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一十章 重返上海(四)

  「啊……大……太大了……啊啊……像木棍……木棍一樣硬……啊……太子哥……太子哥……啊……好大的力……力量……啊啊啊……太舒服了……爽死了……啊啊……好熱的大……大雞巴……天啊……媽呀……啊……受不了了……太子哥……讓……讓我死吧……啊……」楊恭如不叫是不叫,一叫起來就沒完了,聲嘶力竭的,嗓子都喊啞了。

  女方的這種極度熱情稍稍勾起了侯龍濤的興致,他也開始用一些不堪入耳的淫詞進行回應,「小騷貨還真他媽給勁啊,是老子的雞巴太大,還是你的小穴太嫩啊?」

  「太……太大了……啊啊……太子哥的雞巴太……太……太強了……太棒了……嗯啊……恭如的陰道要被……要被弄爆了……嗯嗯嗯……」

  「以前有被肏得這麼爽過嗎?」

  「沒有……沒有……從來沒有這麼爽過……受不了了……啊……要丟了……要丟了……太子哥……干死我啦……」

  聽到美人的高潮即將來臨,侯龍濤卻突然停住了抽插,只將龜頭兒留在女體內,「老實說,我肏你爽還是姓毛的肏你爽?」

  「你幹什麼呀!?快奸我啊!」已經離「天堂」不遠了的楊恭如一下兒就急了,拚命的想自己對陰莖進行套動,只可惜她的腰腹力量本來就不足,現在更是酸軟難當,再加上姿勢所限,根本就挺不起來,「不要折磨人家了,太子哥,呼呼……求求你,求求你,繼續狠狠的肏我吧!」

  「先回答我,回答了,我就讓你體驗你一輩子也沒有經歷過的強烈性快感;你不回答,就準備自己手淫解決吧。」侯龍濤說得很冷酷,要是他的愛妻那樣央求,他肯定立刻就會滿足她們的,其實他都不會那麼逗她們。

  「當然……當然是太子哥肏我爽了,爽了不止十倍……十倍二十倍,跟他我從來沒洩過身,每次……每次我都是裝的有……有高潮,每次……每次結束後我都……都要自己弄好久才能不再……不再難受。天啊!」楊恭如垂死掙扎般的扭了扭身子,「悶死了!癢死了!空虛死了!太子哥,嗚嗚嗚……求求你了,讓我丟精吧!」

  「哼哼哼,那我就讓你的小騷屄爽個夠。」侯龍濤獰笑著把大雞巴再次杵進了女人的體腔內,她陰道裡下賤的嫩肉馬上不知廉恥的鉗住了入侵的陽具,一個勁兒的箍著陰莖磨擦、蠕動。

  「太子哥……啊……啊啊啊……太子哥……讓我抱你吧……讓我抱你……死啦……死啦……啊啊……」楊恭如快要瘋掉了,猛甩著頭,早就濕透了的長髮貼到了臉上,樣子也像瘋了一樣。

  「不許在我身上抓。」

  「啊啊……不抓……啊……不抓……讓我抱……」

  「那就來吧。」侯龍濤拉著女人的雙腕,將她的胳膊環到自己的脖子後面。楊恭如就像是抓到了一根兒救命稻草,抱得死死的,這樣一來,她的身子也有了借力點,可以自己向前挺屁股了,等於是加快了陽具在她陰道中進出的速度。

  侯龍濤跪在堅硬的浴缸底兒上,膝蓋不是一般的疼,他剛想把女人抱起來,結束這場「雨中愛」,美人的兩條胳膊上突然產生了無比巨大的力量,幾乎讓他覺得自己都快筋斷骨折了。楊恭如只覺自己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張開了,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她右手抓住了男人後腦上的頭髮,狂猛的把他的頭向後拉,一口堵住了他的嘴巴。

  從女人嬌軀抖動的劇烈程度來看,她正處於絕頂的性高潮中,侯龍濤一邊和她接吻,一邊把她抱出了浴缸,走回臥室,其間肉棒從未脫出過她的陰道。到了床前,男人將楊恭如壓在了床上,抬起她的兩腿,扛在了自己的雙肩上,這是最好用力的姿勢,也是最省力的姿勢之一。

