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一十二章 天使之城(下)

  一路上Marry都是緊緊的抱著侯龍濤,讓他的大肉棒刺穿自己嬌嫩的屄逢,她簡直要愛死這個中國男人了,他帶給自己的那種連續的性高潮是神仙才有的享受。

  侯龍濤的左手點著女人的屁眼,右手從西裝內兜裡掏出了奏著國歌的手機,「喂。」

  Marry很乖巧的停止了身體的猛烈晃動,改成小幅的扭動屁股,用舌頭舔男人的耳朵。

  「猴子,我啊,」電話對面是左魏,「文龍有消息了嗎?」

  「暫時還沒有。」

  「州長辦公室打電話來,說阿諾這幾天正好兒在洛杉磯為他的改革做宣傳,他想見見你,有沒有興趣?」

  「阿諾?他怎麼知道我來洛杉磯了?」侯龍濤猛的把手指摳進了Marry的後庭裡。

  「當然是我告訴他們的了,你是他的重要支持者之一啊,也是唯一一個還沒要他回報的金主。」

  「嗯…」侯龍濤嘬了一口Marry的奶頭,「你幫我安排吧,最好明天就能見。」

  「好的。」左魏把電話掛了。

  「Marry,」侯龍濤把手機交給了智姬,「我有件事兒要給你說明白。」

  「你說,」Marry立刻又開始抬落自己的美臀,「啊…Honey,you are killing me。」

  「雖然我在美國上過學,但在很多方面,我是個很傳統的中國人,我的兄弟比我重要,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啊?」Marry把自己的大乳房頂在男人的臉上磨擦,「啊…Honey…Darling…爽死了…」

  「我要發動一切可以發動的力量找我弟弟,包括警察,包括任何人,但這絕不是因為我不信任你。」這些話侯龍濤昨天就想過了,但那是沒法說出口,也不能說,但現在情況有所改變了。

  「好…啊…沒問題…啊…啊…不管你找誰…我都…我都一樣幫你…啊…」現在男人說什麼,Marry都會答應的,其實就算她在清醒的時候也不會說什麼的,人是自己弄丟的,也不能怪對方對自己信心不足…

  「爸,」玉倩看到張國勳從外面走了進來,趕緊迎了上去,結果了父親的警帽,「你幹嘛去了?」

  「堵車啊,」張國勳把公文包扔在了辦公桌上,把自己辦公室的窗戶打開了,「你怎麼跑到這兒來找我了?」

  玉倩把父親的帽子掛在了衣架上,「想你了啊,好幾天沒見著了。」

  「小丫頭,跟我打哈哈是吧?想我了不會回家啊?說吧,又有什麼事兒?」

  「哪有啊?」

  「哼哼哼。」

  「我想去美國。」玉倩坐上了父親的辦公桌。

  「去美國?幹什麼?」

  「玩兒玩兒唄。」

  「去找侯龍濤啊?」張國勳把臉沉下來了。

  「是又怎麼了?」

  「哼,」張國勳比他那個狂傲的兒子要明白得多,更有經濟和政治頭腦,雖然在表面上他對女兒的選擇還是很不得意,但實際上他已經接受了侯龍濤,「去辦旅遊簽證就好了,找我幹什麼?」

  「正常手續辦太慢了,再說我不想讓別人知道。你跟美國大使館的人那麼熟,也不是走什麼大後門兒,就是讓他們優先處理我的申請罷了。」

  「什麼別人?」

  「當然是我媽、小表姨,還有別人了,還有濤哥,我要偷偷兒的去。」

  「去爭寵啊?不讓別人知道也就罷了,為什麼不告訴你媽?」

  「我媽知道了我小表姨就知道了,這你還不知道?小表姨知道了,別人也就都知道了。」

  「好吧,那也得有一個星期左右。」

  「好,我等你消息。」玉倩離開了父親的辦公室…

  一輛加長的林肯轎車把從Marry的大莊園裡駛了出來,兩輛大SUV跟在後面。

  莊園外停著的那輛藍色Ford裡的人接到了位於高處監視的同伴的通報,發動起來跟了上去,它跟的很近,明顯是不在乎被跟蹤者發現自己,甚至有點成心暴露的意思。

  車隊一直開到了洛杉磯的西南部,這附近有比較有名的休閒中心,下了高速之後沒幾分鐘,第二輛負責護衛的SUV把一直跟在後面的Ford別在了路邊,三個穿黑西服的保鏢蹦了下來,舉槍指著Ford裡的兩個人,「Get out!趴在地上!」

