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現在是面朝姐姐,被男人從側背後抱著,兩顆豐滿柔軟的乳房在男人胳膊不停的擠壓下變換著形狀。侯龍濤的舌頭在女孩兒的耳孔裡攪動著,另一隻手插在她的睡褲裡,正在她的陰部摳揉。由於睡褲是鬆緊的,又被男人的手臂撐開了,陳倩能模模糊糊看到妹妹黑黑的恥毛,還有奶白色的小內褲。
這些都不是讓陳倩吃驚的原因,真正令她驚訝的是妹妹的反應,陳曦的身體在胡亂的抖動著,內褲中插著的那隻手每蠕動一下兒,她就會如同觸電般的向上一躥,她的一隻腳蹬著床面,另一隻蹬著男人的腿,想要借力使自己逃脫,可侯龍濤將她死死的卡住,使她只能在原地一下兒一下兒挺著身子,就像是出了水的魚。
陳曦的粉臉通紅,大張著小嘴兒,緊閉著雙眸,眼角兒掛著淚珠,長長的睫毛微顫,兩條秀眉深鎖,一隻玉手拉著男人的手腕兒,另一隻拚命的攥著床單兒,「不……哈……哈……哈……姐……哈……姐……哈……哈……救……」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已經喘不過氣來了。
陳倩看著妹妹極度痛苦的樣子,分明沒有一點兒快樂可言,再也忍不住了,從被窩兒裡鑽了出來,她不知道自己在快要高潮時的表情和妹妹現在的表情是一模一樣。她舉起小拳頭,捶打著男人的臂膀,「放開她,老公,你快放開她啊。」她想救妹妹,可又捨不得真的用力打愛人,結果就成了給他放鬆肌肉。
男人心裡這叫一個樂,陳倩的表現再次證明了她的純潔,大概以前連毛片兒都沒看過,侯龍濤按在陰蒂上和插入陰道中的手指活動的更快了。陳曦的兩腿猛的一蹬,雙眼一下兒睜得大大的,呆呆的望著姐姐,雪白的喉嚨間發出「咳咳」的聲響,她本來仰起的頭顱慢慢的落回了床上。
侯龍濤在女孩兒的臉上吻了一下兒,坐起身來,仰起脖子,把從小內褲中抽出的手舉過頭頂,竟然有亮晶晶的液體順著他的指頭緩緩的滴落進嘴裡,他還「叭嘰叭嘰」的發出爽口的聲響。「你……你……她……她……」陳倩已經看傻了,兩隻胳膊停在身前,粉拳舉在空中,都忘記往下放了。
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陳倩一側身就倒進了愛人的懷裡,「她……高潮……了嗎?」「當然了,你以為我會傷著她嗎?」侯龍濤點了一下兒美人的鼻頭兒,「小傻瓜。」女人看著妹妹舒展開了的臉頰,紅暈中透著嬌艷,果然是已從痛苦轉為了柔和,嘴角兒邊還出現了甜甜的笑意,她這才算是完全放下心來。
侯龍濤放開美人,輕輕把身邊女孩兒的睡褲往下拉,在內褲和陰戶之間拖出了一條閃亮的銀絲,他轉頭看著陳倩,「你瞧瞧,她要是不舒服,怎麼會變得這麼濕露露……」他的話還沒說完,陳曦就「嚶嚀」一聲的坐了起來,一下兒把他撲倒在床上,小拳頭兒如同雨點兒般落到他的胸口,「你壞死了,怎麼能當著姐姐的面……」
男人笑著讓跨騎在自己腰上的女孩兒捶打了十幾下兒,接著就按住了她的後腦,和她吻了起來。侯龍濤的老二早就直了,他的另一隻手將肉棒的位置調整好了,雙手扶住「小姨子」的跨骨,猛的向下一壓,把整根陰莖全頂進了她的小穴裡。
「啊……」陳曦的身子像安了彈簧一樣的迸了起來,雙手壓著男人的小腹,她知道姐姐在一旁看著自己,她能感到那種驚訝的目光,她都快羞死了,但她等這一刻已有半個多月了,實在是顧不得別的了,「濤哥……啊……濤哥……我好想你……啊……啊……」女孩兒的細腰開始扭轉,屁股開始起落。
陳倩不光是吃驚,更是面紅耳赤,她從妹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想來剛才自己和愛人做愛時,臉上也一定是帶著既痛苦又嬌媚的表情吧。她現在處於一種非常尷尬的境地,總不能就這麼在這兒一動不動的看著兩個人交媾啊,不如先找個地方躲躲,等他們完了事兒再回來。
