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七十二章 實力懸殊(下)

  侯龍濤抱著女人的腦袋,呲牙咧嘴的猛肏,對於他來說,包裹住自己陰莖的不過是一個「按摩器」。

  高苗苗的大腦缺氧,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了,就算雙手沒被銬在背後,她也一樣只有任人強暴的份兒了。

  侯龍濤的雙腿一彎,上身稍稍前傾,下巴向前探出,屁股停止了搖動。

  高苗苗的眼睛一下兒睜大了,表情痛苦之極,拚命想把頭挪開,卻敵不過男人強大的力量。

  「呼…」侯龍濤向後退了一步,從女人嘴裡抽出了還在射精的陽具,把剩餘的精華噴灑在她的臉上。

  「咳咳…咳咳…」高苗苗一扭身,摔倒在地上,猛烈的咳了起來。

  侯龍濤從兜兒裡掏出個套子,撕開包裝套在了自己雞巴上,彎腰把女人擺成了跪姿,推起了她的裙子,一把揪下黑色的內褲,雙手扶住了她的屁股。

  「不…不…」高苗苗有氣無力的拒絕著,但卻無力做出實際的反抗。

  侯龍濤看著眼前女人的姿勢,簡直和一年多以前如雲跪在地毯上被自己強姦時的姿勢一模一樣,但這個屁股無論從形狀、色澤還是質感上講,都沒法兒跟自己的愛妻相比。

  「嗚嗚…」高苗苗出聲兒的哭了起來,大概是意識到自己是難逃厄運了。

  侯龍濤並沒有像預先設想好的那樣插入,他把避孕套兒揪了下來,將陰莖在女人的臀峰上擦拭乾淨,起身收了起來。

  「你…」高苗苗雖然有如釋重負的感覺,但還是對男人的行為有點不理解。

  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腳,「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你配被我幹嗎?高苗苗!」

  「啊!」高苗苗扭回頭驚訝的望著男人,「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哼哼。」侯龍濤冷笑了兩聲兒,沒回答女人的問題就開門走了出去…

  「饒命?饒你媽了個頭!」文龍上去又給了易峰肚子上兩腳,「哪兒他媽有這麼容易就死的。」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警笛聲,還有由遠而近的趨勢。

  「肏,我也再來兩下兒。」劉南蹦過來照著易峰的臉上就是一腳。

  「啊!」易峰雙手捂著臉,在地上直打滾兒。

  兩輛警用依維可開了過來,五、六個警察從車上下來,走到人群前,為首的就是李寶丁,「怎麼樣,沒什麼意外吧?」

  「沒有。」二德子遞過去根兒煙,「你可來早了。」

  「肏,」寶丁看了眼表,一揮手,「那你接著打。」

  「不用了,不用了,帶走吧。」

  兩個警察過去揪住易峰的衣領兒就往警車上托。

  「你…你們要幹什麼啊?」易峰可不敢反抗,但還是忍不住小聲問了一句。

  「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一個警察回身在易峰的肩膀兒上踢了一腳,「自己起來走,跟他媽死豬一樣沉。」

