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間 第七十章 三花聚頂

  六點鐘吃晚飯,我們一起下到餐廳的時候,月琴和謝娟正等著我們,靚女在哪裡都是眾人目光的焦點,很容易就看見她們俏麗的身影。我高興地走了過去坐在月琴的身邊,胡莉卻繞了過去坐到了娟兒的身邊。

  「怎麼樣,溫泉泡得怎麼樣啊?」我關切地問著,但月琴似乎有些不太高興來著。我仔細地問了問,原來老胡他們幾個總跟在她們身邊,不懷好意地用色迷迷的眼神糾纏著,兩女有些面薄不好發作,才泡了半個小時就回來了,心裡也不怎麼舒服。我知道她們受了委屈也不好意思來打攪我們,弄得正歡呢誰來打攪都顯得太不懂事了。

  「白秋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他們剛才實在太欺負人了。都還沒死心呢,聽那幾個說,小的就這麼出色,一定要等著看大的脫光了什麼樣子。」月琴這句話著實有些惹惱了我,大的很明顯指的就是莉兒了。「爺,這次你可要當心一點了,我看溫泉乾脆就別泡了吧。」謝娟在一旁小心地勸著我,胡莉坐在旁邊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操那麼多心幹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爺在這裡還怕什麼呢。」我口裡雖然這麼勸著,心裡還是多少有些沒底。就一個男人在外,勢單力孤地,對方又僅僅是騷擾,也沒太出格,還真不太好對付呢。

  帶著莉兒回到房間,我發現對面房間的門大開著,老胡一夥兒正坐在裡面高談闊論地,原來他們的房間和我的正對著。月琴和謝娟也走了進來,兩女畏畏縮縮地,我笑著給她們打氣說,「有什麼嘛,我們先看看電視。」

  《新聞聯播》都看完了,娟兒通過門上的貓眼仔細觀察,對面還沒有一絲要動的樣子,想著老胡他們打開房門等著看三女的免費性感泳裝表演,我心裡挺不是滋味的。心想老子自己的東西,憑什麼給你們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想了半天,還是沒有一個好辦法,這被堵在屋子裡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百無聊賴中我隨手翻開了度假村的電話號碼本,看見了保健按摩的電話,頓時心生一計。

  我撥通了這個電話,和裡面的媽咪一陣海吹神聊,讓對方一下覺得遇見一幫有錢的主。莉兒她們三個先不明白我在幹什麼,看我當著她們的面和三陪勾勾搭搭,臉色都有些變了。

  「叫幾個漂亮點的歲數小、功夫好的上來,不漂亮不給錢哦。」我不懷好意地說著,「哥幾個有的是錢,開著門等著你們,就看小姐的本事如何了。」我瞅著莉兒她們一陣竊喜報上了房間號,當然是對門的。莉兒她們幾個聽到這裡才放下了心,都面帶喜色等著看對面的笑話。

  沒過兩分鐘,娟兒就看見有兩個打扮得性感妖冶的時髦女郎走進了對面老胡的房間,門也隨之關上了。我看警報解除,連忙帶著換好衣服的三女躡手躡腳走出了房間。

  在服務台找到了女服務員,挺機靈的樣子,長得也很乖巧,我問她是不是有單獨的小溫泉浴室,她說有小型的,分好幾種,有家庭型的,還有更大的。雖然房間裡面有空調,但三女還是有點哆嗦,我也沒好挑剔價格和大小,跟著這名服務員沿著內迴廊走了幾步,出了一個小門,在樹林中轉悠了幾下,終於進了一個綠樹掩映的幽靜所在。

  服務員打開門介紹說,「這是我們這裡的高檔半室外家庭溫泉浴室,日式裝修,有專門的更衣室和泡浴室、淋浴室,更衣室內有加熱裝置,保證大家不會感冒,而溫泉是直接引過來的地下卅百米的優質溫泉,溫度依離泉眼的距離呈現梯次分佈,可以自由選擇,多泡泡對身體很有好處。」