陳倩就跪坐在男人的頭邊,侯龍濤早已把她的動作盡收眼底,一伸手就抱住了她一條剛剛直起的大腿,向著自己一抻,女人的雙腿不僅劈開了,還被拉著跨到了他的臉上。陳倩都沒來得及「欲拒還迎」,男人已經一手捏住了她的臀瓣,一手攥住了她的奶子,舌頭也在她微腫的嬌嫩陰唇上舔了起來。
「老公……」陳倩的雙手插進了愛人的頭髮裡,不是向外推,而是向自己的陰戶按,男人的舌頭很靈活,也很溫柔,吻的她好舒服。陳曦在侯龍濤身上起伏了一陣子,已經是腰酸腿軟了,「可惡」的愛人又開始向上挺屁股,「啊!」她一個沒坐穩,身子向前一衝,本能的抱住了姐姐的小蠻腰。
陳倩被妹妹一撞,身子也是前傾,雙手撐住了床面,「呀……」她的腰身向下猛沉,只覺一條柔軟的小舌頭正在自己的背上舔舐。陳曦的行為是無意識的,她快要到高潮了,只知道自己親吻的是一片光滑無比、香嫩溫熱的肌膚。三個人活動的越來越快,昏暗的臥室中迴盪著令人心馳神搖的嬌喘歡吟……
陽光從窗簾兒的縫隙間鑽了進來,照射在床上,「嗯……」陳曦的身體動了起來,睡得太好了,眼皮還有點兒沉,就算醒了也不想睜開,向右轉了個身,心愛的男人就應該躺在那個位置,她摸到了一個肩膀,雖然比預料中的要遠,但也沒怎麼多想,大腦還基本上處於半休眠的狀態呢。
女孩兒緩緩的挪了過去,翻身壓住那個人吻上了,立刻就有一條滑膩的舌頭迎合自己,看來對方也已經醒了。陳曦突然覺出有點兒不對勁兒,怎麼自己的乳房是壓在兩團同樣柔軟的嫩肉上,吸入口中的唇舌也比愛人的要細膩的多,「啊!」她驚慌的張開了眼睛,只見身下是同樣一臉驚訝的陳倩,兩人一時間都呆住了。
「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侯龍濤聽到了女孩兒的叫聲,從外面衝了進來。「濤哥……」「老公……」兩個美女全都翻身而起,跪蹭到床邊,衝著情郎張開了雙臂,男人趕緊過去把姐妹倆一左一右的攬進臂彎裡。
「濤哥,你去哪兒了?」陳曦伸長了脖子,在他臉上又舔又吻,「還以為你不要我們了呢。」「怎麼可能啊,我在給你們做早餐呢。」「老公,」陳倩把臉貼在了侯龍濤的一塊胸肌上,「以後這……這種事情,由我……我們女人來做就好了嘛。」她的表情嬌羞無限,真的如同剛剛新婚的小妻子……
在侯龍濤如願以償的這一天,北京市市委市政府也對外公開了關於強制機動車安裝尾氣淨化器的決定,雖然要到五月一日才正式實施,但從三月二日開始,全市十五個專賣店的銷售量就出現了直線上升之勢……
星期一,侯龍濤到了辦公室,把玩兒著桌上的計算器,剛剛一個禮拜,淨化器的銷售額就高達五千多萬元人民幣,照這種勢頭,再過幾天,光純利就能超過對於生產線的投資,還可以不用再等武大退款,直接補上從IIC套出的錢。
他正美的時候,接到了如雲的電話,要他過去一下兒。男人起身整了整衣服,是應該去和「嫦娥姐姐」好好慶祝一下兒。侯龍濤興高采烈的進了總經理辦公室,他以前還真是沒說假話,一見如雲老二就是直的,「小云云,來讓我抱……」「坐下。」還沒等他說完,坐在巨大寫字檯後的如雲就發話了。
「怎麼了?」女人嚴肅的語調讓侯龍濤有點兒出乎意料,只好忍著跨間的脹痛坐在了轉椅上。「昨天晚上我們七個人一起吃的飯。」「是嗎?那好啊,是不是吃完之後,你又裝男人來……」「你認真點兒,我不是要跟你開玩笑。」「嗯……」男人連著被噎了兩句,倍感無趣,「好好好,你接著說。」
「小倩帶頭兒,剩下五個人幫腔兒,說什麼也要我答應不再跟你計較那五千萬的事兒。」「你不會是在懷疑是我要她們去跟你求情的吧?你恨我的那會兒我都沒讓玲兒求過你,現在都跟你好了快半年了,又怎麼會讓她們求你放過我。」
「我倒不是這個意思,光憑你超強的大男子主義自尊心來說,你就不可能求女人救你的命,但你為什麼要把咱們之間的約定告訴她們,你難道不知道,那些女人愛你愛得要死,就算你不開口,她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愛我愛得要死呢?」「現在是在說你的事兒。」如雲迴避了這個越來越困擾自己的問題。
