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王申都是昏沉沉的,腦海裡空蕩蕩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草草的把課對付完就在教員室裡坐著,心裡亂糟糟的。白潔的事情在他的腦子裡不斷地旋轉,卻從來沒有辦法落地,他不敢相信白潔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下意識的他也清楚想否定這一切也很難,可他能怎麼做?他不知道?
下班了,王申回家呆了半天白潔也沒有回來,王申心裡更是鬧騰,想給白潔打個電話,可拿起電話又放下了,他都有點不敢面對白潔,更不知道自己一旦面對白潔真的出軌了,自己該如何去面對。
快黑天了,他忽然想起了老七,很想去跟老七聊會兒天,於是出門坐車就奔老七租住的酒店而去……
而此時的白潔正和老七呆在酒店裡,正是乾柴烈火的兩個人從釣魚的地方回來,兜了個風就買了點吃的直接回酒店了。
熱戀的人好像有無數的話說,兩個人在屋裡還是手握著手,不時來個熱吻輕吻。白潔也喝了一聽啤酒,臉紅撲撲白嫩嫩的。
剛好吃完東西,白潔把茶几上的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老七就從後面抱住了她軟綿綿的身子,白潔把頭扭過去和老七的嘴唇吻著,一邊扭轉身子,兩人正面擁抱在了一起。白潔兩手抱住老七的脖子,和老七忘情的熱吻著,敏感的身體微微顫抖,軟綿綿的嘴唇中一條靈活的舌頭不斷地勾引著老七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嘴裡。
老七的手也已經伸進了白潔的衣襟裡,隔著白潔粉色的胸罩揉摸著柔軟的乳房。白潔鼻子裡的氣息更重了,幾乎就已經是哼哼唧唧的呻吟了,穿著白色的賓館拖鞋的兩隻小腳盡力的翹起著,和圓潤的小腿組成一條柔美的曲線。
老七不失時機地攔腰要抱起白潔,白潔推了推老七。
「志,等會兒我把衣服脫了,別弄皺了。」
老七先跑到床上,脫光了衣服,等著白潔。白潔脫下套裝上衣和裙子,疊好了放在椅子上,兩手伸到褲襪的腰上準備把褲襪脫下來,一陣柔和的電話鈴聲響起,是屋內的電話。
老七隨手拿起電話,「喂,啊,二哥?你在哪兒?啊,好。」
放下電話,看著手還停在褲襪的腰上的白潔,幾乎有點結巴地說:「我二哥來了,在樓下大堂馬上上來。」
白潔嘟了一下嘴巴,很快套上裙子和上衣,穿上高跟鞋拿起自己的小包。老七開了門,看著電梯那邊沒有人,白潔迅速地向走廊另一側的樓梯走去。到了一樓,偷偷地看大堂裡沒有王申,趕緊走出門去,坐車回家。
這邊白潔剛消失在走廊的盡頭,王申就從電梯裡走了出來,看著老七在門口開門等著他,趕緊走前一步和老七進屋。
進屋裡,王申看見茶几上擺著吃的熟食、小菜和啤酒:「呵呵,怎麼自己吃啊,不叫我過來陪你。」
「呵呵,怕你忙啊!」老七還沒有從緊張中恢復過來,心裡慌亂亂的。
「我忙啥?一天就那麼兩節課,這兩天你忙嗎?」王申當然不知道這兩天老七忙的主要是白潔。
「還行,坐著二哥。我去給你買幾瓶啤酒,冰箱裡沒有了。」一邊說著,老七穿好衣服匆忙的出去,他心裡忐忑著放不下白潔。
王申嘴裡說著不用不用,也沒有真的攔阻,看老七跑了出去,隨便坐在床上躺了下去。這一天心裡亂糟糟的真的很累了,忽然感覺自己臉上癢癢的,拿起一看原來是枕頭上的一根長長的頭髮。
「呵呵,這死小子,也挺不老實啊。」想起老七在這裡嫖妓的場景,王申搖頭苦笑了一下,心裡對這種行為很不以為然,當然他不會想到,在這裡和老七顛鴛倒鳳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在擔心著的老婆白潔。
王申忽然想到看看老七沒有拉下別的東西,比方說避孕套什麼的,一會好奚落奚落老七,一邊在床上床邊四處的尋找。忽然角落裡一個藍色的角在床邊散落地下的床罩中閃現,王申趕緊俯身揀起來,一絲涼意從心頭升起。
是一條水藍色的邊上綴著白色蕾絲花邊的小內褲,剛剛昨夜還在家裡拚命尋找的內褲,出現在了這裡,王申只覺得一瞬間幾乎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地方了,頭嗡嗡的響。
老七出了門之後馬上給白潔打電話,白潔已經快到家了,老七也有點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還好白潔比較通情達理,很溫柔的和他說讓他陪王申呆會兒吧,自己回家了讓他放心,明天再打電話什麼什麼的,老七也就放了心。
又轉了一會兒,等白潔到家了的信息發過來,他才買了幾瓶啤酒回到房間,發現王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他撓了撓頭,愣在那裡,王申也沒有電話找不到,心裡很有點毛毛的莫名其妙。
而此時的王申正在街頭自己閒逛,白潔那條漂亮柔軟的小內褲正在自己右手裡握著,他沒有想到自己最好的同學朋友竟然會這樣做,他不相信自己那麼端莊的老婆會主動的做出這種事情,肯定是老七這個王八蛋勾引他的嫂子,自己怎麼這麼笨會引狼入室。他用握著內褲的手拚命地打著自己的頭,可還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怎麼去面對眼前的事情……
迷亂中不知道怎麼又來到了昨夜的那家叫做天龍的歌舞餐廳,叫了一個小包房,找到服務生叫了孟瑤過來。
孟瑤過來看是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來。昨天晚上的事情讓她一天經常會哭,她已經準備過幾天就回去了,聽姐妹們聊天時候說的意思大致她知道了昨天的原因可能是因為這位姓王的先生的老婆引起的。但畢竟昨天這位老闆出手還是挺大方的,還是個純情的傻帽,比那些花一百塊錢恨不得毛都給你拔幾根下來的傢伙強多了,還是進來坐在了王申的身邊。
王申今天沒什麼心情和她說話,坐在那裡喝悶酒。孟瑤也心裡不怎麼舒服,王申端起杯示意一下,孟瑤也就跟他一起乾一杯。很快王申有了微微的醉意,心情好了一點,孟瑤也有點喝不動了,過去唱了一首歌。
倆人才開始說了幾句話起來。
「先生今天好像心情不好啊?」孟瑤主動地搭話。
「嗯。」王申只是哼了一聲。
「那就喝杯酒,一醉解千愁。」孟瑤繼續地搭話。
「嗯。」王申還是哼了一聲。
倆人又乾了幾杯,孟瑤藉故上廁所溜到了外面,很快又串了一個台,偶爾回來跟王申喝幾杯。王申也不計較,右手始終的伸在褲子兜裡,握著白潔的內褲。
這時門開了,東子走了進來,孟瑤看見趕緊躲了出去。
東子過來跟王申打了個招呼:「王哥,自己過來啊?」
王申答應了一聲,一邊疑惑的看著他。
「噢,你不認識我,我跟孫倩姐我們是朋友。你不是他同事嗎?還有那天你們一起來的幾個。」東子解釋著。
「哦,你好你好,坐下喝幾杯。」王申一聽孫倩,恍然大悟,招呼東子。
「沒事,這邊我在這裡管事,有什麼事情跟老弟說一聲。」東子跟王申乾了一杯酒。「我讓他們給你整個果盤。」一邊起身讓服務生送個果盤進來。
王申很是感激,他看東子就是社會上的人,平時他們這些教師對社會上的人一直都是一種又怕又敬的心情,這時候有機會接觸,王申也是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兩人邊喝酒邊閒聊了一會兒,其間幾個小混混也都進來和王申碰杯喝酒,很快王申就醉的一塌糊塗,跟東子什麼的開始稱兄道弟的乾杯喝酒,直到最後倒在沙發上人事不省……
聽到門打開的聲音,之後就是踉踉蹌蹌的腳步聲,白潔還以為王申在老七那裡喝醉了,本來剛才被王申打擾了心裡就不怎麼舒服,現在更是很生氣,聽見王申踉踉蹌蹌進來的聲音,怒沖沖的從床上起來,都沒有披上衣服就出了臥室。
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的棉質的薄薄的內褲,在腰兩側很細的鬆緊帶掛在白潔細腰上,上身豐滿的乳房圓滾滾的挺立著,粉紅的小乳頭此時縮回在嫩紅的乳尖中間,伴隨著白潔剛剛衝出來的勁頭,一對豐乳微微有點顫動,看的剛剛扶著王申進來的東子眼睛一下就直了,手下一鬆,王申渾身軟軟的就癱在地上。
白潔一下沒有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一邊用手擋著自己的乳房,一邊轉身跑進臥室拿自己的衣服,預謀已久而且也已經酒醉的東子怎麼能放過這麼好的時機,跨過在地上哼哼的王申,跟著白潔衝進了臥室。
剛穿上睡衣的白潔聽到腳步聲,知道東子肯定追了進來,轉身想鎖上臥室的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東子一把摟住了白潔,酒氣熏天的嘴巴向白潔的臉上亂親。白潔雙手拚命地廝打著東子,在被東子壓倒在床上的時候雙腿也拚命的蹬踹著東子的身體。
東子的雙手抓住了白潔的胳膊,雖然身子壓到了白潔的身體中間,可是白潔拚命的掙扎讓東子根本沒辦法控制,由於東子穿著皮鞋,踩在地板上怦怦直響,而且白潔家的床是四條金屬的床腿的那種,被兩人拚命的撕扯弄得吱呀有聲,東子用一隻手壓住了白潔的兩個手脖子,另一隻手放肆地搓弄著白潔一對豐滿的乳房。
白潔轉頭用嘴去咬東子的手,東子疼得一縮手,白潔趁機抽出手來,狠狠地打了東子一個耳光。東子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手一揮就想打白潔,白潔躲都不躲眼中都是淚水的看著東子,東子咬了幾下牙,還是沒有打下去。這時從暖氣管中穿上來鐺鐺的敲擊聲,這時樓下的鄰居在嫌樓上的聲音太大,吵到了他們休息。
「再碰我,我就喊,不怕你就試試。」白潔也不管被撕開的睡衣裡袒露的乳房,滿是怒火的看著東子。
東子雖然醉了,也還是知道後果,沒有繼續糾纏白潔,而是從白潔身上爬起來,一邊用手揉著已經打紅了的臉,一邊狠狠地對白潔說:「騷貨我告訴你,別雞巴跟我裝。你的事我全知道,今晚我可沒跟你老公說,今天你要不乖乖的讓我干你,別說我不講究。」一邊看著白潔有點愣住了的表情:「美人兒,再說咱倆也不是沒玩過,還差這麼一回兩回?」
剛才還激烈的掙扎的白潔此時有點怕了,看他和王申一起回來的情景,應該是認識了,自己跟他幹過的事情還是小事,就是不知道他還知道什麼?
