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零四章 不亦樂乎(中)

  星期二上午,東星和GM的第二輪談判開始了,經過了一晚上的調整,蘇棧一掃昨日的頹態,恢復了精明幹練的樣子。

  侯龍濤省去了客套話,上來就直搗主體,「我們的招股價是兩美金一股,每百分之一的股份折合六千七百萬,預計的開盤價,最低也要三美元,每百分之一的股份折合一億美元,這些價錢是給公平競爭的股民的。你們來到我這裡,要求特殊待遇,卻只給出每百分之一五千萬的報價,這讓我很難理解。」

  「五千萬隻是有形的投入,沒有把GM的無形投入計算在內。」

  「什麼無形投入?GM的名字?」

  「沒錯兒,一旦咱們達成協議的消息被媒體一宣傳,GM的名字將使東星的價值增長數倍,甚至數十倍。在這點上,我想你們不會有異議吧?」

  「暫時算我沒有異議,您接著說。」侯龍濤想看看對方到底有多麼的「夜郎自大」。

  「既然你同意我的說法,那就應該沒有問題了。貴方開出來的價格是一億五千萬,我們認為GM提供給東星的無形價值大大的超過二十五億美元。」

  「就這樣?」侯龍濤略顯失望,「我來問您一個問題,這個世界上有幾個東星?又有幾個GM?」

  「嗯?一個東星,一個GM。」

  「錯,一個東星,十幾個GM。對於我們來說,GM、福特、克萊斯勒、寶馬,等等等等,沒有本質的區別,跟其中的任何一家合作都能達到相同的效果。我可能還是小看了福特,如果沒記錯的話,曾經有一位美國總統說國,福特好美國就好。GM可不曾受過這樣的評價吧?」

  「您的意思是?」

  「絕對的賣方市場,」侯龍濤一攤雙臂,「價格方面當然是由賣方定。」

  「賣方市場並不代表著可以漫天要價,貴公司的淨化器壟斷市場,在中國卻只賣一百二十美元,為什麼不賣一千美元?因為即使是壟斷,也要考慮到買方的承受能力,更何況咱們現在所處的情況,是否收購那些股份並不會馬上就影響到GM的生存和發展。」

  「我方的開價超出了GM的承受能力?」

  「當然不是,但是不合理,其它任何一個公司都不會接受的,大家都能分析出自己的加盟能為東星帶來什麼,所以它們的報價基本上會和我們的持平。」

  「如果真如您所說,我豈不是沒有必要現在就把股份出售給你們,等多幾家發了報價,讓你們先競爭一段時間,報價就會有所提升吧?」

  「所以五千萬隻是我們的最初報價,所以才會有今天的談判啊,呵呵呵,我們當然不指望貴方直接就會接受我們的報價。」

  「那好,」侯龍濤點了點頭,「咱們就來討價還價,兩億。」

  「嗯?」蘇棧皺了皺眉,「您這可不是討價還價,怎麼比原先還高了五千萬?」

  「我當然會解釋的,」侯龍濤摘下眼鏡,捏了捏鼻樑,「您剛才的說法聽起來就好像完成了這筆交易,只有東星沾了GM的光兒,就好像是你們手裡百分之二十五的東星股份真的不會對GM有什麼大的正面影響,事實可不是那樣兒的吧?」

  「那事實是什麼樣兒的呢?」

  「我不否認,有了GM的加入,股民對東星的信心會有很大提高,反映到實質上就是股價的上漲,東星在國際上的知名度也會上一個大台階,還可以進一步逼迫其它大的汽車企業購買我們的產品。但是,世界上最大的潛在市場是哪裡?」

  「中國大陸。」蘇棧看出對方是要自己回答這個問題。

  「對,中國大陸的市場我開發了還不到四十分之一,我們並不真的迫切的需要國際市場,國際知名度對我們來說更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估計上漲了,是咱們雙方手裡的股份都升值,不是只有我們的升,GM的保持原價;本田、豐田已經在幫我們做逼迫其它企業的工作了,我們並不真的需要GM,你們的加入不過是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加快我們擴張的速度罷了;」侯龍濤說到這裡,在空中一攥拳,顯得很有霸氣,「你們得到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就能得到百分之二十五的分紅,東星現在的利潤有多少,你們肯定清楚,東星未來的利潤有多大,Sky is the limit。我的這些說法,蘇先生是否同意呢?」

