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四十四章 福有雙至(上)

  送完陳曦,侯龍濤就直接回家了,晚上9:00多的時候接到了「新妻」的電話。「濤哥,我好想你。」陳曦的聲音小得可憐,一聽就是從家家偷偷打來的。「乖老婆,我也想你啊,你在哪兒呢?」「我現在在我屋屋學習呢,我姐姐在淋浴,我才敢給你打的。」

  「陳倩在洗澡?那你洗了嗎?」「我還沒洗呢,你問這幹嘛?什麼意思?」陳曦暗怪自己不應該提起姐姐,雖然她表面不說,其實還是有點兒不放心,畢竟自己的愛人曾經對姐姐的感情很深,自己的潛意識中還是把毫不知情的姐姐當成了一個潛在的威脅。

  男人注意到了她語氣中有些許異樣,假裝沒聽出來,臉上卻又出現了狡黠的笑容,「我可不要不愛洗澡的髒丫頭。」「我又沒說不洗,我乾淨著呢。」「呵呵,對了,你吃藥了嗎?」侯龍濤想到自己下午是直接射入的,提醒了女孩兒一下兒。「還沒呢,我睡前才吃,因為十二小時後還得再服一粒。」

  「小曦,我現在好想抱著你,聞你身上的茉莉花兒香。」「濤哥……」陳曦心心熱乎乎的,嗓子子好像堵了東西,無數的情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突然聽到了姐姐從浴室出來的聲音,「呀!我姐姐來了,不說了。濤哥,我愛你。」男人還沒來得及回答,那邊兒就已經把電話掛了。

  11:00多了,電視視的節目十分的沒勁,全是無聊的言情片兒,侯龍濤正打算洗洗就睡了,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這是誰啊?這麼晚。」來電顯示上的號碼也沒見過,「喂。」「濤哥,你能出來嗎?」話筒中傳出的是薛諾極為消沉的聲音。

  「諾諾,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你在哪兒呢?」「我在『天倫王朝』的大堂堂,我本以為你會在這兒的,你能來嗎,我有點兒事想跟你說。」「好,小寶寶,我馬上就到,你等我。」侯龍濤放下電話,跟父母說了一聲兒就出門了,不知道自己的小心肝兒又碰到什麼難處了……

  侯龍濤一進酒店,就看到薛諾坐在大堂中間的一張小圓桌旁,撅著小嘴,一臉的憂傷,趕緊走過去,「諾諾。」「濤哥……」薛諾站起來,小跑著投進愛人的懷懷,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兒。「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哥哥,我一定幫你出氣,咱們上樓再說。」看到女孩兒氣苦的樣子,以為她是在外面受了委屈。

  兩人到了套房中,侯龍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握住偎在自己身邊的女孩兒的小手兒,「告訴我出了什麼事兒。」「是……是我媽媽,我真的不能再看著她那麼傷心了,她現在一天比一天的憔悴,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生病的。」薛諾眼圈兒紅紅的說。

  「怎麼?你說得詳細一點兒。」「一個多星期前的一天半夜,我起來上洗手間,看見媽媽房間的門沒關嚴,有燈光從從面露出來,我奇怪她為什麼那麼晚還沒睡,就過去瞧一眼,沒想到……沒想到……」女孩兒說到這已經有點兒哽咽了。

  「沒想到什麼?」其實侯龍濤猜都能猜到答案,但還是要證實自己的想法。「媽媽她正趴在床上哭呢,哭的可傷心了。」「她還沒有忘了胡二狗?」「可能是吧,以後的幾天我都在半夜夜偷偷的起來,每次都能發現媽媽在淒楚的抽泣,她白天在我面前總是強裝笑臉,可一到晚上無人之時就那樣,我的心都快碎了。」

  以侯龍濤對何莉萍的瞭解,她八成不是為了胡二狗流淚,雖然胡二狗長得很帥,但他的「所作所為」可不會使任何女人對他有留戀之情的,何況何莉萍已經不是小女孩兒了,更不會對那個只有長相的騙子戀戀不捨的,要是推斷的不錯,她應該是感懷身世。(具體原因會在以後的章節中說明。)

