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散仙 第01章 良宵苦短

  「啊?」水若低呼,慌捂胸口,卻一把按在塞入衣內的手背上。

  小玄趁機揉握,輕輕地捏拿掌際的玉乳。

  女孩的乳兒尖尖挺翹,嬌彈光滑且巧致趁手,捫扣掌中,即生陣陣麻意。

  「等一下……唔……我怎麼會做這……這樣夢?」水若吟囈,急用手掰,孰知此時醉得厲害,渾身上下軟綿乏力,哪裡奈何得了小玄的強橫,不但沒將手掌掰開,反倒累得嬌喘吁吁,夾帶著薄薄酒香的蘭息噴吐而出,把前邊的男兒照拂得差點也醉了。

  此時,那條從巨竹谷採擷的奇異彩虹蜿蜒兩人身間,把兩人臉上、身上乃至整個床帳都渲染得絢麗繽紛。小玄盯著水若,真覺眼前有如夢幻,突俯下頭,臉埋女孩酥胸,情熾似火地親吻羅衫內的粉嫩肌膚。

  「唔……不要啦……這個夢不能再……再做下去了……」水若眼波迷離,玉頰燒得霞般紅艷,嚶嚀喘道:「豬頭你害……人做這麼……這麼奇怪……的夢……都是你……都是你……」

  「既然是夢,那就更不必害羞啦。」小玄在她衣襟裡喘息,熱唇漸親漸高,倏一口罩住了玉乳峰際的紅櫻桃兒。

  「啊!」水若嬌軀輕震,酒力激盪,腦瓜裡又是一陣暈眩。

  小玄愛憐地親吻著她,咂吮須臾,又用舌尖順著紅櫻桃兒的輪廓一遍遍畫圈圈,輕輕舔掃那如綢薄嫩的粉暈。

  「唔……豬頭……」水若嬌吟,惹人無比地縮起了雪肩。

  小玄撐起身子,將她掀開的衣襟完全剝開,只見兩隻粉乳給拉下的抹胸勒得飽飽鼓脹,嫩紅的奶頭尖尖勃翹,親吻過的那顆更是明顯腫脹,心中火熱,當下又去松她腰間羅帶。

  水若秀目半啟,傻傻愣愣地望他。

  小玄朝她溫柔一笑,打開水藍紗裙,揭起裡邊的月白小衣,赫然發現下擺已浸濕了小小一塊,不禁情焰愈熾,將玉人粉臀輕輕一托,把綢褲褪到膝處,人又俯下,這次卻是把臉湊到了女孩的腿心……水若只覺底下驟暖,說不出的舒美油然而生,原來男兒的唇已落在她的腿心間。

  小玄緩緩親吻,唇覆玉阜,舌梳細茸,鼻間陣陣芬芳,心中益發銷魂迷醉。

  水若微微嬌喘,忽爾頭朝後仰,雪白的鵝頸拱成了一條迷人的弧線。

  小玄舌探嫩蛤,手又摸到她膝蓋處,把半褪的綢褲推到腳踝整條摘去,輕輕打開粉腿,但見細茸稀疏水光隱閃,一道透露著濕意的嫩紅縫兒豎臥其間。

  「唔……」水若羞極,兩腿一縮,就要閉起。

  小玄趕緊用肘阻住,凝目觀瞧了會兒,終忍不住伸出手去,指按緊閉縫兒的兩邊,搭住粉淡嫩瓣小心翼翼地輕輕一分……「啊!」水若低呼,只這輕輕一剝,已令她渾身發軟。

  在如夢似幻的絢麗虹輝中,女孩的秘處如花綻放,內裡麗景盡現於前,但見線條分明,潔淨瑰麗,有的淺淡如粉,有的深濃若脂,皆罩著層薄薄露兒,嫩似吹彈得破,正隨著主人的顫抖輕輕蠕顫,小玄屏息而視,口乾舌燥地朝前貼去……「呀!」水若驚呼,細柔的腰肢猛地一緊。

