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間 第九十章 夢裡依稀

  第二天清晨五點半的時候,我準時醒了過來,摟住身旁光溜溜的大美女,抱在懷裡感覺卻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兒。我搖了搖頭,回憶起昨晚的樁樁件件,對啊,是和月琴春花在一起的啊!但鼻子告訴我這女人不是她們,身體淡淡的CD香水味兒昭示了一切,我輕輕撩起她遮面的長髮一看,赫然發現,居然是我那親親潘莉兒。

  莉兒最近特別忙,先是跑龍騰的事情,剛告一段落又忙繁花這邊,多少有些冷落了我,而且這麼些天了,幾乎天天摟著她睡,干遍了她的全身,又習慣了她的美貌和招牌動作,所以最近故意想離她遠一點,距離產生美啊。

  但不管怎麼說,莉兒都是我妻妾裡面最漂亮最妖艷的,現在她正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嫵媚的大眼睛溜了個讓我骨軟筋酥的甜甜媚眼過來,讓我的心都醉了。

  「莉兒,怎麼會是你呢?」我驚奇地想叫出來,卻馬上被她用白嫩的小手給封住了嘴。「冤家,你就不能小聲點兒,月琴她們還睡著呢。」她將頭湊在我的耳朵邊兒低聲呢喃,「白秋你昨天晚上不回來也不打個電話,謝娟說你把月琴和春花打扮成漂亮的空姐帶在身邊一路招搖,又給她們買了輛紅色的新車。人家眼巴巴望著你回來,等到半夜也沒個動靜。」

  「那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呢?」我頗有些不明就裡,「知道你一準被月琴春花她們這一對假空姐給迷住了,人家這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真空姐卻被你冷落到了一邊,輾轉半夜還是睡不著。」莉兒幽怨地述說著心聲,是啊,這些話也只有小夫妻在被子裡聽著才夠味兒啊,「白秋,你知道孤裘冷枕的滋味是多麼難受,你那溫暖的胸脯簡直太讓我嚮往了。半夜醒過來一摸,身邊還是空的,那時候我真是又難過又想你。」莉兒說著眼睛都濕潤了,一下伏進我的懷裡。

  「我再也忍不住了,給你們打電話,你和月琴的手機都關機,只有春花的小靈通是開著的,我問了你們在哪裡,半夜就趕了過來,本來也不想幹什麼,就是想看看你。春花把門給我打開,看見你和月琴一對姦夫淫婦抱在一起睡得像死豬一樣,真覺得心裡透心涼啊!」莉兒說到這裡,渾身顫抖著似乎寒意襲人。

  我聽到這裡,覺得實在太過意不去了,一把將她抱得緊緊的,出自內心向她真誠地道歉說,「對不住了我的親親,昨晚我一時衝動,現在就給你賠罪好嗎。」莉兒沒有說什麼,只是把整個身子都貼過來,似乎想要和我融化在一起。

  我雙手在她玉體上從頭摸到腳,摸到下面發現她的長腿上套著長筒絲襪,腳上穿著細高跟鞋,「淺黑色的長絲襪子,加上你最喜歡的桃紅色帶袢子的細長高跟鞋,專門穿著讓你弄,就怕你不愛呢。」莉兒有些羞澀地對我說著,「真愛死你了,我的騷狐狸精。」她的用心良苦真讓我愛得如癡如醉。

  我們纏綿了一陣,莉兒主動表示著,「冤家,你下面軟搭搭的,要不我先替你含含,搗弄了一夜,你也好養養精神?」我心裡當然願意,但想到昨晚的荒唐,嘴裡表示著,「好吧,不過昨晚弄過俏春花的屁眼兒,你還別說,長得再甜再美的大姑娘家,只要這雞巴幹了她的小屁眼兒都有點臭烘烘的,要不我去洗洗吧。」

  「不用了,不過你這人真是的,誰的那裡不臭啊,連天仙恐怕都一樣呢。」說著莉兒從床頭櫃上放著的她那白色的高檔坤包裡拿出一包衛生濕巾,「好心肝兒,隨時帶著呢!」我實在佩服她的細心起來。「知道你這個冤家愛到處搗弄,人家隨身帶了一包,講清潔、愛衛生嘛。」說著她鑽進被窩替我細心地擦拭了兩遍,然後含在口裡用心地吹起簫來。

