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劫 第四章 佳人遭虎吻

  史大和陳忠趁著五更初響時分,偷了一輛馬車,挾持著陸玄霜逃離了福州城。這一路上為了怕鏢局的人追到,一行馬不停蹄地向西急馳,除了經過市鎮時採購些糧食、衣物外,始終是不停地趕路。幾天以來,只要陸玄霜一逮到機會,就要想辦法逃跑,可是始終落了空;她恨史大和陳忠把她當成洩慾的工具,隨時都要被迫接受他們肉慾的洗禮。陸玄霜起初幾天抵死不從,甚至以死相脅,但從沒一次能因此躲過肉棒的攻擊;幾天以後,陸玄霜便放棄了抵抗的念頭,任由兩人擺佈控制。有時他們會拿出珍藏多年的淫書,如繡榻野史、隋煬帝艷史、杏花天、如意君傳、燈草和尚等,陪陸玄霜一同觀看,一方面排遣舟車奔波之苦,一方面更可以挑動她的淫心情慾。

  雖然陸玄霜已成為史、陳兩人的禁臠,但她畢竟是受到強迫脅行,有時想起自己的委屈,便會心生怨恨,對兩人吵鬧哭啼,甚至又 又踢;而史大和陳忠除了強向陸玄霜逞欲外,對她倒也能百般容忍、逆來順受,當真把她當千金大小姐一般供奉著。正也因為如此,陸玄霜對兩人深厚的敵意,也在短短幾天內迅速消失了。

  正是逃亡後的第七日黃昏時刻,陳忠不斷地鞭策駿馬,馬車隨著坡地向上急駛,轉了幾個彎後,迎面而來的是一片茂密的森林。端的進入了武夷山區。

  陳忠一臉的不高興,心中有氣,便把馬匹當做出氣筒,不斷鞭打著;馬匹悲嘶不已,急向前馳。突然,由身後車篷內傳出一陣陣女子的呻吟聲及男子的喘息聲,兩道聲音此起彼落,撩人心弦。

  陳忠眉頭一皺,立刻轉身掀開車布褂,向車篷內嚷道:「喂!你們小聲一點好不好?」只見篷內陸玄霜赤裸著身子,兩手扶著篷竿架,彎著身體站立著,屁股高高翹起;而史大則從她背後緊緊地抱著,兩手五指緊抓著她那對堅挺的乳房,粗紅的肉棒兀自從她高翹的屁股向肉洞沒命似的前後抽送著。

  陸玄霜低著頭,眸子半閉,雙頰一片暈紅,微啟的朱唇興奮地發出間間斷斷的呻吟聲。史大亦發興奮,那話兒更加賣力抽動著,抓著她乳房的一雙肉掌更加狂烈地愛撫著;靈活的舌頭,也在她雪白的背部不斷的舔著。車篷內,兩人營造出無比濃厚的春色。

  史大原本早已估算出今日必會進入武夷山區,是以和陳忠坐在車篷外,駕著馬車,一路上觀察地形。突然由篷內傳出陸玄霜哼哼唉唉的呻吟聲,聲音雖然細若蚊蠅,但史、陳二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今天早上,三人才玩過雜交的遊戲;午時行經「福田鎮」,在某家客棧打尖,陳忠又攜著陸玄霜在客房內搞了一次,所以這個時候,理所當然該輪到史大「上工」了。是以史大嘻皮笑臉道:「嘻嘻!我失陪了。」

  正要鑽入篷內,陳忠急道:「喂!你別走啊!武夷山路我又不熟,你若進去,待會兒我走錯了山路怎麼辦?」

  史大啐道:「要上山,自然就要往上走,這還要人教嗎?中午我讓你先玩過一次了,這次你就行行好,讓我痛搞一次吧!」說罷便一溜煙鑽入車篷中。

  史大放眼一瞧,只見陸玄霜嬌軀橫陳,衣衫零亂,雙峰及下體,盡皆暴露出來;左手食、中二指捻著鮮紅的乳頭,右手中指在濕答答的桃源洞內盡情挑動,口中不時嬌喘連連。史大見淫書或開或合,散了一地,便即瞭解陸玄霜一人在篷車裡,太過寂寞無聊,只好翻看淫書來消磨時間,一時便動了春心,只好自求慰解。

  這等春色映入眼中,一般人哪裡按納得住?史大的肉棒漲得要把褲襠子撐破了;一個是春情繚繞,一個是淫心大熾,不消說,一場嘶殺自然就在車篷內展開了。

  陳忠見兩人已陶醉在肉體的歡愛當中,哪肯理會自己?只好暗罵幾聲,放下布褂,揮鞭趕車。馬車一路蜿蜒地沿路盤行,大約走了將近兩盞茶的光景,馬車沿著山路向左轉了個彎,山路頓時一分為二:一條坡度略為陡升,另一條略有下坡之勢。

  陳忠心想:「既然史大說要一路往上走,那現在就不必再問他了,免得說我壞了他的好事。」聽到篷內兩人的呻吟聲越來越激烈,又想:「況且現在他們已到了緊要關頭,更加分不開身了。」便選擇了那條陡升的支徑,催鞭沿路急駛。

  車篷內,陸玄霜不斷將高翹的屁股擠向史大的腹部,而史大更加拚命地馳騁著,兩人戰得一臉酡紅,汗水淋漓。再過不久,只聽得陸玄霜「嚶嚀」一聲,全身起了痙攣,史大便即緊緊抓著她的雙乳,向前用力一頂,兩人盡皆「啊」地叫了出來,雙雙獲得了最大的滿足。頓時兩人身子一軟,坐倒在地。

