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七章 峰迴路轉

  又是半個月過去了,一點辦法也沒想出來,侯龍濤天天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而且許總每次見到他,都要找點茬訓他,更是讓他相信,這個女人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送進監獄。

  中午獨自一人來到國貿邊上的「金湖」茶餐廳,要了一份午餐,找了張空桌坐下,還真是沒什麼食慾,愁啊。「嗨,濤哥,一個人啊。」有人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抬頭一看,是國貿保安部的匡飛。

  匡飛只有十九歲,能在國貿當保安,全靠侯龍濤的推薦。侯、匡兩家是十幾年的鄰居,匡母是一個公園賣門票的。侯龍濤小時侯經常被她帶著在那公園裡免費遊玩,所以一直記著她的好兒。

  匡飛上初中時經常被高年級的幾個小痞子欺負,侯龍濤和文龍帶著幾個人幫他充了一次門面,就再也沒人敢在學校裡惹他了。本以為做了件好事,沒想到小子一下抖了起來,成了學校裡的大哥,學習直線下降,只考了個技校。畢業後也沒找到正經工作,在社會上閒逛了兩年。

  這次侯龍濤回來後,請保安部的幾個頭吃了幾頓飯,混熟了之後,就把匡飛塞進了國貿。匡飛簡直是把他當神一樣崇拜了,對他的話言出計從,成了忠實的小手下。

  「濤哥,想不想聽點葷段子?」匡飛一臉神秘的說。無非就是看見了哪個OL的內褲,哪個公司的秘書是個波霸一類的事情,侯龍濤還真沒多大興趣,「隨便了,你願意說就說吧。」

  「是關於您那個許總的。」「嗯?說來聽聽。」匡飛一看自己的主子突然來了興趣,更是急於表功,口沫橫飛的說起來:「上星期六輪到我值班,在您那層巡樓時,看到許總的辦公室的門沒關嚴,就過去看了一眼。那個姓鄭的秘書正在跟她談話,我看是她們,就問了句好,然後就走了。」

  「小點聲。」侯龍濤打斷他的話。「是,是。等我回了大堂,一看記錄,她們倆人進來的時候沒登記。部裡有規定,週末來加班的,都得先在大堂簽了名才能上樓。我就拿著登記冊又上去了,想讓她們補一下。這下可讓我看見西洋景了。」

  侯龍濤心想:「看來兩人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被這小子看見了,說不定能幫我躲過這一劫呢。」「我再到了辦公室外的時候,那門已經關上了,我剛要去敲,發現朝走廊的窗戶裡的百頁窗,有一頁兒沒完全合上。我就想先看看裡面有沒有人,這一看,我他媽鼻血差點沒噴出來。」說到關鍵處,不由的提高了聲音。

  「噓……」侯龍濤趕快做個手勢提醒他。匡飛一縮頭,接著說:「那個秘書正躺在辦公桌上,揉著兩個露在外面堅挺的奶子,兩條長腿搭在桌子外面。那個平常看起來高貴的很的許總正跪在地上給她舔盤子呢,她的手也沒閒著,一隻摳著她秘書的浪穴,一手在自己的騷逼裡攪動,地下都積了一灘她的浪水了。」說到這,匡飛舔了舔嘴唇,好像那淫浪的場面就在眼前一樣。

  「許總的窄裙拉在腰上,一條黑色的小內褲勒在屁股溝裡,那個大白屁股一晃一晃的,真他媽惹火。我當時就想衝進去操那娘們兒,可就是沒那膽啊,唉。」說著搖了搖頭,一副很可惜的樣子。

  「然後呢?」侯龍濤聽的也有點激動,催促道。「過了一會兒,那秘書從桌上下來,兩個女的就抱在一起親嘴。那個秘書還把許總的內褲從屁縫裡拉出來,手指塞進她的屁眼裡捅啊捅的。然後許總從她的包裡拿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您猜是什麼?」

