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散仙 第01章 羞花閉月

  一切太過突然,水若又羞又慌,手忙腳亂直把男兒推拒,竟管此刻已渾身軟綿乏力。

  小玄情慾熾焚,無所不在的魔爪東揉西探,繼把彩虹上下纏繞,不住變幻的繽紛色彩勒裹著雪膚,交相輝映美麗絕倫。

  直至動彈不得,水若的目光這才給捆縛住自己的東西吸引去,驀地一呆,詫訝道:「你沒扔掉它?」

  「為什麼要扔掉?好不容易才採到的啊。」小玄微笑。

  「沒見那頭大鳥拚命追你麼!」水若瞪著他:「它就是因為你動了它的寶貝才生氣的。」

  「既然採了,扔了它那頭大鳥也照樣會生氣的……你不是喜歡它嗎?」小玄道。

  水若凝目盯著他,眸中忽然一陣潮潤模糊,但那躍崖飛出的身姿卻在腦海裡清晰浮現,旋而化做絲絲縷縷的情素滲入心頭,如酒醉人似蜜濃稠。

  濃得化不開,也不願化開。

  小玄覺察有異,視線方從她胸前的兩堆雪團上戀戀不捨地拔起。

  女孩忙一頭撲入他懷,把濕漉漉的臉蛋貼藏在寬健的胸膛上,她渾身盡濕,然而臉上的水與別處不同,微微溫熱。

  「怎麼了?」小玄惶然頓住。

  「以後,再不許你這樣冒險了!就是我喜歡也不可以。」水若哽咽道。

  小玄心頭一舒,嗯嗯應了,吻如雨落上下其手,只把女孩愛得更加狂野熾烈。

  水若不再掙拒,身子越來越軟綿,呼吸卻漸漸變得急促,緊咬的櫻唇不時會溜洩出一絲似有若無的哼吟,忽然間螓首仰起,眼媚如絲,兩瓣泛著水澤的誘人唇兒微微張啟,朝著男兒嬌嬌輕顫,如召喚,似誘惑。

  小玄心跳如擂,屏息靜氣深深吻落。

  雖然這不是他們的第一次接吻,但水若主動卻還是頭遭兒。

  相距太近,如桃嬌靨與盈盈水眸皆在眼前放大晃動,小玄瞧不清玉人的表情,但迎面撲來燙熱氣息已經洩露出許多東西,他百脈如沸,迫不及待鬆解腰帶,上次緊要關頭給人打斷的情形,尚清清晰晰地印在腦海裡,只怕今次再度重演。

  昏惶迷亂中,水若忽感愛郎緊緊地貼湊過來,一根堅挺火燙的東西在腿根裡亂蹭亂碰,陡記起那夜的狂亂與痛楚,心中一陣緊張,兩腿不由自主合閉起來。

  小玄氣喘如牛地努力,感覺前端已挑著了嬌嫩,且已絲絲流滑,但偏偏就是不得其入,忙亂了好一會,這才發現原來又是玉人不肯相就,急得低低吟求:「水兒……」

  水若見他滿臉苦色,芳心忽地一軟:「他能為我躍出懸崖摘采彩虹,我卻連這點痛都挨不得麼?」當下鬆了雙腿,凝住身子悄悄地迎向愛郎。

  小玄突覺整個槌頭揉入臼中,給如脂如腐的嫩蛤軟軟噙裹住,只美得筋麻骨酥,心中大喜,忙將腰桿奮力挺送,巨棒終於推入玉人花內,心急之下,勢如流星飛曳,瞬間的徹底契合令兩人同時失聲叫出。

