚越喘越急,身子裡邊似乎有什麼融化了一般,不斷有透明的汁液淌出,只覺花房深處空虛起來,格外難受。

  小玄邊舐邊汲,啜飲著她的花汁,長舌突地用力繃挺,蠻橫地頂入美人的玉蛤,交媾般地快速戳刺。

  小玄唇啜舌挑,輕輕重重地吮咂了花蒂一陣,心中惦記著美人花內的奇物,復又調頭向下,舌頭鑽入花內,東挑西撥又刮又刺地去逗弄那條惹人的「飛龍」。

  武翩躚花蜜直冒,滑膩膩地塗了他一下巴,身子深處的空虛倍感折磨,終於禁受不住地薄嗔起來:「你還要便要,這麼……這麼親來親去的做什麼!」

  小玄爬了起來,直把臉湊到了她的跟前,笑道:「師父親我,我自然也要親師父!」

  武翩躚往後縮了縮,蹙眉掠了眼他被打濕的下巴,雙頰如火道:「以後不親了!」

  小玄見她雖然板著臉,容顏卻是嫵媚絕倫,陡又推倒師父,欺身壓上,挺起本相未退的盤龍寶杵一槍挑了。

  武翩躚罕有地嚶嚀一聲,赫是嬌滴入骨,緊緊地摟住了他,見愛郎俯身吻來,便仰唇相迎,還吐出舌兒送與他吸吮,赫比先前更加熱烈。

  小玄心魂俱酥,抽插得越發沉狠。

  兩人雖已春風一度,但這回盤龍已現,飛龍亦生,皆感無比的擠脹飽滿。

  小玄每犁一下,就見身下的玉人嬌顫一下,面上儘是迷離之色,忽然發現,每當自己用力磨擦那條小嫩物的時候,師父都會抑制不住地掙動,心中一動,遂在出入時,將寶杵頻頻下壓,刻意去碾磨花內的那條「飛龍」,但感滑如凝脂,似比先前越發腫脹,挨著莖身,立時活潑潑地蠕動纏絆,催人欲洩。

  武翩躚凝身挨受,只覺愛郎每犁一下,花內便酸酸脹脹地似要噴出什麼物事來,不由渾身戰慄,連自己也不知是苦是樂。

  小玄愛極了她這副難擋難禁的可人模樣,碾擦得越發沉狠,龜頭突至深處,還盡尋花心搗刺。

  武翩躚心中愈來愈慌,生怕再挨片刻,真要溺將出來,迷迷糊糊地低哼道:「你……你在碰什麼?」

  「怎麼呀?」男兒明知故問。

  武翩躚卻不吭聲了。

  小玄本就昂巨,叫那勃脹的「飛龍」在莖底一墊,原本就緊窄的花徑愈顯逼仄,將上下雙龍箍束做一處,你牽我扯,分外美妙。

  武翩躚咬著朱唇死忍,嬌軀宛轉掙動,不由自主地躲閃起來。

  熟料如此一來,花內的飛龍與侵入的盤龍更是百般糾纏,名器撞見異寶,真個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赫是奇美遽生倍加銷魂。

  小玄忽有所感,低頭望去,見玉人又如前次那般,隨著自己的抽聳,從插住的花縫裡射出注注細液,澆得兩人腿腹一片溫熱。

  武翩躚又苦挨了須臾,陡感花內的酸脹到了極限,倏爾失控地朝後掙退,在地上拖拽出一抹令人心跳的閃亮水痕。

  小玄眼明手快,追上去一把鉗住美人柳腰,繼續重重地碾磨,追殺師父花內那條怯戰欲逃的飛龍。

  「你放手!先……先停一下!」武翩躚欲仙欲死地悶哼一聲,但為時已晚,腹下驀緊,尿眼乍開,不同先前的紛紛細雨,竟如流泉飛瀉般噴了出來,熱乎乎地溺了愛郎一身。

  小玄眸底一暗,將她兩腿叉在虎口,高高朝上推去,牢牢地壓在玉峰兩旁,低頭細觀。

  武翩躚羞不可遏,粉拳連捶男兒,兩條玉腿又掙又踢,奈何此際均無真靈,只比尋常力氣,又怎敵得過男兒的體健勁強。

  小玄盡由著她捶打,底下卻來個聲東擊西,挺杵深搠,正中花心,登又扎出大把晶瑩液珠,激噴怒迸間,竟有數滴飛濺到自已的酥峰之上,顫顫地掛在怒勃的乳尖,入眼極是淫褻。

  武翩躚渾身酥透,終於放棄了徒勞的掙扎,被固定成屈恥的靡綺姿態,盡由愛郎恣意擺佈,羞極間居然隱隱生出某種莫名興奮,待又挨著一杵狠的,兩隻翹在空中尚著短靴的足兒剎那間挺得筆直。

