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散仙 第01章 絕代妖後

  聽聞統御妖界百萬聖御軍的大元帥萬劫真君親至,天庭眾神皆俱心頭一震。

  托塔天王不敢輕慢,踏前道:「本王在此,真君有何見教?」

  「不知大天王親率天兵降臨塵世所為何事?」一個陰冷得令人骨寒的聲音傳來,但因諸妖陣前雲霧瀰漫,無法瞧清說話之人是何模樣。

  「吾奉玉帝之命,前來捉拿玄狐遺孽,敢問真君,爾率大軍至此又為何故?」天王揚聲道。

  「捉拿玄狐遺孽?」那萬劫真君輕笑道:「只怕是為了先天太玄而來吧?」

  天王微微一滯,便道:「不錯,此亦為今趟目的之一,先天太玄乃上界聖物,吾帝下旨迎請歸位。」

  此話一出,對面驟時笑聲大作,極是放肆無禮,眾神則是個個怒目而視。

  「天王此言差矣,先天太玄原為吾界之寶,又何時成了上界之物?」萬劫真君的聲音遙遙傳來:「不過此物紛爭已久,你我也不必在此爭辯,本帥此來,也有個目的。」

  「真君此來,莫非也是為了先天太玄?」天王道。

  萬劫真君笑道:「非也,先天太玄雖然原是吾界之物,但它自有真靈性大智慧,誰也無法逆其本意,吾界才不做這癡心妄想之事。」

  天庭眾神聽他言中大有嘲諷之意,心底無不越發惱怒。

  「本帥此來,乃是奉聖後之令,特來恭請天王率部歸位,莫擾下界安寧,還望天王給個薄面。」萬劫真君緩緩道,言詞雖然客氣,語調卻如命令。

  眾神皆俱大怒,哪吒厲聲道:「大膽!我等乃奉玉帝之命,你們敢來阻攔?」

  對面一陣沉默,彷彿誰都懶得回答他。

  「如果本王不答應呢?」天王道。

  「那就只兵戎相見了。」萬劫真君淡淡道。

  天王鬚髮微微拂動,沉聲道:「真君以為本王怯戰麼?」

  萬劫真君嘿嘿一笑,道:「今日不巧,本帥帶來的人馬多了些許,大天王乃是識兵之帥,更是知進退者,或許不會打這勝負已決之戰。」

  托塔天王面色愈來愈難看,但見眼前形勢的確如此,對方不但精銳盡出,而且兵力遠在已部之上,心中退意悄萌,森然道:「爾等今日傾兵干涉,難道不怕天、妖兩界就此大動兵戈麼?」

  「既為聖後旨意,莫說大動干戈,便是肝腦塗地亦再所不惜。」萬劫真君強硬無比道。

  哪吒再忍不住,倏地揚槍挑起,直指妖陣眾將,怒喝道:「久聞真君神通蓋世,敢否出陣與吾一戰?」

  眾妖將聞言大怒,即時紛紛破口喝罵。

  「放肆!竟敢挑戰大帥!」

  「這毛孩找死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小娃娃,爺爺先來跟你玩玩吧!」

  哪吒乃是上界大神,何嘗遭受此羞辱,心中怒不可遏,提槍就要殺出,可惜腳下少了金霞風火輪,威風減弱不少。

  「大力將軍何在?」萬劫真君輕喝。

  「未將在此!」妖陣中有人大聲答應,響如雷鳴。

  萬劫真君森然道:「聽聞你與這小孩有點過節,今日趁此了結了吧。」

  「是。」那將應聲而出,驅著頭惡獸真奔哪吒,厲笑道:「哪吒小兒,可還認得我?」

  哪吒凝目望去,見那將軀巨如犀,頭戴明盔身披金甲,手掣混鐵棍,背後交叉負著兩口劍,騎跨著一頭辟水金睛獸,不禁失聲:「原來是你這潑魔!」

  原來此將便是當年與孫悟空大戰的牛魔王,本給西方拘去,後來得隙逃脫,卻是投到小妖後麾下,又再薦入聖御軍中,號為大力將軍。

  仇人相見,眼外分紅,牛魔王咬牙切齒道:「哪吒!當日你仗著人多勢眾,斬了我多少劍,今日定當加倍奉還!」

  哪吒冷笑道:「當日既能斬你,今日定當也能!」說著把身一搖,霹靂響處,現出了三首八臂的法象來。

  牛魔王獰笑道:「小毛孩還敢逞能,不知本王今已脫胎換骨了麼!」

  就在這時,突聞上方有人朗聲笑道:「爾不皈依我佛,脫胎換骨又有何用?」

  兩界兵馬皆朝上方望去,但見祥雲氤氳瑞輝遍空,又有陣陣梵音佛號飄唱而來,卻是數百手執各種法器的僧兵佛將冉冉降下,為首兩個頭戴天冠,身披瓔珞,寶相慈和莊嚴,首後明環映耀,正是文殊與普賢兩大菩薩。

