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間 第一百二十四章 艷女入室

  有人說錢是王八蛋,真是一點不假,人一有了錢就容易空虛,就容易亂性,就容易失去追求,就找不著北了。有時候閒下來的時候,回頭看看自己,不僅在工廠管理上越來越霸道,而且生活上也更加荒淫無度,簡直可以說整天都過著奢侈糜爛的日子。

  我現在吸煙非「中華」不吸,喝酒非「茅台」、「五糧液」不喝,一日三餐有專門廚師專門烹飪,漂亮的女服務員端著跪在臥室裡伺候著;稍不如意非打即罵。仗著自己和趙志大哥的關係,加上在龍騰集團的財勢,近水樓台先得月,兔子專吃窩邊草,下屬中不管是白領麗人還是漂亮女工,對有姿色的女人從不放過,只要是我相中了的女人,總要捺倒在胯下操過了才算遂了心願。

  眼下,我跟好多女人都不明不白的,不僅有聰明高雅能幹的大太太二太太,有或風騷或淫蕩或甜美的姨太太們,有秀麗優雅的文員小蜜,還有那些對外宣稱是女服務員,其實是我的通房丫頭兼小妾的漂亮女工們,她們的地位是最低的,懾於我的淫威,被糟蹋後都只能打掉牙往肚裡咽。

  唯一的缺點就是女人多了以後,身體多少有些吃不消,雖然有老孫的神藥頂著,但還是有些不足,又弄了些「金槍不倒丸」、「男科1號」等淫藥助陣。我其實最崇尚的春藥就是漂亮女人的甜嘴兒,當她們溫順認命地馬趴於你的胯下,春情迷離、媚眼如絲地張開平日裡高傲無比的櫻桃小嘴兒,伸著紅嫩的舌頭兒替你用心含舔的時候,最是心醉銷魂,但現在感覺天天這麼放縱,身子實在有些被掏虛了。神藥支撐著、美女伺候著都有些不夠,還弄了許多黃書、黃畫冊、黃DVD影碟等好幾大箱子隨時助興!

  在我的眼裡,女人只是一件衣服,喜歡就穿,不喜歡就隨手扔掉。自從一猛子扎進商海以後,除了雯麗和潘莉以外,說真的我就沒把哪個女人放在心裡過,玩的女人多了,也就逐漸不當回事兒了。要是有哪個女人能打動我,除非她是個仙女或者是個妖精。但這次的姚君紅卻很有些特別,對她我確實萌生了覬覦之心,只是顧忌到她身份特殊的緣故才沒有馬上下手。

  甜美的玲玉現在很少給我打電話,也許以前婚姻的失敗使她的性格更趨於內向。她喜歡隔幾天發一次問候性短語,她覺得我心裡要是有她,接到短語後就會給她回電話或是過去看看她。風騷的月琴則不然,每天都要給我打一兩次電話,幾乎都是一個內容:「老公,我想你了,今天能不能過來陪我呀?哼,你肯定又有了別的女人,不然你不會這麼多天不來看我的。」而成熟豐滿的璐瑤與月琴又有不同,她大都是深夜打電話,上來就用充滿誘惑的語調直刺我胸膛:「親愛的你在哪兒?用不用姐過去陪陪你?絕對伺候得你爽,你讓姐做什麼就做什麼,讓姐陪你上天堂。」

  以前我對這幾個漂亮風騷的姨太太從沒煩過,時不時地換換口味,還覺得挺開心。可是自從生活中出現了君紅,我就對這幾個女人就漸漸沒了往日的興趣,甚至有時覺得她們的存在有些多餘了。但此刻的我卻沒有佔有君紅的慾望,對於這個忽而艷麗忽而清新的女舞蹈演員,我只是帶有某種幻想,似乎有許多話要向她傾訴。

  我既不想在君紅面前毀壞自己的形像,也不想讓她馬上融入我現在這個烏煙瘴氣的環境裡。這裡是名副其實的染缸,男人在這種地方最容易暴露自己見不得人的那一面,女人在這種地方則竭力展現自己最不該暴露的方面。

  但說真的,自從這兩次遇到君紅這個漂亮的舞女後,我有些像著了魔一樣,真可謂心旌蕩漾、魂不守舍了。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有些荒唐可笑,我他媽的這是怎麼了?我他媽的不會是在做夢吧?