  蘇棧心裡是很同意對面意氣風發的年輕人的話的,但他絕不能把自己的這種思想表露出來,「侯先生有點兒太樂觀了,市場環境、政治環境都是極不穩定的因素,很難說在不久的將來,會不會有更先進的技術出現。」

  「雖然沒有一項投資是保賺不賠的,但如果你們真的認為東星的優勢在短時間內就有可能消失,咱們今天就不會坐在這裡了。」侯龍濤重新戴上眼鏡,「我覺得我已經把我方的立場闡明了,這是一樁互惠互利的生意,根本不存在GM進行無形資產投資的問題,一億五千萬是一個非常公平的價格,不過既然貴方想要討價還價,我們也就只好從兩億叫起,否則你們會覺得我們沒有誠意,一點兒利也不讓。」

  雙方開始在價錢的問題上你來我往,幾乎是寸土必爭,一直到休會之時也沒有達成一致,好在時間有的是,今天不行,明天再繼續。

  Michael Sha回到了酒店的房間裡,撥通了一個紐約的電話,「你說的沒錯,侯龍濤這個人還真是有點能力的。」

  「又遇到麻煩了?」

  「沒有,只是要說動他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罷了。」

  「不著急,還有時間。那個姓蘇的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你在北京玩兒的開心點兒。」

  「不用你說。」Michael Sha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的整整三天,到了星期五下午休會的時候,雖然雙方的分歧在縮小,但真要達成雙方都滿意的協議,還需要假以時日…

  星期六中午,侯龍濤和兄弟們一起把文龍送到了機場,幾個人到得比較早,在候機大廳外面邊抽煙邊聊了會天。

  「肏,這還是我第一次出國呢。」文龍揉了揉鼻子。

  「怎麼了?有點兒緊張?」

  「還真有點兒。」

  「沒事兒,」大胖過來摸了摸了文龍的頭頂,「糊擼糊擼瓢兒,嚇不著。」

  「去你大爺的。」文龍笑著把大胖的胳膊撥拉開了。

  「說正經的,說正經的,」大胖板起臉,握住了文龍的雙肩,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孩子長大了,應該出去闖闖,見見世面。」

  「你丫那個德行,滾滾滾,」文龍從大胖的身邊蹦開了,「說的跟他媽我爹似的。」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別鬧了,該進去了。」

  劉南摟住文龍,走進了候機大廳,「教你的那幾句話記住了嗎?」

  「Im from Beijing,China。I『m here for business。     My English is not very good。Passport是護照,Visa是簽證。」

