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間 第一百五十一章 媚妃品簫

  回到小車班幾天了,汪總那裡卻沒了動靜,我自己尋思了半天也沒琢磨出頭緒來,唉,女人的心思猜不透啊。我想把這件事和潘莉說說,請她幫著出出主意,今後如何與這個妖艷狡猾的汪玉明汪總交手。但感覺到她對天龍以及陳年舊事多少有些忌諱,對我也似乎在刻意迴避,而且這兩天我們的關係也似乎有所降溫,於是我下班以後驅車來到「碧潭飄雪」,希望能見面談談,理出個眉目出來。

  幾座亭台樓閣,或灰牆遮擋,或綠竹掩映,錯落有致地散佈在清江一側;方圓數里之間雲樹蔥蘢、氣像氤氤,彎彎曲曲的社區小道,一層層的大理石階蜿蜒曲折向上,「碧潭飄雪」小區內的環境這兩年如同花兒盛開慢慢凸顯出來,在整個江陵都知名起來。月琴和春花她們搬到祥福苑以後,這裡就成了潘莉和謝娟兩女的住所。

  碧潭雖然粗看似乎有些平淡,但小區中處處顯得小巧玲瓏,按著江南蘇州園林的風韻,園中移步換景,一層層別有洞天。比起那些高大威猛的高層住宅,這裡的聯排別墅和社區園林是另一個世界,帶著幾絲小橋流水江南雨雲的夢境。

  此刻一個女子正在二樓琴房裡吹簫,天龍的四大絕色之一,這個女子就是媚妲己潘莉潘貴妃,我最親親的小老婆。

  簫聲卻有些嗚咽,簫是一種天然透出悲涼的樂器。中國人真是聰明!不知誰發明了竹簫這種樂器,它比竹笛的清亮具有更深的內涵。它幽遠蒼涼,厚重的音色中凝聚著一種令人斷魂的嗚咽,如泣如訴,如絲如綿;猶如一個愁腸百結的憂世者在幽深的洞中低吟,因此它又有「洞簫」之美稱。自元代以來,簫始終是戲曲的主要伴奏樂器。到了清初,則成為蘇州昆曲的主要伴奏樂器。因為流行於北方的戲曲歌舞粗獷悲愴,它們耐不住這種欲吐不能,欲罷還休的簫泣;它們一味為快,悲愴明快,所以便出現了板胡、京胡伴以笛音金鼓的激烈伴奏,但歌曲依然只以洞簫為主要伴奏器,它的曲目劇目也是充滿古典藝術的詩詞曲,或是元代以來的傳統曲目。那種詞章優美的唱詞,伴以幽遠蒼涼的洞簫,真是人間一種至高的美韻……。

  潘莉自幼生於江南,長於江南,父親又是中學音樂教師,自小音樂底蘊深厚的她就酷愛洞簫。她恍惚覺得,簫就是她,她就是簫。她從生於人世,便陷於憂患之中,如同簫器天生的蠣音一般。她又同簫一樣,悲而美,悲而貴,卻沒有蒼白單薄的貧賤乾枯,所以格外動人。

  今天的潘莉正在吹一支很少有人唱的曲子,那是元代詩人赫昂夫的《送春》。

  這是潘莉最喜歡的曲子。不是因為它詞美,而因為它蘊含了一種無可奈何欲留春住的幽怨之情,曲中寫出了她長久的預感和憂思。

  「花開人正歡,花落春如醉。一江春水流,萬點楊花墜。誰道是楊花,點點離人淚……回首有情風萬里,渺渺天無際。愁是海潮來,潮去愁難退。更哪堪晚來風又急。有意送春歸,無計留春住。明年又著來,何似休歸去?桃花也解愁,點點飄紅雨。且斷楚天途,不見春歸路……春若有情春更苦,暗裡韶光度。夕陽山外山,春水渡傍渡。不知哪答兒是春住處。」