  無情、無愛,侯龍濤完全是頭下山的猛虎,獵到了一隻小羊羔子,雖然陰莖進出陰道是出於完全的本能,完全的機械運動,但仍舊是狂猛無比,勢不可擋。楊恭如被肏得白眼兒直翻,眼淚、口水橫流,她已經沒了叫聲,身體的顫抖卻沒停過,一次接一次的洩身使她的神志不清,一次接一次的丟精使她脫離了塵世,彷彿置身雲端。

  侯龍濤拔出了雞巴,一下兒躥到了床的另一頭兒,把女人拉了過來,使她的螓首仰在床邊兒,把小半截陰莖插進了她張開的檀口中,在後半根上狠捋了幾下兒,把大股的濃精射進了她的嘴裡,又把肉棒在她的臉上抹乾淨,然後就扔下半昏迷狀態的美女,自顧自的進入了浴室。

  五、六分鐘後,侯龍濤就洗完澡,回到了臥室裡,只見女人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雙臂展開、雙腿劈著,平放在床上,腦袋仍舊仰在床外,胯間的陰唇張開著,呈現出充血的艷紅色,小肉孔還在蠕動。男人把擦頭的白毛巾扔到了地上,把衣服穿好,從褲兜兒裡掏出一個塑料袋兒,又進了浴室。

  再出來的時候,袋子裡多了六個微小的無線WebCam,侯龍濤在臥室裡走了一圈兒,又從化妝櫃、電視櫃、窗台兒一類的地方找出八個攝像頭,全都放進了塑料袋兒裡。當他在楊恭如的頭一側的時候,看到她的嘴巴還沒合上,乳白色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兒流出,滴嗒到地毯上,她的眼睛也是睜著的,只不過眼神呆滯,八成兒是高潮太強,大腦進入了一個空白狀態,到現在都沒緩過來呢。

  侯龍濤抓住女人的腳踝,又把她拉回到了大床靠門的那邊,右手的食指壓進她的臀縫中,力貫指尖,狠狠的插進了她的肛門裡,用力的摳了兩下兒。這麼干捅屁眼兒,就算是一個手指,也一樣是會有撕裂般的痛感的,但楊恭如卻一聲兒沒吭,軟綿綿的身子猛的一震之後也就不再活動了,看來真的是精疲力竭了。

  「下次再想跟我爽,就先得讓我開了你的後庭。」侯龍濤說完就用女人濕透的破裙子蓋住了她的下體,自己轉身向門外走去。

  「太……太子哥……」楊恭如微弱的聲音響了起來。男人回過頭,美女正吃力非常的仰起頭,「太子哥,我……我的……我的屁股隨便……隨便你怎麼玩……怎麼玩都可以……」

  侯龍濤微微的一笑,沒有回答,拉開門走了出去,他本來是打算今天就跟楊恭如肛交的,但看她光肏屄就差點被自己肏死,再玩後面真得要了她的小命了,更主要的是早些時候拜碼頭所用的時間比預計的要長不少,現在已快11:00了,他沒跟茹嫣說不回酒店,他知道茹嫣一定在等自己,他想茹嫣了,他要回去抱著心愛的姑娘睡覺了。

  「能走了?」文龍看到侯龍濤從樓上下來了,便把煙掐了,站起身,提起放在茶几兒上的筆記本電腦包和一個多重信號兒接收器,吳倍穎已經先行離開了。「扯呼。」兩人走出了楊恭如的公寓。