  「這些人怎麼辦啊?」寶丁指了指那群有蹲有坐的保安和工人。

  「您老去給上上政治課吧。」

  「行。」寶丁表情還挺嚴肅,扔掉煙頭兒,整了整警服,接過一個警察遞過來的電棍,走到了那些人跟前,「都蹲好了,雙手抱著頭,把煙都掐了,在這兒度假呢?」

  人群中一陣騷動,但並沒有多少人照做,寶丁眼皮底下就有一個小子坐在那兒沒動,看樣子連二十都不到。

  寶丁用電棍輕輕捅了一下兒那小子,「幹嘛呢?」

  「你是真警察嗎?」小伙子抬起頭,斜眼兒盯著寶丁。

  寶丁把上衣兜兒裡的警官證兒掏出來,扔在那人的面前,「看清楚了。」

  那小子還真是挺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然後才慢騰騰的蹲了起來。

  「看清楚了?」寶丁一邊收著證件一邊問。

  「嗯。」

  「小崽子。」寶丁把電棍的開關推開了,猛的往小伙子肩頭一捅。

  「啊啊啊!」那人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摔在地上直抽兒抽兒。

  「都蹲好了。」寶丁又低沉的說了一句。

  這次的效果奇佳,所有人都以很快的速度蹲了起來,雙手也抱住了頭。

  「你們別以為你們今天這事兒就是打個架這麼簡單,你們這是結伙兒鬥毆,我要是查查你們的底,說你們是黑社會性質的暴力團伙兒,一點兒也不過分,你們誰是這裡的骨幹啊?判個十年八年應該不成問題,說話啊,誰是骨幹?」

  這種事兒是不可能有人搭茬兒的。

  「你們都是有工作有家的人,你們說我今天要是把你們抓走,你們家裡的老人、孩子、媳婦兒都怎麼辦?違法犯罪的事兒啊,別幹,聽見沒有?」

  又是沒人出聲兒。

  「聽見沒有!?」寶丁突然大吼了一聲兒。

  「是。」「聽見了。」有好幾個人都被嚇得一哆嗦。

  「都趕緊走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那些人沒想到這麼簡單就會完事兒,趕緊互相攙扶著朝兩個不同的方向退走了,剛才那頓打就算白挨了。

  「達哥,這幾個人怎麼辦?」幾個小痞子把金小松四人押了過來。

  「帶他們去食堂,看好了。」

  「打不打啊?」

  「不老實就打。」

  「好勒。」

  「等等,」寶丁過去仔細看了看金小松他們,「嘿嘿嘿,就是這幾個東西要給猴子玩兒『仙人跳』啊?」

  「就是他們,上次敲詐猴子也是這雜種。」武大指了指金小松。

  「你可真是牛屄掉進了酒缸裡啊。」寶丁過去揪住金小松的衣領就往外揪。

  「大哥,大哥,別,別……」金小松注意到這個警察重心後仰,右臂伸在後面,明顯是要出擊的架式。

  「去你媽的!」寶丁一拳就掄在了對方的臉上。

  「啊!」金小鬆一下兒就倒了地,樣子痛苦之極,其實雖然這拳是挺重的,但還沒重到這種程度,不過他明白自己要不裝得慘點兒,估計對方是不可能停下的。

  「帶走吧,帶走吧。」寶丁揮了揮手。

  過了一會兒,侯龍濤叼著根兒沒點的煙從遠處兒走了過來,「都搞定了?」

  「搞定了,」文龍過去給侯龍濤點上煙,「你爽完了?」

  「爽他媽鳥兒。」侯龍濤沒再繼續討論這個問題,他招手把四、五個小太妹叫了過來,「去別墅把那女人也弄到食堂去。走吧,咱們去三河公安局轉轉。」

  侯龍濤並沒有就近先解決金小松的事兒,他要給他們一點時間來感到恐懼…

  高苗苗在臥室的地面上爬了半天才勉強站了起來,她比金小松聰明多了,這一會已經想明白了侯龍濤根本就是設計好了一個圈套,只等自己和金小松來鑽,肯定是有人出賣了自己,知道這件事兒又沒有出現的就只有沙弼了。

  高苗苗知道侯龍濤是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自己的,可自己也不能就這麼在這兒等著啊,她想開門出去,卻發現房門是從外面鎖上的,她想開窗戶看看能不能逃走,但因為雙手被銬在背後而沒能得逞。

  臥室的門從外面打開了,幾個小太妹走了進來,看到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在費勁的把椅子往窗戶邊兒上拉,「你他媽要幹嘛啊?想往下跳啊?你跳,露著奶子露著屁股的,跳下去摔不死你,也得讓那一百多條狼玩兒死。」