  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孩兒難過的樣子,侯龍濤真想把自己的分析講給她聽,告訴她她母親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能有一個信得過的人傾吐心聲,她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選。但他還是忍住了,要想母女通吃,就暫時不能讓女孩兒知道真相。

  「我上回跟你說的辦法你沒有用嗎?」「我不是不想用啊,只要能讓我媽媽不再那麼憂鬱,我什麼方法都願意試的。可我又到哪兒去給媽媽找男朋友呢,我認識的全是小孩兒,要用那些什麼婚介、交友一類的東西,有了胡二狗這個前車之鑒,我哪兒還會信得過不認識的人。濤哥,你就沒有合適的人選嗎?」薛諾不得不向愛人求助。

  「我還真是跟幾個人說過,都是我們公司的,但是你母親的條件太好了,再加上上次張力那件事兒,他們都不敢答應,主要是沒有自信,不過話說回來,本來我也沒覺得他們配得上你母親,這世界上又有幾個人能配得上她呢,唉……」侯龍濤歎了口氣。

  他現在是在給薛諾打預防針兒,先把她母親已經「沒救兒了」的念頭植入她腦內,等自己耍手腕兒使何莉萍投懷送抱之後,萬一,萬一被女孩兒發現了,就可以以幫助她母親走出陰影為藉口,再靠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得母女共侍一夫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薛諾知道男朋友說的是實情,母親在自己心中就如同女神般的聖潔美麗,這也就成了她完全相信普通男人在追求母親的問題上會不自信的事實依據。要是讓她選,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一個男人能配得上母親,但那個男人是自己一生幸福的保(不是指物質上),要讓自己割愛,那是萬萬做不到的,「濤哥,你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侯龍濤撓了撓頭,「冥思苦想」了半天,「解鈴還需繫鈴人,男朋友造成的傷害,還需要男朋友來撫慰,當然,不一定是同一個男人。我覺得這是最有效的法子,別的我還真想不出了。」他的這番話換來了兩人的一陣沉默。

  薛諾想起了今天為什麼這麼晚還要跑出來。在家陪母親看電視,是一個愛情片兒,看著看著,何莉萍可能是被觸動了心事,突然說了一句,「我要睡了。」就快步走進了臥室室,還把門也關上了。女孩兒清楚的看到母親的眼中有淚光,她再也不能看著母親這麼折磨自己了,就可定找「世上最好的男人」商量一下。

  在出門前,薛諾敲了敲母親的房門,「媽,我出去找濤哥,行嗎?」「行,你去吧。」都快半夜了,十六歲的女兒要出門兒,何莉萍卻什麼都沒問就答應了,足見她的心情有多亂,聲音中還有難以掩飾的淒晰,這更是讓女孩兒心碎。

  薛諾一狠心,猛的抬起頭,深情的看著身邊的男人,「濤哥,我問你件事兒,你一定要老實的回答我。」「好,你問吧。」不知為什麼,侯龍濤突然感到要有意想不到的好運降臨到自己頭上。「濤哥,你覺得我媽媽漂亮嗎?」「啊!?這……這個,這你讓我怎麼回答啊?她是我的長輩啊。」「你不要把她當長輩,我要你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說。」

  「這……當然漂亮了。」「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你會追求我媽媽嗎?」「什麼!?你在說什麼啊?」侯龍濤生氣的大聲責問,心中卻是一陣狂喜。「你說過會老實回答的,我現在就要你的回答。」薛諾一改平時柔柔弱弱的樣子,很堅定的追問。

  「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侯龍濤站起身,走進了臥室。女孩兒立刻追了進去,「我要你回答嘛,你快說,快說。」「好了,好了,好了,如果你不是我心愛的姑娘,我會追她的,滿意了嗎?」

