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三章 「英雄」「救」美

  和寶丁吃完飯已是12:00多了,侯龍濤開車回位於南禮士路附近的家,雖然因為他是公派回國,公司在天倫王朝飯店給他安排了一個大套間,可金窩、銀窩,也不如自己的草窩啊,他還是喜歡在家和父母一起的感覺。

  從南面回來,離他家不遠的地方有一條河,由於那是環城遊船經過的河道,兩邊一片老舊的平房正在拆遷,本就不是大路,現在路況更是不好,他途經那裡時車速也就不是很快。「哈……」侯龍濤打了個哈欠,真是有點累了,他不過是閉了一下眼,等再睜開時,真是嚇出一身冷汗。

  從左邊的一間還沒完全拆毀的平房裡,突然有一個女孩衝到車前,雖然他拚命的踩剎車,女孩還是在一聲尖叫中倒了下去。這下侯龍濤可是倦意全無,趕緊下車,看看女孩傷的怎麼樣。

  女孩根本就沒被撞到,只是嚇壞了,坐在地下一臉的不知所措。但眼前的景象還是讓侯龍濤吃了一驚,只見那個女孩除了腳上的一雙白襪,和一條帶個蝴蝶結的淡黃色少女內褲外,全身都是赤裸的,兩條白嫩的大腿上沾滿灰塵,苗條的腰身一點多於的脂肪也沒有,卻也不失成年女人的圓潤感,一對還在發育中的乳房俏生生的挺在胸前,纖細的雙肩在輕輕的顫抖,一張可愛的臉上沾滿淚水和汗水的混合物,顯的有點髒奚奚的,齊耳的短髮也是亂蓬蓬的,看起來最多不過十五、六歲,還真是個小美人坯子。

  「姑娘,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事了?」聽到男人輕柔的聲音,抬起頭來又看到一張斯文的臉上充滿關切,女孩「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跪在侯龍濤身前,抱住他的一條腿不放,「大哥,救救我吧,求求你……求求你……」說到這,女孩已是泣不成聲。「有什麼事起來再說,來。」侯龍濤把女孩扶起來,拉著女孩柔弱的胳膊,又看到她緊裹在棉質內褲裡俏麗的小屁股,他還真是有點心猿意馬呢。

  就在這時,八個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從那間房裡乎拉乎拉的走了出來,橫在兩人身前,其中一個手裡還拿著一副淡黃色的乳罩。侯龍濤看著他們,心裡明白的差不多了,八成是這幾個壞小子想輪姦這個女孩,正在就要得手時,聽到外面的車聲受了驚,女孩才趁機跑出來,等他們看見來的只有一個人,才又大膽的走出來。

  「哥們兒,這沒你的事,把小妞留下,我們也不為難你,你走吧。」其中一個長像鼠猸染著黃頭髮的衝著侯龍濤說,他看來人開的是高級驕車,也就沒敢太囂張,沒必要惹這種有錢人,何況美肉當前,更沒心思找別的麻煩。

  侯龍濤一眼就認出這個黃毛叫高磊,四年前他去美國時,高磊還只不過是個跟在文龍屁股後面亂轉的小崽子,沒想到幾年不見,居然有膽子輪姦少女了。

  女孩拉著侯龍濤的胳膊的手緊了緊,「大哥,你千萬別扔下我,求你了。」她帶著哭腔央求道。「別怕,我不會把你留給他們的。」侯龍濤對她微微一笑,不過這句話他可是硬著頭皮說出來的,就算他朋友再多,關係再廣,現在只有他一個人,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真動起手來,又要顧著女孩,恐怕這眼前虧是吃定了,他的BENZ還在邊上,要是碰出個好歹,他還真沒富到扔個幾萬都不心疼的地步。

  女孩聽了他的話,突然感到一種安全感,居然也還他一個笑臉,就像是忽然綻開的花朵一樣可愛,這下侯龍濤什麼想法也沒了,就是不能讓她被這些小王八蛋糟蹋了。

  「你叫什麼?多大了?」侯龍濤脫下自己的西裝,給她披上。「薛諾,十六……」女孩這才想起自己是半裸著身子,趕忙拉緊衣服,羞澀的低下頭。

  對面的幾個人看侯龍濤不但不理會他們,居然還和女孩聊起天來,可沈不住氣了。「嘿,你丫活膩了?趕緊滾蛋,別你媽在這礙事,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別你媽逼找不痛快。」

