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是教高一的,班上有一個叫小晶的女孩子,這個女孩子一看上去就給人一種俏生生的感覺,今年十九歲,好像在和社會上一個叫鍾成的小伙子談戀愛。那小伙子長得很帥,個子很高,一看很精幹,是個武警的轉業兵。
白潔班上的叫小晶的姑娘好幾天沒來上課,週三才來,白潔看見她的時候,感到這個小姑娘發生了什麼變化,眉宇間添了幾許媚氣,走路的時候微微的扭動著屁股,白潔以為她和她的男朋友鍾成發生了關係,不由搖了搖頭。
實際上鍾成已經好幾天沒見到小晶了,到她租房的地方,只有小英在那裡,看見他在找小晶,小英的眼裡有一種怪怪的神色,鍾成也沒覺著什麼,直到後來才知道為什麼。
直到這天,鍾成下午兩點多來到小晶住的地方,一看裡面有一輛新坤車,鍾成心裡一陣跳,進了院,一看門反鎖著,還擋著窗簾,剛要敲門,覺著不對,就溜到窗下,耳朵趴在上面一聽,「啊……嗯……啊呀……哎喲……」是那種緊一聲、慢一聲的嬌喘和呻吟,鍾成剛要起身,一下聽到一聲嬌叫:「哎呀……輕點……痛啊……別咬……嗯……」床的幾聲「吱呀」後,又成了嬌喘、呻吟。
這幾聲,如同炸雷一樣在鍾成耳邊響著。是小晶,說話的是小晶,鍾成在那一霎那呆住了。
畢竟是當過兵,鍾成來到後院,爬到了房頂上,房頂的天窗開著,鍾成從窗戶向裡看進去……
是那張雙人床,一個男人寬厚的背影,胳膊上還有紋身;身子左側一條雪白的大腿屈起向外叉開著,小巧玲瓏的腳上還穿這一雙帶花邊的白襪,在男人右肩頭架著一隻小腳,也穿著短襪,在男人肩頭有力的翹著;男人的屁股在雙腿間快速的起伏著,「咕唧、咕唧」的聲音和不停的嬌叫呻吟混合在一起,讓人熱血沸騰,鍾成只有祈禱那個女人不是小晶……
這時那男人停了下來,把陰莖拔了出來,鍾成看到那上面濕淋淋的。那男人從小晶的兩腿間抬起身子,說了一句什麼,就側身坐到了床上。是陳三,鎮上最有名的無賴,他哥是公安局的副局長。
女人的身子向外一翻……鍾成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湧到了頭上,那俏生生的臉,是小晶!渾身一絲不掛,赤裸著雪白的身子,胸前鼓鼓的小乳房,粉紅粉紅的小乳頭,兩腿間細軟的黑毛。
鍾成看到小晶跪趴到了床上,臉伏在枕頭裡,白嫩的小屁股高翹著,鍾成清楚地看到她屁股下方那粉嫩的、濕漉漉的陰唇。
陳三的手拍了一下小晶的屁股,跪到了小晶的身後,手扶著陰莖插了進去。
鍾成看到小晶那跪著的兩隻小腳腳趾用力地向腳心勾了一下,「噢!」的叫了一聲。男人的屁股開始前後抽送,小晶的頭在枕頭上不停地晃動著,纖細的腰用力地向下彎,成了一個優美的弧度。
鍾成火向上冒,溜下房子,到了門口,從兜裡掏出兩根鋼絲,撬開了門鎖,如同一隻貓一樣溜進了屋裡。閃進了屋,陳三並沒有看見他,還在前後挺動狠狠地幹著,兩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啪」直響,小晶不停地嬌喘呻吟,兩手用力地抓著床單。
鍾成向前一竄,向陳三的頭髮抓去,一下踩到了地上的鞋,陳三一看不好,用力向前一趴,小晶「哎呀!」的尖叫了一聲,趴在了床上,那人一下躍到了地上,堅硬的陰莖濕淋淋的翹起著。小晶還不知道:「你幹什麼呀,弄得人家痛死了,都插到……」一回頭看見了鍾成,一下呆住了。
鍾成看著陳三也不敢輕舉妄動了,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盯著陳三。
「是你呀?操你媽的!咋的,心疼了?三哥玩幾天,干夠了就還你了。」陳三下流地抖動了一下陰莖:「你挺夠意思啊!老子那天幹她,還沒開苞呢!一槍見血,真過癮吶!」
鍾成一聽這個,按捺不住了,向前一個側身就是一腳,踢在陳三的腰上,陳三一躲,踹得不重,兩人就打了起來。小晶拉了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敢吱聲。沒幾下,當過特種兵的鍾成就把陳三打得鼻青臉腫。
