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散仙 第03章 胭脂烈馬

  皇后悠悠睜眼,瞧見小玄抱著自己,微微一怔,便猛地抬臂摟住了他的脖子,滿面驚喜。

  小玄嘴角含笑。

  「心肝兒,你可是為了我,才回來得這麼快嗎?」皇后嬌聲道。

  小玄點點頭。

  既然能讓她開心,何樂不為。

  皇后笑逐顏開,美眸流光溢彩,朱唇水舌盡在男兒頸裡喉關舔吮遊走,滿懷歡喜之際大有與郎邀歡之意。

  小玄卻是心神不定,輕吻著婦人額角的髮絲,若有所思。

  皇后何等心竅,立時察覺,膩聲道:「我的小爺,不想奴奴麼?」

  小玄眉心微鎖,沉吟不語。

  「到底怎麼了嘛?有啥心事,你就說出來唄!」皇后坐直起身,環臂摟住了他的腰。

  先前的幕幕凶險始終揮之不去,頑固地佔據著心神,小玄欲言又止,一時拿捏不定是否將之告訴皇后。

  「想你師父呢?」皇后指尖輕勾他下巴,似笑非笑道:「不到半日便跑回來,敢情是路上鬧彆扭啦?」

  「邪宗的事雖然詭譎莫測,但還是告訴她為好,至少能讓她有所提防……」小玄思量再三,終於拿定了主意,沉聲道:「邪宗的人適才來了,應是對我們有所疑心了……」

  「邪宗的人來了?來我這裡?」皇后愕道。

  「就這榭中。」小玄應。

  「我怎不知?」皇后吃了一驚,顧盼左右,見簪兒、璫兒、鐲兒幾個小娥東倒西歪,方察有些不對。

  「就是袁充容,她引來邪宗的大批人馬,搞了個突然襲擊,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迷倒了你,然後以此要脅,將我一軍。」小玄道,遂將先前發生事情簡略地述說了一遍。

