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七十九章 緩兵之計

  「東星」的人和霸王龍的人一起把麥祖德送到了娛樂城的外面,侯龍濤一個勁的對那些禿子道著歉,一陣虛情假意的依依惜別之後他們才又回到了宴會廳裡。

  「那個郝志毅到底跟你有什麼過節兒啊?」霸王龍扔給侯龍濤一根煙,「不會只是為了一個女人吧?」

  「乾爹,這次您可猜錯了,」司徒清影從面趴到了侯龍濤身上,打著手裡的打火機,給他點上煙,「他還就真是為了一個女人。」

  「怎麼會?」霸王龍把臉沉了下來。

  「我十七歲的時候就發了誓,」侯龍濤拉著司徒清影的手,「總有一天我要把郝志毅埋了。只不過我當時並不知道他叫郝志毅,是不是,文龍?」

  「是,當時要是就知道上哪兒能找到那丫那,咱哥兒倆還不早把他的腿打折了,還輪得到他踢球兒?」

  「那你是不打算就這麼放手了?」霸王龍用一雙鷹眼一樣銳利的眼睛盯著侯龍濤。

  「當然不了。」

  「那你剛才答應麥祖德的話都是扯淡了?」

  「不是啊,」侯龍濤撇了撇嘴,「他最開始說要我放手,後來又給了我三條路選,我說照他的意思辦,不過是選了其中的一條罷了,從來沒說過會放過郝志毅。」

  「哼哼,」霸王龍不屑的一笑,「玩兒這種文字遊戲管什麼用,你得真有實力搞定人家才行。」

  「先不說有沒有實力,您對我跟他們對著幹有什麼看法呢?咱們自己人先得統一思想啊。」

  「你還不瞭解你的對手呢。」

  「我們是不瞭解,」司徒清影橫坐到了侯龍濤的腿上,「您瞭解啊,您不會對我們保密吧?」

  「那就給你們講講,」霸王龍玩著手裡的打火機,「其實挺簡單的,造房修路,一旦靠上政府,那就非常好賺了,所以他們不惜血本兒,在廣東建立了很穩固的關係網,上到省委省政府,下到很多縣市的領導集體裡都有他們的保護傘,警方就更不用說了。你要想在廣東扳倒他們,不太可能,至少我是沒那個能力。」

  「她要是都能愛上我,」侯龍濤摟著司徒清影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那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了。我現在就是想知道,您會站在哪一邊。」

  「你不知道吧,我是廣東人。」霸王龍沒有從正面回答,「我老家在廣州的郊區,是個不大的村子,全村只有兩個姓兒,麥和沈,那個麥祖德和他的老大麥祖賢都是我們村兒的,別看他們倆的名字挺像,其實沒有血緣關係,我跟他們是從小兒一起長大的。」

  「那就是發小兒了?」大胖插了一句,「龍哥,現在咱們可是自己人,您不能胳膊肘兒往外拐。」

  「你急什麼啊?」霸王龍不滿的瞥了大胖一眼,「麥是廣東的一個大姓兒,我們村兒裡姓麥的佔了七成兒。而沈是個北方姓兒,一直都被當成外來客。兩個姓兒的人互相之間非常的不友好,經常為了一點兒雞毛蒜皮兒的小事兒大打出手,大人之間是這樣,小孩兒之間自然也不例外。我十一歲那年,麥祖賢看見我和一個姓麥的小女孩兒說話,愣說我耍流氓,和另外幾個大孩子一起把我打了一頓。從那以後,他們每見我一次都要找點兒借口打我。」

  「肏,看來自古流氓都是一個操行。」劉南笑了起來。

  霸王龍聳了聳肩,「麥祖賢他爹是村長,麥氏又人多勢眾,我每次挨了打都瞞著家裡,要是臉上有傷也就說是普通的打架。過了一年多,我爹工傷去世,又過了一年,我媽改嫁給一個姓麥的,哼哼哼哼,是麥祖賢的叔叔。」