  近兩三年,我接觸過的、睡過的女人真有些多啊,其中也不乏有姿色有韻味的,但像君紅這樣能讓我如此夢牽魂系,能讓我如此廢寢忘食,能讓我把生意拋在腦後而晝思夜想、醒時夢裡都是她的真是少見。

  看見我有些異常,晚飯後三個姨太太一起過來陪我,可是,我卻沒心思同她們調侃煽情,甚至連唱歌跳舞的情緒都沒有了。儘管陪在身旁的三個大美人兒很漂亮很活潑也很風騷,可我的興致始終有些提不起來,不是悶頭喝酒就是閉目發呆,心中還在暗自琢磨那個既會跳艷舞又會跳古典舞的舞會皇后。

  不過在燈紅酒綠五光十色中,臥龍山莊的密室內鶯聲燕語說不盡的恩恩愛愛道不盡的溫情默默,你來我往碰杯聲叮叮不絕,氣氛慢慢熱烈了起來,每個人都笑得那麼發肆無顧忌,在這裡,在這種地方真是可以全放開了為所欲為呀。

  昏暗的燈光,輕柔的音樂,房間裡的氣氛已經進入到了「溫馨一刻」。被美女陪侍的我也漸漸來了情緒,和玲玉月琴搗漿糊攪到了一起去,只恨自己沒有多生一張嘴,沒多長兩隻手,自己的嘴和手都不停地忙活著,陪在我身邊的玲玉和月琴兩個漂亮女人發出的嬌嗔和淫笑聲交織在一起,令人欲狂。

  我像個花叢老手,懷裡摟著艷妝花俏的玲玉,一邊給她灌酒一邊不住的用右手掌在她身上一通的亂摸,摸得玲玉花枝亂顫嬌喘不已,媚眼如絲欲拒還迎,風騷如骨發嗔發嗲,她那種媚樣兒都酥到我的骨子裡了,真是捧在手裡怕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一副暈陶陶的樣子不辨東西南北了。

  我的另一側坐著月琴,她也同樣的膩人,挽著我的胳膊很親熱的往我懷裡鑽,酒那是一杯接著一杯往自個嘴裡灌著。「喲,白總你可真酷呀,都一個小時了也沒見你挪一下屁股對人家說一句話,是因為我不夠吸引力嗎?!」月琴微微迷醉著眼,高挺的胸脯不住的在我的身上摩擦著,我那受得了這種刺激,面紅耳赤嗓子發乾,心中十分的矛盾。

  此時,月琴身上那種特有的幽香直往我的鼻腔傳來,引得我心怦怦直跳,那種香水味很怪異,並不如玲玉身上淡然清爽讓人感覺愉快,反而特別能引起人心底深處最原始的慾望,我越聞她身上的香味就越覺得自己口乾舌燥,既想要躲避這種香味又捨不得離開它。

  旁邊的艷麗舞姬璐瑤在跳舞助興,她穿著緊身暴露而性感的舞衣,蹬著黑色性感的文工團員細跟長統馬靴,裸露著白晃晃豐滿誘人的肩臂和蜂腰,合著節奏急速地在三尺見方的地毯上旋轉著,縱橫騰踏、而套著尖頭馬靴的性感大白腳終不出毯子邊緣。眉目斜飛,眼波靈動,滿身的纓絡相互撞擊、發出如流水般不斷絕的叮咚聲。