「你……你知道什麼?」白潔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堅決。
「呵呵,住在富豪大酒店的那個人是我姐夫的同學吧。」東子的手去撫摸白潔尖俏圓潤的下巴,白潔轉頭躲開。
「別告訴我你們昨天晚上在房間裡一個多小時是在看電視,別告訴我你昨天晚上下邊的精液是我姐夫前天弄的。」
「你……無恥!」白潔氣的臉都紅了。
「怎麼樣?」東子的手去摸白潔的乳頭,此時兩個乳頭都有些硬起來了,白潔身子動了一下,但沒有躲開。東子知道白潔投降了,淫笑著又把白潔壓倒在床上。
白潔臉側過一邊,輕咬著嘴唇,眼睛裡淚花點點,任由已經趴在她身上的東子親吻吮吸著她的乳房,忍受著敏感的身體帶來的刺激。
東子正要脫掉白潔的內褲的時候,外屋傳來王申的哼哼聲,白潔一把推開東子,披好睡衣,探頭一看,王申還躺在門口,白潔心裡也很心疼,轉過頭看著東子低聲說:「今天你先放過我,我答應你肯定讓你……好不好。」
東子無賴的淫笑著:「那我今天怎麼辦啊?」一邊已經把東西從褲子拉鏈裡面拉出來,在手裡擺弄著。
白潔狠狠地看了東子一眼,起身走到了外面,用力地扶起王申,東子過來幫手,白潔用力推開他,自己把王申扶到了臥室的床上,脫了衣服、鞋子,蓋上被子,出來到小客廳那裡,看著那下流的東子,褲子拉鏈敞開著,一條長長硬硬的陰莖立起著,色迷迷地看著自己。
白潔走到他面前,拉開睡衣袒露出一對豐滿挺拔的乳房:「想來就快點,過了今晚你別在糾纏我,要不撕破臉你也沒什麼好處。」
東子心裡想:呵呵,過了今晚,你也還是我的。但是嘴裡沒有說,走到白潔面前,一隻手伸到白潔胸前,用手心摩挲著白潔的一個乳頭,感覺著那裡開始慢慢的硬起。白潔無聲的忍耐著,緊閉著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不斷的顫抖顯示著內心的緊張。
東子手伸到白潔下邊,拉住白潔內褲的帶子,一下就把內褲拽到了小腿的地方,手伸到白潔的陰部,摸索著白潔稀少的陰毛和滑溜溜的陰唇。
白潔強忍著身體的刺激,雖然身體微微顫抖但卻一聲也不哼,直到東子轉到了她的身後,在後面撫摸著她圓翹的屁股,接著聽到奚奚索索的和褲帶扣子掉到地上的聲音。一隻手在白潔的背上輕輕的向下壓,白潔沒有抗拒,她只希望這片刻的噩夢快點結束,彎下腰來手扶著眼前的沙發靠背,感受著那根曾經接受過的熱乎乎的棍子一點點地從後面插進了她本來今天要獻給老七的神秘之地。
白潔輕咬著嘴唇讓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任由東子的雙手伸到前面摸索著自己的乳房,下身粗長的陰莖在身體裡前後的撞擊。
白潔圓滾滾的屁股肌肉豐滿而結實,和纖細又不失圓潤豐滿的腰構成一道誘人的曲線,東子的大腿來回的撞在上面蕩起一股股的臀波,很快白潔的下身就非常濕潤了。
東子抽插的時候那裡傳出一陣陣水漬漬的聲音,白潔雖然強忍著不發出呻吟聲,但是一直非常敏感的身體無法控制的接受了這種快感和刺激,渾身一種難以控制的興奮感讓強忍下的白潔甚至能感覺到一下下的眩暈,真想呻吟幾聲發洩自己的快感。
東子也知道今天也就適可而止不能太過分,於是不再控制自己的感受,一味的快速抽插,很快在射精的感覺來臨的時候毫不控制的就噴射出了自己的精液,看著自己拔出陰莖後整個人跪在地板上喘息的白潔:「美人兒,還是跟我干享受吧。」一邊拿過白潔掉在地上的內褲擦著自己濕漉漉的陰莖。
「滾……」白潔低聲的顫抖著說。
東子呵呵笑著,強走過去親了白潔幾下,開門揚長而去。
白潔拿過紙巾擦著自己的下身,淚水忍不住地流下來,臥室裡的王申還在哼哼啞啞的,全不知剛才自己的老婆被人就在客廳裡侮辱了,而白潔又不能和別人說,白潔心裡很亂很怕不知道該怎麼是好。
一夜在王申痛苦的醉夢、老七遺憾的期待、白潔泣淚的無眠、東子得逞淫慾的滿足中過去,早晨雖然難受的王申還是做好了早飯,看白潔臉上淚痕未盡,還以為是昨天自己喝醉了,白潔生氣氣的,雖然疑惑的痛苦還在,但他對白潔的感情和愛還是永遠都在的,沒敢和白潔多說話,吃了飯先就去學校去了。白潔也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去學校。
剛到了學校老七就來了電話,白潔的心裡才有了點舒服的感覺,和老七說了幾句話眼淚都要快下來了,當然不能把昨晚的事情和老七說,只是問老七王申怎麼會喝醉了,聽老七說王申在他買酒的時候就回去了,白潔更是奇怪怎麼他會和東子一起回來,晚上得問問王申澤怎麼會和這些小流氓混在一起的。
中午的時候白潔剛要去食堂吃飯,忽然接到高義的電話,他知道今天高義最後一天上班了,中午的時候學校的班子在外面安排他吃飯,怎麼會打電話給自己幹什麼?