猛地陳三撲到自己的衣服上,摸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鍾成的頭,鍾成一下愣住了,這是一把國產六四式手槍,子彈已經上了膛的。
「你媽的挺厲害呀!動啊,老子打斷你的腿。」
鍾成信他的話,別說打斷腿,殺人他都幹得出來。
陳三居然從褲子裡掏出了一副手銬,扔到他面前:「把右手銬上,扣在暖氣管子邊上,快點!」
鍾成蹲在牆邊,陳三走到他身邊,槍把在他頭上一頓砸,鮮血從他頭上流了下來。
「你不是不讓我干她嗎?老子今天就在你面前好好的玩玩兒她。」陳三走到床邊,一把抓住小晶的頭髮把她拉了起來:「騷屄,來給你的鍾哥哥表演一個玉女吹簫。」
「大哥,別……」小晶看著嘴邊的軟綿綿的陰莖,哀求著。
「別欠揍,張嘴!」
小晶顯然很怕陳三,跪在了床上,鍾成看到她用一雙小手捧住了那垂下去的東西,嘴湊了上去,他曾經多少次深情吻過的小嘴微微地張開,在那個男人黑紅色的龜頭上輕輕吮吸著,一點點的吞了進去,費力地吞到了根部,臉已經憋得通紅。
隨著小晶的前後吞吐,陳三的陰莖很快就硬了起來,小晶的嘴已經塞得鼓鼓的,動的時候「嘖嘖」有聲。
「過癮吶!這小舌頭,這小嘴,軟乎乎的。」陳三爽得直哆嗦。
含了一會兒,陳三拔出了陰莖:「來個老漢推車。這小馬子,這麼干最得勁了,一幹就直哆嗦。」
小晶挪到了床邊,屁股坐在床邊上躺了下去,陳三雙手一邊一條夾起小晶的兩腿,下身「嗤」的一聲就插了進去,小晶渾身一抖,屁股挺了一下,陳三開始「吭哧、吭哧」的幹,小晶側著頭咬著嘴唇不敢叫出聲來。
「媽的,怎麼不叫了?叫啊!」陳三用力地頂了幾下。
「啊……啊……啊……」小晶輕聲的叫了幾聲。
「小騷貨,喜不喜歡讓人操你?」陳三邊動邊說。
「喜歡……」
「大哥的雞巴大不大?」
「大……」
「什麼大?說!」
「……」
「說,你媽的!」
「雞巴大,又粗又大……」
鍾成蹲在牆邊,鮮血流了滿臉,血紅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床上赤裸裸的一對男女,聽著一聲聲的淫詞、浪語。
陳三把小晶的兩腿都扛到了肩膀上,下身大力地抽插:「說操我。」
小晶沒有說,淨不停地呻吟。
「說!」
「操我……用力操我……」小晶小聲說:「大哥的雞巴幹得我真舒服。」
「來個一柱擎天。」陳三把小晶一條腿抱在懷裡,另一條腿曲著。幹了一會兒,「再來個倒採花。」陳三躺在床上,陰莖直挺挺的聳立著,小晶跨坐在他身上,背對著鍾成,眼看著陰莖「滋……」的一聲就插了進去。小晶雙手扶在陳三身子兩側,一對嬌小的乳房被他抓玩著,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著,發出「呱嘰、呱嘰」的水聲。
兩人又換了幾個花樣,後來小晶跪在床上,陳三的陰莖插到小晶的嘴裡,動了幾下,射精了。小晶的嘴角流下了一股白色的精液,小晶很快趴到床邊,把含在嘴裡的精液吐了。
「怎麼樣小子?有種,身手不錯,跟三哥混,保你有出頭之日。怎麼樣?」
陳三打開手銬,扔下了幾張老人頭,揚長而去。
小晶軟軟的躺在床上,兩腿仍不知羞恥的叉開著。
鍾成看了她一眼,擦了擦臉上的血,走了。臨出門的時候,聽到了小晶的哭聲……
鍾成在家裡躺了兩天了,這天他收到了小晶的一封信。
『五哥:(鍾成外號老五)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瞧不起我,認為我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我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不是那樣賤的女人,可我有什麼辦法,你也知道連你都保護不了我,我一個女孩子又能怎麼樣?