  美人如玉,歌舞徹夜。枝頭花蔓裊,金樽酒不空。旖旎糜艷的氣息流蕩在空氣中,在這個夢境般的銷金窟、溫柔鄉里,各種慾望催得人昏昏然如飲醇酒。我對著虛空微笑起來,彷彿眼前緩緩打開了無比絢麗美麗的天國大門。

  絕色的舞姬還在迴旋起舞,雪白的肌膚在珠光下發出誘人的色澤,佩戴的纓絡珠玉叮咚不絕,舞姿越發美麗動人起來。我抬起頭,抬起眼睛,看著她,盯著她,色迷迷地看她,盯她,欣賞她,用目光玩弄她,蹂躪她,強姦她。

  「唉……」忽然間,神色恍惚的我從胸臆中吐出長歎,坐在沙發上、微微張開了雙臂。得到了允許,美麗的舞姬一個旋舞、便順勢倒入了我懷中,白嫩的雙臂柔軟地纏上了我的腰,仰頭送上了飽滿豐潤的紅唇。

  璐瑤的一雙桃花眼很漂亮,兩點晶瑩微微有些迷濛,顯出一種慵懶的性感,艷紅的唇是那樣的鮮活,充滿了誘惑力,在燈光的折射下散發出誘人的潤澤,發出的嗓音低沉充滿著磁性,好像遠處深深的哀怨在呼喚。

  我一時間就這麼被迷住了,此時,我本能的心裡有一種慾望,一種想要發瀉的慾望,一種想要將這個女子摟在懷裡好好蹂躪一番的慾望。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因為她的艷唇主動貼了上來,滿口的柔軟要把我融化了,她的舌頭竟然突破了我牙齒的防線,像條蛇一樣靈活濕潤地轉絞著我的舌頭,我幾乎在目瞪口呆中陷入了休克狀態,這是一次赤裸裸的無關於心靈的肉體享受,僅僅是因為肉體上的快感便迷失了自我。頭暈暈的,但很舒服,那種快感讓我翩翩飄上雲端,好不容易才回復一點意識。

  樂曲也已經從激烈的迪斯科轉成了香艷奢靡的《甜蜜蜜》,璐瑤伏在我的身上輕顫著,我能感覺到她伏在自己身上的火熱嬌軀那彈性十足柔軟至極的誘惑對自己有著最為致命的吸引。懷中淫蕩的璐瑤猛一挺身,一隻豐滿的乳房早如脫巢乳燕按在我的嘴上,我眼裡頓時冒出了火,伸出那雙大手細細揉搓感受那兩團經過特殊保養與處理過的美肉兒的存在。

  「君紅……」忽然間,神色恍惚的我嘴裡不由自主中吐出的卻是這樣一句低低的問話,雙手卻抱緊了絕色的舞姬璐瑤,將她放倒在鋪滿了羊毛地毯的地板上,扯開了她脖子上的纓絡和紅綾的抹胸,將頭埋入勝雪的肌膚中,喃喃:「君紅……你終於來了麼?」璐瑤似是見慣了主人這般恍惚的樣子,只管溫柔至極地愛撫著,褪去了我外面的衣物,輕輕吻遍我的全身。

  玲玉似乎有些害羞,抽身離去了,而風騷的月琴卻不願離開,湊身過來為我們助興。

  多日的調教下,璐瑤和月琴都練出了一身伺候男人的好本事,簡直可以說是職業殺手了。她們一上來就施展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但由於一直想著君紅,我的情緒卻有些低落,見她們忙得上氣不接下氣,便有些不忍地說:「算了吧,這幾天我太累了,就不勉強你了。」

  璐瑤她們卻不甘心說:「爺,我們要是連這點兒本事都沒有,以後就別跟你了。」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她們的百般努力下,我最終還是亢奮起來,直聳聳插進了璐瑤的體內,但行事依舊很勉強,在兩女的百般誘哄下方瀟灑傾卸一回……。

