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薔和常持秀完全不知道這幾天的事情,張耀國補休年假去了,沒告訴他們這些事。
公司裡的員工似乎都透徹的休了一個年假,上班時顯得的忙亂而沒幹勁,林蘭芷和範文芳也都散散漫漫的不曉得要主動關心我的需求,反倒是覃雅玫雖然忙著整理文件,但進出我的辦公室兩趟,發現我竟然沒有召喚任何女職員過來,她趕緊湊上來說:「董事長,我把雞精和補藥拿過來了,您要用嗎?」我服下雙份的雞精,但並不是為了性慾,我這幾天太疲倦了,我需要立刻回復元氣。
覃雅玫看我仍是無意要求性愛,很奇怪的告退出去忙了。
蕭薔進來見我,她穿扮的美艷性感,那雙光潤挺立的迷人美腿在我眼前款款走動,我竟然仍是沒興起任何慾念。
「董事長,關於蘭芷和文芳……您考慮讓她們晉陞秘書嗎?」她問。
「不用。」
蕭薔略感詫異的看著我,她認為我一向很輕易的就晉陞這些貼身女職員的。
我補充說:「暫時沒觀察到她們的表現,下半年再說吧。」
蕭薔悶悶的點頭。
「那常總經理提案說台灣分公司要增列準備金的要求,您同意批了嗎?」蕭薔又問。
「你認為六百四十億台幣的閒置準備金合理嗎?」我面無表情的回答。
蕭薔對我的態度有點不知所措,她試探說:「董事長,您是有什麼看法嗎?過年前……」
我趕緊用緩和的語氣說:「過年前我是同意了沒錯,不過……」我抬頭輕笑說:「我是想重新思考如何管制這筆準備金。」
蕭薔反而更驚訝的說:「管制?您不是要直接讓常總經理擔任監察人?」
即使蕭薔是我最親信的人,但我也不希望她認為我不信任一個分公司的最高主管,我解釋說:「六百多億要用來替新物元控盤,其實不太足夠。而且常持秀不擅長操作回流增益,我想再增加一兩名幹練的人,和他一起控管,這樣一來如果他們研判要再增列準備金時,意見上可能會比較客觀。」
我的解釋很合理,蕭薔不再多說。但蕭薔大概猜想不到我為了過年期間發生的事,而對常持秀有點成見,我甚至也有點不高興她當時讓我找不到人,但過年休假,他們與家人團聚也是人倫之常,我其實也不能多加責怪……我心中想提拔黃震洋和張耀國,所以打算找他們兩人一起控管準備金。
「董事長,不如我暫時留在台灣參與控管,等第一季和第二季的指數報告出來了,您再重新安排。您看怎樣?」
換我驚訝的問:「你留在台灣?」
蕭薔認真的說:「是。目前公司在全球的業務以亞洲新物元最重要,指數如果達不到預定目標,那星礦物元的計劃恐怕就吸引不了歐市,所以我想……」
我其實另有方法去應付指數的成長,但我知道蕭薔自告奮勇的決心來自於她那強烈的事業雄心,那也是我的一大資源。在我沉吟之間,蕭薔略帶畏縮的說:「只是……我暫時沒跟在您身邊,我每個月回總公司一趟。您看可以嗎?」
我笑笑說:「回去讓我幹一下?」
蕭薔罕見的臉紅了,輕輕點了一下頭。
我其實也算同意了。蕭薔的美,完全就是她那豐富的學養及經營能力,她雖然有完美無暇的傲人身材及容貌,但在我李唐龍的身邊,絕對不缺外表美麗的女人。
我點頭笑笑說:「今天就算這個月的嗎?」
蕭薔很少看到我這樣油滑的調戲她,臉上更紅了。當她慢慢靠近我桌邊時,我不客氣的伸手往她裙內鑽進去,恣意地在她大腿小腹之間穿梭……
我後來決定將覃雅玫也留在台灣,並且升任為台灣分公司的副秘書長,蕭薔暫代主秘書長。我覺得覃雅玫在台灣這邊很適得其所,各種工作表現遠比在大陸時出色,會是蕭薔得力的幫手。台灣開始發行新物元之後,將具有更大的經營空間,並且它不屬於軍事強權國家,容易獲得認同,我暗暗決定要將中聯集團的部份主力慢慢移轉到台灣來。在楊瑞齡事件發生之後,我很感概自己在台灣沒有充足的親信可用,事事都有無力感。
覃雅玫很無奈的接受我的派任,她比較想跟在我身邊。
陳璐電話中和我聯絡,知道我的決定後,馬上說要安排隨從過來接我。我這時才發覺我年前從大陸過來時,隨行多達數十人,沒料到這時竟只剩我一個。
隔天,年初七下午。黃震洋帶了中央市長龐建國和中港市長楊春秋過來拜會我,當公關人員才送走他們時,林蘭芷向我報告說大陸總公司的人員已經到了,陳璐的辦事效率一向就是那麼快,而來的人更是讓我驚喜。
由張雅娟帶隊,護衛人員是嚴駿、陶武和陶述,貼身人員是陶倩倩。我正高興見到這幾個我最親信的人員時,從倩倩高挑的身影後走出來一個嬌小的女孩,竟然是姚鈴兒!
姚鈴兒穿著一身合身的紅色裙裝,嬌艷得像個小公主,這衣服恐怕還是陳璐這些人幫她挑的,否則以鈴兒樸素的個性,一定不敢買這樣亮眼的衣服來穿的。我還發覺她臉上化了妝,讓她看起來就像台灣的女孩子一樣俏麗,而鈴兒原本就可愛嬌美,這時更是讓人驚艷。
鈴兒帶著見腆淺笑,有點侷促不安的偷眼瞧著我,我開心的叫:「鈴兒,快過來。」
鈴兒快步走到我身邊,帶著甜甜的笑容說:「董事長,鈴兒祝您新年好,年年更好。」我一個多月沒聽到她的聲音了,這時只覺得她清脆的嗓音有說不出的悅耳。
我興奮的說:「你怎麼也來了?陳璐都沒告訴我。」鈴兒嬌聲的說:「秘書長說台灣這邊沒人服侍董事長,要鈴兒過來聽董事長差遣。」
鈴兒直爽的說了,一旁的林蘭芷和剛進來的蕭薔聽了當然不太自在,神色顯然有些尷尬。
蕭薔笑著說:「鈴兒妹妹,董事長當然還是最喜歡你來服侍他了。」
鈴兒害臊的說:「蕭秘書長你來了,鈴兒跟您拜年。」蕭薔微笑點頭。
我沒理會其他人,笑著向鈴兒說:「我可真的很想念你呢?」
鈴兒也低聲說:「鈴兒也……很想念董事長……」她抬頭正要接下去說話,突然睜大了眼睛端詳我,一會兒驚呼:「董事長您……您受傷了嗎?」
她這一說讓所有的人嚇了一跳,連我都感到意外。
我立刻明白鈴兒所指的是我額頭上的小苞。那是之前和尖頭那些傢伙打鬥時受傷的,但是既沒流血也沒擦破皮,只有小小一個腫苞。經過這幾天,也已經快要消腫了,平時根本無法察覺,只是鈴兒對我太熟悉了,一下子就觀察到我身上的異樣。
這小女孩平時不知用了多少心神,逕在角落一點一滴的關注著我,我若無其事的笑說:「嗯,前兩日想念鈴兒想失神了,自個兒撞在門板上了。」我話一說完,在場的人都笑了。鈴兒又害臊又心疼,吶吶的說:「董事長您……您……還痛嗎?」
其他人都含笑看著她情思款款,鈴兒不敢面對眾人,始終低頭。
蕭薔安排大家住宿在中聯酒店,但黃震洋又來邀請大家去綠茵山莊,我心想綠茵山莊環境優雅,隱密性也高,便同意接受他的盛情。
綠茵山莊沒有我大陸中聯總部的開闊規模,但庭園造景、娛樂設施、迴廊廳堂……等無一不是精緻奢華,嚴駿和倩倩姊弟大開眼界嘖嘖稱奇。鈴兒見到我之後,一顆心就黏在我身上了,我走到哪兒她緊跟到哪兒,絲毫無心隨他們四處賞玩,還不時向僕役詢問廚房在哪兒、茶水間又在哪兒……我知道她是唯恐一會兒我萬一要些什麼飲食、物品的話,她一時不知所措。
接受了黃震洋的晚宴,又在山莊裡設備最頂級的視聽室中高唱KTD,一行人算是盡興歡愉。蕭薔和常持秀等人在晚上十點左右告退,黃震洋陪我談了一些事之後,笑著說要邀請嚴駿和陶武陶述兄弟到前廳的俱樂部娛樂一下,我也鼓勵嚴駿他們幾個難得到台灣來,去見識一下台灣的聲色風情。
