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散仙 第05章 幽源繾綣

  「竟敢勾引我的女人!」小魔君大喝,青白如屍的臉突然猙獰地出現在眼前,小玄慌忙拋開懷裡的綺姬,急朝後面挪去,但小魔君的拳頭已經雷轟電閃般擊在了他的胸口。

  這一下真個痛徹心肺,小玄大叫一聲,捂著胸口猛地彈坐起來。

  「怎麼了?別怕,我在這裡!」有人抱住了他。

  小玄迷糊望去,昏暗中認出飛蘿,這才知曉先前是夢。

  「胸口不舒服是麼?」飛蘿驚慌滿面地問。

  「沒有,做夢了。」小玄喘著氣道,不知怎麼,竟然覺得心臟真的是在陣陣撕痛。

  飛蘿鬆了口氣,取出汗巾為他擦拭滿頭的汗水,薄嗔道:「長這麼大了還亂做夢,準是平日裡喜歡胡思亂想哩。」

  小玄不語,只覺心口痛得越來越厲害,然卻怕她擔心,強忍著不敢顯露分毫。

  飛蘿瞧瞧四周,見只是朦朦微亮,打了個哈欠道:「還早著呢,再睡一會吧。」

  小玄點頭,咬牙躺下,苦熬了許久,終挨到疼痛減退,漸又昏昏睡去了。

  白眉翁把了會小玄的腕脈,又探掌其胸,面色愈來愈凝重,將一旁的飛蘿唬得心驚脈跳。

  白眉翁收回手掌,正要開口,卻見飛蘿豎指唇前輕噓一聲,悄聲道:「讓他再睡一會,我們出去說。」

  洞口位於洞壁稍高之處,有石條砌就的階梯蜿蜒而下,覆過水面連接到巨石跟前。

  兩人沿階走出洞外,飛蘿便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了?」

  「不好。」白眉翁道:「昨晚他一定很痛吧?」

  「沒有啊……」飛蘿怔道,猛地想起昨夜情景,登時面如白紙。

  「怎會沒有?那些邪力在四處亂竄,一定會很痛苦的。」白眉翁道。

  飛蘿張口結舌,心口一抽,忽地滾滾淚下。

  「這麼下去很危險,只怕這小狐狸會隨時因心臟破裂而斃命。」白眉翁歎道。

  「白眉大哥,你真的沒有想出什麼辦法來嗎?」飛蘿捉住他袖子。

  「非也,我已找到幾種醫治之法,但都屬於強行驅除,可是小狐狸的真氣及靈力皆俱太差,根本抵受不住啊。」白眉翁道。

  「那……那怎麼辦?」飛蘿跺足哭道。

  白眉翁默然不語。

  「當年他已慘極,這會他的孩子又……又……」飛蘿泣不成聲。

  「什麼孩子啊……」白眉翁忽道:「他,或許便是他。」

  飛蘿嬌軀劇震,猛地抬起了頭。

  白眉翁面無表情,轉首望向別處。

  「白眉大哥,適才你說什麼?什麼他……他便是他?」飛蘿扯住他問。

  白眉翁高深莫測地笑了笑。

  「白眉大哥,你是他唯一的結拜兄弟,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最多,你一定知道什麼秘密是不是?」飛蘿顫聲道。