  是呵,她那樣愛我,直到現在依然如此。可是她卻猛然感到,她的白秋似乎不再是原來的那個白秋了,這是她心底一種隱隱約約而又實實在在的感覺……。

  「潘莉姐,老爺過來了!」謝娟走來輕聲對她說,剛站起身,我已經推門進去了。懂事的娟兒悄悄退下只留下我們兩個。

  室內開了空調,顯得有些溫暖如春,今天端坐在琴房吹著玉簫的莉兒打扮很入時,看起來風采卓然、高雅動人!潘莉身著一款灰色針織衫搭配一條淺藍色半身裙,修長的雙腿套上肉色的長筒襪和一雙黑色真皮細高跟長筒靴。一條淺紫色的超長圍巾圍在大美女頎長的脖子上又從雙肩自然垂落到大腿的淺藍色半身裙處。

  莉兒的瓜子臉略施脂粉,秀挺的鼻樑,雙眼炯炯有神,一對豐乳高高聳起,在衣內擠出兩座高高的乳峰,渾身散發出一種淡雅、知性的美,讓人不敢逼視…

  …。全身的灰色加淺藍色的淡雅組合使莉兒的氣質顯得極為高貴典雅,加上那美麗的臉孔和時髦的微卷披肩發,眼前的大美人兒足以抓住任何一個男人的眼球。

  「莉兒,我隔好遠就聽到簫聲了,似乎過於悲傷了點兒,不能來點高興的嗎?」

  我臉上看不出什麼不悅,似有安慰潘莉之意。

  「白秋你這個冤家終於來了,你喜歡聽的話,我自然會替你吹的。剛才是我無意吹到的一支舊曲子,你倒很心細呢!」莉兒微笑著放下了手中玉簫。

  「不是,莉兒。你心中有事,我知道……我心中也有事……人生一世,許多事情都難以抉擇,令人為難啊。」此時,我也被她憂鬱的情緒所感染,慢慢在房裡坐了下去,輕歎一聲道:「別人看來我們現在是風光無限,飛龍和龍騰藉著生命原液的暢銷處於蒸蒸日上的態勢,但下面的路該怎麼走下去還真是個問題呢!你鬱悶我何嘗又不鬱悶,一大家子人呢。」

  潘莉沒有吱聲,我今天主動登門,而且說出這席發自肺腑的話語來,讓她有些感動。很長時間了,我都沒有和她這樣認真說過話了,在我們之間有的只是宴會、歌舞和各種應酬,以及很少量的令人心醉的共宿共眠了。

  對於我,那不是體力和感情的問題,而是一種心不在焉,潘莉自然能感受到,因為她是那種豐富細膩而又敏感的女人。對於潘莉自己來說,也不是厭倦我的問題,而是受到極深處的一種心靈觸動,那是一種隱約的恐懼,一種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預感。當我和她相偎相擁、依然像過去那樣摟抱她時,她卻覺得她的心卻再也難以溶進我的心中。

  過去不是這樣,儘管我們經常離多聚少,但只要兩人在一起,彷彿兩顆心兩個軀體就消溶在了一起。那份熱烈,那份親愛,那份毫無顧忌的笑鬧嬉戲,絕不是兩心隔膜所能做到的。一個眼神,對方就立即會意。一吐字,對方就會立即領悟。話未出口,對方的靈魂就已感到了自己的信息。多少次,兩個人同時喊出一個感覺,同時想到一件事,同時想到一個人,同叫出一個需求……在那種歡快的銷魂的時刻,我們常常忘情地擁抱到日上高竿,或競日相偎。沒有疲倦,沒有足盡。有的只是對對方的無盡愛撫。我們甚至都說,為什麼上天不讓我們兩個人長成一條心。

  相約如夢,誓言如風!

  那多情的白秋今何在?那令人永遠無法忘懷的日月之醉又何在?幾年過去了,我們兩個人都慢慢地感到相敬如賓的日子在悄悄地來臨。而在過去,我們會異口同聲地以為,兩情相悅,最怕相敬如賓!因為當我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深知什麼叫陰陽合諧,什麼叫「天作地合」,什麼叫「兩情相悅」。

  那時候,誰也不需向對方著意傾吐心思,誰的心事對方都知道,真正是對方肚子裡的蛔蟲!「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潘莉,當年我打光棍的時候,你跑哪裡玩去了?」當我這樣打趣她說時,莉兒那雙秀美的小拳頭便會拚命揍我,我則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然而現在,特別是我的事業越發達,人生越往上走,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以後,這種幸福的日子就離我們越來越遠了!