  我一把解開她的奶罩子,雙手輪流摸玩著兩個晃蕩的乳房,不一會兒,慾火高漲的她的乳頭就硬了起來,摸到下身更是濕潤無比,慾望瀰漫全身,身體燥熱衝動。我的大雞巴也被喚醒了,撲騰騰硬了起來,口中叫道:「好老婆,別吻了,我們來吧。」我將她拉起反摟在懷裡,讓雪白的嫩屁股在我的陽具處頂著。

  我一手提著莉兒的大腿,一手揉著她的豐乳,整個身體都貼在她的身後,陽具駕輕就熟地從下面插入了溫暖的銷魂洞中。莉兒的雪嫩屁股有節奏地動著,頭向後仰著,一頭烏黑長長的秀髮披散在枕頭上,隨著她的搖動輕快地飄蕩。

  我被莉兒的一片深情和無比美貌所打動,慾火高昇,一插入美艷莉兒的銷魂洞中,立即大抽大插起來,莉兒被曠了好幾天,這下慾火激發起來,搖著性感的肉體與我抵死纏綿,雙手反摟著我的背部,屁股奮力上下挺動,口中更是哼哼唧唧,「冤家,用力,好,快點,好……。」

  此時她整個俏臉已是春意籠罩,風情萬種,我被她逗引得慾火膨脹,使盡全身力氣狠命抽插,直插打著她的屁股拍拍作響,才插了一百多下,快感就一陣猛過一陣湧上來,直往龜頭上衝。「爺,真舒服啊,你也好好享受享受。」莉兒披散著頭髮,媚眼如絲地回頭望著我,「好爽,好爽。」我被莉兒的萬千柔情弄得高潮迭起,死死抱著她的屁股,下身不停上下挺動,配合著她的騷浪套動就是一陣急挺。

  想到她平日裡的美艷和風騷,如此美麗的空姐任我辱弄,一下情濃興至,終於要丟了,「心肝兒,爺要丟了。」我低聲呼喚著她,「好冤家,你全丟在奴的逼心子裡面吧。奴好好替爺養著這精花兒,趕明兒替爺生個大胖小子,大白丫頭出來,你就再不會冷落人家,趕人家走了。」潘莉聳著屁股勾著我的魂兒柔聲浪叫著,頓時,一陣猛烈的快感如火山噴發般衝進我的腦海,精水狂射不已。莉兒被滾燙的精水一沖,早已積蓄的快感立即爆發,淫水噴薄而出,低聲叫了一下轉身抱住了我,趴在我的身上再沒了動靜……。

  良久,我們兩人緊摟著一時無語,只聽喘氣聲漸漸平息下來。「白秋,我真愛死了你這冤家。」莉兒撫著我白皙中帶些健壯的肌肉,帶著滿足感說著,我卻有些傷感地想起她剛才的那句話來,「莉兒,我怎麼會趕你走呢?你這麼美麗動人、優雅大方,我時時覺得配不上你呢,我們就像癩蛤蟆摟著白天鵝一樣,好像一鬆手你就要飛走,我有時做惡夢就是找不到你。」聽我這麼一說,莉兒不幹了,摀住我的嘴說,「冤家,你瞎說呢,人家才不幹呢,打死我也不會走的。」

  我們經過這麼一折騰再沒了睡意,便摟著彼此卿卿我我起來。我笑著講述了一遍月琴昨晚的瘋話,然後很認真地比較起來,「莉兒,說真的。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是你和雯麗,但你們兩人是完全不同的性格。雯麗愛我愛在明處,像高山一樣一眼看得清,如果我想離開她的話,她也許會殺了我。莉兒你愛我卻是愛在心底,如同大海一樣深不可測,如果我不喜歡你了,……」我還沒說完,莉兒卻甜蜜地接了句,「我會靜靜走開的,白秋,一切都不用你多操心,我會自行了斷的。」

  但這次是我摀住了她的嘴,「瞎說,你們兩人我都離不開。」我認真想了想,「但說實話,我愛雯麗更多是出於理智,愛你卻是發自肺腑之情啊。」莉兒聽我這麼一說,也動了真情,「白秋,我真不能想像沒有你我會怎麼活下去。好多次我默默乞求上天,只有一件事,讓我死在你的前頭。如果有一天,我能站在你前面替你擋住暗槍冷箭,享受你那溫柔熱戀的目光,然後無限淒美地死在你的懷裡,那才是我今生最美的一幕啊!」。

  不知怎麼的,我雖然知道是瘋話,但心卻有些發酸起來,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再怎麼著也不能拖累莉兒,多好的女孩子啊!