  這回沒人搭碴了,這種事落在誰頭上估計都得被氣個半死。

  霸王龍用力的吸了口煙,「我跑到北京來了,幾年之後有點兒成績了,我回廣東接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過來,那也算是衣錦還鄉了,媽的,那幾個王八蛋還敢跟我稱兄道弟,奶奶的。我可是一直想報仇的,所以時不時的跟他們還有點兒聯繫,知己知彼嘛。沒想到雙方都是越做越大,我也就越來越沒把握能搞掉他們了。」

  「咱們回家吧。」侯龍濤把司徒清影放了下來,起身繫上了西裝的扣子…

  麥祖德並沒有馬上就帶著人離開北京,而是回到霸王龍為他們安排在新街口飯店的住處,這個點上火車和飛機都已經沒有了,剛才那樣跟侯龍濤說不過是為了考驗對方「化敵為友」的誠意。

  其實這些廣東人並不瞭解侯龍濤的底細,這也難怪,就連霸王龍都不知道侯龍濤的關係網有多大多寬,更別提他們了。

  快到11:00的時候,侯龍濤帶著文龍和星月姐妹來到新街口飯店,在歌廳裡和麥祖德見了面,送上了三十萬現金的禮包。

  麥祖德自然是在一陣「謝絕」之後還是把錢收下了,「小侯你太客氣了,這多不好意思。」

  「咱們客氣話就別說了,我有點兒生意想和您談,」侯龍濤坐在麥祖德身邊,用手擋著嘴,好像很機密的樣子,「您的手下…」

  「噢,」麥祖德揮手讓手底下的人把一群小姐都帶了出去,他並不擔心侯龍濤會在這裡做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舉動,「有什麼事就直說。」

  「您知道我是做什麼生意的吧?」

  「知道。呵呵,你是想我為你和廣東省政府牽線搭橋吧?」

  侯龍濤往後一仰身子,拍了一下手,「不愧是前輩,您覺得怎麼樣?」

  「具體說一說。」麥祖德可不會白做聯繫人的。

  「簡單,省裡肯定會要一部分的,剩下從廣東得來的利潤,我給您那邊半成兒,至於您和您老大怎麼分配,」侯龍濤伸手在空中劃了一下兒,「我就不管了。」

  麥祖德沒有說話,捏著下巴深思了一陣,「半成是多少啊?」

  「咱們保守的說,廣東省有一千萬輛機動車,那每三年的利潤就有五十億,省裡收四成兒是我的底線,也就是說我這邊每年是十億,您每年能收五千萬,這還算合理吧?」

  麥祖德聽完那個數字,愣是半天沒反應過來,幾分鐘之後才用力的嚥了口吐沫,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你小子是做大買賣的人,我早就說過你不是一般人的嘛。」

  「那您是答應了?」

  「沒人會拒絕。」

  「那好,咱們一言為定,不過我馬上要去一趟德國,」侯龍濤站了起來,「您如果把事情搞定了,一個半月之後通知我,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麥祖德跟著站了起來,和對方握了握手,「這麼著急走?留下玩玩嘛,這裡有不少不錯的小姐呢。」

  「哈哈哈,」侯龍濤扭頭瞟了瞟星月姐妹,「我看不必了吧?」

  「噢噢噢,好好,那我就不留你了。」麥祖德這才明白那兩個「女煞星」是侯龍濤的姬妾。

  侯龍濤他們四個人上了S600,離開了新街口飯店。

  「四哥,你到底是要搞他們啊,還是要跟他們合作啊?」文龍有點不明白侯龍濤的用意。

  「當然是要搞他們了。」侯龍濤的臉上帶著陰冷的笑容。

  「那剛才是去幹什麼啊?」

  「送那三十萬啊,雖然他認為我在吃飯的時候已經答應了不再找郝志毅的麻煩,但我估計他不會那麼輕易的就相信我,如果我不送錢去表明誠意,他很可能會留在在北京對我的一舉一動進行監視,廣東那邊大概也會加強防範。」

