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見過的絕色不少,但這麼多聚在一起,卻是頭回遇上,心中怦怦亂跳,不敢多看。
「少國師怎麼現在才來,都等你老半天啦。」皇后道。
「小人一得到消息,便立馬趕來,路上半點不敢耽擱的。」小玄叩首應。
「你們快瞧……」有個姿容秀麗玉潤珠圓的妃子道。
「瞧啥呀?」有人問。
「少國師的耳朵呀,怎麼紅得跟抹了胭脂似的!」那豐腴妃子笑道。
眾妃嬪目光齊聚小玄耳上,見那裡果然紅赤如燒,紛紛笑出聲來。
小玄大窘,忽在眾美當中發現了唐淑妃,龔才人及羅才人三個,亦都在笑嘻嘻地望著他。
「原來神仙也會害臊的。」那豐腴妃子繼道,惹得樓中又是笑聲一片。
小玄越發張惶,低下頭,只慌得拔腿欲逃。
「湯貴妃,那你就別再調侃他啦,小心人家飛回天上去,咱們可就再也瞧不到神仙啦。」糖妃的聲音。
「少國師,本宮又沒責怪你,有甚好緊張的,知曉來的晚了,待會便好好領我們各處遊玩,將功補過。」皇后道,說著也跟著笑了起來。
小玄唯唯應喏,眼前眾美千嬌百媚各具風情,有的端莊雍容,有的溫柔羞澀,有的妖嬈嫵媚,有的活潑風趣,明明賞心悅目之至,他卻渾身俱不自在。
「聽龔大人說,奠基之時,皇上就告訴他這地方是要住神仙的,因此十分用心,把此處築造得秀麗脫俗,處處皆有仙氣,似那畫境一般。大家耳聞已久,今兒特意過來瞧瞧,少國師乃神仙中人,可莫要著惱我們這些凡俗之人擾亂了清靜哦。」皇后道。
「娘娘客氣,這本就是皇上的地方,娘娘們自是時時可來,且在下不過是山野之人,豈敢講究什麼清靜。」小玄小心應答。
皇后點點頭,神色甚是滿意,道:「這觀煙樓也看得差不多了,勞駕少國師帶我們往別處去瞧瞧吧。」
小玄應了,便引領皇后與諸宮妃嬪繼續遊玩,只是把馬公公緊緊拽在身邊,由他詳細介紹府中各處,諸如叫啥名字,有何講究,有甚名堂等等。
糖妃、龔真真與羅可兒三個因皇后在前,近不得身,只不時眉目傳情悄遞秋波,撩惹得他心旌搖蕩。
遊玩間,皇后隨意向小玄引介了幾個身邊的妃嬪,俱是朝中權貴之女。
其中雲霄宮湯貴妃,便是先前在觀煙樓上調侃他的那個豐腴美人,乃當朝宰相湯國璋之女;積珍苑楚昭儀,乃吏部尚書楚琮泉之女;寶林苑宋昭容,乃左光祿大夫宋彥明之女;繡霞院林婕妤,乃太常寺卿林壽柏之女;韶寧院洛美人,乃刑部尚書閣洛儼之女;還有一個叫邵弄紅的才人,乃殿中監邵紀芝之女。
這幾人顯然皆跟皇后極是要好,談笑嬉戲間毫不拘束,親同姐妹。
小玄一時也記不得許多,只是見她們當中有幾個目蘊靈光,竟似那修煉中人,心中甚詫,忽想起初登迷樓之時,苗小見就曾經告訴過他,宮中有幾位娘娘皆非凡人,暗忖莫非說的便是這幾個?
