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三十八章 願賭服輸(上)

  連續三天的接送,侯龍濤和陳曦已經算熟識了,加上他既健談又幽默,而且表現得很有紳士風度,女孩對他的感覺越來越好。班裡早就傳開了,天天有一個開奔馳的帥哥護送班花兒上下學,陳曦雖然極力否認兩人有超出友誼的關係,心裡卻也喜孜孜的……

  星期三下午快6:00時,一輛黑色的SL500停在了西便門「雲天」遊戲廳對面的烤鴨店門口兒。十幾分鐘後,侯龍濤就在反光鏡裡看到施小龍樂呵呵的從屋裡走了出來,「跟你說了吧,到哪兒都一樣,水平不在一個檔次上。」趙振宇跟在後面,一臉的不爽,「有種明天再來。」「怎麼招?還想給我發工資?當然奉陪了。」

  豐田佳美一溜煙兒的開走了,趙振宇小跑著過了馬路,來到Benz的副駕駛一邊,「濤哥,下一步怎麼辦?」侯龍濤下了車,「沒吃飯呢吧?」「沒有,一直都跟那丫那拼呢。」「來吧,進去邊吃邊說。」兩人走進了烤鴨店。

  趙振宇真是受寵若驚,風頭正勁的侯龍濤侯大哥請自己吃飯,這要是回去一說,那面子可就大了,「濤哥,您知道嗎,我們給您起了個外號。」「是嗎?叫什麼?」侯龍濤遞給他一根兒煙。「謝謝濤哥,謝謝濤哥。『太子哥』,您覺得怎麼樣?」

  「為什麼叫這個?我老爸又不是皇帝。」「您看過張學友和關芝琳演的《明月照尖東》嗎?」「看過,張學友好像就叫『太子』吧?」「對對對,您一點兒也不比他演的那個主兒差,而且您聽聽,『東星太子哥』,叫起來多響。」「呵呵,隨便你們了。」「那我以後就這麼叫您了?」

  「行啊,」侯龍濤並不太在意,「你對施小龍的印象怎麼樣?說來我聽聽。」「要不為了您的事兒,我真想抽丫那,那孫子嘴特臭,沒什麼能耐還特狂,老是盛氣凌人的。不過他馬子倒真是一等一的高級貨。」「你見過他馬子?」

  「就今兒下午,在他們學校那邊兒的遊戲廳裡,那妞兒過來找他,因為正打得性起,丫就把那妞兒打發走了。那孫子真他媽是個傻逼,那妞兒那長相,那身材,您是沒看見,要是我馬子有她一半好,我才不玩什麼遊戲呢,還不一有空兒就把她操的哇哇……」趙振宇突然發現侯龍濤把臉沉下來了,知道是說了他不愛聽的話,趕緊住了嘴。

  「廢話少說,」侯龍濤腦子裡又出現了陳倩被施小龍壓在身下情景,真是快要瘋了,「你不是想抽那小子嘛,機會就在眼前,只要你照我的話做。」「是是,太子哥,您說。」趙振宇給侯龍濤點上煙,認真的聽了他的方案……

  往後的三天裡,施小龍每天都會贏走幾百塊,自信心已經膨脹到了極點。又到了星期三,他如約來到「雲天」,又和趙振宇展開了大戰。今天的戰況有所不同,雖然還是像以前一樣激烈,但他卻是輸多贏少,前兩個小時,已經輸了一千多了。

  施小龍喘氣也有點兒重了,話也變得少了,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連贏了十把,「哈哈哈,哈哈哈,只要我一集中精神,你丫就完蛋了。」他又開始囂張了,緊接著又是連戰連贏,大概都贏了三千多了,真是意氣風發,「操,誰他媽有我玩兒得好。」

  旁邊的一群人也跟著起哄,「振宇,你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別玩兒了。」「真他媽臭,什麼『西城第一高手』,原來是個水貨。」這回輪到趙振宇急了,在又輸了一把之後,狠狠的踢了一腳機器,「你媽的,什麼破機器,真他媽克人。」

  「嘿嘿嘿,我那兒的機器你說克你,怎麼到了你的地方還是克你啊,水平不行就別賴這賴那的。」施小龍挺能說風涼話的。「狗屁,我比你丫強多了,有種再賭大點兒。」「還大點兒?你說說。」他還真是不怕,自己的水平在這兒擺著呢。