倩倩和鈴兒這時才陪我回到房間,我一進房間便大剌剌的坐進沙發,向鈴兒招手說:「鈴兒來……」鈴兒從我的表情就知道我要她幹什麼,匆忙蹲到我的身前,小手輕柔的動作,一下子解開我的褲子將陰莖捧出來,開始輕輕的舔舐。
受過趙英紅的調教後,鈴兒已經是最知道如何替我口交的女孩了,她暖呼呼的小嘴包著我的陰莖,香舌細細的纏繞著莖幹,每一下吞吐都充滿香艷情意……我立刻感到陣陣酥麻從脊髓傳到腦門,心中簡直愛死了這小心肝。
我要一旁靜靜看著的倩倩脫掉裙襪。倩倩依照指示脫掉時,我感覺倩倩的長腿似乎更白皙了,她自從到我身邊以後,連平時練功都在室內健身房,日曬的機會少了,自然肌膚日漸美白。
我細細撫摸倩倩白皙瑩潤的大腿,笑說:「倩倩,你的腿越來越美了,簡直不輸蕭薔呢!」
倩倩不好意思的說:「我怎麼可能比得上副秘書長?她腿上連一顆痣都找不到。」
倩倩的腿非常修長富有彈性,線條也很優美。但從小練功,難免有些細微傷痕,當然比不上蕭薔那雙瑩白如玉的美腿。我常安慰說她沒把一雙腿練得肌肉虯結,就已經很難得了,但倩倩仍是內心遺憾,常說有機會要去尋訪名醫,把腿上的傷疤磨掉。
我俯身親吻倩倩的大腿,倩倩忙輕提玉腿讓我吸啜。這時鈴兒也替我吸弄得充脹難忍,我翻身仰躺在地毯上,對倩倩說:「坐上來。」倩倩雙腿橫跨,緩緩將我的陰莖坐套進去。
這是我和她們兩人常玩的姿勢,倩倩雙腿充滿勁力,她可以這樣匐動二十分鐘以上,絲毫不會叫累。鈴兒乖巧的將我的頭頸扶靠在她粉嫩的腿上,讓我可以看見倩倩的動作……她們兩人這樣的配合,一直是我最喜歡的。這次分開了一個多月,乍然再享受到這種滋味,不禁渾身飄然,簡直就如胯下那根東西一般的舒爽。
倩倩媚眼如絲,雙頰暈紅,嘴裡唔唔嗯嗯的低聲哼吟,突然!我感受到她的陰道一連串的收縮痙攣,隨即有大量的黏液澆在我的龜頭上……
倩倩高潮了!陣陣濕黏溫熱的感覺侵襲我的陰莖,倩倩脫力癱坐下來,將我的陰莖送進更深處……我原本想射精在鈴兒口中,但被這一連串的刺激挑逗到最高點,忍不住往倩倩的陰道中用力一送,將濃濃的精液噴進倩倩體內。
倩倩軟軟的趴在我身上嬌喘,溫熱的呼吸拂在我臉上,兩人都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鈴兒先說話了:「陶姊姊你……你讓我先……扶董事長起來好嗎?躺地板上只怕要著涼的。」
倩倩不好意思的趕緊爬起來,幫鈴兒一起扶我坐回椅子上。我喘著氣笑說:「倩倩……你很短癮呢……越來越容易達到高潮了……」
倩倩修赧的說:「對不起,我真沒用。」
我搖頭笑說:「不,我很高興你能享受到高潮,而且……」倩倩看著我,等我繼續說下去:「而且,短癮的女人不會讓丈夫帶綠帽子。」
倩倩滿臉通紅,低聲說:「我……我才不會……」
倩倩和鈴兒一起幫我洗澡。
我的房間雖然是山莊裡最氣派的總統套房,但浴池絕沒有我寓所那麼寬敞,三個人擠在池子裡調笑嬉鬧好一會兒,根本也沒好好洗澡。鈴兒畢竟掛意自己的責任,忍不住先離開池子,開始幫我洗頭。
倩倩開心的說:「董事長,您變得好隨和,是因為在台灣的關係嗎?」鈴兒一邊替我洗頭,一邊也插口說:「嗯,鈴兒也沒見過董事長像現在這樣。」
我正想再和她們玩鬧一下,鈴兒幫我洗頭不小心抓到我額頭上的傷,我畏縮了一下,鈴兒驚慌說:「董事長對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我安慰她沒事,倩倩卻開口說:「董事長,您願意告訴我這傷的事嗎?」
我笑問:「你認為有什麼事嗎?」
倩倩認真的說:「陳璐姊說您在這邊一定碰到狀況了,年初五就急著要我陪她趕過來,是您叫她不必過來。她說蕭副秘一向專注於工作,恐怕沒法好好照料您。」
我原本想將楊瑞齡的故事從此封藏在內心,但整件事在幾天之內發生,來得急、去得快,我畢竟難以消化,只是週遭無人可傾吐,鈴兒和倩倩是我最貼心的人員,我在蕭薔和張雅娟那些人面前都還要扮演堅毅嚴肅的臉孔,而在她們兩人面前,我卻是非常有安全感,一點兒也不需要掩飾。我以說故事的方式,慢慢把我這段曲折起伏的遭遇說給她們聽……
她們兩人聽得驚心動魄,幾次忍不住失聲驚叫。
倩倩總覺得她自己有保護我的責任,聽到我面對打鬥場面還受了傷,簡直又驚又急,屢屢打斷:「護衛呢?護衛在哪裡?他們在幹什麼?」鈴兒善良溫柔,聽到有人受傷或遭到不幸,都是眉頭緊蹙滿臉不忍。
聽我說畢,鈴兒歎口氣說:「那楊小姐好可憐,對董事長那麼癡心,董事長也疼愛她,可憐年紀那麼輕……」想了一下接著又說:「童小姐也是,董事長您怎麼不願意接她來和您一起住呢?」
我還沒回答鈴兒,倩倩插口說:「董事長,您以後出差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這些護衛人員聽起來竟似沒一個可靠的,出了差錯他們擔得起嗎!我自個兒護著您,我心裡才踏實。」
鈴兒搶著說:「我也要。」
我不置可否。倩倩和鈴兒都是我最親近的貼身人員,而且倩倩對我有深重的愛意,鈴兒對我忠心癡迷,如果加上陳璐隨侍在側,我有時覺得自己已經不再需要其他的女人了。但轉念一想,劉華琳的柔媚風情、中山佳子的溫順謙恭也都令我愛不釋手;蕭薔的美艷和那雙叫我難以割捨的美腿;床第之間使我有銷魂滋味的江筱惠和林蘭芷;還有芷沅、雅玫、妙馨……許多乖巧溫柔的女孩。
我心中也想到童懿玲。
我稱不上有後宮三千粉黛,但數百美女在側是絕對有。若要區分不同風情、特色,起碼也要分出十幾類型,每種類型挑出一個最具代表性的,那也要十多個人。況且挑了這個又會覺得另外一個其實也讓我放不下。
男人是否很貪心?我認為那是一定的,無權無勢的男人才會有從一而終的愛情,若是讓男人像李唐龍一樣有隨意挑選的權利,絕對是永遠挑不完。就好比你非常愛吃陽春麵,可是叫你一整年都吃陽春麵,恐怕誰也做不到。
但不論如何,眼前的倩倩和鈴兒是沒人能替代的。
一早,分公司裡的事務仍然繁多。我忙著和蕭薔、常持秀以及張耀國等人開會,並布達了蕭薔和雅玫的人事命令。嚴駿和倩倩等人閒著無事,我叫張雅娟帶隊去中港市遊玩。
下午兩三點,我的事務告一段落,獨自一人正覺得落寞,倩倩正好進來我辦公室。
「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不多逛一逛?」我奇怪的問。
「還不是鈴兒,從午飯時就掛念著有沒有人服侍您進餐,知不知道要泡茶給您。」
「哈哈,那她豈不是玩得心不在焉?」
「可不是?說了要替她打電話回來問您,她又不敢煩擾您,我只好陪她先回來。」
「咦,她人呢?」我問倩倩。
倩倩神秘一笑,到門外去叫鈴兒,但鈴兒不知怎麼的,扭扭捏捏不好意思進來。我正感到納悶,倩倩已經強拉了她進來,原來鈴兒把頭髮削短了。
鈴兒本來留著過肩的長髮,但她的髮質太過柔軟,並且不是很濃密,我也常覺得她如果留短髮可能很不錯。但鈴兒天真樸素,一向不會裝扮自己,我也沒心思去關心這種小細節,畢竟鈴兒雖然嬌俏甜美,但最討我喜歡的還是她那善良貼心的性情。
她剪了短髮真的更好看了,我正欣喜的仔細看著,鈴兒卻更害臊了。我突然心中一慟!她長得好像楊瑞齡!