  Ford裡的人正是探員Lang和Glen,他們倆都有點犯傻,倒不光是因為沒想到對方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亮傢伙,只要是由於對面的不是俄國流氓,而是正經的美國保鏢,還都戴著耳機,就像秘密警察一樣,而且他們手裡的槍都是配發的那種。

  「下車!」

  Lang看了一眼警方在車窗裡的警燈,自己可從來沒想隱瞞身份,不管對方是警是匪,他們的舉動都不太合理。

  「下車!」一個黑人保鏢舉著槍慢慢的移到了Ford的駕駛室一側,槍口直指Long,「California Secret Service,下車,趴到地上,Now!」

  「What?」Long和Glen對望了一眼,California Secret Service就是加州州長的保安隊伍啊,這可就太奇怪了,他們倆把手舉了起來,緩緩的下了車,使對方能看清自己的動作,「我們是FBI。」

  「證件。」

  Long用左手把自己的西服左前襟慢慢的拉開,右手的兩根手指伸進內兜裡把證件夾了出來…

  加長林肯停在了酒店的門外,到處是嫩綠色的草坪、高聳入雲的棕櫚樹、金黃色的沙灘,穿著泳裝的男女來回的走動,一陣海風吹來,清新的空氣中充滿了歡聲笑語。

  侯龍濤和星月姐妹被請到了酒店頂層的閣樓套房,幾個保安把他們留在了客廳裡,然後都退了出去。

  三個人還沒坐下呢,穿著大褲衩和大花襯衫的加州州長阿諾從套房的內間走了出來,張開了雙臂,「哈哈哈,我的中國朋友,你好,你好。」他最後的四個字用的是相當不純熟的中文。

  侯龍濤略微有點「受寵若驚」,從對方用的歡迎方式和著裝打扮來看,明顯不是把自己只作為商業或政治夥伴來看待,他趕忙迎了上去,跟那個奧地利移民擁抱了一下。

  「嗯?嗯?」阿諾隔著西裝在侯龍濤的大臂上捏了捏,「好,有前途,坐,坐。」

  「呵呵呵,沒想到州長先生這麼熱情。」侯龍濤沒讓星月姐妹站到自己身後,而是一左一右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不要叫先生,阿諾。」阿諾遞給侯龍濤一根大雪茄,「要不要喝點什麼?」

  「果汁就可以了。」

  「好,果汁。」阿諾親自起身去吧檯後開始準備飲料,「龍濤啊,你是我的支持者中最年輕的一個,上次競選,東星出力最大,說實話,你也是最有潛力的一個,更是唯一一個從來沒跟我聯繫過的,為什麼呢?」

  「我不是目光短淺的人,你一上任我就要回報,不僅很有可能達不到預期的效果,還有可能會傷害到你還不很穩定的政治基礎。」侯龍濤現在練的是假話張嘴就來,其實他當初支持阿諾的時候並沒有一個很完整的想法,只是憑著感覺做了一筆相當不成熟的投資,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用到,美國畢竟不同於中國,要說讓阿諾簽署法令強制加州的機動車輛都安裝淨化器,那是非常不現實的,而且他一直都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還沒把精力集中到美國,但現在人家問起來了,當然不能告訴他是因為自己一直也沒重視他。

  「嗯,有點遠見,」阿諾先把兩杯西瓜汁拿給了星月姐妹,「現在我手頭上有一個項目,也許你會有興趣。」

  「說來聽聽。」

  阿諾剛想繼續說下去,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只好先去接聽,等放下電話之後,他的神情可就沒有剛才那麼放鬆了,「侯先生,為什麼FBI的人會跟蹤你?」