  「是什麼?」「是一個雙頭的假雞巴,她還把那玩意夾在自己的兩個大奶子裡,用嘴咗呢。我操,那兩大肉球,像兩座小山一樣,真她媽誘人。可那個秘書好像不願意在辦公室裡幹那事,說了幾句。那屋是隔音的,我也聽不見她們說什麼。兩人又親了一陣就開始整理衣物。我一看沒戲看了,就趕快回到樓下。等了一會,也沒見兩人出來,八成是直接從地下停車場走了。」

  匡飛說完,長出一口氣,「怎麼樣,濤哥,是不是西洋景?反正我是第一次看兩個女人搞。」「你小子不是跟我胡說吧?」「當然不是了,我騙誰也不能騙您啊,我要是胡說,就他媽讓我不得好死。」一聽主子不信,匡飛急忙對天發誓。

  「這事你還跟誰說過?」侯龍濤瞇著眼瞟著他。「沒有,沒跟別人說過,就您一人。」「好,你聽清楚了。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決不能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你又沒有證據,要是萬一傳到了許總耳朵裡,她要告你損壞名譽一類的罪,我也保不住你。」「是,是,我知道了。」匡飛心中慶幸自己的嘴還算嚴,沒到處亂說,也慶幸有侯龍濤這麼一個大哥……

  躺在床上,手裡的香煙冒著白煙,該怎麼利用剛得到的信息呢?直接去危脅許如雲,別說自己沒有任何證據,就算有,也不一定能鎮的住她那樣的老江湖。一個不小心,還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逼急了她,只能把事情越弄越糟。

  看來只能先從鄭月玲下手,這個二十四歲的女秘書比起許如雲來,應該好對付的多。可她們兩人總是形影不離的,連住都是在一起,怎麼才能搞定鄭月玲,而不讓許總起疑呢?還不能讓茹嫣發覺。

  突然想到許總下星期要回美國述職,而下週末公司的全體員工都會到小湯山的溫泉去旅遊。茹嫣因為父親剛做完手術,要照顧他,是不會去的。看來這是唯一的機會,也只能拼一下了……

  豪華大客車上,鄭月玲一直在和其她幾個秘書聊天,都是些女孩子家感興趣的問題,侯龍濤也插不上嘴。又想到了小湯山,她一樣會集體行動,自己還是沒機會接近她。「媽的,這不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嗎?」真是快煩死了。

  一行人在溫泉要住三日兩夜,第一天本就只有一個下午,幾個女孩子果然是聚在一塊,一起泡溫泉,侯龍濤連話都沒跟她們說上。第二天上午,幾個女孩要他跟她們一起打網球。侯龍濤故意沒繫鞋帶,當他跳起來接一個球後,一腳踩在自己的鞋帶上,向後退出六、七步,狠狠的摔了個屁蹲,逗的幾個小秘書前仰後合。

  雖然幾個人一起玩的很開心,可對侯龍濤並沒有實質的幫助。他雖強裝笑容,內心卻是越來越急。吃完晚飯,大家都換了泳衣到樓下去游泳,侯龍濤雖沒心情,可也無事可做,就也換了泳褲,準備下樓。

  當他路過月玲和另一個秘書的房間時,門是開著的,月玲正坐在床邊看電視,跟本沒換衣服。侯龍濤敲了一下門,「怎麼不下去啊?」「我不想游。」月玲回過頭來看著他。

  這一看可讓她有點臉紅了,平常侯龍濤總是穿著整齊,只能知道他的肩膀很寬,現在他可是只穿著一條小泳褲,一身漂亮的肌肉盡露,泳褲裡也是股股囊囊的一團。這讓一個年輕的姑娘看了,怎麼能沒有想法呢?