  「莉兒,你別亂想亂說了,我們好好在一起,來不來就走啊死啊什麼的,多膩味啊!」我故作輕鬆地埋怨著她,「好,不說這些了,跟著你,你瘋我也瘋。」莉兒也覺得有些不好,笑了笑換了個語氣,「不過白秋,說真的我有時挺矛盾的。白天的時候忙著工作,想不辜負你的希望,好好幹一番事業出來;但到了晚上靜下心來一想,其實我最想的還是專門給你當親親的小老婆,跟在你身後伺候你。知道你喜新厭舊,有時真想自己是孫悟空會七十二變,天天變出個新面孔討你喜歡,有時候還想跟瑛俠妹妹學點內功。」

  「學來幹什麼呢?」「你不是常說我是你最喜歡的肉箍子嗎?你想要的候,我運運內功,讓下面這肉箍子小妹施展功夫,好好伺候爺的大雞巴弟弟享受享受,讓你爽得找不到北。」莉兒說到這裡,覺得特得意特有意思,撲哧一下笑了出來。「我現在就找不到北了,莉兒你實在太可爺的心了,我愛得想吃了你呢。」我說著一把抱住她好好親了個夠。

  「白秋,你能不能收收心,讓我替我們生個小孩吧,」莉兒有些當真地請求著,「我抱著小孩,加上你,我們三人永遠在一起,過上相夫教子的生活,想想都要美死過去呢。」莉兒這話觸及了我心中永遠的痛,「可是莉兒我不能啊。」

  「別這麼說,」莉兒認真地安慰著我,「還記得我那媛媛表姐嗎?她好像以前也是因為表姐夫有什麼問題而沒有要到小孩,但媛媛姐費盡功夫最後找到了秘方,說吃了有神效的。」「你說的是不是那個當過演員的媛媛啊?」我想起那個風姿綽約、美艷動人的美婦人來了。「就是她,她原來演過話劇,在什麼《鳳出岐山》裡扮演過妲己呢。」聽她這麼一說,我笑了起來,「也不是什麼好角色嘛,不也和你一樣屬狐狸精的。」「不許你這樣說,她可是我最敬重的人,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她給我的幫助最多。」潘莉鄭重得警告了我一句,我將她又摟緊一點,心裡暗想,沒有那大的抱著這小的也夠我銷魂的了。

  「那他們後來有了嗎?」我有些關切地問,「沒有,」莉兒有些悲哀地說,「表姐夫生了一場大病,身體一下就不行了,媛媛姐忙前忙後照顧他,藥也來不及用啊,也不知道她的命為什麼有這麼苦。」「什麼病啊?」「我現在都不知道,說是良性腫瘤什麼的,反正腫瘤醫院進進出出都兩三次了,媛媛姐的臉色也一直不太好。」

  「那還有什麼說的,都快當寡婦了,……」我不知怎麼的,想著想著卻說了出來,莉兒的小手正撫弄著我的雞巴,這時候,小兄弟卻使著壞一下彈了起來,莉兒抓住就不放惡狠狠地對我說,「白秋你個死冤家肯定又在動壞心思了,我警告你,別人我管不了,如果你對媛媛姐動壞心的話,不要說她你得不到,我也要走的。到時候讓你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沒有。」

  「你別這麼亂說啊,我可絕對沒這麼想呢!」我開始狡辯起來,「沒這麼想下面怎麼硬了?」莉兒杏眼圓睜看著我大聲叫了出來,就這一聲,把和春花摟著睡在另一個被窩的月琴驚醒了,她探個腦袋過來,迷迷糊糊冷不丁聳了一句出來,「什麼下面硬了啊?要不要我幫忙弄軟啊?」

