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六十三章 桃花源記(下)

  「呼…呼…」侯龍濤喘著氣離開了最後一個女人的身體,她們每個人的嘴邊都有一灘晶瑩剔透的口水,他現在已經有點兒累了,但生理上的慾望卻才剛剛出現減弱的跡象。

  「嗯…」男人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慢慢繞過大廳,向不遠處的幾排兩層的洋房兒走了過去,他的腿雖然有點兒發軟,但步伐看起來還是挺堅實的。

  侯龍濤直接闖進了第一棟別墅,可因為他光著腳,門又沒鎖,並沒有造成什麼動靜。

  客廳的長沙發上放著兩件黑色的大衣和兩個黑色的書包,上面都有同樣的標誌,像是校徽。

  「嗯…」侯龍濤過去抓起一件大衣,用力的聞了聞,一股女孩兒衣物上才有的芳香鑽進了他的鼻子裡,胯下的「巨蟒」「騰」的一下兒就向上挑了起來。

  「飛雪,姨媽也不在家啊?我媽也不在。」一個嬌嫩的女孩兒聲音從廚房傳了出來。

  「誰知道她們幹嘛去了,」這是另一個女孩兒,「玲奈,給你。」

  侯龍濤往廚房裡一探頭,裡面有兩個個子不高的女孩兒,上身穿著一模一樣的淺棕色校服、奶黃色毛背心兒,下面是黑色的百褶兒短校裙,雪白的堆堆襪下面是平底兒的圓頭兒小皮鞋,顯得青春可愛。

  那個叫飛雪的女孩兒關上冰箱門,把一聽可樂遞給坐在廚房中間長石桌兒上的玲奈。

  兩個小姑娘看上去也就是十幾歲,可能是剛剛放學回來,飛雪明顯還沒長開呢,胸口的地方只有小小的突起,玲奈就不同了,雖然臉上顯得跟飛雪一樣的稚嫩,但身體發育得很好,小胸脯兒高高的撐起了衣服。

  「你看這個。」玲奈擺動著兩條垂在桌子外面的雪白玉腿,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張照片兒。

  「什麼啊?」飛雪接過了照片,「喲,這不是旁邊那所學校的那個帥哥嗎?你怎麼會有他的照片兒的?」

  「當然是他給我的了,」玲奈得意的笑了笑,一把搶過照片兒親了一口,又放回了口袋裡,「他說他喜歡我,約我晚上去看電影兒呢。」

  「別傻了,怎麼可能讓你晚上出去?再說也沒人送你啊,你怎麼去?」

  「誰說要去了?再吊吊他的胃口嘛。他今天摸我的乳房來著,特舒服。」

  「你……你瘋了?你這是違反門規的,讓媽媽她們知道,還不要了你的小命兒?」

  「這算什麼,改天我還要和他做那事呢。」

  「你…你…」飛雪一臉的驚訝,好像不敢相信小姐妹會說出這種話,「她們真的會殺了你的。」

  「別大驚小怪的,你不說她們怎麼會知道?」

  「我…我當然不會說的,可…可你要是做了那事,就不是處女了。」

  「傻瓜,咱們又不像你那個姐姐,十八年都待在這個山溝兒裡,咱們是在城裡上學的,處女膜破了有什麼稀奇?要不要我讓他也幫你找個男孩子陪你啊?」

  「不不,我不要,我媽說祖先定下的規矩不能破。」

  「你…」

  「小騷貨!」侯龍濤已經聽夠了,凶神惡煞般的蹦了出來。

  突然在眼前出現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兩個小丫頭不是驚呆了就是嚇傻了,只是睜大眼睛望著他,一點兒別的反應都沒有。

  侯龍濤一步就邁到了玲奈身前,雙手伸進了她的短裙裡,拉住她小內褲的褲腰就往下扒。

  「啊!你幹什麼!?」內褲都被揪到了腿彎處,玲奈才想起來反抗,邊捶打男人的肩膀邊亂蹬著腿,「你是什麼人!?幹什麼!?放開我!救命啊!」

  「還等什麼過幾天,老子現在就給你開苞兒。」侯龍濤用雙肩架住了女孩兒兩條纖細的玉腿,猛的一拉她的細腰,把她的屁股拖到了桌子的邊緣處。

  玲奈一下兒失去了平衡,上身仰倒在桌面兒上,她剛想撐起來,只覺從下身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而且這種疼痛還不是一瞬即逝,而是那種肉體被活生生的、慢慢的扯開的感覺,她的眼淚在瞬間噴湧而出,出了一頭的冷汗,險些就昏過去了,她還真的希望自己能昏過去。