  水若原以為會很痛,誰知這次卻輕微了許多,且在疼痛夾著一絲爽利的快美,電掠放射至四肢百骸,張著小嘴直抽氣兒,滿臉驚心動魄的媚。

  小玄更是爽入骨髓,過於窄緊的嫩壁將肉棒毫無縫隙地裹握住,使他無法按捺地一下下抽送起來。

  水若嬌喘吁吁地承受著,怯意隨著快美的堆積迅速減退,雖然仍感痛楚與不適,但她覺得自己開始喜歡跟這個男兒做這樣的事情了,這一發現,俏臉兒更是艷如霞噴嬌羞萬狀。

  小玄盯凝著女孩的嬌靨,抽聳得越發勇猛熾烈,一記刺盡,前端忽擦抵著什麼東西,只覺軟嫩如腐,美得連連吸氣,心中銷魂:「又碰著她這小寶貝了!」

  當下連連深送,追尋妙物。

  水若蹙眉閉目,狀如苦極,花底卻是春潮氾濫,蜜汁東一片西一塊塗得兩人腹部腿間到處黏膩油亮。

  小玄貪極那妙物,但十餘次中不過挑弄著一、兩下,既覺有趣又是心急,他無甚經驗,索性蠻幹起來,力道放盡,抽拽如飛。

  太碧乃一十九靈脈之一,生機非凡,主桿徑達兩、三丈,就連分枝也粗如合抱大樹,但小玄與水若所在之處,已是分枝之未,且又離主桿七、八丈遠,動作一大,便悠悠搖晃起來。

  水若陡然一驚,低呼道:「要掉下去啦!」

  小玄卻充耳不聞,乜見她胸脯不知何時給彩虹纏裹住,酥乳半露,峰際的小櫻桃尖尖頂著虹膜,只覺誘惑萬分,一爪剝開彩虹,勒在乳廓之下,然後擒握住雪乳重重搓揉,底下的抽刺依舊猛烈,令竹枝搖晃得越來越厲害。

  「會掉下去的……」水若十分害怕,掠了水面一眼,心裡更是驚慌,屁股身子忙朝枝桿中間挪去,不想下體方移,即迎著男兒地勇沖悍刺,嫩花心正正地挨了一記重擊,頓然失聲嬌啼,蠻腰似折,整個人險些從竹枝上滑下去。

  小玄急忙將她拉住,見女孩花容失色,自是一輪輕憐蜜愛。

  「不要……不要再這……」水若又驚又羞地嬌噥,這時才領略到剛才那記重擊的威力,只覺自腰以下全皆酸麻,花徑深處的小東西突突亂跳,竟然生一絲欲尿的彷徨感覺,慌忙死死憋住。

  「不許亂動!」小玄板起臉喝令,這麼美妙的緊要關頭,豈容打斷。

  水若目瞪口呆地望著他,此時的男兒有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令她一陣心顫神搖。

  小玄瞧瞧周圍,忽然捉起胯側的兩條美腿,將它們歪歪斜斜地分架在旁邊的竹枝上,把女孩擺放得無比綺褻誘人。

  水若乖乖軟軟的任之擺佈,只覺男兒的動作既邪惡又下流,羞極間卻有種從未有過的莫名刺激,心裡一塌糊塗,旋又想到,從來就是自己對他頤指氣使嘛,什麼時候倒轉過來了?

  小玄復猱其上,再次癲狂,記記盡根沒入,肉莖有如燒紅的鐵棒在軟膏嫩脂中來回戳拽,扯帶出絲絲漿汁,從透明攪拌至奶白,且漸多漸稠,裹莖濺發。

  竹枝晃蕩得更加厲害,四周枝葉如處暴風雨般急急篩抖,但水若已無暇它顧,只將被捆的雙腕環掛在男兒頸上,任由如潮的快美與刺激沖刷自己的每一根神經。

  無數抽後,小玄終於有點摸清花徑深處那小寶貝的位置了,原來生得十分偏下,且似懂得躲避藏匿,一旦給肉棒碰觸著,便會自行溜滑逃開。

  「好狡猾的小東西!」他心覺有趣之極,越發想法子去尋弄,抽聳之勢突變,將直來直去的衝刺改成深挖深掘,果然立竿見影,十下之中竟有六、七下勾弄到女孩的幽秘花心。

  水若反應驟劇,原本抑壓的哼吟陡然拔高,雪軀乍繃乍酥,柳腰如滾油中的蝦兒時弓時挺。

  小玄瞧著探著,但覺目迷心爽,越發得勢不饒人,只把肉棒當做鋤頭來使,挖得更深犁得愈急,突聽女孩一聲勾魂嬌啼,驀感前端深陷,整個龜頭不知嵌入何處,滿首奇滑異嫩,險些便一洩千里。