  高磊的這句話讓侯龍濤聽著真不是滋味,「強龍不壓地頭蛇?誰是地頭蛇?小丫那你不認的我了?當年我在這混的時候,你他媽還是個小碎催呢。」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挺著了,不能在美少女面前丟臉啊,雖說他手機就在車裡,衝回去打110也不是難事,可如果警察來了,也就沒他什麼事了,就在這緊要關頭,他還在盤算著怎麼把身後的小美人搞到手呢。

  高磊顯然是這群小流氓的大哥,其它人都在等他發話,他稍稍靠進侯龍濤,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臉,「你是……嗯,你是侯龍濤。」「好,既然你認的我,我也就不說廢話了,這小姑娘我要帶走。」說著就要拉薛諾上車。

  「等等!」高磊心中殺機已起,當著這麼多小弟的面,要是讓他就這麼走了,這人可丟不起,反正深更半夜的,也沒人會來這,宰了他拴塊大石頭往河裡一扔,神不知,鬼不覺,還能好好的操操那小美人。現在的小孩就是這麼狂妄,辦事一點也不考慮後果。

  「你想怎麼招?」侯龍濤還不知高磊的心思,以為已將他鎮住了。「操,你以為你帶副眼鏡就成斯文人了?別他媽給我來這套,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這片是我的天下,你也不打聽打聽,誰不認的我高磊,你還在這擺上老資格了。別說當年我沒跟你混過,就算是林文龍來了,我一樣不給他面兒。你要是非管這閒事,今天你他媽還就別走了。哥幾個,咱們先打人,再打炮。」說著幾個小子就朝侯龍濤逼近過來。他沒想到當年見到自己都恭恭敬敬叫「濤哥」的小崽兒,現在居然敢發起狠來,還真是有點不知該怎麼對付,看來只有放手一博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是誰這麼牛逼啊?連我的面兒都不給啊?」林文龍和兩個人從暗處的斷牆後走了出來。侯龍濤一看那兩個人,自己也認的,都是這一片挺有名的頑主。原來文龍三人剛剛在西便門的一家酒吧喝完酒,到處瞎遛達,剛好路過這,聽見有人大聲說他的名子,還有什麼不給面兒,就過來看看。

  「四哥,你在這幹嘛呢?」文龍一眼就看見了侯龍濤。「你自己看看吧。」「我尻,英雄救美啊。」是人就能看出是個什麼架式。文龍走到高磊身邊時,高磊點頭哈腰的說:「龍哥,您怎麼上這來了。」

  文龍斜眼看著他,「你他媽別叫我『哥』,我可不敢當,你不是不給我面子嗎?」「哪能呢,龍哥,我就是說著玩的,您別當真啊。」看來高磊還真是挺怕文龍的。

  這時侯龍濤眼珠一轉,計上心頭。他抬起右手,用食指點點自己的胸膛,接著豎起中指,做了一個「操」的手勢,又伸出拇指,向後點了點,一切都在一瞬間完成。在場的人,除了薛諾被他擋住以外,都看見了。

  文龍不愧當了他小二十年的兄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微一點頭,拉著高磊走到角落裡,輕輕的交待了起來。「他們在幹嘛?」薛諾從侯龍濤背後探出頭來,怯生生的問。「可能是在談放你走的條件吧。別怕,有我在,沒人敢傷著你。」現在他可是真的有這種自信了,人多膽大嘛,新來的三人中,這幫小崽兒哪個也惹不起。

  不一會兒,林、黃二人就走了回來。「怎麼樣?」「四哥,我看這事你還是別管了,他說的挺有道理的。」「你……你說什麼?」侯龍濤故做驚訝的問。「得了,你跟我四哥說吧。」文龍朝高磊一仰頭。

  「濤哥,您救這小娘們幹嘛,她就是一小太妹,今兒我們不玩她,明兒她也得被別人操。大家都是一片的,沒必要為個騷逼翻臉,您把她交給我們,讓哥幾個樂樂,大家以後也好見面,您說是不是。她又不是您女朋友,要是您的女人,我們當然就不會碰了。」侯龍濤心中暗笑,沒想到文龍還能教出這麼一套一套的話來。他轉過頭去,露出猶豫的表情看著薛諾。

  這下可把小姑娘嚇壞了,淚水直在眼眶裡打轉,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道:「別,濤哥,我……我真的不是壞女孩。」侯龍濤做出一個一咬牙,外加深呼吸的樣子,好像是下定了決心。

  「她就是我女朋友,能讓我們走了嗎?」「操,濤哥,這可就是您的不對了,我們都看見了,您剛才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您這不是擺明了耍我們嗎?」