  牛魔王面色微變,又聽上方道:「牛魔,你還認得我們麼?」他循聲望去,立時認出兩尊菩薩旁邊還立著當年圍捕他的五台山秘魔巖神通廣大潑法金剛、峨眉山清涼洞法力無量勝至金剛、須彌山摩耳崖毗盧沙門大力金剛及崑崙山金霞嶺不壞尊王永住金剛,心裡登時慌了。

  托塔天王等天庭神將卻是心中大喜,雖見僧兵甚少,與已部加起來也遠遠不及對方的數量,但深知兩大菩薩及四大金剛法力非凡,皆忖得此強援,今日或可與妖兵一戰了。

  「牛魔,當日吾等攜爾往西方尋覓極樂,此乃天大造化,爾卻偷偷逃走,跑去與妖穢相互勾結沆瀣一氣,如今運數將絕,心中可悔了麼?」不壞尊王永住金剛冷冷喝道,言詞之中毫無忌憚,顯然沒把面前的數萬妖界兵將放在眼裡。

  牛魔王更是怯畏,萬劫真君瞧在眼裡,不禁心頭灼怒,正要另遣強將出陣,突聽一個美妙絕倫的聲音道:「運數何物?妾身始終弄不明白,今兒倒要向幾位佛爺討教了。」

  聲音似是不大,但三方數萬人卻無一不聽得清清楚楚,旋聞天籟飄蕩綺音潮湧,只見無數道大小不一的黑色火焰從下方雲層繚繞而起,幾下舞竄便升騰至眾僧佛的雲團前,翱翔轉處,竟化做了一對對靈鸞、孔雀、朱鶴、花翎、鴻鵠等奇禽異鳥,其上或立或坐著形色不一的妖姬魔女,她們圍著當中最大的一蓬黑色火焰環繞飛舞,頓將眾僧佛散發的清亮光芒吞噬了大半,把大片天空渲染成一種無比神秘的奇詭顏色。

  這時,中心的黑色火焰開始徐徐收攏,赫然現出一隻異樣巨大的、週身燃燒著黑焰的鳳凰身影來。

  直至黑焰收至低矮處,眾人才瞧清原來這是一隻天地至罕的墨色鳳凰,在兩翅及尾翎上分立著四個身裹金縷裳袍的妖艷美姬,手持懷抱著罕異寶器,中間有一女子,柳倚棠睡地斜臥鳳凰背上,裳如雪,膚勝酥,雍容華貴麗絕寰宇。

  剎那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忘記了呼吸,完全給眼前的震撼景象鎮魘住了。

  妖界數萬人突然忽啦啦全都跪了下去,齊叩首道:「聖後聖安。」

  那絕色女子抬起皓腕,嬌慵不勝地打了個手勢,妖界將士這才轟然立起,整齊如一。

  這女子實在是太美了,美得令人心醉神迷,美得令人自慚形穢,美得令在場的每個人都想多瞧一眼,然又不敢正眼逼視。

  隨著她的出現,妖界陣營中人人激昂振奮氣衝霄鬥,神佛陣營中卻是個個呆若木雞鬥志盡失。

  天庭眾神見過多少仙妃玉女,然這一刻,心底無不承認,眼前此姝才是天地間的至絕顏色。

  就連四大金剛,此刻竟也木雕泥塑一般。

  他們乃西方護教法尊,修行果位僅於四方天王之下,不知已歷多少劫厄,不知已誅多少邪魔,然而見了這個女子,竟不禁心魔雜起諸欲彌生。

  唯有兩大菩薩尚存本色,齊欠身道:「原來是聖後駕臨,幸會,幸會。」

  原來這絕色女子正是億萬精怪之首、妖界之尊——小妖後。

  小妖後嘻嘻一笑,道:「妾身一不信佛,二不齋僧,今日相遇,兩位大菩薩何幸之有?」

  文殊菩薩正色道:「聖後雖不信佛也不齋僧,但乃天地間大智大慧之尊聖,能瞻真容,實值慶幸。」

  「妾身適才好像聽見有人在言運數,心中好生迷惑,不知兩位大菩薩或哪位佛爺肯來賜教一二?」小妖後道,說著眼波流轉,在眾僧佛臉上輕輕掃過,所過之處無不怦然心跳暗自銷魂。

