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間 第一百六十五章 等你長大

  有青春貌美的俏婷婷陪在身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索以為洵兮。上面賞著她的瓜子俏臉蛋兒秀美大眼睛,下面有意無意摸弄著她細滑粉嫩的黑色長絲美大腿,頓覺得回雲山的這段旅途不再枯燥乏味,心中浮現起杜甫的那雙名句:「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

  由於這是空調旅遊車,沒過多久,車裡就逐漸暖和起來了,我讓婷婷將她身上的黑色羊絨短大衣脫下來,實在找不到地方放,就折了放在我們的膝蓋上。我看身邊這嬌滴滴的大美女乖乖就範不知不覺中解除了武裝,心中不禁暗自得意。

  空調車椅子靠背比較高,我的手很自然地從俏婷婷的身後繞了過去,將她順手摟進懷裡,婷婷推了兩下沒推開,也就隨我了。我們這樣貼身坐在一起,感覺有些幸福而甜蜜,真想這車就永遠這樣開下去不要停才好。

  我摟著俏婷婷小聲地說著悄悄話,手卻沒有閒著,人心不足蛇吞像,現在僅僅摸玩她那細滑粉嫩的黑色長絲美大腿已經有些意猶未盡了,便順著她那條紅色高領的長款針織裙下擺一路摸了上去,俏婷婷想躲,但被我封在座位裡面哪裡有地方可躲,推讓了一陣子終於還是半推半就地順了我。我閉上雙眼享受著大美女給自己帶來的肉體和精神上的享受,手摸進了毛衣裡面,又是軟軟細膩的一層,應該是大V領的保暖內衣了,撩開再摸進去,這下終於見了肉。

  衣服穿得比較多,俏婷婷胸前的奶罩就顯得有些礙手了,我熟練地解開了她背後的奶罩掛鉤,在她的猶豫遲疑中,我的魔爪擦拭著俏婷婷纖嫩的腰肉,終於握住柔軟得如雲如夢的嬌乳。輕輕的向上推,然後放下,又向上推動,又放下,我重複著這個動作,這讓我能夠真實的感受婷婷乳房的彈性的柔嫩。

  俏婷婷此時桃腮羞紅,含羞脈脈,將頭埋在我的肩膀上,似乎也有些情動了,我將她的柔胰牽過來放在褲襠上讓她緩緩地摸著,她躲了兩次最後還是就範了,畢竟上面有她那件黑色羊絨短大衣罩著,從外面根本發現不了內裡的玄機。

  看著這車班驕傲公主此時那副千嬌百媚、柔順可人的嬌羞美態,我知道她已經是我嘴裡的肉,逃不出自己的三板斧;一手拉著她的小手在我的胯間按摩著,一手仍在她胸間撫搓揉摸,同時,我緩緩地吻向她塗了淺色唇膏誘人的飽滿香唇。

  雖然車上沒人注意我們,但俏婷婷還是不習慣在大庭廣眾下和我如此親熱,經過我一陣軟磨硬纏之後,她才羞羞答答地輕啟珠唇、微分貝齒、丁香暗吐,怯生生地獻上香軟滑嫩、甜美可愛的小巧玉舌,羞澀地和我熱吻在一起。

  我眼見這驕傲的公主放棄了抵抗,除了狂吻著她的檀口香唇,品著她香甜的口水脂香,魔爪也不急不徐地揉搓著那對高聳挺實的渾圓雙峰,慢慢將俏婷婷推入慾望的深淵。情動之後的熱吻果然別有味道,俏婷婷在我的挑逗和攻擊下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小瑤鼻嬌哼連連,麗靨暈紅如火,芳心嬌羞萬分,羞態迷人至極。

  這時候突然感覺有些不太對勁,我抬頭一看,前座的兩人正回頭用十分曖昧的目光盯著我們。這兩小子已經是第二次打斷我的春夢了,驕傲的公主俏婷婷一下擺脫了我的糾纏坐端了起來,將我的手從自己懷里拉了出來,悄聲對我說:「白秋,當著大家的面,還是放尊重點的好。」

