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得較晚,陳璐跟蕭薔已經先到總部大樓去了。昨晚她們5個人在我寓所狂歡到深夜兩點,我輪番干了倩倩、中山跟華琳各兩次,陳璐跟蕭薔陪我入寢前,我又幹了她兩人一次。
一個晚上我就服下5顆雄風御寶丸,這東西實在神效,洩出之後立刻服下,將軟化的陰莖交到中山的嘴裡,我邊撫摸著蕭薔的大腿,邊欣賞著華琳的媚舞,她一曲尚未舞畢,我的陰莖便又在中山嘴裡復活了!在我逞威之下,5個人都得到了高潮,幸福滿足地感謝我的寵愛,我還想繼續服用藥丸,陳璐怕我身體負擔太大,不肯讓我再服。
其實她們都沒有其他男人,我平常也不關心她們是否得到滿足,而那些住在宿舍的女職員更淒慘,被陳璐嚴禁與其他異性發生關係,否則立刻開除。陳璐認為女人可以不需要性愛,但不能沒有信仰;蕭薔則主張男人一定會偏愛忠誠的女人,女人要把忠誠當作本錢。
我獨自走出寓所,經過女職員宿舍時,看到一個打雜役的僕婦不停地向我鞠躬,這婦人大約四十歲出頭,面容端正,我感到有些眼熟,卻記不得幾時有這個僕役。
正納悶著,宿舍大廳走出一個年輕的女職員,正朝著婦人叫:「媽!」突然看到我站在一邊,楞了一下,隨即欣喜的快步走過來,到我面前深深一鞠躬,高興地說:「先生,好久不見您了,您大安。」
這女孩竟是姚鈴兒!原來陳璐將她母女倆委交給女捨的舍監趙阿姐,趙阿姐也不知這兩人是什麼身份,編派了比較輕鬆的雜務工作給鈴兒她母親,鈴兒則留在趙阿姐身邊處理一些行政工作。兩人勤苦慣了,在這樣的環境下工作,只覺得是天上掉下來的福氣,一勁兒地向我感恩道謝。
姚鈴兒經過半年多好日子,身子調養得更見豐腴,臉蛋兒白裡透紅,非常的嬌俏可人,身上穿著公司內部的實習生制服,亭亭玉立,儼然已是個小女人的模樣兒。
姚鈴兒仍是認真的問我:「先生,您還是不告訴鈴兒您的大名嗎?鈴兒有時向老天祈禱,可都不知要請菩薩保佑誰呢!」她還是一樣的善良。
我笑著說:「我姓李。」
鈴兒開心的說:「呵,原來是李先生……啊,對了,您受了驚嚇,可都好了嗎?沒人伺候您嗎?」她看我獨自一人,臉上居然流露出同情的神色。
我問她:「你願不願來幫我呢?」
她先是欣然的就要點頭說好,突地想起什麼,臉上瞬時浮上為難之色,抱歉的說:「李先生,鈴兒心底兒萬分願意伺候您,只是……只是……趙阿姐很照顧我跟媽媽,鈴兒不好說走就走,怕她……心裡會不痛快。李先生,您好不好讓我先去請示趙阿姐?」
我好奇的問:「趙阿姐怎樣的照顧你們?」
鈴兒接口就說:「趙阿姐讓我們吃好的、住好的,沒多少活兒讓我們做,還發了好多工錢。」
「哦?有多少工錢呢?」我問。
「我跟媽媽都有,每人還有兩千塊這麼多呢!」鈴兒很可愛的比著兩根手指頭,鄭重的讓我知道有這麼大的數兒。
兩千塊人民幣這時約可兌換三百八至四百美金,是中聯集團內部基層員工或實習生的薪資標準,在外界則已是幹部級的收入,她們母女倆有吃有住,還拿這麼一份薪資,算起來夠優渥了。但我不知道陳璐是怎麼跟趙阿姐交代的,姚鈴兒對我有仗義相救之恩,豈可欺負她們貧賤知足,只給這一點報酬。
我忍不住皺眉說:「才這一點點?」
鈴兒驚惶的說:「啊,李先生,這很多了!您……您千萬別這麼說。」她忍不住提高音量。
這時旁邊傳來一個驚急的喊聲:「你……你們在幹什麼?」話聲沒落,人已奔過來了。
原來就是趙阿姐。趙阿姐本名趙英紅,大約五十歲上下,因為年齡較大,所有的女職員都稱她阿姐。趙阿姐在我創業前就已經和我認識了,原本在北京市的王府井一帶是名聲響亮的酒國大姐頭,為人非常豪爽重義,後來在角頭的爭鬥傾軋中失勢,險些喪命。
我那時已頗有權勢,挺身援手救了她並且消除了對手的惡勢力,趙阿姐感激我的恩情,另一方面厭倦江湖風霜,便跟在我身邊,初時幫了我不少忙。但後來年紀漸大,我的事業又步入正軌,趙阿姐幫不了什麼忙,就想求去。我說,如果不肯當我的員工,那我就拜她做乾姐,反正她一定得留在我身邊。趙阿姐涕泗縱橫,感激的說不敢當我的乾姐,她願效忠我到終老。
陳璐在女捨蓋好之後,請趙阿姐擔任舍監,實際上等於是總部的內務總管。趙阿姐稱職的不得了,管理一群女孩子,內外得宜,連一些男女情事的技巧,她都能指導及要求這些女職員。
趙阿姐驚訝的發現鈴兒母女兩居然在跟我高聲爭辯,急怒得臉都青了,斥責道:「姚嫂子,鈴兒,你們好大膽子!沒個規矩,跟董事長這樣大聲囉唆不停!退一邊去!」
鈴兒母女倆這一驚非同小可,鈴兒她媽媽純樸膽小,平時連開口說句話都小心翼翼的,這會兒幾乎連腳都軟了,鈴兒扶著她媽媽,聲音顫抖的說:「李先生……您……您……是董……董事長?」
我急忙向趙阿姐說:「英姐,別嚇著她們,鈴兒救過我,我正和她說話。」
我向一臉迷惑的趙阿姐說了個大概,她立刻滿懷歉意的說:「怎麼我都不知道這回事兒?鈴兒你救過董事長,這可是天大的功勞,你早說了,我……我趙英紅都要向你磕頭了。嗐,真是……真是!」
趙阿姐對我忠心耿耿,聽鈴兒救過我,簡直就像救過她一樣,拉著鈴兒母女倆的手,不停地說著好話,還一邊介紹我就是當今中國最了不起的人物--李唐龍,把我捧得像一條飛天神龍似的。鈴兒一邊聽著,一邊偷眼看我,眼裡流露出無限仰慕的神采。
聽到趙阿姐已經扯到當年我義勇救她的事情,我不得不打斷趙阿姐的恭維:「英姐,先聽我說,我很喜歡鈴兒,想讓她跟在我身邊,這要讓你安排一下。」
趙阿姐先是一陣詫異,隨即滿臉堆歡,笑著說:「行!行!董事長,鈴兒十八歲了,又乖巧又本份,很是善體人意,我來調教調教,一定讓您滿意。哎,我說姚嫂子呀……」
趙阿姐轉身跟鈴兒她媽賀喜了老半天,說得姚嫂又是驚喜又是惶恐,一個打停,趙阿姐突然正色說:「姚嫂子,你是個老實人,有個關節處我先得明白跟你說了。鈴兒跟在董事長身邊,大小貼身事務,怎麼差遣就得怎麼服侍,你懂得意思吧?你若捨不得自己一個閨女兒,心中自去拿個好歹,董事長身份崇高尊貴,絕不為難你的。」
扯了老半天,趙阿姐賣弄起她的老本行,活像是誘拐婦女下海的老鴇。我聽得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喊她過來:「英姐,你可搞混我的意思了吧?鈴兒可是對我有恩哪!」