  「滿意了,滿意了,我就是隨便問問。」出乎男人的預料,薛諾卻沒有說出他想聽的話,只是從後面抱住了他,語音也變的歡快了,「濤哥,不早了,咱們睡吧。」

  侯龍濤轉過身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女孩兒已經踮起腳尖,雙臂纏住他的脖子,歪著頭送上了香吻。任憑侯龍濤如何的「能掐會算」,他也想不出薛諾葫蘆蘆賣的是什麼藥。這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的生物,她們的行動是很難用常理來推測的。

  「濤哥,今晚讓我來服侍你吧。」薛諾趴在男人的身上,輕輕的舔著他的臉頰、脖子,邊說邊解他的衣扣,「你把眼睛閉上,你看著我會不好意思的。」侯龍濤聽話的躺平了身體,把渾身的肌肉都放鬆了,他剛才興奮過度,現在也確實需要讓大腦休息一下兒,本以為女孩兒會求自己去追她母親,看來是小說看得太多了。

  薛諾用秀美的臉頰在愛人厚實的胸肌上情意綿綿的磨擦了很久,才又仔仔細細的吻起了他的腹肌,每一塊兒都沒有放過,兩支小手慢慢的打開男人的皮帶扣,脫下了他的褲子,輕柔的握住他的男根,柔情似水的上下捋動。

  侯龍濤突然覺得屋屋有一股隱隱的憂傷、淒晰之情,但又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嘶……啊……」老二上有軟軟濕濕的觸感傳來,原來是薛諾正伸著小香舌在他的龜頭上打轉兒。從技術角度講,這卻不是真正口交,女孩兒沒有將肉棒含進嘴嘴,只是溫柔的把它舔了個遍,然後又把它按在自己的臉頰上,好像很捨不得的蹭來蹭去……

  侯龍濤已經射過三次了,卻沒有停止的意思,自從有了秘藥之後,每次和薛諾做愛,都要把她搞到求饒,這當然是有特殊目的的,出於同一個目的,以後對陳曦也會如此。平時當男人射到第二次時,薛諾就會求饒了,可今天與往常不同,她居然還沒有投降,雖然能看得出她已經接近脫力了,但興致卻毫無減少的跡象。

  女孩兒抱著一個枕頭趴在床上,圓翹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還在微微的搖擺,紅嫩的小穴都有點兒發腫了,少量的乳白色精液從從面緩緩的流出。侯龍濤跪到她身後,舔舐著到她香汗涔涔的背脊,雙手伸到她身下,揉捏雪白的乳房,「諾諾,你的身子越來越豐滿了,完全長成一個大姑娘了。」

  「嗯……濤哥……呼……呼……濤哥……再來嘛……呼……我還……還要……嗯……」硬硬的小奶頭被掐捏,敏感的乳暈被指甲刮蹭,薛諾的身體又發起燙來,不由得在喘息中再次央求男人疼愛自己,但更重要的是,今晚是自己和愛人的最後一次合體交歡,一定要把這種快樂的感覺牢牢印在心中。

  「噗哧」一聲,侯龍濤再度勃起的肉棒插入了女孩兒的縫兒中,彈性極佳的媚肉立刻對這個熟悉的客人做出了最熱烈的擁抱,以示歡迎。充足的愛液使陰莖的進出順暢非常,年輕的陰道壁又不失緊箍的力量,被這種小穴套住,給男人留下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的抽插。

  「啊……啊……濤哥……好……濤哥……啊……又要來了……太好了……」經過多次的高潮,女孩兒的子宮早已麻痺了,但男人的力量更強大,圓大的龜頭「毫不留情」的對它進行瘋狂的撞擊,薛諾「受刑不過」,最終還是把藏匿在體內的甘美蜜汁毫無保留的獻了出來。