  這下鬧得莉兒和我臉都紅了,她一下鑽到我的懷裡,我抱緊她,兩人都不說話了。半晌,我們才鑽進被窩裡,彼此抱得緊緊的悄聲笑到了一起……。

  早上起來一看表顯示是四月八日,正好是週六,想想忙來忙去幹了這麼久,也該放鬆放鬆。這些日子裡,嬌妻美妾都被冷落了,大家很久沒有在一起活動,於是和潘莉她們一邊用著早餐一邊商量著今天的活動地點和內容。

  我們一前一後開著桑塔納和賽歐回到碧潭,雯麗的白色奧迪A六早就等在這裡了,加上我的GL八,幾乎都有點停不下了。我簡單安排了一下,先讓雯麗和玉鳳去買點吃的用的,特別叮囑要買幾條圍裙回來,謝娟開著賽歐去洗車加油,我和潘莉、月琴、春花則上去換衣服,這次要求是全部不許穿細高跟鞋和時裝套裙,都要換上休閒裝、運動鞋或中跟鞋什麼的。

  十點半的時候,我們終於要準備出發了。車沒必要開那麼多,只開了A六和紅色的賽歐。正要走的時候,坐在A六上的我看見仙嬌和桂華兩個如花似玉粉嫩的丫頭站在門口向我們揮手送行,連忙叫開車的莉兒將車停下。

  「怎麼沒叫上她們兩個呢?」我有些詫異地問身邊的雯麗,「總得有人看家啊,都出去玩了,萬一有賊進來怎麼辦呢?」雯麗解釋說,我想了想,「算了,叫上她們一起去吧。」

  趁兩女進去更衣的時候,我摟著雯麗的腰肢,一邊親她一邊笑著說,「這樣兩個漂亮的小丫頭,能看什麼家啊,如果我是賊的話,一定要一網打盡、人財兩得,捆起來奸個夠。與其拿給別人享受,還不如帶在身邊,肉爛在鍋裡,被奸弄也輪不到其他臭男人啊。」說到這裡,饒是經常和我廝混歷盡風雨的雯麗臉也紅了起來,「白秋你個死鬼,全世界男人也就你臉皮最厚,我不知怎麼攤上個你。你看看,這兩車的女人鶯鶯燕燕算起來都有八個了,有誰是清白的,都被你給禍害遍了,臥龍那邊兩個沒算,還送了兩個出去,你這人怎麼就像幾輩子沒見過女人的,餓成這個樣子呢?」

  「雯麗姐,你說的都是老皇歷了,現在還有更新的呢,」坐在前面的潘莉熄了火等著,聽到這裡乾脆來了個痛打落水狗,「白秋前兩天還勾搭上了一個豐滿而頗有姿色的老闆娘,現在藏在飛龍廠的調料小樓裡,兩人蜜裡調油攪在了一起。每天把雯麗姐支派在龍騰這邊,讓我滿世界為他的繁花踩點,自己卻守著飛龍的那身美肉,想吃哪塊就割哪塊,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什麼紅燒肉、粉蒸肉、回鍋肉啊,變著花子解饞,幾乎吃壞了胃口,所以最近再也不來找咱們了呢。」

  我一聽,真有些心驚的感覺,這消息怎麼走漏得如此之快啊,璐瑤被我弄到飛龍不過三五天的時間,月琴、春花是不用說了,連潘莉還有謝娟看來都知曉了。看見雯麗面帶不悅,我連忙解釋說,「雯麗,你別聽莉兒亂嚼舌頭,這個汪璐瑤是謝娟的親戚,下崗以後開了個小鋪子,現在鋪子倒了,又和老公鬧離婚,是謝娟讓我幫忙在飛龍廠給她找一個臨時的安身之地。」

  「白秋你個死冤家,騙雯麗姐也不想點高明的辦法,就這兩下連我都哄不過去。」莉兒這次實在有些過分,她自己不敢管我的事兒,卻拉著雯麗當槍使,這多少讓我心生惱怒,不過卻無法發作起來,畢竟自己理虧在先啊!