  史大緊緊地抱著陸玄霜赤裸的嬌軀,一張臉在她柔膩的紅頰上細細摩擦著;陸玄霜吁了口氣,閉目不語。

  史大撫弄著她耳鬢的髮絲,在她耳邊吐氣道:「大小姐,快樂嗎?」見她不答,便伸出舌頭舔著她額頭上的汗珠。

  史大愛極了陸玄霜,恨不得能和她連連出戰,只因陽精方洩,陽物疲軟,只好將她摟在懷裡,手指輕捻著她那暈紅的乳頭,過那肌膚之親的乾癮。

  陸玄霜雖閉目不語,心裡頭卻雪亮著;心想這史大恁地好色,才剛完事,又來輕薄;心中雖然厭惡,卻又自知抗拒不得,心想若再不設法阻止,只怕最後又要再搞一次了。於是「嚶嚀」道:「史大,幫我個忙好不好?」

  史大聽了這嬌聲柔語,心中一酥,啾嘴在她紅頰上一吻,淫猥地笑道:「大小姐,你要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只要能讓你快樂地升上天,我什麼都做得……」

  手指頭更加賣力地揉捏。

  陸玄霜忍住一波波的快感,低聲道:「方纔我看著『杏花天』,一時勾起春意,才引你來陪我,現在你從第六十八頁開始念給我聽好不好?」

  史大笑道:「遵命,我心愛的大小姐。」拾起了地上的淫書,朗朗地念了起來。

  陸玄霜雙乳獲釋,不禁吐了口氣,便也依然埋在史大的懷中,閉目休息,對於史大念出的淫聲穢詞,卻是充耳不聞。

  陸玄霜以為轉移史大的注意力,便可矇混過去,豈知卻打錯了算盤?那「杏花天」一書內容極為淫穢,史大本已無意再行交歡,不料竟在淫詞的激勵之下,雄心淫性又起,便在陸玄霜耳邊吐氣道:「大小姐,再讓我搞一次吧!」

  陸玄霜聞言大驚,忙從史大懷中掙脫開來,後退道:「別開玩笑了!才剛結束而已……」心想自己依然赤身露體,便急忙拾起肚兜褻褲穿上。

  史大指著自己怒漲的肉棒,喘氣道:「可是它按捺不住了……」便向陸玄霜撲了過去。陸玄霜驚叫一聲,急忙向後閃躲,卻發覺下半身已被他緊緊抱住,才剛穿上的褻褲又被硬生生扯了下來。

  陸玄霜又驚又怒,身體四肢拚命掙扎。

  她被史陳二人擄挾了七日,這七日中究竟被玷辱了幾次,自己也數不清了。

  雖然每一次交媾都高潮連連,但她畢竟只是淺嘗人道的少女,那經得起史陳二人不分晝夜地蹂躪?況且自己貴為小姐之尊,竟成了部下洩慾的工具,心中的羞惡惱恨油然而生,所以對於史大的逼迫自然抵死不從。

  眼見史大不肯罷休,陸玄霜怒叱道:「史大,快給我住手!你……你還當我是大小姐嗎?」

  史大右手食指插入了她的肉洞之中,淫笑道:「就是因為你是我最寶貝的大小姐,我才會這麼賣力地要讓你爽呀!嘿嘿……」開始在她的肉洞中挖弄起來。

  陸玄霜的下體被挖得濕答答的,快感直衝腦際,身子慢慢停止了掙扎,口中哼哼挨挨道:「好……好吧!要就快來,別再欺負我了……」

  史大笑道:「遵命!」當即抽出沾滿淫水的食指,挪了挪身體,將紅通的龜頭移向淫水潺潺的肉洞。

  當肉棒正要插入時,突然整輛馬車起了一波波巨大的震動,車內物品盡皆掉落一地,兩人也跌了個四腳朝天。

  史大踉蹌爬起,揉著頭上的痛皰,向著車篷外怒叱道:「陳忠!死胖子!你在搞什麼鬼?」氣呼呼地穿上了衣褲,倏地往篷外鑽了出去。

  只聽到篷外陳忠無辜地說道:「我怎知這條山路竟如此巔簸?」篷外霎時安靜了下來。

  陸玄霜伸手拾起了地上的衣褲,想到自己竟淪落到被人逼姦的悲慘下場,不禁熱淚闌珊,卻忍著不哭出聲來。

  篷外這時忽然又傳出史大的叫罵聲:「我的老天爺!你是豬啊?再往前走是一片黑鴉鴉的迷霧森林,你帶咱們來這裡做什麼?」

  陳忠強聲道:「是你說要一路往上走的!我只不過照你說的去做罷了,我有什麼不對?」

  史大微一遲疑,又嚷道:「你方才經過了一個左彎的山坳嗎?那裡是例外,當時你應該走下坡的山路,不到一柱香的時間,自然就會陡升。你不認得路,自然就該問我,怎可自作主張?這下可好,走錯了路,車輳又斷了三根,修理起來又得擔誤行程了!」

  陳忠怒道:「你當時正和大小姐快活著,叫你有什麼用?你自己好色誤了事,卻來怪罪於我!呸!」兩人鬥了一陣子嘴,才開始修理輪子的車輳。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史大將兩根新車輳裝上車輪後,揮汗道:「再裝上一根,馬車就能動了,只是天色漸漸暗了,而且這條路狹窄巔簸,要轉向而行又得費一番手腳……啊!這……她……大小姐跑了!」