我之前就發現楊瑞齡有幾分像鈴兒了,這時鈴兒剪短的髮式跟楊瑞齡完全相同,越發顯得像是楊瑞齡的翻版,只是鈴兒的臉蛋兒比較圓,雖然她年紀可能比楊瑞齡稍微大些,但看起來卻比楊瑞齡多幾分可愛。
我失去笑容,呆呆的注視著鈴兒。
鈴兒急得快哭了,她不敢開口問我意見,求救似的往倩倩瞧。倩倩疑惑的問我說:「董事長您不喜歡嗎?大夥兒都說好看呢!」
我回過神來,再看了鈴兒一眼,她眼眶都已經紅了。
鈴兒必定不是自願想要剪髮的,肯定是張雅娟慫恿她應該要削短頭髮,沒想到忐忑不安的到我面前亮相,竟然遭到我木然的眼光。鈴兒此時心中必定埋怨她們要她這樣做。
我吊胃口的歎了口氣,讓鈴兒差點掉下淚來,緩緩的說:「沒想到鈴兒留短髮這樣可愛。」
這下鈴兒破涕為笑,開始臉紅害羞起來。
倩倩得意的說是她在街上看見台灣的年輕女孩,有很多人留了俏麗帥氣的短髮,髮式都非常好看,便建議鈴兒也去剪髮。張雅娟和嚴駿一夥人也都贊成,但剪了發之後,鈴兒很擔心我不喜歡,悶悶不樂無心遊玩,她才陪鈴兒先趕回來讓我評鑒。
我壓抑下對楊瑞齡的傷懷,振作精神稱讚了鈴兒一回,鈴兒越來越開心,說下次要再改變裝扮時,一定要先問過我意見,否則心裡難過死了。
我預定隔天返回大陸,這次總計在台灣逗留了四十三天,是我十多年前離開台灣之後,停留時間最久的一次,也是最充滿感觸的一次。
鈴兒在我房裡打點我的隨身物品,收拾了一個段落之後,她突然低聲叫我:「董事長……」
我正從電視上看著蕭順天事件所引發的後續發展,新民黨以黃震洋為首的立委黨團和社民黨王明川、羅新富等人,連續數天在媒體上較勁……我看出了神,沒太注意鈴兒的叫喚,只隨口應了一聲「嗯」。
過了有好一會兒,我無意間轉頭看見鈴兒仍是默默地候在一旁,神色非常不安。
「鈴兒你怎麼了?」我甚感疑惑的問她。鈴兒支支吾吾老半天,總是欲言又止,更加令我納悶。
我再追問:「什麼事不敢說嗎?」
鈴兒深呼吸一下,提起勇氣說:「董事長,鈴兒……鈴兒……」她似乎又快說不出口了,抬眼見我溫和的看著她,心中一寬,用力擠出一句話:「鈴兒……二十歲了。」
我一時不明所以,迷糊的問:「嗄?你說什麼?」
鈴兒的表情看來有點氣餒,但隨即又稍稍加大一點音量說:「董事長,昨天是鈴兒的農曆生日,鈴兒今天二十歲了。」
鈴兒這時雙頰暈紅,猶如蜜桃初熟,我乍然想起「二十歲」對她的意義!我一時無暇細想,只是訝異的脫口而出:「你已經二十歲了嗎?」
這句話讓鈴兒大感挫折,她霎時畏縮起來,嚅嚅囁囁的小聲說:「我……我足十九歲……虛歲算二十了……董事長您……沒說要滿二……二十歲……」
我啼笑皆非,這小女孩天天念著這事兒,一年多來就是期盼這天的到來。我身邊美女成群,並不特別想要多她一個姦淫的對象,而且像她這樣窩心體貼的人兒,倒是難再有第二個出現,我不免希望就讓鈴兒維持目前的形式。
我心念及此,語氣頗不以為然的回答她:「我當然是說滿二十歲,那才表示成年了。」
鈴兒哭喪著臉說:「不,您沒說的。」
我很詫異鈴兒這樣跟我爭辯,她從來不會拂逆我任何話。但轉念一想,這件事對她內心而言,的確比什麼都重要,我倒也不責怪她了。
我說:「在大陸和台灣,都是要滿二十歲才算成年人,我當然是希望你成年後才能和我做那件事。」
鈴兒低頭竊自拭淚,用輕微但又堅持的聲音說:「那楊……楊小姐,不是比我還……年幼些?難道……董事長討厭鈴兒多些?」
我從不曾見鈴兒拿別人來較長說短的,她個性溫和善良,一向不會和他人比較,看別人受我寵愛,只有心裡替別人高興,絕不會怨艾自己受到什麼不平。我感覺她這次是認真的了。
被鈴兒這麼一提,我眼前彷彿出現了楊瑞齡的影子,心中一陣愛憐,一陣哀傷。腦海中不斷浮現和她相遇懈逅的情景……在我的人生際遇中,楊瑞齡永遠會是一段傳奇,從出現到逝去才那麼短的時間,她的面容更是充滿變化,從最初的倔強剛硬,到最後一夜的柔情深種……楊瑞齡的一顰一語,都將讓我此生難以忘懷。
我低頭回味,在心中咀嚼所有的酸甜苦辣。
「董事長……」鈴兒把我的思緒喚回現實中。我抬眼看見鈴兒滿臉歉疚,帶著哀泣說:「對不起,我不是要頂撞您,我是……我是……」
她看我默然不語,當我是生氣了,拚命向我抱歉。但她卻也絲毫沒想要放棄她的期望,隨即開口又說:「若是能服……服侍董事長一回,鈴兒這輩子也才沒遺憾,我也願意像那楊小姐一樣……就算丟了性命都不怕。」
!!……鈴兒的話讓我不禁全身驚顫,我腦海中再度浮現楊瑞齡去世時的模樣,在黑夜中蒼白的容顏顯得份外孤獨無助,卻又帶著些安詳寧靜,似乎對於自己為愛而逝,表達著無怨無悔的堅貞心志……那模樣永遠叫我心痛。
這些想法在我心中一掠而過,只是迅疾幾秒鐘的事,鈴兒並沒有察覺。我仔細端詳她的表情,驚覺她那既期待又怕受責怪的神情,活脫脫就是楊瑞齡當時的樣子。
我在內心歎氣。人生際遇難以逆料,生離死別有時只是一瞬間就遭遇上了,而即使像李唐龍這種權勢足以遮天蔽日的人,一樣無力對抗命運。不論是鈴兒或楊瑞齡,她們或許都得到我的寵愛,但一旦命運中的劫難出現了,還是跟所有平凡的女孩一樣瞬時香銷玉殞。她們如果不能實現心中的期望,鬱鬱結束年輕的生命,那麼即使是得到我更多的寵愛,那又如何呢?相較之下,或許已經過世的楊瑞齡要比眼前的姚鈴兒更幸福些吧!
我低聲叫喚鈴兒,問她:「鈴兒,你真的那麼想陪我做那事兒嗎?」
鈴兒看我神態認真,反倒羞卻起來不知如何回答,低頭「嗯」了一聲。
我拉了她過來我身邊坐下,說道:「我其實一直想告訴你,你跟那楊小姐長的非常相似,你知道嗎?」
鈴兒輕「啊」一聲,訝異的看著我。
我繼續說:「你剪短頭髮時,簡直就像是她的模樣,我看的都呆住了,心中也感傷。」
鈴兒輕呼說:「原來……董事長您那時是想起楊小姐了,我還以為……」
「以為我討厭你的新髮式?」
鈴兒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我輕笑說:「我以前就曾想過要你留短髮,只是沒想到你留短髮那麼好看,那麼……」我停頓下來,鈴兒原本心裡欣喜,看我不語,又訝異的抬頭看著我。「之前看到楊小姐時,我就感覺她像你,還想著有機會讓她和你見面。只是,永遠沒機會了……」我黯然的說。
鈴兒也難過起來,也說:「董事長對不起,鈴兒害您傷心了。」
我伸手輕撫鈴兒的臉頰一會兒,俯身輕吻她。
鈴兒還想說話,突然發覺身體被摟緊!她意識到我的情緒起伏,心中又喜又驚,結結巴巴的說:「董事長……您您……要鈴兒了……是嗎?」
我沒說話,繼續親吻鈴兒,從她的臉頰、脖子、胸口……一路往下親吻。我的方式不像以前那種憐愛的動作,而是像對待成熟女性的刺激挑逗一般。鈴兒在我心中或許仍是個窩心的貼身丫鬟,但是她嬌細柔嫩的肌膚,一樣會引起我的慾望。
鈴兒也能察覺到這次的親密關係和以往不同,即使再純真可愛,她畢竟已是將近二十歲的女孩,已經成熟到足以感受兩性之間的生理誘惑。她由敏感變為激動,全身逐漸火熱起來。
鈴兒不知要說什麼,她聲音顫動:「董事長……您……您……」
我將頭埋進鈴兒嬌小堅挺的乳房之間,用臉頰和嘴唇不斷廝磨。
鈴兒連身體也開始顫動,情緒緊繃的低叫:「董事長……我……我我……」
我仍是繼續撫弄她的身體,一隻手順著她的大腿,悄無聲息的摸進裙內,鈴兒如被電擊一般,全身震動了一下!她第一次被我撫摸私處,緊張中雙腿不由得用力夾緊,我將手指如泥鰍般鑽動在她滑嫩的大腿肌膚中,不斷侵入她香滑的三角地帶。
鈴兒身體發燙滿臉潮紅,整個人迷眩於這種愛撫中……
她長久以來期望將自己的身體獻給我,在她自己內心的定義那是一種忠心死節的奉獻,從不想過有什麼男歡女愛的生理愉悅。但隨著年齡增長,她自己生理發育成熟,處女的身體已經充滿敏感的歡情激素,隱隱等待著異性激情的誘惑。
(她經常看我和其他女性扮演肉慾橫流的場面,必定也春心乍動吧?)