  我笑著說,「小姐,你就不用多介紹了,這更衣室的加熱裝置我們也用不了,都換好了。」「是啊,早知道就不用換了,一路上可真冷啊!」雖然穿著白色的浴袍,月琴還是有些抱怨地說。「說那麼多幹啥,兩下下去就暖和了。」我教訓著月琴,莉兒卻轉過身來半問半考地請教服務員,「小姐,你給我們說說這溫泉泡著到底有什麼好處啊?」

  乖巧的服務員可沒被考住,她指著牆上的一幅蒼遒有力、大氣磅礡的字對我們說,這是位清代詩人的題詞,溫泉的好處可全在裡面了。

  月琴和謝娟哪裡顧得上我們說的這些,兩下脫了外面的浴袍穿著下午那兩身性感的泳衣跑進內室鑽進了水裡,還連聲招呼我們下去,「快來呀,太舒服了,一下就暖和多了!」。

  我和胡莉(當然現在她也叫潘莉)卻沒有著急,走到了牆邊仔細看了起來,我們對草書都不是很在行,還是在服務員的指點下才讀懂了這首詩。

  「入浴解教人似玉,到來幾許貌如花。春寒我欲頻經此,童冠謳歌樂歲華」。

  ~~落款是張凌雲(清道光XX年)

  「你們到這裡來泡泡溫泉,抬頭看看蔚藍的星空,放飛自己疲倦的心靈,讓生命盡情享受溫暖和自由。充分體會生活的美麗,先生自然人如玉,小姐更加貌如花。祝願你們玩得高興!」服務員小妹也不知道是經過訓練的還是本來就很有靈性,說出來的話讓人聽著特別舒服,我一高興,從兜裡掏出一百元錢,硬往她的手裡塞,她推辭了半天,終於還是拗不過我。

  看著服務員轉身離去,我關上了門,笑著對莉兒說,「真是挺有靈氣的一個小姑娘,只是姿色差了點。」莉兒笑了笑說,「還是這樣好,要是真的又聰明又有姿色,你這個花花太歲不是又要打別人的歪主意了吧。」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脫去了外面的衣物,就剩了條三角游泳褲,拉著她往裡面走,「來吧,我是人如玉,你是貌如花,咱們也該好好輕鬆輕鬆享受一下生活了,別成天鬥得你死我活地。」

  女服務員的確沒有吹牛,裡面的裝修特別緻,牆上是一排古色古香的文化石,厚厚的原木加茅草搭了半邊頂蓬,溫泉池全是用白色的岩石精心堆砌而成,各個斷面打磨得光滑宜人,人在裡面隨處可倚可靠。池子一半在室內、一半在室外,外面用木板隔了一圈,和周圍的自然環境是渾然一體,一點不顯得突兀。

  我跨進池子蹲坐了下來,頓時覺得渾身每個細胞都沉浸在溫暖和放鬆之中,感覺實在是太美了。三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陪在身邊,隨我摟著摸著,和天地融為一體的自由而又私密的空間,一下讓我的心都飄了起來。

  我讓娟兒關了照明燈,泡在熱乎乎的溫泉裡,遙望著湛藍星空,數著星星,胡莉教我們認識星座,北斗七星、天蠍座,半人馬座……,這些耳熟能詳的名字在胡莉的指點下一個個展現出迷人的風采,讓我在感動之餘也佩服起自己親親小老婆的博學多識。

  終於有些迷糊了,我免不了老爺脾氣又上來了,讓月琴跪在後面替我揉著肩膀,我舒適地靠在她的懷裡,旁邊摟著胡莉坐在池子邊的岩石上,謝娟只有受累在下面給我吹上一簫了。她埋首將碩大的龜頭含入嘴裡,再緩緩吞入,然後擺動螓首吞吐起來。我不由舒服地呻吟出聲,探手撫摸著她泳衣下起伏跌宕的乳峰。她一面吞吐著,不時嬌媚地瞟我一眼,玉手輕輕揉捏我的肉袋。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頂,一面讓快感慢慢凝聚……。