  史大原本扭頭和陳忠說話,突覺眼角餘光有道人影閃動,轉頭一看,才知陸玄霜已從車篷內跳出,飛身往前跑;當史大與陳忠起身追去時,已相距數十丈之遙。

  原來陸玄霜自感命運乖戾而淚眼汪汪時,瞥見散落一地的物品中,有一物件特別耀眼光亮,定睛一看,不覺大吃一驚;眼前之物,竟是當時白少丁送給她的五鳳褂珠釵。

  當初陸玄霜一直把它插在發繫上,後來遭到史、陳二人的挾持,受到兩人的玷辱,自覺對不起白少丁,已不配再戴上這隻金釵,便把它收藏在車篷內;豈知這次馬車的據烈震動,竟把五鳳釵給震了出來。

  陸玄霜睹物思情,前塵往事一幕幕映在腦海中。當時與白少丁在後花園中海誓山盟,濃情蜜意,自許要好好珍惜兩人的緣份,豈知突生大變,自己被史、陳二人所擄,失去了清白,卻不能守住貞操,任由兩人擺佈玩弄,自甘墮落。

  想到這裡,已然傷心欲絕,緊握住金釵,失聲痛哭道:「大師哥,我對不起你……」當時史大和陳忠二人正在鬥嘴,所以沒聽到她的啜泣聲。

  而這半個時辰之內,陸玄霜內心交戰了無數次。該不該逃?逃到哪裡?若逃回鏢局,還有臉面對老父、大叔、白少丁嗎?想到自己已是不潔之身,好幾次竟放棄了逃走的念頭;但一想到方才史大逼姦的那一幕,不覺咬牙切齒,新仇舊恨油然而生。

  考慮良久之後,終於牙一咬,抱著壯士斷腕的決心:「逃不了,頂多再和這兩名淫徒周旋就是!」穿上衣服,緊握金釵,吸了口氣,倏地鑽出車篷,沒命似地發足狂奔。

  聽到後方遠處史、陳二人的叫嚷聲,陸玄霜更是邁開大步,唯恐被他二人追趕上來。所幸三人的輕功身法皆在伯仲之間,是以史、陳二人一時之間也追不上陸玄霜。

  眼前高木大林,一片陰黑迷濛;陸玄霜慌不擇路,發足亂闖,只往樹多林密處鑽去。奔了一陣,只聽到背後喊聲大振,四下裡有人大叫:「大小姐,這裡危險得很,快出來!」她心中更慌,七高八低的亂走,越行樹林越密,到後來竟已遮得不見天日。

  此時陸玄霜又渴又累,身體四肢也被樹枝劃傷了好幾道,身體疼痛不已。奔了一陣,耳聽得呼聲漸遠,但始終不敢停步,在草叢密林中狂跑,到後來全身酸軟,再也奔不動了,只得坐在石上喘息。坐了一會,心中只道:「快逃,快逃。」

  可是雙腿如千斤之重,說什麼也站不起來。

  忽聽身後有人嘿嘿冷笑,陸玄霜大吃一驚,回過頭來,嚇得一顆心幾乎要從口中跳將出來,只見身後一高一矮兩具形影,正是史大和陳忠。

  陸玄霜向兩人怒視半晌,片刻之間,都是動也不動。陸玄霜突然大叫一身,轉身便逃。史大搶上前去,伸手抓她後心。陸玄霜向前急撲,幸好差了數寸,沒給抓住,隨即發足狂奔,左彎右繞,步步踉蹌。

  忽地眼前一個黑影撲上前來,緊緊抱著陸玄霜不放。陸玄霜驚駭不已,眥目一看,正是陳忠。

  只聽陳忠叫嚷著:「這裡太危險了,快隨我們回去!」

  陸玄霜喊著:「不要!不要!」身子左右狂擺,急欲擺脫陳忠的糾纏,只是苦於雙臂已被陳忠緊緊拴住,動彈不得。

  正自焦急之際,腳上踩到一顆小石,石滾腳滑,兩人撲地便倒。

  由於地面傾斜,陸、陳二人竟不自禁地往下滾動。史大一驚,忙伸臂阻擋;只是這滾勢太強,史大被這滾勢脫彈而出。陳忠這時也按捺不住,兩手一鬆,抓住了身旁叢草,止住了滾勢,卻見陸玄霜仍向下滾落。

  不多時,坡度倏地變陡,陸玄霜已向陡坡跌落;這坡度恁也太陡,滾下去只怕有性命之憂。千均一發之際,一隻手急忙伸出,抓住了她的後心,正是史大。

  陸玄霜一心想逃,一時顧不得自己性命,緊握的金釵往他手上用力一戳,史大哀叫一聲,急忙放手,陸玄霜頓時從陡坡直墜下去。

  史、陳二人大吃一驚,俯身大叫:「大小姐!大小姐!」卻哪裡有陸玄霜的蹤跡?

  陸玄霜緩緩睜開了雙眼,心中一片茫然;待欲起身,只覺得全身酸痛不已,又餓又累,下體略感灼痛,這才發覺自己躺在一幢木屋內的木床上,身上蓋了一條虎皮被褥。她吃力地爬下木床,妙目四望,但見屋內的桌椅設備,盡皆木製;桌上燭光粼粼,把自己的影子托得長長的,顯然已是黑夜。

  陸玄霜心想:「我是得救了,可是這是哪裡?」伸手撫心,不覺倒抽一口涼氣。原來自己全身上下,竟然一絲不褂,乳房陰部,完全裸露,連件貼身的褻衣褻褲也無。但見地上肚兜、褻褲及破爛不堪的衣服散落一地,急忙拾起穿在身上,心中頗感不安。

