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間 第十九章 節外生枝

  以前雯麗來作的都是一般的身體檢查,而我就不同了,今天來了才知道有精液分析這一項,這個項目肯定大家以前都沒有做過。

  我來到化驗室的小窗口,這醫院也挺可恨的,窗戶這麼小,人又多,擠得一塌糊塗,又不是銀行怕搶劫,搞得我相當不愉快。

  好容易擠到了窗口,護士甩了一個小小的精液收集盒出來,很煩的樣子。我問了兩句,「你這盒子怎麼用啊?」

  裡面傳出了有些厭惡的小護士的聲音,「自己弄唄,弄出來再裝進去就是了。」

  我苦笑著搖搖頭,一般人來這裡就享受這種待遇啊!

  春花撲哧一下笑出聲來,低聲說:「爺,您快找個地方自己弄吧!」

  我惡狠狠地瞪了春花一眼,俏丫頭再不敢多話了,不過那甜美嬌俏的笑容讓我有了些感覺。

  我有些埋怨地對雯麗說:「找個地方吧,看你安排的這事。」雯麗有些歉意地答應著,很快在護士長的手裡拿到一間有點僻靜的病房。

  進了門,我一屁股坐在三人沙發上,跑來跑去多少有點累了。雯麗指揮兩女拉上窗簾關了門,找了報紙鋪在沙發前的地上,再將被子墊在我的腳前。

  兩女收拾完了脫了風衣俏生生地站在面前等待我的吩咐,「白秋,你讓誰先來?」雯麗問我。

  我看了看,笑著對雯麗說:「你來吧。」

  「別開玩笑了,白秋,時間不早了。」

  「那就春花先來吧。」

  我指指春花,春花今天穿著高跟鞋顯得俏麗動人,她走了過來慢慢跪在我的胯前,很熟練地掏出小弟弟舔弄一番張開紅唇含了進去,月琴和雯麗一左一右偎依過來,開始和我互相親嘴摸玩起來。

  很吹了一陣子,等到我依稀有了感覺以後又將月琴換上接著吹,在三女的慇勤侍奉和淫蕩呻吟品咂聲中,突然來了感覺。

  以前射的時候,都是死死壓著月琴的頭伸到她的喉嚨深處射在她的嘴裡讓她含著,再令她一口吞了,今天不一樣,當爽射出來的那一剎那,我丟開了月琴的頭,她也飛快地抬起了頭,春花用白生生俏嫩的小手將我那白色粘稠的液體刮進那個小盒子裡。最後春花埋下頭去用小嘴為我淘洗乾淨才完了事。

  想到這裡,我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此刻那些精液的分析就拿在孫大夫的手裡呢。但孫大夫的話給了我迎頭一擊,「正常人的精液中精蟲濃度是400─800萬,而你這還不到100萬。」

  「那有什麼後果呢?」雯麗急忙問。

  「一般人在女性合適的情況下性交10次左右可以保證懷上,但你這情況,按概率計算要上千次甚至幾千次才可能懷上。」

  「那如果採用試管嬰兒的方式呢?」我問。

  「試管嬰兒也需要精液濃度達標啊!」孫大夫的話封住了我所有的幻想,但這還沒完。

  「白秋,你的身體看起來還不錯,但實際上已經進入了比較危險的階段,你看,由於用藥不當,不僅基本喪失了生育能力,而性慾望過高、性交過度的話,是難以長壽的。」

  「那我們該怎麼辦呢?」雯麗有些焦急地問,一日夫妻百日恩,看來還真像這麼回事。

  「辦法也不是沒有,只要節制自己的慾望,再配合吃我給你開的藥,加上夫人配合的話,也不是沒有希望的。」說著,孫大夫在紙上寫了幾種藥,開出了處方。

  開完以後,他也輕鬆了起來,笑著說:「不過保姆別太多了,像你們這樣的最多有一個就可以了,太多也埋沒了嘛。如果你家太多的話,可以給我勻一個嘛,我家正缺個保姆。」孫大夫又是正經又是說笑的樣子。

  「孫醫生挺有意思的,我看我們可以交個朋友。」我直覺上覺得這個叫孫宏智的大夫挺有一套的,想套套近乎。

  「你夫人現在幹什麼呢?」雯麗問他。

  「我夫人?兩年前就離了,現在一個人住。」

  「那麼說你是真的缺個保姆?」我接著問。

  「白秋,你挺有意思的,不過我還真的缺個保姆,尤其是像你身邊這樣的保姆。」

  「那如果讓她來你家,你每個月出給多少工錢呢?」

  「就看她說了,只要能辦到,多少我也給。」

  說著眼光又在月琴的身上掃來掃去的,月琴更是臊得乾脆側過身去不想理他的樣子,我看在眼裡,心裡也砰砰地跳,這小浪貨,還沒開口說一個字就把老孫這樣的色中老手的魂給勾了,真不是蓋的。