「喂?」白潔招牌的嬌柔的聲音,好像怕嚇壞打電話人的感覺。
「小潔,你在哪兒?」
「我在學校,去食堂吃飯。」白潔一邊還是往食堂走著,心裡很奇怪高義頭一次叫自己小潔。
「我讓他們把飯局改到晚上了,中午我想跟你吃飯,明天就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見呢?」高義的聲音裡有著少有的傷感。
「這,我就在食堂吃吧。」白潔有點猶豫。
「小潔,你不送送我嗎?我不去接你了,在天府酒樓的301,我等你。」高義說著掛了電話。
白潔在去食堂的路上站住,心裡很猶豫,她知道不是去吃飯這麼簡單,高義要走了,最後他怎麼也是很想和自己再溫存溫存的,如果沒有老七,白潔也許沒有猶豫,畢竟以前跟他有過不止一次,但是現在有了老七,白潔就是跟王申在一起都感覺對不起老七的感覺,何況和別人。
白潔轉身走向食堂,可轉念一想,高義這麼長時間對自己也算挺好的,而且他現在當上了局長,以後前途是會不錯的,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白潔知道僅僅靠王申自己是沒辦法不被人欺負的,狠了狠心,白潔回到教室收拾了一下東西,出門去了酒店。
高義看白潔來了,心裡非常高興,畢竟白潔是他的所有女人裡讓他非常動心的。白潔穿了一套淺灰色的套裙,肉色的絲襪,和一雙黑色的高跟瓢鞋,尖尖的鞋尖上鑲了擺成玫瑰花圖案的水鑽,披肩的長髮沒有挽起來,在右側的頭側一朵黃色的小花圖案的卡子別在那裡,豐滿的乳房在套裙裡面白色的襯衫裡面鼓起,從一個扣子的開口也能感覺到那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高義拉過白潔柔軟的小手,跟白潔溫存了片刻。白潔心想既然來了也就沒有怎麼推讓。吃飯的時候,因為昨晚的事情心情不好,而且想起一會兒可能要和高義做愛,白潔主動提出和高義喝了兩杯白酒。酒精一下肚,心情爽快了很多,眼睛也嫵媚了許多,朦朦朧朧的眼神看著高義,高義幾乎忍不住想就在這把白潔上了。
白潔從高義幾乎噴出火的眼睛裡也看出了高義的慾望,白了高義一眼,忽然想起東子的事情,跟高義說:「領導,有人欺負我,你能不能幫幫我啊?」
高義一聽,很氣憤地說:「誰?誰敢欺負你,等我收拾他,是不是姓李的那個又騷擾你。」
「唉呀,不是,是社會上的一個小流氓。」白潔氣的用腳踢了高義一下。
「社會上的,你怎麼能惹到他們?」高義納悶的看著白潔。
「你別管了,你幫不幫我吧?」白潔看著高義。
「好好,晚上吃飯的時候派出所那邊我跟他們說一聲,劉所長我們的關係不錯。」高義趕緊答應白潔。
「謝謝領導,喝一杯。」白潔高興的對高義說,她知道高義和派出所那邊的關係不錯,有所長說話,應該會管用。
看著喜滋滋的白潔端著酒杯,高義跟白潔喝了這杯下去,一把就把白潔摟在了懷裡。白潔半躺在高義的懷裡,任由高義的手解開她襯衫的扣子,伸了進去,摸著她的乳房,一邊紅嫩的嘴唇承受著高義彷彿小雞啄米似的親吻。
正在兩個人親熱地時候,忽然響起了敲門聲,驚起了忘乎所以的兩個人,白潔趕緊坐直身子,整理凌亂的衣服。進來的服務生拿了些東西,道了聲對不起就出去了。
高義又過來摟白潔,白潔推開高義的手:「咱們走吧,在這這樣多不好。」
高義也想這樣不好,一邊叫服務員買單,一邊問白潔:「下午沒課吧,別回去了。」
「你想幹啥?」白潔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高義。
「你看大哥都要走了,怎麼也得好好陪我一個下午吧?」高義手伸在白潔穿著絲襪的滑溜溜的大腿上說。
「我要回去備課,我的局長大人。」白潔逗著高義,看著高義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心裡有一絲捉弄人的快感。又柔聲的問高義:「我們去哪兒啊?」看著高義眼中馬上就是一種狂喜的神采。
「我們去大富豪吧,在那開個房間,還安全。」高義高興的說。
白潔心裡一顫,老七住在那裡,自己怎麼能去那裡跟別的男人開房間呢?本來下午沒課想和老七出去轉轉,後來到這裡來就給老七打了個電話說是下午有公開課,當時那種心情竟然有一種欺騙自己老公在外面偷情的感覺。
「不好,我不去。」白潔打開要伸進自己裙子裡的男人的手:「去我家吧,我們三點之前走,王申不會回來。」白潔心想去哪裡都不安全,大白天的被別人看到自己可完了,反正跟高義在自己家也不是頭一次了。
高義一聽非常高興,拉著白潔就走,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就來到了白潔的家。
王申今天到學校後非常難受,頭好像要炸了一樣的疼,中午睡了一會兒也很難受,剛好下午也沒有課,就請了個假先回家了。到家裡,洗了把臉,精神了一點,順便把鞋也刷了刷晾在陽台上。
忽然想起快換季了,冬天的衣服應該拿出來曬一曬,就鑽到床下把衣櫃拉出來,放到陽台上打開,轉身又鑽進床底下把床底下的灰塵擦一擦。正擦著,忽然聽到開門的聲音,王申奇怪白潔怎麼會回來這麼早,正要出來看一看,忽然又聽到男人模模糊糊說話的聲音,王申頭「嗡」的一下,沒有出去,反而向床裡面躲了躲。
透過床底下望出去,臥室的門開了,一條優美的小腿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踩著地板就進來了,後面馬上就跟進來一雙棕色的男式皮鞋,王申在下面想「不像老七的鞋啊?」
王申看到男士鞋走到兩隻俏麗的高跟鞋之前就停住了,從方向看兩人是面對面,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和好像親嘴的聲音,忽然看到高跟鞋向後退了一步,接著聽到白潔的聲音:「等會兒,我把窗簾拉上。」
接著看著白潔的黑色高跟鞋有節奏的敲擊著地板走到窗台邊拉上了窗簾,屋子裡暗了下來,接著看到兩雙鞋走到了一起。
「寶貝兒,親親。」男人的聲音終於傳了出來。
是高校長,王申呆了,怎麼還會是高校長。
「嗯……」是白潔跟人接吻的時候發出的呻吟喘息聲,眼前的兩隻高跟鞋和男式的皮鞋緊緊地貼在一起,可以想像屋子裡的兩個人貼的是多麼緊密。雖然王申看不到,可是看到白潔兩隻本來就高高地鞋跟都蹺了起來,可見兩人接吻的有多麼熱烈。
耳邊聽著老婆被人親吻發出的呻吟,王申半趴在床底下,一種衝動讓他很想衝出去,可又動彈不了,這樣出去白潔的臉往哪裡放,可是不出去自己怎麼辦?王申牙齒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甚至都不敢發出聲音。
看見老婆的高跟鞋往後退了一步,接著床一顫,白潔坐在了床上,兩條圓潤的小腿就在王申的眼前,接著,王申看到高義的皮鞋往前走了一步,白潔的兩條小腿往兩邊分開,兩條穿著藍褲子的男人的腿夾進了兩條小腿之間,接著床上一沉,顯然是白潔倒在了床上,而高校長壓在了老婆的上身上。
王申聽到衣服的悉索聲和親吻的喘氣聲,王申的腦海中浮現著高校長的手伸進老婆的衣服,撫摸著老婆豐滿的乳房,而老婆的呻吟聲證明了這個念頭。眼前白潔的兩條小腿一條抬了起來,直直的向前伸著,另一條垂在王申的眼前,黑色的高跟鞋鞋跟踩在地上,鞋尖蹺起來還不斷的往前一下一下的輕輕踢動。
在這種情況下,王申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陰莖已經硬了起來,他彷彿能噴出火的眼睛看著眼前糾纏晃動的四條腿,忽然看見白潔的兩腿又往外分了一下,接著兩腿又一下合在一起,又分開,伴隨著床上傳過來的白潔的呻吟,王申估計高校長的手應該是在摸白潔的兩腿中間。看著眼前扭動的白潔的兩條小腿,王申的心彷彿要跳出來一樣,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一會兒男人的東西會插入自己老婆的身體裡。
正在這時候,忽然眼前停了一下,在床下的王申能感覺到床上白潔在動,接著從王申眼前右側垂下了白潔穿著的灰色套裝的一角,王申知道這時候白潔的上身肯定已經都袒露出來了,那對曾經只屬於自己的豐滿的乳房此時正在自己身體上面袒露給一個男人,另一個男人。
接著王申看到眼前白潔的兩隻高跟鞋都踩到了地上,兩條小腿微微用力,應該是白潔正在往下脫內褲和絲襪。果然片刻後,男人靠向床邊,白潔的右腿抬出了王申的視線。
接著一隻小巧的高跟鞋掉在地板上,片刻後一條白嫩嫩的小腿和一隻白嫩的小腳丫垂了下來,剛剛裹在小腿上的絲襪已經沒有了。
接著從王申視線的左側垂落下一小截透明的肉色絲襪,王申能想像得到此時自己端莊的老婆白潔的陰部已經袒露在高義的面前。
接著看到高義的褲子脫落在腳下,從王申這裡能看到一點長著黑毛的小腿,王申知道高義的陰莖也已經伸了出來,王申竟然腦海裡閃過一絲想法:不知道高義的陰莖是多大的。
忽然看見一隻男人的大手伸到眼前,握住了老婆纖細的小腿,接著眼前老婆的兩條腿都不見了,眼前男人黑毛叢生的小腿向前靠過來。停了一下,王申感覺那可能是在對位置,一條男人的陰莖就要插進老婆的身體裡了,王申正在心裡淌血的時候,眼前的小腿向前一晃,王申耳朵裡聽到清晰的「哧溜」一聲,和白潔「啊……」一聲嬌柔的呻吟,傻子也能想到發生了什麼。
王申此時彷彿已經呆住了,眼睛木然的看著前面前後晃動的男人的腿,聽著耳邊白潔不斷的呻吟:「啊……嗯……啊……」
最刺激他的是那從前方不過是幾公分的地方傳過來的兩人性器官磨擦的水漬聲,還有兩人皮膚撞擊的啪啪聲提示著王申陰莖插入自己老婆的頻率和力度。
忽然眼前一條還穿著絲襪和高跟鞋的腿落了下來,一條白色的絲織的小內褲和半條脫下來的褲襪糾纏在膝蓋的地方,伴隨著男人的前後移動,這只穿著高跟鞋的小腳用尖尖的鞋跟踩在地上,腳尖高高的蹺起,表現著現在女主人的身體舒服的感覺,每次男人插入的時候,腳尖在地上輕輕抬起,隨著白潔「啊……」的一聲呻吟,柔美的小腿微微一顫,接著又落下。
王申知道高義肯定是抱著白潔的一條腿在弄。
慢慢的感覺到眼前男人的雙腿前後移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白潔的呻吟也已經成了小聲地有節奏的尖叫了,垂在地上的高跟鞋已經抬起了快到床沿的高度,抬在空中隨著男人的抽插的節奏晃動,從膝蓋垂下來的半條絲襪隨著抽動的節奏幾次飄到了王申的臉上,王申幾乎能聞到熟悉的白潔的肉香,
「啊啊啊……」白潔的呻吟雖然不敢大聲但已經讓王申受不了的心跳,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和白潔性生活的時候雖然白潔也有聲音,但也就是比喘息稍微大一點,為什麼現在就叫得和日本的三級片裡一樣的聲音呢?