「我是在不經意間跟倩倩說過一次,並不是有意要給你壓力。不過話說回來了,我難道不應該告訴她們嗎?就算我沒無私到因為會有牢獄之災就要她們放棄我的地步,起碼也應該讓她們有個心理準備吧。」「你就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
「我看對我沒信心的是你吧。」侯龍濤明顯帶有牴觸情緒,雖然前幾天如雲要他寫認罪書的時候,他表面上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但心裡其實還是很不舒服的,「今天咱們就把話說清楚了吧,你把標準給我定出來,我的身家要達到多少才算是和了你的意,『要有成就』四個字太虛了。」
「我知道你的淨化器能保證你每年三億的利潤,但你要明白,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市裡紅頭文件的基礎上的,萬一市裡決定不再支持你,你就只能關張大吉。」「呸呸呸,說這麼喪的話幹嘛。」「哼,商場是一個爾虞我詐的地方,有合同的生意都不保險,更別說沒有的了,你和市裡的事兒就是不可能有合同的。」
「好了,好了,好了,你就給個數兒吧,其它的不用你操心。」侯龍濤顯得有點兒煩躁,因為女人說出了他最怕的事實,自己和賈淇的關係是非常靠不住的,一旦他不再掌權,或是由於別的什麼事情被搞下去了,那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頭兒了。「你有沒有什麼夢想?」如雲並不打算正面回答男人。
「夢想?什麼意思?」「很難懂嗎?」「你真的想知道?」「你說吧,我聽著呢。」「夢想……」侯龍濤揚起了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從我懂事兒的那天起,我就想富甲天下,後來我想佔盡天下美女,這大概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吧。」「就這些?」如雲的臉上情不自禁的出現了失望之情。
侯龍濤根本沒理她,「可三年前,我的夢想完全改變了。那是新學期的第一天,統計學的第一堂課,那個教授用班裡學生所駕駛的汽車品牌為例,來講解Qualitative和QuantitativeData,全班三十八個人,有二十七個開的是日本車,超過了百分之七十,我旁邊就坐著一個日本人,當時他臉上那種無比自豪的表情讓我終身難忘。」
男人從衣兜兒裡掏出了煙,這是他第一次在總經理室裡抽,如雲沒有說他,而是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煙缸兒。「後來我在大街上注意了一下兒,每十輛停在路邊的車裡最少有七輛是日本人的產品。美國啊,世界頭號兒科技強國,唯一的超級大國,日本人卻可以佔領它七成以上的汽車市場,這是一個什麼概念。」
侯龍濤狠狠的吸了口煙,「我羨慕,我嫉妒,我好不甘心啊,想我中華五千年的悠久歷史,孕育了指南針、造紙術、火藥和印刷術,沒有這四樣東西,就不可能有世界文明,但現如今,不說它們已經是屬於全世界的財富了,沒有人在寫字、看書時會想到中國,我們更不能只活在過去的光輝與榮耀中。」
「日本,一個彈丸之地,他們可以學來別人的技術,然後再用這樣的技術去佔領別人的市場,那才是真正的『施夷長技以制夷』。中華民族是智慧的民族,我就不信日本人能做到的,中國人做不到,我夢想著有一天,中國有產品能在世界市場上獨佔鰲頭,再展我中華雄風。」侯龍濤說出的話已不像是在聊天兒了。