趙阿姐不等我說完,接著說:「那又怎樣呢?不也盡心照料著她們了嗎?董事長,您就是對人太斯文了,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女孩兒就是要認清本份。鈴兒好好一塊料,放在外面白白被哪個齷齪的糟蹋欺負了,倒不如盡心跟著您,可絕對要強得多。姚嫂子,你倒說說看,是不是這樣?」
趙阿姐故意越說越大聲,最後幾句已經聽在鈴兒母女倆的耳裡了,鈴兒天真爛漫,似懂非懂,只知道有些扯到男女情事上去了,還跟自己有關,臉蛋兒微微霏紅。姚嫂雖然質樸,心裡也明白在這混亂濁世,趙阿姐說的確是實話,稍稍沉吟了一會兒,小心的說:「趙阿姐,我一個鄉下人,沒見過多少世面,鈴兒她爸爸去了之後,我一個女人家,也沒什麼能力照顧這唯一的女孩兒。你跟董事長對咱母女倆個忒大的恩情,我哪敢不識好歹再有什麼計較,外邊這種時機,我只感謝董事長收留,讓這孩子有個寄托所在,就是她天大的福氣了。」
趙阿姐聽完後,高興的安撫姚嫂好一會兒,又把鈴兒叫過去聽她媽訓勉了些話,折騰了有十多分鐘,笑嘻嘻走到我這邊來,向我報告說:「董事長,鈴兒還不太懂事,我今兒個好好教導一番,晚上再領她去跟您報到,可以嗎?」
我苦笑著說:「英姐,我又不缺女人,你幹麼費事?鈴兒善良討喜,我只不過想叫在身邊替我打點些瑣事罷了。」
趙阿姐又搶我的話了,整個中聯大概就只有她能插我的話,她很不以為然的說:「不不不……董事長,您身邊那些女人都是些什麼貨色,我難道會不知道?除了陳璐我沒話說,有哪個來到您身邊時,還是完璧之身?個個還不都是貪圖公司薪俸多,欺您待人寬大,每個之前都不知伺候過多少男人了?比我趙英紅還不知下賤多少倍呢!」
我也插話說:「英姐,你又來了,誰敢說你賤?罵到我李唐龍的大姐,就是罵著我,不要命了嗎?話說回來,英姐,這種時勢,一個女孩想要守身如玉可真不是那麼容易的。」
趙阿姐帶著感激的眼神,緩緩的說:「董事長,您就是這樣仁義,趙英紅一個風塵女子,怎麼擔得起您以大姐相稱,就衝著您這一份眷顧,我才是更要盡心打點。別的女人來了就來了,我也不多說,鈴兒是個黃花閨女兒,這才夠資格服侍您,等我把她教靈巧一些,學會怎麼讓您滿意了。那些下三爛的女人,您就少碰,免得髒污了您。」
我笑笑不再多說,任憑她自己去拿主意了。
我跟陳璐提起鈴兒的事,陳璐抱歉的說是本想先安頓她們母女住下,等我指示再做打算,但一連串忙著日本那邊的事,就沒來煩擾我,自己也疏忽了。
我說要讓鈴兒到辦公室來工作,陳璐思量了老半天,把她分配在華琳辦公室裡。陳璐跟蕭薔把大部份的事務處理得井井有條,中山跟倩倩也很有擔當,只有華琳在商業方面不專長,偶而擔任歐洲方面的翻譯,大多數是供我尋樂而已,鈴兒在她轄下也算合適。
在蕭薔等人還未進來之前,秘書室總共有二十幾名高級助理及三十多名女職員,協助陳璐處理各種分類工作,目前分配給各個秘書,陳璐一組人以中國本土事務為主,倩倩負責南非及東南亞,中山佳子處理日本及東亞,蕭薔國際能力最強,同時監管美洲、歐洲、台灣及新成立的澳聯,半數的助理人員都歸她管,華琳手下只有兩三名公關助理及文書翻譯人員,但實質上都是陳璐在督導,鈴兒將來派在華琳手下,也等於由陳璐指揮。
其實在中聯總部五十二層樓的大廈裡,我仍有針對世界各地區的事務部門,各自獨立運作,各樓層中也規劃了一部份辦公空間給各國的商務代表駐紮辦公,第一至第四層樓,則是各國銀行的辦事處。陳璐跟蕭薔轄下的人員,事務份量都很輕,每天有一半的時間,只在等著我是否叫她們到我辦公室來取樂,難怪陳璐抱怨總部人事太多了。
陳璐讓我喝下雙份的雞精,滋補我昨晚的大量消耗,這種雞精是用雲南灰羽雉雞加上珍貴中藥所熬製的,絕非一般雞隻可相提並論。我常想,以前的帝王如何有體力去駕馭六宮粉黛,只怕後宮三千佳麗都是備而不用罷了。自從有了雄風御寶丸跟這種雞精之後,我才慨歎身為帝王的艷福不淺,每天想要性交二十次的話,怕的只是時間不夠,絕非體力精力的問題。
雙份雞精的效力在半個小時內就發揮效果了!
這時電腦室的正副主任——羅小真跟朱茵琦正帶著兩名系統工程師,在我辦公室內測試網路終端設備,這是為了新物元上市後的國際連線盤勢分析所用的,台灣即將在三個月後按照東京會議合約,推出六國共同協定的鎢礦物元。
羅小真正彎腰在主機螢幕前檢核數據,翹起一個渾圓的臀部正對著我;朱茵琦站在工作椅上,調整大投影幕的顯像效果,由下往上順著她修長的雙腿,可以隱約瞧見短裙內的腿根深處。
我的下體微微升起一股熱氣……
陳璐發覺我的變化,靠到我身邊低聲問:「要嗎?」我點頭示意。
陳璐叫那兩名男工程師離開,羅小真跟朱茵琦微微愣住了一會兒,正想也跟著離開原來的位置聽候指示……我叫聲:「別動!」兩人都吃了一驚,卻立即停在原處不敢稍動,雙雙露出驚惶的神情。
這兩人到公司來後,我還從未幹過她們,只記得先來半年多的羅小真曾經替我口交過一次。那次我辦公室內的洗手間燈光發生故障,我到辦公室外的職員廁所解手,碰巧羅小真正在廁所內換衛生棉,我一時性起,命令她就在廁所內為我口交,她在吞下我的精液時,嗆了一下,咳了老半天。
我先走到離我較近的朱茵琦旁邊,她的一雙大腿佇立在我眼前,不曾被我要求過的朱茵琦,緊張得不知所措。陳璐冷冷的對著她說:「董事長現在要你,自己靈巧點。知道嗎?」朱茵琦惶恐的點了一下頭,努力克制發顫的雙腿。
我撫摸了她的大腿一會兒,將她從椅子上攙扶下來,淡淡的說:「趴在椅子上。」朱茵琦強忍內心的緊張,按我命令做了。
我自己動手將她的絲襪和內褲拉到膝蓋位置,朱茵琦這時緊張得全身僵硬,裸露在空氣中的臀部肌膚上,浮現一粒粒細微的疙瘩。我叫陳璐取了一顆潤滑油球過來,塞進了朱茵琦的陰道口,她那裡緊澀得讓我有些訝異。
沾著已融化的潤滑油,我的龜頭滑溜地抵進了她的陰道口,對正了位置,不客氣地挺腰一送,將陰莖粗暴地插入朱茵琦的陰戶內……
朱茵琦發出「嗯啊」的叫聲,雙腳一軟,幾乎就要站立不住,我抓著她的腰扶住,沉聲喝道:「站好!」她忍住痛苦,緩緩撐直發抖的雙腿。我繼續用力前進,龜頭前端有窒礙難行的感覺,我心頭有些懷疑,索性一口氣猛力挺進,整支陰莖沉沒到底。
朱茵琦再次哀嚎,但她拚命壓抑著不敢大聲,「嗯嗯喲喲」細聲哀叫……我再無懷疑,抽出陰莖一看,果然沾著許多細細的血絲。
朱茵琦竟然還是個處女!