  小玄輕憐蜜愛,時而舌剖縫隙細細索尋,時而舌覆花苞大片舔掃,不肯漏掉絲許角落。

  怎麼可以這樣子的?那地方怎麼可以用嘴去碰?這夢真是越來越荒唐啦……水若快美迭生,花底驀地一陣收縮翻蠕,瑩潤的蜜汁沁溢而出。

  小玄滿唇溫熱,舌尖忽在脂堆中勾著一粒小小芽兒,原本軟嫩,一碰便猛地勃翹起來,心覺有趣,當下追舌過去連連逗弄。

  「唔呀……」水若顫哼,腰臀擰擺腿足伸縮,手兒摸到了底下,觸著男兒的腦袋,卻不知如何是好。

  小玄百般嬉戲,舌在花苞內時如蜻蜓點水時如魚梭蓮底,將苞中的嫩脂軟芽恣意翻犁拱攬。

  「唔……那裡……那裡不行!」水若突然嚶嚀。

  「這裡?」小玄低笑,反而撮唇噙咂,輕輕吸吮,舌尖還從內裡挑挑點點。

  水若嬌軀乍凝乍酥,溫潤的花蜜潺潺而出,很快便把男兒的面頰下巴塗得滑膩一片。

  小玄見她動情非常,心中益發來勁,索性張口罩住整只水嫩花苞,時輕時重地吸吮,愛到極處,又把入口的微臍膩汁盡數嚥下。

  水若花嬌質嫩,何曾嘗過這等狂蕩滋味,兩條粉般美腿驀地收合,緊緊地夾住了男兒的腦袋。

  小玄更是張狂,倏地吐舌,硬挺地刺向苞蕊。

  「啊……」水若嬌啼,不能自主地縮了下粉股。

  小玄奮力頂送,舌頭以最大的限度深入苞中,來回梭攪采刺花陰內壁的嫩滑紋理,口還繼續汲吮湧冒出來的誘人蜜液。

  快美如潮襲來,水若陣陣痙攣,突地啜泣起來:「小玄……你……你在哪裡……」

  小玄心頭一顫,即時長身而起,嘴唇雨點般親吻上她的粉額眉睫,心疼如絞道:「我就在這!我來了,水兒,我真的來了!」

  水若卻渾若不聞,似仍浸溺於醉夢之中,猶自閉著眼囈喚:「豬頭……豬頭……我好想你……」

  「這不是夢,真的是我!水兒你摸我,你摸摸我呀!」小玄急了,捉著她的手往自己面上胸上放。

  水若任他擺佈,手兒漫無目的地在他身上攀摩遊蕩。

  小玄眉頭大皺,忽一把扯去自己的腰帶,釋放出硬到極處的灼熱巨棒,送到花底,在嫩蛤邊撩撥碰觸,前端很快便沾染滿了膩滑的蜜液,他調校位置,深吸口氣,腰下猛地發力。

  「呀!」水若嬌啼,睜大了眼睛。

  小玄強剖嬌嫩,勇往直前。

  水若乍然輕震,原來已給男兒衝到了最深之處。

  小玄吸氣,抵緊花心。

  「豬……豬頭……小玄?」水若訝色滿面。

  「是我。」小玄應,眼中儘是溫柔。

  「真……真的是你?」水若顫聲道,只覺某處酸麻難當,粉臀不由縮了一縮,卻把男兒糾纏得更實更密,濕滑的嫩壁似與火燙的肉棒黏融做一塊,宛如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真的。」小玄點頭,拿起她的一隻柔荑放在臉側輕輕廝磨,又張唇輕吻春蔥般的指兒,只覺底下奇美,按捺不住地緩緩抽送起來。