  「你…你們要幹什麼?」高苗苗見進來的是幾個大姑娘,雖然看著也不像好人,但還是沒有特別的緊張。

  「廢什麼話啊?」一個小太妹過去把高苗苗的手銬打開,又把大衣扔給她,「老老實實跟我們走。」

  高苗苗現在並沒有其它的選擇,只能穿上衣服,在一群小姑娘兒的包圍下離開了別墅,一直來到食堂,只見黑壓壓的一屋子地痞在那兒滿嘴髒話的打牌、喝酒、聊天兒,金小松他們四個人都蹲在牆角兒,連頭都不敢抬。

  「讓開點兒。」幾個小太妹撥拉開擋路的男人,讓高苗苗在一張離金小松不遠的椅子上坐下。

  「嘿嘿,」一個小流氓兒過來摟住一個小太妹,「在這兒等著真無聊,咱們找地兒玩兒玩兒吧。」

  「滾蛋。」

  「切,得,那讓我把這娘們兒帶出去樂樂,怎麼樣?」

  「你丫活膩了吧?」小太妹推開男人的胳膊,「太子哥還沒說要怎麼收拾她呢,你牛屄你就搞她,我不攔你。」

  「肏,沒勁。」小流氓兒撓了撓頭。

  「沒事兒,」匡飛走了過來,「不能動手可以動嘴啊,讓她給咱們講點兒黃段子不就完了。」

  「對對對。」二十幾個小地痞圍了過來,匡飛是侯龍濤面前的紅人兒,現在在這兒他說話最管用,「太子哥玩兒得你爽吧?干沒干你屁眼兒啊?是不是肏得你丫直叫娘啊?」

  「媽媽,媽媽,」一個小太妹故意裝出特別嫩的聲音,還略帶喘息,「太子哥要把我肏死了,媽媽救我,媽媽…」

  「哈哈哈…」人群裡發出了一陣淫蕩的哄笑。

  高苗苗瞧著這些面帶色慾的流氓,本來就怕得不得了了,又被他們一調戲,又羞又怕,低著頭眼淚就流出來了。

  「哭他媽什麼!?」一個小太妹過去在女人的頭上用力推了一把,又揪住她的頭髮使勁的搖,「我們問你話呢?啞巴了?說啊,太子哥搞得你爽不爽啊?」

  「你…你們別…」牆角兒處傳出金小松微弱的聲音。

  「你媽了屄的,誰讓你說話了!?」幾個小流氓兒過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打的還不止金小松一個人,是四個一起揍。

  高苗苗哭得更厲害了,她真不知道今天到底要怎麼收場,更是後悔答應來做這個餌,她現在才意識到侯龍濤絕不只是個普普通通的企業家…

  易峰被推進了三河市公安局後院兒的一間拘留室,最開始裡面沒有開燈,只能隱約看到裡面的床上趴著一個不住低聲哼哼的人,他摸了摸自己臉上還在出血的傷口,腦子裡想不出一條脫身的計策。

  拘留室裡的燈被從外面打開了,裡面的兩個人一對眼兒,都是大吃一驚。

  「哥?」易峰看到大哥的褲子只提到大腿上,肥碩的臀部露在外面,上面血肉模糊,像是被人打了幾十大板一樣,「你…你怎麼在這兒?你這是怎麼了?」

  「有人在整咱們!」易峰這一來,易巒更加確信自己的推測了。

  「肯定是那群小子。」易峰咬牙切齒的攥起了拳頭。

  「誰?什麼小子?」

  「噹噹噹噹」,鐵門的上柵欄窗被人敲得山響,「不許說話!有人來看你們了。」

  拘留室的門一開,七、八個男人就衝了進來,他們瞬間就把兩個胖子都按住了,其中就有剛才打易巒的那些人。

  「幹什麼!?幹什麼!?」易峰雖然不能真的掙扎,但還是表達出了他想要反抗的意思。

  易巒一見這幾位瘟神又回來了,臉都嚇白了,「大哥,別…別再打了。」

  「哥,你…你這麼怕他們幹什麼?」易峰從來沒見過易巒這麼松的樣子。

  「他媽這就讓你知道。」剛才打易巒的那個人又把易峰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你們要幹什麼!?」易峰跟他哥受刑前的想法是一模一樣,屁股上的肥肉都縮緊了。