  「好吧,雯麗,你記下孫大夫的電話和住址,這保姆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爽快地說。說完握住了孫大夫的手,「今後還有許多事要靠老兄多多關照了,希望老兄不要不理哦。」

  孫大夫也站了起來,有些感動地說:「白秋,你放心,你的事今後就找我好啦。」

  「月琴、春花,還不過來謝謝孫大夫。」我用命令的口吻說著,兩女走上前來,有些不知所措。

  「這個是春花,這個是月…琴…?」孫大夫一邊回味著兩女的名字,一邊緊緊握住月琴一雙柔胰嫩手不想放,不過這個角度來看,長髮美艷的月琴那含臊帶媚的俏模樣連我都給弄衝動了起來。

  「我們該走了。」雯麗也覺得老孫有點失態,點醒他說。

  「好吧,後會有期。」孫大夫終於放開了辜月琴,把我們送到門邊,最後還在我的耳邊說,「白秋,你這兩個保姆真漂亮,尤其那個叫月琴的。」

  「老孫,你放心,你要找的保姆包在我身上,明天就給你個實信。」

  「好啊,謝謝你了,白秋,多保重身體,別淘色過度了,你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呢。」孫大夫意味深長地囑咐著,看著我們四人消失在走廊上。

  回到臥龍山莊,吃了飯以後,雯麗拿過老孫開的藥給我看,那些清心寡慾瀉火的藥我全選了出來,讓雯麗另外收了,只吃了那些培元固本的地黃丸、御蓯蓉等藥,雯麗有些關切地看著我,我笑笑說:「雯麗,人生能有幾回搏,想想前幾年自己連個對象都沒有,如今金錢美女才開始慢慢匯聚,美好生活才開始,怎麼會被老孫那幾句話嚇著呢。你放心,我的身體自己最清楚,沒問題的。你把月琴和春花給我叫來,今天你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我上了床,調暗了房間的燈光,想獨自一個人呆一會兒,就這麼過了一會兒,有些思潮湧動朦朦朧朧之中,慢慢地,從走廊遠處傳來了清脆的高跟鞋走路的聲音,聽著這聲音,我就像聽到美妙的音樂響起,管他的,老孫說了那麼多,他自己還不是讓辜月琴給勾引得失魂落魄的樣子,自己現在先享用了這兩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再說,而且今天我還想玩點新的花樣出來呢。

  門開了,月琴和春花走了進來,反手關了門。我坐在床頭觀風景,看月琴今天將長髮紮成一個俏麗的髮髻,身上穿得很簡單,一條低胸吊帶淡紫色半透明薄緞連衣睡裙,貼身合體,顯得身材玲瓏凸現,下面是一雙肉色短絲襪配粉紅色露趾細帶高跟涼鞋,簡單暴露而性感;春花則是那條薄紗蟬翼兜胸露背連衣喇叭褲配粉色尖包頭中空細高跟鞋,顯得亭亭玉立地。

  我躺在床上的被窩裡不想動彈,等著她們走過來。月琴她們藉著昏黃的光線,看見床上的人用被單裹著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好像在睡覺,我想她們心裡一定在奇怪,「怎麼這樣快就睡著了?」但走近了一看,我正注視著她們呢。

  「還不快上來,替爺暖暖身子。」我指使著兩女一左一右上床來,翻起身摟住兩女,熱情地吻起左邊的月琴,另一隻手不客氣的在右邊春花那滑溜溜的身體上摸著。

  「月琴,今天怎麼穿了這身?」

  「反正知道爺今天饒不了人家,乾脆穿這身,又簡單又直接,讓你可著性子淫弄。」

  「倒也是,這三點觸手可及,日起來也方便多了,你為什麼不穿春花這一身呢?」

  「爺恐怕忘了,上次就是穿春花這一身,結果被爺幹得渾身稀爛,可惜了那套好衣服呢。」

  媽的,今天春花是穿了就像沒穿,全透明看得清清楚楚的,由自己盡著性子摸弄,而月琴是穿了就等於沒穿,騷得裡面一絲不掛的,想怎麼幹都成。我讓兩女用小手摸硬了雞巴,好方便自己行事。