  「為什麼不想游?」「不想就是不想唄。」月玲費勁的移開自己的眼光。「真的?」侯龍濤也真是沒話找話了。「我……我不會游,滿意了嗎?」月玲說起話來像個被慣壞了的大小姐。

  這個回答可是出乎意料,本以為是「不方便」一類關於月經的事,沒想到她是個旱鴨子。「那你就一個人在屋裡待著?」「不然還怎麼樣啊?」侯龍濤走了進來,好像無意識的關上了門,又悄悄的上了鎖。

  「我陪你待會吧,一個人多無聊啊。」「那好啊,咱們幹點什麼呢?」月玲說著就坐上了床,把床邊的地方讓給侯龍濤。月玲穿著一條緊繃的仔褲,就算是坐著,也能看出那被裹的緊緊的圓臀的形狀,一件黑色的吊帶小背心包著不大不小的乳房,兩個乳頭在上面頂出兩個小點,明顯是沒戴胸罩。

  「打會兒牌吧。」侯龍濤拿起桌上的一副撲克,「敲三家會吧?三十分一結,差一分一百塊。」「賭錢啊?我可沒你那麼富。」月玲雖然工資很高,畢竟是個女孩,這種遊戲還是不太適合她。

  侯龍濤也早就料到她的反應了,「那我要贏了,你就讓我親一下;你要贏了,我就讓你親一下。」「美的你啊,正反都是你佔便宜。」「那這樣吧,贏的問輸的一個問題,輸的必須得說實話。」自信這個提意不會再被拒絕了,刺探別人的秘密是女人的天性,越年輕越是如此。

  月玲果然答應了,「好,好,那快開始吧。」就撲克這個東西本身來說,運氣是最重要的,只有在牌勢相當的時候,技術才會起作用。侯龍濤第一局就輸了。

  「哈哈,你可不能賴啊。」月玲高興的說。「你問吧。」男人一副沮喪的樣子。「你的女朋友是誰,幹什麼的?」侯龍濤猶豫了一下,「茹嫣。」「茹……柳茹嫣?那個冷美人?」月玲真是像發現了新大陸,越來越覺的這個遊戲好玩了。

  「是啊,可你千萬別跟別人說,要不然我可就有麻煩了,你知道公司是有規定的。」侯龍濤雙手合實,做出一個作揖的動作。「好,你放心,我給你保密。」說完又歪著頭看著他,「你們倆還真是挺配的。」

  接下來兩局,侯龍濤又全輸了。被問了兩個很尷尬的問題:和茹嫣發展到什麼地步了;何時失去的處男。他都如實的回答了。

  第四局,侯龍濤終於贏了,「哈哈哈,可算輪到我了。」「問吧,問吧。」月玲無所謂的說。侯龍濤突然變的嚴肅起來,「為什麼許總那麼討厭我?」「啊?這……沒有吧……」女孩沒想到男人會有此一問,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沒有?是人都能看的出來,要是有人知道為什麼,那就是你了。我覺的我有權力知道我哪得罪她了。」「我……」「你不會是想耍賴吧?你們女孩就是這樣,願賭不能服輸。算了,反正我也忍煩了,大不了我不幹了,直接向總公司告她一狀,非把她也拉上不可。」侯龍濤裝作生氣,站起來就要走。

  「我……我說,可你一定不能去問雲姐啊。」「我也有把柄在你手裡啊,就不怕你說嗎?」一看有戲,又坐了下來。「你沒得罪過雲姐。」月玲低著頭,開始講述許如雲的故事。

  原來許如雲二十二時就曾結過一次婚,本來還算美滿,可兩年後也沒有子訊。找了個中醫一查,說她是「宮寒不孕」,這輩子也不能生孩子。她丈夫為這事就跟她離婚了,許如雲沒想到曾經對她海誓山盟的男人會如此無情無義,受了很大打擊。

  那以後她就到美國讀書,一心撲在學業上,用了八年就拿到了博士學位。進了IIC後更是平步青雲,一直坐到IIC中國總經理的位子,負責整個亞太地區的業務。就在心靈上的傷口漸漸癒合的時候,侯龍濤的出現又讓她想起了絕情的前夫。