  「無怪我睡得如此之沉,到現在頭還有點暈!」皇后又驚又怒,厲聲道:「那賤婢好大的膽子!本宮不找她的事,她反倒敢上這裡來惹我耶!」

  「還好小爺略施手段,暫時把他們鎮住了。」小玄心中有所顧慮,沒敢把一切說太清楚。

  皇后黛眉倒豎,高聳的酥胸如濤起伏。

  小玄從兜元錦中取碧海珊瑚燈,滿懷感激地遞還與她,柔聲道:「你將此寶收好,日後切不可離身,小心提防。」

  皇后接過燈去,手上把玩著,沉吟不語。

  小玄凝眉道:「那邪婦十分熟悉晁紫閣,料是因我的言行舉止與之大不相同,方才起疑的。」

  皇后面無表情,若有所思。

  小玄發現她竟似完全冷靜了下來,先前的驚怒已杳無蹤影,心中暗暗稱奇。

  「看來……」皇后冷冷一笑,「須得來個先下手為強,莫叫晁紫閣的這些殘黨禍害了我們。」

  小玄苦思道:「說是殘黨,實則兵強馬壯,且又暗伏各處,怕是不好弄。」

  「邪宗的人潛伏在宮裡,終歸是個大患!」皇后輕輕道,「待我想個法子,將他們一併連根拔了。」

  小玄心忖此事何其不易,這位娘娘的口氣亦未免太大了點。

  「好啦!」皇后忽爾展顏,「這個事,你就不用去想它了,一切交與本宮便是!」

  小玄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她。

  「心肝兒,你這麼快回來,奴奴心裡邊好歡喜呢……」皇后嬌聲道,一陣手攀足勾,整個人爬到了男兒的身上:「本宮要好好獎賞你!」

  小玄心上原本壓著塊大石,見了她這從容模樣,不覺稍稍一輕。

  皇后居高臨下地將他輕輕推倒,嬌喘吁吁道:「不知怎的,今兒好想在上邊哩,陛下就暫且做匹馬兒,讓本宮好好騎騎!」

  小玄已有數月沒見著她,本就甚是渴念,這時哪裡還敵得住她這妖辣的媚態,自是欣然相就。

  此時雖是午後,榭中一片明亮,但與這位娘娘在大白天裡雲雨歡好,早就不是頭一回了。

  ◇ ◇ ◇◇ ◇ ◇◇ ◇ ◇◇ ◇

  「駕駕!快跑快跑!」

  「咯咯咯~ 好烈的馬兒!」

  既嬌又脆的笑叫聲傳入耳朵,簪兒、璫兒及鐲兒三個小娥悠悠地先後醒來,但感身上乏力,或躺或臥地迷糊了好一陣,方才有些回過神來。

  「絲~ 哎喲~ 竟敢故意掀人!」又是一聲傳來,異樣的嬌膩撩人,三個小娥循聲望去,見皇帝不知什麼時候來了,正被皇后娘娘騎在身上。

  「不是說獎賞我麼,怎麼反倒是你在上邊!」皇帝有些憤憤不平,在底下一下下地朝上頂聳。

  「那你就說你快不快活?」皇后嬌聲道,此時的她身上只餘一條薄如蟬翅的冰蠶絲衫,襟口鬆開,露出內裡的泥金軟緞抹胸,下邊脫得絲縷不掛,裸著兩條豐腴雪嫩的大白腿,分跨在皇帝的腰側,正扭腰擰臀地上下套弄,真個似在騎馬一般。

  小玄沒有答話,這個還真無法否認,默不作聲地繼續向上狠拱。

  「絲~ 又掀人!又掀人!好野的馬兒!瞧本宮怎麼馴伏你!」皇后咯咯笑喝,竟然揚起一掌,「啪」地一聲抽在男兒臀側。

  小玄俊顏漲赤,狼腰挺擺,只一個勁地發狠上攻,突起一手,扯掉了皇后的泥金抹胸,登見兩隻渾圓聳碩肥美極絕的白乳躍了出來,散發著晶瑩如玉的光澤,峰尖還高翹著兩顆瑪瑙般的潤紅櫻桃,隨著顛勢上下左右地拋甩,簡直嫩到了極點。

  「快點快點,再跑快些兒!」皇后笑喝,驟又一掌擊在男兒臀側。

  小玄從來就最忌惱別人打他屁股,不由劍眉倒豎,兩手扣住婦人腰肢,一陣疾風暴雨地猛突,臀尖都離了地。

  皇后浪浪地又笑叫了幾聲,聲音忽地顫了起來,進而漸漸地收了嘻鬧之色,神情一分分地沉靜下去,喘得既嬌又急。

  三個小娥瞧得鼻息發燙,皆覺身上不自在起來,因相距極近,忽聞彼此的喘息之聲,不由耳根燒熱,人人都羞了起來。

  皇后烏雲半墜香汗淋漓,麗容愈來愈媚,突地急急呼道:「快把面具摘了,我要看你!」

  小玄從她腰上收回一手,摘下七絕覆拋在一旁。

  皇后麗目死死地盯著他的臉,眼波盈盈的似要滴出水來,驀地朝下一趴,整個人緊緊地伏在男兒身上,豐腴雪軀抖個不住。

  榭中忽爾多了一種令人眼餳心跳的濃郁氣味,三個小娥皆俱眼尖,見皇后腿心裡有如打翻了鍋白米粥,卻是丟了身子。

  而皇帝渾似不覺,依舊狠突猛拱。

  「歇會兒。」皇后上氣不接下氣地喘。

  小玄一聲不吭,繼續埋頭苦幹,將被陰精淋出本相的玄陽盤龍杵連搗黃龍。

  「歇一歇呀!」皇后嬌喚。

  小玄仍猶充耳不聞。

  「奴奴流了~ 挨不住了~ 」皇后嚶嚀道,嬌軀繃凝,苦苦的領受著。

  小玄不理不睬,反倒越發兇猛。

  皇后有些慌了,嬌嗔道:「壞蛋,你故意折騰人!」

  「你不是愛騎馬兒麼!」小玄惡狠狠道。

  「不騎了不騎了!奴奴不騎了!」皇后嬌喊道,只覺花壁似被寸寸撐開,盡由男兒的火燙巨杵碾磨炙燙,剛才丟過的至嫩之處更是連遭狠突,不由筋麻骨軟。

  「你不是要跑快些兒麼!」小玄喝。

  「不跑了不跑了!你這馬兒太烈,本宮降伏不了!」皇后聲音都顫了。

  小玄惱她先前亂拍不該碰的地方,哪裡肯停,仍就一下下朝上狠突,有如烈馬脫韁野馬馳原。

  「換你,換你啦,換陛下來騎奴奴好啦!」皇后魂飛魄散地尖啼道。

  「你做馬兒麼?」小玄心中一蕩。

  「嗯呢~ 奴奴做馬兒~ 奴奴來做心肝的馬兒~ 」皇后迭聲應。

  小玄一把坐起,將身上的婦人掀翻下去,喝道:「趴好!」

  皇后低低地趴了下去,深伏在冰簟之上,乖乖地翹起臀來。

  小玄見她模樣妖嬈入骨,不由欲焰熾騰,垂目望去,見身前的腴臀出奇肥美,白嫩得有如羊脂明玉,左右兩瓣緊緊地夾在一起,將中間的溝縫擠得有如一線,心中忽動,卻是記起了這娘娘的獨異癖好。