  屋內空無一人,陸玄霜推開大門,但覺眼前光亮耀眼,定睛一看,才知屋外升了一堆材火,火焰熊熊,燒材聲劈啪作響。材火旁坐著一人,見到陸玄霜也不說話,冷笑幾聲,兀自用一柄彎刀削著一根木棒。

  陸玄霜小心翼翼地望著那人,是個三旬左右年紀的壯漢,扎筋栗肉,挺胸凸腹,敞著胸膛,露出結實的肌肉,一臉的絡腮鬍子,有如刺 一般。

  陸玄霜道:「是你救了我嗎?」

  那壯漢嘿嘿笑道:「廢話!在這鳥不生蛋的絕谷中,不是老子救你,還會是誰?」

  陸玄霜見他開口粗俚,笑容曖昧,心想絕非善類,便淡淡說聲:「那可多謝你啦!」立即踏步離開。

  只聽得那壯漢道:「小姑娘恁地無禮,我救了你一命,你不表示一下就想離開嗎?」

  陸玄霜道:「方纔我不是謝過了嗎?」

  壯漢道:「心中了無誠意,便是謝一千次一萬次都是他媽的狗屁。更何況···嘿嘿……你走得了嗎?」

  陸玄霜臉色大變,退了兩步,顫聲道:「你……你想怎麼樣?」

  壯漢削著木棒,獰笑道:「在這絕谷之中,寸步難行,沒有我帶路,你能活著離開嗎?再說,老天爺知道我躲在這鬼地方,寂寞難熬,所以把你賞賜給我,我怎能辜負老天爺的厚愛呢?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會疼你愛你的。哈……」

  笑聲充滿了淫邪之意。

  陸玄霜才逃出狼窩,又入虎穴,心中暗暗叫苦,不及多思,發足便跑。只聽到背後哈哈笑道:「你他媽逃得了嗎?」頓覺後心已被抓住,整個嬌驅不自主地被向後拖去。

  那壯漢強把陸玄霜攬在懷中親吻著,陸玄霜哇哇大叫,掄拳便打,「啪」地一聲,這一拳結結實實正中壯漢下巴。壯漢先是一怔,繼而口中發出一聲怒吼;這一吼,把陸玄霜嚇得頭暈目眩,膽顫心驚。

  她本以為這壯漢不過是個山中野夫,自己是個習武之人,一拳便可撂倒,豈知他非但無動於衷,這一吼更如龍吟虎嘯,充沛不絕,顯然內力精沛,是個武功高強的江湖中人。

  只見壯漢怒眼圓睜,滿佈血絲,盯著懷中的陸玄霜喃喃道:「你敢打我?你他媽的臭婊子也敢打我?」見她嚇得全身顫抖,滿是懼意,霎時將她翻轉過來,趴在他的大腿上,撩起她破爛衣服的下擺,撕下她的褻褲,露出了裸露的豐臀。

  忽而舉起右手,偌大的手掌打將下去,啪啪聲響,陸玄霜雪白的豐臀霎時出現一個個碩大的紅色掌印。

  陸玄霜痛得哇哇大叫,淚流滿面。那壯漢卻不知憐香惜玉,揮掌打個不停,怒道:「你的命是我救的,就應該好好報答我。你非但不知感恩,竟然敢打我?

  他媽的!老子這一生最氣女人打我,女人一動粗,我就要抓狂!賞你幾個巴掌,看你以後敢不敢?「

  陸玄霜幼年喪母,從小受到父執的疼愛,嬌生慣養,人人都得讓她三分,何時受過半點的委屈?便是一道耳括子也沒受過,更遑論一掌一掌打在屁股上;史大陳忠雖然強行逼姦,卻也不敢對她動粗,反倒是兩人受到不少陸玄霜的拳掌相向。如今被這莽漢打得死去活來,心中的嬌氣早已嚇得不知去向,哀號道:「別打了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饒命呀!」

  壯漢一聲冷笑,剝掉陸玄霜全身衣物,雙臂將她舉起,向前輕輕一擲,陸玄霜頓時飛身而出,摔在十幾尺外的地上,全身疼痛難當。

  壯漢叱道:「還在地上裝死?快給我爬過來!」陸玄霜不敢違抗,四肢趴在地上,也顧不得自己全身赤裸,一步一步爬向壯漢,淚水潸潸而流。

  壯漢叱道:「還哭?哭什麼?」忽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左頰上,頓時左頰發紅,高高腫起。此時陸玄霜那還敢哭?嚇得噙住淚水,淚珠只在眼眶中滾動。

  壯漢心中甚是得意,盯著一絲不掛的陸玄霜哈哈笑道:「你們女人就是這麼賤,打了才肯聽話。我告訴你,老子叫『雷一虎』,喜歡打不乖的女人,有機會你在江湖中打聽一下便知。我為了躲避仇家的追殺,已在這鳥不生蛋的鬼地方待了三個月了。你知道這三個月有多難熬嗎?連個女人都沒有,憋都憋死了;幸好老天有眼,叫我救了你,我終於可以好好發洩發洩,一帶你回來,便在你身上干了五次。嘿嘿……真過癮!」

  陸玄霜眼前一黑:「難怪我的陰部總是微微發疼,原來……」想到自己的身體又被另一個男人蹂躪了,心中唏噓,不禁輕歎一聲。

  雷一虎叱道:「歎什麼氣?遇上我雷大爺,是你這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只要乖乖服從我,你的日子就很好過,否則……嘿嘿……」拿起彎刀,在木棒上削下一片飛屑。

  沉默半晌,雷一虎一雙色瞇瞇的眼睛向赤裸的陸玄霜從頭到腳打量一遍後,淫笑道:「你不錯嘛!臉蛋漂亮,身材惹火,正好適合當我的寵物。左右無事,你表演點餘興節目讓我欣賞吧!」