  「我一見鍾情行不行?」「行,您說什麼都行。可光您鍾情不管用啊,最多算個單戀,那小娘們看不上您啊,她就想被我們哥幾個狠操一頓。」

  薛諾聽見這話,趕快說:「我……我也喜歡他。」「什麼,什麼?你也喜歡他?那你是說他是你男朋友嘍?」「是……」「那你親他一下,讓我們看看。」「這……」「得了吧,口說無憑,連親一下都不肯,還他媽說是你男朋友,一試就穿梆了。」高磊說著就要過來拉人。

  薛諾一見,也顧不得少女的矜持了,在侯龍濤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去你媽的,我媽親我都比這親熱,還男朋友呢,蒙他媽誰啊?」高磊在一旁哇哇怪叫著,「再給你一次機會。濤哥,要不然您親她,她要是不反抗,我就信您。」侯龍濤轉過身來,看著薛諾的俏臉,雖然有點髒,但還是很動人,「可以嗎?」「嗯……」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幾不可聞。

  侯龍濤輕輕的抱住薛諾的細腰,少女墊起腳尖,雙臂生硬的攬住男人的脖子,閉著眼睛,雙唇微微張開,侯龍濤的嘴跟著就印了上去。用舌頭叩開緊閉的牙關,勾出少女的香舌,輕柔的吸吮著,一手順著腰背向下滑去,插入小內褲的褲腰裡,用兩根手指在臀溝的頂端搓弄著。

  嘴裡品的是香津嫩舌,鼻中聞的是少女的淡淡體香,又有溫香軟玉在懷,侯龍濤一下就撐起了帳篷。女孩也感到了他身體的變化,有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但並沒有推開男人,一是因為高磊剛才的話,二是被這種和男人親密接吻的快感所吸引,感到有一股暖流在身體裡流動。

  就在兩人熱吻時,文龍又走到一個小孩身邊,跟他和高磊耳語了幾句,薛諾對這一切都沒察覺,她正陶醉在那種由於缺氧而產生的輕微旋暈的感覺中。

  良久,兩人的唇才分開,侯龍濤又小雞啜米般的吻了她一下,薛諾喘著氣,把臉埋入他的胸膛裡,輕輕的磨擦著。「行了嗎?還要什麼證明?」「操,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濤哥的女朋友我們當然不敢碰了,你們走吧。」高磊裝出無奈的樣子。

  「等等,等等!」剛才和文龍耳語的那個小子突然怪叫起來,「這小娘們都他媽濕了,她要不是騷逼怎麼能親一下就流水呢。親一下對這種騷貨算什麼,她肯定不是真的喜歡濤哥,不能就這麼放她走。」一群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集中的薛諾兩腿的交叉處,「啊」女孩輕叫一聲,雙手緊緊的蓋在內褲上。

  「把手拿開,裝什麼淑女,不知都被幹過多少次了,還他媽不讓看了。」那小子衝過來,一把拉開薛諾的手。在車頭燈的照射下,淡黃色內褲裹住微微凸起的陰戶的部分果然有一小片水漬。

  「嗚……不是……我……不知道……沒有……」薛諾已羞的語無倫次了,眼淚奪眶而出。侯龍濤上前兩步,一把推開那小子,把薛諾攬入懷裡,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聲安慰著。

  「濤哥,我這兄弟說的可有道理,您看怎麼辦吧。」高磊又開始主持大局。「你說怎麼辦,你還想讓她幹什麼?」侯龍濤一副忿忿不平的樣子。

  「您別生氣啊,咱們可是說好了的,她證明不了是真的把您當男朋友,今晚我們就全做他男朋友的。這樣吧,我看您也槓了,一定很難受吧,讓這小妞給您吹一管兒,咱們就真的說不出什麼了。」

  「什麼……什麼叫吹一管?」薛諾小聲的問。「別在這裝清純,裝什麼傻,『吹一管』就是用你的賤嘴吸吮男人的雞巴,直到他射出來為止。」「你們……你們太過分了!」薛諾大叫起來。

  「閉上你丫那張屁眼,這輪不到你說話。有什麼過分的,濤哥憋的這麼難受,還不全是因為你這小騷貨。你要真把他當男朋友,用嘴幫他解決一下又怎麼了?」「不……不……我不要……」女孩邊哭邊喊,在寂靜的夜晚顯的格外淒厲。

  「濤哥,您看,不是我不放她走,她跟本就對您沒意思,還是把她留給我調教調教吧。」高磊淫笑著說。侯龍濤拉起薛諾的小手說:「別哭了,我帶你衝出去。沒人能逼你做你不願做的事。」

