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九十一章 台灣同胞(中)

  「叮呤,叮呤」,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薛諾正好跑到門口,一把拉開了門,門外站著司徒清影、楊恭如和鍾楚紅,一瞬間,屋裡屋外的九個人都愣住了,只有戴晶還在晃著腦袋。

  「姐!」薛諾一下撲進了司徒清影的懷裡。

  司徒清影也看明白了屋裡是怎麼回事,皇致叛ε擔皇忠丫訊道鑭牡傻短統隼戳恕?br>周渝民看出今天的事情是不可能照自己的意願發展下去了,立刻換上一副很無辜的大男孩表情,「不玩了,大家都玩得不開心,那就散了吧。」他說著就走進了臥室,把房門摔上了。

  司徒清影真的想現在就衝進去給那小子幾刀,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薛諾她們帶走。

  「趕緊走,趕緊走,還想賴在這兒啊?」李可過去把還在哭泣的李瑩從沙發上揪了起來,又把女孩們的大衣和小包一類的東西都往門口扔。

  現在危險已過,幾個女孩都小聲抽泣的站在門口,有點不知所措,現在仍舊不是她們主事。

  「司徒小姐,帶她們去我的房間吧。」鍾楚紅向幾個女孩招了招手,她是娛樂圈裡的老人了,這種男明星把小女孩騙回房間裡上床的事太普通了,她還是非常的鎮定的…

  「他媽的!」侯龍濤用力的砸著方向盤,「變燈兒啊!」

  「不會有事兒的,」如雲扶住了男人的胳膊,「諾諾是大姑娘了,她會照顧好自己的,再說清影也在那兒,不用太擔心。」

  「你不明白,」侯龍濤都快哭出來了,「上次是你,這次是諾諾,我都有機會預防的,可我都是什麼都沒做,我…我…如果你們受了傷害,我是萬死難贖其罪的,我是說什麼也不能原諒自己的。」

  「我明白,但是不一定就出事兒了啊,也許真的就是一個普通的Party呢。」如雲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話,但還是說出來安慰愛人。

  侯龍濤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趕緊按下了接聽鍵,「清影,怎麼樣?」

  「…」

  「呼…媽的,我這就過去。」侯龍濤先是如釋重負般的出了口氣,然後又惡狠狠的咬了咬牙…

  楊恭如開始時並沒有跟著司徒清影她們一起回鍾楚紅的房間,她在走廊裡撥通了古全智的電話,跟他說了剛才的事,接受了他的指示。

  楊恭如再次敲開了周渝民的房門,除了開門的那個男人,剩下的兩個正在一邊包紮傷口一邊用台語大罵著什麼。

  「有事嗎?」周渝民沒好氣的瞥了一眼女人。

  「你趕緊走,去你的經紀人那,讓他安排你的住處,你不能再在這裡待著了。」

  「為什麼?」

  「剛才那個小姑娘是東星太子哥的人,你惹了大禍了還不自知,太子哥正在來這裡的路上呢,等他來了,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誰是太子哥啊?」周渝民的不屑溢於言表。

  「我…我先走了。」李可從衣架上抓下自己的夾克,他可知道太子哥是什麼來頭。

  「慌什麼!?」周渝民把一個空啤酒罐扔到李可的頭上,「他是誰啊?」

  「走吧,咱們先走吧,我知道他是誰,咱們先離開這兒再說,」李可臉上都見汗了,「你們不走我真的要走了。」

  楊恭如差點沒樂出來,她剛才還怕自己說服不了他們呢,現在看來都不用自己再廢話了。

  「有什麼好怕的!?」周渝民瞪起了眼,他從李可的表現就能看出太子哥真的不是什麼善碴,他也想走,但當著楊恭如的面,這口可不能松,誘姦大陸妹的事在圈裡傳開那是光榮事跡,被一個人的名字嚇跑了的事要是傳開了,那可就不用再混了,自己怎麼說也是有背景的人。

  楊恭如也很明白人情世故,「我倒不是真的怕他找你們的麻煩,只是真的鬧起來對你的陽光形象不好,也對咱們的片子沒有好處。不過你們男人的事我弄不懂,走不走隨你們。」她說完就離開了。

  周渝民他們三個人在三分鐘後就離開了長城飯店…

  侯龍濤到了飯店外面的時候又給司徒清影打了個電話,上樓之後直接推門就進,「諾諾,諾諾。」他已經聽說自己的小妻子受傷了。

  「濤哥…」薛諾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裡儘是淚水,她聽見了愛人焦急而又充滿關懷的聲音,突然覺得自己沒臉見他。