  薛諾再也沒有力氣了,已無法迎合身後男人的幹,軟的身體隨著愛人的抽插而前後的晃動,小嘴兒兒只有微弱的「啊啊」聲發出。侯龍濤停止了姦淫,俯下上身,用手一撥女孩兒的頭,就把她的舌頭含進了嘴嘴,「諾諾,你太累了,咱們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不不,」薛諾掙扎著用屁股向後頂了幾下兒,「我還……啊……我還要,濤哥,你不要管……管我,我要你一直疼我,直到……直到我昏過去……昏過去為止……啊……濤哥……」「諾諾,你今天是怎麼了?」「沒事兒……沒事兒……我……我就是想要你疼我嘛,不要停……不要停……啊……濤哥……」

  雖然侯龍濤老是覺得哪兒有點兒不對勁,但自己的小兄弟被女孩兒緊窄的陰道夾的很爽,面的腔壁還在不停的蠕動,再加上她還這麼熱情的懇求自己,哪兒還有心情細想,直起上身,繼續幹了起來。雙手緊抓著薛諾柔軟的屁股蛋兒,用力向兩邊分開,帶著可愛皺褶的肛門正隨著小穴被抽插的節奏一張一合的,像一張小嘴巴一樣。

  男人看得入了迷,在那朵菊花綻開之時,將一根手指輕輕捅了進去。「啊!」後庭被摳,薛諾的身體反射性的向前一竄,可忠誠的括約肌卻想為主人報仇,一口咬住了入侵者,沒「想」到這反倒遂了入侵者的意。

  「諾諾,你的後庭夾的好緊,面好熱啊,還一縮一縮的呢。」侯龍濤也就是這麼一說,沒有任何別的意思,他知道薛諾是不可能答應肛交的。「濤哥……啊……你想要……想要的話就來吧……嗯……我……我……什麼都給你……什麼都答應你……啊……」女孩兒有氣無力的說,她要在這最後一晚,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心愛的男人。

  「什麼?」侯龍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諾諾,你……你不是開玩笑?你願意……願意把你的後庭花給我?」「嗯……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好!我的小寶寶。」男人都快樂瘋了,蹦下床找來了潤滑液,根本沒注意到薛諾話中不對頭的地方。

  侯龍濤分開女孩兒的臀峰,在她的臀溝中、菊花蕾上快速的舔吻,「諾諾……」「啊……濤哥……你……你溫柔一點兒……」薛諾雖然下了可心,但事到臨頭,想到愛人粗壯的陽具要插入自己不容一指的肛門中,還是緊張得要命。

  「別怕,好諾諾,只是會有點兒脹,不會很疼的。」男人把大量的潤滑液擦在手指上,輕柔的捅進女孩兒的後庭庭,一根、兩根。「啊……啊……」女孩兒能感到自己的菊花蕾已經被抬開了,上面的皺褶漸漸的舒展,腸壁上傳來潤滑液清晰的感覺,知道是愛人在為自己做準備工作,「這是我最後一次感受他的溫柔了。」心中一,竟有眼淚湧了出來。

  侯龍濤一直在觀察女孩兒的表情,突然看到她哭了起來,趕忙撤出手指,把她的上身拉起來,從後抱住她,兩手交叉著捏住她乳房,親吻著她的耳朵,「諾諾,我弄疼你了?」「啊……沒……沒有……就是……就是感覺有點兒怪……濤哥……你快來吧……」薛諾扭過頭,把舌頭送進了愛人的口中。

  男人又在沾滿女孩兒體液和自己精液的陰莖上塗滿了潤滑液,深吸一口氣,盡量把女孩兒的屁股向兩邊拉開,堅硬的肉棒頂在了她圓圓的屁眼兒上,腰部一用力,整根陽具就慢慢的被女孩兒的腸道吞噬了。

  「啊……啊……」薛諾的屁股上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臀肉也在微微的顫抖,雖然後庭被干確實像愛人說的那樣,不是很疼,但那種滿脹到極點的感覺也實在是難受的很,她不自覺的縮緊了菊花門,想要將侵入的異物擠出去。