  「聖後說笑,運數奧妙,豈是我等能夠窮盡,又怎敢在聖後跟前胡言亂語。」文殊菩薩雙手合什道。

  「哦,既然如此,不若我們各退兵戈,尋個清淨之地焚香煮茗談論運數如何?」小妖後笑吟吟道。

  「運數之奧妙無窮無盡,彈指之間,焉能言盡。」普賢菩薩開口道。

  「那我們就慢慢談隨意談,無論多寡,無論深淺,能談多少便算多少。」小妖後微笑道。

  「實不相瞞,吾等此來,實是奉我佛如來之命,欲請先天靈元回歸靈山,今日怕是無法與聖後談論運數了。」文殊菩薩道。

  「不嘛,人家好難得才遇見兩位大菩薩,今兒不指點不行。」小妖後竟然撒嬌起來,登時妖嬈盡生傾倒四方,令得西來僧佛心猿意馬,天庭兵將心馳神搖。

  「聖後之命,吾等委實難從。」文殊菩薩道。

  「不談也罷,那你們都走吧,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小妖後輕輕道。

  並無任何威煞之類的東西散發,無征無兆間,兩大菩薩萬載不動的心境卻突爾起了一絲波瀾。

  餘者驀地膽寒,一種莫名其妙的無以抗拒的戰慄從魂魄深處升騰而起,人人心底生出拔腿欲逃的衝動來。

  「此話怎講?」普賢菩薩眉毛微微一挑,首後的明淨光環亮了些許。

  「妾身既已在此,前邊怕是過不去了,兩位大菩薩若肯就此退兵,妾身日後定當親上靈山向佛祖登門拜謝。」小妖後微笑道。

  「佛祖之令,吾等實在不敢有違。」文殊菩薩則依舊不溫不火。

  小妖後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旋如朝露消散蕩然無存,朱唇張處,赫聞污言:「好吧,懶得再跟你們這伙禿驢浪費唇舌!哪個自不量力,就來試下能否從我這裡過去。」

  此言一出,墨色鳳凰身上的黑色火焰忽然冉冉升高,緩緩地遮去了她那曼妙身姿與絕色容顏。

  悶哼聲中,小玄一潰千里。

  兩隻小妖精笑逐顏開,正在歡喜得意,孰知碧兒倏地通體劇震,乍地一聲輕啼,嬌軀痙攣般抽搐了起來。

  「咋啦?」在後面摟抱住她的紫兒訝問。

  「他……他……我我……」黑暗中的碧兒顫不成聲,聲音中滿是震驚。

  「你什麼?快吸他呀!」紫兒大詫,環手到前,在她抽搐不止腹上一摸,錯愕道:「你也掉了?怎麼這般不濟事!」

  碧兒再不出聲,只是臂攀腿夾,整個人一抖一抖地狠命向前貼去,似乎想把自己整個都揉進男兒的懷裡。

  小玄噴射如注,兩手捏拿著女孩的腰股拚力摁向自己,巨碩無朋棒頭竟有半個陷沒在嫩心當中,美得筋麻骨軟幾欲仙去。

  碧兒禁受不住,真氣陡滯,功法頓散,本來還在偷偷施術采汲,這刻卻似個酒量已足的人給捏住了鼻子繼續強灌烈酒,不但喝不下去,自個反給逼得嘔吐起來,一股股黏膩溫熱的陰精從花心眼裡直迸出來,迎著男兒的激射滑滑地澆淋在大棒頭上。