  「白秋你這個死賴皮也挺有意思,我覺得你一見了天仙胡二姐就像丟了魂一樣,」月琴在後面一邊按著一邊數落著我,好戲這就開始了。「你家二姐自詡要當天下第一小老婆呢,我能不寵著她嗎?」我打蛇隨棍地爬了一句。

  「二姐你給我們說說,怎麼你有那麼大魔力呢?」娟兒吐出我的話兒,喘息之間問了一句。「你們看雯麗姐她愛白秋嗎?」胡莉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先考考這兩個姐妹。

  「愛啊,她雖然嘴裡硬著,但把公司的事當自己的事,也管著家。雖然她對月琴姐有點意見,但對白秋那真是沒什麼好說的,爺弄了一屋子的姐妹雯麗姐也沒說什麼,這就說明了問題。」娟兒按照自己的理解回答著。

  「但雯麗姐不管怎麼愛著,爺好像總有些不領情的樣子。」月琴這句話似乎說到了點子上,我也開始認真考慮起這個問題來了,是啊,雯麗跟了我這麼些日子,胡莉到身邊才不過幾天,怎麼現在覺得感情親疏完全不一樣呢,好像胡莉身上是有股魔力一樣。

  胡莉半天不語,我有些忍不住了,「莉兒你說說,我也挺想聽聽呢。」看到我發話了,小老婆才說出了心頭話來。「月琴、娟兒,其實女人活得比男人辛苦,這世界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男人是主導,女人是順從,尤其給人當小老婆其實挺不容易的,『妻不如妾』,但誰又知道當小妾的難處啊。名不正言不順,旁邊還有那麼多的競爭對手,彩雲易散,恩寵難固,稍不注意人老珠黃就會舊愛流逝,人世的無奈半點不由人啊!」

  月琴揉摸的動作慢了下來,謝娟也停止了吞吐,我沒說什麼,這時候我能說什麼呢,還是好好聽著才是!看到我們聽得都很認真,莉兒接著說了下去。

  「今天我給你們講的都是不傳之秘,你們兩個聽著就是,再不要告訴別人的,也便宜了白秋你這個冤家。其實當小老婆,要是讓自己的主子」三花聚頂「,那真是再也不容易丟了手的。」

  「三花聚頂,這話什麼意思呢?」我興趣盎然地問了句,月琴和謝娟卻白了我兩眼,我也頓時發現自己有些多嘴來著。

  「首先,容貌是第一的,要有漂亮的臉蛋兒,同時最關鍵的要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白秋,你信不信,漂亮的女人光用眼睛就能殺人,我就這麼一看你,就能撩起你的感覺來。你只要捨得,我就用這眼神,最快一分多鐘就能和一個素昧平生的男人擦出火花兒來。」說著她媚眼流波,真的是百媚俱生,一下讓我心弦一動,骨頭都酥了。我連聲說著,「我信,我信!」

  「第二要會揣摩主子的心思,順著他的性子來。比如冤家,我頭次到江陵大學上課的時候,你先盯著我的臉蛋兒看,這是很正常的,但隨後我發現你老盯著人家的腳看。」

  聽到莉兒這句,月琴首先發表了同感,「白秋這個賴皮就是有點變態,一認識他就發現他特別喜歡穿著高跟鞋的女人,這讓我們受夠了罪。一般女人回家就脫鞋,我們還要穿著高跟鞋陪他睡,實在有些過分!」月琴抱怨說,我只好陪著一臉的傻笑。