  「師父的腿好長!」乜見近在腮畔的兩條大白腿,小玄心中酥壞,只覺可與李夢棠一比,但膝脛筆直、腿肚如弓的遒勁線條,讓她那緊致結實的美腿彷彿蓄滿了力量,更添一種與二師姐不同的別樣誘惑。

  而兩條沒有半點贅肉的小腿再給墨色短靴一襯,愈顯柔美白晰,他一把抄住,不由分說擔在兩邊肩膀,側首親吻了幾下其上的迷人青脈,心想師父處處皆美,焉可錯過一處,竟然又來剝她身上的衣裳。

  武翩躚哀吟一聲,輕易便任他剝了個寸絲不掛,心底吃羞,也來拉扯男兒衣衫。

  小玄會意,正欲與她肌膚廝磨,便三下五去二乾脆利落地將兜元錦脫下。

  武翩躚乜見他腰際的火紅巾子,迷亂間微微一呆,似乎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什麼,抬起柔荑,輕輕摘下,剎那間淡芒晃耀,男兒臍眼中那宛如明玉般的奇物露了出來。

  轉眼之間,兩人身上已裸裎相對,小玄熾熱如火,武翩躚卻似走了神,目光從他肩際穿過,呆呆地望著空中。

  小玄望著身底的美人師父,見無處不是脂膏凝就吹彈得破,許多地方因為磨擦,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了抹抹紅痕,汁水淋漓的花底也似有些腫了,紅紅艷艷地絞咬著自己的巨龍。

  「一會再好好疼她!」心中尋了借口,小玄一下比一下突得深,一下比一下插得猛,隱隱有了射意的盤龍寶杵犁過嫩滑的飛龍,重重撞地向深處的花心。

  武翩躚的神魂被他硬生生地扯了回來,腦子裡兀自一塌糊塗,奈何愛郎根本不給她一絲喘息與思索的餘裕,視線轉到男兒臉上,似乎感應到了他弓滿欲發的前兆,心弦乍緊,凝視著他那微鎖的眉心與熾熱的目光,忽然有種快要融化了的感覺。

  她居然自己動了起來,不能自己地臀抬腰拱,如濤起伏地用力磨擦著他。

  「師父……」小玄哼吟低喚,心中驚喜交加,龍杵連連深突,火燙的前端彷彿把花心上的嫩肉都粘了起來。

  「都要你別叫師父了!」美人突地嬌嗔。

  「那叫什麼?」小玄有些著忙。

  「不知道!」

  「那……叫翩翩好不好?」

  「……」

  「還是叫躚躚?」

  「……」

  「師……你……喜歡哪個?還是都可以?」

  「……」

  「翩翩還是躚躚?覺得哪個好?」

  武翩躚魂魄俱融,哪裡回得了話。

  男兒狠抽勇入,心中斟酌不定,猶在美人耳畔翩翩躚躚地柔聲輕喚。

  武翩躚倏地心花盡放,緊緊摟住愛郎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肩窩,驀地大丟起來。

  那是欲死欲絕的一咬,真個痛快交加,小玄早就箭在弦上,又感一股麻人的稠漿淋在杵上,驟亦汪洋大洩,將一注注滾燙的玄陽寶精射入美人花心。

  武翩躚無聲無息地抖著身子,領受著愛郎地澆灌,只燙得陰精滾滾湧出,通體驟又麻了起來,只覺這回比先前還要美上許多,幾不知人事。

  ◇ ◇ ◇◇ ◇ ◇◇ ◇ ◇◇ ◇

  不變的空間總讓人感覺不到時光的流逝,小玄緩緩睜眼,望著懷裡的玉人,不知今昔何昔。

  忽然間,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猛然坐了起來。

  武翩躚睜開眼睛,有些迷惑地望著他。

  「怎麼了?」她問。

  「我好像……好像能提聚真氣了!」小玄振奮道,抬起手臂,輕輕地朝前推出一掌,赫見紅光映耀,一條形如實體的火龍於他掌心奔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