從觀煙樓出來後,眾人又游了荷香榭、海棠軒、帳星台與薔薇架。眼見就到中午,馬公公悄對說小玄道:「娘娘們都沒有要走的意思,瞧這架勢是要在這裡用膳了,只是這麼多人,又沒準備,咱府中可應付不來哇,這可如何是好?」
小玄傻了眼,他又哪裡知道該怎麼辦。
兩人正在發愁,忽聞宮人來報,說閻公公來了。
原來閻卓忠領著一幫內侍及御廚過來,又帶了許多美酒佳餚,到府中張羅午宴。
小玄大大地鬆了口氣,抱住閻卓忠臂膀道:「公公真救了我矣。」
閻卓忠笑道:「你莫謝我,是皇后娘娘怕你招架不住,要我過來幫忙的,再說,咱兄弟有啥好客氣的!」
小玄笑道:「依然得謝,雖是娘娘面子,但公公委實出大氣力了!」
「小意思。」閻卓忠微微一笑,他乃司禮監掌印,可動用的資源十分龐大,安排這樣一個午宴,的確不算什麼。
「能把皇后及一眾娘娘邀來遊園,算你有面子。」閻卓忠忽道。
小玄愣了下,道:「我沒有啊……」
「若非少國師邀請,難道娘娘們還會自個過來?兄弟就莫要裝啦,皇后娘娘都告訴咱了。」閻卓忠笑道。
小玄啞口無言。
午宴過後,妃嬪中有許多人要回宮午睡,一下子散去近半,餘者繼續遊玩,再看了藏雪洞、繽紛圃,來到翡翠嶂,見假山前有片大草地,綠得十分可愛,四下還有棵棵大樹,蔭涼非常,於是大都不願再走了,便留在那裡斗花草,蕩鞦韆,宮人又送來樗蒲、圍棋、彩鞠與風箏供娘娘們玩樂。
皇后瞧瞧小玄,又望望周圍,忽指一處問:「那邊有好多漂亮的花,是個什麼地方?」
小玄瞥了下馬公公,馬公公忙道:「那裡是花月渠入口,渠兩邊栽滿各地進貢的珍奇花木,若要遊玩,需乘小舟進去,去到盡頭,還有個玉錦架,極是清涼,最宜消夏。」
皇后想了想,對小玄道:「本宮還想再走走,少國師帶我過去瞧瞧唄。」
小玄應了。
皇后又道:「既是小舟,那就不叫別人了。」
一行人來到花月渠入口,果見一隻窄窄小舟停在渠頭,皇后笑問:「少國師可會划船?」
「這個不難吧。」小玄道。
「那就勞駕少國師做一回船夫啦。」皇后又對閻卓忠與馬長安道,「船這麼小,你們就別跟著了。」
兩人趕忙應了。
皇后只帶簪兒上了船,把掌梢的太監趕下小舟,換做小玄來搖槳。
小玄立在船尾,拿起長槳往渠岸輕輕一撐,小舟便順順當當地滑行出去。
花月渠甚是細窄,彎彎曲曲的七轉八拐,船隻走了片刻,便已不見起點,兩邊儘是簇簇纍纍的奇花異草,許多連名字都叫不上來,堆擠一起,真個繁花似錦燦爛奪目,稍外圍便是高大樹木,夾渠而栽,濃密的樹冠在渠頂相互交匯,僅餘一痕天空,若是夜晚,躺在舟上聞芳嗅香、觀星賞月,想必醉人之極。
「這幾日,你怎麼不來雍怡宮了?」皇后忽道。
「這幾天趕著練劍呢。」小玄一陣支吾,轉移話題道:「娘娘今日怎有雅興過來,還同邀了這許多娘娘,也不先吩咐一聲,才好款待。」
「不叫多點人一起來,你就不怕別人嚼舌頭呀。」皇后頭也不回道。
小玄一怔。
「誰叫你不來雍怡宮了,人家又不能去儀真宮找你,只好過這邊來了。」皇后低聲道,言語中竟似有些未盡之處,朦朦朧朧如露似霧。
小玄胸口一暖,怦然心跳。
這一路鳥語花香景致如畫,柱香光景,船已行至花月渠盡頭,三人下了船,拾階上岸,但見岸上栽滿玉李,奇花滿樹,直如瓊瑤雕就珠玉琢成,濃濃鬱鬱的異香撲鼻。