  他將兩手按了上去,一掌搭住一瓣,只輕輕一分,內裡的綺景頓時乍現眼中,但見蛤口赤如紅脂,尚掛著絲絲稠漿,異樣之穠靡勾人,上方的還有一眼蜜色菊窩,絲毫不遜於下方蛤口的嬌嫩,正自不住張翕,似在渴待著什麼。

  皇后等了好一會,見後邊久久沒有動靜,便回首來望男兒,眉梢眼中儘是濃濃地撩人春意,膩聲嬌喚道:「馬兒都趴好了,萬歲爺怎還不騎?」

  小玄終從目迷心醉中緩了過來,站立起身,再彎俯下腰,先用巨碩的龜頭刮了刮蛤口的稠漿,然後抵住那眼菊窩,就著濕滑徐徐壓入。

  皇后趴得更低,膩膩地嬌吟一聲,果然還是覺得後邊要比前面更加受用。

  小玄徐徐插刺,只覺皇后狹極的緊緊地箍束著,外端還有無比圓滾挺翹的兩瓣肥臀在夾擊合圍,裹得寶杵美妙無比。

  皇后低伏簟上,悠閒而優雅地將兩條藕似的小臂枕在頷下,高翹著雪臀,任由男兒馳騁。

  小玄瞧在眼裡,心中益似烈焰添薪,抽添之勢由刺轉突,且愈深愈疾,前端頻頻頂著什麼,但覺出奇的油潤肥美。

  皇后再度喘息起來,漸急漸濃,不時妖嬈回望,眸中水波盈盈,浸得人心醉神迷。

  小玄愈突愈急,一擊比一擊勇猛,突地力道太過,竟頂得婦人朝前爬去。

  「輕點喲~ 心肝都要被你頂掉了!」皇后嬌哼,腿胯用力相抗,腰下臀上的兩窩迷人粉坑越發清晰。

  小玄心中一動,卻是想起了先前臀上之辱,更力發狠前突,頂得婦人支撐不住,又再狼狽地朝前爬行了幾步。

  「做什麼呀~ 」皇后大聲嬌嗔,但她骨子裡著實喜好這口,只美得渾身緊繃,肛內滑如油潤,下邊的蛤口更是汁湧蜜流,或順腿而下,或凌空拉絲,滴淌在冰簟與地板之上。

  「繼續爬!你不是要做朕的馬兒麼!」小玄喝道。

  皇后這才明白男兒是故意的,惱叫道:「大壞蛋!適才我可沒要你爬!」

  「既是馬兒,怎可不爬!駕!」小玄吆喝道,學著她先前突一掌扇下,「啪」的一聲大響,擊在她雪膩腴美的肥臀之上。

  皇后羞得大吟一聲,只覺後面巨力迫來,整個人又給男兒逼得手腳並用地朝前爬去。

  三個小娥從旁望去,見皇后娘娘的兩隻的肥美巨乳從絲衣裡跑了出來,渾圓飽滿膩如凝脂,沉甸甸地垂吊在胸口,隨著爬行不住地晃動,蕩漾出一道道撩人雪浪,饒她們俱為女子,亦都瞧得心跳神搖。

  「殺千刀的小魔王!爾敢羞辱本宮!」皇后咬牙罵道。

  小玄聽見「羞辱」二字,心中一動,猛地想起這婦人的另一樣怪異癖好來,當即照皇后臀上又重重地抽了一掌,喝道:「你怎就與別個不同,獨愛走這後邊,知羞否?」

  皇后低呼一聲,玉容飛霞紅染耳根,哪肯回答。

  「朕問你呢,敢不答話!」小玄不依不饒,再又一掌狠狠扇在婦人臀瓣之上,厲喝道:「浪蹄子,為何在朕身下?說!」

  皇后心尖發顫,後庭穿花與言語羞辱,正是這位娘娘的獨家癖好,兩下交攻,再也招架不住,顫聲叫道:「奴奴是馬兒!正給陛下騎呢!」

  「拗手拗腳的,小淫婦心裡邊可是不願意!」小玄繼續揮掌,婦人原本雪團搓就似的肥臀上已是紅痕遍佈。

  「淫婦兒心甘情願~ 淫婦兒願做心肝的母馬兒!做陛下的胭脂馬兒!馱著萬歲馳騁天下!」皇后流水呼道,只覺男兒一杵杵戳在後庭內的腸頭之上,魂魄都酥了,什麼靡綺話兒便都傾了出來。