  潘莉明顯感到自己和我之間生出了一層雲霧,我也常向她投來詢問的目光,似乎我從來就沒有發生過質變,白秋永遠都是白秋。但潘莉自己變了嗎?沒有呵。

  莉兒依然故我,依然深深地戀著我呵……。我們之間究竟是怎麼了?

  似乎兩人都知道,但又誰都不想說。也許我們已經預感到,誰也說服不了對方,所以不如什麼都不說。難道這也是一種心靈相通?

  我今天忘了帶煙,她替我點上一支,然後自已也掏出一支,順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機點燃,用修長的中指和食指夾著,優雅地吸了一口,緩緩吐出,雲煙繚繞,模糊了她的面容。我看見她的貝指在幽暗的燈光裡閃著讓人動心的光澤,我知道她塗了指甲油,心中一動,她的腳趾頭也應該塗了趾甲油,這樣的修飾,讓她在高貴中又染上了一絲性感的成分。我坐在她的對面,開始有些胡思亂想起來,我想如果我去吻她的指甲和趾甲,她會怎麼樣一副情難自禁的樣子呢?

  潘莉其實是被我包養的絕色「二奶」,我這個「老公」最近經常在外,儘管留下房子車子供她享用,白天忙事業還好些,等到晚上如同養在籠中的一隻金絲鳥,閒極無聊,就只好想著吹玉簫等法子解悶來打發時間。但俗話說得好,「小別勝新婚」,和潘莉這個大美人兒分開了這麼久,今晚除了她驚人的美貌和噬人的嫵媚,身上那種優雅的舉止、高貴的氣質和清新淡漠的神情反而加深了對我的誘惑,激發了我的征服慾望。

  這是一個溫馨甜蜜的夜晚,一張小圓餐桌旁,我們坐下來,一面說笑一面用著晚餐,謝娟今晚則變身俏女傭在旁邊用心伺候著我們用餐,她梳了個蓬鬆的披肩發,身著一件熟女咖啡色緊身吊帶背心搭配一條純情味的蓬鬆斜裙,腳蹬一雙帶袢的咖啡色細高跟鞋,娟兒全身上下將成熟與青春完美地揉合在了一起,她的吊帶背心在腰間一收,蓬鬆裙在臀部一展,一緊一鬆的對比使得原本就唯美無限的身段更顯曲線窈窕!

  有俏麗的侍女在旁邊小心陪侍著,我們在輕鬆的氣氛中開始搭訕起來,「今天我從你的簫聲中聽出了一點,潘莉,你是一個需要男人陪伴的女人。」「這世上,哪個女人不需要男人陪伴呢?」她有些幽怨地微笑看我。

  「平時我的心來陪你,今晚我的人來陪伴你,好不好?」我也笑了笑對著麗人說道,她顯然一呆,隨即笑道:「白秋你怎麼今天起了心來陪我呢?又喜歡人家了嗎?」「不是喜歡,是愛。」我正色道。對於這麼優秀的女人,絕色嫵媚動人至極,我的確是心生愛意。

  「愛?白秋你也好意思提愛嗎?我覺得你最近似乎只有慾望呢。」她輕輕埋怨道。我覺得自己最近似乎冷落她過多了,讓她受了太多的傷害,不然以她的氣度和人品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我最近老忙天龍的事情,冷落了我的親親莉兒,對不起了先。不過,對別的女人也許可以說是發洩慾望吧,但對於你,我是真正愛你的,請相信我!」我輕輕執起她的手,她微微掙扎著想拋開,「反正都是你的女人,愛也好發洩也好,你想上就上好了,何必說得那麼冠冕堂皇。」

  我知道自己用言語是無論如何都擺不平這種事情了,而且好久沒和莉兒這個大美人兒溫存了,今天可要一解對這位美艷尤物的相思之苦了。「你錯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人。」莉兒剛要說什麼,卻被我死死吻住。「剛才吹了玉簫給爺聽,今晚好好替爺品品下面的肉簫,看看滋味有何不同?」我淫笑著拉著莉兒這個媚貨往樓上走,她像征性的躲閃不過,抵抗再三以後開始逆來順受,反倒一邊隨我撕扯,一邊激烈地開始用激吻來回應我。