  美少女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雖然從男人的眼中露出一絲的失望,但表情卻很堅定,好像就算是面前有千軍萬馬,也能解困脫圍一樣。薛諾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感激已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甚至產生了種崇拜的感情。

  「嘿嘿。」高磊冷笑一聲:「衝出去?濤哥,您言重了,有龍哥在這,您就是要大搖大擺的走出去,我也不敢攔您啊。可是您要想清楚了,咱們出來混,最看重的就是一個『信』字,您要是就這麼走了,您的信譽可就屁都不值了。再說,龍哥不可能天天跟著您,您也不可能天天跟著這個小婊子。我話說到這分上,再清楚也沒有了,您看著辦吧。」

  「小子,你是在威脅我了。好!我名譽不要了,你要報復就來找我,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奈。」侯龍濤好像豁出一切的樣子,拉了薛諾就走。沒想到女孩一下掙脫了他,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一樣從眼角掉落下來,上牙緊咬著下唇。

  侯龍濤奇怪的看著她,「怎麼?你想留下?」薛諾沒說話,然後好像是下定了決心,突然跪在他的面前,拉下他西褲的拉鏈,用顫抖的雙手掏出了侯龍濤半硬不軟的陽具。

  「你這是幹什麼?」雖然這完全是根據他的計劃,但侯龍濤還是對出奇的順利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濤哥,你是好人,我不能讓你為了救我就不顧自己的安危,我是真的喜歡你。」薛諾的聲音變的很鎮定,也停止了哭泣,可能是因為想清了自己的行動吧。

  只見她紅唇一張,將侯龍濤的半個老二納入了嘴中,然後就雙手扶著他的胯部,一臉迷惘的不動了。侯龍濤感動的快哭出來了,既當了「英雄」又得了美人心,有這種福氣的人,世間能有幾個呢?

  「傻逼,連口交都不會,真他媽笨,動你的頭啊。濤哥,您還是教教她吧,難道咱們還在這站一輩子啊。」高磊在一邊說著風涼話。雖然少女一動也不動,但侯龍濤還是能感到她嘴裡的溫熱濕潤,再看到她緊閉雙眼的清純模樣,剛剛軟下去的肉棒又復活了。

  薛諾也感到嘴裡的東西在不斷的變大,把男人的性器含在嘴裡,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現在自己居然自願的做了出來,心裡不但沒有厭惡感,反而還在為自己能使面前心愛的男人舒服而高興。

  侯龍濤右手輕按住薛諾的後腦,左手撫摸著她的臉蛋,開始慢慢的在她嘴裡抽動起來。薛諾睜開眼睛,抬眼看一下他,發現他正對著自己微笑,一臉的愛憐。美麗的姑娘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勵,開始自覺的前後活動著腦代,用濕潤的雙唇磨擦著男人青筋暴突的陰莖。

  「看看看,小逼開始發騷了吧,早知道丫那是個賤貨。」高磊還在一邊口沫橫飛的叫喚著。「行了,你滾吧,這沒你的事了。」文龍走過去,給了他一腳,小聲的說。

  薛諾還在盡心盡力的服侍著男人,雖然侯龍濤的肉棒不是巨大無比,但對於一個十六歲少女的櫻桃小口來說,還是過於粗長了,她最多只能含入一半多一點。

  每一次圓大的龜頭頂到她喉頭的粘膜,跪在地上的小美人都有要嘔吐的感覺,但她還是堅持繼續咗著硬挺的雞巴,一出一進的半根肉棒上塗滿了女孩的唾液,在車燈的照耀下,閃著淫猥的光芒。多餘的口水還來不及吞下,就被陰莖撞了出來,流的她一身都是。

  還不成熟的少女的口交毫無技巧可言,只是簡單的含入再吐出,侯龍濤估計自己是第一個佔有這個女孩嘴巴的男人,他也是靠著這一點的征服感來維持雞巴的硬度,可光憑這點刺激,還不足以讓他射精。

  雖說他可以抱住女人的頭,像強姦一樣瘋狂的抽插,很快就能到高潮,可那樣的話,剛得到的女人心可也就跟著飛了。權衡利弊之後,他還是決定慢慢來。

  林文龍走過來,在他耳邊說:「四哥,你慢慢享受,我們先走了,別忘了星期天晚上在三哥家打牌。」侯龍濤點點頭,看著他們消失在斷牆後,才把已經由於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半裸身體,做出這麼下流的事,而產生強烈的羞怯感,變的迷迷糊糊的薛諾拉起來。