我將臉埋進鈴兒下體時,她顯然慌張起來想要推拒,但身體綿軟無力,無法阻止我的唇舌探進她津液氾濫的秘處。我連續舔舐鈴兒有幾分鐘的時間,她身體酥軟得幾乎像要溶化了一般。
鈴兒突然從暈眩中回過神,她驚慌的撐起身體,努力收斂自己的情緒,似乎想從這種極度歡愉的情境中醒覺。我詫異的坐起身子,疑惑的看著她。
鈴兒扉紅的臉色,看得出來她還沒完全從剛才的愉悅中清醒,但她卻帶著歉疚說:「董事長,對不起。」
「唔?怎麼了?」我問。
鈴兒低著頭不好意思看我,我又問了兩次,她才小聲的說:「董事長好……好疼愛鈴兒……可是……可是……鈴兒不應該這樣。」
「什麼?」我奇怪的說:「你不是希望陪我這樣嗎?」
鈴兒振作精神,但仍是害羞低聲的說:「鈴兒是希望這樣,而且天天都在期盼。但是……」
她稍稍提高音量說:「鈴兒是想要伺候董事長舒服,不是讓董事長來為鈴兒那樣做。」
我笑說:「有什麼關係呢?若說要舒服,你平時用嘴兒幫我做也就讓我舒服了,幹嘛一定要現在這樣?再說我疼你,好好憐愛你一回也沒什麼為難的啊!」
鈴兒還是不願意,輕輕搖頭說:「不許那樣的,」她認真的說:「鈴兒失了本份,就算得您疼愛,也是個沒高沒低的妄兒,趙阿姐和媽媽都會責怪我辜負董事長的厚愛。」
我大不以為然說:「哪這麼多顧慮?再說女孩兒頭一回會痛,我這樣幫你放鬆身子,也希望你少吃點苦。」
鈴兒心中嬌羞欣喜,口裡卻說:「我才不怕疼痛,不就是因為那疼痛才……才好讓董事長舒服麼?」她突然羞紅臉,低頭說:「鈴兒願意……為董事長吃痛……越是痛,越是對董事長真心。」
我吁了一口氣,對她這種心意實在無可奈何。
「依你說該怎麼樣呢?」我笑問她。
鈴兒躊躇好一會兒才說:「董事長您先好好靠著,讓鈴兒先侍候您。」
我照她的話斜躺在沙發上,靜靜聽由她動作。
鈴兒幫我脫了褲子,再細細的為我吸弄陰莖。她這次沒有吸很久,看到陰莖勃起到一個程度,便起身脫了自己的衣服,不敢讓我多看地直接貼身抱緊我,一用力,抱著我僕在她嬌小的身軀上,兩人滾倒在地毯上……
鈴兒將臉鑽在我懷裡,低聲說:「董事長,鈴兒不要您顧惜什麼,您終於願意讓鈴兒服侍您了,鈴兒心裡比什麼都歡喜。就是有些什麼疼痛,那也是甜的,反倒是沒能讓您舒爽盡興的話,鈴兒心裡才苦。」
她話一說畢,輕輕伸過小手扶住我的陰莖,淺淺抵在她那處子的陰阜上,閉目等待。
我吸一口氣,開始緩緩推動下體,龜頭頂端傳來緊箍的感覺,一顆脹大的龜頭已經埋進鈴兒粉紅色的陰戶內……鈴兒緊張得抱緊我,我其實仍停留在她的洞口而已,龜頭只不過剛通過她的層層豐腴的陰唇,此時前端一道肉壁,堵得我微微麻痛。
我再繼續用勁,奮力撐抵著那片肉膜……鈴兒身體緊繃起來,我顧慮她會產生畏懼,立刻用力一挺,龜頭傳來突破的感覺,隨即陰莖也似乎進入一個緊澀的孔穴中。
疼痛使得鈴兒的臉色瞬時慘白,她雖然拚命忍住,但仍是從喉嚨發出一聲低哼。
「痛嗎?」
鈴兒眨動眼睛排除瑩瑩淚水,極其認真的說:「董事長,求求您別……別再顧慮鈴兒。」
我不再多說,腰腹同時使力將陰莖更深的送入鈴兒的陰道中。鈴兒忍住了,她緊緊抱住我,沒再發出哀叫聲。
既然她衷心希望我在她身上享受到處女的滋味,我太過溫柔反而辜負了她的一片癡迷。事實上每個女孩的體質不盡相同,有的確實需要輕抽慢送,讓她的第一次不至於太痛苦;但有的反倒是強攻猛干,更能刺激她分泌潤滑。
我不瞭解鈴兒的體質,因此想太多是沒用的。
輕輕進出了幾個來回,我跟鈴兒一樣不舒服。我發狠一舉猛地插入!陰莖撐裂整個通道,深深埋進鈴兒的體內。
我不再注意鈴兒的反應,決定用速戰速決的方式來享用鈴兒。重重的幾下狠幹,每次都震得鈴兒的乳房隨之晃動。一會兒之後,緊箍的感覺不變,但乾澀的感覺消失了,汨汨的汁液開始分泌,鈴兒果然放鬆了。我也開始感受到順暢的快感,陰莖在鈴兒的陰道中被濕暖的膣肉包覆住,昂奮的幾乎要跳動起來!
我插得更深更快,驚訝的發現那快感上升得出奇的快!男性在抽送過程中的感覺並不強烈,都是到了緊要關頭才會短暫而迅速湧上快感,一般都是這樣的。
鈴兒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並不只是因為處女陰道緊的關係,而是她的陰戶有一種極為特別的感覺。當我插入時,四周充滿彈性的膣肉被怒張的龜頭撐開之後,馬上又如海綿般地包覆過來;抽出時陰道不僅緊裹著我的陰莖,連較寬鬆的陰道口,竟也一樣圈緊了陰莖的根部,龜頭向外刮開膣肉後,隨即合攏的陰道產生一股明顯吸力。
鈴兒真是奇妙的寶貝!我在鈴兒身上得到的快感,簡直超過了江筱惠和林蘭芷!日本人描述女子美妙的陰戶,有所謂「名器」的稱呼,莫非……鈴兒就是擁有所謂的「名器」?
暢快的感覺不斷襲來,我卻沒有想要射精的衝動,鈴兒的陰道有如她的人一樣,充滿一種溫柔體貼的包容,似乎可以讓男人盡情銷魂沉醉其中。我忍不住還是關注鈴兒,發現她仍是閉目咬牙忍著痛,畢竟是處女,男人已經在她身上得到快感了,她緊繃的身軀卻還在承受著初次被撐裂侵入的疼痛。
我俯身在她耳邊問:「還很痛嗎?」
鈴兒微睜開眼,困難的搖搖頭,反問我:「董事長,您感覺舒服嗎?」
我笑著點頭,下體的動作沒有絲毫稍停。
鈴兒泛起笑容,又被我幾下重插痛僵住笑。她一會兒又努力開口說話:「董事長您……您喜歡鈴兒的身子嗎?我做得可……可以嗎?」
我輕喘著氣說:「鈴兒很棒,我愛死鈴兒了。」
鈴兒舒展出歡喜的笑容,好似不再那麼疼痛了,我一句滿足的讚美,竟可以讓她從心理反應到生理,讓內心的喜悅掩蓋了身體的痛苦。
鈴兒癡癡的看著我趴在她身上縱情發洩,微帶激動的說:「鈴兒但願天天能夠像這樣服侍董事長,讓董事長歡喜舒服。」
我被她的心意感動,身體似乎隨之激昂,隱然覺得下體更加膨脹,飽飽的塞滿了鈴兒的陰道,整支莖幹結實的刮磨著膣肉,一下一下暢美難言。
我快要忍耐不住,不管鈴兒的死活,一陣狂暴急速的衝刺,抽插的「啵啵」聲響,簡直像要搗爛鈴兒那嬌弱柔嫩的小逼兒!鈴兒全身癱軟,嬌軀隨著我的衝撞,無力地擺動著。
從小腹湧上來一股熱氣,我用力一插!熱燙的精液往鈴兒體內猛烈的噴射進去……
我好像散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軟軟的趴在鈴兒的身上,感覺前所未有的盡興,卻也感覺魂魄似乎出竅而去,意識模糊起來。
在暈睡之前,只感覺到鈴兒伸出乏力的雙臂抱住我……
鈴兒比我先醒過來。在她努力想要把我抱上床時,我被驚醒。
我看見她使力得滿臉通紅,嬌喘吁吁,想到她剛剛經歷人生的初體驗,身體的疲憊恐怕不下於我,心中不忍,輕輕喊她:「鈴兒……」
鈴兒才把我放在床上,聽到我已醒來叫她,驚慌的說:「董事長,對不起,把您吵醒了。」
「沒關係,我歇一會兒精神已經回復了。」
「那那……我去熱一盅雞精給您。」鈴兒忙著說。
「不……不用,你也累了,不忙招呼我。」我搖頭說。
鈴兒抱歉的說:「董事長,您平時好像沒這麼疲累過,是……是鈴兒身子不好,累著您了嗎?」
「唔……我確實沒有這般疲軟過。鈴兒,你的身體真的叫我銷蝕到骨子裡去了。」我淡淡的說。
鈴兒低著頭不敢看我,小聲的說:「鈴兒待去請教阿姐,請她教鈴兒些好法子,曉得怎麼伺候董事長,不讓您這般累。」
我笑起來,輕拍她的臉:「就是要這麼累,才表示男人舒爽盡興啊!」
鈴兒疑惑的說:「您……說的是真的嗎?」
我更是大笑,哈哈地說:「好久沒見哪個女孩讓我這麼暢快過了。鈴兒,你真是我的寶貝。」
鈴兒高興得臉都紅了,歡聲說:「那……那您要鈴兒這般服侍您嗎?」
我點頭說:「嗯,只要你不怕痛的話。」
鈴兒輕輕搖頭,見腆的說:「我不怕痛,只要董事長您能從鈴兒身上得……得到舒服,我再痛些也……心中歡喜。」她停頓一下,臉蛋更紅的說:「其實,一開始是……很痛,到得後來就……不那麼痛了。」
她忽然抬頭,天真的說:「阿姐說得一點兒沒錯,疼過一回就好了,還說以後……」
見她不敢往下說,我逗弄她問:「說以後怎麼?」鈴兒羞得不敢抬頭,悄聲說:「說以後沒了痛只有甜,叫鈴兒愛煞董事長。」
趙阿姐最知這男女情事,她既然用心調教了鈴兒,當然也把諸般歡愉滋味描述給鈴兒知道了。情竇初開的少女最是花蕊羞澀、情思纏綿,能和心中的人肌膚相親就已經身心激盪了,即使處女初次有些難過,但被自己愛慕的男人進入身體時,內心還是幸福多於緊張。鈴兒之前必定已經感受到這樣的心境了吧?