  「白秋是有些過分,但月琴姐先別急著說,聽聽二姐的嘛!」謝娟打岔說。「你們其實都錯了,這麼一點說明很多問題。白秋他喜歡漂亮女人那是沒說的,但他老盯著人家的高跟鞋,這說明什麼呢?」莉兒賣了個關子,等了一下看我們聽得聚精會神,才接了下去:「其實很簡單,這只是一層紙而已。女人穿著高跟鞋時其實也是一種修形塑體,顯得更加身材出眾、高雅大方,白秋他沒盯著人家的胸部和臀部看,說明他對性感豐滿不是那麼在意,但對高雅的氣質、精緻的打扮和嫵媚的女性魅力特感興趣,這樣自己就知道應該怎麼打扮自己了。」

  聽她這麼一分析,大家都恍然大悟起來。「所以,揣摩主子的心意,讓他的心裡樂開花兒,這是第二條。」胡莉接著說,「這次我出來帶著那雙大紅軟緞細高跟兒鞋就是想著冤家可能好這一口兒。」聽到這裡,我卻覺得一陣心虛,這莉兒實在有些讓人覺得害怕呢。我深情地吻了身邊的狐狸精一次,她真的是妖精,不是人啊。

  「第三條就很簡單了,要費盡心思,有時甚至要忍辱含羞地哄出爺下面的精花兒來。冤家喜歡別人給他吹含那個東西,而且不太愛清潔,害得我吃了些苦頭。但既然冤家不願意插了別人後去洗,我就只好順著他,每次在枕頭下放包衛生濕巾來,替他擦擦。」胡莉的細心和忍讓真讓我感動不已,「冤家喜歡聽女人叫床的聲音,就要換著幾種法子叫,自己體會他下面的動靜,最後摸住弱點一槍致命……。」

  「火花兒、心花兒、精花兒,」想到這「三花聚頂」,我心裡暗自感歎,自己這點東西還想算計別人,早被這妖精給算完了,慶幸的是她是和我穿一條褲子一條心的親親小老婆,有了她,今生無憾啊!如果放了她離開自己,這輩子豈不是白活了,雯麗待我是好,但雯麗這樣的女人還可以找到,而莉兒這樣的絕色貼心尤物,天下可能獨此一朵了,我望著她,眼裡飽含著深情和愛意……。

  「那萬一白秋發脾氣不理你了呢?」月琴沒有罷休,還想繼續問下去,「這很複雜,首先看看問題在哪裡,有時也不能太嬌縱了他,要殺殺他的威風,否則就太被動了。但如果是自己的原因,就要認真解決,順著他的性子哄著他來。」胡莉一邊想著一邊回答。

  「如果他實在不喜歡你呢?」娟兒問了句絕的,「真的無法挽救的時候也就只有算了,但只要有希望,就一定不要死心。不過千萬不要死纏爛打,那樣只會加速愛情生命的結束。退後一步天地寬,自己學點烹飪、俗話說,留住男人的胃就留住了男人的心,這不是一般的話啊。另外買幾套別緻的衣服、學學跳舞、換個髮式,換點軟性子旁敲側擊那不懂憐香惜玉的主子。」胡莉慢慢說著,但每句話語都是我的藥啊,都治著我,我知道這輩子再也翻不出她的手心了。

  「只要功夫到家,男人對野女人的新鮮勁兒一過去,缺點一暴露,他自己就會厭煩,聞著味兒自己就回來了,有時候男人就是賤,像條狗一樣。」說到這裡,月琴見縫插針地問了句,「那二姐你覺得白秋他像不像條賴皮狗呢?」「我看有時差不多。」胡莉撲哧一下笑了出來,三女都笑了起來,我卻有些尷尬,但不好說什麼,再怎麼也擺不起架子了,連骨頭都被別人給抽了一樣。