  侯龍濤衝到梨花帶雨的美少女面前,輕輕的捧住她的臉頰,她的右臉上有一片很明顯的青紫色,「我的諾諾…」

  「濤哥…」薛諾透過自己模糊的雙眼,可以看到男人痛苦的神情,她的心裡就像被刀絞一樣的疼,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濤哥…對不起…對不起…濤哥…」

  「小傻瓜…」侯龍濤在外面的時候真的是很生氣、很失望,可一進屋,一旦看到了心愛的女孩望著自己時眼中出現的那種依戀、那種對自己的渴求,除了想要安慰她、撫平他的傷口之外,其它的想法都沒了,他緊緊的抱著美少女,撫摸著她的頭髮,「什麼都不用說了,你沒事兒就比什麼都重要。」

  薛諾在愛人的懷裡輕聲抽泣著,「濤哥…我…」她想停止哭泣,可眼淚卻越來越多,她想永遠都不離開這個男人的懷抱。

  侯龍濤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沒有硬漢氣,他盡量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環視了一圈,衣衫不整的姚麗娜和劉瑩坐在沙發上,她們都已經不哭了,只是略微有點愁眉苦臉,戴晶就不一樣了,她躺在床上,一隻手擋著自己的眼睛,就好像怕光一樣。

  「她怎麼了?」侯龍濤指了指戴晶。

  「周渝民給她吃了搖頭丸一類的藥。」

  「嗯…」侯龍濤深深的吸了口氣,剛才光顧者心疼薛諾了,都把那個狗屁東西給忘了,他稍稍把女孩推離自己的身體,在她的嘴唇上吻了吻,「在這兒等我。」

  「濤哥,你去哪兒啊?」薛諾拉著男人的衣服。

  「我馬上就回來。」侯龍濤又用腦門頂了頂美少女的額頭,他轉過身,衝著司徒清招了招手,「跟我來。」

  「嗯。」司徒清影已經等了半天了,她又把刀拿出來了。

  如雲過去一把搶下了司徒清影的刀子,「你們兩個別亂來。」

  「是啊,你們不要亂來。」古全智從外面走了進來。

  「古叔叔?」侯龍濤對於老狐狸的出現略感驚訝,「您怎麼來了?」

  「楊小姐把這裡的事兒通知我了。」

  「那您說怎麼樣。」侯龍濤並不介意古全智在這個時候出現,本來有如雲在,他就知道自己鬧不起來。

  「先讓我的司機把幾位小姑娘送回家吧。」

  「也好。」侯龍濤又轉向如雲,「你和清影先帶諾諾回家吧,我一會兒就回去。」

  「行。」如雲過去摟住了薛諾。

  侯龍濤跟著古全智來到了飯店的咖啡廳,找了一張空桌坐下,「男主角換人,反正剛開始拍,損失算我的。」

  「你想怎麼處理啊?」古全智要了兩杯咖啡。

  「哼哼,」侯龍濤冷冷的一笑,「放心,我不會宰了他的,好歹是名人嘛,我饒他不死。」

  「這次我可就幫不了你了,你還是量力而為吧。」

  「我有您幫我嗎?」侯龍濤覺得對方的話裡有話,「一個臭戲子能有多大後台?難不成他是被哪位大姐包了?吳…」

  「別胡說,」古全智差點沒樂出來,「你這孩子,嘴上有沒有把門兒的?」

  「我想也不是啊。」侯龍濤聳了聳肩,他現在很放鬆,很平靜,「不過,那是誰啊?您連廣東省政府都能幫我治了,搞不定他?」

  「人家的後台是台灣最大的黑社會竹聯幫,說實話,上次為了那麼點兒的事兒大動干戈已經有點兒過分了,但好歹咱們能夠得著,這次總不能為了你爭風吃醋就去跟第七艦隊打仗吧?」

  侯龍濤沒回答,如果要是真能豁出去,跟第七艦隊碰碰那才叫爽。

  「別回思亂想啊,」古全智指了指有點出神的小伙子,「不可能的。台灣是要收回的,但絕不會是因為有人動你女朋友的腦筋。」

  「當然不會了,」侯龍濤擺了擺手,「他是竹聯幫的成員?」

  「那倒不是,演藝圈兒裡事兒我比你清楚,我就跟你說說。」古全智喝了口咖啡,「大部分的藝人都是要和影視公司簽約的,只有極少數是個體戶兒。當一個影視公司發現有潛力的演員,比如說一個特精神的小伙子,那就要花大價錢包裝、培養,可如果把他捧紅了他就跳到別的公司去,那不是就賠了。」