  不知是侯龍濤的幸運,還是不幸,他長的很像許如雲的前夫,都是高高大大,斯斯文文的,又留著相同的發形,臉形也是一摸一樣。許如雲就不自覺的對他很不友好,還時時找他的麻煩。雖然時間會證明這是侯龍濤的幸運,可現在他可不知道。

  本以為許如雲是因為是同性戀才會討厭男人,月玲也會很簡單的說出這個原因,沒想到卻是有這麼一段歷史。但侯龍濤認為這與自己無關,「那她也不能遷怒於我啊,說她公報私仇吧,又算不上。」

  看著男人生氣的樣子,月玲有點害怕了,「雲……雲姐她真的是好人,你千萬別報復她啊。」「報復?她是我上司,我怎麼報復她?不過倒是你啊,月玲,成了她的犧牲品。」

  此話一出,月玲更是不知所謂,「我?犧牲品?什麼意思?」「你交過幾個男朋友啊,跟幾個男人上過床啊?」因為一開始女孩問的就是這方面的問題,現在侯龍濤問出來,也就不是顯的太唐突。「我……男朋友……上學時交過兩個……沒……沒上過床……」女孩回答這樣的問題,還是有點扭扭捏捏的。

  「就是啊,說白了,你還什麼好東西都沒試過呢。她許如雲是過來人了,該嘗的甜頭都嘗了,拉著你這樣的小姑娘玩同性戀的遊戲,她也真狠的下心。」男人用上了他的殺手鑭,成敗就在此一舉了。「你……你說什麼……什麼同性戀……我……我不明白……」月玲雖然極力的否認,但她慌張的神情和不連貫的話語,早就把她出賣了。

  同性戀在大陸並不被大眾所接受,他們的活動仍處於半地下的狀態,在社會上更是遭到冷遇、歧視,甚至是家人也不能容忍他們,所以月玲最開始的慌張和否認也就不足為奇了。

  「哼,」男人冷笑一聲,「你不認?你忘了上週六你們在公司裡幹的好事了?」「你……你別胡說……」「好,我胡說。前兩天,保安部的人給了我一盤錄像帶,說是無意中拍到的,關於咱們公司週末加班人員的,不知該怎麼處理,要我拿主意。你看我該怎麼處理它呢?」侯龍濤這時已坐到了離月玲很近的地方。

  月玲也想起那天確實是有一個保安上過樓,更是對他的話深信不移了,「你……你想怎麼樣?」「你說呢?只要姓許的在公司一天,我就沒好日子過,這是我唯一的機會把她拉下馬。和下屬在辦公室裡搞同,估計總公司也不會容忍這種事的。要是再讓媒體知道了,別說你和那姓許的,就連公司的名譽也保不住。」說到這已是咬牙切齒了。

  月玲大學一畢業就進了IIC,一直受到許如雲的照顧。許如雲三十五歲生日時,月玲在她家喝的爛醉,第二天一早才發現和許如雲兩個人光著屁股躺在一張床上,陰道裡還插著一根假陽具。從那以後,兩人就一直保持著這種不正常的關係。月玲從沒跟男人睡過,也就沒覺出有什麼不好來,最近還搬去和許如雲一起住。

  她的人生可謂是一帆風順,從沒遇到過什麼麻煩和挫折,在家有父母疼,在學校裡因為長的漂亮,也是男生追逐的對象,等工作了,又有許如雲像姐姐一樣寵著。今天被侯龍濤一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嗚嗚」的哭了起來。

  本以為這個女人跟著許如雲這麼多年,怎麼也該學的精一點,沒想到她只不過是一隻被慣壞了的金絲雀,離開主人,就毫無自衛能力了,一嚇就軟。侯龍濤剛想好的一大套威脅的話都用不上了。看著月玲雙手抱腿,把臉埋在膝頭間哭泣的樣子,是該由紅臉變白臉的時候了。