  「Verygood。」劉南轉過身來,「這小子沒問題。」

  「得飛多長時間啊?」文龍回過身,看著侯龍濤。

  「十六、七個小時吧。」

  「我肏,那還不坐死了?」

  「哼哼,頭等艙,就別抱怨了,是在沒事兒干就拉個空姐兒逗逗貧。」

  「行,我要是看上哪個,回頭打電話告訴你,你先幫我看著。」

  「沒問題。」侯龍濤拉了拉文龍西裝的領子,「雖然我已經打了招呼,畢竟是在外面,機靈點兒。」

  「放心吧。」

  「OK,滾吧,小丫那。」侯龍濤右手握住了文龍的右手,左手在他大臂上用力拍了拍…

  十八小時之後,文龍走出了紐約肯尼迪機場,等候多時的田東華立刻上來跟他來了個擁抱。

  「呵呵呵,華哥,我可不習慣這種美國習俗。」

  「就是,誰願意跟你抱啊?」左魏把田東華撥拉開了,沖後面招了招手,「跟她抱。」

  一個大胸大屁股、長腿金髮的美女扭噠扭噠的走了過來,「林先生,我是您的專職翻譯Tina,您有任何要求都可以跟我說。」她的中文相當的標準。

  「哈哈哈,OK,OK,先擁抱一下兒。」文龍一把將那個洋妞抱住了,用力的捏了捏她的屁股,「一流兒貨色。」

  「走吧,走吧,」左魏拍了拍文龍的肩膀,「先回酒店再說。」

  幾個人來到停車場,上了左魏的寶馬745。

  一輛黑色的雪佛萊SUV也跟著發動起來,裡面坐著四個俄羅斯大壯,副駕駛那邊的那個撥通了手機,「葉卡捷琳娜小姐,那個中國人到了。」

  「你們照顧好他。」

  不遠的地方,一輛凌志CS400里的幾個亞洲人也在注視著左魏他們…

  「文龍,先到我房間裡來一趟。」田東華在門口向文龍招了招手。

  「好,這就來。」文龍在Tina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放水等我,咱們洗個鴛鴦浴。」他交代完才離開。

  「那個女人是侯龍濤派來盯著你的?」田東華把自己套間的房門關上了。

  「九成兒九。」

  「最近情況如何?」

  「哼,你說呢?」文龍給自己倒了杯洋酒,「為了向他證明我已經完全對玉倩失去興趣了,我幾乎天天都跟一些爛女人鬼混。」

  「玉倩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自從侯龍濤逼他搬進新房之後,她就成了籠中鳥兒,」文龍一揚脖,把酒喝光了,作痛苦狀,「我都一個多月沒見過她了。」

  「侯龍濤怎麼會放你過來的?」

  「我跟他說我想過來跟你學學有關上市的事兒,他也樂得把我支走,省得天天怕我跟玉倩死灰復燃。」

  「嗯,你先休息一下兒吧,咱們有什麼都明天再說。」

  「唉,歇不了啊。」文龍拍了拍自己的褲襠…

  談判的進展並不像預料的那麼順利,再加上昨天剛把自己最親的弟弟送走了,讓他一個人去闖龍潭虎穴,侯龍濤的心情有點鬱悶,這是人類共同的正常反應,是不受控制的,並不會因人而異。

  但每個人消除鬱悶的方式就有所不同了,對於侯龍濤來說,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肆無忌憚的淫亂,不過她當然不會把愛妻們作為發洩不良心情的對象的…

  施雅穿著一條藍色長裙、一件藍色半長袖女裝,從小區裡走了出來,腳下十厘米的Pump高跟鞋在石路上敲出清脆動聽的「嗒嗒」聲。

  女人鑽進了路邊的一輛BenzS600里,抱住了後座上的侯龍濤,和他濕吻了起來,樣子有點飢渴,「嗯…嗯…咱們去哪兒啊?」

  「去醫院。」

  「醫院?」

  「你就別管了,」侯龍濤從旁邊摸出一根粉色的振動棒,淫笑著看著女人,「你不是快要移民了嗎?再好好兒的玩兒你幾次。」

  「你…你幹什麼?」施雅望著男人那張充滿色慾的斯文面孔,知道今天又有的爽了,只覺下面的體腔已經濕潤了。

  「哼哼哼。」侯龍濤用行動作出了回答,他把女人長裙正面的一列金色的扣子全解開了,將淺肉色的褲襪和純白色的Brief內褲從她的大屁股下面扒到她的大腿處,左手撐開她的陰唇,右手慢慢的把按摩棒連根送入了她的小穴裡。