  我見她這樣,也只好壓抑住心中的慾火,打理了一下精神,摟著她輕揉細弄她的一對粉奶子,隨意聊起天來。我想起件事情,輕聲問身邊的俏婷婷怎麼突然安排今天走呢,原來不是說好大年二十九三十一起回家的嗎?誰知道婷婷聽我這麼一問,眼睛似乎一下紅了,慢慢濕潤起來,俏首伏在我的肩膀上,忍不住哽噎起來,似乎心裡有多大的委屈。

  我一看她哭了,頓時有點傻眼了,心裡嘀咕自己問了這兩句也不應該得罪她呀!是婷婷主動拉我陪她回老家的,這不明擺著我和她的關係不一般嘛,要不誰還大過年的陪她回去呢,畢竟都是二十好幾的人了。

  是啊,剛剛在她光滑細嫩的絲襪粉腿上外射了一次,還想著遲早還要拉上床爽射在她的美肉裡面呢!不事先培養好感情,如何能上床?老子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再說了,不就是摸了兩把嗎!總不至於就給摸哭了吧,是不是沒摸舒服?

  但聽婷婷在我耳邊慢慢哭訴出心中的委屈,我才發現自己錯怪了她。

  原來婷婷衛校畢業後因為文憑不高、後台不硬,才出道又缺乏工作經驗,雖然身材高挑出眾,而人又長得實在太漂亮,但漂亮也不總能當飯吃的,在江陵換了好幾個單位都高不成低不就。

  還是托關係找到天龍藥業的技術總監王剛毅,總算給安排進了天龍藥業的營銷公關部當了醫藥代表,但這畢竟是個競爭極其激烈的部門,幾個業務老手早就盤根錯節拉好了關係,等到婷婷這個新進小妹進來,都是表面裡如對同志春天般溫暖,私下裡如對敵人寒冬般冷酷無情,還沒呆到三個月就因業績太差被排擠出來。

  沒法子了只有再求到老王那裡,婷婷這麼高傲的大美女也不得不低下了頭,低聲下氣地去求人。老王家老婆看上了婷婷年輕貌美、溫順懂事,便起了心想收她當自己家的媳婦兒,畢竟王家公子王文軍實在太不爭氣了,簡直就是個浪蕩公子,實在找不到好姑娘。就這麼著把婷婷賽到小車班當了個文員調度。

  王文軍高個子,細腰身,頭髮梳理得閃亮,臉型消瘦,尖尖的下頜,彎眉毛,大眼睛,筆直的鼻樑,方口,不笑不說話,一笑就露出滿口整齊的牙齒。這是個漂亮的小伙子,不過眼神中卻流露出毛躁和心浮,總讓人不怎麼能放心的感覺。

  晚上睡不著,婷婷就想起了母親的當年,不禁就笑了,當初她也不數落說父親討厭,像個小流氓嗎,母親不照樣嫁給了他,並平淡似乎帶些幸福地過了這一生嗎?婷婷的臉不覺間就紅了,此時的段婷婷再沒有別的選擇,只得硬起頭皮抱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心思和王文軍處起了對像。

  時常,婷婷到王文軍的單身宿舍裡幫他收拾房間,洗衣服,日子就這麼慢慢流逝。再逢到夜裡睡不著,婷婷就去陽台上看天空的星星。婷婷目光閃爍地望著滿天的星星,滿天的星星也就閃閃爍爍地望著婷婷。

  但有次婷婷去王文軍宿舍的時候,剛走到虛掩著的房門口,忽然聽到裡面有在說話,好像是王文軍,婷婷感覺還有別人在裡面,略有遲疑就停下腳步,躲在了門簾前面,仔細一聽果然是王文軍和蛤蟆在喝酒聊天。

  蛤蟆說:「文軍老弟,你小子真是走桃花運了,車班一枝花婷婷跟了你,艷福不淺啊。」王文軍哼了一聲說:「蛤蟆,你別瞎扯了,她是真的看上我這個人?鬼才相信。」蛤蟆嘻嘻笑道:「行了,你瞞我幹什麼,要沒看上你,人家怎麼每回都幫你收拾房間洗你的內衣內褲啊?為什麼不替我洗啊?小車班這麼多司機,又為什麼不找別人呢?」王文軍冷笑道:「那是看我老實唄。」蛤蟆一下小笑了起來:「你老實?別花和尚誇自己總吃素了。恐怕你早就睡了個咱天龍小車班的這朵鮮花吧,你還老實?」