  「簽長約啊。」

  「演員不願意簽長約,怕自己被綁住,影視公司也不願意簽長約,也是怕自己被綁住。」

  「那怎麼解決呢?」

  「大部分的年輕演員都不是出自大富大貴的家庭,在對他們進行包裝的中期,他們的潛力已經有所顯現,影視公司就會拿出一筆錢來,由著那些小明星揮霍,租最好的車給他們開,讓他們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住最好的、玩兒最好的,讓他們習慣有錢人的生活,然後再把他們的財源斷掉。」

  「呵呵呵呵,」侯龍濤點上煙,「幾天年來都是這個招兒啊。」

  「對啊,這是最有效的方法。」古全智一攤雙臂,「雖然簽了片約了,片酬也不少,但不是馬上就能拿到的,沒錢了,怎麼辦啊?不能再錦衣玉食了,怎麼辦啊?中低檔次的生活已經不適應了,怎麼辦啊?影視公司很大方的再拿出幾十、幾百萬,看潛力而定,不過這次可就不是白給了。」

  「那跟高利貸有什麼區別啊?」

  「聰明,沒區別。現在很多歲數不大的明星都背著幾年也還不清的債,他們就是影視公司財產、是奴隸、是掙錢的工具。影視公司當然不希望他們有什麼意外,也會盡力不讓他們有意外的。謝霆鋒交通肇事、逃逸、做偽證、妨害司法公正,CommunityService,為什麼啊?在所謂的民主體制下,公檢法都是為財團服務的,謝霆鋒欠著某個財團的錢呢,坐了牢可就沒法兒還了。周渝民也一樣,他也欠著錢呢,他簽約的影視公司的上家兒是竹聯幫,明白了吧?」

  「明白,但是咱們碰不著竹聯幫,竹聯幫就更碰不著咱們了,在台灣再牛屄,到了大陸他就什麼都不是。」

  「是啊,所以我說你自己看著辦就是了。」

  「那小子現在已經不在這兒了吧?」侯龍濤滅了煙,把剩下的咖啡喝光了。

  「是啊。」

  「您讓他走的?」

  「是啊。」

  「行了,我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我再要做的事情都是經過考慮的,你幫我約他出來吧。我要回家陪我的小妻子了。」侯龍濤站了起來。

  「龍濤啊,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這種事兒老是發生在你身上呢?」古全智在年輕人走過自己之後才又蹦出來一句。

  「家家都有本兒難念的經嘛,有錢有勢一樣有煩惱。」侯龍濤只是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就邁步離開了咖啡廳…

  薛諾坐在長沙發上,低著頭,雙手不自在的擺弄著自己睡衣的衣角。

  何莉萍坐在沙發的另一邊運著氣,清影已經把事情的經過都跟她說了,她在抱著女兒心疼了好一陣,然後才開始生她的氣。

  「萍姐,」如雲幫何莉萍拿來一杯水,坐到她身邊的沙發扶手上,拉住她的一隻手,「別生氣了,諾諾不是已經認錯兒了嘛,我知道她是真的知錯了。」

  「諾諾啊,」何莉萍扭過頭,看著一臉愧疚的女兒,「你已經是大姑娘了,做事兒怎麼還這麼不過腦子呢?你騙我們,我都可以不說什麼,龍濤都跟你說的那麼清楚了,你還是讓自己置身那麼危險的境地,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兒,那…那最傷心、最難過的還不就是我們這些人。你也不用為我們想,出了事兒對你自己有什麼好處?」

  薛諾看到母親的眼眶裡出現了淚光,自己的鼻子也是一酸,大顆大顆的淚珠湧了出來,她撲到母親的腿上大哭了起來,「媽,都是我不對,我…我真的…真的知錯了…您…您就原諒我吧…」

  「傻孩子,」何莉萍愛惜的撫摸著美少女的黑髮,「媽媽只想你能平平安安的,只想你什麼都好。」

  「我…我知道…我知道…」

  大門從外面打開了,侯龍濤走了進來,四個女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侯龍濤看到何莉萍一副很傷心的樣子,走到她身前,在她散發著香氣的頭頂上吻了吻,然後從跪在地上的女孩勾了勾手指,「諾諾,跟我進來。」