就在王申還在奇怪的時候,眼前晃動的男人停了下來,接著白潔一直抬著的腿也垂了下來,小腿上的絲襪和內褲都吹落到了小腿下邊,小小的白色內褲就掛在腳踝上。
王申還以為結束了,忽然聽到高義的說話聲音:「寶貝,翻過身來啊。」接著聽到白潔喘吁吁的嬌柔聲音:「死人,你要弄死人家啊?」
雖然埋怨著,但是王申還是看到眼前白潔的雙腿換了個方向,腳尖朝向了自己,而且不是剛才垂在床沿,站在了地上,一隻沒有穿絲襪和鞋子的白白的腳丫腳尖站在地上,接著看到高義的身子靠了上來,還是停了一下,接著比剛才插入更響亮地「撲哧」一聲,插了進去。
王申看到眼前的兩隻小腳都翹了起來,接著男人開始來回的抽插,看著眼前一隻穿著黑色高跟鞋的腳跟都翹了起來,而另一個白生生的小腳丫拚命地用腳趾站在地上,而且每次隨著男人向前的衝撞,兩條小腿明顯的一屈,耳邊傳來的白潔呻吟的聲音更加的誘人和悠長。
王申眼前幾乎能看到白潔上身穿著敞開懷的襯衫,雙手扶在床上,腰間被撩起的裙子下是翹起的白嫩豐滿的屁股,男人的雙手把著白潔屁股的兩側或者是纖細的腰,一條粗長的東西在白潔白嫩的屁股中間衝刺著。
「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啊……」白潔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男人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眼前挺立的兩條小腿也越來越沒有力量。
忽然王申感覺到本來半趴在床上的白潔整個趴在了床上,接著白潔的兩條小腿從兩側被抬了上去,王申估計白潔此時像青蛙一樣的趴著,男人在後面拚命的衝刺著,白潔的呻吟聲變得含混了,王申估計白潔把臉深埋在了床上。
忽然王申看到了高義的雙腿緊緊地靠在床沿不動了,王申知道那肯定是在白潔的身體裡射精了,而此時的他彷彿已經死灰了一樣沒有了什麼更多的感應,迷茫的看著眼前顫抖了片刻的雙腿後退了一步。
王申幾乎聽到了陰莖從緊張的陰道中拔出的聲音,聽著高義的喘息聲音,接著看到眼前白潔的雙腿垂落下來,趴著變成轉過身來,接著看到白潔一隻穿著高跟鞋的腳站在地上想站起來,腿一軟又坐在了床上,接著聽到白潔撒嬌的聲音:「你這死人,弄得腿都軟了。」
接著看到白潔一條腿站在地上另一條腿去夠另一隻鞋,這時王申清晰的看到從白潔的雙腿中間滴落到地上一灘乳白色的液體,那是男人剛剛射進去的精液,看著白潔進了衛生間,接著兩人出來穿西服,歇了一會兒開門出去。
王申從床底下爬出來,看著整理好的床單,但他好像還是清晰的能看到剛才一對男女的精彩表演,地上那灘白潔忘記收拾的精液彷彿在嘲笑著王申,王申忽然感覺到自己內褲裡濕漉漉的,剛才竟然不知不覺地射精了……
秋風越來越涼了,雖然白天還是火辣辣的陽光照射著,但是晚上已經越來越讓人知道冬天快要來了。
從上次王申在床下聽到和看到白潔精彩的表演之後不覺已經半個月多了,每天王申都或者有意或者無意的密切注視著白潔的行蹤,不過白潔這段時間竟然每天都按時回家,而且從來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王申也知道這段時間老七出差回總公司了,高義已經去市裡上班了,而他知道的這兩個和白潔有關係的人這段時間都沒有在這邊。
但是王申還是看得出白潔肯定和老七保持著密切的聯繫,因為他偷偷看過白潔的電話,裡面無論是通話記錄還是短信息都刪除的一乾二淨,這不是正常的現象,在這種焦慮和無奈的情況下,王申經常的失眠,明顯的瘦了。
處於和老七熱戀中的白潔卻沒有發現王申的變化,甚至沒有發現王申最近很少和她說話,只是在上班之後和老七保持著密切的短信息聯繫,訴說著彼此的思念之情。
這天,在學校的王申給他一個同學打電話,無意中知道老七今天剛從他這個同學那裡回到這邊來,王申心裡一動,知道白潔可能會迫不及待的和老七相會,想到這裡,王申一刻都無法呆住了,剛好自己課已經上完了,他匆忙地打了個車到了白潔學校的門口,在一家小食雜店裡盯著校門。
快要下班的時候,等的心急火燎的王申看到了老七的白色捷達車,雖然自己已經料到了這將要發生的一切,可是親眼看到了,王申還是忍不住心頭一陣火辣辣的跳動。
很快看到穿著一條水藍色直板牛仔褲、白色前邊有花邊的襯衫的白潔扭動著苗條又充滿著誘惑的腰肢,踩著一雙黑色高跟的皮鞋,挎著一個藍色的小包,快速地鑽進了老七的車子,老七的車很快向鎮裡開去。王申趕緊攔了一輛出租車,遠遠地跟在老七車子後面……
很多天都沒有見面的兩人,在車裡也手拉著手,一刻好像也不想鬆開,兩人沒有商量,老七把車直接奔賓館開去,而白潔半個月沒有和男人親熱過,此時看到老七回來幾乎一種對男人的渴望瞬間襲遍了她的全身,緊張的感覺和興奮的感覺讓白潔感覺車子開得好慢好慢……
剛進了屋兩人就迫不及待的緊緊抱在一起,白潔仰著頭,柔軟的嘴唇被老七緊緊地吮吸在一起,滑嫩跳動的小舌頭和老七糾纏在一起,嘴裡和鼻子裡不斷的發出誘人的呻吟和喘息,讓老七的下身快速地堅硬起來,頂在白潔的小肚子上,讓白潔臉上快速的火熱起來,翹起腳尖嘴唇湊在老七的耳邊喘息著說:「志,抱我上床……」
老七此時還能不明白,攔腰把白潔抱起,一邊感受著白潔柔軟身體帶來的刺激和白潔柔軟的紅唇和他親吻的誘惑,在狹小的房間只走了幾步就和白潔滾倒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在白潔的細細喘息聲解開了白潔白色的襯衫。
白潔柔軟豐滿的一對乳房此時罩在純白色的蕾絲胸罩內,深深的乳溝中間垂著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鏈,白嫩的皮膚和閃亮的鉑金相映生輝,讓老七忍不住沒有解開白潔的胸罩就在白潔胸前白嫩的皮膚和深深的乳溝處一頓狂吻。讓白潔不由得一陣嬌吟,雙腳互相踢下了腳上黑色的高跟鞋,肆無忌憚地摟抱著老七,毫無保留的向老七發洩著自己的思念和情慾。
這時跟著兩人來到大富豪酒店的王申,在門口徘徊了半天之後,還是忍不住衝上了樓,在老七住的房間門口聽著裡面的動靜……
屋裡的兩人,在不斷的擁抱親吻和糾纏下,白潔一條水藍色的牛仔褲已經脫落到了腳下,被白潔穿著黑色透明短絲襪的小腳幾下踢到了床下,而老七的襯衫和褲子也都已經離身而去。白潔兩條白光光修長的大腿在老七的身體兩側抬起和老七兩條健壯的腿糾纏在一起,讓兩人身體摟得更緊幾乎沒有一點距離。
白潔的胸罩也已經落到了地毯上,一對豐滿的乳房正在老七的大手下不斷地被揉搓著,白潔不斷地索求著老七的親吻,紅嫩的嘴唇在老七不斷的親吻下變得更加的艷紅。
「啊……嗯……嗯……」
白潔的呻吟越來越不能控制,伴隨著老七的大手已經伸進了白潔白色透明的蕾絲內褲裡,摸過白潔柔軟的陰毛,手指探在白潔滑嫩嫩的陰唇上,白潔更加激烈地扭動著身體,一對黃豆粒大小的乳頭此時紅嫩嫩的硬起,在白嫩的乳房上不斷的晃動。
白潔再也忍受不住好多天的期待,呻吟著說:「志,快來,志,要我……」
老七也有點按捺不住,畢竟這十幾天他也一直沒有和女人做過,此時還怎麼能堅持,一把把白潔的白色內褲拉下去,一邊快速地把自己的內褲褪下去用腳踢飛,一條長長的陰莖從下身跳了出來。白潔用細嫩的小腳把自己的內褲踢下去之後,分開自己的雙腿,有點緊張更多的是期待的等著老七的陰莖。
王申做賊一樣的在門口聽了半天也沒有動靜,忽然一股怒火讓他再也忍不住了,舉起拳頭用力地敲門,一邊喊著:「老七,你給我開門。」
*** *** *** ***
在這個同時,在鎮西頭的天龍歌舞餐廳裡,幾個剃著近乎光頭的混子正在一個包房裡一邊啃著雞爪子豬蹄之類的熟食一邊喝著啤酒,赫然是幾次得到白潔的東子和他的幾個狐朋狗友,其中有把小晶從鍾成身邊奪走的陳三,此時這個流氓正對著酒瓶喝了幾口,放下瓶子對東子說:「操,你媽的你天天跟我說你整的那個小娘們多雞巴好。你也不說整來給三哥玩玩。」
「三哥,不是老弟不夠意思,是那個騷貨老裝緊啊。剛才不是跟你們說,上次在他家,硬上了一次,本來跟我幹的挺好的,不知道咋整的,裝起緊來了。」原來剛才東子正在吹噓著自己那天在白潔家弄了白潔的事情。
「一個騷老娘們裝什麼緊啊,你告訴我她家在哪兒,哪天給她弄來,哥幾個好好玩玩她,她就老實了。」陳三又啟開一瓶啤酒,一邊說