  侯龍濤用的完全是蠻力,絲毫不講技巧,更不會憐香惜玉,愣是把大號兒擀面杖般的陽具一寸一寸的擠進了女孩兒粉嫩陰唇間細小無比的肉孔裡,直到睪丸打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

  「啊…嗚嗚…疼…疼死了…嗚嗚…求求你…放…放了我…啊…好疼…」玲奈立刻就大聲的哭叫了起來,她只能感覺到下體在被不斷的擴張,身體的其它部位都已經失去了知覺,根本談不上掙扎了。

  飛雪雖然被嚇壞了,但決不會看著姐妹被人強姦不管的,她衝上來揮起小拳頭,拼盡全身的力氣砸在男人的肩背上,「放開她,你放開她啊。」

  侯龍濤正被玲奈的處女穴箍得奇爽無比,忽然感覺到了飛雪小雞啄米一樣的拳力,一抖肩膀就把她甩出去老遠,現在可沒功夫兒答理她。

  「疼啊…啊…啊…放過我…啊…」玲奈越哭越厲害,那根大傢伙就好像要把自己撕成兩半兒似的,她懷疑自己細嫩的小穴已經被撐裂了,這一害怕,就覺得下體更疼了。

  侯龍濤開始緩慢的搖動屁股,把大雞巴從女孩兒的陰道裡一點兒一點兒的抽出來,再一點兒一點兒的插進去,倒不是他心疼這小騷屄了,只是她蓬門初開,緊湊異常,還沒經過纏綿的前戲,體腔裡基本上是幹幹的,她又處於恐懼之中,膣肉極度的收緊,想快肏都不行。

  「去死吧!」飛雪從刀架上揀了一把最大個兒的片兒刀,照著男人的脖子就砍。

  侯龍濤都沒聽清楚女孩兒喊的是什麼,只覺得眼角白光一閃,他想都沒想,回手就是一巴掌。

  這一下兒不偏不倚掄在了飛雪的臉上,把她打得雙腳都離地了,腦袋正好兒磕在大理石的灶台邊緣上,當時她就昏過去了。

  侯龍濤回頭看了一眼,繼續專心的強姦桌兒上的女孩兒。

  玲奈的嗓子都已經哭啞了,但還是不住的叫疼。

  「你他媽給我閉嘴吧。」侯龍濤都被哭煩了,一把扯下掛在女孩兒小腿上的粉紅色內褲,塞進了她的嘴裡。

  「唔唔…」玲奈沒法兒再叫了,眼淚卻從來沒止住過,一雙大眼睛空洞的望著天花板,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在桌面上前後滑動,她生長在「媚忍之家」,雖然沒有什麼非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心上人的想法,但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開了苞兒,怎麼也是挺傷心的。

  侯龍濤胡亂的把女孩兒的衣服推到了她的脖子下面,不出所料,果然是個小波兒霸,一對兒俏麗的乳房就像兩個剛出鍋兒的大白包子一樣,小巧的奶頭兒嫣紅可愛。

  對於自己胸脯兒曝光,玲奈除了猛的收縮了一下兒小腹之外,沒有任何其它掙扎的表現。

  侯龍濤的理智在慢慢的恢復,眼前的這兩顆乳房長得跟薛諾的分毫不差,他伸出的雙手不再是充滿狠勁兒的了,比較溫柔的握住了女孩兒的奶子,一邊揉捏一邊壓下上身去輕輕的吸吮紅嫩的尖端。

  「唔…」玲奈突然感到胸口上傳來了那麼一點兒舒適的感覺,雖然和雙腿間劇烈的疼痛無法相比,但她寧願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微不足道的快樂上。

  女孩兒細微的心理變化很快就在身體上得到了體現,侯龍濤能明顯的覺出她陰道裡的嫩肉不再是一味的箍緊,產生了一點兒自然的蠕動,愛液也慢慢的多了起來。

  男人的肏干逐漸地變得順暢了,原先處於較勁狀態的陰莖和小穴開始相互配合,玲奈下體的疼痛在很短的時間內減輕了很多,輕到已經完全的埋沒在膣肉被磨擦、花芯被撞擊的快感中了。