我出聲問她:「你沒有經驗?」朱茵琦痛得說不出話,勉強點頭。
陳璐詫異的移到她面前,柔聲說道:「你是處女,很好……忍著點,董事長會獎賞你的。」
我繼續在朱茵琦體內突進,盡情享用處女緊澀的膣道……沒兩分鐘,她終於支撐不住,身體不聽使喚,慢慢癱軟下來,泣聲說:「董……董事長……對不起……我好痛……」一手撫著下體,一手捂著嘴,低聲抽噎。
我叫陳璐派兩個助理扶她回去宿舍休息,並撥電話跟趙阿姐交代一聲。轉頭看看羅小真,她正一臉蒼白的注視著我那支沾滿血絲的陰莖,我問:「你還是處女嗎?」
羅小真搖頭低聲說:「不……不是……」我沒多說,動手扳過她的身體,讓她扶著桌子背向我,除下她的內褲後,立即將染血的陰莖插進她的陰戶。
雖然不是處女,但羅小真的陰道仍算緊,我估計她至少一年半以上沒接觸過男人。雖然也是很痛,但羅小真一聲也不敢吭,雙手握緊桌沿任憑我逞威……在嘗過朱茵琦之後,我覺得這樣已經不太過癮,又叫陳璐取潤滑油過來,一手塞進了羅小真的肛門內。
羅小真意識到我的企圖,驚怕的全身哆嗦了一下,顫聲道:「……董……董事長……我……我……」
我斥喝:「不許說話!」羅小真不敢再說。
龜頭艱難地鑽著屁眼,陰莖一寸一寸擠進了羅小真的肛門內……羅小真痛澈心扉,口中斷斷續續發出嚶嚀的悶哼聲,身體因為疼痛而痙攣抖動……我由慢漸快,越插越狠,次次連根到底……沒幾分鐘後,羅小真雙腳發軟,上身無力的癱平在桌子上,已經叫不出聲了。
幾下重重插入,我在羅小真的腸肚內射精。
又兩名助理扶著走路都有困難的羅小真離開,陳璐拿了濕毛巾細細為我擦拭下體。
「我是不是很不懂得憐香惜玉?」我問陳璐。
陳璐輕輕笑了一下,玉手輕柔的捧著我的陰莖,認真的說:「您有好一陣子變得太仁慈了,我希望它跟您一樣……永遠充滿霸氣。」
我也笑著看她。陳璐跟著我七年了,所有可以讓男人逞欲的方式,她都為我奉獻過了。每一次我試探性的問她可不可以做哪一種動作,陳璐從不顯露出一點為難的表情,默默地任憑我在她身上縱慾。第一次跟她嘗試肛交時,我怎麼也插不進她那特別狹小的膣口,陳璐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抹上潤滑油,堅持讓我完成這個動作。那一次她的腸壁破裂出血,我歉疚地表示再也不做這種方式了,她還強顏歡笑的說很高興自己能獻給我兩次落紅。
我把軟化的陰莖擱進她嘴裡含著,溫暖濕熱的口腔讓我有種被呵護的感覺,兩人相識而笑,靜默不語。
我在返回寓所時,繞道女捨去看羅小真跟朱茵琦。
羅小真住在前棟四樓,那是高級主管的宿舍區,一個人一間套房,但格局較不如後棟來得豪華舒適,後棟那邊是董事長秘書及助理人員的宿舍區。
羅小真躺在床上半昏半睡,被我驚醒,一看到是我,雖然有些困難卻趕緊要爬起來。我將她按回床上,溫和的問她:「還痛不痛?」
「趙阿姐拿了藥膏讓我敷用,已經好很多了。謝謝董事長!」她低頭恭敬地說。
我笑著問她:「你是感謝我插你屁股,還是感謝我什麼?」故意調弄她。
羅小真被我一調戲,臉都紅了,吶吶地說:「……我……我是感謝董……董事長關心……也感謝董事長……找……找我……」
我伸手到她棉被裡,在她下腹偷襲抓了一把,羅小真余痛未消,「哎喲」叫了一聲痛,我笑說:「我下次還找你,也是要插你屁股,好不好?」
羅小真心中煩惱,臉上卻不敢顯露,低著頭答了一聲:「好……」
我起身,淡淡的說:「明天收拾好你的行李。」羅小真大吃一驚,聲音顫抖說:「……董……董事長……您……您是要開……開除我……我?」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笑說:「胡思亂想什麼?我讓你明天搬到後棟三樓去。」
後棟三樓是高級助理的宿舍,說是三樓其實跟四樓是打通的樓中樓,秘書住在上一層的套房,助理住在下層,挑高的空間非常寬敞,設備豪華舒適。在女宿舍中猶如金鑾殿一般,是李唐龍最貼身的女性部屬才能搬進去的地方,這也等於讓她升職加薪了。
羅小真震驚得忘了疼痛,爬下床來一勁兒對我敬禮,喜極而泣:「謝謝……謝謝……董事長!」
我笑著說:「在新房間內洗乾淨屁股等我,好不好?」羅小真哪再有疑慮,拚命點頭說好。
我見她滿臉泛紅,伸手輕撥她額前的髮絲,摸摸看她是否有發燒,羅小真像個孩子一樣,乖乖讓我偎摸著,臉上儘是溫馨幸福的神采。
朱茵琦的房間在前棟三樓,是副主管級宿舍區,兩人一間房,但比四樓的房間大。我進房時,她的室友—庶務組副理,唐美雲,正在照料她吃飯。女捨裡有餐廳,三餐開伙,朱茵琦身體不適,所以大概是唐美雲讓伙房送了一份餐點到房裡來。
兩人都沒料到董事長會親臨,慌張的起身行禮。朱茵琦所挨的疼痛應該沒有羅小真的厲害,行動間看來還很自如,但可能下體不舒服,只上半身穿著T恤,下身裸露只有一條內褲,忙著起身之後,發覺自己衣衫不整,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拚命拉著上衣遮住大腿。
我叫兩人都坐下。對唐美雲照顧同事的行為稱讚了兩句,唐美雲倍感榮幸地謙稱是份內的事。我簡單說了一下朱茵琦今天到我辦公室辦事,身體不適。唐美雲趕緊就接著說趙阿姐剛才來過已經提起了,餐飲也是趙阿姐吩咐送來的,趙阿姐事忙,叫她照料朱茵琦,而且……
「趙阿姐還說,茵琦是個……處女,很難能可貴,說她這樣的女孩才有資格……服侍……董事長。」唐美雲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
這唐美雲在總部兩年了,做事非常勤快,從基層一路晉陞,庶務組幾乎都是她在張羅,但學歷不足,只是高專畢業,因此庶務組仍是由管理科系畢業的張雅娟擔任經理。唐美雲外型丰姿嬌艷,頗為性感,但每次看到她時,都只見她忙進忙出的,我也不記得是否曾經上過她,只記得當時跟她同期應徵的六個人,在陳璐的指揮下,集體為我做了一次口交。
我輕鬆地問唐美雲是不是處女,她不好意思的說,讀書的時候,因為發育得早,被老師半強迫的發生第一次關係。畢業後兩個工作,都是配合上司的要求才能被任用,她很羨慕朱茵琦能守身如玉到現在,將第一次獻給董事長。