我促狹她:「嗯,以後我好好疼愛你,讓你嘗些甜滋味好不好?」
鈴兒臉上紅暈不消,卻神色認真說:「我……我不願這樣,我希望董事長喜歡就好,不要為鈴兒費神操心,免得礙了您……您的趣味。」
我知道她心中追求的是什麼,這事多辯解沒用,便笑笑點頭。
鈴兒期期艾艾又問:「董事長您……您以後還願意讓鈴兒服侍您嗎?」她擔心我只是一時心血來潮才答應她,以後又反悔不要了。
我輕鬆的說:「既然已經要過你了,我當然就沒了忌諱。何況鈴兒的身子那麼好的滋味,我怎麼會不要呢?」
鈴兒興奮的說:「太好了,鈴兒天天……不,時時都要這樣伺候董事長歡喜舒服。」
我打斷她,咋舌說:「時時?那豈不是要把我搾乾?」
鈴兒不解問:「搾乾什麼?」
我笑說:「男人精氣有限,常人有能力每天射精一回,就算是體力過人艷福不淺了,哪有精力時時玩女人?」
鈴兒不曾聽趙英紅提起這方面的事,一臉沒把握的陪笑說:「董事長身體勇健,身份尊貴,命裡兒注定該盡享各種福氣的,怎麼是尋常男人能比?」
我說:「我還不夠享福嗎?時時進補,天天有你筱惠姊姊她們供我玩樂,現在又多了鈴兒你這小寶貝,我若時時在你身上射精,你說我豈不是要被搾乾?」
鈴兒瞠目結舌,好一會兒終於想懂了這些男性生理問題,吶吶地說:「那、那……那我不要了,鈴兒不搶著服侍您了,董事長您只和江姊姊她們就好了,別累壞身子了。」
我笑著逗她:「你不服侍我了?」
鈴兒低聲說:「我……我還是用嘴兒來服侍您,或者是董事長您和姊姊們玩兒,想射……射精了,儘管喚鈴兒過來接下,鈴兒能夠這樣已經……已經很歡喜了。」
我看她一臉沮喪,頗擔心她因為失去了心中一直既定的理想,從此變得悶悶不樂,立刻將她用力抱盡懷裡,鼓舞的說:「我還是經常要你來陪我,你不知道嗎?我在鈴兒的身體上得到很大的滿足,當然想常常和你親熱。」
鈴兒沒自信的說:「是……是這樣嗎?」
我說:「當然是,你那兒緊呼呼的,我一插進去時就整個人舒暢起來,若不是怕你痛,真想痛快的嘗嘗鈴兒的美妙。」
鈴兒受到鼓勵,微見興奮說:「您不用怕我痛的,您儘管放了顧慮做,我才開心。以後只要您身子不累,鈴兒身子骨兒被拆散了,也要讓您舒服。」
我笑說:「好,那就是這樣了。」
鈴兒喜孜孜點頭說好。
鈴兒看到我小腹上沾著她處女的血跡,紅著臉堅持要為我清洗。
在浴室中,鈴兒像所有為心上人奉獻初夜的少女一樣,散發著幸福嬌羞的神采,為我清洗陽具時,雙手動作格外的慇勤溫柔。
我故意戲弄她:「鈴兒,你這會兒摸著我這東西,心情有什麼不同?」
鈴兒臉泛紅暈,不好意思說。我又再催問,她呆呆的想了一下,才說:「我……我覺得能……能被董事長這……東西插進身體裡面,那感覺好……奇妙,也覺得好似……好似和董事長更親密了。」
我笑說:「當然親密了,這在從前可是夫妻才能這麼做的。」
鈴兒受寵若驚說:「不不,鈴兒不敢這樣想,鈴兒沒妄想這樣的福氣,也不敢要這樣的福氣。我只想能永遠跟在董事長身邊,就已經是前世修的福氣了。」
鈴兒滿心惶恐,更加努力的洗滌我胯下的東西。沒想到一陣快感襲來,我的陰莖逐漸變硬!鈴兒察覺手中的肉根起了變化,驚訝的看著我。我這陣子心情陰鬱,也較少進補,能夠恢復得這麼快連我也有些訝異。
鈴兒結結巴巴的說:「董事長……您……您不累嗎?」
我淡淡笑說:「既然肚內火兒上來了,不消解一下反倒不好呢!」
鈴兒猶豫的說:「那……那是要鈴兒……?」
我笑說:「這會兒夜都深了,難不成再去叫倩倩過來?當然是你來讓我解火囉!怎麼?你現下反倒是不知如何做了?」
鈴兒又喜又憂,卻也不敢怠慢,忙說:「鈴兒知道,鈴兒知道。」用水沖淨了陽具,鈴兒慇勤忙碌的含住龜頭,翻攪著香舌舔弄起來。
有了九分硬時,我抽離鈴兒的小嘴,動作魯莽的將鈴兒按在浴池邊,從背後一手掰著鈴兒嬌嫩的臀部,一手扶住陰莖抵進鈴兒的肉穴兒,用力就要插入。
幹幹澀澀的觸感,讓鈴兒難過得顫動起來,她本能的躲避了一下,隨即又警覺的挪回來承接我的插入。我自己也有些不舒服,鈴兒的逼兒真是又緊又小,而且我慣常用來噬食處女陰道的這種粗暴方式,我也覺得未免辜負了鈴兒那滋味美妙的逼兒。
我隨手在鏡台上抄了一瓶潤膚油,胡亂塗抹在陰莖上,將整支陰莖擦得油亮滑膩。鈴兒靜靜彎腰扶在浴池邊等候著我的下一步動作,纖細嬌嫩的雙腿微微在顫抖,想必她對男女做愛僅有的感受,還是疼痛居多,因此仍是緊張地等著我的姦淫。
滑膩的龜頭在陰阜上鑽了兩三下,輕易的就擠進陰戶裡了,我稍一用力,陰莖緩緩推入那狹小的膣道,我低頭看著那暴脹的肉棍一寸一寸地埋進鈴兒的身體內……
我的陰莖整個被裹在一種緊暖濕靡的感覺中!從龜頭到根部沒任何一處被冷落,完全包覆在那柔軟滴潤的觸感裡,沒想到從背後插入鈴兒體內,竟是另一份不同的感覺!我暢美得渾身發顫,心中興奮難以言諭。
鈴兒不敢出聲,難受得輕輕喘氣,發覺我身體在顫動,困難的問道:「董事長,您還好嗎?累不累?」
我俯下身來,趴在她背上輕聲說:「我好極了,我最喜歡操鈴兒了。」
鈴兒被我的淫詞撩撥,羞得全身火燙起來,竟連陰道深處都隱隱傳來熱度!煨得我那肉棍舒服無比。
我衝動的開始抽動陰莖,莖幹上的每一寸神經,實實在在的感受著鈴兒陰道內的膣肉摩擦,抽離穴口時,狠狠的卷帶起一波嫩肉。
鈴兒才剛感覺下體的充脹感退去,鬆口氣輕吁一下,我猛然挺刺進去!震得鈴兒嗯哼一聲,拚命咬緊牙才忍住不出聲。
這下我結結實實的插了個連根到底,陰莖飽飽的塞滿了鈴兒的陰道。她告別處女也不過是兩三個小時前的事,陰道仍然很緊,而且初被開苞後充血飽脹,膣道內更是豐肥滑潤,緊緊夾著我的東西。