  「看見馬路對面兒那輛PTCruiser了嗎?」趙振宇指著大玻璃窗外問。「看見了,怎麼了?」「咱們五局三勝,你贏了,你就把它開走;我贏了,你的佳美就給我留下。」「車是不錯,不過是你的嗎?」「不信啊?」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了按,那輛克萊斯勒的尾燈就閃了閃。

  施小龍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孩兒,「你多大啊?」「十九,幹嘛,不像啊?」「你要輸了,你家人不管?」「我父母都在國外,這車的事兒,我說了算。」「你來真的?」「你丫怕了就直說,什麼真的假的,真他媽肉。」趙振宇叼上一顆煙,輕視之色溢於言表。

  「我怕你?來就來。」要是在兩天前,施小龍還真不敢答應,可今天自己正在絕地大反攻的高潮上,對方又明顯不是自己的對手,倒不是真想要他的車,就是要爭這口氣。

  但畢竟賭注太大,他還是多了個心眼兒,「五局三勝偶然性太大,二十一局十一勝怎麼樣?」照經驗,自己最多連輸過四把,打得越多,把握越大。

  「真沒膽兒。」「看著好像挺厲害的,一動真格的就軟了。」圍觀的人的議論刺激了施小龍,都有點兒想說:「牛逼一局定勝負。」「行,二十一就二十一吧,開始吧。」趙振宇已經把車鑰匙和遙控器放到了旁邊兒一台機器上,施小龍也就照做了。

  一切都結束的太快了,不到二十分鐘,趙振宇不費吹灰之力,連贏十一把,一把扔開搖桿兒,「操,誰是老大,嗯?我這『西城第一高手』是浪得虛名嗎?」

  拿起兩副鑰匙,在還在發呆的施小龍面前搖了搖,「謝了,咱們哪天去辦手續啊?」「辦……辦什麼手續?」「你他媽傻啊?當然是車輛過戶的手續了,要不然這車怎麼算是我的啊?」「我……我……我……沒……沒說……沒說……把車給你啊,你拿去開兩天,再還給我。」施小龍終於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了。

  「你說什麼?咱們打賭,你輸了,輸了就得認。」「咱們只是開個玩笑啊,哪兒有真的賭車的?」「開玩笑?你贏我錢的時候怎麼不說是開玩笑啊?」

  「錢,錢我都還你,你把車鑰匙給我。」「做夢吧?你知道我有多久沒在遊戲機上輸過了嗎?我輸給你那麼多,對我的名譽有很大損失的,再加上在你身上花了那麼長時間,能讓你這麼簡單就撤嗎?」

  「你大爺,你黑我!」施小龍並不傻,到現在也基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吼叫著衝了過去。旁邊立刻有兩個人上來按住他,趙振宇也一改平時的一副笑臉兒,凶神惡煞的給了他小肚子一腳,「你媽了逼的,想賴帳?好,我不跟你談,我現在帶你去見我老大,他說怎麼處置你就怎麼處置你。」

  「雲天」的老闆早就被侯龍濤買通了,自己是在他的地盤兒上混飯吃,又收了人家的好處,自然不會干涉了。七、八個人壓著施小龍出了「雲天」,兩輛車向門頭溝方向開去……

  「叮……叮……」門鈴響起,「來了。」施雅把電視關上,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過去把大門打開了,「啊,怎麼是你呀?也不先打個電話來。」防盜門外站著一個戴黑邊兒眼睛的年輕人,正是侯龍濤,「你兒子在家?」「不在。」「那還不開門,我想你了。」

  「噓,」施雅趕忙把防盜門打開,將男人讓進屋,「你真是的,萬一讓鄰居聽到怎麼辦?」「你呀,不要怕這怕那的,」侯龍濤往大沙發上一坐,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雙腳翹到了茶几上,「要是有人告訴你老公了,你就跟他離婚好了,還怕我滿足不了你嗎?」

  「你胡說什麼呀。要喝水自己弄。」施雅又把電視打開了,跟著裡面的指導做著韻律操。「怎麼我每次來都趕上你鍛煉啊?」「不鍛煉……不鍛煉怎麼保持身材呀。」女人回答的同時,雙腿微分,盡量的下著腰,雙手抓住腳腕兒,根據要求,這個動作要維持兩分鐘。

