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二十章 惡狼傳說(下)

  「你保守?」侯龍濤用手指在美人的乳暈上打著轉,撥拉著硬立的「小櫻桃」,「我怎麼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啊?」

  「我總共只有過三個性伴侶,」唐蕊戳著男人的胸口,「你才是第四個,這對於現代女性來說,還不算保守嗎?。」

  「性伴侶?」侯龍濤對女人的用詞不是很滿意。

  「怎麼了?你不會以為我這麼大了還是處女吧?」

  「當然沒有,不過性伴侶…」

  「喜歡的男人的叫朋友,非常喜歡的男人叫男朋友,不過我沒有過男朋友,用來解決生理需要的男性朋友不叫性伴侶叫什麼?」

  「那我算什麼?」

  「幹嘛這麼急著給自己下定義?」唐蕊把身子向下蹭了蹭,濕滑的舌頭壓在男人的乳頭上旋轉起來。

  侯龍濤還真不急著下定義,他還沒碰見過能完全把自己當成性伴侶的女人呢。

  唐蕊把男人拉了起來,讓他直著上身跪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前,邊舔吻他的身體,邊把他的褲子解開了。

  侯龍濤一手摸著美女的短髮,愛撫她的臉頰和脖頸,把手指送入她嘴裡,壓揉她的香舌。

  唐蕊一口氣把男人的褲子拉到了他的膝蓋處,那根宛如嬰兒手臂般的巨大肉棒劇烈的晃動著,真有點嚇人,雖然曾經在瞄準鏡裡看過它幾次,剛才還用腳感受過,但這樣近在咫尺的豎在面前,才能真實的感覺到那種強大的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侯龍濤看到了女人美麗的臉龐上那種癡迷的表情,得意的「嘿嘿」一笑,握住大雞巴的根部,用龜頭在她的薄薄的紅唇上輕輕點了點,「跟你以前的性伴侶比起來怎麼樣?」

  唐蕊沒理男人,抱住男人的臀部,張口把他的龜頭喊住了,一毫米一毫米的把螓首向他的小腹推近,將他的陽具擠進自己狹窄的喉嚨,「呃…呃…」

  「啊…」侯龍濤翻起了白眼,舒爽的仰起頭。

  唐蕊也翻著白眼,當她把男人的雞巴慢慢的吐出來時,大量的唾液也跟著滴落到床單上。

  「好,好,再來。」侯龍濤按住了女人的後腦。

  「嗯。」唐蕊又把眼前的巨棒塞進了口中,反覆了幾次,她的眼底也紅了,眼淚也流出來了。

  侯龍濤彎下腰,把女人的短裙拉了起來,揉捏她桃心形的白嫩屁股,提拉起鑲入她臀溝裡的黑色T-Back內褲,用布片勒住她的陰唇和陰蒂磨擦。

  男人一撅屁股,唐蕊就無法再進行深喉了,而且下體被蹭得冒火,也無力再繼續了,乾脆改成在陰莖上快速的舔舐,猛捋他的包皮,含住他的大睪丸吸吮,左手伸到下面搓蹭自己的陰戶。

  侯龍濤彎下腰,捧住美人的臉,吻了吻她的嘴唇,「讓我舔你的屁股好不好?」

  「好…好…」

  侯龍濤轉到了女人的身後,把她的短裙和內褲扒了下來,只給她留了一雙奶白色的高跟鞋,左手穩住她的豐臀,右手的食、中插進她的小肉孔裡,從上向下往外摳挖,臉擠進她的屁股縫裡,舌頭頂著淺褐色的肛門猛鑽。