  陸玄霜不知他打什麼主意,一臉恐懼地望著他。

  雷一虎道:「你怎麼動也不動呢?快點玩弄自己啊!把自己的淫水給搞出來,淫水越多,待會兒你的痛苦就越少,嘿嘿……」

  陸玄霜聞言大驚,羞赧地叫道:「我不要!」

  「你說什麼?」雷一虎聞言大怒,目露凶光,右手巴掌也微微舉起。

  陸玄霜大駭,未免再受皮肉之苦,不禁慄聲道:「你別打我!我做……我做就是了……」縱使有千萬個不願意,她只有牙一咬,伸出左手揉捏自己豐滿的乳房。

  雷一虎喝道:「笨女人,連自慰也不會嗎?躺在地上,兩腿張開,陰部要朝向我。你再裝蒜,別怪我揍你!」

  此時,陸玄霜才真正體會出史大、陳忠對她的好;和這可怕的野漢比起來,和史大、陳忠在一起,簡直像置身天堂般。如今自己由天堂掉入地獄之中,再也不得翻身了。

  陸玄霜自知萬般休矣,在劫難逃,只好逆來順受,免受皮肉之苦。於是她翻身躺下,兩腿微張,桃源洞口朝向雷一虎。

  雷一虎淫笑道:「動作要淫蕩點,反正這裡又沒有別人,不必裝高雅!」

  陸玄霜強忍羞辱,伸出纖細的雙手撫摸自己的身體,但覺肌膚光滑細嫩,身段柔美;妙目一眺,只見自己有一對高聳挺拔的乳房,紅色的乳暈綴上美麗突起的乳頭;當身體挪動時,雙峰微微顫動,自己也感到撩人心弦。輕撫著自己從腰枝到豐臀的曲線,心中不覺興起一股繼續撫摸的強烈慾望。

  「我好美啊……哦……」陸玄霜心中吶喊著,向上翹的乳頭,充滿了無法抗拒的誘惑,頓時伸手在自己細緻柔膩的乳房上揉搓撫摸,纖纖玉指也不斷地捏弄著乳頭。

  「啊!好舒服……」陸玄霜身不由己地,右手從纖細的腰枝一路撫摸,直至一處隆起而豐滿的草叢地帶,手指撥弄了一會兒,接著又向下移到桃源洞口,在兩片嬌嫩的肉瓣上輕輕撫摸。

  陸玄霜初時紅著臉,從鼻上輕輕吐氣,繼而氣喘噓噓,緊接著轉成陣陣的呻吟聲,偶爾夾雜著誘人的浪叫。原本睜開的雙眼,也變得半開半合,最後妙目緊閉,朱唇微啟,陶醉在自己創造的太虛幻境中。

  陸玄霜每一個動作,雷一虎盡皆看在眼裡;他削飾著手中的木棒,尋思:「女人就是這麼虛假,嘴巴說不要,現在卻原形畢露了,嘿嘿!我得趕快趕工,等一下就更精彩了……」露出了淫猥的表情,細細地雕飾著手中的木棒,色瞇瞇的雙眼更加注視著陸玄霜的一舉一動。

  只見陸玄霜嬌軀橫陳,移肩扭腰,撩人遐思。左手愛撫著顫動的乳房及翹起的乳頭,右手撥開桃源洞口的兩片肉瓣,對著小巧的陰核揉捏捻轉;這時淫水如匱堤般從肉洞中渲洩而出,沾濕了陰核、肉瓣及豐滿的叢草,使得黑色的叢草看起來極為光亮晶瑩;有時在興奮之餘,竟以食指權充男人的肉棒·在自己濕漉的桃源洞中抽抽插插。

  此時陸玄霜慾火中燒,羞恥之心早已拋到九宵雲外,一昧地玩弄自己,只希望享受到空前的快樂,哼哼唉唉地浪叫著,臉上的表甚是淫蕩。

  這般活色生香的光景,雷一虎看得紅光滿面,氣喘不已。過了將近一盞茶的時間,雷一虎興奮大叫:「成了!」立即跪在陸玄霜的叢草跟前,手中多了根雕飾過的木棒;那木棒的形狀、大小,無一不像是一個狀碩男人興奮時的大陽具。

  原來雷一虎不斷雕制的,是一根栩栩如生的假陽具。

  雷一虎見陸玄霜的淫水涔涔流出,滿意地點點頭,便將假陽具正對花瓣的洞口,慢慢插入。陸玄霜突然感到有什麼碩大的硬物插入了自己體內,不由得浪叫了幾聲,雙手拚命地揉搓著堅挺的乳房,興奮地扭動著腰枝。

  假陽具抽插著,甜美的感覺從腰枝傳上來直達腦海中,刺激了女人的官能,陸玄霜已經完全陷入興奮的漩渦中。假陽具不斷進出,配合著這樣的動作,肉辦陷下去又翻轉出來,每一次都帶出許多淫水;陸玄霜猶如狂風駭浪中的小船,不斷折騰。為時不久,陸玄霜終於忍不住了,浪叫一聲,全身發軟,兩條腿顫抖地挺直了…………

  從這一夜起,陸玄霜開始過著非人的生活。她要為雷一虎洗衣、烹調、挑水,所有苦差事都包辦了,與以前的大小姐生活形成強烈的對比。她很清楚地知道雷一虎想把她調教成性愛的奴隸,她被迫在雷一虎面前大小便;進食時不准她用手去拿,只能像狗一樣用嘴去碰;幫他洗澡時要對著他的那話兒用嘴吸吮。只要有時間,他便會想盡辦法玷辱陸玄霜,逼她用假陽具自慰,稍有不從,便加以毒打,使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雖然只過了短短五天,陸玄霜卻已徹底的覺悟到,自己只不過是雌性的動物而已,原本嬌縱的性格,也產生了極端的改變。