  「但是你送錢去了,又會顯得有點兒過於慇勤,還是會引人懷疑,是不是?」文龍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樣。

  「嘿嘿嘿,」侯龍濤笑著點了點頭,「你快練出來了,接著說。」

  「你一下兒扔出一筆你自己每年能賺九億五的買賣,而且還需要他們牽線搭橋兒,他就沒有理由兒不信任你了,再加上那五千萬,他不把你當親兄弟都不合理了,沒人會為了一個女人小十年以前的陳谷子爛芝麻而扔掉十億元兒的。」

  侯龍濤把頭仰到了後座的頭枕上,閉上眼睛,「沒有人會嗎?」

  「肏,除了你。不過我看那老丫那是真的想合作,他真能把咱們進軍廣東的路鋪平了,搞掉他們,每年十億啊,你就不覺得可惜?」

  「錢?光你現在掙的錢,你這輩子,你兒子,你孫子都花不完,現在咱們已經是在做數字遊戲了。他敢欺負我心愛的姑娘,我傾家蕩產也要讓他後悔。」

  在前面開車的兩個女孩微笑著對視了一眼,她們知道愛人的話也同樣適用於自己身上。

  文龍點了點頭,「那咱們就搞他。」

  「哼哼,」侯龍濤坐了起來,「那十億應該是跑不了的。」

  「怎麼講?」

  「我現在是報仇心切,所以我希望連廣東的官員也一起搞掉,但這需要求人,如果我做不到這點,我就真的去和麥祖德做這筆生意,他們從郝志毅身上搾的錢會比我給的多?」侯龍濤一瞪眼,「萬一他們要是死保那小子,廣東的官員是要我還是要他們?只要他們是要我,幾個流氓就沒什麼難對付的了。」

  「你要是求人成功,咱們可就有大的玩兒了。」

  「我要是求人成功,根本就不用輪不到咱們玩兒。」侯龍濤聳了聳肩…

  第二天一早,侯龍濤去常青籐集團拜訪了一次古全智,下午又和馮雲談了談。

  一個星期之後,馮雲率先給了答覆,又過了一天,古全智也有了回信,都是讓侯龍濤不必再插手…

  一月十五號的下午,侯龍濤帶著茹嫣和星月姐妹出現在了德國慕尼黑機場,隨行的還有專程到北京接他們的德國登興公司的代表。

  來機場接機的是登興公司的副總裁,也足見他們對這位客人的重視程度了。

  侯龍濤介紹了一下三位美女,那個副總裁早就注意到了三位天仙一樣的東方女性,現在一聽她們的身份,茹嫣是秘書也還罷了,怎麼也不能相信剩下兩個轎滴滴的雙胞胎會是保鏢。

  侯龍濤被安排了在慕尼黑市內最豪華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還是總統套房,除了酒店給總統套配的一輛勞斯萊斯之外,登興公司還出了兩輛S600,供他隨時調遣,外加一名叫Susan的專業導遊。

  這次的旅行五天的日程的前四天都是任由侯龍濤支配,只有最後一天是和登興公司董事會的成員開會。

  慕尼黑本身就是一座旅遊城市,侯龍濤他們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開始了遊覽,他倒不是非常有興趣,可他的老婆們愛玩。

  一行人先去了市政廳,然後是瑪麗恩廣場,第三站是歌德式風格的聖母教堂。

  在教堂外面,Susan用英語向幾個人人介紹著那兩座98和100英尺高的塔摟。

  不遠的地方的人群裡突然一陣騷動,有人大聲的喊叫著,聲音由遠而近,是向這邊過來的。

  「抓住他,是俄語。」智姬跟侯龍濤說了一句。

  不遠處的人群向兩邊分開了,一個一身西皮裝束的光頭青年跌跌撞撞的衝了出來,他手裡抓著一個紅色的女式小肩包,皮包的挎帶是折的。

  那人身後二十幾米的地方,兩男一女正在往這邊追,看他們的速度是沒什麼希望,明顯是一起當街行搶的案子。

  「要不要幫忙兒?」慧姬請示了一句。

  還沒等候龍濤回答,光頭青年已經跑到了他的跟前,他什麼都沒說,突然揮起一拳,從側面不偏不倚的鑿在了那人的臉上,這下也真用了力了,對方又沒有準備,再加上他本身的速度,愣是把他橫著打飛出去三、四米。