  白眉翁只是不語。

  「你快告訴我呀!當日你欠我一個人情的。」飛蘿大急道。

  白眉翁回首,盯著她的眼睛道:「其實,你該曉得的,天地間,玄狐只有一個。」

  飛蘿目中雖仍噙滿淚水,但雙眸卻如星辰般驟亮了起來,驚喜得連聲音都在哆嗦:「你是說,他還在!其實他就是他!他真的就是他!」

  「我不知道。」白眉翁含糊其辭:「玄狐奧妙,誰人能窮?」

  飛蘿目中異彩閃閃,驀地破涕為笑:「難怪……難怪……」

  白眉翁卻長歎一聲:「可惜啊可惜,就算他是他,如今又如何?」

  飛蘿一怔,陡又哇地哭了出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難道兩次都救不了他?」

  「唉,人力有時而窮,我們盡力了便是。」白眉翁道。

  「不行!」飛蘿咬牙慟道:「一定要救他!無論如何,這次我一定要救他!」

  白眉翁淡然地望著她,忽似自語道:「要是能讓這小狐狸的真氣或靈力突然增強就好了,唉,但這怎麼可能……」

  飛蘿淚流滿面,驀爾一呆,喃喃道:「真氣或靈力暴漲?」

  白眉翁雙手背負目遙遠方。

  就在這時,忽聞背後有人叫道:「師叔!師叔!你在哪?」

  兩人轉頭望去,只見小玄正從洞口奔出來。

  飛蘿趕忙拭淚,急迎上前,大嗔道:「你怎麼跑出來了?」

  「我醒來見你不在,心裡著急,因此就出來找了。」小玄笑道。

  「真是的,我能上哪兒去?你快進去!」飛蘿道。

  「我沒事,你瞧我不是好好的麼?真的一點都沒……沒……」小玄突然面色大變,捂著胸口俯下身去。

  「怎麼啦?」飛蘿大驚,急忙扶抱住他。

  小玄不言不語,只是軟綿綿地直往下墜。

  「快扶他進去!」白眉翁喝。

  飛蘿如夢初醒,抱起小玄,飛掠進洞。

  「我好了,沒事了,別哭。」小玄捧著飛蘿的臉安慰道:「還真是奇怪,一進到這洞裡邊,胸口立刻就不怎麼痛了。」

  「你為啥要亂跑!」飛蘿緊咬朱唇,明明死忍,但淚水仍不肯聽話地滲湧出來。

  「好啦,不哭了,我不亂跑了,以後你叫我待在哪我便待在哪。」小玄心疼萬分地為她拭淚。

  「以後……」飛蘿怔怔地咀嚼著這兩個再尋常不過的字,淚水益發滾滾淌落。

  小玄心中陣酥陣悸,瞧得呆了。

  「等我。」飛蘿忽然起身,朝洞外奔去。

  「白眉大哥,適才你說,若是他的真氣或靈力突然增強,你就有辦法為他醫治?」飛蘿道。

  白眉翁盯著她道:「沒錯,只要他的真氣或靈力增強至足夠強大,能支撐得住我的強行驅除之法,便能完全醫治好他。」

  「幾成把握?」飛蘿噙著淚道。

  「十成。」白眉翁答得簡潔明瞭。

  「好。」飛蘿似乎下定了什麼莫大的決心,毅色道:「白眉大哥,你在這裡等我。」

  「嗯。」白眉翁點頭,居然沒有多問。

  飛蘿轉身,疾朝洞內掠去。

  白眉翁瞧著她踉蹌奔入洞中的身影,嘴角忽然勾起一絲耐人尋味的微笑。

  當飛蘿回到洞內時,臉上已不見半縷淚痕,取而代之的卻是嫵媚惹人的眼神與如花嬌艷的笑容。

  小玄怔坐石上,只瞧得兩眼發直。

  飛蘿在他跟前曲膝跪下,輕聲道:「小玄,昨晚你是不是很難受?」

  「嗯……」小玄迷糊應道,突地醒悟,趕忙改口:「沒有沒有。」

  「真的沒有?」飛蘿盯著他,兩丸漆眸水汪汪的。

  小玄不覺一陣口乾舌燥。

  「不老實呦。」飛蘿笑吟吟道,嬌軀朝他愈貼愈近,獨有的香氣絲絲飄至,把男兒熏得心旌搖蕩。

  「師叔,你……你……」小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了,昨晚明明抵死相拒,今兒卻怎這般親熱起來?