  王文軍說:「蛤蟆,我沒把你當外人看。說實話,你想想吧,段婷婷長得那麼靚,又是小白領,不是看我老爸的面子,想從我家撈一把才怪。要不她會看上我一個小司機?打死我都不信。」

  蛤蟆藉著酒意說:「文軍老弟,你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人家婷婷沒你說的那麼壞吧,她不是和你一樣都喜歡跳舞出風頭嗎,上次參加」美在江陵「選美大賽,穿的旗袍那個貼身啊,奶子那個挺啊,兩邊的開衩那個高啊,臉蛋兒本來就夠靚的了,再濃妝淡抹出來,又露出兩條有型有款的大白腿兒,套著長肉絲襪子,踩著玫瑰金的細高跟鞋子扭著小屁股一走,你別說還差一點兒就被選進了三甲。依我看,你們家有錢,人家段婷婷有貌,你們這叫郎財女貌、各取所需啊。」蛤蟆惡毒地諷刺挖苦著,說罷嘻嘻地得意笑了起來。

  王文軍憤憤地說:「什麼行業裡沒有敗類啊?別以為我平常不愛說話就是傻,也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段婷婷那兩泡尿要能當選美冠軍,我早當上天龍的總經理了。你知道嗎,那回她為什麼沒被選上去嗎?」蛤蟆連忙端起杯子敬了王文軍一杯,興致勃勃地想聽下文:「文軍老弟,你說說看,選美這檔子內幕咱這個大老粗哪裡知道啊?」

  王文軍一邊喝酒一邊帶點陰笑地說,聽說那天婷婷去參加選美,一到江陵大酒店就給那個評判組副組長接進了一間套房,說好了那副組長要睡她一個禮拜後選她進三甲的,可是剛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人家老婆就尋上門了……。門口的婷婷聽到這裡,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響,仿似晴天挨了一記悶雷,身子軟軟地靠在了牆角處,兩個人的話就再也聽不見了。

  豬狗不同槽,強扭的瓜不甜,從那個時候開始,兩人不知道什麼原因,彼此猜疑、脾氣不合開始了無休無止的爭吵,慢慢地使所有曾經的浪漫黯然失色,他倆經常半天相向而坐,卻找不到一句話說……。於是,就在去年秋天,王文軍恢復了喝酒、鬥氣、吸毒以至嫖妓,最後終於在訂婚的當夜,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王文軍走了以後,婷婷多少也有些悲傷,畢竟兩個人相處了這麼些日子,多少有了些感情。但人死畢竟不能復生,再加上有我這樣的朋友通過網絡等各種方式安慰她幫助她,過了些日子,她也慢慢振作起來。

  於是婷婷不再終日板了一副面孔去看車班窗台上那盆萬年青,有誰叫她就歡快地應一聲,沒事了就去車庫轉轉,和幾個司機隨便地聊幾句。所謂「予人玫瑰,手有餘香」,婷婷覺得大家也一下子陽光般親切起來,見了她總會笑笑或點個頭,甚至婷婷走遠了司機們還在議論著她。以前她只有王文軍一個朋友,如今文軍一走,天地反而開闊起來,普天下都是她的朋友。她覺得自己似是一滴一直躲在雲層間的水珠,如今終於落入了大海。

  可生活卻是殘酷的,王文軍一走,段婷婷就成了無主的名花,總有些人心懷叵測地想佔她的便宜,誰叫她人長得這麼漂亮,而且身材如此窈窕動人呢。

  節前的一天晚上,婷婷只記得恍恍惚惚間李隊開車拉她出去,接著燈光大亮,她才發現自己是進了一家餐館,也就想起來,那晚李隊說請車班的一起吃飯,就想努力提起精神,可總也高興不起來。

  李隊帶著親切的口吻說:「婷婷,點菜吧,今晚你隨便點。」婷婷點了幾樣,李隊搖搖頭,又點了幾樣,末了問婷婷:「你說,還要不要蛋糕?」

  婷婷訥訥地說:「蛋糕?」然後左右看了看,又說:「他們幾個呢?怎麼還沒來?」李隊說:「不要管他們,不來我就省了。」說完了又雙眼直直地去看婷婷。婷婷越發奇怪了:「李隊,你老看我幹嗎?」