  「好了,他們都走了。」他溫柔的扶著女孩的雙肩。還在發呆的美少女半晌才回過神來,「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一頭鑽進侯龍濤的懷裡,好像世界上只有那個地方是最安全的。侯龍濤一邊輕撫著她的黑髮,一邊安慰道:「諾諾乖,別哭了,這不是沒事了嘛。來吧,我送你回家。」說著便摟著她來到車旁。

  「我的……我的衣服還在那間屋裡。」薛諾乖巧的搖搖他的手臂。「噢。」侯龍濤這才想起帶著這麼一個半裸的少女確實也不大方便,就進屋去把她的七分褲,T-SHIRT和一雙網球鞋拿了出來,乳罩還是被那幫小子拿走了。

  看著薛諾羞澀的轉過身彎腰穿上褲子的樣子,雖然那向後撅起的屁股還不算很圓潤,也足以讓男人著迷了。薛諾穿好了衣服,將西服遞了過來,「謝謝……」還沒等她說完,侯龍濤就將她拉到了身前,「還跟我說謝謝,你不是把我當男朋友了嘛,跟男朋友用說謝嗎?」

  「我……」話語嘎然而止,兩人又吻在了一起。這一刻,火熱的唇舌比一切的情話都更能打動少女的心。良久,唇分,一條由唾液形成的透明絲線還連在上面,就像是捨不得兩人分開一樣……

  敞蓬的BENZ開上了長安街,電報大樓上的大鐘已指向了1:30,可北京八月的夜晚還是十分的悶熱,但是因為車速快的緣故,又有空調向外放冷氣(也他媽不怕費油,要的就是這吊樣。),也能有微風拂面的感覺。

  「你家住哪?」「我……我不要回家。」「為什麼?」「……」侯龍濤沒得到答覆,轉頭看了身邊的少女一眼,伸出右手,溫柔的按住她的一隻手背,「還有什麼事不能跟我說嗎?有什麼難處,我會和你一起分擔的,咱們已經不是外人了,對嘛?」這話要是對一個社會經驗豐富的成熟女人說出來,根本就是一堆狗屁,可對於還對愛情抱有無限憧憬的少女來說,無異於愛的宣言、炙熱的情話。

  薛諾的小手翻了過來,和男人有力的手掌緊緊的握在一起,「我是離家出走的,我爸爸在我剛生下來不久就死了,十六年來,我媽媽一個人把我養大,她在外面自己做生意,收入也不少,我們母女倆一直過的挺好。可就在幾個月以前,我媽她交了個男朋友,現在弄的要結婚,我為這事跟她吵了好幾回。昨天晚上那個男人又來找我媽,肯定又要幹那事,我想想就生氣,就跑出來了,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就到處瞎逛。結果走到河邊上的時候,就被那幾個壞蛋……後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唉,是這樣啊,那你就先在我那過一夜吧,明早我再送你回去。你也再好好想想,其實你媽媽沒什麼錯的,要是早上你還想不通,咱們再好好談談。」

  說話間,車已開到了天倫王朝。兩人來到大堂的CHECKIN櫃檯前,「侯先生,這麼晚才回來,這是您的鑰匙。」櫃檯小姐恭恭敬敬的態度讓薛諾的心中產生了一種甜美的感覺。

  是人就會有虛榮心,又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有身份、有地位呢?名車、豪華酒店、溫柔體貼、為了救自己不顧自身的安危,和自己每天見到的那些十幾歲的男孩比起來,他不光是英雄,還是白馬王子。

  幾樣加在一塊,薛諾早就對這個男人芳心暗許了。侯龍濤過來拉著她的手,向電梯走去,她能明顯的感到前台小姐正用嫉妒的眼光看著自己,這更是讓她說不出的自豪,「羨慕嗎?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進入套房裡,侯龍濤從浴室取出一件浴衣給薛諾,「我先洗個澡,等我進去了,你把衣服換下來,我出來你再洗。我會讓人把你的衣服拿去洗,早上就能送回來。我很快的。」說完就又走進了浴室。

  按理說,讓女孩先洗才顯得有風度,他當然知道,可看看表,已經快2:00了,再不節省時間可就來不及了。等候龍濤洗完出來,薛諾已換好了衣服,「你去洗吧,今晚你睡我的床,我睡廳裡的沙發。」