  「別緊張,」侯龍濤跟他的六個兄弟都走了進來,把不大的拘留室差不多塞滿了,「我們既然來看,就不會玩兒什麼變態遊戲的。」

  「你…你和他們是一夥的?」易峰剛才能認出大胖兒他們,完全是因為大胖兒的身材,他可不記得三年多以前自己打的是六個還是七個北京小崽兒了,更不記得具體都長什麼模樣兒,他下午在遠處看到侯龍濤也沒能認出來。

  侯龍濤就是認準了易峰認不出自己,他才會去「福祿壽」的,「峰哥的記性太差了,三年半以前可是你在我肚子上狠狠鑿了一扳子的。」

  「你…」易峰苦苦地在自己的記憶深處搜索著。

  「什麼都別說了,給我打!」劉南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站在易峰身後的那個「劊子手」舉起了手裡的片兒鞋。

  「啪啪」的抽打聲中夾雜著易峰殺豬般的慘叫,沒過多會兒,隨著每一次鞋子落下,他的屁股後面就會升起一片血霧,不到五分鐘就把他給打昏過去了。

  二德子上去就在胖子的腦袋上捶了一拳,把他給打醒了,「接著來。」

  易峰總共被抽暈了三次,他一開始還能大聲的呻吟、求饒,現在卻出不來聲兒了。

  「夠了。」侯龍濤制止了手下,過去揪住易峰汗濕的頭髮,強迫他仰起頭,在他蒼白的臉上扇了一巴掌,這下兒用了全力,把他的腦袋扇開了,手裡卻留下了不少的頭髮,「三年半,今天咱們算扯平了。」

  「東星」的人離開沒多久,一個警察來到了拘留室。

  「老關…」易峰費力的抬起頭,這個警察就是他在三河市公安局的內線,是治安隊的一個小頭頭兒。

  「你們倆啊,」老關坐在了床邊上,用手指點了點兩個胖子,其實他也就是四十出頭兒,「你們真行,那麼大的馬蜂窩你們都敢捅。」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東星集團的幾個大佬兒你們都不知道,還他媽在北京混呢。」

  「真是沒聽說過,到底幹什麼的?」

  「得了,得了,」老關擺了擺手,「也甭說是幹什麼的了,你們肯定是惹不起,他們前天過來的時候,是帶著北京市局十一處和十三處兩個處長來的,我們局長都緊著巴結呢。」

  「他們前天就來了?你居然不通知我們?」易峰跟老關沒什麼可客氣的,那是吃自己花自己的主兒。

  「哼,人家早把你們查了個底兒掉了,你知道他們一來第一件事是什麼嗎?把我給軟禁了。廢話別說了,現在放我出來就是來給你們傳話兒的。」

  「傳什麼話兒?」

  「你,」老關指了指易巒,「聚眾賭博,數額巨大,罰款就別說了,治安拘留十五天。你,」他又指了指易峰,「持械鬥毆,治安拘留十五天。這些都是輕的,他們不知從哪兒整理了一堆材料,說你們是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伙兒,哼哼,判個十年八年不成問題。」

  「不是吧?」易氏兄弟的臉都嚇青了,他們並不懂法,在他們眼裡,權、錢就等於法,不過這種想法倒也不是完全沒有事實根據。

  「你們也別太害怕,人家給你們留了條活路,你們馬上就可以走,不過回去之後,要在十天內離開北京,也不許再在三河待著,隨便你們愛上哪兒上哪兒,但就是不能再回這兩個地方。」

  「憑什麼啊?」易巒說得可沒什麼底氣。

  「切,」老關搖了搖頭,「你們不答應,那就在這兒住著,你們答應了,回去不照辦,那也隨你們,那幾位大哥,有的是錢,有的是人,隔三差五的問候你們一下兒,受得了嗎?咱們也算有點兒交情,相信我,你們不聽話,絕沒有好果子吃。」