  「啊啊…」施雅的屁股縮緊了,抬離了座椅,按摩棒很長,一直頂到了子宮。

  侯龍濤又幫女人把內褲和褲襪穿上了,拿起一個遙控器,推開了開關。

  「嗯…嗯…嗯…」施雅的臉立刻就紅了,身子也抖了起來,雙臂壓在自己的小腹上,上身下壓,就好像肚子疼一樣,「啊…龍濤…」

  侯龍濤摟住了女人的肩膀,隔著衣服揉著她的奶子,「慢慢兒享受。」

  方莊離劉家窯非常的近,開了沒幾分鐘就到了。

  侯龍濤在頭前開路,星月姐妹攙扶著面色潮紅、目光迷離的施雅跟著他進了一座十幾層高的居民樓。

  在五樓的一套單元裡,七位美女跪在地毯上,恭恭敬敬的迎接幾位客人的到來。

  最前面的是穿著和服的櫻花玉子,身後使她的兩個女兒,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兩個女孩都穿的是艷粉色的胸罩、內褲、吊襪帶、乳白色的絲光長襪和白色的高跟鞋。

  再後面是「春夏秋冬」四忍,她們也都只穿著內衣、吊帶襪和高跟鞋,春忍的是嫩綠色,夏忍的是火紅色,秋忍的是淺黃色,冬忍的則是純白色。

  侯龍濤喜歡這種充滿多鍾女人香氣的房間,一進來就讓人精神為之一振,「都起來吧,」他輕浮的挑了一下玉子的下巴,「說多少次了,你不用見我就跪。」

  「謝謝主人。」美女們都站了起來。

  侯龍濤坐到一張柔軟的躺椅上,椅背的角度使他能舒舒服服的看到整間屋子。

  四忍湊過去,兩上兩下的為男人寬衣解帶。

  「嗯…」侯龍濤庸懶的扭了扭脖子,在家的時候,更多的是他伺候幾位老婆大人,到了這,他可以完完全全的當大爺。

  玉子背對著男人,在女兒們的幫助下,把和服脫了下來,白色的襯衣順著光滑的背脊滑落到地上,露出了豐滿的性感身體,雪白的圓臀肥美鼓翹,絲毫不輸給她的女兒。

  侯龍濤已經是赤身裸體了,春忍和秋忍跪在他的兩側,在的胸口親吻,冬忍和夏忍在下面舔舐著他的雙腿。

  星月姐妹把施雅架了過來,幫她在男人的雙腿間擺好了姿勢,把她的長裙捲到腰上。

  施雅撅著豐臀,右手握著男人的大肉棒,津津有味的吸吮起來,左手揉著他的睪丸、摳弄他的會陰和肛門。

  侯龍濤可以從對面牆上的大鏡子裡看到施雅被褲襪包裹的大屁股,陰道口部位的內褲還在微微的顫動,很有女人味,很有熟婦的風情,「不錯。玉子,你們快開始吧。」他把一隻腳伸進了女人的跨間,用大腳趾在陰蒂的位置上頂著。

  玉子把雙手舉了起來,任由女兒們把自己的手腕用從房頂上垂下來的繩子拴住。

  「太緊嗎?」

  「沒有。」

  「那我們可要開始了。」櫻花飛雪和姐姐一左一右的揉捏著母親豐滿的乳房。

  「好,主人,請您欣賞。」玉子閉上了眼睛。

  智姬托起一個盛滿了切成小方塊的瓜果的盤子,慧姬用嘴對嘴的方式把水果餵給男人。

  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去來兩個裝滿冰塊的碗,一人含了一塊,吻住了母親的雙頰。

  「啊…」玉子皺起了眉頭,打了個寒顫,脖子都縮起來了。

  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邊揉弄著母親的球形乳房和屁股蛋,邊順著她的身體慢慢的往下吻,在她的肌膚上留下道道水痕,兩人吻到了玉子敏感的腋下,使她身體的更加激烈的顫抖起來。