朱茵琦聽她說著心中遺憾,瞭解到自己能保有貞操實在是迷迷糊湖撿到的運氣,她在富裕的家庭成長,留學德國法蘭克福大學時,成天沉迷在電腦裡,沒結交過男友。畢業回國之後,又在家待了一年多,直到家中經濟撐不住了,才出來找工作,而第一份工作就是在國際知名的中聯集團任職。換成其他公司,可能早已被下三爛的主管或不入流的上司給強迫去了……
這會兒,她才欣喜到自己的第一次是被董事長要了,幾分鐘前下體的陣陣疼痛,竟似乎被一種溫暖的感覺所取代。
我隨興又和她兩人聊了一會兒,她們都驚喜我平易近人,言談漸漸輕鬆,偶而還發出笑聲。我發現唐美雲嬉笑時,胸前雙峰不住顫動,很有份量的樣子,便向她說:「美雲,你走過來一點。」
唐美雲停住笑,遲疑了一下,趕緊靠過來。我不客氣的伸手往她胸前抓去,一掌捏住了她豐碩的乳房……唐美雲先是嚇了一跳,但隨即放鬆,挺起胸迎接我的撫弄,臉上似乎很榮幸董事長對她的身體有興趣。
我轉頭對朱茵琦說:「你過來解開我的褲子。」
朱茵琦也是嚇了一跳,她從來就沒替男人脫過褲子。硬著頭皮動手,笨手笨腳的老半天才解開,卻是不敢去脫我的內褲。
我這時已經扯開了唐美雲的胸罩,唐美雲機伶的拉下我的內褲,兩人面對著一根半挺的陰莖。我捧著唐美雲那對豐乳,一左一右從兩邊合攏,夾住了我的陰莖,唐美雲可能不曾替男人做過乳交,但稍一思量,立即知道重點,自己伸手壓住了雙乳,上上下下套動起來。
乳交當然比較沒有緊湊的感覺,但唐美雲努力想要討我的歡心,出手將一對乳房死命壓緊,自己的身體也費力的挪動,竟也將我的陰莖搓弄得又漲又挺。
「美雲,換嘴巴!」我命令唐美雲。
唐美雲號令謹從,立刻低頭吞進我的陰莖……她一開始就全力吸吮,並且每一次都把陰莖吞到根部……才兩三分鐘,我已經湧起陣陣快感。我呼吸沉濁地對朱茵琦說:「你看懂了沒有?」朱茵琦從乳交看到口交,都是從來沒想像過的姿勢,也不知道我在問什麼,胡亂的點頭。
我擺動臀部,在唐美雲的嘴裡抽插了幾十下,已近臨界點,突然抽出,轉身挺在朱茵琦臉前,叫聲:「換你!」將陰莖直往她嘴裡送。
朱茵琦慌亂的才剛張開嘴,男人的陰莖已經衝進來了,顧不得鼻中聞到的腥味,含緊嘴巴跟著學起樣子來。她當然沒有什麼技巧,但我已經到邊緣了,抓住她的頭髮,挺送了幾下,猛地一插到底,整支陰莖埋進她的嘴裡,不理會她的掙扎,開始在她嘴裡射精。
唐美雲知道輕重,急聲提醒:「茵琦,小心牙齒!別弄傷了董事長……」朱茵琦一聽不敢再掙動,強忍住難受及噁心欲嘔的感覺,任由精液不斷往自己嘴裡竄流進來。
我將陰莖抽離朱茵琦的嘴,濕濕黏黏的晃到唐美雲嘴前,說:「美雲,你替我舔乾淨。」唐美雲真的很勤快,馬上伸出舌頭在莖幹上舔舐起來,一路吞著口水從龜頭舔到根部。
我看一旁的朱茵琦緊閉著嘴唇,一口精液還含在嘴裡,不知該怎麼處理。我心裡笑笑,故意不去指示,自顧看著唐美雲。這個唐美雲也實在夠靈巧,清理完後,又慇勤的取了一條濕毛巾,仔細地將我的陰莖擦拭好,再動作忙碌的為我穿好褲子。她這時才瞥見朱茵琦微鼓的雙頰,連忙說:「茵琦,吞下去呀!那是董事長的……你要吞下去呀!」朱茵琦不敢再猶豫,嚥著口水,將滿嘴的精液吞進肚裡。
我滿意的說道:「茵琦,羅小真轉任秘書室電腦助理了,你就接下主任的職務,明天搬到四樓的主管宿舍去,聽見了沒有?」朱茵琦欣喜無比,不停鞠躬道謝。
唐美雲歡喜地向她道賀,我也很欣賞唐美雲這種心胸,跟她人的外在一樣寬大。對她笑說:「美雲,你也搬到四樓,我明天請陳秘書長發佈人事命令,你調升庶務組經理,張雅娟升任管理部經理,你要好好幹,經常充實自己。」
唐美雲驚喜得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一會兒才拚命鞠躬感謝,跟朱茵琦雀躍的抱在一起。
我離開女捨時,碰見陳璐跟趙阿姐正從後棟宿舍走過來,兩人身後跟著一個人,是姚鈴兒,她們正要往我的寓所去。問明了三人都還沒進餐,我叫她們都到我那邊吃晚餐,陳璐立刻用隨身電話要廚房準備,一行人慢慢踱步往內院走。
我叫陳璐安排羅小真三人的職務,也讓趙阿姐調動她們的房間。趙阿姐不以為然的發表意見:「朱茵琦清清爽爽的一個女孩子,難得又是潔身自愛,學識也高,董事長您拉拔她,叫她以後盡心做事,好生服侍您,這還有個道理。但那羅小真假扮一副怯生生的清純模樣兒,我瞧也知道男人不知給上過多少個了!那唐美雲就更不用說了,天生的騷骨頭,身上那幾塊肉,怕不早給些髒漢子捏爛了。董事長,您可別給騙了!」
我跟陳璐聽了都心底好笑,趙阿姐雖聒絮不休,但閱人無數,講起來頭頭是道,上百個女職員幾乎都被她看了個透徹,只不過嘴上一些市井間的粗俗俚語,將這些年輕女孩陰損的也太刻薄了點。
我笑說:「英姐,你說的是對,不過她們可也沒唬弄我,以前有什麼遭遇都一五一十實說了。其實這種世局,你叫她們怎麼討生活?到處的豺狼虎豹,女孩兒家忍氣吞聲過日子,混口飯吃罷了,沒你說的這麼故意吧!」
趙阿姐緩了緩氣,慢慢的又說:「我自也知曉,但是世間可憐人幾時少了?董事長您身子尊貴,犯不著收容一些不乾不淨的女人在身邊,難道所有的處女都夭折了不成?陳璐不就是一個?多出色的人兒,跟著董事長您,真是得其所哉。朱茵琦不也是?清清秀秀好模樣兒,或者討男人歡心的手段不夠,起碼一身乾淨皮肉。不說別個,就說鈴兒這女孩兒,不也是塊新鮮白嫩的料……」
我猛然一驚,才想起鈴兒一直跟在身後。回頭一看,鈴兒本來正偷瞧著我,被我這麼一看,趕緊低下頭去,一張俏臉兒漲得好紅,剛才趙阿姐那些話,她恐怕是全聽進去了。
我阻止趙阿姐再說,嚴肅地說:「英姐,別再說了,這些事就是這樣了,她們有的是能力好,有的是做事忠心,我才用她們的。至於有哪些人進來之後不守分寸的,有你替我管教著,我可比什麼都放心。」
被我一捧,趙阿姐和緩下來,趕緊說:「是,董事長您放心好了,有我趙英紅照看著,瞧誰敢撒野!」
我再看看鈴兒,她這次倒沒避開,睜著一雙靈活的大眼睛瞧我,臉上隱然是一副仰慕崇敬的神情,我對她這神情感到詫異,但隨即想到她必定是看到女捨威風凜凜的趙阿姐,竟也對我必恭必敬,她一個小姑娘沒見過什麼大人物,難免心生崇仰。我對她微笑了一下,她倒反而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了。