  那個光頭其實非常的瘦弱,一看就是個癮君子,挨了這一拳就沒再爬起來。

  後面的兩個男人趁這個機會追了上了,他們都是留著小平頭的俄羅斯大壯,長的就跟電視裡的俄羅斯黑幫一模一樣。

  「走吧,」侯龍濤轉過身,指了指一坐塔摟,「咱們上去看看。」他根本就沒把剛才發生的事放在心上。

  「Thankyou。」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背後響了起來。

  侯龍濤又轉了回來,暗暗吃了一驚,身前站著一個美麗的金髮女郎,身材勻稱,但他驚訝的不是女人的美貌,而是身高,本身就得有一米九,又穿著高跟鞋,得比他高出了小一頭,這是他第一次在不是親熱的時候,不得不仰望著一個女人說話,「My…mypleasure。」他這句轉身之前就像好的話竟然沒說流利。

  「謝謝你。」女人伸出了手。

  「不用客氣。」侯龍濤握了握女人的手,就要再次轉身離開。

  「我叫Marry。」

  「侯龍濤。」侯龍濤不得不又客氣了一句。

  這時候一輛警車已經開了過來,在兩個警察把那個光頭拉上車的時候,他衝著侯龍濤大喊了幾句德文。

  Marry和那兩個大壯好像並不希望跟警察有什麼糾纏,匆匆的鑽進了人群離開了。

  「那個傢伙喊什麼?」侯龍濤問智姬。

  「不是什麼好話。」

  「說來我聽聽。」

  「他說你是黃種豬,他不會放過你的。」

  「哼哼,該死的新納粹。」侯龍濤撇了撇嘴。

  「沒有那個叫Marry作證,他馬上就會被放出來的。」

  「放馬過來。」侯龍濤一抖大衣,擺了個Pose,他還真不怕,因為知道那個傢伙沒有能力找到自己…

  當天傍晚的時候,Susan開著S600,載著四位中國客人一起前往阿爾卑斯山,他們會在山腳下的一幢別墅過夜,第二天早上再上山滑雪。

  晚上9:00多的時候,四女五男圍坐在一樓的大LivingRoom裡聊著天,屋裡沒有開燈,只是靠壁爐裡的熊熊烈火照明,寬敞的空間裡都被照成了桔紅色。

  侯龍濤和茹嫣坐在正面的大沙發上,他彎腰抓住了女人的一條小腿,把它拉到自己的腿上,脫下白色的棉襪,握住她柔軟的小腳丫,輕輕的撫摸、捏弄著。

  茹嫣很順從的扭過身子,歪頭望著男人。

  侯龍濤把玩了愛妻的美足沒多久,就發現她的眼中出現了那種朦朦朧朧的秋波,「Susan,該睡覺了。」

  「什麼?」Susan正在往壁爐前添著木頭,她看了一眼表,「這麼早?」

  「你來,」侯龍濤把Susan拉到了樓梯口,「我要和我的秘書在爐火前做愛,我的保鏢也會加入,你明白我在說什麼了吧?除非你想看或是也想加入。」

  「不…不必了。」Susan揚了揚左手上的結婚戒指,轉上上樓去了,在她的印象裡東方人都是比較含蓄的,沒想到今天碰上一個這麼直言不諱的。

  侯龍濤回到了沙發上,摟住茹嫣的肩膀,一邊吻著她的小嘴,一邊把左手伸進了他的短毛衣裡,隔著緊身的內衣,抓住她飽滿的乳峰揉了起來。

  「哥哥…」茹嫣瞇著杏眼,攬著男人的脖子,吸吮著他的舌頭,「好哥哥…快…快插進來好嗎?我…我想你在我…我身子裡…哥哥…我想和你做一個人…哥哥…」

  侯龍濤知道愛妻是因為受了浪漫氣氛的感染,剛才又喝了一點紅酒,現在才會這麼的性急,不過她也一定是真的很想自己,「乖寶寶,你要什麼哥哥都答應。」他說著話就把美女的毛衣和內衣一起脫了下來。