  「真的……不是夢?」水若目中溢出無限驚喜。

  「嗯,不是夢。」小玄輕輕地咬了她指兒一下。

  「豬頭!」水若猛地起身,死死地摟住了他,指摩男兒的眉毛鼻樑,淚如雨下。

  「水兒。」小玄緊緊抱住她,用唇吻吮玉人淚兒,儘管渴極顛狂,進退卻溫柔似水。

  「真的是你!」水若終於完全肯定,含笑嬌泣,美如雨後虹彩。

  「水兒……」小玄又愛又憐,再一次深深送入,直抵花宮盡頭。

  水若輕顫一下,秀目微瞇,卻又急忙張開,片刻捨不得離開愛郎。

  「喝那多酒,好難受是吧?」小玄心疼地瞧著她。

  「你好像瘦了?」水若卻摸他面頰,問:「在外邊吃得不好是麼?」

  「沒,你才真的瘦了呢。」小玄道。

  「我……大家都記掛著你哩,好擔心。」

  「你每天都這麼偷偷喝酒?」

  「嗯,我有點喜歡喝了,嘻,近墨者黑,跟你學的。」水若笑嘻嘻道。

  「不許你再這麼喝了。」

  「為啥?你行我就不行?」

  「因為我這裡會疼。」小玄道。

  「哪?」水若問。

  「這。」小玄指指胸口。

  「這裡呦……那我幫你揉揉吧……」水若手含笑捂他心口,輕輕揉搓。

  「不止這,別的地方也難受……」

  「還哪?」

  「這。」小玄輕輕地挺了一挺。

  「……」水若滿面暈紅。

  「怎麼辦?」小玄低聲問。

  「……」水若咬唇不語。

  「怎麼辦啊?」小玄用額拱她的額。

  「壞蛋!這樣……這樣還難受?」女孩嬌嗔。

  忽然間話語全無,唯余彼此的喘息。

  小玄愛念滿懷,極盡溫存。

  水若輕輕嬌喘,不知是否因為積累了過多的想念,還是喜歡這樣的溫柔,在男兒的輕抽緩送中竟然春潮迭湧,花底津流蜜注滑如油浸。

  小玄低頭,見肉棒水光閃閃,出入間還拉拽出絲絲膩白漿兒,糾纏於兩人毛髮之間,入目銷魂蝕骨。

  望見著愛郎的注視,水若不由心慌意亂,低低聲道:「你一來就……就……」

  「就什麼?」小玄問,只顧瞧著底下,且邊說邊弄,故意左挑右撥把那些白漿絲兒掛得到處都是。

  「就這樣……」水若羞道,聲音細不可聞。

  「因為好想你,你不知我有多想你。」小玄親她,吻如雨落,忽然想起她喜歡自己叫她,於是唇俯玉人耳畔,一下下柔聲輕喚:「親親水兒……乖乖水兒……寶貝水兒……」

  水若頓時目餳體酥魂魄似化,玉白般的鼻翼突一陣急促扇動,嬌喘著小聲央道:「快點。」

  她素來矜持,歡好間還是頭一次如此主動要求,小玄心中驚喜,當即加快速度,頻頻深入,用灼熱的龜頭去輕啄花徑盡頭的嬌嫩妙物。

  「啊……唔……豬頭……」水若粉肩緊縮,呻吟愈來愈嬌膩,嫩稚之處有如童音,入耳蕩魂醉魄。

  「水兒的身體怎會這樣美妙?」小玄肆意馳騁,只覺玉人花內如脂滑溜,而且又窄又緊,全無縫隙地纏裹著肉棒,令自己的每一次出入都似羽化登仙。

  突然間,飽浸花蜜的肉棒暴漲起來,通根燙似燒炭,在女孩體內現出了玄陽盤龍的真正面目。

  「啊……熱……好熱……」水若輕呼,只覺花房給漲得欲開欲裂,麻麻辣辣的似要燒將起來。