  「那……那怎麼行……」「沒什麼不行的,那沙發也不小,別說了,快洗吧,早點睡。」也不等薛諾再說,拿起她換下的衣服,走了出去,還把臥室的門也帶上了。

  在外屋裡,侯龍濤找出姑娘的小內褲,上面還留著剛才女孩流出愛液的痕跡,放在鼻子前聞聞,一股少女體香混著淡淡騷味的奇特味道飄了過來,說不清是香是臭,反正很能刺激男人的感官,這就是性味。

  飯店的人來取走了衣服,侯龍濤脫掉上衣和長褲躺在沙發上,只穿著一條三角褲。他一副難受的樣子蓋上被單,這可不是裝出來的,他身高一米八三,那沙發只有一米七長,又是真皮的,軟的很,整個人都陷下去了。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小時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媽的,難道我的計劃不成功?我看錯她了?忘恩負義的小娘們,再不出來,衝進去強姦你。」真的有點沉不住氣了。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無聲的打開了,頭髮濕濕的女孩一手扶著門框,探出大半個身子,看來是剛洗完澡,女人洗澡就是費勁。「濤哥,你……你進來睡吧,你看你在沙發上多難受啊。」怯生生的聲音響起。

  「總算來了。」侯龍濤心中一陣狂喜,表面上卻裝出無所謂的樣子,「不用了,我這挺好的,總不能讓你睡沙發啊。」「裡面的床那麼大,足夠咱們倆……兩個人睡的。」「不好吧……」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想:「再堅持一次,小寶貝,再堅持一次,我馬上就進去疼你。」

  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薛諾慢慢的蹲了下去,輕聲的抽泣起來。侯龍濤趕緊把她扶起來,「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哭啊?」「我知……我知道你為什麼不……嗚……不進屋來睡……」「你知道?那可麻煩了。」「你……你是不願意……嗚……不願意跟我睡一張床……你是嫌……嫌我的身子髒……」「啊?怎麼會呢?你怎麼會髒呢?」侯龍濤有點摸不著頭腦。

  「我……我被他們欺負的時候……嗚……他們對我……對我說了好多難聽的話……還……還在……在我身上亂摸……亂抓……嗚……你一定是……是嫌棄我……可我剛才……已經……已經仔仔細細的洗過了……你怎麼還……嗚嗚……」薛諾越說越傷心,已經成了個淚人。

  這倒是完全出乎侯龍濤的意料,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的心事還挺重的。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龐,一雙眼睛充滿淚水,迷迷茫茫的,真是讓人又憐又愛,只想把她抱在懷裡,永遠也不再讓人欺負她。

  往下一看,本就有點寬大的浴袍,因為剛才下蹲時的拉扯,腰帶自己鬆開了,前襟向兩旁打開著,白嫩的乳房向前挺著,兩顆小小的乳頭由於暴露在被空調吹的涼涼的空氣中,而輕微的勃起。在筆直的雙腿盡頭,有一片黑色的陰影。薛諾因為正處於激動的狀態中,根本就沒注意到。

  為了達到能讓這個小美人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的目的,也真難為侯龍濤,居然強忍住了把她按在地上狠操的衝動。他雙手扶住那張美麗的臉孔,稍稍的低下頭,伸出舌頭從她的下頜開始,一直向上舔。薛諾順從的閉上雙眼,讓他在自己的兩個眼簾上來回親吻,將自己的淚水吞入肚中。

  「諾諾,我怎麼會嫌你髒呢?別說他們沒能把你怎麼樣,就算你真的被……你在我心裡還是一樣的純潔。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的,但你的心是怎樣的,你自己最清楚。我不跟你睡一張床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嗎?我再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和你這樣的美女同床共枕,我怕把持不住,傷害到你。那樣的話,我跟那些壞人還有什麼區別呢?」侯龍濤說著就把被騙的一楞一楞的美少女攬進懷裡。

  薛諾已經感動的說不出話來,雙臂緊緊抱住男人的腰,讓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將臉枕在他厚實的胸肌上,耳中聽到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心中充滿了平安喜樂。

  侯龍濤趁機把雙手探入浴袍中,在女孩雪嫩的背臀間輕撫。少女敏感的奶頭擠壓在男人熱力十足的皮膚上,迅速的充血變硬,輕微的快感從乳尖生出,這才發覺自己已是浴衣大開,裸身相對了。

  薛諾害羞的本性使她覺的應該把浴衣整理好,可她怎麼也捨不得離開侯龍濤的身體。能和傾心的男人肌膚相親是任何一個墜入愛河的女人都渴望的,不管是六、七十歲的白髮老嫗,還是十六、七歲的纖纖少女。侯龍濤發現了少女欲拒還迎的憨態,心中一樂:「該是讓你主動現身的時候了。」

