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間 第七十四章 狹路相逢

  上午十點過終於踏上了歸程。由於這次莉兒是通過江南航空旅行社安排所有的行程,回程乘坐的也是江南航的飛機,上飛機的時候,胡莉和一個顯得比較成熟的空姐簡單聊了兩句。

  「兩三年了,對於吃年輕飯的空姐這個行業來說,變化太大了。白秋你看,這裡我就認識這麼一個了,其餘的都是新來的。」莉兒有些感慨地對我說,「是啊,人生看似漫長,其實回頭看僅僅是短暫的一天而已。莉兒,別想太多,回到江陵我們就開始好好幹,你這麼聰明又這麼漂亮,連拋媚眼都研究得那麼透徹,我從今以後給你做後盾再推你一把,咱們肯定能開闢出一片新天地的。」我帶著欣賞和敬佩對她說。

  飛機在萬米藍天上很平穩地飛行著,看著身旁靠著機窗的莉兒,我的心中卻很不平靜,特別是雯麗對於莉兒的態度始終是不太明瞭,這讓我內心著實有些中忐忑不安。

  拉過莉兒白皙修長的一隻柔胰,一邊撫摸著,一邊小聲和她傾訴著綿綿情話。「莉兒,過去的這五天,有你在我的身邊,我覺得幾乎是我這輩子最放鬆最快樂的日子了。今天回去,想想即將面對的瑣碎勞心的昨天的日子,我好像還有些不適應呢。」莉兒偏過頭來看看我,那雙嫵媚漂亮的大眼睛笑了笑,安慰我說,「別想那麼多,冤家,我反正是你的人了,你到哪裡我就到哪裡,我們再不會分開的。」

  「那要是雯麗不接受你這個小老婆怎麼辦呢?」我有些發呆地問她,「她要是不接受,我就是給她當丫頭也要陪在你身邊,隨時都可以看到你,對我來說也就夠了。」莉兒也被我感染,有些神思恍惚地說著。「你給她當丫頭,我就給她當小廝,只要我們在一起,什麼我都認了。」雖然話是有些犯傻,但我們對視的目光中是一往情深。

  我仔細想了想,雯麗其實人也不壞,只要床上把她孝敬夠了,對我還不是百依百順的,而此時的我,為了莉兒死在她身上的心都有了……。

  有胡莉這樣的天仙美女在身邊陪伴著,我的心沉浸在幸福和甜蜜之中,也不想再多說什麼。簡單用過飛機上的午餐,隨手拿起一本航空雜誌翻了起來,中間有一篇介紹張曼玉和電影《花樣年華》的文章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身大袖寬袍的晚清行頭,最是記憶,電影《花樣年華》中廿多套美輪美奐的旗袍,更是像一陣風吹動人們心中對美的渴求。沒有哪種服裝能像一襲旗袍那樣,將女人的嫵媚典雅、山水韻律體現無遺。中年女人的風韻,二十來歲的青澀,一襲旗袍總能穿出百樣風情,老少通吃,歷久彌新。旗袍之於女人,始終是無可取代,花一樣如斯年華,在旗袍的映襯下綻放……。」

  雜誌上張曼玉身著旗袍蹬著高跟鞋慢慢地扭動苗條的腰肢的曼妙劇照,似乎已經不是她一個人的,而是成為中國婦女的象徵。看到這裡勾起了我心中對女性旗袍的迷戀與嚮往。

  一套套婉約的旗袍,將女人的曲線美包含在了一個恰到好處的尺度之內,使其具有一種亦收亦放、遮遮掩掩的誘人魅力。精細的做工,溫婉的絲扣,呈現出不一樣的美麗。旗袍成為一種夢中情人式的經典女裝。

  我突然抑制不住內心的衝動,拿起這篇文章和身旁的麗人討論起旗袍的問題來了,「莉兒,我總覺得穿旗袍和高跟鞋的女人才最有那股韻味,但有時候看西方人穿旗袍總覺得有些怪異和不協調,你應該是有研究的吧,能給我講講是什麼原因呢?」

  胡莉一聽這個有些奇怪的問題,蹙著眉頭想了想,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看把她都難住了,便一邊講解著一邊啟發起這個大美人兒起來。「莉兒,你發現沒有,穿旗袍是要非常講究的。西方的美女是特別上鏡,但她們的肩膀往往比較寬,這和中國的傳統是不相符的。而中國的旗袍,配上中國傳統的溜溜美人肩,肩膀要溜,才夠嫵媚柔和;再加上所謂的」小蠻腰「,細細的腰身最合旗袍的韻,而細的尺度要麼是絕對的尺寸小,要麼是臀部豐滿才襯得出腰的婉約。其他的就是,脖子不能夠短粗,皮膚最好是細白的,而身高也適中,雖然旗袍能遮住體型的一些缺點,但真正穿得好看的,是那些真正如」水「般流暢而柔媚的身材和氣質。」