個中老手都明白,處女的初次其實也不過是妙在緊澀和佔有的感覺,那種完全新鮮的開發攻佔快感,說穿了是心理強過生理的受用。處女最妙的應該是被開苞後數小時內,不但緊箍的程度不變,飽滿的觸感可能猶有過之,一般男人在嘗鮮之後,不是憐惜女孩就是無力再戰,堪堪錯失了這種享受。反倒是強暴犯,尤其是輪姦者,可能才有機會體會到這樣的滋味。
我恣意的抽插,陰莖如活塞般進出鈴兒的陰道……鈴兒雙腿發軟無力,似乎快站不穩了,我抓住她滑嫩的臀肉,又將她的下體拉高,繼續狂奸狠操。
這回我真的是完全忘了要憐惜鈴兒,只是盡情地吞噬著她嬌小的肉體,這實在是鈴兒身體的滋味真的太美了。我有時想要細細比較她和筱惠或林蘭芷的優缺點,但總是一下子就思考渙散,隨即又沉迷在鈴兒的身體裡。
外表天真甜美的鈴兒,竟是擁有如此魔鬼般的肉體。
鈴兒突然癱倒!她真的全身無力了。我也忘記自己究竟奸了她多久時間,大概有十分鐘了吧?看她孱弱的摔跌在地,我心裡大為憐惜,抱歉的扶她坐起,擁抱著她說:「鈴兒你沒事吧?真對不起,我太粗暴了。」
鈴兒喘著氣說:「董事長……是……是我對不起,鈴兒真沒用……擾了您的興兒。」
我溫柔的說:「沒這等事,我剛剛真是暢快極了。」
鈴兒打起精神,關心的說:「董事長,您還沒射精吧?鈴兒沒事了,我接下去服侍您好嗎?」
我想讓她歇一會兒,搖頭說:「我盡興了,你先休息一下再說。」
鈴兒不信,掙扎著爬起來說:「不,您沒完事兒,憋著對身子不好。」
我胯下的傢伙仍昂然挺立,鈴兒當然明白我還在興頭上,她之前不明白男人沒辦法將性交當作喝開水一樣,隨時愛做就做,倒是很明白男人慾火湧上時,不射精完事是很難過的。這時她精神稍復,急忙想讓我繼續辦事。
我這時感覺有點兒涼意,想到方才兩人濕轆轆就幹起來,激烈姦淫中身體火熱,但正月的天氣畢竟仍然寒涼,這時才稍停片刻便感到寒冷,於是抱著鈴兒滾入浴池,泡在熱水中驅走寒意,對鈴兒說:「泡泡澡歇息一下,一會兒你輕鬆些了再說。」
鈴兒感到過意不去,偷偷瞄著我的下體說:「那……那要不董事長您……先擱我嘴裡好嗎?阿姐告訴過我,男人在當頭上時沒……沒個寄托處,容易衝撞身子傷元氣的。」
我同意鈴兒繼續為我口交,她帶著歉意,吸吮得特別小心體貼,讓我一直保持在高昂狀態。
我想到床上好好幹她,便吩咐鈴兒拿浴巾擦乾我們兩人的身體,鈴兒一邊擦拭,一邊斷斷續續俯身吸吮我的傢伙,我和她兩人赤裸著來到床上時,她仍不忘用小手兒一路替我搓揉。
我改採傳統的正面姿勢插入,一邊抽送,一邊溫柔地親吻著鈴兒,尤其特別仔細的舔弄她那嬌小堅挺的乳房。鈴兒一開始強扮笑容,溫柔的配合我,幾分鐘過後,她身體火熱,雙眼緊閉,從雙頰到脖子都湧上一片淡淡嫣紅!我驚奇的繼續動作著,看見那片淡紅漸漸擴散到鈴兒的全身,粉粉嫩嫩有如雲妝胭脂非常好看,尤其原本白皙的小腹和大腿,染著那抹淡紅浮煙,讓鈴兒本就細緻嬌柔的身體,更是憑添幾分香艷性感!
鈴兒正在進入高潮!她的身體連在高潮時都有與眾不同的迷人變幻。
我從浴室到床上,干了鈴兒快二十分鐘了,這時眼裡看著鈴兒媚惑如幻的模樣,下身不停穿梭在鈴兒的體內,興奮程度快速高漲。
鈴兒的身體突然連續輕顫,兩隻柔軟的手臂緊緊環抱我。我自己已在臨界點了,被她的反應驚擾,稍稍停滯清醒,不禁關心的問:「鈴兒,你怎麼了?」
鈴兒如酒醉般似暈似醒,眼角微泛淚光輕聲低吟:「董事長……鈴兒愛……您,鈴兒好幸福……」
她不斷地重複低吟,有如夢寐囈語。我心情激盪,「噗、噗、噗……」連續五、六下深度插入,再一次射精在鈴兒的身體裡。
可愛的鈴兒,她的肉體真是太完美了!
我盡興淋漓,翻躺在床沉沉欲睡,鈴兒拚命地將她赤裸的嬌小身軀鑽進我懷裡,隱約還發出喜悅的輕泣。
回到上海,隔天早晨。
陳璐陪我坐在辦公室裡的沙發上,她感覺到我還無心聽她報告各地的事務商情,便邀我一起喝一杯咖啡。
從昨天下午下飛機,陳璐和趙英紅帶隊去接我回來開始,我已經聽了太多報告,也做了許多決策了,一直到臨睡前,陳璐仍在寢室中和我討論今年春天國內業務例行視察的行程。我突然煩躁起來,搶過陳璐手中的文件夾扔在一旁,在陳璐錯愕中,粗暴的將她拖倒按在床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陳璐驚疑的叫了一聲:「董事長你……你……!」
我沒理會她,「唰」地剝開她的上衣內襯,立即出手抓扯她的蕾絲胸罩。陳璐很快恢復冷靜,閉上眼睛任由我撕裂她身上的衣物。
我這種舉動對她來說並不陌生。李唐龍發跡已經十年了。從事業開始蓬勃發展的前兩三年開始,我幾乎隨時都能對任何女人予取予求,那時陳璐還沒出現,但是趙英紅、胡飛霞這些酒國的大姐頭和我義氣相交,不僅旗下的女郎可以無窮盡的供應我夜夜春宵,甚至我想要什麼名媛淑女來玩,她們都有手段可以弄來讓我任意姦淫。總之世局紛擾,有權勢有手段的人想要玩弄擺佈年輕女子,使個眼色就會有人替你搞定。
陳璐來到我身邊後,由於氣質姿色遠勝一般歡場女子,讓我逐漸不喜接近那些庸脂俗粉,再加上陳璐不贊成我胡亂尋樂,我也因此縮小了尋芳獵艷的範圍,挑選女人的品味越來越高。但是身邊的女人日益諂媚溫順,偶而有氣質清新的對象,也一樣只是溫柔配合,讓我覺得少了許多野趣。
六年多前,我面臨事業轉型的關鍵,亟思一舉說服了大慶油田和鞍山鋼鐵兩大企業併入我的物流通路聯盟,此舉是後來導致中聯集團終於能夠成型的重大原因。但是當時阻礙橫生、困難重重,我日夜謀劃南北奔波,始終進度緩慢,心情苦悶到極點。
有一天我從保定前往天津,途經白河溝時,我突然心血來潮叫司機在一處人煙稀少的路邊停車,陳璐在莫名其妙下,被我一齊叫下車,我還叫司機自己開車先走,告訴他我們會在天津和他會合。
我帶著陳璐走進路邊的草叢,將她推到在雜草蔓生的田埂邊,以形同強暴的方式姦淫了她!