  絲毫沒有顧忌旁邊娟兒這個早就被收了房的小俏貨,我開心地一邊親吻一邊摟著莉兒來到了三樓的主臥室,娟兒則懂事地在下面收拾著沒有上來。臥室的牆上掛的是我們兩人的大幅婚紗照,傢俱的佈置也是豪華中不失典雅,一張白色的大床放置在臥室中央,佔據了大半的位置,旁邊分別放置著大衣櫃、鞋櫃,還有梳妝台、貴妃椅和小沙發什麼的,都以純潔的白色為基調。

  我並不急著脫光這個大美女,她今天這身打扮簡直有些超凡脫俗,這款灰色針織半截衫搭配一條淺藍色半身裙,再加上修長的雙腿套上肉色的長筒褲襪和黑色真皮細高跟長筒靴,而一條淺紫色的超長圍巾圍在大美女頎長的脖子上又從雙肩自然垂落到大腿的淺藍色半身裙處,這身衣著顯得非常時尚高貴而優雅。

  我讓大美女雙手撐在白色的梳妝台上,雙腿略為分開但又筆直地站立著。這個姿勢除了把女人凸翹可愛的臀部盡情展示給了我之外,那雙修長的美腿更是極為性感地立在了我的眼前~~筆直筆直的,一點贅肉都沒有。

  莉兒這個心肝兒媚惑大美人兒微微一笑照著我的吩咐擺著這個相當性感的造型,回過頭來笑著看看我說道:「冤家又用新法子來整你的莉兒了啊?」我伸手在大美人兒柔軟的屁股上略為用力地一拍說了句:「別激動,等下有你表演的時候,只是記住了,到時候表情要足,聲音要大,呵呵!」大美人兒抿嘴一笑便乖乖地把頭轉了回去,用手撥了撥自己的秀髮,又一甩頭使所有的秀髮都沿左肩自然垂下,那頎長雪白的脖頸及時地顯露了出來。

  我站在了大美人兒的正後方將她那淺藍色的半身裙用力向上掀起,大美人兒那隔著肉色連褲襪的白色蕾絲粉紅色底褲立刻進入了我的視線。我先將大美人兒高至腰身的肉感褲襪輕輕褪至她的膝蓋處,就像春蔥剝皮一樣的灑脫。

  然後,我隔著底褲開始輕揉起她那軟如棉花的俏臀來。我時輕時重地揉著,大美人兒則輕快地呻吟著。她回過頭來用那秋波一樣的眼神凝視著我嬌嬌地說道:「白秋我的冤家,你的莉兒好想你啊,你的莉兒好舒服哦!」我呵呵一笑說了句:「怎麼?還沒進入就舒服了啊?」

  說完,我便輕輕將大美人兒的底褲也褪至膝蓋處。大美人兒那令我著迷的「寶貝」便顯露了出來,任我仔仔細細地欣賞後,便輕輕低頭吻起那寶貝來。吻了一會,我伸長自己的舌尖開始輕輕舔點起潘莉這個大美人兒那朝思暮想、略帶腥臊的毛茸茸的肉鮑寶貝來,輕探蚌珠,性不可遏。「嗯……嗯……嗯……」大美人兒咬緊牙關撅起紅唇,那吐氣如蘭的小嘴發出銷魂的聲音,真不知她是享受還是在忍受。

  我挑逗大美人兒的功夫極佳,一邊舔弄,一邊時不時地輕輕拍起大美人兒那雪白又肉感的俏臀,每拍一下,除了臀部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之外,大美人兒都會相當配合地從口中發出輕輕的「啊」的一聲。

  「嗯……啊……嗯……啊……」嬌吟浪呻跌宕起伏,讓我聽了非常自豪,因為大美人兒相當享受!我喜歡聽曾經驕傲無比的絕色空姐用她那美麗的小嘴以如此的方式輕唱著,我不想脫光大美人兒來操弄這只尤物,而是存心要大美人兒身著時尚衣衫和性感高跟靴子讓自己慢慢地玩她個夠。