  「哪裡?」小玄明知故問。

  「裡……裡邊……唔好脹……」水若昏昏沉沉地應,兩隻尖翹美乳隨著嬌軀的晃動不住打圈搖轉,甩蕩出一朵朵令人目粒神馳的勾魂白浪。

  「舒服麼?」小玄盯著她的胸粗喘。

  水若點頭,眼如絲頰似桃,興許酒醉,興許情濃,模樣異樣的嬌媚鮮麗。

  小玄突將她上身抱起,摟在懷裡褪其衣裳,將外衫小衣通通脫去,接又摘去扒在下的抹胸,將女孩剝得一絲不掛。

  水若羞澀難勝,緊閉兩眼,埋頭只往男兒懷裡鑽。

  在微漾的燈火下,她白雪般的肌膚暈著層粉潤光澤,整個人美得宛若落入凡間的仙子。

  「果然是個碧波仙子哩……」小玄喉頭緊縮:「抱緊我!」

  水若於是環臂其頸,竭力攬抱,難得的聽話。

  小玄便以坐姿頂刺,聳弄漸急,力道亦越來越重,膨脹的巨碩龜頭把緊勒的蛤口掀扯得如花開謝。

  水若被頂得兩隻翹乳上下拋甩,兩顆鑲嵌在雪膩峰際的嫣紅櫻桃隨之化做了兩線紅影,花底宛如融化,橫流的蜜汁追棒而出,將兩人股下床單打濕了大片。

  快美在兩人體內迅速堆積,水若情迷意亂,兩條藕臂又攀又摟,忽將愛郎的腦袋勾近,櫻唇顫綻,茫無目的地親吻著他的嘴唇、下巴與胸膛,流水般呢喃著嬌言澀語,動情之度前所未有。

  小玄更是難以自己,倏探出手,捉住面前的雪乳一陣重重揉捏,拇指還不依不饒地搓弄著峰際的嬌嫩櫻桃,另一手則繞到玉人股後,搭抱住粉臀,迫使嫩蛤前突,徹徹底底地領受自己慷慨饋贈的愛慾風暴。

  「啊!那裡那裡!」水若突然急急低呼,柳腰怒擺,前後急聳。

  小玄心中明瞭,立時再加力道,記記長擊深刺,雷霆萬鈞地送向令玉人失聲嬌啼的最嬌嫩處。

  水若嬌軀驀僵,旋似給雷電殛著般一陣劇抖,俏麗臉上浮現出欲仙欲死的迷人神情,卻是丟了身子。

  小玄只覺莖頭一暖,似給什麼東西塗著裹著,險些就要射出,趕忙剎住抽送,心念動處,體內真氣即時自行,將險些崩潰的精關牢牢鎖住。

  原來他前陣子在迷林中與夭夭夜夜春宵,近又與兩隻恃寶猖狂的小妖精鏖戰通宵,九鼎還丹訣於不知不覺中精進許多,今已步入念生即發的境界。

  小玄精關一固,便再生龍活虎起來,他腰臀發力猛挺怒擺,只盼能將玉人送上更美妙的巔峰。

  水若也不懂叫停,只丟得花開又謝,謝了再開,不覺遍體酥透,摟抱愛郎的雙臂一鬆,朝後便倒。

  小玄忙攪其腰,誰知女孩腰似柳折,上半身仍軟若無骨地跌回枕被之上。

  小玄一陣銷魂蝕骨,在漿漿淖淖的酥麻中更把這女孩兒愛到了骨子裡去。

  水若猶在輕輕痙攣,嬌弱不勝,小玄瞧得心疼,遂暫止馳騁,讓她緩過勁頭。眼睛瞥見女孩兩條線條奇美的腿兒,只覺誘人之極,便用手捉起把玩,花樣百出地打開合上、推高放低,又以此操控玉人的嬌軀,讓鐵莖以不同的角度去品嚐花穴,探尋每一處奧秘。

  怎有如此多的花樣?滋味好像不同哦,有的地方磨到是癢,有的地方觸到是酸,有的地方碰到卻是麻的,水若迷迷糊糊地承受著戰悸著,她方才丟罷,瓤內敏感無比,不禁擰扭粉臀,嬌態畢呈。