晚餐中,女侍端上來一道道菜餚,鈴兒趕緊離座要去幫忙,被陳璐笑著拉住了。當女侍為她分菜時,鈴兒不住的跟人家道謝,臉上表情說不出有多惶然。她沒被人這樣服侍過,忐忑不安的幾乎快坐不住。
我笑著為她夾菜,鈴兒更是驚惶得雙手捧起盤子,趕緊高舉過來承接,我哈哈大笑說:「鈴兒,你今晚是我的客人,更何況你救過我,聽我的話,大大方方的用餐,知道嗎?」
鈴兒誠惶誠恐的說:「董事長,您富貴長壽,那些壞人只能驚擾您一下,怎害得了您?鈴兒沒啥功勞,阿姐只說要領我過來伺候董事長,怎反倒讓這些姊姊來招呼鈴兒……」
陳璐和氣的對她說:「鈴兒,董事長疼愛你,請你吃頓好的,難道你不喜歡嗎?」
這話很能鼓勵鈴兒,她瞬時又露出天真的笑容說:「嗯,鈴兒喜歡,這菜跟這筷子碗盤都好漂亮呢!」一臉嬌憨的模樣兒,惹得我們幾個都笑了。
飯後,在廳內閒聊,蕭薔跟中山過來報告一些東京會議內容的進度,陳璐說要讓我休息,帶了她們回宿舍去研討。我叫趙阿姐跟鈴兒留著用一些茶飲再走,自己喚了女侍過來,進浴室準備洗澡。
女侍中一向是由沙妲跟蘿蘭幫我洗浴的,她兩人是蘇丹親王亞曼送我的,很懂得一些技巧。兩人渾身塗滿乳皂,合力把我抱在她們身上滑動,用全身的每個部位為我搓洗,我有如騰雲駕霧一般,在她們的肉體上翻來覆去……突然看見一個人站在浴室門口,竟是鈴兒!
沙妲板起臉就要發作,我即時阻止她,起身圍了一條毛巾,我問鈴兒:「你怎麼進來了?趙阿姐呢?」我隱約覺得一定是趙阿姐指使她的,對她的語氣還溫和。
鈴兒低著頭不敢看我,小聲回答:「阿姐先回去了,她要我進來……服侍董事長您。」
果然是如此,我對趙阿姐一再自作主張開始有些反感,微微動氣說:「這個趙英紅真是老糊塗了,怎麼還是這樣亂來!」
鈴兒急急忙忙拉著我的手,哀求說:「董事長您別生氣,阿姐問我願不願意服侍董事長,是我自己想要的,您……您……讓鈴兒伺候您……好不好?」
我餘怒未息,板著臉說:「你小小一個女孩子,跟著媽媽好好過日子,愛工作就工作,想玩耍就玩耍,只要我照看得到,有什麼天大的事,我李唐龍替你頂著!誰也不能勉強你。」
鈴兒仰起臉看著我,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凝神望了我好一會兒,才輕聲的說:「沒有人勉強我。董事長您一直待鈴兒好,又不要鈴兒的報答,鈴兒都知曉,是……是……鈴兒好想要伺候董事長。我好想要……待在董事長……身邊,我……我好想……好想……」鈴兒愈說愈小聲,越說越艱難,拚命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怎麼表達,窘迫之間,竟然急出一眶淚水。
我不禁憐惜起來,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溫柔的說:「難過什麼呢?你也知道我疼你,有什麼話不敢對我說的?」
鈴兒含著淚,微笑說:「董事長,您待我真好……鈴兒好感激您,也好……敬……敬愛您,我好想天天……跟……跟在您身邊……您會不會嫌鈴兒麻煩?」說著說著臉又紅了。
我漸漸明瞭這種十八歲少女的小兒女心態了,單純的家庭背景,又在跟母親相依為命的刻苦環境中成長,碰見一個如父如兄的成熟男性,對她百般關愛,原本就容易產生仰慕之心,加上她一心想要報恩,又有趙阿姐跟母親的鼓勵,她幾乎認為除了將自己完全奉獻給我之外,她的人生再也沒有更重要的事了。
果然,鈴兒不知我心中反覆思考的念頭,以為我真的嫌她麻煩,自己帶點羞慚說:「董事長身邊已經有好多漂亮的姐姐了,個個身……身材又好、人又美,鈴兒本來也是不敢妄想,是趙阿姐說鈴兒是……處女……對董事長也……也許比較……好……好些。」
事已至此,我再多說也只會傷了眼前小女孩的心而已,趙阿姐她對我忠心耿耿,一心想將鈴兒這樣一個處女往我懷裡塞,我若趕她回去,恐怕也要讓趙阿姐責怪鈴兒太不機伶。我轉身向沙妲兩人揮揮手,讓她們退下,浴室內只剩我跟鈴兒兩人。
「鈴兒,你過來。」我向低著頭,兀自羞慚惶恐的鈴兒說。
鈴兒抬頭看我,遲疑了一下,趕緊走近我身邊。我在她將近我身前時,一下子扯掉的圍在身上的毛巾……鈴兒驚嚇得趕緊閉起了眼睛,不敢再前進。
我故意不出聲,靜默地等著她的反應。鈴兒克制住內心的澎湃起伏,慢慢睜開眼睛,鼓起勇氣注視著生平第一次看到的男性裸體……當她發現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時,她滿含歉疚的說:「董事長,對不起!鈴兒太……太失禮了。」
我語氣平淡的說:「你就先幫我清洗這裡好了。」說著伸手指向下體。
鈴兒沒有再猶豫退縮,點頭說聲「是」,便蹲在我腳前,低著頭將雙手沾抹了乳皂,搓揉出許多泡沫,紅著臉慢慢將雙手貼上了我的小腹,溫柔的磨娑起來……她的手一直徘回了好久,跟她的眼光一樣,始終不敢接觸到我的陰莖。
我終於開口說話:「鈴兒,我不會嫌你麻煩,但你要真心誠意的做事,我就會很高興了。」語調非常寬和。
鈴兒整張臉發散出欣悅的光彩,心情激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抬起袖角輕拂去眼畔的淚滴兒,雙手輕輕的摸到了我的陰莖上,體貼柔細的搓揉起來。
我漸漸膨脹,鈴兒也感覺得到手心裡的東西一直在變大,她必定受到趙阿姐的教導,臉蛋兒雖然愈來愈紅,卻是沒有因羞怯而退縮,純真的少女內心,隱約明白男人的身體正在變化。
我要她沖水,暴脹的陰莖在濕淋淋的水光中更顯怒張。鈴兒面對相近咫尺的陰莖凝視了一會兒,突然俏臉兒向前一靠,雙眼微閉將它含進嘴中……
少女的唇齒舌間,有說不出的清爽滑潤,口腔內的溫熱綿軟感覺,也是言語難以形容,我專注地感受鈴兒含弄著陰莖的感覺。鈴兒不時抬眼關注我的表情,想知道她是否做得讓我歡喜,看到我滿意的笑容,低下頭更加欣喜的吸弄著。