  侯龍濤歪著頭從後面看著女人撅起的屁股,被厚褲襪式的緊身褲包裹著,緊身衣是一件式的泳衣型,襠部勒進屁股溝中,兩瓣臀瓣顯得很突出。看了看表,站起身來,走到施雅背後,並起兩根手指,在她的臀縫中用力一搓。

  為了在下腰時不使血液集中在腦部,女人的頭是盡量抬起的,所以並沒有注意到侯龍濤就在身後,突然被淫猥的摸了一把,嚇了一跳,身體本能的向前一竄,「啊!」侯龍濤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她的雙腳都提離了地面,向臥室走去,「還做什麼韻律操啊,我這就帶你去做最好的運動。」

  施雅邊笑邊蹬著腿,「急什麼啊?我一身都是汗,先讓我洗個澡嘛。」「不用洗了,馬上又得出一身,反正你的都是香汗,我不嫌棄的。」男人已經進入了臥室,把她臉朝下壓在床上,把她的雙臂舉到頭上,拉下她有鬆緊的汗帶,套住她合攏的雙腕,繞了好幾圈兒,就像是捆住了一樣。

  女人喘著氣,輕扭著腰身,屁股蹭在侯龍濤的褲襠上,能感到一根棍裝的東西,「啊,你好硬了。」「是啊,」侯龍濤吻著施雅的臉頰,雙手滑過她赤裸的雙臂,途經腰身,直到捏住她臀部的外側,「誰讓你屁股這麼豐滿,這麼柔軟的,我壓在它上面,當然會槓了。」

  侯龍濤將女人翻過身,跨跪在她腰上,兩人四目相對,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燃燒的慾火。施雅是因為又有好幾天沒做過愛了,四十出頭的身體需求很強烈,一想到馬上就有一根年輕有力的肉棒要插入自己體內了,自然會興奮異常;侯龍濤是因為身下的是情敵的母親,長得也不錯,每次操她時,都會有特強的快感。

  女人不說話了,呼吸急促,雙眸微閉,放射出浪蕩的光芒,胸前的兩個肉球兒跟著一起一伏,樣子很是誘人。侯龍濤伸出雙手,隔著緊身衣攥住她的雙乳,四根手指捏搓著頂在衣服上的乳頭,「你也很硬了,想死我了吧?」

  「嗯……」施雅把舌頭伸出了檀口外,用實際行動回答了男人的問題。侯龍濤附下上身,張大嘴巴喊住她的舌頭,津津有味的吸吮。這回瑞士軍刀上的剪子派上了用場,將緊身衣的襠部剪開了。

  「你……你為什麼每次都要把我的衣服弄壞啊?」女人不滿的說。「有什麼關係,回頭再給你買新的就是了。」侯龍濤把緊身衣一直推到施雅的手腕兒處,她的上身就算全裸了。男人下了床,淫笑著看著自己的獵物,開始慢條斯理的脫衣服。

  施雅棕色的緊身褲下沒穿內褲,大片烏黑的陰毛形成了明顯的陰影,發覺男人緊盯著自己的雙腿間,那眼神是如此的火熱,陰道內不由自主的產生了瘙癢感,不用他動手,已有淫液分泌了出來。「你快……快一點兒,別再讓我等了。」她的雙腿開始相互磨擦,卻一點兒不能減輕身體中的躁動……

  佳美的後座上坐著三個人,施小龍被夾在中間,兩隻胳膊都被抓著,動都沒法動。車越開越偏僻,這個公子哥兒可真是害怕了,「你這是……這是帶我去哪兒?」「去見我老大啊,不是跟你說了嘛,你他媽是聾啊還是傻啊?」趙振宇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你老大是誰?」「『東星太子哥』聽說過嗎?」「沒……沒有。」「呵呵呵,」趙振宇轉向開車的人,「看來濤哥的這個名兒還沒幾個人知道呢。」後排的一個人說話了:「東星的老闆,侯龍濤,你總聽說過吧?」「侯龍濤!?」施小龍整天泡在遊戲廳裡,當然聽說過。

  要說施小龍可不止一次的見過侯龍濤,但從來也沒打聽過他叫什麼,一個自己女朋友不要的失敗者,一個求母親辦事兒的奴才,為什麼要知道他的名字呢。施雅和陳倩也因為各自的原因,都盡量避免談起那個人,自然不會主動說出侯龍濤的名字。