  侯龍濤發現女孩兒的鼻息越來越重,嘴裡發出的「唔唔」聲的間隔也越來越小,最主要的是自己的抽插越來越容易,立刻就知道她是來感覺了,趕忙把她口中的內褲拉了出來,上去就吮住了她的雙唇。

  玲奈歲數兒還小,使不出咬人那種狠招兒,而且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兒輕飄飄的,就好像躺在雲端一樣,別提多舒服了,一雙充滿淚水的大眼睛不自覺的就合上了,當男人的舌頭鑽入她的小嘴兒中時,她只是本能的用自己的香舌去回應,吞嚥對方度過來的津液。

  侯龍濤慢慢的開足了馬力,砸夯機般的大雞巴飛快的進出女孩兒的肉穴,已經分不出「噗哧」、「噗哧」聲之間的間隔了。

  雖然已經不再被男人強吻了,玲奈卻沒有大聲的喊叫,她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兒,嗓子眼兒發出毫不間斷的「嗯嗯」聲,她的小臉兒漲得通紅,十根青蔥玉指僵硬的摳著桌面兒,雙腿一下兒一下兒的往上蹬著。

  侯龍濤抽插的速度突然放慢了,每用力向女孩兒的身體裡頂一次就「嗯」的哼一聲,直到最後匯聚全身力量的一擊,他不再後撤,兩人的恥骨死死的頂住,性器完全的咬合在一起。

  玲奈的眼睛睜開了,但卻是翻著白眼兒的,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實在是太強烈了,一個成熟的女人都不一定受得了同等強度的高潮,更別說她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了。

  侯龍濤退後兩步,看著摻雜著血絲的精液從女孩被肏得紅腫的陰唇間滴落,淫心又起,他撇下一動不動的玲奈,轉身把飛雪提拉了起來,將她屁股沖外的掛在了一張木椅的椅背兒上。

  飛雪還處於昏迷的狀態,頭耷拉著頂在椅子上,雙臂軟綿綿的下垂,小腿彎曲著拖在地上。

  侯龍濤把女孩兒的裙子掀了起來,純白色的少女內褲包裹著還有點兒發尖的小屁股,完全沒有成熟女人的美臀那種圓潤豐滿的感覺,撞上去肯定是波瀾不驚的,但也頗具青澀的美感。

  脫女人的內褲是侯龍濤的拿手兒好戲之一,強行插入也不在話下。

  「啊!」飛雪一下兒就疼醒了,身體最嬌嫩的地方被撕開的痛楚是什麼也比不了的,雖然她的屁股被男人的大手緊緊的捏著,但她的身子還是彈了起來。

  侯龍濤正呲著牙享受女孩兒陰道超乎尋常的縮緊呢,下巴冷不防被小姑娘瞬間仰起的後腦勺兒狠狠的撞了一下兒,他下意識把手中的屁股向前一推,同時向後急退,他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腿已經發軟了,再加上被撞的力量,雙腳並沒有跟上上身移動的速度,仰頭便倒,後腦重重的磕在大理石的地磚上,就像他的「獵物」那樣,聲兒都沒出就暈過去了。

  「啊……」飛雪摔倒在地上,哭著伸手在自己的雙腿間一摸,摸出點點的血跡,她搖搖晃晃的跪起來,撿起掉在一旁的刀子,咬牙切齒的盯著人事不知的男人,她高高的舉起了手裡的尖刀,猛的向下扎去,「死吧!」

  「噹」…

  智姬、慧姬姐妹和Honda的保鏢都被安置在順天堂醫院住院處的高級病房裡,整整一層樓都被佔用了,為了封鎖消息,所有的通道口兒都有警衛把守,除了經過特許的醫護人員之外,任何人都不得接近這些病房。