  男人的陰莖已經被施雅舔舐得濕淋淋的了,發出黑亮的光芒,她仍舊盡心竭力的吸吮著龜頭,那種被大雞巴插入喉嚨深處的感覺讓她產生了快樂的眩暈。

  侯龍濤左手把玩著春忍的乳房,右手揉著秋忍的豐臀,老二被美女含著,四條滑嫩的舌頭在身上遊走,還能不停的享受愛妻的唇舌和新鮮的瓜果,真是好不滋潤。

  當兩塊冰塊壓住了嬌嫩的乳尖的一瞬間,玉子奶頭的硬度達到了最高,「啊…」她平坦的小腹一陣收縮,身子抽搐了兩下。

  「嗯…」侯龍濤看著面前三母女極其性感誘人的表演,只覺一陣肉緊,他伸出了雙手,「寶貝兒…」

  星月姐妹趕緊過來握住了男人的手。

  「啊…啊…」侯龍濤的身體繃緊了,往上一挺屁股,「雅姐姐…好…好嘴吧…」

  星月姐妹感到了男人手上的力量,就好像能知道他現在有多爽一樣,心裡也是一陣激動,自己和愛人是靈肉相通的,「老公…」

  「嗯…」施雅緊緊的皺著雙眉,大量的精液快速的注滿了自己的小嘴。

  侯龍濤用手指在空中劃了個圈。

  施雅邊嚥著嘴裡的「營養品」,邊在躺椅上轉了個身,把褲襪美臀對準了男人。

  侯龍濤起身跪倒了女局長的身後,捏弄著她的肥臀,「嘶啦」一聲,把薄紗般的褲襪撕裂了,撥開已經濕透了的白色內褲。

  失去了阻擋,施雅體內的按摩棒「撲」的一聲被她很有彈性的陰道內壁擠了出來,掉落在躺椅上,還在「嗡嗡」做響呢,「啊…」她發出了一聲不知是空虛還是解脫的歎息。

  侯龍濤抓著施雅的屁股蛋,把大雞巴插入了她的陰道裡,開始勻速的抽插,「啊…好…很好…」

  「龍濤…」第一下的時候,施雅差點沒被撞趴下,然後每當男人粗長的肉棒插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時,她就會翻起白眼、大大的張開檀口,就好像那根巨物把她的身體刺穿了,從嘴巴裡突破而出一樣,她的感覺也確實是這樣的。

  春忍撫摸著男人的胸背,在他的胳膊上親吻,秋忍則愛撫著他的臀部。

  侯龍濤彎下腰,把施雅的上衣拉開了,像擠奶一樣的大力攥著她的乳房。

  春忍用一雙柔軟的玉手在男人結實的背脊上按摩,秋忍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臀溝裡挫動,按壓著他的肛門。

  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把母親轉了個身,抱住她的雙腿,在她白花花的飽滿臀瓣上的親吻,用冰塊為她火熱的肌膚降溫。

  玉子不斷的打著冷顫,因為肌肉的僵硬,她身體的扭動顯得很機械。

  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一邊品嚐著母親的美臀,一邊斜眼往著正在狂肏施雅的主人,目光中充滿挑逗。

  侯龍濤只覺秋忍的手指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裡,他緊緊的捏著施雅的奶子,放開了精關。

  「啊…!」施雅大叫一聲,先是一陣劇痛從胸口傳來,緊接著子宮就被火燙的陽精擊中了,強烈的高潮使她腦中一片空白。

  侯龍濤放開了被自己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豐乳,翻身下了躺椅,淫笑著向玉子走去。

  夏忍和冬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穿上了帶假陽具的內褲,她們把施雅翻了個身,一個跪在躺椅下,肏她的嘴巴,另一個跪在躺椅上,肏她的小穴。

  侯龍濤左臂抱住玉子,把舌頭伸進了她嘴裡,右手揉著她的乳房。

  「嗯…唔…」玉子貪婪的吸吮著男人的舌頭,主人的垂青還是很能讓她興奮的。

  櫻花清影新拿了一塊冰,用兩根手指把它頂進了母親的陰戶裡,「主人,準備好了。」

  「啊…」雖然玉子早就知道會這樣,但還是劇烈的扭動了起來。

  侯龍濤轉到了玉子的身後,雙手抓著她的奶子,向前一挺屁股。

  兩個人同時大叫了起來,女人的子宮和男人的龜頭中間隔了一塊冰,刺骨的冰涼感從那一點向他們的全身擴散。

  雖然這不是正經的冰火九重天,但火熱的陰道和陰莖,加上冰塊,也才不了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