「三哥,要不這兩天我就準備晚上去把她硬弄回來了,反正她也不是什麼正經玩意兒,弄了她也不敢聲張。可是那天派出所的劉所長特意找我,跟我說,白老師是他一個朋友家親戚,讓我照顧點,別跟她過不去。」東子說著憤憤地把瓶子放下。「這話我還不明白嗎?肯定這娘們找她哪個姦夫了。我咋也得給老劉面子啊。」
「操,姓劉的是個雞巴,不用管他。」陳三不屑的說。
*** *** *** ***
王申敲了半天,忽然門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披著浴巾憤怒的看著他:「你找誰啊你?」
王申愣了愣,疑惑的問:「陳德志不是住這嗎?」
「找你媽個逼陳德志,沒看到這牌子嗎?」那個男人很顯然也被王申攪了好事,一把抓住王申的脖領子,把他瘦弱的身體拎起來,順手一搡,王申一下摔在地上,男人過去踢了王申一腳,還想再踢的時候,服務員跑了過來,把那男人拉開,王申一邊道歉一邊趕緊溜下了樓。
在酒店的大門口,王申心裡非常鬱悶,看著服務員和保安在說著什麼,之後保安奔自己走了過來,警惕地看著他,心裡非常憤恨又無奈,知道在現在這種狀態下,他就是到總台肯定也不能告訴他老七的房間了,只好在對面找了個位置,死死地盯著老七白色的捷達車。
「啊……啊……志……我好喜歡……」屋裡迴盪著白潔甜膩膩的呻吟,和陰莖快速地在濕潤的陰道裡抽送的水漬漬的聲音。
白潔彷彿第一次知道了性愛的快樂,從來沒有這一次這麼主動這麼瘋狂,整個人彷彿長在了老七的身上,雙腿用力地從兩面盤到老七的兩條腿上,兩隻穿著黑色絲襪的小腳貼在老七的粗壯的小腿上,老七黑壯的皮膚和白潔白嫩的小腿,黑色的小絲襪腳丫,黑黑白白的糾纏在一起。
雙手用力的摟著老七的腰,在老七的抽送下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嘴裡不斷的呻吟哼叫著,感覺每次老七粗長的陰莖插進來都到了一個從來沒有碰到的位置,那種酥麻、顫慄讓白潔忘記了一切只想讓老七永遠這樣插下去。
可是在白潔這樣近乎迷亂的情緒下,白潔下身也變成了一個濕軟又緊緊箍在老七陰莖上而且不斷地蠕動,讓十幾天沒有碰過女人的老七無法承受,又不好意思在白潔這麼癡狂的時候停下來,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在白潔軟乎乎不斷顫動充滿了誘惑的身體上一邊還是不斷地抽送著,一邊射出為了白潔忍了十幾天的精液。
白潔敏感的下體很快感覺到了老七熱乎乎的精液射出來,一邊還是扭動著甚至把下身盡力貼緊老七的身體,好讓老七的東西更深的插到自己的身體裡,一邊把熱乎乎的嘴唇湊在老七的耳朵邊,伸出小小的舌尖舔著老七的耳垂,一邊在老七的耳邊輕輕地呻吟著,刺激著老七最後一根神經。
老七雖然已經射了精可是看白潔這麼瘋狂,也不停下來,雖然此時每次衝刺的感覺很不舒服,可是為了能讓白潔更加多一點快感,他在射精之後又衝刺了十幾下,終於,他軟下來的陰莖一下從白潔又緊又軟的陰道口滑了出來,老七整個人也軟趴在了白潔身上。
白潔手伸下去摸到老七軟下來的陰莖,上面滑溜溜的沾滿了自己的液體和老七的精液,摸著這個剛才在自己身體裡衝刺的肉乎乎的蟲子,白潔裝作不依的跟老七撒嬌:「我還想要……快讓他起來……」
老七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著嬌羞可愛的白潔,手輕輕地揉弄著白潔軟乎乎顫動著的乳房:「妞妞,讓他歇會兒,等會兒就怕你受不了。」
白潔讓老七從她身上下來,側身躺在老七身邊,手還握著老七的陰莖,一邊玩弄著,一邊逗著老七:「志,我現在就想要啊,怎麼辦?」
老七看著白潔黑亮的長髮散在自己胳膊和肩膀上,情慾的浪潮下紅撲撲的臉蛋,柔軟的嘴唇輕輕地親吻著自己的肩膀和胳膊,感受著白潔毫不掩飾的濃濃愛意,忽然想起說:「妞妞,你給我親親他,他馬上就能站起來。」
白潔的臉一下子更紅了,輕輕打了老七的陰莖一下:「想得美,臭小志。」
老七側過身,抱住白潔,親吻著她紅嫩的嘴唇:「妞妞,我也想快點要你,幫幫我親親他吧。」
「呵呵,去你的,你還不是就想我給你……」白潔還從來沒有給人口交過,雖然被高義迷姦的時候曾經被高義把精液射到了嘴裡,但是也是在自己沒有意識的情況下,現在老七讓她口交,她不大敢做,不過又不想讓老七不高興,就抬起身子,把頭湊在老七的陰莖上,一股氣味撲了上來,「去洗洗,噢。」
老七一看白潔害羞又放蕩的樣子,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到衛生間洗了個乾淨,回來躺在床上。
白潔半跪在老七的身邊,圓滾滾的屁股衝著老七的頭一側,手撫摸著老七的陰莖,低下頭,用嘴唇輕輕地吻著老七的陰莖。老七感覺著白潔的長髮拂在自己腿上的癢癢滋味,看著披散著黑髮的白潔頭在自己胯間慢慢動著,感受著陰莖上白潔柔軟嘴唇微微的碰觸,簡直像在夢中一樣。
漸漸的,白潔伸出舌尖,憑著自己的想像,舔著老七包皮外面露出的龜頭,一點點地低下頭,張開嘴唇,讓老七已經有點硬起來的陰莖一點點進入了自己的嘴裡。
一種異樣的感覺讓白潔微微有點興奮,自己嘴裡含著的是自己最愛的老七最寶貴的東西,而這東西,從小的時候女孩子就認為這是羞人的東西,此時卻滿滿的脹在自己嘴裡,一種放蕩的興奮感覺讓白潔感覺下身更加的濕潤了,自己分泌的液體和著老七的精液從自己翹起來的屁股後面淌下來,涼絲絲的。
此時的白潔什麼都不顧及了,盡量地張開自己的牙齒,用嘴唇緊緊地含著老七的陰莖不斷地套弄著,感受著老七的陰莖越來越硬,真個龜頭紫紅紫紅的脹起著。
有些女人可能永遠的在性的方面是很笨的,而有的女人天生就是為了性愛而活著,比如說白潔這種無師自通的口交技巧,永遠的都知道怎麼才能讓男人更舒服更快樂。
老七從白潔一把自己的東西含進嘴裡,就感覺到白潔柔軟的小嘴彷彿一個熱乎乎的小水袋把自己的東西緊緊地包在裡面,而且裡面還有一個跳動的滑滑的小舌頭不斷地舔嗦著敏感的龜頭。要不是剛才老七射了一次,真可能又要一射如注了。
白潔這時吐出已經硬的青筋暴起的陰莖,抬頭看著老七,臉上緋紅一片,嘴角還殘留著一絲剛才套弄流出來的口水,嬌羞中又有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那種耐不住地放蕩嫵媚。
「還不夠硬啊,再硬就斷了。」
看著這個讓自己永遠也愛不夠的女人,老七從後面抱著白潔的屁股兩人都趴在了床上。白潔明白老七的意思,趴下之後屁股翹起來,雙膝跪在床上,微微分開,看白潔這麼主動和放得開,看著白潔一對穿著黑色透明短絲襪的小腳,老七忍不住一手握住一個,感受著絲襪滑滑的感覺。
白潔趴著回過頭來,把兩隻小腳從老七手裡掙出來,嗔怪的看了老七一眼。看著這似挑逗似嫵媚的一眼,老七感覺火都要從自己頭上冒出來了。雙手扶著白潔圓滾滾白嫩的屁股,輕拍了一下,在白潔柔柔的一聲嬌嗔聲中,已經硬得快爆了的傢伙頂住白潔還是一塌糊塗的陰唇微一用力,在白潔輕輕地哼叫聲中滑了進去,一直頂到最深處。
老七還頂著最深的地方用力地顫動了兩下,讓白潔幾乎尖叫了兩聲,才拔出來一截又快速地插進去,幾次之後開始老七那種特有的快速勇猛不間斷的衝刺,讓本就嬌弱的白潔彷彿狂風中的落葉在老七胯間不斷地呻吟不時地尖叫,肥嫩圓滑的屁股有節奏的和老七胯間的皮膚撞在一起,啪啪直響。
白潔的頭垂在身前,不斷地呻吟著,一絲口水從嘴角滑落都沒有時間去吸回來,在老七不斷地抽送中來回晃動。
兩個人在這邊瘋狂的做愛,卻不知道王申——白潔的丈夫正在酒店大門對面的一個話吧裡,來來回回的出入著,連話吧的老闆娘都提高了警惕。
他已經給白潔打了十幾個電話,但是白潔沒有接聽,白潔的電話放在包裡扔在沙發上,輕微的震動聲音根本沒有辦法引起兩個正在瘋狂的人的注意,王申簡直用屁股想都知道兩個人在做什麼,心裡一股股的火往上冒,卻沒有什麼辦法,幾乎閉上眼睛眼前就能浮現出兩個人在一起的齷齪場景。
王申痛苦的蹲在了馬路邊的石頭上,雙手不斷地揉搓著頭上本就亂紛紛的頭髮。忽然王申又進了話吧,撥打了老七的電話號碼,無法接通,電話裡面冰冷的提示音讓王申本來就緊張的心情竟然有些放鬆下來,然而瞬間之後,王申不顧話吧老闆娘質疑的目光一遍遍的重撥著老七的電話號碼。
