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人的鬥嘴,分散了如雲的注意力,早該到來的高潮遲遲未現。可月玲卻是一直也沒停過,「要……啊……要啊……濤……」聽到美人的呼喚,侯龍濤趕忙又上了床,跪在月玲背後,拉開她的臀瓣。
從月玲的屁股後面探出頭來,「許總,等會兒再跟你聊天,我得先讓我的好玲兒開開心。」「嗯……下流……啊……呀……」由於男人的推動,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使得如雲的快感也回來了。
男人不理會她的話,彎腰吻在了月玲深紅色的肛門上。「啊!」月玲大叫一聲,臀部猛的向前一挺就不動了,臀肉一陣顫動,終於洩身了。假龜頭頂進了如雲的子宮頸口,也讓她有很強的感覺,可卻沒有了接下來的動作,真是急人。
高潮過後的女人,軟軟的向後倒了下來,假陽具在如雲的陰道中一挑,滑了出來,粘滿了她的陰精和淫液。侯龍濤抱住月玲的身體,在她唇上一吻,「好玲兒,累壞了吧?」「嗯……」女人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乖玲兒,辛苦你了,去客房裡睡一覺吧。」「不要嘛,你還沒疼我呢?」月玲半閉著媚眼,不依的搖搖身子。「傻寶貝,還怕以後沒機會嗎?你去休息好了,明早我再好好的疼你,聽話。」說著,兩人就接起吻來。
如雲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著情話,心中真是五味雜陳,想起了自己新婚之初,夫妻何等恩愛,一點不亞於面前的男女。傷疤被揭開了,心裡一陣疼痛,雙眸不禁模糊了起來,眼中的男人變成了前夫,而男人懷中的姑娘則變成了自己。
月玲知道愛人要集中精力對付如雲,這可是關係到未來幸福的大事,也就不再堅持。脫下了內褲,爬上來在如雲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雲姐,龍濤他可好了,他真的不是壞人,你對我那麼好,我決不會害你的。」
如雲從自己的幻覺中回到現實,「死丫頭,你出賣我,別跟我說話。」歪過頭不再看她。月玲下了床,拉著侯龍濤的手,「你答應過我不會弄傷雲姐的,你說話一定要算數啊。」
男人撫了撫她的長髮,「騙你是小狗。」月玲衝他一皺鼻子,在出門的時候又回過頭來,「雲姐,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氣我,可我希望明早咱們就能做回好姐妹。」侯龍濤跟過去,把門真正的鎖了起來。
如雲把雙腿並的緊緊的,一是為了遮住自己的私處,二是為了擋住床單上一大片的濕痕。雖然沒能達到高潮,可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真正的危機還沒到來呢。
男人回到床前,拿起扔在上面的皮內褲,先在較小的那一端舔了一下,又在大的那端也舔了一下,然後一撇嘴,「許總體液的味道和別的女人也沒什麼不同嘛,怎麼會不喜歡男人呢?不知道咱倆親熱的時候,你會不會有快感呢?」
「無恥,虧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居然說出這種話來。」女人想盡量把話說的大義凜然,可屁股下面濕濕的,非常難受,沒得到滿足的陰道又癢的要命,雙腿不自禁的磨擦起來。
「受沒受過高等教育有什麼關係?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倒是許總,也不想想你自己現在的樣子,還來教導我什麼叫無恥,不覺的可笑嗎?」侯龍濤坐在女人腳邊,一臉不屑的說。
「我和我的愛人在臥室裡做什麼都不能叫無恥。」「對對,可你的愛人也是個女的,那就另當別論了。如果是個男人,我就無話可說了,對嗎?」說著,一隻手就放在了女人的小腿上。
如雲的手被銬住了,腳還能動,「別碰我。」她大叫一聲,抬腿就踢。可一下就被侯龍濤握住了高跟鞋的腳心處,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另一條腿,還低頭在露在鞋外的腳面上吻了一下。