「好男兒當精忠報國,雖然沒有戰爭,但我做夢都想在商場上揚我國威,可任何事兒都要講機遇,我現在已經有了那樣的產品,算是邁出了第一步,以後的事情是我無法預料的,也許我只能掙自己人的錢,也許……」侯龍濤沉默了,他已經完全進入了自我的世界,都忘了剛才跟女人吵的是什麼了。
如雲看著俊雅的年輕人面紅耳赤的樣子,嘴角兒如月牙兒般的翹了起來。錢是掙不完的,如果她真的只看重一個男人有多少錢,那早就答應那些身家十幾億甚至幾十億的中外大款的追求了,她希望自己的男人不光疼愛自己,還要有理想有抱負,有上進心,可這一段時間以來,她發現侯龍濤有點兒「不務正業」,才會稍稍的提醒他一下兒。
溫柔鄉就是英雄塚,如雲擔心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少年英雄」會因貪戀紅粉而安於現狀,成為一個無所作為的小財主,但現在看來自己的顧慮是有點兒多餘了。如雲站了起來,繞過書桌,來到男人的面前,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彎腰吻住了他的嘴唇兒,唱完紅臉兒就該唱白臉兒了。
侯龍濤被剛才自己的一番話說的熱血沸騰,正運氣呢,猛的被天仙銷魂噬骨的小嘴兒一吻,立刻沒了脾氣,本來攥起的拳頭也鬆開了,扶住了她的細腰,忽然覺得腰上一鬆,西褲的皮帶已經被解開了,緊接著是褲扣兒和拉鏈,一隻柔弱無骨的玉手握住了自己一直也沒完全軟化下去的陽物。
如雲的另一隻手虛虛的按在了男人的臉上,向下慢慢的一帶。侯龍濤馬上會意,隨著美人的青蔥玉指合上雙眼,分開兩腿,放鬆身體,雙臂軟綿綿的搭在了轉椅的扶手上。「嘶……」肉棒被一個溫熱潮濕的洞穴包裹住了,有膩滑的軟肉開始圍著頂端旋轉,掃過龜頭兒後的溝壑,男人的下體立刻開始膨脹。
侯龍濤從來就不是個聽話的孩子,要讓他放棄欣賞「嫦娥」為自己口交時媚態,那更是辦不到,剛被嘬了幾下兒,他就把眼睛睜開了。如雲也正抬眼從無框的眼鏡兒上望著他,臉上掛著陶醉的表情,她把陰莖吐了出來,用右手握住,邊套動邊推向男人的肚子,左手扶著他的大腿,伸出舌頭,在他陽具的背面舔舐。
「嘶嘶嘶……」侯龍濤從牙縫兒間吸著涼氣,女人改用舌尖兒敲打自己的睪丸,又爽又疼,真是痛並快樂著,「寶貝兒……哈……用你的乳房好嗎?」「什……什麼?」如雲只顧把大雞巴舔得濕濕的,並沒有聽懂。男人把雙手探到了她的胸前,為她解開了衣扣兒,發覺裡面是一件前開的乳罩,那就更好辦了。
侯龍濤的手指一挑,本來已被一對兒豪乳撐到了極限的胸罩就向兩邊彈開了,他捏住那兩團無法一手掌握的嫩肉,先是緩緩的搓揉了一陣,然後就開始向上提。「啊……」如雲不由自主的把上身挺了起來,雖然肉棒脫離了她的口腔,但她仍舊是在不停的捋著它,「老公……你要怎麼樣啊?」
「我要我的好老婆給我乳交。」侯龍濤把自己的臀部向椅子外蹭了蹭,拉起女人的手臂,將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雙腿上。如雲是冰雪聰明,聽了「乳交」二字,再加上現在的姿勢,立刻就明白該怎麼做了。她捧起了自己豐滿的雙乳,從兩側夾住了男人一柱擎天的陰莖,歪著螓首,抬眼望著他,「是……是這樣嗎?」
「是是是是……」侯龍濤一個勁兒的點頭,看著氣質高雅的絕世美人粉面上升起了兩朵桃紅,明顯是有點兒害羞,這可真是難得一見的麗色。如雲開始上下推擠胸前的嫩肉,敏感的乳房磨擦著堅硬的男根,又被自己的手捏弄著,那是很有快感的,女人的身體很快就發熱了,艷紅的奶頭兒也站了起來。
男人粗長肉棒的頂端從白嫩的乳肉間探出頭來,如雲伸長了舌頭,在龜頭正中的馬眼兒上掃來掃去,雖然這是她第一次為人乳交,但卻一點兒也不顯得笨拙,因為她遵循了一條恆古不變的原則,就是盡一切努力取悅自己的男人,「老……老公,舒服嗎?」她已經氣喘吁吁了,倒不是累的,而是進行性事時的本能表現。