  兩人你哼我啼地抵死糾纏,過了好一會,碧兒嬌軀驀癱,軟軟地跌回紫兒身上。

  「怎麼回事?」紫兒抱住她問。

  「他……他……」碧兒上氣不接下氣,渾身香汗淋漓。

  「他也會那種功法是麼?」紫兒湊在她耳邊壓低聲問。

  碧兒搖頭。

  「到底咋啦?」紫兒急了。

  「天吶!好像是……是師父說過的玄陽之精。」碧兒欲仙欲死道。

  「什麼?」紫兒驚呼起來。

  「一定是的……吸到裡邊一下子就……就把我麻了……我才……才……」碧兒嬌喘吁吁道,仿猶沉醉在某種美妙無比的餘韻之中。

  小玄恍惚中聽見,心忖道:「以前五姐姐這麼說,眼下這小妖精也這麼說,看來我這個真是什麼玄陽之精哩……」

  「真的?真的給我們碰上了?」紫兒道,語調中滿是驚喜。

  「好燙好麻,整個下邊都暖乎乎的,很像師父說的那樣。」碧兒軟軟地呢喃,有如醉酒一般。

  小玄聽在耳裡,不由一陣得意。

  「你讓開,我要親自鑒定一下!」紫兒喜孜孜道,迫不及待地推開了癱軟如泥的妹妹。

  「等會嘛,人家還……還沒完呢!」碧兒不滿地叫了起來。

  紫兒哪裡睬她,逕自摸向靠在樹洞壁上喘氣的小玄,玉手探到他兩腿間,握住了只是微微疲軟的碩大。

  「幹嘛?」小玄低哼。

  「我還要。」紫兒用極低的聲音道,黑暗裡飛快地把滑褪到腰肢的羅裳脫了,完全裸露的粉膩嬌軀貼了過去,把兩隻光滑乳兒緊緊地壓入他懷裡。

  「我……我……」小玄吞吞吐吐,剛剛爆發過的肉棒異樣敏感,真有點受不了她那滑嫩手兒的刁蠻捏弄。

  「你什麼?你不行了麼?」女孩輕笑道,幾根蔥根又捻又揉,又捋又套,花樣層出不窮。

  「誰說的!」小玄即應,只覺滿懷嬌彈滑膩,有兩粒軟中帶硬的尖尖物事在自己的胸膛上輕輕刮著,把稍稍緩弱的欲焰又撩得熊熊燃燒起來。

  「嘻,又硬起來了,才沒一會哩,我就知道小白哥哥厲害。」紫兒歡喜道。

  小玄輕喘著,肉棒在她的逗弄中迅速挺拔勃翹,重振雄風。

  「適才……你趁人不備把人家搞丟了,這回我一定要報仇。」女孩咬著他的耳朵淫蕩道,低膩的聲音裡充滿了誘惑。

  「只管放馬過來!」小玄哼道,給她撩惹得欲焰熾焚戰意濃濃。

  紫兒曲膝跪起,挪湊玉蛤對準了朝天怒指的大棒頭,兩手搭著他的肩膀,磨磨蹭蹭了好一會才慢慢坐下。

  「好大……唔……吃不進來呦。」女孩嬌滴嚶嚀。

  搞了老半天,也只吞進了棒頭的半個腦袋,似乎在最寬巨的地方卡住了。

  嬌嫩濕潤的貝肉緊緊勒磨著最要命的部位,小玄按奈不住,猛地箝住蠻腰發力按下。

  「呀!」紫兒尖啼一聲,已給巨杵貫穿了花徑,瞬間就衝到了最深處,雄碩的棒頭重重地撞擊在嫩嫩的心子上。

  「你……你偷襲!」女孩嬌喊,話音未落,已給小玄托抱起腰股上下顛拋,頓時酥酸麻癢百味雜陳紛至沓來。

  「等等!人……人家還……還沒準備好呢……」紫兒顫叫不住,蠻腰亂閃。

  「等什麼等!上戰場還有等你準備的?不知道什麼叫做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麼!」小玄哼道,哪肯跟她囉嗦,托抱粉臀大力提樁。

  紫兒嬌軀前傾,粉臂緊緊地抱住了他的頭,彷彿正騎在一匹桀驁不馴的烈馬上,生怕隨時會給顛拋下來。

  如酥的粉胸貼捂臉上,小玄略一磨蹭,便尋找到了送到唇邊的小櫻桃兒,嘴巴一張連頭帶乳吃進口裡,盡情咂吮起來。

  「嗚……呀……」紫兒如啜似泣,花底蜜汁飛灑甩濺,沾塗得四下黏膩不堪。

  小玄越戰越勇,越聳越疾,高速抽拽的鐵杵倏在汁漿的浸潤中昂勃暴漲,溫度急劇上升。

  「天吶!它又變……變成那樣了!啊!啊!好燙!我要壞了!」紫兒亂叫,直到花心眼處生出一絲酥麻丟意,這才驚省忘記施展鎖元秘技,急忙運功提氣,難為時已晚,雖然驪關稍固,但丟意卻在不可逆轉的次第清晰。

  小玄見她忽然不聲不響,心中惱了,當下大抽大送,記記出首沒根力透花房。

  紫兒緊咬櫻唇,屏息閉氣拚力抵抗,可是快美卻如排山倒海般襲捲而來,令她渾身嬌戰寸寸酥麻。

  小玄見她乃不吭聲,只道自己還不夠勇猛,倏地起身,把女孩壓抵到樹洞壁上,雙手箝住她兩條大分的粉腿,擺腰聳臀狠狠抽添。

  「啊!」黑暗裡的紫兒突然尖啼起來:「好深!碰著那裡了!就是那裡呀!