  早在今天第一眼見到大美人兒如此高貴優雅的衣著打扮時,我就打定主意今晚要大美人兒身著這身行頭來取悅自己。因為只要這樣,才對得起潘莉這親親大美人兒對這身服侍的精心選擇和搭配。

  我輕輕伏在大美人兒的身後伸出手臂摸至大美人兒的胸前,慢慢地一個一個地鬆開她的針織衫上的漂亮紐扣。與此同時,大美人兒主動回頭向我熱情索吻,我輕輕吻著她那如火般紅唇檀口,太愛大美人兒的這兩片性感紅唇了。潘莉媚妃兒的小嘴之所以吸引人,主要在於這兩片紅唇長得太嬌艷了,不僅線條很美,色澤更是極佳。

  我鬆開大美人兒全部的針織衫紐扣後,並沒有直截了當地脫掉她的針織衫,只是一下解除了大美人兒內裡的白色蕾絲粉紅色奶罩子,大美人兒的傲胸便擺脫了束縛自然垂落了下來。

  我用手細細地把玩著這對柔軟軟、香噴噴又滑膩膩的「大白兔」來,她們太酥滑太有彈性了。尤其當我用手指輕輕對「大白兔」上的小「花生米」又撥又楂時,大美人兒又非常有節奏地輕輕吟唱起來。

  潘莉這個大美人兒在空乘組裡由於音質尤佳負責機上播音的任務,如今淫蕩地吟唱起來,讓我產生一種飄飄然的感覺。總之,一個字~~「爽」!今晚,老子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如此美麗、如此乖巧又如此聽話的大美人兒潘莉潘貴妃兒。

  我大大咧咧地叉開腿坐在了厚實的單人沙發上,讓潘莉這個大美人兒挺直了腰跪在了我正前方的紅色地毯上。我特意不摘下大美人兒的淺紫色特長圍巾,此刻的潘莉外套著的針織衫半敞半裸著,那春色無邊的兩隻「大白兔」半遮半掩、若隱若現彈動在漂亮的外套下。

  媚貴妃潘莉兒看到我的「紫簫兄弟」正瞪大眼睛狠狠地盯著她,又長又直,頭部碩大無比,還發著紫色的光澤,真是可愛極了!我微笑道:「我的親親小老婆,老盯著他看幹啥啊?來,替爺好好品品。」她聽我此話,伸出白皙修長的雙手把玩著我碩長的「兄弟」。

  媚貴妃潘莉兒媚笑著,露出雪白的小貝齒,兩片紅唇嬌艷欲滴。她用小舌尖輕輕地舔著自己的紅唇,眼光極其溫柔地看著我。

  「潘莉兒我的心肝兒,你真美!」我用食指輕輕地撫著她的紅唇讚美她道,漂亮女人則像蛇吐信子般地用舌尖「追逐」著我的食指尖,我輕輕一捅她便知情識趣地張開了紅唇小嘴兒,任我將自己的食指伸進美艷女人的那性感小嘴中,輕輕地伸進去撫著她小舌尖兒,潘莉立刻媚笑著輕輕地吮吸起我的食指來。

  她的小嘴紅艷艷的,非常溫暖,含住我手指後的紅唇顯得更加的性感和唯美。

  媚貴妃潘莉兒將我的每個手指均含進小嘴中吮吸一會,不一會我的十個指頭都濕淋淋的了,沾滿了她的涎液,閃閃發光起來。

  我用一隻手理著大美女的秀髮,另一隻手的食指輕輕托起她的尖尖的下巴欣賞起她的嬌美臉蛋兒來,尤其是她那張迷人的小嘴。潘莉微微地笑著,任憑我欣賞自己,她的一隻柔荑則輕輕地握住我的「兄弟」並緩緩地套動著。

  我微笑著看著她輕輕說了聲:「我的親親小老婆,聽話兒,今晚好好品品爺的肉簫!」媚貴妃潘莉兒仰著頭輕輕地點了幾下。她恭敬地跪著,一隻柔荑輕輕握住我「兄弟」的根部,另一隻柔荑則輕輕地托著「兄弟」的兩個「小侍從」。