  說到這裡,胡莉若有所悟地笑了起來,「別笑,說的就是你,這麼好的身材和條件,你穿上旗袍一定很漂亮很迷人呢。」我一邊挑逗一邊問了下去,「莉兒我的心肝兒小老婆,你有旗袍嗎?」

  「有啊,不過只有兩條,一般都不敢穿出來。」莉兒有些害羞地說,「為什麼呢?」「不太方便,穿在身上顯得有些過於風騷艷麗了。冤家你看看,現在的旗袍幾乎成了『職業』女性的穿著,良家婦女有幾個穿著在大街上走的啊?」

  聽她這麼一說,我忍不住有些激動起來,「莉兒我的親親,哪天你在臥室裡穿上旗袍好好讓爺看看,都是自己人有什麼害羞的,爺看好了再好好疼疼你。其實東方女性的魅力都在旗袍上了,就這麼一穿,奶子高聳著,身段勾畫著,下面的高開衩裡蹬著高跟鞋的兩條又長又嫩大白腿若隱若現地露著,光想想就實在勾魂呢。」

  莉兒看我膩在她的身邊神思遐想、慾望高漲的樣子實在有些又好氣又好笑,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說,「狗改不了吃屎,你個死白秋總改不了臭德行。別作你的春秋大夢了,看看,飛機馬上就要降落了。」

  我們還在行李轉盤那裡等著的時候,月琴和謝娟就看見候在出口的雯麗她們幾個了,我笑著對遠遠站著、穿著白色短大衣亭亭玉立的雯麗打了個招呼,這可是今天的老大,千萬得罪不起的啊!

  我們拖著行李箱出來的時候,看見雯麗帶著玉鳳和春花等在門口。

  春花一把烏黑色的秀髮,中間分界的垂在兩肩,像一個模特兒般站著笑瞇瞇的看著我,身著一條紫色的緊身連衣呢裙,中間扎一條黑色的時裝腰帶,肉色天鵝絨襪配著長筒高跟黑皮靴。一個普通的廠花女工,在我的雨露滋潤下,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到如今已變成一位亭亭玉立的美女,加上她那身昂貴貼身的裙裝更凸顯出它那雖然嬌小,卻凹凸有至的身材,雖然她早已是我胯下的麗人了,但今天看見這高貴而時髦的妙齡女郎還是給我一種急欲一親芳澤的衝動。

  而玉鳳外面套著件白色短大衣,裡面穿著藏青色西服套裝下套著淺灰色天鵝絨襪子修長的腿和腳上黑色高跟帶袢皮鞋像一名白領麗人,加上清麗俊美的臉蛋,苗條挺秀的身材,站在那裡也顯得超凡脫俗、卓爾不群。

  雯麗她們三個臉上充滿了喜悅,玉鳳和春花手裡都拿著一束鮮花,等我們一出來,玉鳳就走到我的面前,春花走到胡莉面前分別給我們獻上鮮花和情意。

  我給莉兒介紹了一下春花,莉兒盯著春花的俏臉看了一下,似乎在和故事裡的她對對號。雯麗卻很主動地拉著胡莉的手,熱情地寒暄了幾句,然後低聲說著,「大妹子,你真是太漂亮了,便宜了白秋這個死鬼!好事都被他一個人占完了。」兩女帶頭往外走去,其他幾個女孩子頓時嘰嘰喳喳高興地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行李往外走……。

  我突然覺得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竟然是老胡。「有什麼事嗎?」我笑著打了個招呼,「兄弟你是幹什麼的啊,這麼多美女陪著。」說著他遞了枝煙過來,我讓雯麗她們先走。

  「開模特禮儀公司的。」我笑著打了個哈哈,「哦,原來是這樣的。兄弟,給個片子吧,萬一今後咱們有機會好好合作合作。」聽他說得這麼客氣,我也不好推脫,便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了他。

  「身在花叢中,兄弟你實在令人羨慕啊!」臨別時老胡來了這麼一句,把我也灌得美滋滋地。

  我一路小跑到了停車場,看見她們正在上行李,雯麗拉著胡莉在旁邊聊著,遠遠看去,的確是一雙璧人啊!

  尤其是胡莉,被我這一路澆灌得嬌艷欲滴、嫵媚叢生,完全沉浸在無邊的甜蜜和幸福中。在我的愛情滋潤和對她的悉心呵護下,她整個人煥發出驚人的艷色!