  「我怎麼了?」飛蘿忽然低聲道:「你還想不想我?」

  小玄張開了嘴巴,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不說我可走啦。」飛蘿盯著他薄嗔。

  「想!好想!想死了!」小玄急道。

  飛蘿甜笑,長起身子在他唇上沾似地親了一下。

  小玄張臂欲抱,誰知卻給她分臂攔住,正不明白,已見她低下身子,潤澤的朱唇從自己的下巴開始親吻,然後是喉結、胸口……一路慢慢地細細地游滑下去。

  「那就讓我好好補償你吧。」飛蘿邊親邊語,聲音軟膩得勾人魂魄。

  小玄心中狂喜,見她分開自己的衣襟,粉面埋入衫中,陡感胸膛燙熱,濕濡的朱唇已軟軟地覆在一邊乳上,不覺麻了半邊身子。

  飛蘿細細舔舐,時而撥舌柔掃,時而合齒輕噬,直至男兒繃緊的身子輕抖起來,這才往下移,一邊繼續親吻,一邊用手鬆解他的腰帶。

  緊在裡邊的焰浣羅露了出來,飛蘿瞧了一眼,兩手捉住小玄褲頭,緩緩朝下褪去。

  怒賁地肉棒一躍彈出,把內褲撐起個高高地帳篷。

  飛蘿咬唇嬌笑,美目朝上掠了一眼,螓首緩緩朝前移去。

  小玄心頭突突狂跳,很快就難以置信地瞧見飛蘿張開無比誘人的艷艷紅唇,將裹覆著內褲的巨棒含入嘴裡。

  「唔……」小玄悶哼,雖然隔著一層衣布,但已能清楚地感受到飛蘿口中的溫燙與濕濡,然更惹人的其實是視覺,他緊緊地盯著,把女人那勾魂奪魄的一舉一動全部收入眼裡銘刻心底。

  飛蘿時吞時吐,時舔時舐,高高撐起的帳篷很快就給打濕潤透,清晰地勾勒出裡面巨物那遒勁有力的線條來。

  小玄大口喘氣,忍不過處失聲哼吟。

  飛蘿在底下瞧了瞧他,玉指輕點帳篷笑道:「想不想放它出來?」

  「快!」小玄哼。

  飛蘿兩手勾住他內褲褲頭,慢條斯理一分一寸地往下拉,直把男兒惹得心如火燎。

  驀地赤影閃晃,紅通通的巨棒猛地彈躍了出來,金澆鐵鑄般朝天怒翹。

  飛蘿細細嬌喘,抿著嘴瞧了又瞧,這才用手輕輕把住,張啟朱唇再度覆上。

  這回再無絲縷阻隔,滋味自是與先前大不相同,小玄通體繃凝,陣酥陣悸地感受著美妙絕倫的滑嫩與專心極致的惹逗,再接著飛蘿抬眼望上來的脈脈目光剎那,心中驀而迷醉:「她竟然親我這裡!師叔竟然親我這裡!」