  他腦中想著許如雲成熟性感的容貌、張玉倩可愛的屁眼,使自己的陰莖不斷漲大,直至三角褲已不能完全包裹住它。黑紅色的龜頭從褲腰處擠了出來,正好頂在女孩凹陷的肚臍眼上,還好像不經意的輕搖身體,好讓身前的美肉能覺出它非凡的硬度。

  「濤哥,你……你很難受嗎?」薛諾果然已將心愛的男人是否舒服置於自己的羞恥感之上了,同時更為自己的身體能讓愛人如此心動而自豪無比。侯龍濤趕快尷尬的說:「我……你快進屋睡吧,我一會兒就沒事了,你把門鎖上吧。」還做出要把她推回臥室裡的樣子。

  這回不用人命令或是威脅,薛諾自覺的蹲下去,拉下男人的三角褲。硬挺的大雞巴脫離了布料的束縛,一下子向前彈出,打在女孩的俏臉上。「啊」少女輕叫一聲,卻沒有絲豪的猶豫,一口含住圓大的龜頭,用唾液將其濕潤。

  「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我也很喜歡你,但你要是光為報恩就這樣,將來一定會後悔的。」「不,不會的。」薛諾吐出龜頭,用深情的雙眼看著侯龍濤,「我不是為了報恩,我是真的愛你。只要你不嫌棄我,我的身子就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我要做你的女人。」語氣何其的堅定,就像任何人或事都沒法改變她的決心。說完又將半根肉棒吞入嘴裡,生疏的吸吮起來。

  是個帶棒的就能佔有女人的身體,但身心俱得的滿足感可就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了。侯龍濤拉起還在做著無用功的少女,從她雙肩上褪下已毫無作用的浴袍,抱住她的小蠻腰,將她雙腳提離地面、背部靠在門框上。

  兩人的額頭頂在一起,「諾諾,我會好好愛你的,相信我。」「濤哥,我信你,快……快疼我吧。」薛諾已經完全動情了,顫抖的紅唇壓在了侯龍濤的嘴上,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女孩的雙腿本能的抬起,箍住男人的腰身,柔軟的陰毛蹭在侯龍濤的小腹上,癢癢的。一個熱戀中的少女,一個性慾高漲的色魔,不停的親吻著對方的臉頰和嘴唇。

  侯龍濤一手揉搓薛諾還略顯青澀的乳房,兩指揪捏硬硬的奶頭,一手順著她的臀溝從後找到有稀疏陰毛保護的肉縫。食、無名二指小心的分開微微濕潤的大陰唇,中指的一個指節輕柔的插入緊小的肉洞中,前後活動著,以闊大洞口的直徑。

  「啊,濤哥,我……我……好怪的感覺……癢……啊……」越來越多的愛液從薛諾的陰道內分泌出來,她雙眼緊閉,頭向後仰頂在門框上,屁股上下的扭動著。

  侯龍濤在她露出的雪白頸項上舔著,原本在乳肉上流連的右手捏住一邊軟軟的臀肉,向外拉開,左手扶正自己的肉棒,將龜頭擠入微分的陰道口內。

  「諾諾,我要進來了,可能會有點疼,你忍的點。」侯龍濤在龜頭被陰肉緊夾的快感中,向懷中的少女發出了最後通牒。「濤哥,我是你的,佔有我吧,我能忍的住。」可愛的少女歪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將臉藏入他的頸項中。

  壓抑了一晚上的情慾爆發了出來,堅硬的陽具在已經相當濕潤的嫩穴中,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由於姿勢的限制,還有短短的一節留在被極度撐開的陰唇外。

  「啊!」少女的身子猛的向上彈起,死命抱住男人的頭,把他的臉壓在自己胸口上,雙腿夾的更緊了。預期中的疼痛沒有出現,雖然有超出想像的滿漲感,但還是完全可以忍受的。薛諾悠長的歎出一口氣,朋友們所說的失去處女時的巨大痛苦沒有出現,讓她很是高興,更是對心愛的男人感激萬分。

  相反的,侯龍濤可是極為的不爽。陰莖居然沒受任何阻礙就一插而入,擺明了這個小丫頭的處女膜早己不在。費了半天勁,竟然弄了個破鞋,早知如此,還不如一上來就搞她呢。憐香惜玉的心情立刻消失無蹤,雙手捏住薛諾的兩個腿彎,向前壓去,直到她的兩隻小腳幾乎和頭部平行了。