「許總好會調情啊,用這種方法讓我看到可愛的小穴,真是獨出心裁。」男人緊盯著因一腿抬起,而形狀扭曲的艷紅陰唇。「啊!你……」自己的反抗卻被說成是挑逗,如雲又羞又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猛的一撤被握住的腳,脫出了高跟鞋,又朝男人踹去,結果還是被抓住了。「許總的小腳丫真美啊,裹在絲襪裡更是柔滑。」在腳趾上輕捏了幾下,又把高跟鞋給她套上,「還是穿著更性感,是不是很想和我性交呢,要不然怎麼連鞋都不想穿,要全裸相見嗎?」
「胡說,你……你……你放屁!」如雲真是快氣暈過去了。「呀呀呀,許總怎麼說出這麼難聽的字眼呢?真的這麼急嗎?好吧,這就來讓你爽。」侯龍濤說著就做出要脫褲子的樣子。
「不,不,我不要……」女人慌張的叫喊著。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拿起一旁的皮內褲,「你不是想告訴我,你寧可要這個東西,也不要我吧?」「是。」根本沒想到這話一出口,等於要求男人用假陽具插她。
「好,就隨你心願。」還沒等女人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較小的那根假雞巴已插入了她還很濕潤的陰道。「啊!快把它拿出來。」「那你是要我了?」「做夢!」「那就插著吧。」侯龍濤說完就下了床,從包裡掏出盒煙,點燃了一根,坐在一旁的小沙發裡,靜靜的看著如雲。
剛剛被那根較大的陽具搞過,現在這根小號的根本沒法滿足她。縱使陰道內不受大腦控制的媚肉努力向內吸著它,還是沒有那種充實感。這樣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滋味,比徹底的空虛還要難受百倍。如雲使勁的用屁股在床上蹭著,搖著,想把那東西甩出去,但緊窄的陰道卻不買賬,急的她出了一身大汗。
一歪頭,又看到侯龍濤正悠然自得的抽著煙,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的窘態,心中的羞忿真是難以形容,「快把我放開,聽見沒有,我在跟你說話呢。」男人沒有回答,「惡棍!流氓!無懶!混蛋……」把所有自己認為是最惡毒的詞都用上了,可男人還是無動於衷。
不一會兒,如雲就罵累了,腰也酸了,被銬著的雙手又不能活動,汗濕的束腰更是緊緊的裹在身上,真是要多著急就有多著急,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你,你到底要怎麼樣就痛快的說出來,不要再這麼折磨我了……我……我……我求你了。」她再也忍不了了,辱罵不起作用,也只能開口相求了。
「我只想求許總兩件事,只要你答應了,我馬上就離開。」「你說。」看到男人終於說話了,也看出他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侯龍濤接著就把和武大的事說了一遍,「我求許總你能高抬貴手,下個月查賬的時候能放我一馬,多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我一定一分不少的把那五千萬補上。」
「我答應你。」「許總,我不侮辱你的智慧,請你也不要侮辱我的。你現在吃了我的心都有,會這麼痛快的就答應?我憑什麼相信你不會反悔呢?再說你還沒聽我的第二個條件呢。」男人站起來,慢慢踱著步。
「是什麼?」「我要許總你做我的情人,我要你愛我,服從我。」「癡心妄想!」「你看你看,這樣我怎麼能放你呢?」男人走到窗前,將緊合的窗簾拉開一條縫。
看著他的背影,如雲想通了,他從來也沒打算和自己講什麼條件,他是一個成竹在胸的獵手,在戲耍他的獵物,直到獵物筋疲力盡為止,「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你的。」
「真的嗎?」侯龍濤轉過身來,手裡多了一台小型的數碼攝像機。「那……那是什麼?」女人驚慌的問。「沒什麼,就是把你和玲兒進屋開始到現在的事都記錄下來了。」上次騙月玲說有證據,這回是真的有了,而且還是數子技術的。