  侯龍濤坐的更近了,摟住女人輕抖的肩膀,用極溫柔的聲音說:「我要對付的只有姓許的一個人,這次把你遷連進來,真的不是我的本意。許如雲她受過傷害,對男人不信任,我還能理解。可你又年輕又漂亮,別說沒吃過男人的虧,就連男人的好處都沒享受過,怎麼就甘心和她做那種為人不齒的事呢?」

  「你……你們男人……嗚……有……有什麼好……就連你……你不也是……嗚……來欺負我……」月玲抬起頭來看著侯龍濤,兩人的臉靠的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覺的到。侯龍濤又用上了他的拿手好戲,眼神中充滿了愛憐,讓女人不由的想到他並不是個壞人。

  「我真的不想傷害你,可我要是不趁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搞掉許總,我在IIC也待不長了。我……」男人站起身來,一跺腳,「就放過她一次。」接著就把自己和武大的事跟月玲說了,「我敢保證將來我會後悔的,但我沒法狠下心來毀了你,我會把那錄像帶處理掉的。」

  「真的?」月玲沒想到他會為了自己放棄大好前程,甚至不惜坐牢,感激之情自是不言而喻了,「我……我會跟雲姐求情的,我想……」「沒用的,有了能拔除眼中釘的機會,不是人人都能放棄的。」月玲也知道這是實話,許如雲對侯龍濤的成見已深,是不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改變的。

  「那……那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嗎?任何事。」「任何事?」男人轉過身來,眼裡放出奇異的光彩。「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會做的。」月玲也從床上下來了。

  「你老實的告訴我一件事,難道你就從來沒對男人感過興趣?就對男人的身體一點也不好奇?」「這……也……也不能說沒有過,可……可雲姐說……說和她那個的感覺跟和男人沒區別的……」月玲想起剛才自己看見侯龍濤的身體時那種從沒有過的感覺,不由的也對許如雲的話產生了疑惑。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能陪我一晚。」「什麼?」月玲沒想到對方明知自己是同性戀,還會提出這種要求。侯龍濤在女人還在發楞的時候,已把她攬入了懷裡,兩張臉幾乎貼在了一起,「月玲,我喜歡你,從我第一天到公司,我就一直很在意你。」「可……可你和茹嫣……」

  「是,我也是真的喜歡她,可我是男人,花心是我的本性。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毛病,一看到嬌柔貌美的女人就忍不住要追求。可能是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總認為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給女人幸福。本來我可以慢慢的讓你愛上我,可現在,我的時間不多了,只求能好好的疼愛你一次。」侯龍濤絕對有信心,能讓這個從沒嘗過肉味的年青姑娘掉進自己的性愛陷阱裡,不能自拔,只要一次就足夠了。

  「我……可……」從女人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她正做著強烈的思想鬥爭,只要再推她一下,她就會從懸崖邊上掉下去了。「你要是不答應,我也不會怪你的。我明白我面臨著牢獄之災,跟本沒法給你任何承諾,你本身又不喜歡男人,我確實是有點一廂情願了。全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唉,真是對不起。」話雖如此,可抱著女人的手臂卻沒有一點放鬆。

  像侯龍濤這樣「優秀」的男人,在耳邊傾吐「真情」,已經是極大的誘惑,又想到他寧可坐牢,也要保全自己的名譽,本就不是真正的同性戀的月玲實是找不出拒絕的理由,「我……我答應你……」

  「真的!?」侯龍濤一臉的喜出望外。「嗯……」月玲堅定的點點頭,打定了獻身的主意。雨點般的親吻緊接著落到了她的臉上,「啊,龍濤,去你的房間吧,我怕有人回來……」

  因為侯龍濤的級別高,自己有一個單間。兩人拉著手,走過空無一人的走廊。侯龍濤把門鎖上,看著背對著自己站在床前的女人,嘴角露出一絲淫笑,輕拍一下泳褲中的老二,「你爭點氣,要不然咱哥兒倆可就牢裡見了。」