  我一邊摟著春花親嘴咂舌頭,一邊讓月琴跨上我的身體坐著,手伸進她的睡衣先在柔嫩的胸脯上輕佻的玩了一番,便探向地底深處,哇,濕濕漉漉黏黏滑滑一片,果然是個絕世浪女。月琴貼了上來,讓那對敏感的乳峰和陰部能受到更細膩的疼愛,騎在我身上,用陰戶去磨擦著雞巴,雞巴逐漸地硬了起來。

  我見她流了一屁股水,怕她騷過頭,就放開春花,讓她側躺著身,撩起她的一條腿從背後將雞巴頂到穴口往前一送,馬上進去了半根。月琴扶正了雞巴,抬起屁股校正軌道往下一坐就全部吞進去了。

  我的大雞巴一下一下地淫幹著寵妾月琴的陰道,覺得這穴兒又暖又緊又滑膩真是舒服,一邊幹著,一邊挑逗她,「辜月琴你這小浪貨,今天到底怎麼回事,那孫大夫怎麼就看上了你呢?」

  「我也不知道啊,和春花一起進去的,就是才開始的時候人家對著那傢伙出於禮貌笑了笑,結果不知怎麼回事他一下子就變了臉色,把人家嚇得夠嗆呢。」

  月琴一邊在下面努力逢迎著我,一邊嬌聲說著回憶下午的情形。

  「爺,你為什麼要答應為他找保姆呢?」身後用奶子替我摩背的春花問道。

  「那有什麼,我覺得他挺不錯的,哎,今天晚上誰服侍不用心的話,就送她去伺候那個孫大夫,知道了嗎,我的兩個小騷貨?」

  辜月琴聽到這裡,心裡一涼,心想:「這死白秋可真是無情無義啊,說翻臉就翻臉。」她將頭埋在枕頭上,心裡特難受,但自己的陰戶不是正被我的雞巴插著嗎,她知道被我給欺負慘了,真是又爽又羞又氣死人。可是既然生米煮已成熟飯,自己落到如此地步,還不就只能順著身邊這個自己命中注定的「剋星」的性子來了。

  想到這裡,她回頭媚眼一拋,給了我一個浪浪的微笑,柔聲嗲氣地說:「爺,您可著勁慢慢干人家吧,今天月琴一切都由你。」

  我騎著這匹雪白粉嫩的胭脂馬任意馳騁著,頓時豪氣風生,對後面用心服侍的春花說:「春花,到下面用舌頭尖一下一下得頂著舔爺的屁眼,今天爺要一邊享受一邊干辜月琴這浪貨。」

  春花這少女不僅容貌娟秀,而且曲線玲瓏,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老實說真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我最近連續每天幾場拚鬥下來已然透支,雞巴本來半硬不硬的,現在有春花舔著屁眼和雞巴,頓時一骨碌恢復雄風,在月琴的騷穴中發狠硬撐起來,還抖抖地跳著。

  月琴一定是感覺到身體裡面的雞巴硬得扎人,顯然我已經被她的美色和春花的柔順所誘動,她一對美乳晃動不停,嬌滴滴地叫著床,小屁股摩著我的下面,小穴兒含著人家的硬雞巴,就這麼挑逗著,我抽插了一陣子再也堅持不住,撲地一下全射在了月琴的身體裡。

  射完了我還不罷休,抽出軟搭搭的傢伙來又讓春花含弄,讓月琴舔我的屁眼,兩女哪裡敢怠慢,一邊低頭為我舔著,一邊發出淫蕩的呻吟聲,一邊小手按摩著陰袋,我美美地享受著,終於又射了春花一嘴。

  完了事,我滿足地摟著二女,調著情嘮著嗑。

  「爺,你還要把我們送人嗎?」

  「月琴,說實話爺真捨不得你們兩個,和爺在一起幸福嗎?」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啦。」

  「那你可別不愛聽,人家被你蹧蹋得還像人嗎?叫跪著就得跪著,叫趴著就得趴著,一會兒張開雙腿,一會兒扒開屁股,還得拋著媚眼含著爺那臭烘烘的雞巴,高興了射人一嘴還得吞下,不高興了連尿也得喝,這是人過的日子嗎?」辜月琴有些怨恨地發洩著說。

  「那怎麼你們還不願意離開呢?」

  「老孫那麼醜,又沒怎麼接觸過,反正像條大色狼,人家不喜歡嘛,憑什麼叫人家去伺候他,要送你送別人!」月琴撒著嬌說。

  「好嘛,不送就不送,你們兩個爺留著自己玩有什麼不好。」我笑哈哈地摟著兩名艷妾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