  「我們這也太鬆了。」

  「得,」老關站了起來,轉身就要走,「就當我什麼也沒跟你們說,我就是傳信兒的,你們自己看著辦。」

  「別別,我們答應就是了。」易巒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疼的屁股,現在最重要的是離開這裡…

  哥兒七個走進了「福祿壽」的職工食堂,牆角兒裡蹲著四個臉上佈滿青紫印記和血跡的男人,高苗苗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輕聲抽泣著,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又有七個人走進了屋裡。

  侯龍濤找了一張離得較遠的椅子坐下,雙腳架到了面前的桌上,叼上顆煙,把煙盒兒扔在了桌上,旁邊兒有人幫他點上。

  「行了,沒事的人都到外面去等著吧。」文龍下了命令,六兄弟在「囚犯」不遠的地方找椅子坐下了。

  好幾十個小痞子、小太妹稀哩呼嚕的離開了食堂,只留下十個,在侯龍濤還要後面的地方有站有坐,匡飛也留下了。

  「跪下。」大胖兒說話的語氣很平和。

  「讓你們他媽跪下!」匡飛大吼了一聲。

  「撲通」,「撲通」,包括高苗苗在內,五個「犯人」全都跪在了地上,兩個多小時精神上的摧殘、恐嚇和肉體上的虐待已經讓他們失去了一切的意志,他們甚至很高興說話算數兒的人回來了,雖然可能等待自己的是更加殘酷的懲罰,哪怕是死呢,但至少可以有個了結了。

  「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太歲頭上的土也敢動?東星太子哥的主意也敢打?要錢不要命是吧?」匡飛開始對金小松他們進行「再教育」,「太子哥扔出個一、兩百萬,有的是人天天追著你們砍,砍不死你們也嚇死你們!(借鑒自《金榜題名》)」

  被匡飛這麼一叫喚,地上的五個人還就真的都哆嗦起來了,就好像嚇壞了一樣,鼻涕眼淚刷刷的往外流。

  「呵呵呵。」侯龍濤不禁笑了起來,看他們的樣子是已經快崩潰了,他還以為這些人既然有膽子跟自己玩兒,至少會堅強一點兒呢,現在看來也沒必要再跟他們逗了,他們明顯是已經後悔自己的行為了。

  侯龍濤走過去,照著金小松的臉上來了一腳,把他踢倒在地,「你把我當冤大頭了是吧?我的錢花著特爽是吧?」

  「不不,太子哥饒命,太子哥饒命,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有眼不識泰山…」金小松翻身跪了起來,磕頭如倒蒜。

  「那你是知錯了?」侯龍濤又坐了下來。

  「知錯了。」

  「你們呢?你呢?」侯龍濤伸腳點了點高苗苗的胸口。

  「我們也知錯了。」高苗苗連躲都沒躲,任憑男人踢自己的乳房。

  「光知錯可不行,」文龍搖了搖手指,「二百個,你們打算怎麼還啊?就算賣了那套房那輛車,也不過撐死了一百個,剩下的你們平攤,一人二十個,十天之內能湊齊嗎?」

  「這…」五個人面面相覷,二十萬,他們就算借都借不來,雖然其中的三個人並沒有參與第一次的敲詐,但他們這次有份兒,也知道自己賴不了這筆帳的。

  「怎麼樣,有戲沒戲啊?」劉南把一個煙頭兒彈了過去。

  「沒…沒…」

  「沒戲!?」劉南把眼就瞪起來了,「那也好辦,你們就留在這兒賣吧。不過瞧你們四個這個操行,估計也沒什麼客人,這麼著,你們都滾蛋,把她留下來就行了。」他一指高苗苗,「就讓她多幹點兒吧,一個客人能掙二百,接五千個客,一天五個,三年也就差不多了,什麼時候把債還清什麼時候走人。現在就可以開始,我這兒一百來號人,一人干她兩炮,算你還了四萬,怎麼樣?」

  高苗苗聽著聽著就已經癱在地上了,她的屁股下面慢慢的出現了一灘水,就這麼被嚇得尿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