  小玄貪渴地注視著,只求能將身下玉人的美態點滴無遺地烙刻心中。

  水若終於察覺,急忙僵凝身子,不敢再動彈分毫。

  「再來啊,我要你!」小玄低啞著聲央道:「屁股再動一動。」

  「我……我這樣子……」水若粉頰如火道:「是不是很……很丟人?」

  「水兒,你很美。」小玄柔聲道。

  水若羞不可遏,蠻腰粉股卻悄悄地又動了起來。

  「對,就是這樣,我喜歡你這樣。」小玄俯到她臉畔,唇抵著她耳心道。

  「可能是……人家好想你……才會……會這樣……」水若聲如蚊蚋,猶在畫蛇添足的解釋。

  「我就要你這樣!恨不得跟你揉成一團融做一處!」小玄掏心掏肺道。

  「玄……」水若嬌喚,心窩甜透,一時拘束盡去,腰肢擰得愈急,臀兒亦拋得更高。

  「我們揉做一團……水兒跟小玄揉做一團……這就揉做一團……」小玄在她耳邊輕語,每次抽添十餘下,便把寶莖深深插入,頂在軟滑的嫩花心上研磨打轉。

  「啊……不不……別……別……」女孩哆嗦地哼。

  「嗯?不好?」小玄盯著她嫵媚絕倫的俏顏,磨得更加來癮起勁。

  「唔唔唔……別磨了……心要蹦出來了……停……啊……酸……」水若顫不成聲,心裡乍酥乍悸既慌又美。

  「好,那就換一個。」小玄笑道,突然將她雙腿高高推起,貼著面龐擔在肩上,兩腳一撐傾軀殺上。

  水若給壓做蛙狀,羞處迎郎大開,更是情迷意亂,猛感小玄排山倒海般搗來,硬如金鐵的巨杵記記戳搗在深處的嫩心子上,快美刺激之度比適才強烈了何止數倍,猝又抵擋不住,倏地哭喊出聲:「啊……那裡……那裡……我……我又……又要那樣……那樣子了……啊……」

  「要丟了是麼?對,叫出來!我愛聽!」小玄一陣筋麻骨軟,抽插卻越發剛強勇猛,杵杵力透嫩蕊。

  水若驀覺內裡奇癢,剎那間有什麼東西自美極處迸出,猛烈得令她險些暈厥過去,與此同時一團暖流自腹湧起,潮水般四下擴散,眨眼便席捲了全身。

  小玄察覺,忙低頭去瞧底下,恰見交接處滾冒出一溜濃稠的白漿來,觸目心跳地吐溢在兩人的毛髮之上,不禁銷魂,搬起女孩的粉臀,極力又狠搗了數下。

  水若欲仙欲死的丟著,雪腹頻頻抽檣,兩隻梨形雪乳益發挺拔尖翹。

  在滑極的流洩中,小玄猶在忘情馳騁下倏地一擊過猛,赫將趴伏的嫩心整個橇起,半顆莖頭竟卡入其下一個窩兒似的奇妙之處……「啊!」水若乍啼,這一下痛極,然又奇美,叫她不知如何反應。

  小玄只覺所觸又嫩又軟,似塗著層滑滑的油脂,不禁爽得直抽氣兒,突然記起在太碧上與她歡好時的奇遇,當即調校角度,狠狠地朝那凹陷處頂去。

  水若悶哼連連,聲音顫得全走了樣,突地急急嬌呼:「玄!愛你!」猛又丟了一股,急勁如噴。

  「好厲害!那裡究竟是啥地方?上次也一樣哩……」小玄暗暗驚奇,迎著滑膩挺莖突刺,孰知再也寸步難前。

  水若狀若苦極,啼似斷腸,她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己的非常反應才招惹來愛郎的好奇,接下來,那處最敏感的地方便反反覆覆地被揉搓、頂刺甚至撞擊,那裡的感受迥異別處,除了驚人的快美,還有叫人想逃的酸軟、麻痺、痛疼與心悸,層層交迭著飛速攀升。