  事畢之後,她們一起子伺候我沖了澡,然後很快就睡著了。我卻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第二天拂曉的時候,天色剛剛透亮我就醒了,斜靠在床頭抽起了香煙,看著身側尚自嬌慵沉睡的兩位美人兒,心裡卻有些亂。

  慢慢理著自己的思路,當我抽到第二支煙的時候,璐瑤和月琴都醒了過來。「我的白總,想什麼呢?」璐瑤用手捅了我一下。「沒……沒想什麼。」我從沉思中醒過神來,苦苦一笑,應付差事似地把兩女樓在了懷裡。「白秋哥心裡的女人多,哪裡顧得上疼我們呀!」月琴在我的臉上嘬了一口,然後賤兮兮地把頭紮在了我的懷裡。

  說實話,璐瑤和月琴這對大美人兒還挺會伺候人的,簡直整個兒就是一對妖精,不僅臉蛋漂亮,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攝人魂魄。

  「璐瑤姐,爺最近老念叨的那個君紅是誰啊?」月琴有些不解地問,璐瑤撇著嘴說:「江陵歌舞團的台柱子,一個女舞蹈演員。」「璐瑤姐,有你跳得好嗎?」聽到這句問話,璐瑤的臉有些紅了:「我怎麼能和她比,我是業餘的,她是專業水平。不過還別說,這個君紅還真迷人,可以說是個迷死男人不償命的妖精禍水。」

  看到我又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璐瑤戲謔地說:「白秋我的爺,依我看你就把她收編了吧。一個也是養,一群也是轟,你也不在乎多一個少一個,不就是多添一雙筷子的事嗎?」我有些一本正經地說:「你們快別逗了,我現在哪有那個心思啊,而且精力也有些吃不消呀?」看我這麼說,兩女都撲嗤一下笑了出來。

  一個陰暗的房間裡,外面世界中的燈紅酒綠透不進,呢噥軟語滲不透,只有徐徐煙霧瀰漫。姚君紅修長白皙的纖指夾著煙,黑色亮面的緊身短洋裝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緊緊裹住,露出迷人的臂膀,及雪白無瑕的修長雙腿。

  歌舞團以往是高雅的藝術殿堂,現在卻淪落為清水衙門,好聽卻不中用。現在畢竟是崇尚金錢的拜金社會,在這個充斥著俊男靚女的地方,如今卻盛產著二奶和小老婆。

  無疑的,在美女如雲的江陵市歌舞團,君紅都是有名的團裡一枝花,號稱歌舞團第一美人。她的美該是踏上國際名模之路,不然也該是受萬人擁戴的影視紅星,但如今,她也不得不屈從於金錢的壓力到酒吧舞廳獻舞賣藝。以她的美麗和身份,在舞廳和酒吧裡是百分之百糟蹋了,所以她時刻提醒自己不得徹底淪落風塵,不可賣身。

  沒被開苞的花才值千金萬兩,有眼光的商人不會短視近利,短短半年君紅便被推上江陵市舞國名花之流,讓上流社會的男人們爭相青睞。美艷絕倫,又帶著一絲聖潔高傲的她,看得到,摸得到,卻吃不著,不由得讓人又愛又恨。

  男人說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白蓮,女人暗地裡說她是騷進骨子裡的賤貨,可是不管別人怎麼說,姚君紅還是舞廳裡炙手可熱的一顆星,舞動的窈窕身段在在炫惑著眾人的目光。

  不過,現在總有一個人影在她的腦海裡搖曳,君紅自己真切地覺得,白秋是她接觸過的最出色的男人,領導著現在江陵市炙手可熱的企業,有錢有勢,對她還很有些情意綿綿。雖然有許多男人從相貌上勝過白秋,可現如今沒有哪個成熟女人會過分看重男人的長相。