那次陳璐受到不小驚嚇,一開始還不停叫著:「董事長,求求你不要……」雖然她後來還是默默承受了,但是當我事後扶著她走回路邊時,她衣衫凌亂,裙子上沾了不少草漬泥土,模樣狼狽不堪,讓一向愛乾淨的她心情黯然許久。
我隨後在路上攔了貨車回到天津。貨車司機好心的告訴我,此地一直是有名的軍火走私地,各種黑道分子雜處,像我這種有錢的老闆帶著一個那麼美麗的年輕女人,不該單獨留連在公路上,如果遇上流氓搶匪劫財劫色,後果不堪設想。
陳璐為此驚嚇悶悶不樂了好久,好幾天似乎對我有畏懼感。但我心裡卻隱約有冒險犯難的刺激快感,在後來的籌劃談判中,竟然變得思緒活潑、屢屢引發奇想,終於完成目標。陳璐很快恢復往常的態度,她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似乎也明白這種異於常態的方式,或許能夠為我繁重枯燥的工作壓力帶來緩和作用。
我撕破了陳璐的裙子,接下去一掌抓住她的內褲,一用力!立刻將那薄如蟬翼的布帛撕碎。
那是香奈兒名牌的蠶絲內褲。陳璐愛乾淨,尤其愛乾淨的衣服,她還認為名牌的貼身衣物就是比較乾淨舒爽。陳璐可以動用我所有的現金資產,那足以讓她每天換一部保時捷跑車,但是陳璐不愛名車鑽石,她最大的花費就是購買名牌衣物。
這些名牌衣飾,這時都已被我撕碎。陳璐神情雖然有些不安,但放鬆了身體隨我任意擺佈,我低聲說:「我要像在西安那樣。」
陳璐聽到我的話,睜大了眼睛看我。一會兒,她用力想要推開我,我不顧她的抵抗,更加粗暴地插進她的身體……
我第二次強暴陳璐是在西安,而且是在陳璐的家裡。
陳璐是陝西臨潼人,中學時因為當老師的父母親調職,全家搬遷到西安市。我每次到西安洽公時,一定會陪陳璐回家探望父母親,而第一次去她家是在陳璐跟隨我的第三年時。
那時中聯集團已經成型,聲勢日益高漲,我感激陳璐協助我創業,有心和她結婚。陳璐猶豫了很多時日,當她幾乎要同意的時候,我和她回西安見她父母,她父母也熱誠的接待我,就像是在對待準女婿一般。
夜裡,和我隔房而睡的陳璐突然進來我房間,鄭重的告訴我說她不想和我結婚,只想追隨我開創更大的局面。
我震驚的問她為什麼到了已經見過她父母,才突然決定拒絕我?陳璐悶悶的告訴我,她不希望我被家庭婚姻這種事情束縛住。當她看見我為了她,在她父母面前一整晚陪著笑臉,她心中非常難受。她雖然敬愛父母,但她認為李唐龍不應該在一些小人物面前,降尊玗貴勉強遷就,她不希望我將來是這樣。
我內心感動,表面上卻裝得有些氣憤。假戲真做之中,我拉拉扯扯的將她壓在床上,雙手胡亂輕薄她的身體。陳璐那時不知已被我上過多少次了,但是身在自己的家中,父母就睡在樓下房裡,她驚慌的請求我不要,以免驚動她父母。我反而淫興大熾,比第一次更粗暴的強姦了她!
陳璐掙扎了好一陣子才就範,含著淚水不敢出聲,卻偏偏被我幹得連床鋪都猛烈搖動,她父母除非睡死了,否則不可能沒聽見,但陳璐也只能委屈地捱過那次。
隔天,在離開西安回到上海的路上,陳璐一直沉默不語。我回到公司,立刻將我保險箱的晶片鑰匙及銀行的密碼磁卡都交到她手上,鄭重告訴她說--她可以拿走我所有的東西,但是請她永遠別離開我。
陳璐從此對我死心塌地,並且和我心意相連,有如一體。
陳璐看我喝完咖啡,又叫鈴兒幫我端了一杯過來,看著鈴兒轉身出去,她回過頭來說:「你跟鈴兒已經做過了吧?」
「嗯……」我停一下,補充說:「離開台灣前一晚,她堅持她已經算二十歲了。」
陳璐靜默了一下,輕歎說:「這次在台灣,好像發生了不少事。」
我回說:「也沒什麼,呆會兒空閒了,我挑些重點說給你聽。」
陳璐搖搖頭,溫柔的看了我半晌,忽然起身離開座位,慢慢在我身邊蹲下,輕聲說:「你以前不會想要向我多做什麼解釋的,我也很少多問,即使我問了,你也是想說就說,不說就不說,絕對不會遲疑猶豫。」
我心裡震動了一下,抬頭看她繼續說:「我以為蕭薔不但能力比我強,甚至也能代替我照顧你,看來我想錯了。」
我說:「怎麼扯上蕭薔了?」
陳璐苦笑說:「你從台灣回來之後的種種改變,難道不是心中有所苦悶?她察覺了嗎?她一直都在你身邊嗎?」
她一說完,我瞠目結舌看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璐畢竟是陳璐!全世界沒有一個人會比陳璐更瞭解我。她像個妻子,像個紅粉知己,卻又比那種人更體貼瞭解我,即使是我的母親,也不見得能如此清楚我的性情、心思。
我靜靜地蹲下來抱住陳璐,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什麼話也不想再說,就是這樣抱著她。即使只有這樣,我就能從陳璐身上得到撫慰及安全感了。
陳璐起身扶我坐回椅子上。她溫柔輕笑說:「鈴兒怎麼樣呢?」
我也笑說:「沒想到這小丫頭,嘖嘖!她那身體簡直是珍味,迷死我了。」
陳璐笑出聲來:「啊喲!讓你這麼滿意?看你這種形容法,我幾年都沒見過了。」
我伸手在陳璐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調笑說:「以後跟你的時候,別讓她一起來,要不我只怕把你冷落一邊,盡數在她身上發洩了。」
陳璐沒放在心上,繼續問:「台灣那邊有什麼未了的嗎?」
陳璐很厲害,她不問發生什麼事,只關心我有沒有放不下心的事情。
我內心感動,將台灣發生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給她聽。陳璐也是第一次聽到我是大裡市人的身世背景,她靜靜的聽了足足快兩個小時。
鈴兒悄悄推門進來,遠遠站在門口不敢過來打擾我們,陳璐笑著招手要她過來坐下。
我繼續把故事說完,鈴兒急忙說:「秘書長,你說的一點兒沒錯,真的沒人照料董事長。」
陳璐故意取笑她說:「是啊,就連你也沒盡心。」
鈴兒驚愕說:「我……我?」
陳璐說:「不是嗎?是哪個不乖的,死纏著董事長在她身上用力氣?」
鈴兒又羞急又惶恐,低聲說:「鈴兒不懂事,下次不敢了。」
陳璐索性演起戲來,板著臉說:「我到要看看你憑著什麼。脫了衣服!」
鈴兒不敢多說,趕緊站起來脫掉衣服,甘心準備接受處罰。陳璐沒問我的意思,逕自迅速的幫我脫掉褲子,竟然在鈴兒面前開始為我口交!鈴兒更加驚惶,她從來沒看到陳璐在人前和我親密,嚇得她低頭閉目不敢多看。
陳璐為我口交過無數次,非常明白我的敏感處,沒兩分鐘就將我吸得高昂暴脹。她起身低喝:「跪下來!趴在沙發上。」
鈴兒依言而為,俯身趴在沙發邊,嬌嫩的屁股翹起,料想是要挨一頓打,陳璐湊到我耳邊低聲笑說:「你還想不想用強暴的呢?」
若換在平時,我恐怕捨不得對鈴兒太粗魯,但昨晚以近乎強暴的方式干了陳璐,這會兒又是陳璐刻意為我安排的假戲,我不做的話,未免對陳璐說不過去。當下對陳璐點點頭,也跪在鈴兒身後,不由分說的提鞭往鈴兒陰戶用力插進去。
鈴兒也沒料到是要這樣,低聲驚呼一下,但隨即忍住不敢多說話,挺起小屁股迎接我的攻擊。
我插得很猛很用力,鈴兒身子沒扶好,幾下被我衝撞得差點仆倒在沙發上,她趕緊撐住椅背,好承受我那猛烈的侵襲。
我真的像在強姦鈴兒,雙掌出手如爪地緊抓著鈴兒的臀部,下腰激烈前頂,「劈啪」有聲!換是別人可能受不了這種似被強暴粗狠勁兒,身體心理都要痛苦難過一番。但是鈴兒才是剛破瓜不久的小女孩,分辨不出粗暴和溫柔,對於我的需求,她也只曉得要拚命滿足。雖然感覺插進自己身體的東西,好像比前次飢渴惡狠許多,但反正那是董事長又不是別人,是怎麼樣她都沒關係的。
鈴兒只難受了一會兒,便逆來順受不多掙扎了。
我從鈴兒那美妙的嫩肉中又感受到陣陣舒爽快感,興奮下不禁狂野起來,把鈴兒嬌小的身體像玩偶般的拎起來,下身還是黏著她股溝間不放,一下子又將她堆擠在沙發椅一角,擺動著胯下的肉棍,像毒蛇似的猛噬鈴兒的花蕊。鈴兒被我壓在角落猛操,柔柔弱弱的毫無抵抗的餘地,她應該是很不舒服,但拗折著身子像塊肉似的鈴兒,頭臉都被押在下面,我也看不到她的臉色,只聽到她嬌喘的鼻息。
陳璐看我如此狂暴,心中有點兒擔心鈴兒,但也不敢阻止我,只是緊貼在我身後,輕輕搔著我身上的敏感處,想要讓我盡興射精。
鈴兒其實不須她來擔心,一陣潮濕溫暖的感覺從鈴兒的陰道深處傳來,她又進入高潮了!那香艷迷幻的粉紅色,又漸漸在鈴兒的肌膚上渲染開來……
鈴兒這次比前一回更快達到高潮,我還沒想要射精的衝動,她已經暈眩沉醉地囈語不斷了:「董……事長……我愛您……您一口吃了鈴兒吧……」、「對不起……鈴兒都沒盡心……服侍您……」、「咿啊……鈴兒好……快活……好想在您懷裡化了……」
鈴兒昏昏沉沉,叫起春來卻是純樸真心,句句發自肺腑毫無掩飾,讓我聽了要比其他女人的浪聲淫語更為刺激,連陳璐聽了都為之動容。
又聽到鈴兒說:「董事長……鈴兒甘心為您沒命兒……您插死鈴兒吧……」她說這話時,語音嗚咽眼角已低下淚來了。
我被弄得心頭火熱,卻仍未有射精的衝動,只見鈴兒聲音漸少紅霞褪去,似乎過了高潮而換成另一種慵懶嬌羞的模樣。她意識逐漸清醒,看著我歉疚的說:「董事長對不起,我又失態無狀了,我真不該……」
我無暇理會,將她翻過身來仍是繼續幹著,鈴兒和我面對面,見我額頭上已經泌汗,內心不捨的伸手替我擦拭,輕聲說:「董事長,您躺下來歇歇,讓鈴兒伺候您好嗎?」
我不知她要採用什麼方式來替我做,但也配合她的要求躺在地毯上。鈴兒神情見腆,跨坐在我的身上,小聲對我說:「這是阿姐才教我的,若是沒做對,壓……壓痛了董事長,請您快些兒告訴鈴兒。」
陳璐在一旁說:「一開始放慢了做,順著董事長的尖兒,聽我提醒就不會錯了。」
鈴兒忙說:「是,謝謝秘書長!」
讓鈴兒這麼一個嬌美清純的少女,擺出倒坐蓮花這種毫無掩躲的浪蕩姿勢,真是羞都羞死她了。但是鈴兒對我卻全然不曉忸怩,開始套動之後,竟然凝注著我!她想從我的表情知道我是否舒服,我反而尷尬得不好意思看她。
隨著鈴兒的動作,下體一下一下摩擦得很透徹踏實,我不禁對鈴兒露出嘉勉的笑容,鈴兒霎時喜上眉梢,更努力動作起來……才又一會兒,她的身體再次泛紅,竟然又進入高潮了!