  「唉呀!呀…啊…啊…」唐蕊的雙臂一下就失去了力量,螓首砸進了枕頭裡,「好…用力…用力摳…」

  侯龍濤嘬住了美女的屄縫,向外猛吸著她芳香甘甜的體液,雙手伸到前面,兩根手指托住堅挺的奶頭,頂進柔軟的乳肉裡。

  「啊…」唐蕊撲倒在床上,轉過身來,把兩天玉腿舉了起來,雙手卡住腿彎,「來,寶貝,龍濤…啊…進來吧…」

  侯龍濤跪在了女人的屁股後面,左手扶著她的膝蓋,右手抓著大雞巴,用龜頭在她嬌嫩的陰唇間滑動,「要嗎?小狼,你下面這張嘴想要咬我呢。」

  「嗯…」唐蕊拚命向上球形的乳房,想後仰著頭,「給我…啊…快…」

  「求我。」

  「我殺了你…」

  「哈哈,」侯龍濤彎下腰,蜷著上身,含住美人的乳頭,「吱吱」的吸吮,雙手釬住她的腰枝,把她往自己的小腹處拉,「還嘴硬。」

  「啊…啊…」唐蕊的螓首向後仰得更厲害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緊盯著牆壁,等男人停止了將那根粗長無比的大雞巴向她陰道裡推進的動作後,她的玉體僵硬了小十秒鐘,然後逐漸的躺平,雙眸合了起來,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呼…呼…啊…你…你全進來了…進來了嗎?」

  「自己看。」侯龍濤糾住女人的胳膊,把她稍稍拉起來一點。

  「天啊!」唐蕊看到來自己烏黑的恥毛、外翻的癮糜陰唇還有小半根露在自己體外粗粗的肉棒,「你…你…」

  「不用怕,壞不了的,我也不會硬來的。」侯龍濤放開了美女。

  唐蕊用雙肘撐住床面,一雙美目緊盯著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臉上的表情是又怕又盼。

  侯龍濤也用雙手向後撐住了床面,上身稍稍後仰,臀部緩慢的劃著圓,巨大的陽具開始在美人的小穴裡扭動,「啊…很緊,很熱…」

  「啊…啊…」唐蕊咬著下唇,緊閉著眼睛,「可…可以快一…快一點…啊…啊…你磨…磨得人家好癢…啊…嗯…」

  侯龍濤改成了前後移動屁股,每次前插就比上一次多進入一點點,等到整根肉棒都被女人的屄縫吞噬了的時候,她已經是渾身顫抖,愛液狂流了。

  「啊…啊…」唐蕊拚命的喘著氣,屁股向前拱著,迎合男人的大肉棒對自己嬌柔身體一次又一次的貫穿,「太…太…啊…好…好滿…啊…」

  如果一對夫妻或者情人相處的時間很長了,在做愛時經常變化一些花樣和姿勢是非常必要的,但如果是兩人的第一次,對於女方來說,最重要的是感受到男方對自己的關懷,而對於男方來說,變化多端的性愛技巧並非必不可少。