  從背後抱住月玲,雙手直接伸進了背心裡,抓住兩個上翹的乳房揉捏著,「玲兒……」舌頭插進耳孔中鑽著。「啊……」女人閉上眼睛,微微抬頭,兩臂後伸,捏在男人堅實的屁股上。

  捏了一陣,月玲扭過頭來,張著嘴主動的求吻。男人的舌頭剛一探進去,就被猛的吸住了,看來這個小妞已被許如雲訓練的很敏感了,只被玩了幾下奶子,就情慾高漲了。

  手離開了漲大的乳房,一手攥住女人的一個臀瓣,一手解開她仔褲的扣子,插進了內褲裡。由於這種提襠的仔褲實在是太緊了,手指到了陰唇的上方就再也下不去了,可也正好能按到陰核。侯龍濤拚命的在那粒小肉球上壓揉著,大幅度的畫圓。

  月玲和許如雲玩的時候,總是要互相先在不重要的部位愛撫很久,可侯龍濤卻上來就直奔要害。弄的月玲一下就快感如潮,光著的雙腳向上墊起,兩手也從男人的臀上換到了脖子上,用力向下拉,陰戶向前猛挺,淫水狂流,就像杓在男人身上一樣。

  「啊……啊……濤……太激烈了……啊……受不了啊……」緊咬的牙縫中擠出一連串的嬌叫。「這就受不了了?還沒真正開始呢,我一定要讓你知道男人的好處。」侯龍濤心中一喜,這麼嫩的女人,還不得被自己干瘋了。

  拉住女人的褲腰,用力的一把拉到她的腳踝,圓滾的屁股被帶動的一陣亂顫。抓著兩條滑嫩的大腿,從腿彎一路向上舔,在雪白屁股蛋上輕咬一口,「啊……濤……嗯……要……要啊……」月鈴自己玩弄著陰核,一手伸後,抓住男人的頭髮往自己臀肉上按,她也不知為什麼會如此的興奮,這是和許如雲搞時從來沒有過的。

  把她轉過身來,看著已被完全浸透了的肉色的透明小內褲,還有不少淫液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真是起性,「玲兒,躺下吧。」一抄腳踝,女人的上身就落在了床上,雙腿還在床外。拉開她的內褲,凸起的恥丘上只有一點短短的發茬,「她給你刮的?」「是……啊……」

  一歪頭,像接吻一樣,雙唇對住兩邊大陰唇,舌頭插入張開的陰道裡活動著,大量滑膩的愛液湧入嘴中。一手按在極度勃起的陰核上揉弄,一手抓住堅挺的乳房把玩。月玲雙腳撐住床沿,屁股離開了床面,一手猛攥床單,另一手的手背堵在嘴上,「唔唔……嗯……」發出不知是喜是悲的聲音。

  侯龍濤雙手捏住美女的翹臀,舌頭拚命的向小穴裡探,像要把頭都擠進去一樣。「唔……啊……好舒服……好美……嗯……唔……」雖然極力的想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可浪語還是從指縫中鑽了出來。

  男人的舌頭跟女人的沒什麼不同,可男人更有獻身精神,「咻咻」的吸吮聲不斷從下身傳來,月玲不用看,也知道侯龍濤是多麼的賣力,以許如雲高貴的身份,是從來也不曾在這種口舌服務上多下工夫的。不管是侯龍濤的技巧真的高出一截,還只是她的心理作用,月玲感到真正男人的舔舐是比那些虛龍假鳳的強的太多了。

  就在男人的手指插入後庭的一刻,強烈的電流竄過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從沒被舔到洩身的美女,子宮頸口大開,陰精猛洩,達到了高潮。侯龍濤自然是一滴不露,全含在了嘴裡。

  男人脫下泳褲,壓到月玲的身上,將滿嘴淫液,陰精和口水的混合物渡了一半到女人的嘴裡,「咕嘟」一聲嚥下另一半,「真是好喝啊。」月玲也嚥了下去,酸酸鹹鹹的,跟本不像男人表現出的那麼美味,更是芳心暗動。攬住他的脖子熱吻了起來,一手向下,握住粗壯的男根,套弄起來。