  李隊說:「我問你,今天是幾號?」婷婷皺了眉想了想:「一月二十八號吧。」婷婷又想了想,忽然抬起頭來:「李隊,你怎麼知道我的生日?」李隊說:「你忘了,你進車班的時候填了個資料。」婷婷不由得臉一熱,她感激地朝李隊笑笑,說「謝謝。」卻見李隊仍然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遂低下頭去喝茶了。

  菜一盤盤端上來,像一簇簇美麗的花擺在了桌上,上到滿滿一桌時,服務員輕輕地問:「先生,要不要上魚湯?」李隊朝服務員擺擺手。服務員微微一笑,知趣地離開了。李隊溫柔地說:「婷婷,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很喜歡你啊。」說著一隻手像帕子一樣蓋在了她的手背上。

  李隊又說:「婷婷,你平時應該看得出來,我是對你一片真心的。我老婆去年剛因為癌症走了,你的文軍也應該成為歷史了,我們都是苦命人同病相憐,要不讓我們一起從頭再來,好嗎?」見婷婷皺了眉頭,李隊又說:「我知道那幾個司機背後嚼你的舌根子,你放心,我已經和上面打了招呼,下個月就挑一兩個刺頭開出去。」

  婷婷只覺得胃裡一陣又一陣翻騰,大腦的記憶又走回到了去年單身宿舍門口那一幕,終於忍不住滿腔幽怨,站起來推開李隊的手,抽身離開了滿天星飯莊。而外面,晴朗的夜正輝煌著,天上的星星似乎被大街上那些不眠的紅男綠女們感動了,不停地對他們輕眨著眼眸。

  「白秋你知道吧,死老頭子李隊居然想泡我,他小孩都和我差不多大了,還尋思我會喜歡他。王文軍一走,我段婷婷就變得這麼賤嗎?」說這話的時候,她心情很不好,眼淚都下來了。

  「我沒法在天龍繼續呆下去了,真的,白秋你不知道,自從李隊被我拒絕以後,車班乃至天龍關於我的風言風語太多了,旁人的眼光簡直可以殺了我啊!」聽她這麼一說,我也挺傷感的,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竟然受到如此風刀霜劍的折磨,誰不心疼呢。我輕輕摟住她的肩膀沒說話,她顯得有些柔弱,哭著哭著就趴到了我的肩頭,我也感慨地把她緊緊摟在懷裡,火熱的胸隔著薄薄的針織毛衣緊緊壓在我的胸前。

  節前,婷婷找李隊辭了工,李隊皮笑肉不笑地接過辭呈後也沒挽留,直接安排財務部對婷婷的工資進行結算,並示威似地告訴她,節後會安排兩個美女過來頂婷婷的班,一個當文員,一個當調度:「都是溫順老實聽話的,」說著李隊淫笑幾聲,似乎是笑婷婷不知天高地厚。

  離開的時候,她隱隱約約,聽到李隊對旁邊的其他司機說,這個騷貨,肯定是到江陵找那個曾經奸過她的牛鞭去了。司機在一旁幸災樂禍地說:「李隊,不要生氣,一隻許多人都穿過而且穿爛了的破鞋,等她去騷。」婷婷冷哼一聲,沒顧得上收拾東西就離開了這個骯髒的傷心地……。

  今天早上婷婷在天龍車班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辦公室那扇玻璃窗前,那盆萬年青依然綠油油生長著。給我打了電話,婷婷正等得有些心急時,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回轉頭,就看見我氣喘吁吁就從陽光裡煙塵似的跑了上來,心裡真如見了親人一般欣慰溫暖。

  瞭解到這些,我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李隊在王文軍走後,乘人之危想「釣」上驕傲的公主車班一枝花俏婷婷,想著段婷婷美麗的氣質,白淨細膩的肉體被另一個男人用盡心機想攬在懷裡,我只覺得自己氣憤填膺。這怎麼可能!俏婷婷這樣少有的漂亮女人怎麼說也輪不不到猥瑣的李隊,就算被男人操也應該首先輪到伺候我才對。好在今天我沒有睡那個該死的懶覺,月琴和葉鋒都是自己案板上的肉,隨時可以享用的,如果這次能趁人之危趁熱打鐵把俏婷婷這車班一枝花驕傲的公主搞到手可就賺大了。