  小玄滿額熱汗,心中悄急:「記得可以更深的呀……」

  水若蹙眉擺首,秀髮四散,一副死去活來的勾魂模樣。

  小玄心中忽動,卻是記起飛蘿秘授的入宮訣,心念方生,真氣猛地觸發,眨眼流至腹下,玉莖陡然震顫起來,棒頭果真開始一點點朝前陷沒。

  「呀!」水若失聲悸啼,急扯被角死命咬住,兩條玉似的嫩滑腿兒使勁合起,把男兒的腦袋緊緊夾住。

  小玄馭運真氣,鐵莖震顫愈強,陡感前端一滑,莖頭猛地突入了個更深的地方,所觸奇滑異嫩,美妙得無以形容。

  水若瞠目結舌,嬌軀頓僵,她藏的乃那「羞花閉月」之器,感觸至敏,花心縮時,其下嬌嫩窩兒亦本能地拚命合閉,緊緊地夾裹住了蠻橫入侵的灼熱巨物。

  小玄悶哼一聲,女孩寶器裡的溝溝渠渠清晰可辨,驚人的快美成倍遞增,他試圖抽動,竟把女孩整個下體都提離了床面。

  「不行……別動……好像卡……卡住了……停……」水若失神顫呼,香汗漿出,兩手死抓著被單紋絲不敢動彈。

  小玄隱約聽見女孩喊痛,可是無法抵禦的奇美卻令他忍不住顛狂起來,像是要將身下玉人搗壞,每一記頂送都力道千鈞,每一記抽扯都不留餘力。

  尖銳的痛楚與滅頂的極樂席捲而至,水若失控地大丟起來,卡住鐵莖的嫩心不住抽搐,稠膩花漿如澆似甩般迸出,瞬間注遍花房,再從蛤口奔出,米湯似地淌溢了兩人一腹。

  小玄有如脫韁驚馬出林怒虎,噴射已是迫在眉睫,突一下扯得狠了,赫將緊卡的花心猛然掀翻,整顆龜頭從下方的嫩窩裡硬生生地抽拽而出。

  水若魂飛魄散,倏地弓起嬌軀,竟有一小注尿液從嫩蛤上角飛奔而出,以美妙的弧度激射在男兒緊繃的鐵腹上,再又摔砸成千百顆晶瑩碎珠,濺灑得兩人胸腹皆是。

  小玄大訝,不由百脈俱沸精關盡潰,復將硬到極點的鐵莖深深一刺,抵住花心盡情怒射,將最美女人的玄陽寶精噴注在女孩的最美嫩處。

  水若腦海驟然空白,美目一翻,人已小死過去。

  溫存良久,水若才在小玄懷裡悠悠醒來,歡極的餘韻仍未消退,雪白的膚上尚存片片潮紅,嬌軀軟綿得有如給抽光了骨頭。

  「水兒……」小玄憐愛無比地吻著她輕喚。

  「適才死掉了麼?」水若迷離著眼兒道,一綹秀髮從前墜下,曲捲著給汗水黏貼在雪額之上,為她的俏麗又添多了份嫵媚。

  「嗯,不過又活回來了。」小玄微笑,心中卻猶在銷魂女孩適才的最後一瞬。

  水若忽似想起了什麼,驀地滿面通紅。

  小玄望她,壞壞地笑著。

  「你……你……」水若羞極。

  「我什麼?」小玄問。

  「你……你笑話人家!」女孩嬌嗔。

  「沒有,沒有啊。」小玄忙道。

  「有,你明明在笑的!」水若急了。

  「真的沒有,不是笑你。」小玄抱著她又親又哄。

  「壞蛋!適才那……那樣還不是給你害的!」女孩委屈欲泣。

  「嗯嗯,都怪我都怪我……」小玄湊唇過去,在她耳邊悄聲道:「不過我喜歡,好喜歡,適才的水兒美極可愛極啦,真的。」

  水若耳心發麻,這才安靜下來,羞意仍猶未去,低低聲囁嚅道:「不知怎會那樣?」

  「我也不曉得啊……」小玄盯著她笑:「我們以後再試試,弄他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聽見「以後」兩字,水若突地心裡一緊,旋即絞痛起來。