  正是第六天午後,絕谷中嘩啦啦地下著大雨,雨滴如豆,雨聲大響。只見木屋內兩人精赤條條,陸玄霜張開朱唇,握著雷一虎怒漲的肉棒,納入口中吸吮著。雷一虎俯頭仰視,見陸玄霜正自賣力地吸吮,發出「啾啾」聲響,臉上便露出滿意的笑容,伸掌撫摸著她的頭以示嘉許。

  陸玄霜「嚶嚀」一聲,將那話兒吐出來。肉棒早已漲得巨大堅硬,紅筋脈動,龜頭濕漉漉的,光亮無比,陸玄霜興奮地用自己的粉臉摩擦著那根肉棒。

  雷一虎道:「喜歡的話就用舌頭舔……」陸玄霜立即伸出舌頭,從龜頭向上舔過去,尤其在龜頭的下緣舔得特別仔細。

  雷一虎喃喃道:「嗯,很好,就是這樣……」陸玄霜得到勇氣,不顧陰毛刺在臉上的疼痛,又把肉棒含入口中,用舌頭挑動著。

  雷一虎抓住她頭髮的手開始操縱,讓她的頭前後移動,紅通的肉棒就像活塞一樣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而她也陶醉在那樣的摩擦感裡。

  雷一虎便讓她的頭自由運動,自己伸出雙手,在陸玄霜顫動的乳房上揉揉捏捏。

  雷一虎採取立姿,陸玄霜跪在他的跟前,兩人你來我往,互相取樂,彼此都興奮不已。過了一陣子,雷一虎漸漸地跪了下來,而陸玄霜配合著他的動作,也由跪姿轉換成趴姿;原本握著肉棒的雙手,也不得不放手,用兩手掌撐在地上,承擔上身的重量。

  雷一虎這時雙手也放開她的雙乳,左手抓住陸玄霜後腦勺的長髮,一前一後地推動,而右手在她柔嫩白晰的裸背上撫摸著。兩人變換姿式,配合得天衣無縫,陸玄霜得嘴始終吞吐著他那雄壯的肉棒。

  只見陸玄霜賣力地吞吐著,全身隨著前後顫動,鼻中不時吐出熱氣,雙頰一片酡紅。雷一虎見她辦事認真努力,便伸出雙掌抱住她豐腴的臀部,低下身來用舌頭不斷舔著她裸背每一寸肌膚。

  舔將完畢,雷一虎隨手往地上一伸,拾起了地上的假陽具,反手一握,往陸玄霜那濕淋淋的桃源洞口插將下去。陸玄霜全身一顫,立即加快了嘴巴的動作;雷一虎也迅速操作著假陽具,她的桃源洞中抽抽插插。

  陸玄霜慾火高漲,上下口都被玩弄著,早已到了忘我的境界,口中不時發出撩人的呻吟。正自緊要關頭,陸玄霜忽覺下體一陣劇痛,頓時哀嚎一聲,冷不防往雷一虎通紅的肉棒咬將下去。

  雷一虎疼痛難當,一聲慘叫,把陸玄霜狠狠推開,雙手緊 下體在地上翻滾著;而陸玄霜也噙著淚,輕 著自己桃源洞下的肛門。原來雷一虎在極端興奮之下,失去了理智,將手中的假陽具往陸玄霜的肛門插入,陸玄霜疼痛難當,一失神便往雷一虎的巨棒咬下去。

  只見雷一虎踉蹌地站起身來,怒眼中射出萬道殺氣,咬牙道:「臭婊子你敢咬我?找死!」呼地一掌擊向陸玄霜。

  陸玄霜驚駭已極,尖聲道:「饒命呀!我不是故意的!」身子一偏,迎面而來的掌力往頭頂上掠過,「碰」地巨響,木屋大門頓時被擊成粉碎,屋外的大雨噴灑進來,灑得陸玄霜滿身飛雨。

  陸玄霜見雷一虎痛下殺手,自知已闖了大禍,留下來非死不可,就在電光石火的轉念之下,也顧不得自己全身赤裸,拚命向著大雨如注的屋外狂奔。雷一虎痛 著下體,咒罵一聲,也一腳跨出了屋外。

  只見大雨滂泊的絕谷中,一對赤裸的男女正自追逐著。谷中道狹石碎,陸玄霜的速度打了很大的折扣,不多時雷一虎的巨掌已向她身後搭了過來。

  陸玄霜驚叫一聲,一不留神便被地上的亂石絆倒在地。雷一虎一把扯住她的長髮,呼呼兩巴掌便往她紅頰上招呼,獰笑道:「這筆帳咱們回去有得算了!」

  拖著她的長髮往回便走,卻不顧陸玄霜疼痛地哀嚎。

  走了幾丈遠,雷一虎感到背後一股殺氣,正欲轉過頭時,只聽得一聲怒叱:「快給我放手!」一劍向扯住陸玄霜長髮的手掌削去。

  雷一虎立即撒手閃避,翻身一望,只見一個高瘦漢子手持長劍怒目而視,另一個矮胖漢子已將陸玄霜抱在懷中,倒退而立。

  雷一虎怒目橫眉,沉聲大吼:「你們是誰啊?插手管啥閒事?」

  陸玄霜顫抖的裸軀緊緊埋在矮胖漢子的懷裡,淚眼哆嗦道:「陳忠……救我!他好可怕,你一定要救我……嗚……」

  這二人正是史大和陳忠。自從陸玄霜跌入絕谷之中,史、陳二人便發了瘋似地尋路找下來;由於谷深坡陡,逕蹊難覓,這一路下來可真費了好大一番手腳;幾天下來,費盡了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下到谷裡來,偏偏又遇上了谷內大雨淋漓,兩人咒天罵地,正愁找不到躲雨之處時,忽聽到大雨滂泊聲中,夾雜著陸玄霜的哀叫聲,不禁拚命地飛奔前來,挺劍阻止了雷一虎的暴行。