  「他們大概是懷疑我參與俄羅斯黑手黨的犯罪行為,」侯龍濤一上來就很誠實,一是自己心裡沒鬼,二是就算自己不說,對方也有能力探明,三就是如果自己不把事情說清楚了,不能打消對方的顧慮,那什麼進一步的合作都不會有了,更主要的是自己的頭等大事也沒法要求他幫忙了,「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懷疑我,更不知道他們具體懷疑我什麼,我和契落剋夫家族有正經的生意往來,我跟契落剋夫家族在美國的女代理人有一點兒私人關係,僅此而已。」

  「你昨天去和唐人街的中國黑幫見面,不是幫Marry做中間人?」

  「中間人?當然不是了,是我自己有事兒需要龍虎堂幫助,Marry只不過是幫我聯絡他們,要是沒有契落剋夫家族的名字頂在頭上,我一個普通的中國商人可沒能力約見他們的首腦人物。」

  「你有什麼需要他們幫忙的?」

  「就是我需要你幫忙的事情。」侯龍濤本來不想這麼早就表明自己有求於對方的,但話趕到這了,也實在是沒辦法了。

  「噢?」阿諾嘬了一口大雪茄,「有什麼需要?」

  侯龍濤把文龍的事情說了,「恕我直言,我在美國上過幾年學,耳濡目染,我並不十分信任美國警方,如果我把這件事兒捅給警方,我沒有他被綁架的真憑實據,很有可能被當成失蹤人口的案件處理,再要被綁匪有所察覺,造成他們緊張,那對我弟弟的安全是非常不利的。因為我和俄羅斯黑幫有數額巨大的生意往來,保安又是由他們負責的,他們就承擔了幫我找人的工作,我昨天找龍虎堂,也是為了這件事兒,我還許諾了一千萬美元的獎金。」

  「一千萬!?」阿諾其實已經知道關於這筆錢的事情,但確實是沒想到那是用來找人的,他剛才沒說是因為FBI是那麼要求他的。

  FBI要向州長說明自己對他的貴客的懷疑是有理有據的,就需要把一千萬的事情告訴他,但卻不能讓侯龍濤知道他們已經知道了,要不然他們在龍虎堂有臥底的事情可就穿梆了,不過那個臥底還沒有接近龍虎堂的高層,所以在短時間之內他也只是知道雙方談的是一筆一千萬的買賣,卻不知道具體細節。

  「錢不重要,我有的是。」侯龍濤搖了搖頭,「FBI為什麼會把這件事情跟你說?他們是聯邦級的,好像不用聽命於州長吧?」

  「他們跟蹤我的車,當然得給我一個交代了,以公務身份對州長進行監視,探查個人隱私,這可是醜聞,FBI的局長都有可能因為這種事下台的。」

  「他們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你的車?」

  「為了保密和安全,保安的車輛都沒有特殊的標記,也不用特殊的車牌,而且他們先入為主的認為那些車是俄國人的。」

  「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先入為主了。」

  阿諾沒再接茬,他在考慮要不要相信對面的中國小伙子,如果他說的是假話,自己跟他接觸下去會不會影響到自己的政治前途,答案可以肯定是否定的,因為自己跟他的合作不會涉及到違法行為,「你想我怎麼幫你?」

  「如果你開口,我相信警方會很重視這件事兒的,如果你開口,我相信美國警方完全有能力在保密的前題下進行調查。」

  「我對LAPD和Sheriff Department都沒有直接的管轄權,我的命令不一定會被很好的執行,但我可以要State Police處理這件事,你覺得怎麼樣?」