  水若花容色變,張著嘴兒,聲卻驟止,仿如哪裡給針紮著,繃凝著嬌軀紋絲不敢動彈。

  小玄卻覺妙不可言,略一揉動,又感窩內四壁有嫩粒滴滴浮起,軟軟吸吸地擦磨龜頭,不禁筋麻骨軟,美得連連悶哼。

  原來女子花徑極深處有個地方,名曰玉穹窿,又喚躁石、昆石,位於花心之下,狀如窩巢,專供男精匯聚,以便送入玉宮受孕。而水若卻屬殊異,穹窿之位既淺又肥,且會裹卷,能將花心藏匿,乃為萬中無一的罕世名器,典籍有錄,喚做「羞花閉月」。

  如此寶器,因花心與玉穹窿相互滋養守護,彼此俱是嫩敏之極,只是十分幽秘隱蔽,常人絕難企及,亦因此極難受孕,但是如遇稟異,一俟發掘,男女便會奇樂遽生銷魂絕頂。

  小玄上回慌張猴急囫圇吞棗,直至結束也不知錯過了秘寶。但他畢竟長碩異人,今次「苦心鑽研」之下,終於摘得奇珍,龜首陷處,正是花心伏臥的窩兒,所觸無不軟綿如脂滑嫩似膏,間中美處,實非筆墨能摹。

  水若只覺酥脹難擋,不知何處又酸又麻,且還帶著一絲要命的癢意,令她既怯又戀心慌無措。

  小玄爽得按捺不住,前再聳動起來,因怕脫出好不容易方尋得的銷魂仙鄉,只是輕輕短短地抽送,小心翼翼的將龜頭保留在嫩窩之內。

  水若身顫腰酥,被頂開的花心兒欲要歸位,反將硬如鐵鑄的龜頭緊緊卡住,酸美更盛,雪腹一抽,險些就要丟身子,還道要尿,急忙死死憋忍,豈料洩意洶湧,已有小股陰精失禁掉出,粘軟黏人地流到愛郎的肉棒上。

  小玄龜頭給嬌蕊嫩窩上下擠壓逼迫,已是銷魂蝕骨,忽給花漿淋在莖上,心脈頓時一陣賁張,插在玉人花內的肉棒倏地暴漲起來,他已有過兩次類此經歷,趕忙低頭去瞧,果見肉棒如前變化,露在外邊的根部赤如炙炭,其上筋脈怒盤,料想裡邊那段也是如此,昏昏想道:「怎麼一到後面,就會變成這樣?」

  他不明所以,但肉棒瞬已暴長半寸,頂得花心大歪,水若狀如昏迷,再也抑制不住,嫩花窩一陣急劇收縮蠕顫,驀地津流漿迸,縱情丟出。

  小玄只覺美漿滾滾,塗得肉棒發燙髮麻,倏亦洩意翻騰,當下腰挺臀送,勉力挺了幾下,龜頭便揉著嫩嫩的花窩怒射起來,眨眼注滿,迸縫而出,直襲上方花心。

  殊不知他那陽精亦大有來歷非同尋常,只美得水若魂銷魄化,加之所懷寶器名曰「羞花閉月」,那藏蕊的窩兒正是要害之處,猶比花心更加敏嫩,最是碰觸不得,如今竟給攻陷,再吃愛郎一頓飽灌強注狠心蹂躪,不禁丟得死去活來,快美之度遠超前次。

  小玄所歷極少,不料卻遇名器,便如一文不名之人驟入寶山,自是喜難自勝無以把持,早將那憐香惜玉之心拋到了九霄雲外,只知窮索亟取癲狂無度,激射間兀狠研勇刺,似要將玉人的嫩嫩花窩揉碎方肯罷休。