  「對不起,這層現在是禁區。」電梯口兒的幾個警衛攔住了兩個穿粉色和服的女人,她們就是「春忍」和「夏忍」。

  「把你們管事兒的人叫來,我們是為了侯先生的事情來的,我們身上帶著解藥。」

  「你們等等。」一個小頭目向手下人使了個眼色,快步的離開了,一群保安立刻把兩個女人圍在了中間。

  不一會,裕美和香奈跟著那個小頭目過來了,「你們知道侯先生在哪兒?」

  「那對兒雙胞胎呢?帶我們去見她們。」「春忍」並沒有回答裕美的問題。

  「侯先生在哪兒?」香奈有點兒急了。

  「他現在很安全,帶我們去見那兩個雙胞胎。」

  「跟我來吧。」裕美是董事長,做主的卻是香奈,現在除了暫時滿足對方的要求,好像也沒有什麼其它的可行之策。

  四個女人走進了一間病房,門外守了四個警衛,姐妹倆分別躺在兩張床上,從表情看,根本就是睡著了。

  「春忍」和「夏忍」分別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子,打開蓋兒,放在雙胞胎的鼻子下面晃了晃。

  「嗯…」智姬和慧姬立刻就悠悠的醒了過來,睜開朦朧的睡眼,不知所謂的望著屋裡的人,「香奈姐?裕美?這…這是哪兒啊?濤哥呢?」

  「他被人綁架了。」

  「什麼!?」兩個女孩兒一下兒就從床上蹦了下來,焦急不解的神情溢於言表,「怎麼會?什麼時候?」

  「不用著急,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他。」「春忍」用一根手指挑著車鑰匙轉了轉。

  「那好,這就走吧。」香奈也是著急得要命。

  「誰說要帶你去了?只有她們姐妹倆可以。」

  「什麼意思?」

  「我們又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我家主人交待了只許她們兩個人去。」

  「你家主人是誰?」裕美是個見多識廣的人,如果她們所說的主人是上層人物,相信自己也應該有聯繫。

  「你還不配知道我家主人的名字。」

  「哼,」裕美倒也有些涵養,並沒有因為對方出言不遜而動氣,「你們這要是個陷阱呢?我們怎麼能放心讓她倆去?」

  「我留在這兒就是了,」「秋忍」揚了揚手裡的藥瓶兒,「你們不是還有很多人沒醒呢嗎?」

  「別說廢話了,走吧。」智姬和慧姬本就藝高人膽大,現在更是救主心切,上刀山下油鍋都不會怕的,「香奈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濤哥帶回來的。」

  「先換衣服吧。」

  「不用了。」兩姐妹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是病號兒服,但她們一秒鐘也不願意耽誤…

  侯龍濤猛的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纏著紗布,他的記憶並沒有受影響,剛才的一切都沒有忘記。

  「主人,您醒了。」「秋忍」和「冬忍」就跪在男人的身邊,一左一右的扶住了他的胳膊。

  「怎麼回事兒?我怎麼成了你們的主人了?」侯龍濤的戒心雖然還在,但說話的時候已經不帶敵意了。

  「玉子門主在前面的大廳等您呢,她會對您解釋的。」

  「好,」侯龍濤一下兒站了起來,發現自己穿了一件兒很正式的男式和服,好在沒覺出兜襠布的存在,要不然他真要大發雷霆了,「帶路吧。」

  「秋忍」陪著男人慢慢遛躂,「冬忍」則先行報信兒去了。

  等到了早些時候自己「受刑」的那間大廳,玉子已經帶了五十多個女人跪了一屋子,檯子上放了一張寬大的虎頭太師椅,鑲金掛銀、珠光寶氣。

  侯龍濤也不客氣,逕自坐到了太師椅上,他看到跪在最遠處的是幾個都是小女孩兒,其中就有玲奈和飛雪,最小的大概連十歲都不到,她們並沒出現在成人禮上,看來是專門兒為了「朝見」自己而來的。

  「主人。」所有的女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腦門兒貼住放在地上的雙手,深深的行了一禮。