終於老七停了下來,白潔趴在床上幾乎上不來氣了,身體不時的輕輕顫抖,雖然兩個人緊緊地趴在一起,但下身還是連在一起。老七抱起白潔,讓她背對著自己坐在自己懷裡,他一邊從後面伸過手去摸著白潔兩個圓滾滾的乳房,一邊下身緊緊地插在白潔的身體裡慢慢地上下動著。
白潔渾身滾燙軟綿綿的半靠在老七的身上,任由老七的東西插在自己下身裡輕輕地運動著,一邊扭過頭去和老七不時地親吻著……
忽然老七扔在地下的褲子兜裡傳出了他電話的響鈴聲,老七身子一緊,想起身接電話,可是正和他緊緊連在一起的白潔回過頭來一雙嫵媚的眼睛在阻止他接電話,白潔下身柔軟的肉在不斷地收縮緊裹著他的堅硬的身體,他捨不得離開,索性抱起白潔,讓白潔沒有離開他陰莖的情況下在他平躺的身體上轉了個身,粗長的陰莖在白潔身體裡的旋轉讓正在敏感中的白潔渾身微微顫慄,哼叫出聲。
「嗯……啊。」一聲輕叫,老七從床上起身,變成壓在了白潔身上,下身一頂,白潔輕叫一聲雙手雙腳又彷彿八爪魚一樣糾纏在了老七身上,老七整個身體壓在白潔軟綿綿的肉乎乎的身上,下身插在白潔大開的身體裡,利用屁股收縮的力量前後頂動著。白潔的呼吸馬上就粗了起來,半張著紅潤的小嘴,不斷地喘息呻吟著……
然而陰魂不散的電話鈴聲沒有一刻停止的響著,老七挪動了幾下身體,就摟抱抽送著白潔到了床邊。老七一隻手壓在白潔頭側,另一隻手伸到床下,一邊不斷地頂送著一邊在白潔的呻吟聲中拿出了電話。老七的電話是摩托羅拉的998翻蓋電話,沒有外屏幕顯示的,老七打開電話看是本鎮的陌生號碼,老七有點不滿的接了電話。
「喂,哪位?」
不斷的緊張盲目的打著電話的王申,忽然聽到了老七的聲音,反而感覺無法開口了,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時間王申恨不得整個人鑽進電話裡去看看這兩個不要臉的男女。耳朵拚命的貼在話筒上,搜索著電話對面一點點的聲音,果然聽到話筒裡面傳來低微但是婉轉壓抑的女人喘息呻吟聲,因為老七不知道電話這邊是王申,一邊打電話一邊還在緩慢用力地頂著。
王申聽著電話裡面的聲音,腦袋嗡嗡震響,忽然聽到電話裡面老七不斷的喂喂聲中傳來一聲清晰的女人鼻子裡呼出的呻吟「嗯……」接著電話裡面傳來不斷地嘟嘟聲。
是白潔的聲音!雖然王申用他的屁股早就想到了老七和白潔兩個人都在做什麼,可是聽到這聲純粹的叫床呻吟他才彷彿真的接受了這樣的現實,而在那之前即使怎樣在他的心裡還存在著一分僥倖,如阿Q精神一樣,存在著一分根本不存在的僥倖。
王申又重撥,提示音告訴他已經關機了,王申就給了滿臉不滿的老闆娘四毛錢,也不敢在話吧呆著,彷彿屋裡的人都已經知道他剛才聽到的一切,他走到偏遠一點的道邊一棵樹下,不管地上是否有泥土污漬坐在了地上。
屋裡的白潔在老七的身下已經快被弄成了一灘泥,但卻彷彿是一灘能吞噬無數男人的泥潭,渾身每一分每一寸都在扭動顫動,小巧的鼻尖一層細細的汗水,紅嫩的嘴唇雖然半張著,但卻一直在用鼻子出聲,下身不斷的抽搐蠕動伴隨著老七幾乎是咬著牙最後的衝刺……
「志……你都把我弄死了……嗯……」白潔軟軟的半側躺在老七身邊,迷離的雙眼半閉著,紅軟的嘴唇偶爾親吻一下老七的胳膊,手撫摸著老七汗漬漬的胸脯,下身墊著一塊白色的浴巾,從白潔下身流出來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流過白潔半個圓潤的屁股在浴巾上成了圓圓的一灘。
「現在還感覺你還在裡面呢。」
「寶貝,我真想一輩子死在你身上,精盡人亡。」老七確實有點累得喘不過氣來了,在白潔這個銷魂的女人面前,有一分力氣誰又能留著呢。
「我還想要……」白潔柔媚的身子在老七身上蹭著,一隻柔軟的小手從老七的胸前滑落,摸到了老七已經軟成了一條濕漉漉的蟲子的陰莖。
「再來啊……」
「啊……」老七嚇了一跳,雖然一夜來他個三四次也不是不能,可總得歇會啊。
正在老七驚訝的時候,白潔從床上跳起:「害怕了,呵呵,逗你呢,你想我都不給你了,我去洗澡,一會兒咱倆出去唱歌去吧。」
看著這被雨露滋潤後的白潔煥發出的艷光和媚色,老七不禁想到了瘦弱的王申,跟白潔這樣的女人在一起,王申怎麼能不瘦弱?他卻不知道,王申結婚以來還從來沒有跟白潔有過一夜兩次的時候,他更是不知道,王申正在酒店的門口給他們兩人「把風」。
天已經有點黑了,王申坐在馬路邊的樹底下,整個人彷彿傻了一樣,眼前不斷的浮現出那天在床下看到和聽到的情景,心頭一陣陣的疼痛,眼睛死死的盯著酒店燈火輝煌的大門口。
明亮的旋轉門一轉王申看到了老七從裡面出來,但是白潔沒有和他一起出來,門一閃,黑亮的長髮還有些濕漉漉的白潔從裡面出來,臉上滿是一種滿足的光輝和幸福的感覺,整個人彷彿散發出一種嫵媚明艷的光芒,王申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走出來的白潔扭動著的腰肢和雙腿之間,彷彿要看透白潔藍色的牛仔褲,看到裡面應該屬於自己的地方現在是什麼樣子,敏感的王申能看出來白潔走路的樣子有點飄,走路的姿勢微微有點垮,腰腿的扭動比平時要多一些韻味和嫵媚,平時王申無法看出這些少的區別,可是今天的王申一點點的變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都能傳遞到王申已經幾乎破碎的心裡。
看到白潔快速的上了老七的車,兩人開車遠去,王申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彷彿遊魂一樣向城西頭走去……
還是這家歌舞餐廳,王申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身後有人叫他:「這不是王哥嗎?」
王申後頭,是東子,東子剛剛出去取東西,回來剛好看到王申在門口要往裡面走,看見王申他就能想起誘人的白潔,趕緊跟王申打招呼。
「沒事,來溜躂溜躂,你幹啥去了,東子?」王申挺喜歡和東子接觸的,在他的心裡,這些社會上的混子都是不能惹得,而且王申覺得多認識些社會人,自己就彷彿也多了很多社會地位一樣。當然他沒法想到東子不止一次的弄過白潔,甚至在他在臥室醉倒的時候,東子就在客廳的沙發上還把白潔姦淫過。
「取點煙,」東子招呼服務員把摩托車上的兩箱煙搬到屋裡去,一邊拉著王申到了他們喝酒的包房,「來,王哥,一起喝一杯,有沒有別的朋友?」
「沒,沒有,我自己今天。」
王申跟著東子進了包房,屋裡繚繞著煙霧,四五個人在屋裡正在喝著啤酒,看到來人幾個人抬起頭,看著進屋的王申,東子趕緊過去和幾個人介紹:「王哥,這是我們酒店的陳經理。」
一邊快速過去在陳三耳朵邊說了句什麼,陳三眼睛一亮,向王申伸過手來:「是王哥,來趕緊坐。」
王申看著熱情的陳三,陳三有一米八多,身材魁梧,長得很英俊,襯衫敞開的胸口沒有像一般的流氓掛著粗粗的金鏈子,而是一條白金的有筷子一樣粗的鏈子,不是很長,頭上有一個玉的觀音掛件,雖然說話有些粗魯,但是看著不是那種一看就是滿臉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蠻橫像,有一種霸氣和很讓人信得過的感覺,王申不覺有些受寵若驚,坐在沙發上陳三的身邊,那幾個小混子都見過王申,紛紛地和他打著招呼,一時間讓王申幾乎有些飄飄然了,他沒有想到東子在陳三耳朵邊說的是:「三哥,這個就是那個小騷娘兒們的老公,姓王。」
王申和陳三他們開始不停的喝酒,在酒店裡面的一個小包房裡,白潔正雙手握著麥克風,柔柔的唱著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溫柔婉轉的歌聲在小屋裡迴盪,讓身邊的老七聽得都有些情動,手伸過去摟著白潔纖細不失性感的腰肢,等白潔唱完了回過頭,嘴湊過去在白潔紅嫩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白潔沒有動,長長的睫毛閉了一下,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充滿了情意看著老七,老七手抬起來扶到白潔襯衫的後背,湊過去深吻著白潔軟軟的嘴唇,白潔緊閉的雙眼長長的睫毛不斷的顫動著,軟滑的小舌頭快速的伸出唇外被老七深深的吮吸著。
包房雖然是小包房,但也不是很小,一溜長長的轉角沙發,一個茶几上面放著幾瓶啤酒和幾個空啤酒瓶子,一個果盤幾盤乾果。