  啊……啊……就是這樣!不忍了人家不忍了!要就給你!給你啦給你啦!」

  不知何時,外面已是風停雨住,女孩的叫喊顯得格外清晰,入耳聲聲勾魂字字酥骨。

  小玄給她叫得心酥耳麻,益發加倍賣力,下下深深挑刺,俱奔令女孩嬌喊尖啼的美處。

  旁邊的碧兒只聽得魂酥神搖驚心動魄,不覺淫興又濃,循聲摸去,觸著她姐姐一條高高翹起的腿兒,正一下下地踢彈搖晃,再摸過去,就碰著了男兒振躍不止的強健身軀,低嚶一聲撲了過去,緊緊地貼抱住他的臂膀。

  「呀!」紫兒又是一啼,這次音量不高,但卻異樣嬌膩,小玄心念方動,深刺花房的棒頭倏感滾熱,緊接著鐵莖連首帶根給什麼黏滑東西軟軟地裹了,微微的麻意透膚侵根,登時一陣射意翻湧,急忙剎住抽送,暗地裡運提真氣,使出九鼎還丹訣將精關牢牢鎖固住。

  碧兒察覺,訝道:「你又掉啦?」

  「我……我……」紫兒哆嗦丟洩,顫不成聲。

  「你不是叫我小心麼?怎麼自個也不濟了?」碧兒低低嗔怪。

  「他……他好凶……我還沒準備好他就……就……」紫兒斷腸似地哼道,小肚皮一鼓一鼓地無力抽搐,陰精失禁般不住吐出,竟比前次丟得更加兇猛厲害。

  「換我來。」碧兒喘息道:「我幫你報仇。」

  「不要,我還要再試一次,我就不信贏不了他!」紫兒傾身向前,死死地摟抱住男兒脖子,強弩之末地又把幾股已變稀薄的花漿澆排在深插體內的大肉棒上。

  小玄美得直抽氣兒,但卻不敢再動分毫,只拚力運功加固精關。

  「都掉了還不休息一下?別又自個送上門去挨宰!」碧兒嬌嗔。

  「你等著瞧。」紫兒丟得心美意足,終於熬過峰頭,急忙運提真氣,悄悄使出自家秘術,盼能奪回失陷城池。

  小玄聽她口中還不服軟,心中戰意愈熾,此時玄功流暢,精關牢固,當下又再大力抽刺起來。

  紫兒這回凝神應對,孰知沒過多久敗相又露,嬌嚶浪啼有如流水:「嗚……還……還是不行!他的……大棒子怎麼這樣厲害?」

  她方丟過,此際陰中軟爛如酥,蜜汁精漿給攪拌得膠似蛋清滑如酥酪,美得小玄愈聳愈狠,愈抽愈疾。

  紫兒只覺玉竅給攪得酸麻如散,一股酥酥丟意油然生起,不由慌了,突地把心一橫,狀如憋尿般拱臀相迎,用最美嫩的心子叼住了男兒的大棒頭。

  小玄只覺女孩的嫩徑倏地大力收縮,將自己的肉棒牢牢擒住,棒頭倏給什麼奇嫩妙物咬著,緊接著一股如有實質的細細吸力透眼而入,酸酸地直襲莖心,心中一驚:「又來了!這兩隻小妖精都會這奇法哩,莫非也是五姐姐教我的那類採補之術?」

  但這回他已洩過一次,忍耐有所提升,更有九鼎還丹訣早將精關牢牢鎖固,雖給吸得射欲洶湧,卻沒象前次般一潰千里。

  紫兒施術連吸幾下,不見點滴甘露入竅,有如賭徒賭紅了眼,顧不得嫩心奇酸異麻,緊咬櫻唇強提余勇又再發狠吸汲,誰知突有一股巨大吸力襲來,趁虛直透花眼,竟然深深地侵入玉宮之內,不禁汗毛皆豎嬌軀盡軟,就連心口也麻痺了起來,所施秘技頓時土崩瓦解,嬌嚶一聲,玉宮精華從花眼裡滾滾而出,反給男兒虹吸龍汲般悉數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