  陳忠見陸玄霜嬌軀赤裸,傷痕遍佈,不禁心生憐惜,含笑道:「大小姐,你放心好了,有我們在,誰也別想欺負你。」伸手指向雷一虎道:「混帳東西!敢這樣欺負我們家大小姐,史大!給他點顏色瞧瞧!」

  史大見雷一虎一絲不掛,那話兒晃呀晃著,不禁皺眉道:「哪來的渾漢?光著身子獻寶啊?老子閹了你!」一劍便往雷一虎的那話兒削去。

  雷一虎一聲怒叱,揮掌還擊。只見掌風朵朵,剛猛不已,史大的長劍竟佔不上一絲便宜,反被他的一雙肉掌逼得連連後退。

  史大心中暗暗叫苦:「這渾漢掌力可真驚人,我可不能輸啊!免得被大小姐瞧不起,說我連個山中野漢也制伏不了……」心念一轉,轉守為攻,劍尖立即往他下盤刺去。

  雷一虎大叫:「撒手!」猛然一掌擊向刺來的長劍。

  史大持劍的虎口劇烈疼痛,長劍脫手落地。雷一虎又一掌擊來,史大眼明手快,向後一縱,頓時躲開對方的攻擊。

  陳忠看在眼裡,不禁皺眉道:「史大,你搞什麼鬼啊?趕快擺平他!」

  史大急道:「這傢伙太厲害了,我打不過他。」伸手將陳忠懷裡的陸玄霜抱了過來道:「換你上!」

  陳忠尚未回過神來,只聽得「喀嚓」一聲,雷一虎硬生生將史大的長劍折成兩截。

  史、陳二人對望一眼,臉色大變:「這可不是『黑虎斷魂掌』嗎?那麼這傢伙是……」兩人皆不約而同地哆嗦起來。

  陸玄霜看在眼裡,心知不妙,生怕又回到雷一虎的魔掌之下,不禁抱緊史大,顫聲道:「求求你一定要帶我離開這裡,我以後一定會乖乖聽話的,求求你!」

  史大大冒冷汗,顫聲道:「這次恐怕罩不住了,這傢伙不是別人,正是武林中聞名色變的江南四大淫魔『豺狼虎豹』之一的那只雷老虎了……」

  雷一虎嘿嘿笑道:「算你還識貨,老子喜歡玩女人,打女人,殺女人,對男的沒半點興趣;我只要這臭婊子,把她交給我,你們就可以滾了!」

  雷一虎確實是江南四大淫魔之一。「豺狼虎豹」四大淫魔,在江南一帶姦淫擄掠,危害良多;雷一虎更是喜歡凌虐良家婦女,先姦後殺,受害的女人不計其數,曾數度引起武林的公憤,武林中衛道之士也曾多次配合官府,圍剿四大淫魔,只可惜連連失敗。

  三年前四大淫魔正式拆伙,從此四人各行其道,互不干涉,「豺、狼、豹」

  三魔也先後消聲匿跡,唯有雷一虎的暴行始終沒有終止過。三個月前,武林傳言某位頂尖高手打敗了做惡多端的雷一虎,迫使他逃離中原,江南一帶終於得以太平,怎知雷一虎竟躲藏在這武夷山的絕谷之中。

  史大自知難敵,只得陪笑道:「原來是轟動武林的雷先生,失敬失敬!我們家大小姐這幾天受到您老的照顧,真是萬分感激……」

  陸玄霜見史大的態度突然轉變,大為錯愕,急忙從史大的懷中掙脫開來,躲在陳忠身後哀求道:「不要把我交給他!求求你們!我會乖乖侍候你們的……」

  只聽史大又道:「只是大小姐她離家數日,我們家老爺可急得很,咱們身為屬下的,奉命把小姐找回,若是還把小姐留在這裡,可就說不過去了。我看這樣吧!您讓我們帶走大小姐,讓他們一家團圓,我保證明天一定送來幾個天姿國色、妖冶動人的美女來服侍你,讓您老人家玩個夠,您佬意下如何?」