「竟有如此所在,真真神仙之地矣!」皇后讚了一聲。
「迷樓上果然處處藏著妙境。」小玄心曠神怡,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少國師府中還有這樣一個地方。記得入府初游之時,路過花月渠時,馬公公便曾略做介紹,然而一行人只在渠頭眺望了幾眼,並未深入。
這時兩個年約十二、三的小宮娥迎上前來,行禮道:「奴婢恭迎娘娘與少國師。」
皇后見她倆個如同一個模子裡出來的,又粉雕玉琢般煞是可愛,不由多瞧了兩眼,便問名字。
「奴婢叫雨兒。」左邊的答。
「奴婢喚露兒。」右邊的應。
「玉錦架在哪?離這多遠?」皇后問。
「就在前邊,奴婢已煎了茶,請娘娘與少國師過去稍歇。」
「那就帶路吧。」皇后道。
幾人於花木間穿行,忽見前方聳立著一棵玉李,滿樹夭夭灼灼如錦織就,生得比別株高大近倍,雖在白天,竟隱隱瞧見瑞靄搖曳。
「好一棵仙樹!」皇后深深呼吸,一臉陶醉。
小玄立在樹前,只覺臟腑如洗神魂若濯,可與太華軒中的采華神木一比,心中暗暗詫訝。
原來此處連暗應著一十九靈脈中瑤池金母的蟠桃仙園,引汲的乃是那霞舉飛昇長生不老之氣,真氣靈力自是非同尋常。
「皇上也不告訴我有這地方。」皇后嗔道。
「只怕皇上都不曉得這個地方。」小玄道,心想迷樓如此之大,怕是無人能夠全部遊遍。
殊不知迷樓乃武翩躚以先天無極陣築造,佈局龐大,且處處暗藏機竅,便是負責建造的將作監將作大匠龔世弘也難窮其妙。
「下次我還要來,少國師讓不讓吶?」皇后嬌聲道。
「娘娘想來就來,時時歡迎。」小玄笑應。
「咦,那裡有個好可愛的鞦韆。」皇后忽指樹下。
小玄望去,見樹前垂著架花籐編織的鞦韆,因這株玉李十分高大,懸索要比別處長上許多。
「我要玩!」皇后興致勃勃道,當即行去,坐上鞦韆,簪兒趕忙跟過去,幫忙推送。
「你們平日都在這裡嗎?」小玄瞧著皇后玩樂,隨口問旁邊的兩個小宮娥。
「回少國師,都在這邊,府裡分派的。」雨兒應。
「你們是姐妹吧,怎麼生得如此相像?」小玄道。
「我倆是孿生,我是姐姐,她是妹妹。」雨兒道。
「這裡邊平時很少人來吧,覺得孤單嗎?」小玄道。
「幾乎沒什麼人過來,我們都習慣了,只是這兒夜裡靜得很,不時還有些奇怪的……」露兒遲疑道。
雨兒瞪了她一眼,露兒趕忙閉嘴。
「你們害怕是吧?」小玄道。
兩個小宮娥俏臉微暈,雨兒道:「她膽子小。」
小玄微笑道:「回頭我讓馬公公分派些年紀大的跟你們輪換。」
兩個小宮娥面露喜色,一齊道謝。
皇后蕩了一會,忽朝小玄喚道:「不好玩,簪兒力氣小,都蕩不起來,你來幫人家推。」
小玄一陣遲疑,已見簪兒走了過來,低聲道:「還不快去。」
小玄只好上前,雙手扶住皇后腰背,只是輕輕推送,鞦韆便蕩了起來。
「要高點!」皇后嬌喚。
「娘娘捉牢繩子。」小玄道,手上使了力氣,鞦韆高高地飛蕩起來。
「高點,高點,再高點,還要再高!」皇后玩得興高采烈,口中連呼,端的是聲嬌語嫩撩魂蕩魄,傳入耳中,教人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小玄手上再加了幾分力道,鞦韆越飛越高,空中儘是皇后的嬌喊與笑聲。