  尤其是這次「形像大使」的選拔機會,對她來說意義非同尋常。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二十出頭了,對於其他職業女性來說正是芬芳盛放的歲月,對於女舞蹈演員來說卻是花期已過、秋意漸顯的日子,這樣的機會今後肯定已經不太多了。

  君紅請教了一下自己的知心姐妹:「你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這樣的機會對你來說可是千載難逢的喲!」那個同樣漂亮而且更年輕的舞蹈演員一臉的羨慕:「你知道不,龍騰現在有多火啊?那簡直是江陵的明星企業日進斗金啊。白總如果是那裡的老闆,可就不是一般的老闆了,本事可通天呢!他起碼是個千萬富翁。你要是能當上那裡的形像大使,再傍上這棵大樹,還跳什麼舞啊,你這輩子就什麼都不用愁了。」

  那個姐妹羨慕而又帶有幾分嫉妒地說:「哼,君紅姐你運氣真好,讓白老闆喜歡上你了,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得被他挖走啦!」君紅有些紅了臉,因為她明白「被挖走」的意思。這兩年舞廳裡流動性最大的就是女舞蹈演員,這些靈動又有些姿色的舞廳之花幾乎都被有錢人以各種方式養起來了,沒想到這次輪到了自己。

  心機一轉中,君紅這個舞廳艷後不知不覺中走進我的夢中,成了我手中一隻雪白粉嫩的待宰羔羊……。

  不知不覺中,時光流逝已經進入十月金秋了。連日裡白天忙工作,晚上忙娛樂,加上幾個嬌妻艷妾圍在身邊爭寵市愛,享受是享受,但身子多少有些空乏,連黃金周都沒怎麼出去,只是到吳洲村轉了一次,好好休養了幾天。

  這天下午兩點過,在飛龍工作了一上午的我感覺有些疲倦,我讓身邊的月琴伺候著休息放鬆一下。她讓我躺好,一邊輕柔地給我按摩,一邊輕聲哼著歌曲為我催眠,在提供如此優質服務的姨太太面前,我還能吝嗇自己的寵愛嗎?

  月琴確實不錯,在我的雨露澆灌下越來越漂亮而風騷,拉絲頭,鵝蛋臉,柳眉杏眼,齒排碎玉,唇若塗朱、身材窈窕、姿色迷人。她今天穿一件絲織白色長袖高領貼肉上衣,下身著一條深紅薄絨緊身裙,分外展現了她的曼妙身才,踩著性感高跟鞋兒一路走來時,真是花顫枝頭,如果走在街頭回頭率之高可想而知,我隱約聽說,她被廠的許多人私下裡加封為「美腿皇后」「夢中情人」「性愛女神」,甚至還有語涉雙關極其曖昧的飛龍廠「第一夫人」。

  不過,和她在一起讓我心裡的確很舒暢,她的按摩技術確實不錯,模樣又可人,笑瞇瞇的語氣格外親熱,隨口問著:「白秋我的爺、舒服一點了吧,我的按摩技術怎麼樣呵?」我當然要誇上兩句勉勵一下:「很好呵!」她又神情曖昧地追上一句:「爺可要多多關照人家哦!」

  我當然不屬於糊塗人,聽這話莞爾一笑,自然知道怎麼在晚上「慷慨解囊」以贈美女的。不過,現在雖不是時候,但對於一貫下流、輕薄的我來說,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呢。毛手毛腳地乘她不備,突然伸手向她的胸部或下部襲擊著,雖然躲來閃去,但大廠花月琴還是被我佔足了便宜。

  正玩得入港,手機響了,我拿起來一聽,心情似乎有些得意而舒暢的樣子。掛了電話,月琴向我媚笑道:「爺,誰的電話啊,這麼高興?」我蹙眉接道:「女人家,管那麼多閒事幹什麼?」月琴笑了笑道:「我知道是美女打過來的,連聲音人家都聽到了呢!」我見她有所察覺,想想也沒什麼便老實交待了:「是那個君紅打過來的,說下午想過來見我一面,談談工作。」月琴抿唇媚笑道:「談什麼工作啊,爺的脾氣沒人不知道的,最喜歡就是一邊談工作一邊談戀愛,說是雙贏,最後便宜都被你一個人給佔了。」