  此時的俏婷婷似乎慢慢擺脫了痛苦的回憶,有些犯傻地問我說:「白秋,感謝你陪我回老家,不過你能一直陪我一起走嗎?」我想也沒想就回了句:「能啊,陪你到天涯海角都可以。」婷婷嬌笑兩聲調皮地追問起來:「你知道我要去哪兒啊?就隨便答應人家,一點也不誠心。」我見婷婷也不傻,笑著周旋起來:「你去哪裡,我就跟你去哪裡。反正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說走就走。」

  婷婷瞅瞅我,忽然笑了,有些哀傷地帶點玩笑的口吻說:「工作也沒了,掙不到錢,白秋以後你能養我嗎?」我聽到這句,反而感覺比較輕鬆了,媽的,不就是個「錢」字嘛。婷婷見我這樣表現,實在有些不解,一邊搖頭一邊笑著。

  我說:「婷婷,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見婷婷依然在笑,我就挺了挺胸脯說:「婷婷你放心,雖然我現在只是一個司機,但以後我絕對不會一輩子都做一個小司機的。」婷婷似被我的話感動了,也用堅定的口氣說:「白秋,我相信你。」

  我雙眸閃亮地說:「讓我陪著你走吧,讓你忘卻一切的憂傷和煩惱,婷婷,時間會證明一切的。」車外的陽光溫暖地照在了我的臉上,從我那年輕質樸但又略帶滄桑的臉上,婷婷讀到了一絲真誠,她張張嘴要說什麼,卻又閉上了口。

  我見婷婷這樣,有些傷心起來:「婷婷,你就真的不相信我嗎?我就那麼讓你討厭嗎?」婷婷睜眼看我,此時一片強烈的陽光落下來,一下子刺痛了婷婷的雙眼,她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嘴裡輕輕嘀咕出一句:「白秋,等你長大了,對,等你長大了,我就嫁給你!」

  收回了一直肆虐在婷婷柔滑粉嫩的黑色長絲美大腿根兒處溫柔鄉的那隻手,我仔細品味著這句話裡的深意,心頭暗自合計了半天,想來我白秋本來就長大了的,只是你這驕傲的公主不知道而已,這次到了雲山,如果有機會,我倒要讓你段婷婷見識下老子到底長得有多大!

  車行兩個多小時以後,慢慢離開了高速,駛入了雲山縣。

  很多人都不知道雲山這樣一個小縣城。這也難怪,雲山是江南很普通的一個丘陵小縣,既沒有出現過有名的歷史名人,也無叫得響的名勝古跡,除了縣城旁的雲山是一個省級名勝風景區以外,經濟上也沒有什麼特色,基本上是一個農業縣。整體收入水平不高,也就決定了這裡百姓的生活水平不高。這裡沒有城市的喧囂與奢華,有的是簡單和從容,整個小城散發著一種樸實無華的氣息。人們還遵守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習慣,過著有規律的生活。

  快春節了,小縣城到處是紅色的橫幅,膨脹到街道上的水果攤,四處響起的鞭炮聲,給這裡多少渲染出幾絲年味兒出來。

  有些繁忙的暗灰色基調的小縣城的汽車站裡,我們從旅遊客車上一下來,婷婷這個高挑俏美時髦靚麗的女孩子在人群中便顯得鶴立雞群,十分引人注目,頓時就有許多人力的機動的兩輪三輪擁了過來,都在爭這筆生意。

  這時遠處一個頭髮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衝我們揮手示意,婷婷看見以後也高興地揮手招呼著,我們走到了一起,只見他中等個頭偏瘦,戴一副黃色金屬邊的深度近視鏡。

  聽婷婷說這是他爸爸,叫段光遠,我也順口叫了兩聲伯父,大家一起高高興興地往回走。眼看前面就是雲山縣中醫院,大家卻沒有進醫院大門,沿著大街繼續往前走,我問婷婷這是去哪裡,她笑著看我說,先到她家的小診所去看看。