  「廢話!」雷一虎叱道:「老子想玩的女人,天底下有誰帶得走?我就喜歡這婊子,不玩死她我不開心,你這般囉哩囉嗦的,找死!」呼的一拳擊向史大。

  史大大為吃驚,立即低身閃躲,不料雷一虎內力驚人,拳風從史大頭頂上掠過,竟把史大掃出數尺,癱倒在地。

  陳忠呼嘯一聲,挺劍疾刺;雷一虎嘿嘿一笑,右腳一抬,陳忠中腳噴射而出。

  陸玄霜尖叫一聲,發足狂跑。

  雷一虎獰笑道:「臭婊子!你逃得了嗎?」話未說完,人已攔在她面前,一把將她高高抓起,又重重拋在地上。陸玄霜慘叫一聲,眼前一黑,便即暈死過去。

  雷一虎哈哈大笑,將陸玄霜扛在肩上,拍拍她豐腴的裸臀,淫笑道:「咱們回去有得玩了……」

  正要發足離開,忽聽得背後史大叱聲道:「雷一虎!看招!」雷一虎轉身一眺,忽然眼前一黑,雙眼刺痛不已。雷一虎 眼哀嚎,痛苦不已。

  原來史大倒地之時,手中碰到地上的碎石及泥巴,靈機一動,便雙手抓著泥石,見雷一虎稍不留神,便將泥石砸向他的雙眼,果然一舉奏效。

  史大見機不可失,呼地一腳踹中雷一虎的丹田後,立即扶起了陳忠,抱著不省人事的陸玄霜,發足便跑,任憑雷一虎在背後如何地破口大罵,也是頭也不回地逃離這惡魔禁地。

  絕谷中一戰,史大、陳忠及陸玄霜三人當真受創極重,尤其是陸玄霜不但遍體鱗傷,而且始終昏迷不醒。史、陳二人不敢怠慢,連夜快馬下山,寄居在山腳下「福田鎮」的農家中,又延請鎮上郎中前來醫治;所幸三人皆只是皮肉之傷,並未殃及肺腑,只是陸玄霜因驚嚇過度,只消史、陳二人稍一接觸,便發瘋似地哭叫不已。兩人便索性將農宅買了下來,專心讓陸玄霜養病。

  這農宅位於「福田鎮」的邊陲地帶,四周綠草如茵,花木宜人,晝可聞鳥叫,夜能聆蟲鳴,倒不失為養病的好處所,兼以史、陳二人細心照顧之下,陸玄霜病體恢復極快,神智也逐漸清醒過來;史、陳二人唯一感到不同以往的,是病癒後的陸玄霜,個性有了很大的轉變,原本嬌縱霸道的大小姐,似乎變成了溫柔婉約的小女人,對史、陳兩人的態度,顯得卑躬溫和,似乎不再視自己為大小姐了。

  陸玄霜病體康復,史、陳二人可真樂歪了,尤其是史大,更加興奮不已。原來起初為讓陸玄霜專心養病,史、陳二人約法三章,在陸玄霜病癒之前,絕不允許動她的歪腦筋。史大每見陸玄霜那艷麗的嬌容,撩人的身裁及我見猶憐的神情時,當真是慾火難耐,尤其是在這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情況下,更覺得長夜難熬。眼見時機成熟,史大自然迫不及待地向陳忠提起了期待已久的春宵計劃。

  「不行!」怎知陳忠竟反對道:「大小姐的個性大變,可見心靈的創傷還沒恢復,咱們千萬不可亂來……」

  史大氣急敗壞地回口道:「你有沒有搞錯?一塊香噴噴的肉放著你不吃,等著發霉啊?大小姐她飲食正常,睡眠充足,身子骨早就康復了;咱們冒著生命危險,把她從雷一虎那淫賊的手中救出來,可說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自然會對咱們溫柔得跟小貓一樣,這有什麼好懷疑的呢?每次見到她,我就……我就想上,難道你不想嗎?」

  陳忠正色道:「這幾天我想了很久,我覺得……遊戲也該結束了,咱們自己的命不好,沒道理把大小姐也給拖下水,咱們老是用強硬的手段,雖能逞一時之快,但難保下次大小姐不會又找機會逃走,更難保證不會再遇上第二個摧花淫魔。為了大小姐好,咱們還是放她回去吧……」

  「我的天啊!」史大額頭一拍,冷然道:「你什麼時候改吃素了?怎麼不通知我?當初咱們劫持大小姐,本來就要她成為我們的禁臠,讓咱們能盡情地發洩享樂,這樣咱們的逃亡才有價值,現在你卻要像菩薩似地把她供起來,那當初又何必冒著生命危險,把她從雷一虎手中救出來呢?更何況咱們朝不保夕的,也不知什麼時候會被逮回去,不把握有限的時光,及時行樂怎麼行?我不管,大小姐有一半是屬於我的,我要玩屬於我的那一份,愛來不來隨你……」說罷便往陸玄霜閨房的方向走去。

  只看到陳忠一個箭步擋在史大面前,手中多了把長劍:「老史,咱們兄弟十幾年了,一向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甚至女人都玩同一個,可說有著過命的交情;你一向比我機伶得多,做你的搭檔,我很少吃虧,所以我一向都依你。以前咱們一直都妄想著能和大小姐痛痛快快大搞一番,在你的當機立斷之下,果然夢想成真了,坦白說,我真的死而無憾了。既然咱們的夢想已經如願了,為什麼還不能收手呢?大小姐是無辜的,她應該回去和白少爺成親,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才是,和我們在一起,我們能給她什麼呢?史大,放了她吧!如果你真的要硬來,做兄弟的只好撕破臉了……」把劍一橫,一副凜然之色。

  史大和陳忠相交十餘年,知他絕非兒戲,當即態度一轉,哈哈笑道:「傻兄弟,這是幹嘛?既然你如此深明大義,做兄弟的當然樂意配合羅!咱們選個好時機,想辦法把大小姐送回去,你說好不好?」陳忠見他讓步,也跟著哈哈應諾,卻不知史大心中早已另有計劃。

  是夜三更,月兔低垂,銀光灑落在農宅,恬靜異常。

  一道黑影掠過陳忠的房門,躡手躡腳地靠近陸玄霜的閨房,正是史大。史大心想白天你陳忠百般阻橈,現在睡死了,卻要如何再來阻止?

  偷偷來到門前,但見房門虛掩著,心中大喜:「天助我也……」興沖沖移動腳步,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一看,床上睡的,不正是勾人慾火的陸玄霜卻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