  我截口苦笑道:「月琴,我是信任你才告訴你的,你可要為我保好密啊!」月琴搖首接道:「爺,最近幾天老念叨著那個君紅,連正眼兒也不瞧我一下,現在要人家替你保密,哼,想得挺美的……」。

  話雖然是這麼說,她卻已將嬌軀偎了過來,投懷送抱,擺出索吻的姿勢,仰臉媚笑道:「我的爺,有道是皇帝不差餓兵,要讓人家替你保密,總得先行打發一點呀!」

  我面對騷貨的粉臉、紅唇、與眼波欲流的媚眼,禁不住全身血流加速地,怦然心動,俯首和月琴吻到了一起。這一吻觸發了月琴的強自壓抑的性慾,她像扭股糖似地纏住我,給了我一個火辣辣的又熱又濕的長吻後,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吁。

  「替你保密可以。」月琴銀牙暗咬,卻是抿唇媚笑道:「但爺必須答應我兩個條件才肯。」我蹙眉接道:「說出來試試看?」月琴媚笑如故地道:「第一,陪我去購一次物。」我「唔」了一聲道:「第二呢?」「第二。」月琴含笑接道:「今晚,讓我來陪你……。」我截口苦笑道:「你真是個該死的女人啊!」這該死的女人,生得一副狐媚惑人的妖艷模樣,玲瓏有致的勾人身段,也無怪乎會被奉為飛龍廠的第一美人兒了。

  不過,我朝思暮想的舞蹈演員大美女姚君紅快來了,我招呼有些吃味的月琴在裡屋迴避一下,她嗔怪了兩句,還是聽話地躲了起來。

  「您好啊,白總!」正在胡思亂想的我,突然聽到一陣黃鶯般婉轉的脆音傳來,不禁抬頭看去,只見門口一亮,璐瑤身邊一道迫人的亮麗的光彩躍入了我的眼簾。

  「我死定了,我肯定會毀在這狐狸精手裡的。」我心裡驚呼道。「太美了!」今天美麗的女舞蹈演員來我這裡是經過刻意的裝扮。本來她就是天生麗質,再經過她特意的打扮,真是將我的魂魄全都勾去了!

  「你好,原來是君紅啊!」我站了起來:「快請進!」我站起來走到門口對她說道,拉著她伸過來的白皙粉嫩的小手握了握,真的很粉嫩啊。

  只見跟在璐瑤身邊笑容滿面的君紅真是嫵媚妖嬈,精緻的瓜子小臉蛋兒,小巧的鼻子,小嘴兒,一雙桃花媚眼兒,顧盼生姿,漂染微捲曲的披肩發,燙著完美波形的「主播頭」,一襲合身的桃紅色絲質邊又有浮水花印的套裝,暗膚色全透明卻又閃爍光點的迷人絲襪,配著三高的白色的拌帶尖包頭高跟鞋,風姿俏麗、性感妖冶。尤其是眼睛太媚了,用手撩頭髮時隨風一瞟,實在動人。渾身都是女人味兒,風韻誘人啊!

  「我還以為白總不歡迎我呀,您一直堵在門口,害得我心口怦怦直跳,以為您對我的來訪不高興了」,美人一邊說著,一邊用纖細的手拍著胸口對我說。看到她在同我說話時的姿態,知道她是討好的意思,也沒有挑明她的真相,只不過我看到她用手拍胸部時的動作有點誇張,就想:「這女人不同凡響呀!」

  她拍胸膛的時候,她的豐滿的乳房被她拍的上下跳動著,我的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到她的胸部的乳房上了。我的雙眼神迷迷地盯著她的胸部,她看到了我的饞樣,臉一紅,低頭走進了我的辦公室。