  莉兒的臉色越來越紅暈,肉體越來越成熟圓潤,雙峰飽滿高挺,臀部圓潤挺翹,青春的氣息和婦人成熟的魅力完美地結合在她美麗的身子上,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令人砰然心動的嫵媚。而她的氣質依然還是那麼出眾,身上的端莊聖潔和性感嫵媚結合在一起,使每一個從她們身邊走過的男人無不神魂顛倒,總想多看兩眼。

  雯麗其實也很出色,不過和胡莉站在一起總是略微差了一些。再怎麼穿高跟鞋身子還是矮了一些,臉部的線條也不是那麼細膩精緻。不過她那依然青春美麗的潔白身軀,在我的愛撫下顯得無比的圓潤,她的奶子越來越大,越來越豐挺,臀部也越來越圓翹。雯麗有時在私底下也抱怨我老是撫摸她這兩個地方,搞得越來越漲大挺拔,當她站在那裡的時候,也會引來無數貪婪的目光,那些男人皆用火辣辣地盯著她的胸部。這讓性格潑辣的她也覺得有些羞澀,甚至時不時抱著胳膊掩飾住乳峰春光,當然這反而讓我覺得自豪無比。

  大家一起上了我的GL八,好在車子的空間實在比較大,雖然放幾頭大象進去顯得實在誇張,但我們幾個卻足夠了。娟兒開車,玉鳳坐在副駕的位子上。雯麗當仁不讓地拉著胡莉坐在第二排,兩人高興地聊著天。我則被喧賓奪主擠到了第三排和月琴、春花她們做伴。

  車往江南新區開去,先送胡莉回家,我坐在後坐上自己觀察著雯麗的表情和臉色,似乎看不出吃醋的蹤影,但領教過她厲害的我卻更加擔心和害怕起來,真怕她發作起來,只好膽戰心驚地老老實實坐在後面靜觀其變。

  開進停車場後,雯麗和謝娟、玉鳳一起講莉兒送上樓去,我本來想上去,但被雯麗叫住了,「死鬼,你好好在下面守著車,我們姐妹聊兩句就下來。」我感覺到她似乎是想上去探探胡莉的虛實,有時候看一個房間的裝修、擺放、飾品的選擇和清潔程度,就多少可以判斷一個女人的品位和勤快。但看雯麗一臉決然的表情,我只是張開嘴嘟囔了兩句,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坐在車上等她們上去。

  母老虎一走,我拉著春花和月琴在下面可就一下放開了。「老大和老二都上去了,老子只有摟著你這個老三解渴了,好在你是繫在爺的褲腰帶上的,爺想玩隨時可以玩的,再跑不掉的。」我厚著臉皮消遣起月琴來。

  「白秋你真是個賴皮鬼,本來人家和春花都各自有老公有男朋友的,就這麼被你放出下三濫的手段給弄到一個鍋裡給煮成了連鍋肉,便宜了你這死賴皮了。人家又沒有賣給你,憑什麼這麼欺負人家?」月琴對我的過分表示出了反感。

  「老子就要欺負你,你敢怎麼樣?」我惡狠狠地對月琴發起飆來。春花在一旁打著圓場說,「爺,月琴姐讓你生氣了,該罰就罰嘛,別傷了身子。」我點頭思索道:「本來應罰她吹簫的,現在也不方便,就打打屁股吧!」

  月琴聽我這麼半帶玩笑半當真地一說,先微覺錯愕,聞言大羞,轉身想逃,卻被我一把抓了回來,反趴著壓在腿上。月琴又羞又憤,極力掙扎,但哪裡是我的對手。我嘻嘻笑著,一手壓著她的臻首一手掀起她的短大衣,慢慢隔著石磨藍緊身牛仔褲撫摸她渾圓的玉臀,笑道:「月琴我的老三,你可知錯?」

  月琴看今天是難逃這一劫了,身子綿軟下去,暱聲道:「爺,人家知道錯了……」。我就手解開她長褲的扣子,拉開拉鏈,一把將牛仔褲扒了下來,幸虧車子貼了深色隔熱膜,加上停得隱蔽,我們又在最後排,旁邊沒有人看見,否則就這一下月琴可真要羞憤自殺了呢。

  我探手到她兩腿間,原來還是那條被我開了襠的棕色緊身羊毛長褲。我淫笑著隔著光滑的米色蕾絲三角內褲用手指輕輕撫摸那飽滿蜜唇的輪廓,笑道:「你可認罰?」

  月琴微微扭動腰肢,顫聲道:「認罰……認罰……」。我笑道:「好,把屁股抬高些,爺要罰你了!」旁邊的春花也有些看不下去了,羞澀地瞟了我一眼。

  月琴將上身俯得更低,沉腰撅起屁股,微微分開了腿。緊繃的綢褻褲顯露出陰部的輪廓出來,映上日光發出的亮光,更是誘人。

  我心中泛起異樣的興奮,左右開弓,用力擊打在她豐滿柔軟的玉臀,發出清脆的聲音。月琴婉轉嬌啼,卻乖乖的趴著,又是興奮又是痛楚,喉間輕輕的嬌哼聲勾人魂魄。

  春花默默坐在旁邊,嫵媚甜美的大眼睛看著我,眼裡說不清是害怕還是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