我看到鈴兒雙眼迷濛,身體擺動已經有些搖晃,趕緊出手扶住她的臀部,以免一歪倒坐折了我的陰莖。陳璐也慌忙地過來扶住鈴兒,幫助她上下伏動。
鈴兒呻吟了一下:「對不起……嗯啊,我……我……我……」她幾乎說不出話,身子漸漸綿軟無力,趴在我身上。
我興奮難抑,捧著她的臀部猛操,「吱吱啾啾」發出津液拍濺的聲響!我即將射精,陳璐湊到我耳邊問:「可以射在她裡面嗎?」
我震驚了一下,強忍住衝動,「噗」一聲奮力抽離了鈴兒那充滿吸引力的洞穴,三兩下脫掉陳璐的三角褲,才一插進去,已然猛烈射精在陳璐身體裡面……
陳璐替我收拾乾淨,帶點困擾的問:「前兩天在台灣你也是射在裡面嗎?」
我點頭。
少女的內分泌旺盛,懷孕的危險期遠比成熟女性更長,我不禁為自己的疏忽懊惱。雖說鈴兒深得我的寵愛,但我可不想要她幫我生個小孩。
鈴兒蜷縮在地上,嬌喘漸止,她勉力撐起上身坐在地上,看到我和陳璐臉色不對,惶恐的說:「董事長,秘書長……鈴兒做得不好……請您們原諒。」
陳璐上前扶她起來,又幫她穿好衣服,送她到門口說:「你去休息一下,下午我帶你到陳醫師那兒走一趟。」
鈴兒訝異的問:「陳醫師?怎麼回事呢?」
陳璐待要說下去,我急忙喊:「陳璐!」陳璐遲疑了一下,改口說:「怕你身子骨兒吃重,讓陳醫師為你檢查一下而已。」
鈴兒道謝著退出去了。
我問陳璐想怎麼安排?她說,除了檢查看看有沒受孕之外,還想讓鈴兒結紮了。
我感覺為難,陳璐接下去說:「鈴兒在床第之間確實是個天生的媚胚子,連我都吃驚了,董事長您當然愛不釋手。但是如果以後她常常要服侍您,還是結紮了比較沒顧慮。」
我仍猶豫間,陳璐又說:「趙阿姐和鈴兒她媽那邊,我會負責去說。」
陳璐這一說,我反而堅定下來,搖頭說:「我決定了,不讓她結紮。你陪她到陳醫師那兒,只驗孕和作規則術就行了。」
陳璐還想再說,我抱住她說:「以後你都跟在我旁邊。還有,讓鈴兒吃藥和作避孕術。」
陳璐不便再說,歎口氣同意了。
晚間,陳璐、劉華琳、倩倩和中山佳子等人在我寓所共餐。餐後,劉華琳為我獻舞,她今天跳的是敦煌著名舞碼–飛天,但是華琳發揮她的天份,將整個舞蹈動作添加許多狐媚的肢體語言,傳統的舞衣也改成輕籠薄紗。一曲舞畢,又是弄得我血脈賁張,在眾人面前迫不及待的撲上去,就在地板上開始姦淫華琳。
身為一個舞蹈家,華琳連在做愛時都展現出優雅的身段,不同於一般女人的癱軟無力,華琳挺腰弓身迎接我的插入,那隱約就是架橋的身段,她雙手隨時會輕輕在我胸口、肩頸上輕拂撥撫,姿勢就如雲手一般,我連在做愛時,都覺得像在欣賞她的舞藝。
華琳的身體柔軟而充滿勁力,她可以上身保持不動,但腰部如波浪似的起伏擺動,以主動的方式來套弄我的陰莖。不論是坐著、站著、躺著,順著陽具的勢兒,華琳扭動腰腹吞噬著我,次次都沒入深處,那感覺就如同我主動在操她一般的盡興淋漓!華琳憑著她的柔媚和舞藝身段,永遠可以帶給我他人無法比擬的滿足。
我換過倩倩,抱著她的長腿狂奸,但倩倩很短癮,才三、四分鐘就高潮了。我再換過中山,聽著日本女人那種像似求饒的叫床聲,漸漸高昂。
我又不客氣的在中山的屁眼裡鑽刺了一陣,最後在中山的口內發射。
趙英紅過來我寓所,看著倩倩、華琳、中山先回去了,她才說是為了鈴兒的事來的。
我問:「鈴兒怎麼樣了?」
趙英紅說:「我聽鈴兒說秘書長叫陳醫師為她檢查,心裡就有數了。問過鈴兒一些事兒,擅自就去請教了陳醫師一些情形。」
我問:「情形怎麼樣?」
趙英紅說:「陳醫師做了些適當的處理,並且替鈴兒安了避孕器,也開了藥讓鈴兒平時服用。我很欣慰董事長您終是許了鈴兒,但是,您莫怪我私心,我實在將鈴兒當女兒般疼,不忍她年輕女孩兒身體受些災殃,特地來懇求您了。」
陳璐皺眉問:「依你說該怎麼的?」
趙英紅說:「我只懇求董事長您千萬別要鈴兒再去做其他手術兒,尤其是結紮這事。」
陳璐臉上變色,低喊:「趙阿姐!」
趙英紅低頭噤聲不敢多說。她是少數知道陳璐為我結紮的人,當著陳璐的面說出這樣的請求,實在很失禮,尤其整個總部裡,趙英紅大概就只認陳璐一個人有資格當她的頂頭上司而已,平時陳璐說的話,她都是言聽計從。
我插口說:「好了,我知道這事了,其實是我不同意鈴兒結紮的,英姐你不必擔心了。」
趙英紅臉上欣喜,促聲說:「謝謝董事長!您請莫怪,鈴兒還年幼,這一刀兩斷下去了,誰也說不准了會有些什麼讓人擔憂的難處。」
陳璐再也忍不住,高聲說:「阿姐,你究竟怎麼了?我一直當你對董事長忠心無私,事事替董事長設想,哪知道你這會兒儘是只知道維護鈴兒。我也喜歡鈴兒,但我是因為她能服侍董事長才這樣,你難道不該也是這樣的心意?」
趙英紅急忙解釋:「我當然也是,只是秘書長您有所不知,女人的生理是很容易變化的。您為了董事長肯那樣作,我趙英紅是只有敬佩的份兒,尤其您如果像我見多了年輕女孩生理失序的狀況,您大概才會明瞭那樣作實在是要很高的勇氣。」
看陳璐有些不懂,趙英紅轉頭對我說:「董事長,鈴兒還在發育中,若不巧礙了氣血內經,難保她還是不是現在這樣兒的體質,倘若就變得枯槁乾澀、冷硬無感,我是擔心這孩子從此不襯您的歡心。」
趙英紅說得頗有道理,陳璐也無法分辨她是不是在狡辯,我聽完後點頭說:「英姐,總之就依你的意思了。」
趙英紅點頭說謝,與我又閒聊幾句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