「你休想用這種法子讓我就範,小人。」如雲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憤怒的看著男人。「我從小男人降為小人了,看來許總是更討厭我了。不過我還沒你想的那麼沒品,拍這些只是為了以後咱們歡好的時候,放出來增加點情調。我絕不會給別人看的,我的女人在床上的憨態,我可無意和別人分享。」
「你想也別想。」「走著瞧吧,為了讓你成為我的女人,第一步就是要佔有你的身體。也不早了,咱們現在就開始吧。」攝像機放回窗台,對準床上,脫下了褲子,跨下的凶器已是一柱擎天。
「不!你不要過來!滾開啊!」看到男人坐到了床上,雄壯的陰莖從兩腿間翹了出來,如雲再也沒法強裝鎮靜了,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縮到了床頭。雖然雙腿蜷起,但因為陰門內塞著根東西,不光不能併攏,還有一絲快感傳來,讓她「啊」的輕叫了一聲。
「你不知道你現在樣子多有女人味,我一定要把你變回真正的女人。」侯龍濤伸手去抓女人的腳踝,卻被踢了回來,「哼哼,許總,你是聰明人,今晚的性交是怎麼也躲不過去的。這還不像普通的強姦,就算你求救的叫聲再大,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反抗的再激烈,也掙脫不了那手銬,遲早也會被插入的。你不妨這麼想,總之是要死,你是要被活活的折磨,受盡酷刑而死;還是要一針過量的毒品,在虛幻的世界裡快樂的死呢?」
侯龍濤停了一下,給如雲思考的時間,「我答應過玲兒,不會傷到你的身體,可你要是非要反抗,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再斯文的男人也會有脾氣的,更何況我是假斯文,在你這樣的知性美女的裸體前,我不獸性大發,已經是很難得了。」
男人說的全是事實,不由得如雲不認真考慮。侯龍濤就像能看到她心裡一樣,「只要你不掙扎,一定會有感覺的。反正會被奸,在心靈受傷害的同時,難道肉體也一定要受罪嗎?雖不能說是把壞事變成好事,但終究是能減輕一些痛苦。」
商場成功的秘訣就在於「審時度勢」,能正確的估量當前處境,才能無往而不勝。許如雲正是這方面的行家,男人的話完全是為了引誘自己毫不反抗的接受姦淫,可很有道理,確是唯一能減輕自己痛苦的途徑。
她是過來人,對男人有一定的瞭解,知道男人的性慾得到發洩後是最容易放鬆的,那一刻是自己脫困的最佳時機。既然沒有其它辦法,也只好先委曲求全,「你去把牙刷了,我討厭男人嘴裡有煙味。」要求性生活質量的本性又在起作用。
侯龍濤一笑,起身向浴室走去。「你要是想讓我給你口交,就把你的那個東西也洗洗。」如雲的話讓他停下了腳步,「許總,我不是傻子,咬傷我的舌頭,我還能有力量殺了你;要是命根子被咬掉了,就算我當場不死……」下面的話沒必要再說。
浴室裡有兩副牙刷,隨便拿起一個就用,反正都是美女的。他有信心一炮就讓外面的女人跨下稱臣,把如雲也當成了小女孩,還是那句話,「自以為是」是年輕人最大的敵人。
側身躺在如雲的左邊,上來就吻,右手摟著她的臉頰,左手直接攀上了高聳入雲的乳峰,輕捏著勃起的乳首。女人面無表情的閉著眼睛,牙關緊閉,一點也不配合。
侯龍濤揉著那一手都握不過來的大奶子,抬起頭來,「小云云放鬆點,那才能美滿嘛。」「別這麼叫我。」聽到男人無意中說出前夫最喜歡的叫法,如雲感到一陣氣苦。「你的嘴聽你的,伸不伸出舌頭來是你的事;我的嘴聽我的,怎麼叫你是我的事。」
「你……嗯……」男人的唇落在了奶頭上,兩手還不斷的將雙乳向中間擠壓,女人誠實的身體產生了不小的快感。靈活的舌頭在半球型的乳房上舔吻著,還不時輕咬乳肉,留下淺淺的齒印。
像揉麵團一樣擺弄著滿漲的胸脯,男人的頭前探,在如雲刮的很乾淨的腋窩裡舔了幾下。「不要……癢……」忍不住的嬌聲響起,真是可愛。解開背後的繩結,將濕透的束腰取了下來。「啊……」女人不自覺的發出解脫般的輕歎,竟對正在褻瀆自己完美身體的男人產生了一絲感激之情。
如雲的腰身很纖細,平坦的小腹上佈滿亮晶晶的汗珠,被男人一口氣全舔入了肚中。黑亮的陰毛被一撮撮的含進嘴裡潤濕,像一座座小塔一樣,立在陰戶四周。
侯龍濤一手撫摸女人白嫩的大腿,一手抓住假陽具慢慢的拉推搖動。女人的陰戶喜極而涕,一波波的愛液從縫隙裡溢出,被撐開的陰唇上傳來男人唇舌碰觸的溫柔感覺。