  沿大街沒走多遠,拐到一個小巷裡,一看招牌「光遠便民診所」,應該就是這裡了。說是診所,面積其實很小,加上裡面卻又擺了一張按摩床,看起來像是個按摩店,裡面沒有開燈有些昏暗,據婷婷說,這小縣城按摩店不少,可「推拿按摩疼痛專科」僅此一家。

  婷婷的老爸是七十年代中醫學院按摩專業畢業,潛心於推拿按摩二十餘載,積累了豐富的經驗,鑽研出一整套推拿按摩手法,以推拿經絡、按摩穴位,專治頸椎,腰椎等疼痛病症。

  但小診所生意一般,只有一兩個顧客坐在裡面似乎在等待著,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小伙子看我們過來,高興地招呼著「爸,姐」迎了上來,這應該就是傳說中段婷婷的弟弟段鋼了吧。

  病人們看見老段回來了,都起身迎了過來,段大夫臉上掛著笑容,對前來就醫的人就說:「請坐,請坐。」待來人坐定後,又說:「請問你哪裡感覺不舒服?」便開始了望聞問切之後。

  婷婷一回到這裡顯得十分勤快,打掃衛生招呼病人。我見倆人都比較忙,便拉著婷婷的弟弟段鋼聊了起來,原來婷婷高中以後便開始利用空閒時間當老爸的助手,她說話輕聲細語,一句話能讓患者身上的病痛減輕許多,她的美貌和笑容使小店有了一絲溫馨和暖意,同時婷婷還從她老爸那裡學到了一手推拿按摩的絕活兒。

  見婷婷在診所裡收拾的那股利落勁兒,就讓我心生佩服,加上聽段鋼說她從爸爸那裡學到了一手推拿按摩的絕活兒,本就是衛校畢業的,她長得又嬌美動人,加上美腿修長,走起路來步態輕盈、腰肢裊娜,真可說是風臻韻絕,太動人了!

  如果將婷婷這個長腿俏貨和葉鋒那個爆乳浪貨排到一起,讓她們穿上雪白清純的束腰護士服,戴上護士帽,美腿套上肉色長筒絲襪,蹬上白色細高跟兒船鞋,一個當我的保健醫生,一個當我的保健護士,上面中式下面泰式按摩,一雙春色左擁右抱著一箭雙鵰還不知怎麼個美法呢。這天龍雙美均艷麗異常,可謂玉色雙輝、珠光四照,花貌玉肌,堪稱一對絕世佳人。而兩人的性格又各具特色:一個青春嬌俏,一個火辣性感,真是一對尤物啊。

  這些在以前可能只是一場春夢,但現在不同了,首先葉鋒這名天龍葉子楣大奶尤物已被我收入囊中,任我魚肉享用的,而天龍周慧敏婷婷現在四面楚歌已然下崗,前途暗淡正等待我這貴人來提攜,加上淫丸上癮也離不開我了,被我拿下也是遲早,想想雙美同侍也可能等不了太久,真有些心馳神往了。

  段大夫為病人看病的時候,婷婷一直忙活著,診所裡裡外外就憑婷婷這麼簡單一打理,俗話說「女人是家」,三十多平米的診所被收拾得清淨明亮了許多。配藥、打針、按摩緊湊而又協調、忙碌而又穩妥地進行著,患者忽高忽低的痛苦的呻吟聲,隨著有節奏的推拿按摩,慢慢地小了下來。雖然過兩天就要過春節了,但這裡除了門口的春聯以外並沒有太多的影響,段大夫和患者還有婷婷默默地配合著不厭其煩地、默默地、耐心地為每一位患者服務著。

  最後一個病人似乎有些麻煩,需要先扎針等十多分鐘,再做個長時間的按摩,段伯伯讓段鋼先帶我回中醫院的家裡去休息下,說他們待會兒就回來一起吃飯。

  回到縣中醫院,小縣城的中醫院的確很陳舊了,院子不大,一個簡單的兩層樓就是醫院,裡面有一個規模很小的花園,久了沒人收拾顯得有些破敗,水池裡沒有水,假山也露出裡面的水泥痕跡,住房是六層樓的老式住房,婷婷家在五樓。

  我站在了門口,等待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