  「怎啦?」小玄見她臉色難看,忙道:「好好,不再亂說了。」

  水若不語,隔了半晌道:「這些日你怎麼過的?」

  小玄遂將這些日的經歷簡略地說了一些,怕她擔心,當中遭遇的數次凶險與受傷部分隻字不提,飛蘿的一路相助也下意識濾去。

  「那葫蘆鎮真是個好地方,不但景色秀美,人也有趣,街上好多妖怪,就連客棧的老闆也是個豬精。」小玄笑道:「日後我帶你去,你定會喜歡的。」

  「日後……」水若幽幽地歎了一聲。

  小玄驀地黯然,這「日後」不知何時何日,只怕是遙遙無期。

  兩人一陣沉默,忽聽趴伏桌前的小婉呻吟了一聲,這才猛然省起適才旁邊一直有人,臉上皆燒了起來。

  「她好像在叫口渴哩。」水若悄聲道。

  「這麼睡可不行……」小玄也小聲道,心忖小婉喝了酒,這樣子一晚下來鐵定著涼。

  他忽然起身,取衣披了,然後下床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把小婉從桌前扶起,抱到屋裡的另一張床上。

  小婉又吟囈了一聲,小玄仔細聽去,果似在喚口渴,便拉過被子幫她蓋上,再去桌上找了壺茶,見裡邊的茶水已冷,便運起離火真氣,用掌熨得溫熱,倒了滿滿一杯,走回床前,扶起小婉,一臂抱著,一手拿杯,餵她慢慢喝下。

  水若坐在床上靜靜瞧著,眉心輕凝。

  「還渴不渴?」小玄柔聲問。

  小婉迷迷糊糊地搖了下頭。

  小玄這才將她輕輕放下,重新蓋好被子,走回水若這邊來。

  水若嬌顏一笑:「我也渴。」

  小玄忙去倒茶,捧到女孩跟前。

  「也要你喂。」水若嬌聲道。

  小玄微笑,坐下攬住她,正要送上茶杯,心中忽然一動,卻把杯轉到口邊,自個飲了。

  水若愣住。

  小玄含著茶,直湊到她的面前。

  水若心中一悸,不覺欲縮,卻給緊緊攬住,這時郎唇已到嘴前,只好張口接住,隨即一注清香暖流緩緩地注了過來,頓時酥掉了半邊身子。

  小玄就這麼哺了幾口熱茶,放開玉人,笑道:「還要不要?」

  水若滿面暈紅,目中水淋淋的似要滴出,輕喘道:「要死啦,你怎會這麼玩……這樣子的?誰教你的?」

  「這還用得著教麼?就是想跟你這樣啊。」小玄望著她笑道:「不喜歡?」

  「幾日不見,你又更壞了。」水若羞嗔,卻是心中甜透面溢歡喜,掀開一角被子喚道:「進來啦,外邊涼。」

  小玄鑽入被窩,又與水若黏做一團,兩人儂儂我我互欣相思,情意濃處按不住又再恩愛起來,歡洽愈極。

  終於雲收雨散。

  小玄心滿意足,懶洋洋地問:「這些日,師父她們怎樣?」

  「知道麼?你走那日,骷髏魔軍就大舉進攻澤陽了。」水若蜷縮在他懷裡道。

  「啊?」小玄故做驚訝。

  「那日從清晨一直戰到黃昏,澤陽守軍傷亡無數,師父師姐她們也都受了傷。」水若道,回想起來當日的慘烈,心中猶有餘悸。

  「傷得重不重?」小玄緊張地問。

  「不輕,但所幸皆未傷及根本與元氣,你放心,有二師姐在,復元自然不成問題,眼下全都好了。」水若道。

  小玄舒了口氣,道:「澤陽保住沒有?」

  「保住了。」水若點了下頭,接道:「那日十分凶險,魔軍攻破了幾處城牆,還有一股從側抄襲,眼見危在旦夕,忽然冒出來個神秘高人,奪了骷髏老妖的骨龍戰車在魔軍中四下衝殺,破敵無數,並擊毀了數魔骷髏巨魔,又救下了飛蘿師叔和大師姐,最後六師伯終於緊要關頭出手,打跑了骷髏老妖。」

  小玄暗暗得意,假意詫道:「不知那神秘高人是何方神聖?」

  「不曉得,大家都在納悶哩……對了,那人臉上戴著張可怖面具,額有七角,極似傳說中的七邪魔覆,因此大師姐與二師姐都猜測那人很可能就是七邪界的小魔君。」水若道。

  「啥?」小玄愣住:「小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