猛聞一聲驚呼,蕩到高處的皇后似沒抓緊繩子,倏從鞦韆上跌了下來,小玄一驚,飛步躍起,張臂穩穩地將皇后接在懷內。
三個宮娥急跑了過來,簪兒還好,雨兒和露兒皆唬得面無血色。
皇后摟住小玄的脖子,咯咯嬌笑。
小玄落回地面,忽爾想起她那日鬼魅般的身法,這點高度,又豈能摔得了她,面上一紅,趕忙鬆手。
「別撒手,我走累了。」皇后竟道,兩條粉臂仍勾摟在他脖子上,半點沒有要下來的意思。
小玄僵在那裡,一時放也不是,抱也不是。
「少國師好人做到底,勞駕了哦。」皇后膩聲道,轉朝雨兒露兒道,「玉錦架到底在哪,你們快帶路。」
雨兒露兒應了聲是,不敢亂瞧,趕忙轉身朝一個方向走去。
小玄無奈,只好繼續抱著皇后,跟在後面。
「喚,好睏,平時這時候都在午睡的……」皇后打著呵欠道,美目迷離地把臉貼埋在他胸口,嬌慵得惹人生憐。
小玄心中怦怦悄跳,一條手臂托抱在皇后臀下,只覺如觸軟膏細面,綿嫩而嬌彈,行走間顫顫晃蕩,貼偎得半條手臂都酥了。
皇后額頭在他懷中輕拱了幾下,竟用手兒扯住他的衣襟,遮擋住灑落在臉上的陽光。
「這還是個皇后的樣子麼……若是給那兩個小丫頭說出去,可就要命了!」小玄盯著前邊引路的兩個女孩,心中惶惶不安。
又走了一會,雨兒忽轉過身,輕聲道:「到了,這兒便是玉錦架。」
小玄抬頭望去,見前邊有五六株玉李挨做一處,也不知是天然生就還是刻意栽種,其上枝杈連成一片,搭了座別緻的木台,半邊架著間小巧樹屋,處處花枝纏繞錦堆幔裹,美得不似人間景物。
「少國師這邊請。」雨兒道,姐妹倆將小玄引到一條繞樹盤旋的木梯前,登上樹屋。
小玄一低頭,見皇后舒舒服服地貼在懷裡,竟然睡著了。
「此處可有床榻?」小玄小聲問。
「有的。」雨兒應,將小玄引到樹屋內,只見屋子雖小,卻是有桌有椅,還有張竹榻,枕被齊全。
妙的是榻頂橫著幾條從窗外探進來的花枝,枝上鎖著玉鉤銀環,懸著如煙紗帳。另有幾條更細的軟枝垂臨枕被之上,料想睡在其間,定是滿鼻芬芳好夢香甜。
小玄走到床邊,正要將皇后放下,孰料皇后手攀臂勾,纏得反而更緊,鼻中還嬌吟了一聲。
「娘娘最易驚醒,吵醒了可要惱人的。」簪兒道。
「那怎麼辦?」小玄一陣頭痛。
「少國師就挨在床頭合著歇會唄。」簪兒道。
小玄只好在床邊坐下,依舊抱著皇后,說是怕驚醒她,心底卻也隱隱捨不得放開。
「少國師稍候,奴婢去取茶上來。」雨兒輕聲道。
「等娘娘醒了再說吧。」小玄道。
雨兒露兒應了,簪兒瞧瞧四下,道:「你們去廊上候著,莫要驚擾了娘娘。」
兩個小宮娥便退了出去,簪兒在桌前坐下,眼皮亂晃,過沒一會便趴在桌上瞌睡起來。
小玄靠在床頭,抬頭望窗外,見外邊天藍如洗花色若玉,實是賞心悅目,低頭再看懷中的皇后,但見香肌泛雪,玉容染霞,著實是個絕色美人兒。
皇后稍側了下身子,此時男兒坐著,底下那肥美極絕的腴臀便正好壓在他的襠際。
小玄只覺一股火熱自腹下騰竄而起,趕忙換個坐姿,欲將尷尬處挪開,但見皇后眉心微微一蹙,便僵著不敢亂動。
過了好一會,皇后並未再動,小玄卻是叫苦不迭,只覺褲襠裡的寶貝在一點一點地膨脹,任他如何拚命按捺,也無法抑制得住,棒頭昂翹而起,隔著布料悄悄陷在那團肥美之中。