  這下兒可爽壞了侯龍濤,感到本就嬌嫩之極的腸壁現在又起了不規則的蠕動,肛口處的括約肌更是以無比的力量箍緊,逼得他不得不快速的抽插。

  由於潤滑液的幫助,薛諾的痛苦被減輕到了最低點,很快就適應了,而且還漸漸的體會到了後庭花開的樂趣,但最主要的是那種自己的一切都被愛人佔有了的滿足感,「啊……濤哥……我……我……不行了……啊……」

  可惜的是男人沒法讓她繼續享受了,侯龍濤再也忍不住了,這個小屁眼兒實在是太緊密了,大量的陽精破關而出,衝進了女孩兒的直腸中。射精後的男人「翻身下馬」,躺到女孩兒身邊,摟住她吻了起來,「諾諾,你太厲害了,爽死哥哥了。」雖然這次的肛交有點兒短暫,但侯龍濤已經很滿足了,既然有了這第一次,就不怕以後沒的玩兒。

  薛諾慢慢的把身體向下移,在愛人濕乎乎的陰莖上舔舐著,「濤哥,我幫你弄乾淨……」侯龍濤舒服的閉上眼睛,可一會兒之後下身就沒了動靜,睜眼一看,跨間的女孩兒已經睡著了,臉上掛著幸福、純潔的微笑,可嘴嘴卻還含著男人的性器,看來她是真的累壞了。

  侯龍濤小心翼翼的將女孩兒抱進懷中,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兒,又拉過薄被將兩人汗濕的身體蓋住,薛諾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伸出小手兒,扶住了男人的肩膀,兩人就這樣相擁著進入了夢鄉……

  「濤哥,你接下來要去哪兒啊?」第二天11:00左右,侯龍濤把薛諾送到了她家樓下。「我一會兒就上我爺爺那兒去。」男人靠在車門兒上,將女孩拉到身前,微笑著看著她,「我會繼續幫你媽媽物色合適的人選,你不要太擔心了,世界上這麼多男人,總有一個能配得上她的。」

  「我知道,一定會有一個好男人能配得上我媽媽的。」薛諾攬住愛人的脖頸,在他臉上一寸一寸親吻。侯龍濤又感覺到了那種隱隱的哀傷,奇怪的看著女孩兒,「諾諾,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心事兒啊?不要瞞我,說出來,我一定會為你解可的。」

  「沒有,沒有。」薛諾趕忙否認,同時退後了兩步。「真的沒有?」「真的沒有。濤哥,我要上去了。」女孩兒說完,就戀戀不捨的轉身向樓門走去,她不能再留了,再呆下去,恐怕眼淚就要出來了。

  「喂,給我打電話。」聽見愛人在身後的話語,薛諾的眼睛終於濕潤了,她不敢答話,怕愛人聽到自己扭曲的聲音,只是揮了一下兒手,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女孩兒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洞洞,侯龍濤皺起了眉,他從來都很相信自己的感覺,而現在他的感覺告訴他,自己心愛的姑娘一定有事兒瞞著自己,可她既然不說,自己暫時也沒有辦法,希望她過一段兒就會改變主意吧。

  薛諾打開家門,看到母親正坐在客廳廳看報紙,「媽,我回來了。」「嗯,」何莉萍抬起頭,「是龍濤送你回來的嗎?」「是。」母親臉上的笑容簡直要把女孩兒的心都擊碎了,「媽,您現在對濤哥的印象是怎樣的呢?」

  「嗯?為什麼問這個?」何莉萍放下了報紙。「沒什麼,我就是想知道您是不是還像以前那樣討厭他呢。」「呵,怎麼能用『討厭』這個詞兒呢,以前只是有些誤會,他很好,很好,我很高興你能找到一個他那樣優秀的男人做男朋友。」

  薛諾甜甜的一笑,「我回屋上會兒網。」「快吃飯了啊。」「我知道,就一會兒。」薛諾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鎖上了,剛才母親的一番話更堅定了她的可心。坐到電腦前,進入自己的郵箱,在收件人的一欄欄添上侯龍濤的E-Mail地址,兩顆晶瑩的淚珠從女孩兒的臉頰上無聲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