我刻意忍耐,轉眼十分鐘過去了,初次嘗試為男人口交的鈴兒一定已經嘴酸了,但她仍努力用她生澀的技巧不停的吸吮著我的陰莖……又幾分鐘過去了,鈴兒的臉蛋兒脹得通紅,抬頭看我的眼神也似乎失去了信心,嘴頰又酸又軟,幾次不注意牙齒刮到龜頭,我身體震動退縮了一下,她終於讓陰莖退出嘴巴,眼淚撲簌滾下……
「嗚嗚……董事長……我太笨了……嗚嗚……我去拜託姐姐她們進來……服侍您……」她哭著說。
「怎麼?你不繼續為我吸了嗎?」我平靜的問她。
鈴兒仍是抽噎著說:「……嗚……我做得不好……我自己明白……阿姐說,男人會……射精……是女人服侍得……舒爽了……可是……可是……董事長您沒有……」
我微笑說:「鈴兒,都是趙阿姐教你的嗎?」她點頭,小手兒頻頻拭淚。
「趙阿姐教你不少,這很好。不過我希望你按著你自己心裡的想法來做,再試試看好嗎?」
「我什麼都不懂,能讓董事長歡喜嗎?」鈴兒沒自信的說。
「你喜歡用嘴為我吸嗎?」我認真的問她。
鈴兒也認真的點頭,說:「只要董事長不嫌鈴兒弄得不好,鈴兒萬分願意。董事長,您不肯要……鈴兒的身……身體嗎?」
我沉默了一下,拉她過來坐在我身上,疼惜的摟抱著她說:「我這不是要了嗎?」
鈴兒又羞又喜,低聲說:「謝謝董事長,但鈴兒意思是說,您要不要……」
我將手摸進鈴兒裙裡,在她滑嫩的大腿跟小腹間游移,笑著問:「這裡?」
鈴兒忍住羞怯,打起精神說:「不……不是這樣嗎?不是要讓董事長……插進鈴兒這裡嗎?」
我笑笑不答,將陰莖夾在鈴兒的大腿跟私處之間滑動,鈴兒迷惑中卻是不敢怠慢,緊緊夾住雙腿配合動作,不一會兒陰莖又硬挺起來,鈴兒臉上的欣喜漸漸濃郁。
我說:「鈴兒,我喜歡你用嘴幫我吸,這次用心做,來!」鈴兒翻身跪下,把頭埋進我的胯間……
她這次以充滿崇敬的方式細細舔舐著整個莖幹,再努力用小嘴包容住整支陰莖,簡直就怕它著涼受凍似的拚命呵護著,須臾不讓它離開她嘴裡片刻……我越來越高漲,呼吸急促的說:「鈴兒……很好,我要射精了……含緊!」開始讓男人的液體往鈴兒的嘴裡奔洩。
鈴兒什麼都不懂,但趙阿姐告訴過她,男人的精液是可以吃的,她更知道這是來自董事長體內的東西,哪還有什麼猶豫,每一股液體湧進嘴裡,她立刻就咽進喉嚨,一滴也不讓它流失。
我微喘著氣對鈴兒說:「鈴兒,以後你按照自己的意願來做……像這樣我就很喜歡……」鈴兒帶著喜悅的淚水,拚命點頭。
這晚,我讓鈴兒陪我就寢,我像個父親似的說了一堆過去的經歷給她聽,鈴兒臉蛋兒浮現著仰慕崇敬的神情,靜靜地聽我說著,有時說到困苦處,她跟著緊張煩惱起來,說到得意處,她又開心嚮往的拍手。
我讓她天真的模樣兒逗得又再性起,叫她起來又幫我吸弄了一次陰莖,才精疲力盡的睡著,臨睡前,只覺得鈴兒拚命的將一個嬌小的身軀往我身上挨靠……
早晨醒來,身旁的鈴兒仍沉睡著,她天真無邪的臉上滿是幸福的光彩,又長又密的睫毛輕閉著,小嘴微微半啟,唇邊仍留有精液的干痕。身上寬鬆的睡衣柔軟披覆在她那嬌小玲瓏的身軀上,這睡衣是知客組的僕侍幫她找來的,由於鈴兒身材大約只一米六不到,可能是我所有親密的女人中身材最嬌小的,所以睡衣顯然太大了,卻因此更讓我覺得鈴兒的嬌軀別有一番細緻柔弱的性感,忍不住輕輕撫摸著兀自熟睡不覺的鈴兒。
鈴兒在我的摸捏中驚醒,自己揉揉惺忪的睡眼,發現天已大亮,低聲驚呼:「唷!睡過時了,董事長……對不住,我去幫您打水洗臉……」趕緊翻身下床,慌忙中卻不知道去哪找用具,惶急的四處張望。
我笑著拉她來到浴室,沙妲跟羅蘭早已候在那邊,另有一名專門為我盥洗的美容師--梅玲。
沙妲替我解下衣物,羅蘭拿了一副盥洗用具給楞在一邊的鈴兒,叫她也去刷牙洗臉。我躺在一張按摩床上,梅玲輕聲問我:「董事長,您今天是要A式或B式?」我想了一下,說:「B式。」
所謂「A式」,是指一般的盥洗方式,沙妲跟羅蘭會幫我擦洗按摩身體,梅玲則替我刷牙及做臉。而B式的話,則是表示我有慾望,她們必須要用比較特殊的方法。
三人都脫光了全身的衣服,沙妲跟羅蘭分佔按摩床兩邊,一人負責一邊,用自己腿胯夾住我的手腳搓洗,梅玲站在我的頭邊,將潔面液抹在雙乳間,再用乳房摩擦我的臉,達到清潔做臉的效果,最後將牙膏擠在自己的舌頭上,再長長的伸進我口中舔洗牙齒。
我故意要讓鈴兒瞭解我日常生活的種種概況,所以選擇了B式。我斜眼瞧見鈴兒呆呆的望著三人的動作,閒在旁邊不知所措。
三人進行了十多分鐘,看我反應似乎不太熱烈,有點恐慌起來。梅玲開始在我恥骨上細細推拿,她的按摩手法非常了得,每一次刮過我的恥骨,似乎就像把我身體的血液引向小腹去集中一般。沙妲一手扶起我的陰莖,另一手微曲五指,極輕極柔的搔著莖幹,刺激著血液流進陰莖;羅蘭雙手十指分別在肛門的兩邊搔弄,我的屁眼一鬆弛,便使得陰莖的感受更敏感強烈。
三人一齊動手,簡直就像一群醫生圍著患者搶救一般,我的陰莖漸漸地漲大……梅玲立刻改以香舌舔壓我的小腹,沙妲俯下嘴來,一口吞進了我的陰莖,羅蘭卻把嘴張得大大的,將我整個陰曩含進她嘴裡……一下子三個女人的頭臉都圍在我的下體邊,各自前後上下的晃動著。
這三人的手法直可以將死人搞活,讓活人射出血來!才兩分鐘左右,我的下體便充漲難抑,全身的血液好像幾乎都被她們吸到那邊去了!我喘著氣喊:「鈴兒,你……你過來……快!」
鈴兒原本黯然的在一邊看著,聽到我的叫喚,一下子驚醒過來,趕忙奔到我身邊回答:「董事長,我在這兒,什……什麼事兒?」
我推開沙妲等人,紅著眼向鈴兒叫道:「快,含住它!」一邊將陰莖高高挺起。
鈴兒眼中放出欣悅的光彩,高興地「嗯」了一聲,立刻把頭埋進我的胯間,緊緊地含住了我的東西,我也在此時開始發射……我這次射的又多又急,趴伏著的鈴兒幾乎快含不住,差點讓精液從嘴裡滴出來。從昨晚到現在,不到十個小時之內,她已經承接了我三次的口內射精,光是這些精液就夠她吃個飽了。
每個人都很訝異我加了一張台桌讓鈴兒坐在我的辦公室裡,鈴兒的職務是小妹,從來沒有助理以下的人員可以坐在我的辦公室,大家都議論紛紛,猜測這個小姑娘究竟是什麼身份。
蕭薔和善地對鈴兒說:「小妹妹,董事長真疼你呢!」鈴兒又喜又羞,低著頭謝謝她。