皇后氣息如蘭,依舊睡得香甜。
小玄心中暗慌,竟胡思亂想道:「莫非她那裡太過豐腴,才沒察覺到我……」
他正慶幸,忽見皇后長睫輕顫,眼皮子動了一下,心叫不好,又見皇后似有所感,蹙著眉扭了扭腰……
小玄悶哼一聲,肉棒怒勃而發,緊緊地抵在皇后臀上。
「咦?」皇后睜開了眼,惺忪間一隻手朝後摸去,小玄只覺襠際一緊,肉棒已給一隻軟嫩的手兒隔褲捏住。
小玄手忙腳亂。
皇后面色一沉,麗目一瞇,盯住了他的眼睛。
「小人該死!」小玄慌驚道,就要起身,豈知握住他的那隻手兒卻發力一捏,拿得他渾身都麻了。
「好肥的膽子!」皇后悄聲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小玄慌道。
「都這樣了,還敢狡辯!」皇后咬唇道,長睫撩出一道火辣辣的媚。
小玄還要解釋,卻感握住他的那隻手兒指掌蠕動,竟然輕輕揉搓起來,身子頓又酥了,訝然望著皇后。
皇后盯著他,嘴角上翹,臉上有了絲笑意。
小玄驚慌稍減,一臉不解之色。
「舒服麼?」皇后悄聲問,手上用力,竟把男兒的鐵棒壓按回粉臀之上。
小玄登時打了個哆嗦,連連點頭。
皇后眼神越來越媚,另一手忽爾去解小玄的腰帶,把他褲頭扒了下來。
「娘娘。」小玄顫聲喚。
「看你適才體貼人,獎勵你的。」皇后膩聲道,腰胯輕轉,背朝著小玄徐徐拉起羅裙,輕輕撩開內裡的小衣。
小玄心跳如擂。
隨著嫩杏色的軟絲寸寸滑開,兩瓣又圓又大、滴粉搓酥般的肥臀終於露了出來,一點一點地落入了男兒眼中。
「我的天,這麼大!跟她的身子跟她的腰根本對不上號哇……」小玄百脈賁張,雖然早就知曉皇后臀兒肥美,待此際真正瞧見,仍給深深震憾。
皇后捏握著他的肉棒頂在臀側,牽引著他慢慢動起來。
這下再無阻隔,肌膚廝磨,小玄美得連連吸氣,顫聲喚:「娘娘……」
「別說話。」皇后掠了眼簪兒那邊。
小玄趕忙閉嘴,只覺皇后臀肉既軟又嫩,真個滑如脂腴似膏,怒勃的鐵莖只需稍稍一頂,棒頭便能深陷其中,幾給裹去大半,出奇爽美。
皇后虎口緊勒在龜頸,捉握著鐵莖在臀肉上越擼越急,馬眼裡已有些許漿汁滲出,打濕了雪臀。
小玄朝下望去,原以為視線會被皇后肩背擋住,然而她那肥臀遠異常人,在這角度下竟然能瞧見大半個,真個賽酥勝雪拱翹如峰。
而自己的肉棒在她的掌握中刮擦低刺,將那凝乳般的臀肉牽扯得不住哆嗦嬌顫,真個撩人極絕。
皇后翹臀輕擺,挨擦拱蹭間不時轉頭來瞧他臉上神情,水淋淋的眸子裡除了挑逗與妖媚,還有一絲從容不迫的驕傲。
她顯然知曉自己最迷人的地方是哪裡,知道經得住任何吹毛求疵的挑剔,更知道沒有哪個男子能抵擋得住這樣的誘惑與銷魂。
小玄呼吸愈來愈重,眼前情形古怪而香艷,雖非真正交合,卻是異樣之刺激,他不再盡由皇后擺佈,腰臀發力一陣戳頂,怒膨的龜頭頻頻陷沒在麵團似臀肉之中。
皇后玉頰透暈,粉額微汗,蔥指玉掌跟著寸寸收緊,死死勒住幾要脫韁的野馬。
孰料男兒卻發了蠻力,勃如鐵鑄的巨杵越來越危險,竟然接連錯開肥美的臀肉,一點點侵向中心的深壑。
「別亂動,我來。」皇后悄聲道,眼中有幾分警告的意味,手兒捉得更牢更緊。
「娘娘……」小玄含糊悶哼,欲焰熾騰。