  「好了,」椅子都沒坐熱呢,侯龍濤就又站了起來,沖玉子勾了勾手指,「你來,我跟你單談。」有些事情是不能聲張的,他也不習慣這麼多人跪在自己面前。

  「是。」玉子沒有一點兒意見,躬身跟在男人後面回到了樓上。

  侯龍濤沒有回臥室,而是進了一間會客室,這是剛才下樓時看好的,他坐在沙發上,「把門關上。」

  「是。」

  「我怎麼突然就成了你的主子了?」

  玉子很謙卑的站在一邊,「您是祖訓中記載的『媚忍剋星』…」

  「等等,」侯龍濤打斷了女人的話,「跪到沙發上來。」

  「是。」玉子跪在了男人幫邊,上身趴在他的大腿上。

  侯龍濤把手伸進了女人的和服裡,很淫蕩的撫摸她撅起的豐臀,有得玩兒還能不玩兒嗎,「這才叫屁股呢,接著說吧。」

  「您知道大久保利通嗎?是他一手創立的『媚忍』。」

  「是那個什麼『維新三傑』之一吧?」侯龍濤的手上稍稍用了點兒力,女人的大屁股繃在高腰兒的Brief內褲裡,摸起來手感很好。

  「但我家的祖上實際上姓『德川』,叫德川名美。」

  「那可就奇怪了,德川家跟大久保利通、西鄉隆盛還有木戶孝允應該是死敵啊。」侯龍濤把女人的內褲壓進了她的臀溝裡,在她屁股縫兒中搓弄,搓得她都流水兒了。

  「名美只是德川家一個普通的女忍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特殊能力,也曾經在刺殺中運用過好幾次。」玉子感到男人的手指隔著內褲揉著自己的大陰唇,相當的舒服,但她盡量不讓自己的語氣發生變化,繼續講著故事。

  「她被派去刺殺大久保利通了?」

  「是,但是大久保利通有幾個武功很高強的衛士,名美不光沒成功,還失手被擒,大久保利通垂涎她的美色,對她實施了強姦。但那正合了名美之意,她對大久保利通做了我對您做的那些事,不過當時並沒有什麼不同境界一說兒,沒想到大久保利通不光沒像普通男人那樣脫精而死,反而狂性大發,姦淫了名美四十多次,弄得她奄奄一息。」

  「從那以後,她就死心塌地的歸順了?」侯龍濤挑開了女人的內褲,把中指插進了濕潤的小穴中。

  「嗯…」玉子在自己的下唇上狠咬了一下兒,「當初名美並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身體,和她好過的男人都是沒兩下兒就死了,作為女人,她沒得選擇。她還把自己的妹妹德川名慧也招降了。」

  「哼。」侯龍濤冷笑了一聲,名美和明慧想必本身也是淫女,否則怎麼會為了肉慾就放棄信仰呢。

  「您笑什麼?」

  「沒什麼,接著說。」侯龍濤在女人的屄縫兒裡狠摳了幾下兒。

  「啊…是,是。大久保利通收下了德川姐妹,給她們改姓櫻花,兩個月後之後成立了『櫻花媚忍』,定下了我們現在還在遵守的門規,其中有一條兒是如果有男人能身受媚術而不死,在精神控制的情況下更能性慾勃發,那他就是天降的『媚忍剋星』,是全體『媚忍』的主人,他的命令就是天之旨意。」

  「為什麼這麼定?」

  「我不知道,這是祖先定下的規矩,我們只能無條件遵守。」玉子扭過頭,很嫵媚的望著男人,「您就是那個天降的『媚忍剋星』,百年之間,您是繼大久保利通之後,『媚忍』的第二個男主人。」

  「那我就不推辭了。」侯龍濤笑著往女人的小穴中加了一根手指,心裡卻在暗罵日本人的狗屁不通,從一百多年前就開始狗屁不通,但他並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知道…

  編者話:我算是服了,幾章不見色情場面,有一批讀者跳出來批我失掉了情色小說的精邃;幾章情節發展的緩慢一點兒,又有一批讀者跳出來批我喧賓奪主。既然我寫的是情色小說兒,色情和情節就都不能少,兩者都要照顧到,只喜歡其中一者的,請耐心一點兒。《金鱗》寫了一百六十多章,「玄幻」的總共不到十章,今後也不會再有了。世界上用科學無法解釋的自然現象數不勝數,《金鱗》就因為這幾章「脫離現實的玄幻」而變成不倫不類的文章了?這讓我想起了當初寫「計中有計」時,大量的讀者對我表示失望,因為在陳倩的身上用了過多的筆墨,說我把《金鱗》毀了的有之,說我江郎才盡的有之,說我在湊字兒糊弄人的有之,懷疑不是我寫的有之,還因為我替自己辯解了幾句而成了「變得越來越傲慢」。現在返回頭看,「計中有計」可以說是全書最出彩兒的幾個部分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