  「你丫沒閃著腰啊?」

  「什麼?」

  「我看你剛才幹得可夠狠的。」

  「你看來著?」

  「廢話,不看我閒著幹嘛?十四台攝像機全景直播啊,跟她媽世界盃不相上下了。」

  「你丫不是不愛看我演的毛片兒嗎?」

  「當然不愛看了,我看的是楊恭如演的毛片兒,那小屄在床上還挺能蹦躂的嘛,怎麼樣,小明星好玩兒嗎?」

  「沒什麼大勁。」

  「你大爺,上完了才說沒勁。」

  「確實沒勁,要奶子沒奶子,要屁股沒屁股,你知道我對那種瘦骨嶙峋的興趣不大。」兩個小伙子說笑著回到了車上。

  「她跟茹嫣的體型兒不是差不多嗎?」

  「放屁,根本沒得比,茹嫣比她豐滿了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真的假的。」

  「關他媽你屁事兒?」

  「好吃莫過餃子,好玩兒莫過……」

  「小丫那,你活的不耐煩了?」侯龍濤掐住了文龍的脖子。

  「哎哎哎,死了,死了,不跟你貧了,說正事兒,說正事兒。」

  「肏,說吧。」

  「你丫真打算干楊恭如的屁眼兒啊?」

  「你他媽不是說說正事兒嗎?」

  「先說這個。」

  「是又怎麼了?」

  「你丫那是不是有同性戀傾向啊?」

  「為什麼?」

  「搞同的沒地兒肏才肏屁眼兒呢。」

  「去你大爺的,你丫不看歐美的毛片兒啊?」

  「看,老外全他媽變態,有屄縫兒不插,插什麼屁眼兒啊,你丫就是讓美國人教壞了。」

  「狗屁,女人的身體是世界上最傑出的藝術品,她們身上的三個小穴都能讓男人迷失自我,你只玩過兩個,那是你的損失,肛交絕對會讓你有一種不同的、完全佔有的快感,你小子錯過好東西了啊。」侯龍濤掏出顆煙,「不過也沒什麼,因人而異,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歡被人搞後面。」

  「肏,今晚就給燕兒開屁眼兒。」文龍伸手按下了和駕駛艙的對講器,「開快點兒,趕緊回酒店。」

  「怎麼了,等不及了?」

  「媽的,看完楊恭如演的毛片兒,當然得實戰一下兒了。」

  「行了,真的該說正事兒了,姓文的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一口答應,明天他和吳倍穎會說服楊恭如簽約的。」

  「那就好。」

  「其實你今晚就讓那小妞兒簽了不就完了。」

  「上床之前談生意是很破壞情緒的。」

  「明兒沒你在,她一定會簽嗎?那可是白幹五年啊。」

  「咱們的是環保產品,從任何角度講,對她都是有益無害,而且註明了不影響她其它的片約,況且她一定還想再見我的。」侯龍濤邪邪的一笑,伸手在斜上方的車頂一掏……

  第二天,侯龍濤跟齊大媽吃了午飯,說好連絡好醫院後就接大偉進京。之後他陪茹嫣在上海逛了逛。晚上乘火車離滬的時候,他的兜兒裡裝了一份楊恭如簽署的形象代言合約,合同期五年,報酬為零。這一整天,孫燕兒走路的姿勢都特怪,大概是文龍昨晚沒做什麼準備就硬搗菊花門來著……

  回到北京後,侯龍濤首先給古全智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想見毛正毅。本來他以為對方會找一些借口來搪塞自己的,沒想到古全智很痛快的就答應了,還要侯龍濤馬上就到他家去,說是有一些重要細節要交待。

  「毛正毅現在就在北京附近,你要想見他很容易。」古全智這次倒是沒拐彎兒抹角兒,「本來我是要自己去見他的,既然你有意,幫我把話兒帶到了也就是了。」

  「北京附近?青城?」

  「五天之後,會有人領你去的。」

  「古叔叔要我帶什麼話兒?」對方沒有明著否認,侯龍濤也就很識趣兒的沒再追問。

  「很簡單,現在的已經快到正經把他推上前台的時候了,不管他自己是不是清楚,有些利害關係還是需要提醒他的,但你知道,很多話不是人人都能說的,特定的事情就得由咱們去做。」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是想去痛打落水狗的。」

  「沒問題,你把正事兒辦好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老毛不是你想的那麼傻。」古全智在學生的耳邊授意了一番……

  從古全智家出來,侯龍濤也無事可做,順路去了一趟寶丁的派出所,雖是「非典」時期,所長還是需要在崗上堅守的。他也沒事先打電話,直接就「沖」進了所長辦公室,只見辦公桌兒上堆了兩大摞文件,寶丁正緊鎖眉頭,聚精會神的審閱,侯龍濤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哥們兒這麼認真的工作,「嗨,幹嘛呢?」