  三個小娥見主子爬過之處,濕跡染地,經從榭外射入的日光一照,光亮閃閃,個個不由面燒心跳花汁暗淌。

  小玄忽地想起,此時身下所騎,乃母儀天下的當今皇后,不由興動欲狂,乍然又喝:「還後宮之主一國之母呢,誰人知你卻是這副騷浪樣兒呀!」

  皇后羞吟一聲,嚶嚀道:「奴奴骨子裡就是愛騷!但只騷給你一個人瞧,只浪給你一個人看,你可喜歡?」

  小玄險些射將出來,不想此前與雪妃共修歸墟本訣中的《長生鎖》立時自行躍了出來,於千鈞一髮間牢牢地鎖住了精關。

  他欲焰如熾,但覺此情此景銷魂蝕骨,忽又叫道:「今兒不如把那大畫師周子衎叫來,為百羞秘卷添上一幅!名字就叫……就叫天子馴駿圖可好?」

  皇后聽了,只驚得一陣急掙亂扭,顫呼道:「萬萬不可,你若真敢把他找來,本宮就不陪你玩了!」

  「好一匹胭脂烈馬,想把寡人掀翻麼!造反了呀!」小玄兩腿收緊,牢牢地夾住婦人腰胯,又是一連數掌,抽得雪臀紅霞亂飛。

  他原本只是嘴上爽爽,見皇后羞得厲害,心中還真動了興致,尋思眼前這風光世間絕罕,如若無人記下,當真遺憾之至,繼又思到,此情此景,如若有人在旁觀摩作畫,還真是有種說不得的忌禁奇趣呢。

  他怦怦心跳,忽然之間,有點明白晁紫閣為何每每寵幸宮人,便召周子衎在旁作畫的荒唐之舉了。

  正顛倒靡亂間,皇后眼角忽地瞥見一邊的三個小娥已醒,不由越發吃羞,當即發起狠來,朝她們叫道:「既然皇上愛騎馬,你們也都過來!讓萬歲爺騎騎!」

  三個小娥面面相覷。

  「還不快來,要吃罰麼!」皇后著惱道。

  三個小娥這才慢吞吞地湊上前來。

  「都把衣兒脫了,趴下來做萬歲的馬兒!」皇后喝道。

  三個小娥生怕皇后真的責罰,只得磨磨蹭蹭地褪了衣裙,連肚兜兒亦都摘了,半捂著酥胸趴伏在地,個個早已羞得紅透了臉。

  接下皇后朝前,便也都跟在旁邊陪著爬。

  「心肝,你也去騎騎她們~ 」皇后嬌聲道。

  幾個小娥身段窈窕嬌小,白晰的乳肌上透出淡淡青絡,剔透而潔淨,乳尖俱是嬌嫩嫩的淡紅之色,宛如雪染胭脂一般,比起皇后的豐腴飽熟,另有迥然不同的青澀風情,小玄瞧得心中亂跳,然卻哪敢真的胡來。

  「你去與她們耍耍嘛,我不惱的。」皇后呼道。

  宮中女人哪個不盼天子恩寵,簪兒、璫兒及鐲兒三個小娥雖皆處子,卻俱是伶俐女孩,個個心竅玲瓏,也到了豆蔻初開的年紀,前次聽皇后要將她們許與皇帝,就已春心暗動,此時見娘娘再又提起,便都有心邀歡討寵,一個個暈著俏臉望向皇帝,秋波悄遞眉目傳情。

  小玄乜見,愈發心猿意馬。

  「這三個,都是奴奴從家裡帶進來的寶貝,晁紫閣一直想要,我都不肯給,今兒你還磨蹭,莫怪我回頭改了主意!」皇后叫道。

  「這醋罈子此時招架不住,才要我去鬧別個,日後不惱才怪!」小玄心中不信,依然只折騰皇后一個。

  「奴奴著實爬不動了……」皇后央道。

  「不行,不許偷懶!」小玄正在興頭之上,哪肯輕饒。

  皇后突地整個人趴伏在地,癱做一團,任男兒喝叱掌扇,也再不肯動彈分毫。

  「小淫婦~ 這也由你,那也由你!卻怎的一轉眼就來耍賴!」小玄喝道,見她酥如泥團,身子又白如羊脂玉膏,心中大癢,忽朝旁邊三個小娥喚道:「扶起來,給朕駕到那邊的欄杆上去!」