  「其實當大老婆有什麼意思啊,像個黃臉婆一樣,還是當小老婆有趣主動。我就喜歡給白秋這樣的花心大蘿蔔當小老婆,看看是他治我還是我治了他。」說著胡莉俏皮地看著我一臉嬌笑,讓我又好氣又好笑。平日裡總想著玩這個弄那個,如今落到胡莉這個親親小老婆手裡,才覺得自己就像表演耍猴的新手一樣,旁邊站著個大導演,猴被我耍,我也好不到哪裡去,被她耍啊。

  「莉兒,你這都是旁門歪道,上不得檯面的,」我總算回過神來板起臉來教訓了兩句,「女人怎麼能一味只知道靠揣摩男人的心思過活呢?我給你個舞台,是希望你在生命中好好舒展地活一次,把你的聰明才華施展出來呢。」

  三女聽我一下變了臉,似乎有些被鎮住了。「總的來說,光聽你上面一席話,就印證了主席的那句話,」聽我賣關子,胡莉偏來接著,「什麼話啊?」「胡莉嘛,還是個好同志。不過聰明要用在干革命工作上,不要老想著和人斗嘛,同志之間的關係,要即嚴肅又活潑,搞團結求安定。」我學著大爺的話來了幾句,三女聽到這裡都掩著嘴笑了起來。

  「白秋這個同志嘛,主席也早有評價。」我豎起耳朵聽了起來,看胡莉這個漂亮的狐狸精這次怎麼表演呢。「與天鬥,與地鬥,尤其是與人鬥,其樂無窮啊。白秋這個同志,雖然犯過一些錯誤,但總的來說,為革命還是做過一些貢獻幹過一些實事的,對這樣的同志,我們要本著『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想法,要鬥爭,但也要保嘛。」

  我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別說那麼多屁話了,老子現在就要先鬥爭你,把你徹底鬥垮了再保你呢!」話沒說完我們就纏到了一起……。

  第二天,也就是我們這次旅遊的最後一天的清晨,我早早就醒了,看著依偎在身邊睡著的大美女,臉上還掛著甜蜜的微笑,我也甜滋滋地點上一枝煙,等著她醒來。

  等胡莉一醒過來,我將她摟坐在自己身邊,問起了一個一直纏繞我腦海不得其解的問題。

  「心肝兒,給我講講吧,有你這樣漂亮懂事的大美人兒,怎麼那個張有福會暴胗天物呢?」聽我問到這裡,胡莉有些猶豫起來,「我不想說!」聽她這麼一說,我不願意了,「求求你,告訴我吧,就我們兩人知道。莉兒,我對你是毫無保留的,連掏心窩子的話都說完了,你也體諒我一次好嗎?」「好吧,冤家,」她歎了一口氣,好像被我誠摯的話語所打動了。

  「你知道死鬼有條狗吧?」我想了想終於想了起來。「我其實特別怕狗,那條狗又高又大,嘴裡的牙齒看起來白森森的可糝人了。死鬼干女人的時候喜歡讓狗在旁邊呆著看,那狗雖然不說話也不亂動,但有這麼條大狼狗在旁邊站著,我們都覺得特害怕。這樣就便宜了死鬼任他糟盡,再也不敢反抗。」

  說到這裡似乎鉤起了莉兒痛苦的回憶,她渾身發起顫來。此時,她小手撫弄下我的雞巴一下又硬了起來,我一把將她死死摟在懷裡,用自己的身心溫暖著她,將她側摟著從身後干了進去,一邊抽插一邊玩著奶子一邊聽她繼續講下去。

  「俗話說,『女人不賤,男人不愛,』經常在死鬼身邊的女人包括我有三個,其中有個叫王玉梅的,」我想了想問她,「是不是那個喜歡穿黑裙子、有些豐滿的扮演王六兒的女人?」「對,就是她,她真是個賤貨,在死鬼身上發騷還不算,居然有次死鬼讓她去吮狗雞巴她都干了,狗也通人性,狼狗衝動起來,她就趴在那裡讓狗給幹了。」