  「呼……玲兒,你真是會取悅男人。」雖然快感只是一般,侯龍濤卻做出很受用的樣子。「真的嗎?濤……我以後一直這麼服侍你好不好?」月玲也感到了那種同性戀不可能享受到的,佔有異性身體的滿足感,急著表明自己的忠心。

  「別急,寶貝,好戲還在後面呢。」說著,男人就起身站在她雙腿間,膝蓋前曲,頂在床沿上,拉著月玲的大腿,把大雞巴對準鮮紅的陰道口,「噗」的一聲操了進去。

  「九淺一深」的插法磨的美女難忍難奈,「啊……啊……濤……癢死了……難受啊……快點……深點嘛……」兩腿箍住侯龍濤的腰身,一挺一挺的用力向裡拉,以求他能進入的更深。

  看到小妞也真是浪的可以了,男人上身趨前,握住粉嫩的乳房,一輪三百多下的急攻,干的月玲魂飛天外,「啊……啊……啊……濤……濤……要死了啊……人家要被你弄死了……啊……」

  假陽具雖也夠粗夠長,但絕沒真傢伙那種火熱的感覺,更不用說在速度和力量上的差距了。月玲有了這樣的對比,更是對侯龍濤死心塌地了。又是一輪抽插過後,女人的雙腳繃的筆直,花芯一收一放,吐出了精華。

  侯龍濤拚命忍過這一關,又讓她到了兩次高潮,才飛快的抽出陽具,蹦上床,一屁股坐在月玲的兩個嫩乳上,一手拉起她的頭,一手猛擄了幾下雞巴,射在了美女的嘴裡……

  懷裡抱著高潮後女人軟綿綿的身子,在她嘴上吻了一下,「玲兒,我還能讓你滿意吧?」「嗯……」月玲滿足的回吻了男人一下。「那……等我進去後,你不要再和許總……找個愛你的男人吧。」侯龍濤撫著她的頭髮,說話的聲音有些哽咽。

  「不!我不要,我不要你坐牢,不要你離開我。」月玲撐起上身,扁著嘴看著他。「我也不想離開你啊,可這事是不以咱們的意志為轉移的。」看著美女已完全中了自己的套,真是苦在臉上,甜在心裡。計劃已成功了一半,真是天祐「善」人啊。

  「我……我說什麼也要求雲姐放過你,說不定她會看在以前的情份上……」「你千萬別,要是再讓她知道我搶了她的女人,更得把我往死裡整了。」這話可是太有道理了。

  「可……可我……我怎麼能就眼看著你……什麼都不做呢?」月玲一下撲到侯龍濤身上,哭了起來。「唉,讓我再想想吧,說不定還能有辦法。你先回房去吧,不要讓你的同屋起疑心。」其實男人的心裡已有了成形的方案,要是現在就說,豈不是穿了梆。

  月玲起身穿好了衣服,又回來抱住他,「濤,我知道你不會只是我一個人的男人,可我已經離不開你了。為了我,為了茹嫣,你也一定要……」說到這,女人的聲音已發不出來了。「嗯,你放心,我一定。」……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把月玲叫到屋裡,兩人先是一陣親熱,「我昨晚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是什麼?」月玲一聽愛人有法消災,簡直要樂瘋了。「可是,要你出賣肉體,我……」看到男人的臉上沒有一點輕鬆的樣子,女人的心裡也是一沉,「我不在乎,你告訴我,只要能救你,我什麼都不怕。」

  侯龍濤說出了他的計劃,「這……能行嗎?」月玲有點猶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萬一成功了,一切的麻煩就都解決了。」男人一臉苦惱的抱住頭坐在床邊上。「好,就拼一下。雲姐對我一直都很好,既然又能不傷到她,又能保全咱們,總是值得一試的。」月玲終於下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