  三個小娥見皇帝興動非常,立時依命扶抱起主子,將她搬到榭邊臨水處,高高地架在白玉欄杆之上,簇擁護著,見皇帝挺槍而至,便一人抱住皇后一腿,大大打開,迎接君王衝鋒陷陣。

  皇后高坐在玉欄杆上,張著雙臂軟軟地一邊扶著一娥,雪腿大分,蛤中花汁淌溢,垂下根根細細地銀絲,

  小玄見她那模樣萬分靡褻,誘人入骨,更是棒棒冒頭槍槍至底。

  三個小娥垂目偷瞧,見明媚的陽光正照著帝后的交接處,但見紅脂如融,寶杵如炙,蛤內的滴滴嫩物黏黏粘粘地攀纏著盤龍莖根,隨著出入不住地拉伸縮蠕,個個面紅心跳,似明非明地胡思亂想箇中滋味。

  小玄心中忽地一動,卻是見皇后這姿勢高低恰到好處,正適合來個龍游雙穴,遂時上時下,高高低低地聳弄,在上邊的花穴抽添個二三十棒,又換到底下的菊窟突刺個三五十槍。

  「心肝兒,怎有這麼耍的!小魔王~ 奴奴真要給你折騰死了~ 」皇后上氣不接下氣地嬌嚶,額角的雲發墜落下來,遮去了半邊麗容,愈添風情與誘惑。

  三個小娥更是瞧得心如油煎,一個個紅染雪膚桃花上臉,分外嬌媚。

  皇后是個前後皆喜的尤物,吃男兒這花樣一耍,只覺美上添美,妙中增妙,不禁心魂俱酥,不一會,突地縮肩收腹,卻是又丟了身子,腰肢驀振,肥臀乍抬,幾股濃濃花漿高高噴起,盡灑男兒肌塊虯結的胸腹之上。

  旁邊的三個小娥死死扶抱,無不目餳神搖,腿心裡俱似打翻了湯汁一般,其中鐲兒格外敏嫩,兩腿用力夾磨了幾下,竟也偷偷地丟身子。

  小玄仗著《長生鎖》馳騁,只覺精關異樣牢固,悍然繼續大刀闊斧地追擊。

  皇后不察他新修了秘法,屢戰屢敗,只丟得澆花流水,於短短的半炷香間竟然又洩兩次身子。

  「你怎還不來呢~ 唔~ 今兒怎個如此爽利!呀~ 怎麼好像又……又要流了……」皇后哭腔吟呻。

  小玄見她媚得不成樣子,心底有如火燒焰燎,竟喝道:「小淫婦,再丟一遭,便饒了你!」

  「真不成了,流死奴奴了,奴奴今兒真將這幾小嬌娥賜與你罷了!你愛弄哪個就哪個,一塊要了也行!嗚~ 不好了~ 又……又要糟了……」皇后顫聲呼道。

  小玄抬眼望去,見近在咫尺的三個小娥皆嬌靨蒸霞粉頰含春,正水淋淋地望著自己,心中突突亂跳,那《長生鎖》乍然一虛,陡感皇后花內猛地又一股陰精淋了過來,驀地堤決壩潰,盤龍寶杵迎著噴來的稠漿深深搗去,準準地正中紅心,馬眼緊緊嵌入正丟得大開的花眼,竟是嚴絲合縫地直接噴入。

  皇后瞠目結舌,呆望著前方那對有如黑焰般灼灼燃燒的眸子,不禁通體酥透,赫感那滅頂的快美又上了層樓,此時身子給三個小娥牢牢地捉抱住,全然無路可逃,心神一陣昏沉,那前浪未逝,後潮已至,驟又大丟起來,就在此際,面上忽起奇變,竟然模糊起來。

  小玄迷糊望著,只道是自己神魂顛倒產生了幻覺,豈料皇后的面容驟而清晰,乍見眉目依舊,卻又似有哪裡不同,赫是千嬌百媚艷麗極絕,竟遠勝平日千百倍。

  那是一張傾國傾城的絕世之顏,幻耀著詭秘不明的邪異魔力。

  小玄目瞪口呆,他見過的絕色已經不少,但這一瞬,依然震憾之至。

  那張絕麗的面容一閃而逝,小玄的心魂卻兀自迷醉在那驚鴻一瞥之中,但覺通體皆痺,只射得個汪洋大海銷魂極絕。

  在極樂的末端,他強行定了定神,再去細瞧眼前之人:一如從前,還是原來的皇后,心中哂道:「適才怎麼生出幻覺了?嗯……定是這娘娘太過可人,令我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