  「嗯…嗯…」侯龍濤的上身從後仰變成了前傾,雙臂穿過美人的腋下,固定住她的螓首,含住她的香唇熱烈的吸吮,臀部大幅的起落,如同砸夯般的撞擊她的小穴。

  唐蕊不顧一切的和男人接著吻,緊抱著他強壯的身體。

  侯龍濤抽插得越來越快,「兇猛」的舔舐著美人散發著濃郁芳香的雪白臉蛋,「啊…啊…蕊蕊…蕊蕊…」

  「射…射進來…啊…啊…沒關係的…啊…」唐蕊舉在空中的雙腳繃直了,大腳趾和另外四根玉趾向相反的方向扭曲,雙腿如同抽筋般的猛蹬了兩下。

  侯龍濤臀部的移動突然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又狠狠的挺了兩、三下。

  唐蕊閉著眼睛,用額頭在男人的額肩膀上輕輕的磨蹭。

  侯龍濤再次捕捉到了美女的小嘴,把舌頭插進去緩慢的攪動。

  唐蕊積極的迎合著男人的唇舌,和他吻得「啾啾」做響。

  「怎麼樣?」侯龍濤咬了咬女人的下唇。

  「什麼…什麼怎麼樣?」唐蕊把粘在男人額頭上的頭髮撥開了。

  「你說呢?」

  「少見有你這麼問的。」

  「這是自信的表現。」

  「OK,OK,你是最棒的。」唐蕊說的是真心話,並非在敷衍男人。

  「那咱們現在應該如何定義咱們的關係呢?」

  「我先聽聽你想怎麼定義。」

  侯龍濤從女人的身上翻了下來,把她摟進懷裡,「等我把這裡的一切都處理完了,跟我回北京吧。」

  「我去北京幹什麼?」唐蕊把一顆煙塞進了男人的嘴裡。

  「你說呢?」

  「去給你當小妾嗎?」

  「不是小妾。」

  「不是小妾,是眾多老婆之一,還是不要了。我被CIA管束了八年,剛過上自由人的生活沒幾年,還沒夠呢,我喜歡無拘無束的感覺。咱們也不真的相互瞭解,只不過是比較談得來,又有肉體上的吸引,雙方的生活習慣、興趣愛好什麼的都不清楚。再說了,」唐蕊瞟了男人一眼,「我嫉妒心理很強的,你把我帶回北京,相處的時間一長了,我要是真的瘋狂的愛上你了,你不怕我吃起醋來,把你那些活蹦亂跳的嬌妻美妾都變成一具具…」

  「別說了,」侯龍濤沒好氣的打斷了女人的話,「你不願意就算了,也不用這麼惡狠狠的吧?」

  「哈哈哈,生氣了?」唐蕊湊上去吻了吻男人的嘴巴。

  「沒有,略微有點兒失望。」其實侯龍濤是鬆了口氣,他剛才發出的邀請是一時衝動,對方要是答應了,才就真的難辦了,他自己也知道,兩個人感情根本就沒到那一步呢。

  「咱們還是做好朋友吧,」唐蕊又把男人的煙搶走了,扔進煙灰缸裡,跪了起來,左手攥著他胯下的大肉棒,舌尖舔著他的牙齒,「Friendswithbenefit(保持性關係的朋友)。」

  「哼哼,吃點兒虧吃點兒虧吧,成全你。」侯龍濤雙手抓住美人傲人的乳峰,向下一出遛,躺平了身體,含住她的乳尖吸吮,立刻就能感覺到她的體香又濃了起來…

  「媽的,」侯龍濤甩了甩手,接過Marry遞來的毛巾,那拳頭上的血跡擦掉了,「小日本兒,你他媽再說一遍我聽聽。」

  三口龍惺滿臉都是血,嘴角裂開一個大口子,鼻子塌陷著,一隻眼睛也被封了,他的雙臂上舉,手腕拷在固定在牆上的兩個鐵環裡,腦袋耷拉著,「支…支那豬…」

  「我去你媽的!」侯龍濤用毛巾包著手,一勾拳打在日本人的腦門上。

  三口龍惺的頭猛的向後抬起,後腦重重的撞在牆上,「砰」的一聲,鮮血四濺。

  「你就想這麼打死他?」Marry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裡,緊身的穿短裙只能勉強遮住內褲。

  「當然不是了,哪有那麼便宜事兒?」

  「我想也是嘛。」Marry吩咐手下的幾個人給三口龍惺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然後把他捆在了一把木椅子上。

  「三口總長,被一個支那豬暴打一頓的滋味兒如何啊?」侯龍濤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三口龍惺的對面,點上煙,很輕蔑的看著他,「你這真可謂『報仇不成,反被仇敵所殺了』。」

  「有種…有種你就真的殺了我。」三口龍惺勉強抬起頭,用獨眼惡狠狠的盯著對面的中國男人。

  「死?太簡單了,不適合你。」侯龍濤撇著嘴搖了搖頭,「這樣吧,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作為獎勵,我只折磨你半年,然後就一槍了結了你。」

  「哼哼哼…」三口龍惺只是冷笑,沒有給出答覆。

  「怎麼了?無話可說嗎?」侯龍濤把身體前探,吸了口煙,把煙頭杵進了三口龍惺的手背裡,他的肉被燙得「呲呲」直響,「再考慮考慮?」

  「哼哼哼…」三口龍惺臉部的肌肉抽搐著,愣是沒叫疼。

  「田東華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我什麼都不知道,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就這麼簡單,你有什麼招數儘管用,我要是扛不住,就不是大和民族的鐵血男兒。」

  「也好,我成全你。」侯龍濤坐回椅子裡,「本來呢,我是想用你對付我弟弟的辦法對付你,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期人之身了。可我的一個朋友說,吸毒的人雖然在毒癮發作的時候很痛苦,甚至比死都痛苦,但真正吸的那一刻,是非常的過癮的。所以呢,我決定不用毒品。你知道趙一曼女士是什麼人嗎?」