  「我穿得不夠騷嗎?裙子不夠短嗎?還是今天笑得不夠迷人、不夠嫵媚?」君紅暗自想著,不自覺地挺起胸,一身緊裹住她姣好身材的紅色緊身迷你洋裝在她跨步向我走來時,讓她那雙傲人的美腿在我面前展露無遺。她像是在T型台上走秀般,一舉手一投足都是百分之百的職業水準。她相信我會在不久之後就會露出本性,像隻野獸似的朝她撲去。因為男人都是好色的動物,而她對於自己的美色更有十足的自信。

  坦坦然然地走進我才裝修好的辦公室,她環視了一周這裡的佈置,大方地說道:「白總的品味真高雅,連辦公室都佈置得這麼有情趣,在這裡工作真容易讓人樂而忘返啊!」「那你就不要回去了,我非常歡迎你過來和我一起辦公呀」,我馬大哈地回了一句,心想和你這樣的尤物誰還有心思辦公,還不如壓在胯下「辦」你呢。

  她聽了我的挑逗的話,臉一紅,璐瑤見有些尷尬,馬上轉換話題道:「君紅妹子你先過來坐一坐,我給你泡杯茶。」我看到她的臉上有些緋紅,有若桃花般的俏麗動人,心神一蕩,立刻回答:「貴客,真是貴客。君紅小姐的到來真讓我們這裡蓬敝生輝呀。我怎麼會不歡迎你這大美人呢?」

  聽我這麼一說,她似乎有些安心下來,一邊讓璐瑤不要麻煩了,一邊嬌嗔地對我說:「白總你好壞喲,你是不是對每個來這裡的女人都這麼說話的呢?」我一聽,立刻說道:「沒有呀,真是大大的冤枉!我可是從來沒有這樣稱讚過別的女人!只不過你真的長得太漂亮了,所以我才這麼說,可從來沒有亂吹捧的意思喲。」

  「你們慢慢談,我還有事情,就不打攪了。」看我們漸漸已經對上了話,端茶進來後璐瑤當然知道自己此刻應該怎麼辦,她頗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出門的時候隨手帶上了隔音門。

  我的心此時高興得快要跳出來了,朝思暮想了這麼久,今天是在明亮的陽光下,離她最近的距離下,仔細欣賞她那美麗的容貌,夢中如芸花一現地從我的腦海中一晃而過,而今這個美麗艷冶的女郎卻端端正正地坐在我的對面讓我的目光任意地享用著她的臉蛋兒,我的心美滋滋地爽死了!

  「今天還真有些熱,人家都有些出汗了。」君紅嫵媚地笑著,站起來脫下了紅色的外裝,走過去掛在衣架上。當她回過頭來的時候,我簡直看呆了,只見君紅裡面穿的是一件淡紅色的繡花軟緞無袖絲光襯衣,高聳的乳房把薄透的襯衣頂得份外突出幾乎如兩座山峰,兩個圓尖的肉包隨著高跟鞋的韻律上下抖動。

  下面的迷你短裙還帶著單邊開叉,直至大腿根,隨著她的走動,修長性感的大腿時隱時現,引人入「性」。透明的肉色絲襪裹著修長的雙腿,走動時修長白嫩的大腿時隱時現,踏著白色的拌帶尖包頭高跟鞋,挺胸收腹,端著姿態的高傲優雅的美女,扭動著挺翹豐滿的屁股一步步走到了我面前。

  看著身邊如此美艷的她,我心旌動搖渾身發熱起來。「好個騷到骨子裡去的騷貨,不知今天中了什麼邪,穿這麼性感惹人故意來勾引我,老子今天一定得操了你!」

  姚君紅早已習慣了旁人驚艷的目光,剛才進飛龍大門以後,正如她先前所料,只要是男人,不論是表現較含蓄或者是較直接的,他們臉上都清晰地刻著強烈的企圖,甚至連女工作人員都聒噪不已,不時交頭接耳,對自己品頭論足。