  「這樣吧,你們也別說東說西了,」雯麗想了想,有些大度地說,「白秋你也知足一點,有我和潘莉兩人陪著你,還有後面一車子,也差不多了。別再招惹太多的是非了,現在外面那麼亂,許多女人的身子都髒,要不怎麼那些廣告滿天飛呢。」雯麗這話讓氣氛一下緩和下來了。

  「潘莉你也別想太多,白秋就是這個樣子的,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誰叫我們姐妹攤上了這麼個壞蛋呢!」雯麗又換了話勸起莉兒來,「現在他的工作壓力也大啊,龍騰這邊藉著生命原液開始起飛,廠子裡生意這麼紅火真是從沒見過的。想想前兩年的衰敗相,連我當初都想一走了之,所以我從心裡佩服他啊。加上繁花和雲鳳兩片幾乎是同時啟動,忙雖然是我們忙一點,但壓力都在他身上啊!」

  「雯麗,別說了,都是我不好來著,」聽雯麗如此懂事地一說,我感動得幾乎要掉下眼淚來,拉著雯麗的手深情地說著,「嫁給我吧,我求了你一萬次了,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雯麗和莉兒正想聽後面是否又是那套編爛了的大話,沒曾想我卻來了句:「我就打一輩子光棍兒!」

  聽我這麼一說,雯麗和潘莉都大聲笑了起來,雯麗笑彎了腰,「白秋啊白秋,你這人臉皮之厚、心腸之壞簡直是到家了。」說完她抬起頭來,滿含深情地看著我,笑著冒了句,「這樣吧,你娶了潘莉吧,我江雯麗給你做小好啦!」看著她半是玩笑半當真的話,我卻有些哭笑不得起來,心中卻在暗想,我白秋英雄一世,怎麼也要娶了你到手,夜裡是潘莉兒摟在懷裡最香,但白天看的話,還就能幹、大方又懂事的雯麗和我更配啊!

  仙嬌和桂華換了一身休閒打扮出來了,她們正想往後面的車上擠,我卻招呼仙嬌過來。這小丫頭剛跑出來我一眼就看上了,白色的貼身薄毛衣、藍色的牛仔褲加上白色的棉短襪和黑色帶袢子的中跟小皮鞋,身材襯托得挺拔出眾,加上清爽的馬尾發、姣美的臉蛋兒、豐挺的胸脯和挺翹的屁股蛋兒,全身上上下下沒一處不合我心意的。我拉開車門讓仙嬌上車,小妮子的臉蛋兒紅撲撲的,噘著小嘴兒,可能是剛才跑了喘著氣胸脯還一鼓一鼓地,剛走到跟前就被我一把拽上了車,隨手帶上了後門。

  莉兒開著A六在前面帶路,我居中摟著雯麗坐在後坐上,仙嬌則乖乖地偎在我身體的另一邊,小心伺候著我們一路吃喝,還得不時忍受我的恣意輕薄。仙嬌實在太輕賤了,我的這麼些女人分了四個檔次,她得喊雯麗和潘莉叫大奶奶、二奶奶,第二層是小媽月琴,第三層的玉鳳、謝娟和春花她得叫姨,只有在這最後一層丫頭女傭上面她由於長得最漂亮經常受寵被排在了前頭。

  現在事情多了起來,雯麗、潘莉是不用說來,月琴和春花翅膀漸漸硬了,也想讓她們多去鍛煉鍛煉,這樣一來身邊就有些空了,我是隨時離不得女人的,沒有女人簡直就像要我的命。仙嬌這個俏妮子早就是我的下一個培養對象,正想著怎麼將她繫在褲帶上好好培養呢,所以剛才讓她們一起去也是出於這個考慮。桂華這個漂亮的廚子可以做飯,而仙嬌則是專門用來伺候我的。

  雯麗一直看月琴不太順眼,但對莉兒卻顯得不是那麼反感。當然不管她反感誰,對我卻是讓著依著,百依百順的樣子。我和她一邊聊著,一邊用MOT的WALKTALK和後面進行著通聯,這機子小巧可愛,兩個車一起行動時用起來特別舒服,而且比手機強多了,講上一萬年也不用一分錢。月琴、春花和謝娟、玉鳳、桂華都擠在後面的賽歐裡,對講機裡聽起來她們嘰嘰喳喳就像一群小麻雀一樣。她們也挺又意思的,每開一段路就要換個司機,才出市區沒幾公里,就幾乎換了個遍。

  路並不算很遠,但比較難走,兩輛車順著大路開上了鄉村小路,又順著小路開上了機耕道,最後,繞過好幾個彎,翻了好幾個小丘,又穿過了好幾片樹林,幾乎都要被轉暈糊了,終於到了。

  一個夢裡依稀的故土水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