  「知道。」三口龍惺對抗戰的那段歷史有過不少研究,中日雙方的材料他都多有涉獵,還就真的看過關於趙一曼女士的記錄,說實話,他一直懷疑那是中國人自己編出來的一個人物,不可能有人、有中國人、有中國女人能那麼的堅強,能有鋼鐵般的意志,那不是血肉之軀的凡人能做到的。

  「你知道?」侯龍濤倒有點驚訝了,「知道更好。趙女士受過什麼刑,我讓你都一一身受,看看你挺得住挺不住,如果你受不了了,開口求饒就可以。要我要,大和民族的鐵血男兒連給中華民族的巾幗英雄提鞋都不配。」

  「我…我不會輸的。」一顆汗珠順著三口龍惺的臉頰滑落了,他知道在等待自己的是什麼,他害怕了,但還沒怕到求饒的地步,他的害怕還沒有轉化成恐懼,深入骨髓的恐懼。

  「好,萬一你真的挺住了,我就要用我朋友教我的辦法了。」

  「什麼朋友?」

  「不重要,一隻惡狼。我會先從你的右腿開始,第一天剁你一根腳趾,然後給你療傷,第二天再剁你一根腳趾,再給你療傷,等把你的五根兒腳趾頭都剁沒了,就開始切你的腿,每天切這麼多,」侯龍濤閉著一隻眼睛,從自己大拇指和食指擺出的縫隙中瞧著三口龍惺,「大概半厘米左右吧,直到你的整條腿都沒有了,再慢慢兒的削你的左腿。你不用擔心,這一切都會有專門的醫護人員來處理,就像做截肢手術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不給你用麻藥,刀也會用比較鈍的,骨頭用電鋸慢慢兒的鋸,把你固定在手術台上,你要是疼暈過去了,就停下來,把你弄醒了再繼續。兩條腿都沒了,就輪到手指頭和胳膊了。完全截去你的四肢大概需要一年多的時間,然後你的死期就到了,也許你會盼著那一天呢。但我還是不會讓你痛痛快快的掛,他們會把你帶到沙漠裡,挖一個坑兒,把你種進去,然後把你的頭頂打開,讓洛杉磯沙漠裡灼熱的陽光緩慢的把你的大腦烤熟。也許在你還沒死的時候,會有禿鷲一類的東西先去把你的大腦叼出來,你說你當時會是個什麼感覺呢?」

  三口龍惺的嘴唇都發青了,對方那種陰森森卻又異常平靜的神態和語調使他就好像能看到、能感覺到那些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樣。

  坐在一邊的Marry的臉色也有點白了,聽得她後脖梗子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渾身一陣發冷,她的俄羅斯黑手黨是以殘忍著稱的,但也沒能達到那個境界。

  「三口太君,意下如何啊?」侯龍濤取下眼鏡擦了擦,「表個態,咱們可以馬上開始的。」

  「我…我變成鬼,會回來找你的。」

  「哈哈哈,你以為你是真子啊?你在這兒好好兒玩兒吧。」侯龍濤起身過去把Marry拉了起來,右手捂在她的屁股上,在她脖子上舔了一口,「走吧。」

  幾個俄羅斯大壯走進了地牢裡,其中一個拿著一把剛剛削好的竹籤子。

  在地牢旁邊有一間屋子,牆上是一面單面玻璃,可以看到地牢裡的一切,地牢裡卻看不到這邊。

  侯龍濤摟著Marry進入了房間裡,把她推到玻璃前,拉著她的雙手按在玻璃上,兩手虛虛的掐住她的脖子,慢慢的向下捋,揉過了她的大奶子,撫過了她的小腹,摸過了她的細腰,一把將她的超短裙拉到了她的腰上,露出了雪白的臀瓣股和勒在屁股溝的黑色T-Back內褲。