  來到了一個廢棄的採石場裡,兩輛車停在了距離一個大倉庫大約五十米的地方,一群人下了車,第一件事兒就是暴打了施小龍一頓。施小龍哪兒受過這苦啊,在地上直打滾兒,「爺爺、祖宗」的全叫出來了,殺豬般的號叫在已經完全籠罩在夜幕下的山林中,顯得比狼嚎更難聽。

  趙振宇和另外一個孩子一左一右的揪住他的頭髮,拽著他向倉庫快步走去。施小龍抓著趙振宇的手,邊哭邊叫的想要跟上他們的步伐,可被人在屁股上踹了一腳,一個踉蹌,就再也沒法爬起來了,「啊啊啊……」慘叫著一直被托到倉庫裡。

  「跪著。」趙振宇吼了一聲。「這是幹嘛啊?」倉庫裡有幾個流氓打扮的人正在玩兒牌。「這小子欠了太子哥的錢,想他媽賴賬。」「誰是『太子哥』啊?」幾個人都是德外的,並不知道侯龍濤的新名字。「『太子哥』就是濤哥啊。」「噢,等會兒。」一個人走到倉庫盡頭的小門兒前敲了敲,然後就進去了。

  「這小子跟濤哥耍賴?」一個德外的人遞給趙振宇一顆煙。「是啊,」趙振宇把經過說了一遍,「咱們給太子哥幹活的,他跟咱們賴帳不就等於跟太子哥賴帳。」那人走到跪在地上直哆嗦的施小龍身邊,背著手,彎下腰看著他的臉,笑著說:「小子,你真有種。」

  「不是……不是……我……我……求……」施小龍抬起頭來,哭喪著臉想要求請。「唉唉唉,你被跟我說,跟我說了也沒用,我做不了主。」就在這時,小門兒又打開了,走出兩個人,其中有一個一米九幾的大漢。

  施小龍看幾個流氓都恭恭敬敬的退開了兩步,猜想這人一定就是侯龍濤了,趕緊爬了兩步,「太子哥,太子哥,我的車真不能給您啊,您放了我吧。」「誰他媽是太子哥?」「達哥。」趙振宇趕緊上去在他耳邊說了兩句。

  「哈哈哈,」大漢大笑了起來,「『東星太子哥』,臭猴子還弄了個這麼好聽的名兒玩兒啊。」此人就是大胖了,說完話,一把掐住施小龍的脖子,把他提拉兒了起來,胳膊向上伸直,讓他的雙腳離開了地面,「小王八蛋,你是想死還是想活啊?」

  「想……想活……」施小龍已經快喘不過氣兒來了,雙腳在空中直亂蹬。「想活?想活就乖乖的把欠我四弟的東西還給他。」大胖「砰」的一聲把小孩兒扔到地上,摔得他五臟六腑都像錯了位一樣,「說吧,哪天能去過戶。」

  「真的……真的不行啊,我媽不會答應的,她……她會報警的。」施小龍靠到了牆上。「是嗎?」大胖一撇嘴,「那我也就沒法幫你了,只能等我四弟來了,由他決定了。現在嘛,咱們就來樂樂,振宇,你受了他這麼長時間的氣,你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吧。」

  「謝謝達哥,」趙振宇走過來,「抽自己嘴巴。」「啊?」施小龍抬起頭來,不解的看著他。「你媽逼,抽自己嘴巴不懂啊?誰來幫他一把?」「我來。」立刻有人自告奮勇,上去就給了施小龍兩個響亮的耳光。

  「懂了吧?自己來吧。不來?真他媽不識抬舉。」看施小龍沒反應,趙振宇也不光看著了,帶頭上去就是一腳,三、四個孩子跟著就打。就這樣反覆了兩次,施小龍終於覺悟了,一邊哭著一邊抽自己的嘴巴,不一會兒臉頰就腫起來了,嘴角也見了血。

  「好了,我看也差不多夠了。」大胖看了一眼表,過去掐住施小龍的脖子,「現在給你家打電話,告訴你家人,今晚不回去了,就說住在同學家。你要是敢動歪腦筋,小心我一把捏斷你的脖子。」