「當然舒服了……」侯龍濤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一個乳尖,輕輕的揪了揪,以資鼓勵。這也是他的第一次乳交經驗,要是單從肉體角度講,不是特別的爽,就算美人的奶子再怎麼細嫩、再怎麼柔滑,也決不及她三個體腔那般濕熱、那般充滿活力,但最吸引他的是女人用身體服侍自己時的那種認真,是心理上那種完全的征服與佔有。
眼見如雲雪白的乳溝已被自己的老二搓蹭得泛起了紅色,侯龍濤猛的站了起來,險些將跪在跨間的美人撞倒,他一把將女人拉了起來,抱住她,在嘴、臉、脖子上一陣狂吻,雙手伸進她的短裙裡,隔著光滑的褲襪,在嬌嫩的屁股上又捏又揉,然後一提,將她壓倒在了辦公桌上。
「啊……啊……」如雲越喘越急,雙臂向兩側打開,螓首後仰,酥胸高挺,任男人的唇舌、雙手在自己潔白豐滿的身子上「肆虐」,她能感到侯龍濤正在扒自己的褲襪,她渾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動,知道他接下來將會如暴風驟雨般的疼愛自己,說不定還會再摘自己的後庭花,女人的心中充滿了企盼……
一個多小時後,侯龍濤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點上一棵煙,腦袋仰到了大轉椅的靠背兒上,向空中吐出了幾個煙圈兒,這「完事兒煙」比「飯後煙」抽著更爽,大概連活神仙也幹不到嫦娥吧。略顯機械的國歌兒聲響起,男人起身從掛在衣架上的西服裡掏出了手機,顯示的是劉南公司的號碼兒,「喂,怎麼茬兒?」
「你小子又跟許美人兒打炮兒去了?」「你怎麼知道的?」「茹嫣說你去總經理室了,那還不是去找許美人兒。」「我就他媽不能談公事兒啊?」「談公事兒你丫還開著手機?響了還不接?」「肏,我就沒……」侯龍濤懶得抬槓了,「你丫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這個那個的了。」
「晚上我舅舅請人吃飯,你也來吧。」「你舅舅請客,我去湊什麼熱鬧啊?」「嗨,你丫別他媽不識抬舉,是讓你來見見市面,今兒請的可是個白手起家的傳奇人物,你來取取經。」「誰啊?」「毛正毅。」「就是那楊恭如挨大嘴巴裡的男主角吧?」「正是。」「他來北京了?」「昨天到的,來跟我舅舅談點兒生意。」
「噢……你舅舅也是做地產的。」「怎麼招,你來還是不來?」「去,哪兒?」「他住中國大飯店,就那兒。」「那就邊兒上啊,幾點?」「晚上七點,咱們六點見怎麼樣?」「得,就這麼招。」侯龍濤收起了手機,能和2002年中國第十一大富翁一起吃飯,應該算是一種榮幸吧……
編者話:其實「正毅」不是現加的人物,兩個多月前就定好了要寫他,本來是想「完全虛構」的,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栽了,只好略微提前一點兒寫了。還有,本文「如有雷同」,那真是「純屬巧合」,此「正毅」非彼「正毅」,所以他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事,和「彼正毅」毫無關係。至於龔倍穎,看名字就像是個女人,但女人實在是太難寫了,我只能把她當男人了,反正她在普通人裡也不是很出名。
侯龍濤怎麼突然會變得這麼愛國了?很突然嗎?我覺得以前已經給出了很多線索了。每個人都是有夢想的,包括侯龍濤這個小流氓,但正因為他是個流氓,他從來沒刻意的去追求自己的夢想,這些應該在前文中有所表現了。
傍晚6:00,侯龍濤、劉南和劉南的舅舅古全智已經坐在了中國大飯店二樓「頤和園」的一間大包間兒裡,除了屋子中間的一張圓桌,四周還有一圈兒真皮沙發、影音娛樂設備,整間包房起碼得有八十平米,超豪華的水晶吊燈使房間裡充滿了明亮卻柔和的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