  她將兩個小侍從輕輕地揉著,性感、嬌艷、濕潤的紅唇則慢慢湊近了「兄弟」的碩大頭部。

  大美女伸出舌尖輕輕掠了一下那「兄弟」頭部的大眼睛,我便全身顫抖了一下,全身感到一陣舒服無比的酥麻感。美人兒抬頭仰視著心愛的情郎,舌尖再次輕掠一下「兄弟」的敏感眼睛,我又舒服得直抖。她開心地笑了,因為她清楚我我很喜歡她這種取悅爭寵的方式。

  我太愛自己生命中的這只「騷狐」大美人兒了,對騷狐斷斷續續地說道:「快……快……含……含進去啊!」騷狐動情一笑才輕啟朱唇含起我那又大又長又直的風流物的小小頭部來。

  大美人兒自然無法欣賞自己的白兔了,而是用心地品著我胯下紫色長大的肉簫,慇勤地吐著小舌尖輕輕地舔著我的風流物,嘴角含春帶笑、眼神始終是深深地凝望著我的,像是要噴出火來一樣,。

  「用舌……舌頭。」我又命令大美人兒了,潘莉媚貴妃潘莉兒這名大美人兒相當順從地用舌尖或舔或點或轉地「伺候」著那風流物的頭部。

  此時,大美人兒抬頭斜眼瞟了一下我,讓我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熱了起來。

  這就是「騷狐」的功力和魅力,她只要一拋「狐狸媚眼」兒,就可以讓我受用無比!

  媚貴妃潘莉兒邊舔邊柔聲問道:「白秋我的老公,舒服嗎?」我點點頭舒坦得幾乎說不出話來,「親親小老婆,答應我,永遠都這麼伺候我!」

  媚貴妃潘莉兒點點頭,媚笑著又一手輕托著我「兄弟」的兩個圓圓的「小侍從」,另一隻手輕輕握著「兄弟」的根部張口一含,將一整個「兄弟」的頭部全都裹進了紅唇中。

  看著美麗的女神跪在自己面前用自己最想要的方式取悅自己,我舒服得直喘氣。媚貴妃潘莉兒輕輕地伏動著玉首,雙眼崇拜地凝視著我,她的舌尖輕輕地「敲」著我「兄弟」的頭部。

  看著自己的一整支「兄弟」在昔日美貌嫵媚而又無比高貴驕傲的空姐的檀香小口中緩慢地進進出出,我感覺自己活在天堂裡,用眼角的餘光關心地看著胯下尤物,生怕她有些不適,但媚貴妃潘莉兒口中含春非常嫵媚地眨眨眼,將口中的「兄弟」吮得「嘖嘖」作響,她還白了我一眼。我知道答案了:她的意思是,很舒服,別問那麼多廢話!

  接下來媚貴妃潘莉兒吐出了口中的一整支「兄弟」,她用舌尖溫柔地「掃蕩」起「兄弟」的兩個「小侍從」來。她用一隻柔荑將一整支「兄弟」按貼在我的肚皮上,嬌嫩的紅舌專攻「小侍從」,我舒服得臀部輕顫不已。

  接下來,她雙手扶著我的臀部大幅度地吞吐起一整支「兄弟」來。她偶爾頑皮地用貝齒輕咬「兄弟」的頭部。每咬一下,我便舒服得輕哼一聲。她還將小舌尖在「兄弟」的頭部打轉,一會兒順時針轉,又一會逆時針轉。她的舌尖轉得「兄弟」的頭部發麻,轉得我全身的熱血沸騰,轉得我頭暈目眩,當然是舒服極了的頭暈目眩!

  這才是真正的我非常喜愛和非常受用的「騷狐」風采!僅憑一口性感、可愛、艷麗的「狐嘴」就可以讓我上天堂,她的「騷功」除了月琴以外可以笑傲我胯下所有的女人,但她的「媚勁兒」和脫俗的氣質和優雅的風度卻遠勝月琴和君紅,可以展望在未來的生活中,眼前的美艷尤物一定是自己最貼心的「風騷皇后」。

  我想在適當的時候應該讓自己所有的女人都向潘莉這位「媚妃」學習「媚眼騷功」,尤其是玲玉這樣不是很放得開手腳的高貴美人兒,就該多向「媚妃」學習,以增加騷媚「內力」,以便讓自己更好地享用她。