一輪深吻下來,兩人都有些情動,白潔明顯能感覺到下身有濕濕的感覺,一股熱流從身體裡流出來,有白潔自己的分泌有老七那時射到白潔身體深處的精液,要不是兩人不久之前剛剛瘋狂的作了兩次,兩人現在就得在沙發上情不自禁。
在這些人刻意的灌酒和王申自己鬱悶的心情促使下,王申很快又醉了,來者不懼的和大伙乾杯,東子離桌去廁所的時候,路過白潔和老七的包房,剛好看到老七出來上廁所,東子看著老七微微有些眼熟,不過沒有認出是誰,看了包房裡面一樣,卻看到個熟悉的影子,沒有看清楚,等到了廁所,看著老七,忽然想起了是誰,一下明白剛才的身影,心頭不由一陣狂喜,跟著老七後面出了廁所,等老七開包房門的時候,果然看到正在唱歌的白潔的側臉,狂喜的東子趕緊回到包房,看王申幾乎失去意識了,眼神直直的,端著杯子和陳三正墨跡著什麼很榮幸認識陳經理以後孩子上學找他什麼的。
東子等他倆乾了這杯酒,湊到陳三耳朵邊,告訴了陳三這個消息,陳三之所以和王申在這裡喝酒還不是為了這個傳說中的白潔,喝了這麼長時間,陳三也已經醉了八九分,只是經常喝酒沒有像王申那樣而已,此時還能按捺住,站起身,跟王申說:「王哥,你先喝著,我先出去辦點事,一會兒就回來。」
一邊跟東子說:「給王哥找個丫頭陪著喝酒啊,別咱幾個老爺們喝著多干吧啊。」
東子趕緊答應,告訴一個兄弟去把孟瑤找來,一邊跟著陳三出了包房,直奔白潔和老七的包房而去。
白潔也喝了兩瓶多啤酒,再和老七不斷的調情,弄得有些暈乎乎的,臉上白裡透紅,剛要點首歌和老七合唱,門一下被推開了,白潔抬頭一下愣住了,進屋的是東子和一個高大又很英俊的男人,但從半截袖襯衫露出的胳膊上的紋身看,也不是什麼好人,老七不認識東子,起身跟兩人說:「哥們,走錯屋了。」
陳三根本沒看老七,一進包房就被白潔吸引住了,黑亮的長髮披散在肩頭,粉白細嫩的臉蛋,一對水濛濛的杏眼此時透露出一種驚詫和慌亂,長長的睫毛,尖尖的下頜,小巧筆挺的鼻樑,紅嫩的嘴唇此時微微張開著,露出裡面白白整齊的牙齒,白色前面帶著蕾絲花邊的白色襯衫掩蓋不住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挺立,藍色的直板牛仔褲襯托著白潔修長挺拔的一雙長腿,陳三在心裡暗歎:「媽的,東子這小子真不是吹牛比,這小娘們真是夠味。」
老七看著陳三進屋就目不轉睛的看著白潔,心裡有些慌亂,過去說:「唉,哥們,走錯屋了吧。」
東子已經關好了門,過去看著老七,嘴角一絲輕蔑的笑容:「朋友,就你倆喝酒多沒意思,我跟三哥跟你湊個熱鬧,一起喝點。」
「不好意思,咱也不認識……」老七還想往下說,陳三回頭打斷了他的話,「別他媽給臉不要臉。」
老七一愣,看著凶狠的兩人,不敢說話了,白潔看了老七一眼,心裡有一絲失望,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倆是奔誰來的,老七竟然不敢反抗了,反而對陳三兩人說:「大哥,來來坐,出門都是朋友,一起喝一杯。」
陳三直接走到白潔身邊,坐在沙發上,白潔拿起身邊的包,就想走,陳三一把抓住白潔的胳膊,感受著白潔細嫩的皮膚那種感覺,一邊把白潔一下拉坐在沙發上,一邊拿起茶几上的一杯酒,向白潔的嘴邊端過去:「來,咱先喝個認識酒,」
「我不認識你,放開我,要不我喊了。」白潔憤怒的用手去扒開陳三握住自己胳膊的大手,一邊眼巴巴的看著老七。
「自己不喝,來我餵你。」陳三喝了一口酒,一把摟過白潔的腰,把嘴湊向白潔的臉蛋,看著酒氣熏天朝自己親過來的大嘴,白潔大驚,一邊拚命掙扎,一邊喊著老七,「老七,別讓他碰我。老七。」
一看陳三調戲白潔,老七衝過來想把陳三拉開,東子一把拿起一個啤酒瓶砸在老七的腦袋上,啤酒瓶破碎,老七頭上流下了鮮血,東子拿著手裡的啤酒瓶口對著老七:「小子,識相的別動彈。媽的整死你。」
「大哥,別這樣,別……」老七摸著頭上的鮮血,驚恐代替了一切,看著眼前鋒利的碎啤酒瓶和凶神惡煞一般的東子。
「操你媽的,老實呆著,我大哥今天就想操她,你媽逼的你說行不行?」東子看著眼前滿眼驚恐的老七,有一種戲虐的快感,回頭看了一眼,陳三已經將白潔壓倒在沙發上,嘴在白潔的臉上亂蹭,一隻大手隔著襯衫和薄薄的胸罩在白潔豐滿的乳房上揉搓著,白潔的左腿被陳三身體靠緊在沙發靠背上,雖然小腳穿著黑色的高跟鞋尖尖的鞋跟在陳三的身側晃動卻沒辦法踢到陳三,白潔的右腿被陳三身體分開伸到茶几上亂蹬著,踢翻了兩瓶啤酒和果盤,白潔一邊粗重的喘息著,一邊不斷地喊著老七:「老七,你幹啥呢?拉開他啊,啊……滾開……啊……」
可此時的老七正不斷的對東子點著頭:「沒事,沒事,行行,大哥你隨便玩。」
東子回頭笑著的對老七說:「你看這不就對了,又不是你媳婦,誰操不是操呢?再說我操她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聽完東子的話,老七一下明白過來:「你是東子?」心裡對白潔的一點愧疚此時更是煙消雲散,媽的,都是這騷貨惹出來的麻煩,肯定是東子他們要干她她不讓了,差點沒把自己扔到這。
「嗯?你認識我?」東子一愣。「是不是白潔和你說的我操她操的舒服啊?」
「啊,不是,聽別人說的,東哥,要不你倆在這玩,我先出去把腦袋整整。」老七此時完全忘了白潔,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別的啊,你那沒事,來坐這,咱倆喝酒,一邊欣賞欣賞,你還沒看過別人操她呢吧?這小娘們操起來叫床動靜才好聽呢。」東子拉著老七坐在沙發上,老七坐的位置是陳三的身後,白潔穿著黑色高跟鞋的小腳就在老七的身邊。
此時陳三的手拽開白潔的牛仔褲腰,把白潔紮在褲腰裡的襯衫拽了出來,幾下把白潔白色的襯衫扣子都拽開了,露出了白潔薄薄的白色蕾絲的乳罩,陳三的大手撫摸著白色胸罩下豐滿的乳房,嘴裡讚歎著:「寶貝,真美啊。」
一邊在白潔的一聲尖叫中手從下面把白潔的胸罩推到了白潔豐滿的乳房上面,一對豐滿渾圓雪白的乳房一下顫動在三個男人的面前,陳三的大手在白潔不斷地推擋中還是握住了白潔的柔軟充滿著肉感彈性的乳房,另一隻手向白潔已經拽壞了的褲腰深去,白潔驚恐的雙手抓住陳三的大手。
「你看那對奶子,真大啊,摸著還賊有彈性,白色的胸罩,內褲是不是白色的啊老七?」東子看著正在折騰的兩個人說。
「也是白色的,小三角透明花的,老性感了。」老七此時什麼都不顧了,就想哄得兩人高興不要傷害他,甚至還淫笑著說。
雖然是不斷的掙扎躲閃著陳三醉醺醺的大嘴,可是老七和東子的對話還是清晰的傳到了白潔的耳朵裡,白潔彷彿感覺到心裡有一根弦一下斷了,整個人不斷的向一個不知道多深的深處沉落下去,在陳三的手伸進白潔的褲腰裡的時候,白潔忽然尖聲喊道:「陳德志,你不是人。」
老七一愣,看著東子,心說不是因為東子幹過你,能惹來這個禍:「操,白潔,別裝了你,就算我不是人,你不也就是個騷貨嗎,誰不知道啊?你都讓多少人操過了,也不差一個兩個的。」
白潔一瞬間幾乎崩潰了,怎麼也沒想到老七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抓著陳三的手也沒有了力量,陳三一看,抓著白潔已經扯開的褲腰,把白潔的牛仔褲褪了下來,連同白潔右腳上的黑色高跟鞋一起兩下都褪了下去,白潔嫩白修長的右腿光裸裸的袒露在陳三的眼前,黑色的尖頭細高跟的皮鞋就掉在老七的身邊,整條藍色直板的牛仔褲都亂紛紛的掛在白潔的左腿上,白潔整個人彷彿迷亂了,眼睛裡充盈著淚水,卻沒有掉下來。
陳三的手摩挲著白潔穿著黑色短絲襪的小腳,把白潔的右腿向茶几一側拉開,白潔只穿著白色蕾絲透明內褲的下身完全袒露出來,肥鼓鼓的陰丘上幾根烏黑的陰毛從蕾絲花邊的縫隙中伸出,內褲護著陰唇部位的絲質的布料此時已經濕透了的樣子,陳三的手隔著內褲摸到白潔陰唇的位置,白潔整個身體一顫。
「哈哈,真是騷貨,還掙扎啥啊,小內褲都濕透了。」陳三一邊說著,一邊一把抓住白潔內褲的邊,一把拽了下來,向後面一扔,剛好扔在了老七的身上,陳三解開自己的褲帶,兩下把褲子和內褲都褪了下去,一條早就堅硬起來的陰莖粗長的挺立著,陳三微微站立起來,把自己的褲子褪到腳下,看著白潔敞開的雙腿間只有幾十根長長陰毛護著的陰部,兩瓣肥肥的陰唇間水汪汪濕漉漉的一片。
「寶貝兒,哥的大雞吧來了。」一邊左手握著白潔裹著黑色短絲襪的纖細的腳踝,向邊上一分,白潔配合的屈彎了腿,陳三的陰莖就已經靠近了白潔嬌嫩的下體。