  疾風驟雨的般的操干緊接而至,每次都是只留龜頭在逼逢內,然後再盡根插入,狠狠的撞擊幼嫩的子宮。嬌美的陰唇隨著男人的抽插翻進翻出,充足的淫水不斷的濺出,將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恥毛弄的濕乎乎的。

  薛諾那初緣客掃的蓬門怎經的起如此摧殘,只見她雙眼翻白,口水直流,兩隻手用力的捏住侯龍濤的雙肩。雖然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從下體傳向全身,但眼前的愛人突然從溫柔體貼變的狂暴,還是讓她隱隱的害怕,「啊……啊……啊……濤哥……輕……啊……輕一點……啊……啊……人家才是第一次……啊……嗚……」一句話沒說完就哭了出來。

  少女的眼淚和毫不做作的話語讓侯龍濤略微冷靜了一些,才想起劇烈運動也會使女孩的處女膜提前破裂,從而在初夜時不見落紅、不感疼痛。古代不知有多少女人為此被誤認為是淫娃蕩婦,今天自己不會也犯了同樣愚蠢的錯誤吧?從薛諾所有的表現來看,她也確確實實是個守身如玉的處女。

  想到這裡,侯龍濤趕忙減慢抽插的速度,放下少女的雙腿,一手托住她堅實的屁股,一手愛撫還是濕露露的短髮。「對不起啊,諾諾,別怪哥哥,你實在是太可愛了,我又被你夾的好舒服。一時忍不住,就沒顧到你的感受,原諒我好不好?」他一邊軟語安慰,一邊輕吻著女孩甜美的雙唇。

  「嗯。」薛諾本就不是真生他的氣,愛郎又已道歉,當然就無話可說了。「我剛才是不是弄的你很難受?」侯龍濤說話時也沒停下雞巴在陰阜中的進出。「啊……也不是……啊……好美啊……濤哥……好舒服……只是你剛才的……啊……樣子好嚇人……」少女心中的疑懼已除,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性愛的樂趣中,這一來,快感就更加的強烈了。

  侯龍濤真想知道的問題還沒問呢,「小寶貝,你平時是不是經常運動啊?」「我……啊……我是校體……啊……濤哥……體操隊的……啊……啊……好怪……濤哥……濤哥……快啊……我……難過啊……」完全陶醉在愛人操干中的少女根本沒心思考慮他為什麼會有此一問。

  得到了令人滿意的答覆,也解釋了女孩出奇好的柔韌性,更是看出她已接近高潮了。肉棒的挺刺在繼續,薛諾突然猶如瘋狂一般的摟緊侯龍濤,屁股猛的向前拋動一下,緊抵男人的恥骨,接著是極度的痙攣,「啊……濤哥……我……我……飛起來了……」少女的原陰洩出,噴灑在敏感的龜頭上。

  「諾諾,你上次月經是哪天?快告訴我。」侯龍濤不想再忍耐下去了,憋了一晚上,該發洩出來了。「啊……三天前剛結束……」「前七後八,沒問題了。」心念到此,膨脹到極限的肉棒開始脈動,像子彈一樣有力的精液隨著射出,打在生命之源上。

  「天啊!」第一波高潮還沒完全的過去,子宮又被火熱的陽精一燙,第二波的高潮接踵而至,讓初嘗肉味的少女喜極而泣。一切恢復了平靜,只有男女沉重的喘息聲迴盪在豪華的套房中……

  寬大的軟床上,兩個赤裸的身體擁抱在一起。「諾諾,舒服嗎?」侯龍濤捏著薛諾的屁股。「嗯。」激情過後,少女又恢復了原有的羞澀,紅紅的小臉貼著男人的胸膛。「你已經不是小姑娘了,以後不可以再任性了,知道嗎?」「我沒有啊。」薛諾撅著小嘴,抬起頭來看著他。

  「要是我明天就死了,要你十六年都不再找男朋友,都不能和男人做愛,你能辦到嗎?」「我不要你胡說……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就好,你該體量你母親,只要那個男人是真的對她好,能讓她開心,對不對?」「嗯,濤哥,我什麼都聽你的。」很簡單的道理,也不是沒人跟她說過,以前從來都聽不進去,可從愛人的嘴裡說出來,就像是聖旨一樣的管用。

  侯龍濤把手輕輕的按在薛諾的陰阜上,女孩的兩腿向中間夾住。溫熱的手掌壓在微腫的陰戶上的感覺,讓少女舒適的閉上眼睛,甜甜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