倩倩一向把鈴兒當自己人,親熱的摟著她說東問西。但劉華琳可能是最高興的,因為她一直對於自己在秘書室沒什麼作為感到慚愧,這會兒跟著鈴兒一起擔當服侍我的職責,似乎是有了個伴一樣,總拉著鈴兒一塊奔進奔出,替我倒茶遞毛巾,或一左一右幫我按摩鬆骨,這手工夫是華琳新學來的,她很大方的教了鈴兒。
鈴兒善良質樸,倒沒因為大家疼愛她就失了本份,任何人進了我的辦公室,她都趕緊先倒了茶水奉上,態度非常恭謹。她平常靜靜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雙眼睛沒一刻離開過我的身上,一看到我摸茶杯,她立刻端了茶壺準備再為我添水,一聽到電話鈴響了,就快速跑來拿起話筒遞給我,連我揉掉一張廢紙,她也趕快接了過去……每隔一個鐘頭,她就忙忙碌碌的準備了擦手跟擦臉的毛巾各一條,一看我有空停下手來,她就細細的為我擦臉,再接著將我的手捧在她雙手間慢慢擦拭乾爽……我如果沒空,她稍等了幾分鐘,就又乖乖收拾了東西,回到座位去等著……
她一整天下來,幾乎每一秒鐘都全神灌注在我身上,即使別人跟她交談,她一定佔在面向我這邊的位置,以免疏忽了我的任何需要。
我一開始有些嫌煩,也覺得她這樣做太累了,但發覺她完全沒帶給我任何不便,又總是興高采烈得做每一件事,漸漸的我也就習慣了。鈴兒有如一隻可愛的寵物,當主人不去注意她時,她可以趴在你桌邊靜候,看到主人注意到她了,她就興沖沖的跑來等你逗弄她。
整個辦公室最不適應鈴兒的人,應該是原本那些小妹,因為她們幾乎沒什麼事可做,而這也讓她們失去被我召喚的機會。總部的職員或小妹實習生等員工都知道,如果進出董事長辦公室,碰上機會讓董事長找去幹個一兩次,只要服侍得董事長爽了,將來包準有加薪或升級的好處。
很多其他部門的職員,一聽到秘書室有小妹的職缺,寧可降級托人關說也要想盡辦法調到秘書室來,只是陳璐一向把關很嚴,能力外表不夠水準的,她是一個也不同意,更經常諫阻我任意獎賞她們。鈴兒斷了很多人的夢想,但陳璐反而感到歡喜。
倩倩一向很直爽,跑來向我報告說有一群女職員私下議論時,被她聽見了。大概是說現在想要得到董事長的召喚,可能要像朱茵琦那樣的處女,或者是像羅小真一樣隨時把屁股準備好,讓董事長插得夠爽才行。倩倩分辨說,唐美雲因為心胸寬大,做事勤快,一樣也是晉陞了。那些女職員由於倩倩平素親切和氣,毫不怕她,還強辯說唐美雲那兩片大奶子,可不是每個人都長得出來的……
吱吱喳喳吵雜之際,蕭薔經過聽見了,不由分說的把每個人訓斥了一頓,叫大家珍惜公司的福利,忠心做事,如果只懂得靠賣弄身體,那是永遠也得不到董事長的欣賞。
倩倩說到這兒,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頭,好像自己也挨了蕭薔的罵一樣。蕭薔由於能力超強,外表又美艷絕倫,幾乎無懈可擊,加上她領導有方、頗具威嚴,總部除了陳璐之外,每一個人都很敬畏她,即使是倩倩也一樣。
我笑著對倩倩說:「蕭薔可不是在罵你,你是我親自挑選進來的,這身體嘛……自然得賣弄給我才行。」說著一隻手已捏上了倩倩那雙健美的腿。
倩倩的腿實在很長,大約將近130公分,我最喜歡從她的小腿一路慢慢摸摸捏捏上來,直到大腿根處,每一寸肌膚都充滿張力與彈性。倩倩跟華琳一樣,都可以將一條腿平舉在我的面前保持不動,任我細細撫摸品嚐,她們兩人的腿,我享受的是力量跟彈性,而蕭薔的美腿則是細緻的肌膚及完美無暇的曲線。
我摸著倩倩的腿,鈴兒在自己座位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大概很羨慕倩倩有這麼一雙長腿。我轉眼看了她一下,鈴兒立刻警覺,我將手移到褲襠,再看了她一下……鈴兒趕緊走到我身前,小心仔細的幫我脫下褲子,然後蹲在我胯前,恭敬的看著我。
我點了一下頭,鈴兒滿臉笑意,將頭髮撩在耳邊,低頭將我的陰莖含進她那小嘴裡。
這幾天來,鈴兒都是只有用嘴來替我做,口交的技巧越來越進步。我有時性起,常叫她幫我吸到射精,每次要干其他人時,也都會要她先幫我吸到勃起,再插入其他人的體內。以前常是陳璐先替我搓弄,我又不願讓陳璐在別人面前為我口交,所以現在有了鈴兒,我可以享受到比較好的感覺。
鈴兒的耐力愈來愈好,時快時慢、或吸或舔,可以維持一個鐘頭以上,而她絕對不會喊累,臉上永遠帶著虔誠歡喜的表情。
我突然想到羅小真和朱茵琦,叫倩倩去喚她們過來。倩倩爽朗的笑說:「董事長,您好刻意呢,明知道一票女孩子都在議論,偏就是找她兩個。我乾脆把唐美雲也叫來,好不好?」
我笑著點頭。倩倩整理好裙子,出去找人了。
鈴兒仍努力的吸弄著我的陰莖。倩倩把羅小真三人帶到,向我告忙,又出去辦事了。
三人恭敬的站在一旁,朱茵琦的臉上仍有見腆之色,唐美雲伸手握著她的手鼓舞她。
我讓鈴兒起來,先招手叫朱茵琦過來,笑著說:「茵琦,今天我可管不了你痛不痛了,你自己忍著點兒,知道嗎?」朱茵琦不好意思的點頭。
這次並沒有塗潤滑油,我挺起還沾著鈴兒唾液的陰莖,不客氣的硬擠進朱茵琦那還是很緊的陰道,在膣肉緊密的包覆下,用勁的抽插起來,朱茵琦一路痛得「嗯嗯喲喲」的低哼著。
我抽離朱茵琦的陰道,她還是腳軟的癱坐了下來,鈴兒趕緊扶她起來到椅子上坐著。
喚過羅小真來,我瞧著她忐忑不安的臉色,一手伸到她裙底摳著她的屁眼,笑說:「你有沒有準備?這裡洗乾淨了嗎?」羅小真羞怯中帶點無奈,紅著臉點頭。
和著朱茵琦微量的分泌充作潤滑,我再度猛鑽羅小真的屁眼,她咬著牙一直等到我整根沒底時,終於還是忍不住從鼻子哼出一聲呻吟……我體會著那緊熱結實的腸道,徐徐的抽動摩擦,羅小真沒再叫出聲,但從她發顫的雙腿及不住甩動的頭來看,顯然是夠她疼痛的了。
我發勁猛插,一次一次連根到底,到羅小真終於也開始哀叫時,我饒了她,猛地抽出叫:「美雲,過來趴下!」
唐美雲永遠都是一副勤快慇勤的樣子,她迅速的翻起自己的裙子脫下內褲,趴在我面前的沙發上……我這時才發覺唐美雲的臀部和雙腿,竟然也跟她的雙峰一樣豐腴白細。我內心隱約認為唐美雲是個經驗豐富、又騷又賤的女人,並不想太體貼她。扶著陰莖狠命地就直攻她的屁眼!