那天晚上放學,已經7點多了,我和小英回到租的房子那裡,走到門口的小胡同,碰到了陳三,喝得醉醺醺的,攔住我,說:「妹子,走,跟大哥玩一會兒去吧,長得這麼水靈。」我沒敢吱聲,就想走過去,他一把抓住我就往懷裡摟:「走吧,跟大哥睡一覺,大哥虧不了你。」一邊就讓小英趕緊滾,小英說等我一會兒,他張嘴就罵:「操你媽的,你是不是也想挨操啊?等你媽個屄!」
我嚇得哭了,不停地求他,他拿出一把刀,說我再不聽話就刮花了我的臉,我只好和他走了。他的車子就停在胡同口,他把我推上車,自己上了車,鎖了車門,手伸到我的胸口摸了一把,笑著問我:「挺結實啊,讓沒讓人操過?剛幹完一個小騷娘們,就來這麼一個水靈的小姑娘,真他媽的過癮!」
我一直在那裡哭著求他,他把車開到公安局的家屬樓,拽著我就上了樓,路上碰到一個老頭,看見他都躲著走開。上了三樓,是個三室的大房子,屋裡一個人都沒有,陳三一進屋就開始脫衣服,我一看就給他跪下了:「大哥,你饒了我吧!」
他一邊把衣服脫得溜光,一邊就和我說:「什麼饒不饒的,大哥舒服了有你的好處。就是玩一會兒,快點脫衣服,上床!」
他一看我沒脫就過來了,把我拽到臥室,按倒在床上,往下扒我的衣服,很快就把我的衣服褲子都扒光了。我只穿了一條小內褲,他一把就扯碎了,撲到我的身上,光溜溜的,那東西就壓在我的腿上,硬梆梆的。
他一頓亂親我的乳房,手在我下邊摳啊摳的,後來就把我的兩腿劈開了,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就頂在我那裡,我當時的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了下來。他一下就弄了進去,真痛啊!就好像把我撕開了一樣。
他一看我真是處女,一邊笑就一邊幹我。剛開始挺痛的,後來就嘶拉嘶拉的痛,後來就是很奇怪的感覺,好像身上很癢,一插進去就舒服了。
干了能有二十多分鐘,他射了。射了精,他就讓我給他含著那軟了的東西,我也就不在乎了,就用嘴給他含了,一股味兒。硬了,他就讓我趴在床上,從後面插進去弄我,弄了一會兒,他就把錄像機打開了,裡面都是一些外國的男的女的幹那事兒,那些女的都不停地叫喚,後來我也忍不住的大聲喊……
第二天早上,我是讓他弄醒的,我醒過來的時候,兩腿都架在他的肩膀上,下邊插著他的東西。他射了精後就起來了,領我到樓下吃了點飯,讓我在家等他就出去了,我也不敢走,就在他家睡了。
晚上他回來了,拿回不少好吃的,吃完飯就上床了。他這回特別有勁兒,干了能有一個小時,我下邊就好像尿了一樣,濕了一大片,都把我幹哆嗦了。第二天早晨,又讓我站在床邊,讓他從後面幹了一回。
他送我回我住的那裡,小英看見我倆一起回來,就什麼都明白了。晚上六點多,我和小英正在屋裡說話,他來了,小英就躲了出去。我那天是穿的裙子,就把裙子撩了起來,在床邊讓他幹了一次,弄到快八點了他才走。
小英回來,我還渾身發軟的趴在床邊,地上好幾團紙。
你看見這次,已經是第二次了,他剛射了一次,又硬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想和你說這些,只是我想告訴你,我有什麼辦法?但我已經這樣了,如果你願意,你也可以幹我。可我知道你會瞧不起我的,不過我很喜歡現在這樣的生活。
算了,你保重吧!希望你不要恨我。
小晶』
鍾成讀完了信,心裡很苦,但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報仇,一定要闖出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