  水若通體痙攣,彷彿哪兒融掉一般,花底酥漿亂冒亂吐,早把兩人的交接處變成了一窪雨後春泥。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鬆懈下來。水若百骸似散,除了被縛的雙臂尚掛男兒頸上,無處不是嬌軟如泥,美腿已從兩旁的竹枝上滑落,迷人無比地垂落著,碧枝綠葉間白嫩如酥,一隻美若春筍的足兒悄悄探出了茂密竹簇,趾尖處竟凝著一滴微濁的蜜液,盈盈欲墜。

  小玄見她目迷如絲,濕漉漉的秀髮亂絲絲地捲貼額上,一副香魂無主的模樣,心中不勝愛憐,輕吻嬌靨柔聲呼喚。

  水若幽幽回神,睜眼瞧見愛郎,趕忙又緊緊閉起,紅暈未退的麗顏滿是羞澀。

  「水兒……你好嗎?」小玄惴惴不安地鬆開彩虹,女孩先前的表現已經超出了他的判斷。

  水若半晌不答,這問題叫人如何回答?但是甜蜜與喜樂已無法遮掩地從她臉上露透了出來。

  小玄如沐春風,熱吻雨下,滾燙燙地印落到玉人的眉心、睫簾、鼻尖、櫻唇……「快幫我把衣服拿來。」水若終於開口,聲細如蚊。

  「等會。」適才一上來就直闖花谷,尚未好好領略別處風光,小玄自是不幹,目光緩緩移動,貪戀地滑過女孩的每分每寸。

  在週遭枝葉的映襯下,她的肌膚白裡逞青,透明一般,美如碧玉,其上卻有勒痕道道,令人魂迷心跳。

  「壞蛋!」水若羞嗔,直至這時,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勒痕,意外的是心中竟無絲毫惱意。

  小玄仍看她吻她,輕輕撫摩給彩虹勒出痕兒的嬌膚,模樣依舊色色迷迷。

  「我身上硌得痛哩。」水若嬌羞不勝,只好尋找借口。

  這個可不能不顧,小玄舉目四望,正打算抱玉人躍下太碧,回到岸上去,忽然掠見上方極高處的枝葉簇中有團陰影,經頂上彩虹映襯,現出清晰的輪廓,心覺奇怪,凝目再瞧,竟依稀似個鳥巢,暗訝忖道:「這麼遠看去尚且如此,怕是大得驚人。」

  「發什麼呆喲。」水若嬌嗔起來。

  小玄一指上方:「你瞧,上邊那個是什麼?」

  水若仰面望去,微微一愕,道:「好像是個鳥巢,好大哩,咦?彩虹好像就是從那升起的。」

  「我們上去看看。」小玄好奇心大盛,抱起玉人,順著太碧主幹施展提縱之術向上游去。

  水若身上只纏裹繞著薄如輕煙的彩虹,這一掠起,立覺冷風嗖嗖遍體生涼,不禁又羞又慌,急叫道:「不要啊!我……我還沒穿衣服呢。」

  「怕啥,這裡又沒別人。」小玄嬉皮笑臉,轉眼已縱游過十餘丈距離。

  「快離開這裡呀,你忘了麼?賀公子叫我們別靠近太碧的。」水若仍叫。

  「那傢伙喜歡危言聳聽,我們上太碧多久了,不也沒什麼事嘛。」小玄討厭賀天鵬,聞言愈不肯罷休,兩足點枝踏葉大起大縱,漸已接近高處的巨巢。

  水若無可奈何,只好把臂摟緊男兒脖頸,將軀揉入其懷,臉蛋貼著溫熱的肌膚,耳朵聽著呼呼風聲,忽覺享受之至,不覺一陣目澀神倦,驀而發現心底其實愛極了這人的荒誕,情意盈溢,悄吐香舌,偷偷輕舔愛郎胸膛。