  我一邊享受著「騷狐」的唇舌伺候,一邊忍不住微笑道:「潘莉我的小老婆,你的小嘴兒實在是太厲害了!你真是我的狐狸精,我最愛的狐狸精!」

  我不誇還好,一誇「狐狸精」則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舌尖的飛捲速度和吞吐的幅度,當她將一整支「兄弟」全都吞進的時候,我的「蓬鬆」都刺在她嫩嫩的俏臉上,把她刺得臉部癢癢的;當她完全吐出「兄弟」時,只有「兄弟」的半個頭部尚在她的紅唇內,其餘的身子全都裸在了空氣中,濕漉漉地,沾滿了「狐狸精」的涎液。

  此時胯下嫵媚美艷的漂亮女人那兩片最性感、最唯美的紅唇緊緊地裹著我「兄弟」的身子,絕對可以用間不容髮來形容,我舒服得全身都發抖起來。女人媚笑著旋轉起頭部來,讓小口一邊旋轉一邊吞吐「兄弟」,小貝齒也時不時地輕輕咬著「兄弟」的弦部。

  我也是頭一回享受如此專業和嫻熟的唇舌服務,忍不住問起莉兒來:「親親小老婆潘莉兒,這是誰教你的,我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嫻熟的口技。以前你這麼伺候過天龍的老張嗎?」

  媚貴妃潘莉兒微笑著吐出「兄弟」說道:「你個冤家,我就只替你這樣做。說實話吧,以前的老張也沒這樣用心伺候他,雖然他也想,但是我始終沒老老實實地用嘴伺候他,只是兩下應付了事。只有冤家你來了才這樣,這是莉兒最近一邊吹簫一邊琢磨出來專門伺候你的,人家就知道你喜歡女人以這種方式伺候你。」

  我感動極了,聽到胯下絕色麗人如此說來,她專門為自己而習得這麼一嘴好「簫技」的,我不得不佩服媚貴妃潘莉兒的悟性很高,溫柔無匹,在伺候我方面簡直是個天才。也可以說,她天生就知道如何伺候好我,如何讓我更舒服。

  我有些感動地說:「謝謝你我親親的莉兒,你對我太好了,我這輩子都離不開你!」媚貴妃潘莉兒瞪大眼睛,嘴角帶著無限笑意地說道:「白秋你啊你,誰叫你是我前世的冤家今世的的老公呢,我不對你好,還對誰好去。慢慢你就知道了,我要用心服侍你,讓你做神仙呢。」

  話沒說完,她都伸長靈活的舌尖沿著「兄弟」身上暴起的青筋舔舐。從「兄弟」碩大、紅紅的頭部開始,以青筋為導向,用舌尖沿著「兄弟」的身子一直大力舔到「蓬鬆處」。那青筋怎麼彎曲,她的舌路就跟著怎麼彎曲。嫵媚麗人的舌尖「遊覽」完一根青筋,又「遊覽」另一根青筋,直到所有暴起的青筋都「遊覽」一遍。

  漸漸地,我的「兄弟」開始跳動起來,我也感到大有「火山爆發」的架勢。

  這時,嫵媚貴妃潘莉兒收起紅舌用一整個粉臉偎依起我的「兄弟」來。她用「兄弟」的頭部尤其是眼睛處廝磨著自己的清秀的額頭、彎彎的眉毛、白白的臉蛋、挺挺的鼻尖、艷艷的紅唇,廝磨完自己的紅唇後,她又將一整支「兄弟」納入口中,並用舌尖大力地撩撥著我小兄弟的頭部和眼睛。

  「深……深一點……嘛!」我顯然是鐵了心要充分地享受一把騷媚狐狸精的「狐嘴」了,騷狐笑了笑罵了句:「白秋你個大冤家,這麼大的一堆東西,人家的嘴這麼小又酸得要命,還怎麼深啊?」

  「少囉嗦!」我淫興一起根本不容大美人兒辯解,由坐改站在大美人兒面前,雙手按住大美人兒的可愛臻首,十指插進她那密集的黑色披肩秀髮中,自己主動地拉動起那風流物來。

  「嗯……嗯……嗯……」大美人兒顯然一時間不能被動地適應我那風流物在自己嘴中進進出出的節奏,但她又不敢逃避我對自己小嘴的深度進攻,只好把那對迷人的杏眼瞪得大大的,水汪汪的。