  「可以。」      「我想他們會在這幾天聯絡你,向你詢問一些細節的。」

  「可以。」

  「那好,這件事就先這樣。」阿諾並不真的關心文龍,他心裡早就有主題了,「她們說英語嗎?」他指了指兩位美女。

  侯龍濤點了點頭。

  「兩位小姐,今天的天氣非常好,這間套房是帶露天泳池的,有沒有興趣去游幾圈?我讓人為你們準備泳衣。」

  「不用了,我們去曬曬太陽就好了。」姐妹倆明白男人的意思,她們起身拉開了巨大的玻璃門。

  「我相信你對美國的政治、政客有足夠的瞭解,」阿諾在美女又把門關上之後才開始說話,「在我的重要支持者中,有很多是環保組織,所以我上任之後提出了很多環保提案,比如說允許節能型車輛在CarPoor車道行駛。但是我的那些支持者並不是特別的滿意,他們認為我的行動還不夠有力,一直在催促我進一步的拿出更有侵略性的方案來改善加州的環境問題。」

  侯龍濤揚了揚眉毛,「你不可能是要全加州強制性安裝我的淨化器吧?」

  哈哈哈,當然不是了,我要真敢那麼幹,肯定被Recall啊。但是全加州大大小小的政府部門用車,包括州立大學、公共學校的,也有十幾萬輛呢,這些我還是可以爭取過來的。「阿諾仰頭吐出了幾個煙圈…

  行動組的黑人組長沉著臉,盯著桌子對面的Long和Glen,「呼呼」的直出粗氣。

  Long很不自在的把自己的領帶拉鬆了,「啊…不是…」

  「哼,剛才分局長把我叫去臭罵了一頓!」

  「不能怪我們啊。」

  「不怪你們怪誰?」

  「我們當時怎麼可能不表明身份呢?」

  「分局長把咱們這組人從契落剋夫家族的案子裡撤下來了。」

  「什麼!?」Long跟Glen全站起來了。

  「距離馬上會派另一組人來接手,從現在起,咱們已經和那個案子無關了。」

  「可是咱們做了那麼多的工作,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咱們…咱們…咱們這三年來…」

  「這是上面的命令,我也毫無辦法。」

  「我不甘心!」Long一下跌坐回轉椅裡,「我實在是不甘心啊,我一定要親手把契落剋夫家族的首腦繩之以法!」

  「你也是這麼想嗎?」黑人組長盯著Glen。

  Glen沒有出聲,只是表情悲憤的點了點頭。

  「那好,繼續對那個Chinaman進行監視,不過這次可要隱蔽的進行。」

  Long拍了一下手,和Glen興沖沖的離開了辦公室…

  侯龍濤站在巨的大陽台上,赤裸著上身,叼著一顆煙,目光有點呆滯的望著遠方。

  智姬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小衣,下面是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T-Back內褲,她光著腳走到了男人的身後,抱住他,雙手輕扶著他的胸腹。

  侯龍濤把煙在煙缸裡捻滅了,拉住了女孩的一隻手,「慧姬呢?」他沒有回頭就知道身後的是智姬,其實就算回頭也一樣,智姬並沒帶耳環,相處這麼久之後,他現在憑感覺就可以分辨了,已經到了毫無差錯的地步,從沒有人能做到這點,就算是姐妹倆曾經的調教師也不能。

  「她還沒洗完呢。」智姬轉到了男人的身前,抬眼望著他。

  侯龍濤把女孩擁進了懷裡,把她抱得很緊,口鼻埋在她柔順的秀髮中。

  「濤哥,」智姬能覺出男人胸中充滿了憂愁,她能感到自己跟他是心靈相同的,她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已經不再是「忠誠」二字可以解釋的了,「你別太擔心了,這麼多人都在努力,一定能找到文龍的。」

  「從小兒都是他替我擋傢伙,我們從小兒一起在外面打架,都是他護著我,他替我挨過板兒磚、挨過大扳子、挨過刀子,他是我弟弟…」侯龍濤突然就哽咽了,鼻子也發酸,嘴唇直抖,他自己都沒想到,「他是我弟弟,我弟弟現在不…不知道在哪兒,我弟弟丟了,是我讓他來的,他從來…從來沒懷疑過我說的話,他要是…他要是…」