白潔看著陳三堅挺粗長的陰莖,木呆呆的,心裡還在回想著老七的話。
「我就是個騷貨,來操我吧,我就願意挨操,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還裝什麼純潔啊,我還不如外面賣的。」忽然下身一漲一熱,陳三粗硬滾熱的陰莖已經插進了自己的身體,白潔下意識的哼了一聲,兩腿一緊,感覺到陳三的陰莖是自己經歷過的男人中最粗長的,敏感的下身一種非常充實的漲塞感,而能夠感覺到陳三的下腹還沒有貼在自己的下身上,也就是陳三還有一部分的陰莖沒有插進去,心裡不由得有些發抖既害怕又彷彿有些期待看陳三的陰莖全部插進來會有什麼感覺,忽然一種報復的心理襲上了白潔的心頭,反正說我是騷貨,我就好好享受一下,讓老七看看曾經愛過你的女人是怎麼被男人弄的。
想到這裡,白潔放鬆了一切,想起了不知道哪裡看到的一句名言,如果我們不能反抗被強姦,那我們就去享受被強姦。白潔剛才因緊張而僵硬的胯部鬆軟了下來,被陳三握在手裡的右腿主動的向旁邊分開,敏銳的陳三一下感覺到了白潔的變化,微微一愣,但是沒有遲疑,放開了白潔的腳踝,白潔的右腿向旁邊屈起叉開,穿著短黑絲襪的小腳放在了茶几上,茶几上灑落的啤酒一下把白潔腳上的絲襪浸濕了,涼絲絲的一片。
坐在沙發上的老七雖然沒有轉過身去看陳三姦污白潔,可是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陳三碩大的屁股向白潔雙腿間沉下去,聽到白潔熟悉的哼叫聲,知道陳三真的已經把東西插進了白潔的身體裡。老七抬頭看了一眼東子,東子的眼睛一眼不眨的看著眼前的活春宮,看別人做愛甚至強姦老七都不是頭一次,可是看白潔被姦污還是讓東子充滿了興趣,甚至東子的手都開始在自己的胯間活動。
「啊……嗯……」陳三的陰莖一下全部插了進來,放棄了反抗等待著享受的白潔渾身酥的一下,彷彿電門從自己的下體向全身襲來,陳三的陰莖明顯的感覺到了白潔陰道內的顫動,白潔下體的緊裹滑軟讓陳三感覺到了從沒有過的舒適和快感,特別是自己插進去的時候聽到白潔那聲毫不掩飾的呻吟,和瞬間白潔陰道內的肌肉對自己陰莖的那種緊握感,和白潔陰道深處彷彿有個嘴在吸吮他的龜頭的感覺,讓陳三頭一次有了什麼叫欲仙欲死的感覺,而這還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自己剛剛插入的感覺。
老七連喝了兩杯啤酒,想澆滅心頭的一股邪火,剛才對白潔的怨恨和憤怒都沒有了,一股濃濃的醋意和辛酸在老七心頭環繞,旁邊的沙發在陳三一下一下的撞擊下光光的響著,白潔的左腿伸直在沙發上,小腿上纏繞著白潔的藍色牛仔褲,黑色的尖頭高跟鞋就在老七的腿邊,每次陳三的插入,不僅能聽到白潔風騷入骨的呻吟,老七能明顯感覺到白潔的左腳在老七插入的時候腳尖會向上翹,而尖尖的鞋跟就會頂在老七的腿上,老七的眼睛看向白潔伸在茶几上的右腳,白嫩的大腿用力向外側分開,貼靠在陳三的身上,伴隨著陳三來回的抽送來回運動著,黑絲襪裹著的小腳腳尖用力的翹起,腳趾反而都向腳心勾回著,整個小腳彷彿一個黑色的元寶的形狀。在幾個小時前,這還是屬於自己的一切,也許很多連王申都無法和自己一樣擁有,而現在卻被另一個陌生的男人所踐踏著。
陳三每次的插入都能感覺到白潔身體裡的顫慄,這種刺激的感覺讓陳三非常滿足,陳三低頭看著正被自己插入著的白潔,纖細的眉毛下一對大眼睛此時微微的閉著,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顫動著,紅嫩的嘴唇此時微微張開著,不斷地喘息呻吟著,小巧的鼻子在陳三莫一下插的深重的時候微微皺起,尖巧的下頜不斷地向上抬起,陳三經常幹女人,但是他除了自己的老婆從來不和女人親吻,因為有的女人是他強迫的或者不情願的,親吻的時候完全是機械的承受一點沒有感情和回報的熱情,而有的女人雖然熱情,可是陳三懷疑她們的嘴裡不知道含過多少男人的舌頭甚至陰莖了,可是今天看著白潔紅嫩的嘴唇,陳三忍不住低下頭去想親吻一下,他覺得白潔一定會在他親吻到她嘴唇的時候會把頭躲開。
然而正在享受著快感和剛剛一次高潮的白潔嘴唇一接觸到陳三厚厚的嘴唇,稍稍遲疑了一下,就吮吸了一下陳三的嘴唇,在陳三再一次深深插入後嘴唇吻到白潔紅嫩的嘴唇的時候,白潔剛剛用力的抓著沙發皮墊的白嫩的雙手一下環抱住了陳三的脖子,滑軟的舌尖和陳三有力的舌頭糾纏著,互相吮吸著,在那瞬間,陳三幾乎感覺到了激動的感覺,彷彿自己當年第一次和女人親吻的滋味,白潔熱熱的鼻息噴在他臉上,在他每一次挺動的時候,白潔的顫動和呻吟彷彿和自己一起發出。
看著瘋狂糾纏的兩個人,東子和老七都驚呆了,這還是剛才強姦白潔的陳三嗎?這還是剛才被陳三強姦的白潔嗎?
在陳三又一輪衝擊之後,陳三能夠感覺龜頭的陣陣酥麻,白潔的陰道也不時地痙攣,白潔一下緊緊抱住陳三,一邊胡亂的親吻著陳三,一邊喘息著在陳三的耳邊呻吟著:「啊……老公……我快來了,啊……老公,快……啊…嗯……老公……我來了……」
一邊白潔渾身緊緊地挺起,雙腿都收回來緊緊地夾住陳三粗壯的身體,此時陳三也喘息著說:「寶貝,我要射了……」
「老公射吧……啊……射……」白潔此時徹底的放浪形骸了,根本不顧及身邊的一切,有生以來享受到的最舒服的高潮讓白潔忘乎所以的叫著從沒叫過的老公,感受著陳三陰莖在身體裡火熱的噴射,緊緊地彷彿八爪魚一樣的纏著陳三。
東子和老七大張著嘴互相看著,雖然有些驚呆,可是卻都感受到了一種性愛的刺激,比看什麼黃片都刺激的現場,而且是如此瘋狂和難以預料的現場。
此時兩個主角還在沙發上糾纏著,白潔已經變得軟軟的了,白嫩的右腿大開著放在茶几上,黑色的短絲襪裹著的小腳正放在果盤的上面,陳三一邊和白潔親吻,一邊撫摸著白潔豐滿的乳房。白潔的雙手軟軟的抱著陳三個脖子,紅嫩的嘴唇和陳三的嘴唇一刻不分開的粘在一起,從嘴唇的形狀能感覺出兩人的舌頭還在一起糾纏。
當陳三從白潔的身上爬起來時,軟下來的陰莖剛剛從白潔的陰道拔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和白潔的分泌從白潔濕滑不堪的陰部流出,白潔軟軟的從沙發上起身剛要起來,東子在旁邊迫不及待的往下脫自己的褲子,看著瘋狂的東子,白潔一愣,難道自己還要忍受輪姦的羞辱,繫好褲子回過頭的陳三看著脫下褲子,正要向白潔撲過去的東子,怒火大起,一腳踢過去,把東子差點踢個跟頭,東子回頭看著陳三:「三哥。」
「把褲子穿上,告訴你,以後誰也不許碰她,」又轉身對老七說:「還有你。」
白潔弄好胸罩,襯衫的扣子還有兩個能扣上,其他的都壞了,內褲更是被撕壞了,只好把牛仔褲直接提上,可剛才高潮過後有些紅腫的陰部被硬硬的牛仔褲一磨有些疼痛,不由得抬頭看了陳三一眼,眼神中竟然沒有怨恨,反而有一些撒嬌的感覺,對剛才沒有讓東子碰自己,白潔心裡對陳三有了一種很另類的感激。從剛才老七的出賣,以前高義的出賣,沒有人對自己珍惜,反而是這個自己看不起的社會流氓能夠像起來保護自己。
白潔攏了攏襯衫,沒辦法掩蓋住自己豐滿的胸部,陳三馬上把身上的襯衫脫了下來,露出了兩個胳膊上的青龍紋身,旁邊的老七本來也脫下了襯衫,可看著陳三脫下的襯衫,他沒有敢遞過來,而白潔從沙發上起來後一眼也沒有看他,彷彿他不存在一樣,白潔披上陳三的襯衫,向門外走去,走路的姿勢非常奇怪,右腳的絲襪被浸濕了,在鞋裡扭來扭去,下身還怕被牛仔褲磨到。
陳三送白潔到門口,要送白潔回去,白潔搖了搖頭,陳三沒有勉強,但是在白潔的耳邊輕聲說:「一會兒晚上我去看你。」
白潔一愣,沒有說話,陳三叫了自己一個兄弟開車送白潔回家,白潔也沒有推辭,畢竟自己這樣的打扮,坐別的車子,安全都無法保證。
包房門口的服務員看著從包房裡走出來的白潔和三個男人,看著白潔走路的姿勢,回頭和幾個熟悉的服務員和小姐說:「看沒,剛才走那女的,肯定讓三哥東哥還有那個男的給輪了,你看她走路那樣,腿都合不上了,估計都干腫了。」
「唉呀,你知道啥啊?肯定是三個一起上的,走後門了,整疼了。沒看走道有點撅撅著屁股嗎?」
「真的哎,長那麼好看原來也是賣的。三人一起上,那得多少錢啊?」一個小姐驚歎的說。
「你拉倒吧,多少錢你也不行啊,你估計就不是撅著屁股出來了,還不得抬著出來啊。」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