  早在中學唸書期間,君紅就已發覺男人看她的眼光代表的是什麼意思,什麼慾念,因此她平時只好打扮得含蓄低調。但自從當上了江陵歌舞團的舞蹈演員,在美女堆中出沒,自然要注意自己的排位,不自覺地就打扮得秀麗出眾,甚至以性感曝露的打扮出現在眾人眼睛聚集的場合。而今天尤其不同,這個「形像大使」的工作對她來說尤其重要,正是意識到這一點,所以她的打扮多少有些出格。

  「你是哪裡的人呢?」我們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話兒:「白總你猜猜看。」她也挺知情識趣地,不過聽她普通話不怎麼標準,心想肯定是南方的,猜了半天後她一頓話鋒,掩口媚笑道:「白總你真笨,人家是重慶的。」

  重慶一地,雲蒸霞蔚、霧漫水潦,適宜陰物生長,是故重慶女人丰容艷冶、挺拔俏麗,手揮五弦,目送飛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重慶女人真是名聲遠揚,媚態橫生,嬌韻欲流,芳名遠播,譽為重慶之名片,為重慶男人所竊喜,為外地男人所垂涎。

  經過這一陣談話之後,我逐漸發覺君紅的特點了,這位來自重慶的大美女的確不一般啊。她不但談鋒甚健,而且,連眼睛、眉毛、都同時在說話,尤其是那嬌甜的語聲,更是有如出谷新鶯,悅耳已極。至於目前這掩口媚笑狀,算得上是冶蕩已極的,使得像我這等慾海肉林中滾過,曾經滄海定力極高的角色,也禁不住為之怦然心動,心中暗自嘀咕著:「這妖女的狐媚手段,果然不同凡響,不愧是江歌出身啊!」

  我使了個太極推手,回口應道:「是麼!看來我是笨一些,沒有你厲害啊!」君紅一聽,媚笑如故地道:「人家是和白總開玩笑的,白總都是億萬富翁了,還會和女人一般見識嗎?」我笑著點點頭道:「那是,那是……。」

  我直接以充滿色慾的露骨眼光,盯著她風騷的情婦臉蛋和引人犯罪的蕩婦身材不放。拉著她坐在了長沙發上,摸著她粉嫩的小手,聽她慢慢介紹自己的經歷,只見這個君紅一邊說一邊不斷地向我發出嫵媚的笑容,並用那雙水波流溢的眼睛向我傳送著一種讓我渾身感到騷動的內客。

  慢慢地,君紅開始攻了過來,笑得花枝亂顫地發著嗲道:「白總,你別老盯著人家看嘛,看得別人都……都……吃不消了!」我忍不住厚著臉皮笑問道:「是麼,允許你長這麼漂亮,難道就不允許我慢慢欣賞嗎?」

  君紅媚笑如故道:「白總,重慶女人喜歡直來直往,我說兩句實話你別見怪。你們這些男人啊,見得太多了,沒一個不色的,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可是,暗地裡獨自相處時,就像是一輩子不曾見過女人似的,醜態畢露。」

  我呵呵一笑道:「君紅小姐,你這張嘴,真夠厲害呀!」君紅又笑了,笑得既神秘,又冶蕩:「其實,白總你是少見多怪了,人家最厲害的,可不是這一張嘴皮子哩……。」說著,她並將一個嬌軀,徐徐地偎了過來。

  我心想,那是那是,專業的舞女,厲害的還有那雙美妙有力的長腿,和長腿之間無限的風光。甜歌皇后玲玉已經在我胯下唱過甜歌了,現在,既然姚君紅這個艷女已經入室,就讓這個艷舞皇后在我身上跳跳艷舞,這麼甜歌艷舞兩位名女人紛至沓來,讓我一皇二後好好享受,這才是屬於我的幸福今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