  小玄終於到達陰影之前,果見是個巨大巢兒,其上異彩繽紛,炫麗耀目,當下提氣高縱,躍入巢內,剎那兩人俱沐彩虹之中,如置夢幻。

  「怎會這樣?」小玄喃喃自語,正要看個究竟,忽見懷內玉人指向一處,叫道:「快瞧那邊。」

  他順示望去,便見一隻鏡子模樣的東西斜欹巢邊,大小如車輪,周邊綴滿不知名的奇異寶石,周圍流轉環繞著時隱時現的淡淡符篆圖文,彩虹正是由其所發,縱掠而起,由小放大,弧跨空中,不禁目瞪口呆,半晌方道:「這是什麼寶物?竟能生出彩虹,而且還能化成實質……」

  水若癡癡望著,隔了好一會才道:「我曾聽我娘說過一樣……噯,我們先到旁邊去,眼睛都耀給花了。」

  小玄將她抱到巢邊一處彩虹不及的地方放下,迫不及待問:「你知道它的來歷?」

  水若道:「不知是不是哩,我聽娘說,有一樣傳說中的上古神器,名喚七焰玄虹鑒,正可化虹為裳,背能銷神滅聖……」

  「可化虹為裳?這寶鏡不正是如此麼!」小玄失聲叫道,盯凝著寶鏡,如中魔魘般朝它走去。

  「你做什麼?」水若忙喝。

  小玄恍若不聞,伸手就去摸那寶鏡,倏地大叫一聲,似給燙著般疾縮回手,口中連抽涼氣。

  水若急奔過去,捧起其手,見他指尖炙痕浮起,不禁一陣心疼,忙俯下臉去用唇含吮。

  「什麼回事?這鏡子好像有電!」小玄詫訝滿面。

  水若橫他一眼,道:「如果真是那神器,不知禁制之法,豈可貿然去碰!」

  「這麼厲害?」小玄咂舌。

  「還有哪兒不好麼?」水若盯著他擔心地問。

  小玄感覺了一下,應道:「沒有,只是適才好像有道電火從手傳入,心跳都停了一下。」

  「你活該呀!老是迷迷糊糊的。」水若嬌嗔。

  小玄道:「這七焰……什麼鑒到底是何來歷?」

  水若凝思片刻方道:「數千年前,天地間曾有一場大戰,天帝召集八方神祇上千神聖圍剿魔神刑天氏。刑天氏的黨羽中有一魔姬,名喚黃姖,極是善戰,居傳天神中幾無一合之將,且擁懷數般異寶,其中一樣,便是七焰玄虹鑒,當日之戰,那黃姖用它傷亡無數神聖,驚動諸天神佛。」

  小玄聽得橋舌不下,急問道:「後來呢?」

  水若道:「後來西王母親祭聚仙旗,在五帝夫人、雲華夫人、白素玉女、紫虛玄君王華存夫人數十仙聖的合剿下,那黃姖終於喪在九天玄女手中,但她那七焰玄虹鑒卻是從此下落不明。」

  小玄遙想當日大戰盛況,不禁心馳神迷,搓手道:「區區一個魔女,居然這等厲害,竟能與天界諸神諸聖抗衡。」

  「你可莫小瞧這些邪魔外道哩,不說從前的蚩尤、刑天氏與如今的太至、淵乙,後來又冒出了個玄玄子,據說更令天界頭痛哩。」水若道。

  小玄聽見「玄玄子」三字,心中倏地莫名悸動,忙道:「你也知道那玄玄子麼?」

  水若道:「怎會不知,那玄玄子可是近千年來最玄異的散仙,為人亦正亦邪,做過許多驚天動地的大事,名動寰宇,只是師父不喜歡有人說起他,所以在山上時,大家都絕口不提有關他的任何事情。」

  小玄已聽李夢裳說過些許,迷惑道:「師父為什麼不喜歡有人提起那玄玄子呢?」

  「這個我就不清楚啦,也許……」水若突然把話剎住:「噯,不說這個了。」

  小玄一陣出神,不知思飄何處。

  水若道:「你說太碧上邊怎會有這巨巢呢?」遊目四顧,陡又指著一處叫了起來:「快瞧那邊,那兩個東西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