  「哎喲!我肏,你他媽嚇我一跳,」寶丁把原本前傾的身子靠回了椅背上,「你丫幹嘛來了?」

  「沒事兒,正好路過你們所兒門口兒,進來瞧你一眼,」侯龍濤往辦公桌兒前的椅子上一坐,「你丫忙什麼呢?」

  「肏,都他媽快煩死我了。」

  「怎麼了?」侯龍濤拿起一份文件看了看,是外地來京人員的登記表。

  「就他媽十三號夜裡,離這兒兩條馬路的那個浴池,死了七個。」

  「真的?」

  「真的,一家三口兒和四個打工的,全他媽是被人按到水裡淹死的。」

  「他殺啊!?」

  「要是自殺或者事故,我用得著這麼上心嗎?這非常時期,出這種大案子,市局的頭兒一下兒就炸了,限刑警隊一個半月之內破案。」

  「那就讓他們去破吧,你急什麼啊?」

  「你他媽傻啊?在我的管片兒裡,我脫不了干係的,而且你知道我這所長是怎麼來的,破不了案,您那二十萬的功效就算到頭兒了,娘的,那幫刑警隊的傻屄昨兒就來這兒罵了我個狗血噴頭。」

  「用不著擔心,大不了不幹了唄。」

  「我喜歡當警察。」

  「那就上別地兒當,不就是再花點兒錢嗎?」

  「幹什麼啊?」寶丁點上煙,「咱兄弟歸兄弟,我沒有老用你錢的道理。」

  「丁兒啊,你又不是白拿,再說你真的跟我分你我嗎?」

  「嘿嘿,當然不分了,你的就是我的。不過說實話,我是想破這個案子,畢竟我是警察,吃這碗飯,我就得幹這個活兒,所長雖然是花錢買的,但我李寶丁不是草包一個,我他媽這次就要爭這口氣。」

  「你丫是不是昨天被罵爽了?」

  「沒錯,罵得我真他媽叫一個爽。」

  「那你有什麼線索了嗎?」

  「還沒有,不過老外地作案的可能性比較大。」

  「為什麼?」

  「一下兒做了七個,肯定不是一、兩個人能辦到的,而真正結伙兒搶劫的北京人是不會下這種狠手的,最有可能的是流竄作案的慣犯。」

  「那你查這些有暫住證兒的有什麼用啊?他們既然敢到你這兒登記,八成兒就沒什麼問題,再說你這麼從幾萬、幾十萬人裡找,不等於是海底撈針嘛。」

  「這麼跟你說吧,案情並不明朗,除了搶劫殺人,仇殺的可能性也沒有被排除。」

  「如果是搶劫,我想案犯肯定是和受害人有關係,要不然不至於滅口的。」

  「這點我們當然想到了,對死者熟人的調查已經展開了,但現在的罪犯越來越凶殘,不一定是因為認識才滅口,反正現在我頭大著呢,暫時也就只能是瞎貓撞死耗子。」

  「得,那我不打擾你工作了,」侯龍濤站起來,「如果我的人有什麼消息,我隨時通知你。」

  「成。」寶丁揮了揮手,又扎進了文件堆裡。

  侯龍濤這麼快就走人是另有打算,德外和寶丁的管片兒是「東星」勢力最牢固的所在,也就是「東星」成員活動最頻繁的兩個地方,他首先要確定與自己有關的人與此事無關。他給麻子打了個電話,讓他召集罈子、二毛兒、三毛兒和大狗到「東星初升」見面,後三個人都是寶丁沒上任之前就在這片兒領著小流氓兒混的,後來才被收入「東星」的……

  「東星初升」也根據市政府的指令停業了,因為侯龍濤先去為月玲買了一幅耳墜兒當生日禮物,花了一個多小時,所以當他到了娛樂城的時候,他找的五個人都已經在小舞廳裡等他了。