  飛蘿舔吮一陣,開始吞吐起來,蔥指勾環住玉莖根際上下套落。

  小玄銷魂蝕骨,通體一陣酥麻乏力,不覺後仰,只以兩肘支住身軀。

  飛蘿吞吐漸急,還時而在棒端重重地咂吮,時而竭盡全力強往下套,讓男兒的巨碩棒頭直闖到嬌嫩的喉關去。

  饒是如此,怎奈男兒委實長巨,始終剩餘近半截在外。

  小玄愈喘愈劇。美極間突然坐直身子用手扶抱住飛蘿的玉首,擺腰聳股盡情挺送。

  「唔……」飛蘿嬌聲悶哼,黛目緊蹙,但兩手卻放開了捧住的巨莖,改去支撐石面,任男兒恣意癲狂。

  小玄爽不可言,抽勢急如流星飛瀑,貪戀美人喉嚨深處的至絕嬌嫩,倏地稍稍又往前迫,殊不知先前已達極限,再深這寸餘,便猛地突過美人的喉關,不知去到了哪裡。

  飛蘿忽然掙扎起來,雙手用力推他。

  小玄心中一驚,急忙抽槍退後,把整根巨杵全退出美人的檀口。

  飛蘿滿面通紅,美目溢淚,捂著喉頭一陣劇烈乾嘔,趴跪再石上急喘不住。

  小玄急忙幫她撫胸拍背,心裡直罵自個該死。

  「小壞蛋,這麼狠的,你想嗆死我嗎?」飛蘿薄嗔,面上卻無絲毫埋怨之色。

  小玄感激,心中愛焰更是高熾千丈,瞥見她嘴角迷人地殘掛著一絲晶瑩涎沫,猛地俯首過去,覆唇就吻。

  飛蘿嬌吟,藕臂環起,勾抱住他的脖頸,唇啟送舌,與他熾烈熱吻。

  兩人纏綿,小玄欲焰愈熾,突一把將飛蘿翻壓在下,兩手齊發急扯其衣,尚未剝盡,便迫不及待地頂開美人的兩條乳凝似的白腿,挺杵抵向閃露出來的桃源花溪。

  飛蘿見他如此情急激動,心頭也火熱難抑,一手悄往下探,捏住龜頭引往玉蛤,孰知才到縫前,男兒驟然腰股齊振,鐵杵猛地脫手而出,瞬已深深地刺入了嬌嫩之中。

  「啊!」嬌啼聲中,小玄勇往直前,硬如鐵鑄的火熱巨棒一路強推,擠開重重疊疊的團團肥滑,直奔誘人萬分的縱深。

  飛蘿上身陡然弓起,喉底又發出一聲令人驚心動魄的膩哼,卻是嬌蕊已陷。

  小玄滿意地吁了口氣抵緊美人,這才去剝扯她上面的衣裳束胸,把那對巨碩如瓜肥美如膏的迷人雪乳放了出來,又把鐵莖深揉須臾,探准花心位置,猛地暴風驟雨地大聳大刺起來。

  飛蘿嬌喘吁吁,蠻腰肥臀隨著男兒的抽刺搖擺拋跌,花內早已湧泉滴蜜,潤遍鐵莖,驀地失聲,咿咿呀呀地哼啼起來。

  小玄兩手支地,抽聳間猛俯下頭,一口叼住了飛蘿的美乳大力咂吮。

  飛蘿玉首左右急擺,身上出了層細細香汗,泛起的光澤令得如乳凝就的嬌軀益發誘人。

  小玄瞧得心癢,突然將她抱起,緊緊地摟在懷裡上下聳弄,享受她那嫩滑肌膚的交貼廝磨及兩隻肥美巨乳的彈甩揉搓。

  「這樣好……好……」飛蘿嚶嚀嬌哼。

  「好什麼?」小玄盯著她問。

  「沒……沒什麼……」飛蘿支吾道,這樣的姿勢這麼近的距離,她那絕色花顏與羞澀神情根本逃不過男兒的眼睛。

  「說!」小玄捏捧住她的兩瓣肥臀,上下拋椿。

  「沒……沒有啦……啊!啊!」飛蘿叫了起來。

  「告訴我!」原來小玄手上加了力道。

  「停!停!等會兒!」飛蘿又喘又喊。

  「不說不停!」小玄喝,這下不但捧著她拋椿,還在底下朝上猛聳。

  「啊!啊!」飛蘿尖啼,失神道:「我說我說!」

  小玄緩下攻勢,飛蘿玉首俯來,香腮貼著他臉細細聲道:「這樣好深,好著力,老是碰著那兒……」

  小玄心中酥麻,問道:「老是碰著哪兒?」

  飛蘿咬唇睨他,滿面暈酡。

  「哪呀?」小玄心中明白,卻仍追問。

  「就……就這……你現在碰的地方……」飛蘿細如蚊聲。

  「這裡?」小玄扶著她挑挑抵抵,頂住花心暗力揉刺。

  「壞蛋,你還……還故意!」飛蘿一陣酸軟,聲都顫了。

  「不舒服?」小玄問。

  飛蘿搖搖頭。

  「師叔,你這裡好柔軟。」小玄與她額抵著額。

  「喜不喜歡?」飛蘿低語。

  「愛死了!」小玄道。

  「那你就來,不過那兒剛開始輕點,要不很難挨的。」飛蘿暈著臉指導。

  「原來如此。」小玄心道,遂又捧抱著她椿提起來,這次輕抽緩送如同柔風細雨。

  誰知飛蘿的反應卻比先前更加厲害,眼媚似醉頰赤若燒,花底膩汁泉出,流得兩股滑不溜手。

  小玄貪戀無比,每每深送至底,頻頻去碰她那花心,他與飛蘿相歡還是頭一次這麼柔緩仔細,潛心勾弄良久,竟然把那妙物的形狀大小摸探出了個大概,心中酥酥蕩蕩:「原來是這樣兒,同水兒、夭夭她們又有不同,肥美之度則只有五姐姐尚可一比。」