  說到這裡,我的雞巴一下發作起來,又長又大地在胡莉的陰道裡撒歡兒猛幹起來,上面一對又白又大的奶子一陣亂揉著,胡莉回過頭來看著我,眼神騷騷的勾著我的魂,我下面一陣猛聳,狐狸精也溫柔地浪叫著「冤家……好猛……快……快……人家要死了。」我是槍槍見肉,棒棒奪命,幹得胡莉在下面頭髮飄散、春情浮面、媚眼勾魂,終於射了出來。

  「爽嗎?我的爺。」「爽呆了,你呢?」「冤家,你的下面又長又大,次次都捅到人家心坎兒上面去了,讓人家好愛啊!」「比起那個死鬼怎麼樣?」「那個死鬼怎麼能比,我看比那條狗都厲害。」她一下笑了起來,我一聽撲了上去,發著狠說,「你把我當狗,那你就是條母狗。」「反正都是你的,小老婆、天仙狐狸精、馬子小狗,你願讓我當什麼都行。」

  「你這麼好的脾氣,容貌又這麼出色,老張怎麼捨得你出門呢?」我繼續還沒說完的話題,「死鬼當然捨不得,但有人看我不順眼。是那個玉梅吧?」她點點頭接著說了下去,「給狗干了以後,她算賤到家了,死鬼愛死了她,得寵以後就擠兌我和美莎。死鬼自己的東西不硬又早洩,但發瘋似的非要讓我們排在一起給狗干。」

  我一下關心起來,這老張也太過分了,「那你給狗干了嗎?」「哪能呢?我和美莎都堅決不幹。」我終於鬆了一口氣。「最後怎麼樣了呢?」「那個賤貨慫恿著死鬼把美莎打到天龍的辦公室說是先掃三年廁所,我乾脆被趕出了門。」我終於知道了胡莉為什麼如此狼狽。我是在一個很關鍵的切入點進入了胡莉的生活並才有了可能徹底佔有了她,這也許就是緣分吧。

  想想老張的荒淫無恥,似乎比我還過,這小子也是天數快盡了,今後有機會乾脆收了天龍,也會會這個玉梅和美莎,讓當年這三大美女在老子的床上來個大團圓,想到這裡我有些使壞地笑了起來。胡莉問我,「你笑什麼呢?人家這麼慘的樣子,你不可憐還好意思笑!」我哪裡能告訴她心中的真實想法啊,笑著說,「只是笑笑而已,我其實是為你也為我自己而慶幸呢,沒有那個玉梅抽合,哪裡有我們今天的幸福美滿啊!」

  聽我這麼一說,莉兒突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一面緊緊地貼著我,一面不住親吻我的臉頰,抽泣道:「白秋,我不要和你分開!」灼熱的淚水流到了我的臉上,我輕輕撫摸著她,柔聲道:「寶貝兒,怎麼了?」莉兒似乎談及往事很是被觸動顯得更加傷心,埋首到我頸側,香肩不住聳動。

  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仔細端詳著她悲傷的面容,柔聲道:「我們不會分開的,莉兒,你永遠是我的。天下第一小老婆,你以為我是傻子,會放過你嗎?告訴你吧,你把我殺了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呢。」她沒有說話,卻仍在傷心的抽泣,我知道這次蜜月旅行讓兩人更加親密無間,我們之間的感情也早就抵消了以往那個破老張的破事了。想到這裡,我柔聲道:「莉兒,不要再提那些傷心事了,過去的我都原諒你。從現在開始,天上地下,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好嗎?」

  莉兒抬起梨花帶雨的絕麗面容,一對又大又美的鳳目裝滿了令人憐惜萬分的淚水,默然看著我。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她死死抱緊,堅決地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後沒有東西可以嚇著你,沒有人能讓我們分開!」

  聽到這裡,莉兒的的眼中湧出歡喜的淚水,顫聲道:「我是你的,我聽你的,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