  「二毛兒,你們那片兒出了七條人命,你們聽說了沒有?知不知道是誰幹的?」侯龍濤上來就開門見山。

  「聽說了,那個浴池吧?離我家就兩步道兒,不過不知道什麼人幹的。」大狗先回答了。二毛兒和三毛兒的回答也差不多,因為警方封鎖消息,麻子和罈子這兩個德外的主兒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事兒。

  「能肯定不是自己人幹的嗎?」

  「自己人?」

  「『東星』的人,能不能肯定你們的手下與此事無關?」

  「絕對能,絕對能肯定,自從我們跟了您後,除了收保護費,偶爾打打架,別的犯法的事兒我們都不幹了,沒工作的兄弟們都散在各處幫您看場子,掙您那份工資就足夠養活老婆孩子了,沒人會參與搶劫的,更別提滅門了。」

  「你怎麼知道是搶劫?你怎麼知道死的是一家子?」

  「啊……」大狗被侯龍濤瞪得直發麻,「我也是聽說啊,我們家樓上樓下都傳開了,說是搶了十好幾萬,一家七口兒,大人加孩子,全是綁起來砍頭的。」

  「放屁,沒他媽那麼血乎。你們可給我想清楚了,要是最後查出那事兒跟你們的人有關,你們也沒好日子過。」

  「這……那我們還是回去問清楚了再跟您保證吧,不過我覺得真不會是咱們的人幹的,您平時一直都警告我們不許下重手傷人的,就連拒不交保護費的,您都強調只對物不對人。自從跟了您,我們真的就沒犯過事兒了。」

  「真的嗎?」麻子閒得難受,插了一句,「你們丫那不嫖不賭了?」

  「什麼時候輪到你他媽滋屁了?」大狗站了起來,橫眉立目的瞪著麻子。

  「怎麼招啊?不許說話啊?」麻子也起來了,一梗脖子,真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別看他們都吃的是「東星」這碗飯,但畢竟不是一片兒的,平時也沒見過面,又都是誰都不服的地痞出身,兩句話就能戧起來。

  「都他媽給我坐下!」侯龍濤拍了一下兒桌子,「讓你們來是說正事兒的,變成窩兒裡反了?瞧瞧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下面做小的都和睦相處,你們這幫當大哥卻這個操行,不丟人嗎?」他平時就是為了防止現在這個情況出現,看場子的手下都是打破區域界限安排的,德外的人、寶丁管片兒的人,自己家那片兒的人和大胖的人全混在一起,沒想到治了下面的,上面的卻冒泡兒了。

  老大發話,麻子他們自然都老老實實的坐了回去。「我告訴你們,誰要是敢挑起內訌,後果不用我說了吧。」

  「不用。」「不用。」

  「那就好,大家都是自己人,是好兄弟,」侯龍濤扔給麻子和大狗一人一根兒煙,「和生財,分生禍,記住了這六個字。」

  「是。」

  「剛才我說的那件命案,你們回去之後,跟你們的手下交代一下兒,如果誰聽到什麼風聲,要立刻通知我,但我不是要你們去調查,不要到處去問,能有消息送上門來最好,沒有的話就算了。」

  「您管那事兒幹嘛啊?不會是死的人裡有您的朋友吧?」

  「不是,咱們是北京市民,當然要協助警方破案了。」

  「啊?」大狗他們只知道派出所的人被侯龍濤買得通通的,並不知道寶丁是他的密友,「太子哥,警察收了您的錢,該是他們為您幹活兒才對啊,再說咱們可是出來混的,怎麼也不能幫警察啊。」

  「什麼出來混的?我是正經商人,『東星』是合法的商業集團,你們都是『東星』的僱員,都他媽是模範市民,懂不懂?」

  「啊……這……懂……」

  「懂你個大頭,那家浴池交沒交保護費啊?那塊兒地方是不是『東星』的地盤兒啊?咱們幫警方點兒小忙兒不應該嗎?」

  「肏,對,敢在咱們的地盤兒犯事兒,擺明了是不給咱們面子,咱們應該自己把那幫丫那找出來做了。」

  「誰動手啊?有人願意背殺人罪嗎?」

  「這……」

  「哼,照我的話做就是了。」侯龍濤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