  「呼…哈…嗯…」Marry興奮的喘著氣,一邊看「恐怖電影」一邊被大雞巴肏一定非常的過癮,「來…快來…」

  侯龍濤彎下腰,在女人的屁股上啃咬著,同時給老二穿上了「防護服」。

  兩個大壯死死的按著三口龍惺的肩膀,不讓他掙扎,另外一個雙手捏著一根竹籤子,把尖端對準了他右手中指的指甲縫。

  侯龍濤左手拉著俄羅斯大妞的內褲,把巨大的陽具狠狠插進了她充滿淫汁的肉縫裡。

  與此同時,牆上的通話器裡傳來了三口龍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侯龍濤坐在加長的大卡迪拉克裡,不斷的看著表,不斷的透過黑色的玻璃向電梯口張望,他現在在明星雲集的洛杉磯都算得上是半個公眾人物了,在公共場合露面時要比較小心,特別是在接兩個美若天仙的女人時。

  電梯的門打開了,星月姐妹推著行李車,和另外兩個美人一起有說有笑的向卡迪拉克走來。

  年紀稍微大一點的美婦人穿著一套乳黃色的職業套裝,露膝的裙子突出了臀腿處渾圓柔順的曲線,半長袖的無領上衣上有端莊的花朵圖案,雖然衣服的下擺到達了三角地帶的上方,但拉鏈是從小腹中段的地方才開始,剛剛過了胸部就停止了,典雅中不失性感,甚至有點挑逗的意味,另外一個女人穿著一條黑色的緊身連衣裙,把女性最誘人的曲線都勾勒了出來,兩個人胸前的突起都是足以引起歐美女人嫉妒的雄偉。

  侯龍濤看到左右無人,從車裡蹦了出來,迎上前去,什麼都沒說,一左一右的把兩個美女的細腰箍住了,一下把她們抱了起來,轉身向汽車走去。

  兩個女人也是什麼都沒說,都是扶著男人的肩頭,深情的望著他。

  五個人都鑽進了車裡。

  侯龍濤緊緊的握著兩個女人柔軟的玉手,扭頭叼住馮潔的紅唇吮了起來,然後再回頭親吻馮雲。

  姐妹倆緊偎在男人身邊,被他吻時就回吻他,不被他吻時就親舔他的脖子、耳根,他們相互之間有多思念,時不需要用語言來表達的。

  星月姐妹坐在三個人的對面,開心的看著他們「久別重逢」,同時也慶幸自己不需要體會那種感情。

  侯龍濤咬著馮潔的耳朵說了兩句話。

  馮潔在男人的胳膊上輕輕掐了一下,桃紅色的面龐更艷麗了,「你討厭,不可以。」

  「為什麼?」侯龍濤死皮賴臉的用額頭頂著馮潔的臉蛋。

  「別胡鬧。」馮潔看著星月姐妹臉上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真是要羞死了,除了自己的妹妹,她可就沒在別人面前跟小情人親熱過了。

  「你要幹什麼啊?」馮雲拉起男人的手,在他的手背上吻著。

  侯龍濤又跟馮雲耳語了幾句。

  「哼哼。」馮雲只是一笑,並沒有像姐姐那樣拒絕,也就等於是同意了。

  侯龍濤跪在了馮雲的腳下,抓住她纖細的雙踝,把她的雙腿推了起來。

  馮雲的上身向下出遛了一點,雙腿合在一起,筆直的伸向頂棚,她的裙擺滑落到了臀部下面,露出了健美的屁股和性感的藍色蕾絲內褲。

  侯龍濤捧著愛妻的屁股,把口鼻頂入她雙腿間柔軟的「愛巢」,用力的吸著氣,「啊…嗯…好想念你的味道。」

  「老公…」馮雲拌主了自己的雙腿,閉上眼睛,享受著愛人的口鼻在自己小穴處的磨擦。

  侯龍濤伸出舌頭,舔著美人的內褲,雙手無比愛惜的撫摸著她光滑的屁股。

  馮潔咬著嘴唇,坐進了角落裡,她剛才嘴上說不要,心裡又何嘗不想呢,只不過是沒好意思答應罷了,現在看了妹妹那種身心愉悅的表情,更是心癢難撓了,兩條翹著二郎腿的絲襪美腿連續的交換了幾次位置。

  侯龍濤已經注意到了馮潔的表現,一邊隔著內褲吸吮馮雲的小穴,一邊斜眼看著馮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