  茹嫣雙手捧著自己的酥胸,透明乳罩下的奶頭已經硬硬的挺了起來,「哥哥…她們都好想你…」

  侯龍濤看著愛妻在火光映照下美得不可方物的嬌艷面龐,只覺得口乾舌燥,「寶寶,你是不是有點兒醉了?」

  「哥哥…」茹嫣根本沒回答男人的話,直接開始拉扯他的衣服,探頭吻住他的嘴唇,「哥哥…我要你…哥哥…我要你…」

  愛妻這麼軟語相求,侯龍濤的呼吸都有點困難了,他站了起來,一把就將自己的襯衫撕開了,露出肌肉虯結的身體。

  「哥哥…」茹嫣也站了起來,抱住了男人的腰,稍稍彎著腰,把溫熱的臉頰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侯龍濤用手指托住美人的下巴,把她的螓首抬了起來。

  茹嫣閉上雙眸,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著,小嘴微微的張開,眼角掛著一顆晶瑩的淚珠,就像是少女在初吻時的表情一樣。

  侯龍濤把嘴湊了過去,輕輕的吮著嬌妻的香唇,「寶寶,我愛你,我好愛你…」

  「哥哥…」茹嫣緊緊的摟著男人的脖子,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光著被他這麼擁著就覺得好幸福,不知道該用什麼話形容自己對他的愛戀。

  兩個人就這麼相擁著站在沙發前面,也不說話,也不動,好像光這麼緊緊的貼在一起就足夠了一樣。

  星月姐妹一直坐在一旁看著這對男女親親我我,就像看電影一樣,看得她們也都動了情,突然間卻定了格,真是叫人著急。

  姐妹倆對望了一眼,一起站起來,智姬走到侯龍濤身後,慧姬走到茹嫣背後,兩人同時蹲了下去,將手伸到兩人中間,開始脫他們的褲子。

  如果是兩、三個月以前,星月姐妹是決不敢對侯龍濤這麼放肆的,她們本身對主人的敬畏是無條件的、絕對的,但同時她們也是女人,不管是不是被Honda「生產」的,她們是女人。

  當女人被心愛的男人寵愛、驕慣一陣之後,她們在那個男人面前的表現就會變得越來越大膽。

  星月姐妹就是這樣,她們對侯龍濤已經沒有畏懼,只有忠誠和愛戀,她們知道他是不會對自己發脾氣的,實際上他從沒對他的任何一個愛姬發過脾氣。

  侯龍濤低頭看著智姬的玉手解著自己的皮帶,微微一笑,在茹嫣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有人等急了。」

  茹嫣把腳從已經被扒到了腳踝處的褲子和內褲裡退了出來,向斜後方退了一部,嬌羞的低垂著眼簾,佈滿紅霞的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我又沒讓她們等。」

  侯龍濤把手伸到後面,輕輕拍了拍智姬的臉頰,然後「走出」自己的褲子,轉身坐進沙發裡,看了一眼筆直朝天的大雞巴,又開始上下的欣賞著茹嫣完美無暇的身體,那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簡直比玉雕的還要光滑細膩。

  茹嫣的飽滿的胸脯隨著她加快的呼吸而加速起伏,她來到了男人的身前,跨跪在他的腰上,捧著他的臉,在他的唇上吻了吻,「哥哥…給我…」

  「你準備好了嗎?」侯龍濤張嘴含住了面前的一顆「小櫻桃」,伸手到女人嬌嫩的陰戶上摸了一把,本來還怕她因為沒有足夠的前戲而不夠濕潤,可摸在手上的卻是濕漉漉的愛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