  「不會的,濤哥,不會的,」智姬捧住男人的臉,吻著他的嘴唇,「你們兄弟都是吉人天相,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侯龍濤把美人抱得更緊了,「我怕,我真的很害怕。」

  「不會有事的,」智姬摟著男人的脖子,含住他的嘴唇吸吮,自己雖然不能真的為心上人排憂解難,但至少可以試著幫他舒緩胸中的苦悶,「真的不會有事的。」

  侯龍濤知道愛妻是在寬慰自己,但擁著她香噴噴、軟綿綿、滑溜溜的身子,心情還真是有那麼點好轉。

  智姬拉著男人的手,走進屋裡,轉身坐在床沿上,讓他站在自己的面前,雙臂攬住他的腰,輕輕向下一捋,把他寬鬆的睡褲褪了下去,緊緊的抱住他堅實的臀部,柔軟的乳房把他粗長的陰莖擠壓在他小腹上,美麗的臉旁磨擦著他的胸口。

  「啊…」侯龍濤閉上了眼睛,愛撫著女孩的長髮,「溫柔一點兒。」

  「嗯。」智姬輕柔的撫摸著男人的屁股,用舌頭把硬梆梆的陰莖潤濕,再把圓大的龜頭含到了小嘴裡,慢慢的往喉嚨裡捅。

  「啊…」侯龍濤把美人推倒在床上,很仔細的舔吻她白皙的臉蛋,吻住她的檀口,兩舌溫柔的相攪,然後再在她滑嫩的脖子上親吻,把她的小衣服腿到乳房的上面,雙手捏著柔軟的胸脯,唇舌和牙齒在白裡透紅的乳肉上滑過,咬著硬挺的香甜奶頭,又去舔舐她平坦的小腹,舔她的大腿,將她的小內褲脫下來,舔她的陰蒂和陰唇,把舌頭往她的小穴裡鑽,手指往她的小屁眼裡捅。

  「嗯…嗯…濤…老公…」智姬微微的扭動著美妙的身體,面頰桃紅,雪白的上牙要著粉嫩的下唇,眼皮無比的沉重,身上酸酸的、軟軟的,她能得到心上人這樣單獨的溫柔疼愛的機會並不是很多,實在是太享受了。

  侯龍濤把愛妻的身體翻了過去,跪在她身邊,右手插入她白玉般的大腿間,在臀縫裡上下挫動,從後腰處向她的肩頭親吻。

  智姬把胳膊交叉著枕在了頭下。

  侯龍濤右手的兩根手指向前彎曲,劃進了美人濕潤溫熱的體腔,慢慢的摳挖,身體趴到她的身側,含住她的櫻唇,把她的舌頭吸進嘴裡。

  「嗯…老公…」智姬在男人的嘴裡挑動他的舌頭,兩條修長的玉腿一張一合,縮緊了柔軟的屁股蛋。

  侯龍濤壓在了美女的背上,左手撐住床面,右手攥著自己的老二,在她的屁股縫裡劃了劃,感到龜頭一熱,立刻向斜下方一挺臀部。

  「啊…」智姬歡暢的叫了一聲。

  侯龍濤把身體壓了下去,左臂放在床上,右手在美人光滑的體側撫摸,和她不停的接吻,同時慢慢的鬆動屁股,使巨大的陰莖緩緩進出她緊窄的小穴,感受那火熱的膣肉由於對肉棒戀戀不捨而產生的蠕動和痙攣。

  「嗯…嗯…嗯…」智姬小聲的哼著,真喜歡這樣被愛人強壯的身體包裹住,他的一呼一吸、心臟的每一下跳動自己都能感受到,「濤哥…濤哥…我愛你…你…你不光是我…我的主人…嗯…濤哥…你是…你是我的愛人…我永遠的愛人…」

  侯龍濤把上身撐了起來,加快了屁股移動的速度,由於與子宮撞擊、陰道內壁磨擦所產生的酥麻快感從龜頭傳到了脊椎上,中樞神經產生了間歇性的麻痺。

  「啊…燙死了…老公…燙死了…」智姬的身子顫抖起來,玉手死死的攥住了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