「乖乖的,不能真的來。」皇后膩聲道,把他的凶器移了出險地。
「給我!」小玄低喚一聲,眼中滿是渴盼,已是急得不行。
「你又不是皇上。」但皇后卻是堅決無比,嬌媚道:「你若是皇上,本宮就讓你……」
她言語的最後,也不知說了個什麼字,只有口型,沒有聲音。
小玄盯著她那妖嬈入骨的模樣,週身欲焰驀如油潑,也不知哪來的膽子,猛地將她整個人抱起,翻轉嬌軀夾在懷裡,底下一掙一突,鐵莖已從皇后的手掌中脫出,不由分說地衝入了深壑之中。
「啊!」皇后驚啼一聲,卻是後庭險些失守,嫩菊已被重重地挑了一下,幸她反應極快,蛇腰一擰翹臀旁拆,方才將男兒錯開身去。
趴在桌子上瞌睡的簪兒抬起頭來,迷迷糊糊地朝這邊望過來。
小玄衝勢甚急,一棒杵在皇后的臀瓣之上,深深地陷在光澤如絹的雪肉之中,但覺軟膩肥滑,翕翕然美不可言,剎那間射意洶湧,竟然就射了一注。
皇后的手兒追了上來,再次捉住了他。
小玄萬料不到自個竟然如此不濟,欲要退開緩上一緩,怎奈皇后怕他亂來,只是牢牢擒住,把棒頭緊緊地壓在臀上。
皇后凝著粉臀挨著抵刺,靠在男兒懷裡朝簪兒道:「去叫茶來,我口渴。」
簪兒俏臉微暈,應了一聲,低頭快步走出屋去。
小玄不生不死地洩了一注,正死命苦忍,但覺龜頭似給一團幼滑極絕的麵團密密裹住,滋味奇美,又感皇后的指兒勒的不是地方,不知怎的,射意澎湃而至,終知敗勢難挽,索性摁緊皇后的腰肢,照著肥臀一通狠戳怒突,玄陽寶精勁射而出。
皇后嬌靨酡紅,嬌軀給撞得此起彼伏,如那怒濤中的小舟顛簸欲覆。
小玄一陣怒喘,摁著皇后噴注許久,繃緊的身子方才漸漸鬆緩。
「好了?」皇后轉過臉來,嬌喘吁吁地問。
小玄點了下頭,又搖了搖頭。
「壞死啦!」皇后使勁在他臂上掐了一下,只覺臀後滿是黏膩溫熱,正感狼籍,忽地腹下乍暖,臀溝內竟有些麻了,緊接著花底微縮,一陣薄薄春潮便悄悄發了出來,潤透腿心,心中大訝,眸底閃過一絲驚喜。
小玄滿面愧疚。
皇后旋又噗哧一笑,悄悄道:「銀樣鑞槍頭。」
小玄面紅耳赤,想起適才的不爭氣,心中著實狼狽,這情形在夭夭身上何嘗有過?就是那夜在水月亭與三妃荒唐,也沒這般不堪。
皇后手撐在他腿上,嬌嬌顫顫地從他懷裡爬了起來,從懷裡取出條汗巾抹拭穢處。
小玄盯著她,只覺這皇后娘娘舉手投足無不曼妙動人風情萬種。
皇后也在瞧他,忽伸一指在臉上刮了刮,笑嘻嘻道:「門都沒進勒……羞羞人。」
小玄突然探出手去,猛一把又將她拉入懷中。
「做什麼!」皇后驚呼。
「再來!」小玄抱住她亂親亂索,除了意猶未盡,更要找回場子。
「人家不笑話你了。」皇后軟聲道,卻又憋不住地笑。
「一會看你再笑!」小玄越發不甘。
「再不能啦,要殺頭的,乖。」皇后拍拍他的臉柔聲道。
「殺頭也要!」小玄應。
「不行。」皇后手攔臂擋。
小玄依舊糾纏不休。
「大膽!」皇后輕喝,麗目一瞪,竟是無比威嚴懾人。
小玄一驚,僵在那裡。
「還不快收拾,她們就進來了!」皇后繃著臉道,推開他手臂,重新站起身來。
小玄見她如此,一陣灰心喪氣,總之今日面顏掃地,且遭人嫌棄,連翻盤的機會都不給了。
「簪兒!茶呢?」皇后朝門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