唐美雲的屁眼出乎意料的緊湊!我直鑽到龜頭有些發麻才終於擠進去半根陰莖,看來她並沒有肛交的經驗,但她卻完全忍住不叫痛,等到我插入到底時,才微微發出一下「呵」聲。
我被擠壓得有些疼痛,不得不強插猛干以維持硬度,這可苦了唐美雲。她的皮膚真的很白細,在疼痛中居然全身泛紅!我忍不住問她:「痛嗎?」唐美雲強作笑顏:「沒……沒關係……謝……謝謝……董事長的……愛……愛護……」這個唐美雲真的夠忠誠。
我興致大發,幾個巴掌拍在她白嫩的臀部上,一個個紅色的掌印浮現在她雪白的臀肉上,我更猛烈的抽動,不經意低頭才發現,她的屁眼竟然泌出些許血絲來!跟陳璐一樣,唐美雲她那比常人狹小的肛門,經不起這種摩擦,腸壁已經破裂出血了!但我疼惜她的程度卻不像陳璐一樣,在全身白皙的肌膚中,點點紅色更引起我的獸慾,我腰部狂暴地擺動著……
我感覺到唐美雲的身體微微發燒,而這時我也快到極限了,唯恐她受傷,我插出了沾著血絲的陰莖,這時唐美雲也已支持不住,「咚」一聲摔坐在地上。
我自己快速的搓著陰莖,呼吸沉濁的說:「誰的嘴巴過來接著……快!」
鈴兒反應最快,一下子就跪到我胯前,張著嘴就要來承接。我並不想將插入過肛門的陰莖放進鈴兒的嘴裡,急切之間看著三人以朱茵琦的動作最慢,比掙扎著要爬過來的唐美雲還要落後幾步,心中微感惱怒,便跨過其他人走到朱茵琦身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壓在沙發上,粗暴的就將沾著血的陰莖塞進了她的嘴裡,叫聲:「給我含緊!」
朱茵琦驚惶的才剛把嘴闔上,我猛地腰部下沉,簡直就像要把朱茵琦的頭釘在沙發上似的,一根陰莖直插入她的喉嚨,開始將精液灌注在朱茵琦的嘴裡……
朱茵琦「嗚嗚咽咽」的哼出聲,可能也被濃濃的精液嗆到了,喉間發出輕微的悶咳……等我抽離她的嘴巴時,她才劇烈的咳出聲來,尚未完全吞下的精液,點點噴溢出來,滴在她胸前的衣服,有紅有白。
發洩完畢之後,我心中的氣也消了,平淡的說道:「茵琦,你要多向美雲學習,我可不會經常像這樣叫你們進來的,聽到了嗎?」
朱茵琦惶恐的點頭,跟羅小真一齊攙扶著唐美雲離開,鈴兒看羅小真自己也舉步艱難,趕忙過去幫著她。
鈴兒轉身趕回來,捧了熱水毛巾過來幫我擦拭。我發覺鈴兒臉上滿是黯然神色,忍不住開口問她:「鈴兒,你是不是覺得害怕?看到我這樣對待唐美雲,你是不是認為我很粗暴?」
鈴兒楞楞的聽我說完,慌忙搖頭說:「不,不是……我不是害怕,我是……好羨慕她們。」
「羨慕?你羨慕什麼?」我很感到訝異。
鈴兒低著頭,歎氣說:「董事長您從來都不找我做……那樣的事,鈴兒知道自己沒有姐姐們那樣的身材,心底兒也不敢亂想。但是董事長您如果也讓鈴兒像那樣伺候您,鈴兒……鈴兒……就是身子給拆散了,也……心甘情願。」她愈說愈小聲,好像生怕我責怪。
我鄭重的對她說:「你什麼都不曉得,那很痛的。」
鈴兒倏然抬起臉來,一副認真的模樣說:「我一定不怕痛,真的!趙阿姐告訴我,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女孩兒就是要本份的服侍男人歡喜,一……一點兒痛……是命裡該有的,忍一下就過去了,不可以大呼小叫的,惹得男人心煩。」
我微笑著打斷她的話:「你有沒看到我剛才插的是哪兒?你以為美雲她們沒有忍耐?趙阿姐可跟你提過肛交這回事兒?」
鈴兒心裡沒什麼把握,紅著臉說:「阿姐是說,男人有時候會愛弄些花樣兒……如果……如果……董事長要……要鈴兒屁股那……那邊……那叫後庭花,雖然疼痛些,有個幾回辛苦,就會慣了。這法兒讓男人……緊呼舒爽得多,董事長要是喜歡,那也是鈴兒份內應該的。」
我終於笑出聲來,拍著她的臉說:「趙阿姐說得倒輕鬆,一些痛苦難過的事都叫她給輕描淡寫的說了過去,你小心坎兒倒是認真的都把她當一回事了。」
鈴兒漲紅了臉,急聲分辨說:「董事長,阿姐好心教我,鈴兒不敢不受教。鈴兒心裡當董事長是比天還大的人兒,就怕您不稀罕鈴兒,嫌棄鈴兒的身子削薄沒肉……沒……沒合您的心意,若是董事長肯給鈴兒……一個機會,鈴兒拼了一身力氣,只期望求得董事長舒服盡興,就算有些什麼難過,也是內心歡喜,哪敢叫一聲痛。」
我一言不語的看著她,鈴兒驚覺自己說得太急了,愧歉的低下頭說:「董事長,我……我太失禮了,自顧說些沒規矩的話……您別心惱鈴兒……好麼?」
我伸手撫摸著鈴兒嬌美的臉蛋兒,心中無限憐惜。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說:「鈴兒,我是心裡疼你,不想你吃苦挨痛,哪是嫌你不好?男人一肚子穢污,慾望上來了,隨便找個女人發洩了,這其實也不過是件齷齪事兒,哪有趙阿姐說得這麼正經八百的?」
鈴兒高興得眼眶都紅了,但也借勢鼓起勇氣說:「董事長您待我真好。只是阿姐也說了,男人肚裡一把火,就是得要女孩兒的身子來……解火,鈴兒不像秘書長和姐姐她們有那麼高的學識,就只一點兒細碎力氣,跟……跟自個兒這身體……能幫董事長盡心的,就只這樣了。董事長您身份尊貴,待人又寬厚,想要哪個來服侍您,任誰都是當作天大的福氣,哪兒又叫什麼齷齪了?若有哪個姐姐嫌辛苦怕痛,不如就讓……給了鈴兒來承受。」
鈴兒一路說得認真誠懇,最後忍不住輕歎一聲:「我卻是盼也盼不到這樣的機會。」
我溫和地告訴她:「鈴兒,你現在年紀還小,只要像平常一樣仔細體貼的照料我,我就已經很高興了,我心裡疼你像寶似的,粗暴莽撞的事兒,怎麼也不願你來承受。等你大些了,如果你還是一樣的心意,就真的委屈你挨點痛來受我的欺負吧!」
鈴兒驚喜得跳起來,迭聲說:「不……不是欺負……鈴兒也不怕痛……董事長您不騙我吧?等我大些,那是幾時呢?」她急著想要確認,不停的問我。
「就等你二十歲的時候吧!」我笑著說完,鈴兒高興的猛點頭,轉身去細數還有多少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