  施小龍本來就沒打算耍花樣,被大胖這麼一嚇,脖子上又能清晰的感到五指的力量,更是不敢了,乖乖的接過他遞來的手機,輸入了家裡的電話號碼……

  侯龍濤扒下了女人的緊身褲,跪在她被分開的雙腿中間,兩手輕輕分開濃密的陰毛,右手的大拇指按在勃起的陰核上旋轉,中指插入了濕滑的陰道中。施雅的淫水已經順著臀縫流到肛門處,聚了小小的一泓。男人左手的小指藉著它的潤滑,小心的鑽入了緊小的屁眼兒裡輕摳。

  「怎麼樣,爽不爽?」光是看著情敵的母親被自己搞的難耐的表情,侯龍濤心底最黑暗的慾望就得到了不小的滿足。施雅沒有回答他,舉在頭上的雙手緊握床頭的橫欄,「啊……啊……啊……」拚命挺著腰,兩腳的腳尖兒在大腿下撐住床面,使屁股懸空,聲音打著顫,像要哭出來了一樣。

  男人低下頭,在她濕淋淋的陰唇上舔了又舔,抬眼看著施雅「痛苦」的神色,真想讓施小龍瞧瞧自己是怎麼玩兒他媽的。「呀……濤……龍濤……受……受不了了……好人……快快給我吧……啊……啊……」女人的腰枝亂晃,雙腿也跟著顫抖。

  侯龍濤故意不讓她如願,左手揉著她奶子,右手攥著陰莖,用龜頭在女人的陰唇上上下滑動,偶爾有沒對準的時候,就會被小穴吸入陰道口內,但也只是淺淺的一點,就立刻撤出來,「好玩兒嗎?你的逼縫兒就像是活的一樣,還會咬我呢。」

  「唉呀……我的小祖宗……你……你就別……別玩兒了……求求你了……我真的癢死了……」施雅拚命用陰戶尋找著肉棒,可怎麼都不能如願,這回是真的哭出來了,都有兩滴亮晶晶的水珠順著臉頰從緊閉的眼角中滾落下來。

  「真的這麼想要啊?想要就得叫好聽的,叫我大雞巴老公,你一叫,我馬上就給你插進去。」侯龍濤快要樂死了,折磨這個女人太有意思了。「老公……老公……大雞巴老公……快……快插進……插進來吧……」堂堂北京藥檢局的副局長已經被這個小流氓整成了床上的淫娃。

  侯龍濤遵守諾言,「呲」的一聲將整根陽具全塞入了施雅的陰道中,「爽吧?爽就叫得再大聲點兒,再淫蕩點兒。」「天啊……爽死了……大……大雞巴老公……啊……啊……嗯……」施雅不顧一切的大叫著,陰道壁不斷的收縮,給予進入的陰莖更大的阻力,那種被磨擦到麻痺的感覺快把她美瘋了。

  侯龍濤的上身下伏,雙臂別在女人的腿彎裡撐住床面,臀部以難以想像的頻率做著活塞運動,大雞巴像打樁機一樣,將陰道中不斷湧出的淫液鑿得四下飛濺,「噗哧、噗哧」的交媾聲不絕於耳。

  施雅體腔內柔軟又有彈性的膣肉拚命蠕動著,想要將侵入的硬物留在身體裡,但卻敵不過男人強有力的抽插,一次又一次敗下陣來。子宮被撞擊得越來越麻痺,小穴內媚肉的收縮越來越短促,她知道自己離高潮不遠了,雙臂向下一落,將男人的頭套在了其間。

  侯龍濤被拉得向下一壓,兩人的嘴就對在了一起,「唔唔」的接起吻來。女人的身體猛的一陣抖動,火熱的陰精從大張的子宮頸口噴灑而出。侯龍濤也不忍耐,藉著龜頭被燙得舒爽非常的機會,也把精液射進了施雅的陰道,知道她做過結紮,沒有懷孕的危險。

  「呼……呼……呼……」女人的呼吸急促得很,侯龍濤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趁肉棒還沒完全軟下來,又開始大力的抽插,隨著快感的增強,陰莖又恢復到了完全勃起的狀態,「咱們再來,我還沒爽夠呢。」

  「啊……啊……美……啊……好舒服……」既然情人有能力繼續,施雅是決不會反對的。「嘀鈴鈴,嘀鈴鈴……」床頭櫃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女人嚇了一跳,侯龍濤也停止了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