  他細細品嚐,愈感哪妙物美不可言,加上花蜜浸潤已久,驀地莖身暴漲炙如熾炭,勃然現出玄陽盤龍杵的本相來。

  「啊……好漲……又變那……那樣了!」飛蘿打了個哆嗦,花徑不馳反束,緊緊收縮。

  小玄只覺美人瓤內陣陣箍束,糾纏得抽送十分吃力,然卻愈感爽美,不覺間抽送再度趨急,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了起來。

  「別老碰……碰那。」飛蘿喘道。

  「這樣也不舒服是嗎?」小玄虛心求教,只覺變化後的寶杵極是敏感,愈能感察女人內裡的玄機,滋味益發美妙,連把漲得硬如金鐵的雄碩龜頭去揉刺嫩心。

  飛蘿搖頭,朱唇張了張,卻半天沒見聲音出來。

  小玄瞧見她嬌美無力的可人模樣,心中熬將不過,猛又暴風驟雨起來。

  飛蘿啼如流水,更是說不上話來。

  小玄狂抽正急,驀而一滯,抱著美人整個僵住。

  「嗯?」飛蘿一愣。

  「我……我……」小玄支支吾吾。

  「要出來了?」飛蘿立時明白。

  小玄漲赤了臉。

  「那就來吧。」飛蘿嬌喘道。

  「該死!這次怎麼又……又……」小玄咬牙苦忍,本還期望使出綺姬教他的九鼎還丹訣挽回局面,然卻發覺為時已晚,半點不明白怎會突然崩潰。

  「沒事啦,想出來就讓它出來好了。」飛蘿柔聲安慰。

  小玄驟又猛聳起來,記記盡根,下下至底,倏地朝上傾力一頂,刺住美人的肥美嫩心突突狂射。

  「唔……」飛蘿悶哼,黛眉緊縮地在男兒懷裡挨受了片刻,香肩驀縮,腴潤的嬌軀竟也一下下抖了起來,卻是給小玄那最美女人的玄陽寶精惹丟了。

  兩人相擁靜洩,舌交肢纏迷濛對視,如癡似醉,幾欲化去。

  小玄終於鬆弛,勾住美人一起躺倒下去。

  「明明覺得還有一會的,卻不知怎麼,突然就不行了。」小玄面紅耳赤地喘道,對自己的表現極度不滿。

  「誰叫你啊,老是去碰人那兒,都提醒你了。」飛蘿咬唇道,一根蔥指在他胸口劃來劃去。

  「都是師叔太誘人了。」小玄喃喃道,似乎猶在回味。

  「活該,還來怪我啦?」飛蘿薄嗔。

  「沒有沒有,是我貪心。」小玄趕忙表明態度,低低聲道:「師叔那兒,真是太美妙了。」

  飛蘿頰如桃染,怔怔地盯著他的胸口若有所思。

  「在想什麼?」小玄察覺。

  「小玄……」飛蘿欲言又止。

  「怎麼了?想說什麼?」小玄問。

  「仔細感覺一下,你這裡怎麼樣了?」飛蘿卻指著他胸口問。

  「咦……」小玄忽然皺眉。

  「覺得怎樣?」飛蘿有些緊張起來。

  「唔……好難受!」小玄猛地摀住胸口叫道。

  「真的?怎個難受法?」飛蘿吃了一驚。

  「真的。」小玄笑道:「這裡好想師叔,想得好難受,想得好心疼。」

  「壞蛋!大壞蛋!」飛蘿大嗔,用力掐他手臂,然卻大大地鬆了口氣,一雙美目深深地凝望著他,兩丸水眸似籠罩著一層迷濛的薄薄煙霧。

  小玄亦在凝凝瞧著她,眼中儘是濃濃的情意與眷戀:「師叔,這是真的,雖然你現在就在身邊,可我卻怎麼都覺得抱不夠看不夠想不夠,不知如何似好。」

  「那我走了你怎麼辦?」飛蘿咬著唇道。

  「不知道,也許我就快死了吧,」小玄愁苦萬分道。

  「胡說!你是玄狐,永遠都不會死的!」飛蘿輕叱,終似下定了某個決心,支起身子朝上爬去,凝脂朱唇貼到他耳心,用充滿誘惑的聲音道:「還想不想要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