常言道「愛之深,恨之切。」當年如雲對前夫強烈的愛,才會導致更深的恨,可如今男女肌膚之親的快感還是讓她想起了和前夫在床上的消魂感覺,腦海中出現了前夫的身影,越來越清晰,自己也不再是什麼IIC中國的老總,而成了新婚不久的美艷少婦,「啊……老公……我要……」
「波」的一聲,假陽具被拔了出來,換成了一根熱氣騰騰的粗大肉棒。「嗯……」女人咬住嘴唇,眉頭緊鎖,腦袋轉向一邊。十二年來,陰道中的媚肉都只和冰冷的假貨打交道,現在終於逮到一個生龍活虎、熱力十足的真傢伙,趕忙拚命的把它圈緊,生怕它再離開。
伏下身,吻著如雲的耳朵,「小云云,你好棒……啊……」「老公……疼我……好想要……啊……嗯……」女人轉回頭來,張開檀口,將香舌吐入男人的嘴裡,讓他細細品嚐。沒想到她才剛被插入就會屈服,心中一樂,「我可真是天才,再厲害的女人還不是要叫我老公。」孰不知如雲叫的根本就不是他。
侯龍濤有心要賣弄自己的床締工夫,凡是「男上女下」勢能用的技巧他全用上了,操的女人叫床不斷,浪聲此起彼浮,不一刻就連洩了兩次。
高潮的沒頂快感把如雲拋到了九霄雲外,半昏迷的狀態中,一個聲音在腦中響起,「這個男人的抽插比前夫的更有力,陰道裡的充實感更強,更不用說持久的太多了,他是誰呢?」
眼中的前夫慢慢變的模糊不清,另一個男人的樣貌出現了,好像前夫,卻又不是。他更年輕,長的更斯文,身體更強壯,更知道怎麼能在床上取悅女人。
桃腮暈紅的絕色佳人星眸微張,「侯龍濤!」看著身上的男人還在埋頭苦幹,「他不是我的老公,他是要吞食我身心的魔鬼,他是卑鄙無恥的小人,我決不能就這麼臣服,沒有男人能讓我臣服。只有讓他發洩了,我才能有機會。」想到這,如雲強挺著已經很虛弱的身體,又開始迎合。
感到身下可人的再次迎奉,侯龍濤說不出的開心,更是下定決心要屏住精關,直到女人完全的繳械投降。如雲發現男人的抽插更加強勁,看他的表情,一點也沒有要射精的樣子,而自己陰道收縮的間隔卻越來越短,照這樣下去,自己又會先洩身的。要真是那樣,就算機會出現,自己也決難再有力氣抓住。
沒有辦法,心一橫,只能試一下了,「呀……老公……你好棒啊……快射給我吧……」「別急,呼……再讓你多來幾次,我已經過了那種只為追求射精一刻快感的年齡了,我更喜歡看我的女人被我搞的欲仙欲死的表情。」
一號方案不成功,再來更險的一招,「啊……啊……老公……老公啊……我要……我要摸……摸你啊……嗯……爽死了……啊……讓我……抱你……老公……」「好……小云云……只要你以後都這麼乖……我天天都疼你……」男人說著,就拉過一邊的褲子,拿出鑰匙,把手銬從床欄上取了下來。
沒有女人的小手在自己的虎背上磨挲,確是不爽,又堅信已經完全征服了她,一點也不覺的放開她的雙手會有什麼壞處。在這一刻,侯龍濤比起許如雲來,還是嫩了點。
如雲雙手一得自由,立刻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吻,「老公……唔……換個姿勢嘛……我要……啊……要你夾著我的腿……」侯龍濤當然樂於從命,把女人兩條裹在絲襪裡的小腿夾在腰間,雙手還能摸到她的臀部。
這樣一來,如雲的快感更甚,再不行動就完了。雙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著,做出再難忍受的樣子,「呀……老公……啊……要來了……吻我的腳……我要你吻我的腳啊……」男人放開她的右腿,雙手托起她的左腳。
就在男人要把高跟鞋脫掉的瞬間,如雲將全身僅存的一點力量全集中在右腿上,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雖然力量並不大,但細細的高跟鞋跟刺在小腹上,還是疼的很,他又出於本能的要遠離攻擊物,「啊!」的叫了一聲,雙腿一彈,身體向後坐下去。
這張大床前後全有不銹鋼欄杆,銬如雲的那頭有八根豎欄,排的很密,而侯龍濤這邊只有兩根豎欄。床的彈性很好,他向後一彈,落下時比預料中的要遠不少,屁股和大腿正好從兩根豎欄中漏了出去,帶動上身也向床下倒去。「砰」的一聲,後腦重重的撞在那根三指寬的橫欄上。一陣巨痛傳來,侯龍濤一時之間只覺天旋地轉,竟然沒法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