  我太愛騷狐這張紅潤、柔軟、濕滑的小嘴兒,我爽得張大嘴巴輕哼不已,輕聲喊道:「親親我的潘莉兒,我……我……來了……」。媚貴妃潘莉兒聽我這麼說立刻收緊紅唇,感到我的「兄弟」在自己的口中蠕動不已,似乎在變大並將自己的一整張小嘴都撐得滿滿的。

  在主動拉了許久的風流物之後,終於,我的「火山」一陣一陣地爆發了,大吼一聲盡情地在大美人兒的櫻桃小口中揮灑了一次我激情!媚貴妃潘莉兒開心中似乎略有幾分得意地微笑著用乖巧的小嘴感受著我「兄弟」一陣陣的激情脈動。

  「嗚……嗯……嗚……嗯……」漂亮高貴優雅的絕色尤物的鼻間發出一陣一陣的悶哼聲。我每爆發一陣激情,她便在鼻間悶哼一聲,同時,用緊閉的小嘴接納一陣我爆發的滾燙、灼熱、粘稠的「岩漿」。

  或許是我的激情釋放物過於猛烈了一些,大美人兒居然被衝擊得輕輕咳嗽了起來,我趕緊將自己的身子抽離自己最愛的大美人兒的乖巧小紅嘴兒,大美人兒的紅唇及唇角在頃刻間就遍佈了我的激情釋放物,甚至連嬌俏的鼻尖上都沾了那麼一點點。

  我的「岩漿」似乎多了點,儘管大美人兒緊緊含著「兄弟」,但還是有少許「岩漿」溢出了她的嘴角,有些甚至掛在了她的紅唇上。我看著那兩片全世界最性感的紅唇居然掛了些許自己「火山爆發」的岩漿,白白點點地掛在紅艷濕潤的香唇上。

  她嬌喘著說道:「白秋你個大冤家,你……你太欺負人了!我幾乎要窒息了!」

  我笑著強詞奪理道:「我不欺負你,誰欺負你,難道你還不許自己的老公欺負嗎?」

  我極為滿意地將身子抽離心肝兒的性感小嘴,媚貴妃潘莉兒嘟著小嘴,眼神充滿了對我崇拜的成分,不用等我指示她便將過肩的秀髮向後一甩,一仰頭,一閉眼,喉結一動,將我留在她嘴內的「岩漿」悉數納入腹中。

  她還將嘴角紅唇上的零零星星的「岩漿」也用紅艷的小香舌一舔一卷地將其收入嘴中,可以說,我「火山爆發」的「岩漿」一滴不漏全部被眼前艷麗、高貴、性感又跪伏在我面前的大美女給吞入腹中了。

  「白秋我的冤家,這麼著射到人家嘴裡面,感覺好爽吧?」媚貴妃潘莉兒依舊跪著問我,她關心而又得意地問起我的感受來。我蹲了下去緊緊地摟著她,很感激媚貴妃潘莉兒今晚傾心品簫,並提供如此的終極享受。

  我狂吻了胯下麗人一會兒,撫弄著她的紅唇回答道:「爺的親親小老婆潘莉兒,今晚實在是難以形容了,要多爽有多爽,你的功夫怎麼突飛猛進了呢?是不是因為你以前在飛機上當空姐播音的憑嘴吃飯,所以功夫就這麼好了?」

  媚貴妃潘莉兒聽我這麼調侃她,聳著身子格格笑了起來道:「照你這麼說,相聲演員就更好了,他們也是靠嘴吃飯的啊。」

  我微笑道:「呸!我才不要男人呢,噁心死人了!」「呵呵……呵呵……」

  媚貴妃潘莉兒高興得笑了起來,笑得花枝招展地,小肚子都疼了才停下來。

  今晚這次在媚妃口裡的品簫口爆,讓我深深體會到,潘莉兒真的是個天生尤物,她的檀口紅唇是最性感的,她的媚功和口活兒無人可及的,不管在飛龍、龍騰還是天龍!

  這樣的女人,值得一生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