  薛諾發現男人臉上的表情很嚴肅,心裡又打上了鼓,才跟著走了兩步停住了,回頭愁眉苦臉的望著如雲。

  「去啊。」如雲揮了揮手。

  侯龍濤進了女孩的房間,坐在她的轉椅上,伸手拉住她睡衣,把她扥到自己身前,眼光集中在自己的手上,「諾諾,你讓我很失望。」

  「濤哥,我…」薛諾低著頭,咬著下唇,她現自去死的心都有。

  侯龍濤抱住了女孩的小蠻腰,把臉貼在了他的胸腹間,「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本來是特別特別生氣的,想大罵你一頓,可一見到你,我就只想抱著你,疼你。不是你的錯兒,你不過是太單純了。」

  「濤哥,你…你罵我吧,罵我吧…大聲兒的罵我…濤哥…我…」

  侯龍濤把女孩的睡褲慢慢的從她的屁股上剝了下去,雙手捏著她包裹在純棉小內褲的飽滿臀峰,用額頭輕輕拱著她,「忘了咱們約定過什麼了?我連重話都不會對你說一句的,我只會永遠永遠的疼你。」

  「嗯嗯嗯嗯…」薛諾哭的更傷心了,愛人越是通情達理、越是心疼她,她就越後悔、越恨自己。

  「還哭?」侯龍濤抬起頭,滿懷柔情的望著美少女,「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兒,我就原諒你。」

  「你…你說…說啊…」薛諾捧著愛人的臉,希望他能給自己出一道特別特別難的題目。

  「從今往後的一百年,我說的每句話你都要聽,行嗎?你要是做不到,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行…行…」薛諾的呼吸非常的不均勻,她知道男人並不是完全在跟自己開玩笑。

  侯龍濤把上身挺直了,一邊解著女孩的睡衣,一邊吻住了她的嘴唇,「他有碰到你嗎?」

  「沒有,我…我死也不讓別的男人碰我…」薛諾張開小嘴,把男人的舌頭迎進檀口裡,他如果想做愛,那自己就要乖乖的跟他做愛。

  「這對兒漂亮的小妹妹只給我一個人摸對嗎?」侯龍濤把美少女的睡衣敞開,托住兩支又白又嫩的乳房,兩隻大拇指壓住嬌艷的小奶頭。

  「對…對…」薛諾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愛人的撫摸讓她的心情一下就平靜下來了,他的溫柔是治癒一切創傷的靈丹妙藥。

  侯龍濤把一顆小櫻桃含進嘴裡,真的有甜味,他的雙手又挪了下去,把女孩的下內褲扒到她的大腿上,左手愛撫著她的大腿,右手從後面鑽入她的屁股下,兩根手指托住嫩滑的陰唇揉了起來。

  「嗯…」薛諾低著頭,縮著脖子,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兩條白玉般的長腿夾緊了,「濤哥…」

  「諾諾,」侯龍濤把手指緩緩的豎了起來,進入了美少女緊窄濕熱的體腔,「本來我是不反對你跟別的男人出去玩兒的,比如說跟男同學看電影兒,上酒吧、歌廳什麼的,可現在看來,你真是沒什麼防人之心,以後只許跟我出去。」

  「嗯…」薛諾答應的痛快極了,現在就算愛人要自己以後再也不許理別的男人,她也會答應的,「我…我只要濤哥…啊…濤哥…」

  侯龍濤在女孩微微發腫的臉頰上舔了舔,手指摳挖的速度稍稍加快,讓她身體裡濕膩的嫩肉跟緊的裹住自己,「乖寶貝,他用哪只手打的你?」

  「左…左…」薛諾抱住了男人的頭,向裡收縮著柔軟的臀肉,「濤…濤哥…我…啊…站不住…了…嗯…」

  侯龍濤把自己的褲子解開了,露出挺向斜上方的陽具,攬著美少女的腰,幫她把一條腿從睡褲和小內褲裡褪出來,讓她跨到自己的雙腿上,龜頭頂進了她的小穴裡,「坐下吧。」

  「濤哥…」薛諾的屁股碰到了男人的雙腿,一根火熱堅硬的肉棒一直插到了小肚子裡,讓她面紅耳赤,說不出的充實舒爽。

  侯龍濤用舌尖挑逗著女孩艷麗的乳暈和乳頭,雙手往外掰著她的臀瓣,把她已經相當豐滿的屁股向上拋動,讓她細嫩的陰唇套動自己青筋暴突的大雞巴,「告訴爸爸,那小子怎麼欺負你來著?」

  「不…爸爸…啊…爸爸…肏我…我…嗯…嗯…我不…不要說…」薛諾像騎馬一樣,在男人的身上顛動,子宮被堅硬的龜頭敲擊時產生的陣陣酥麻傳遍全身,讓她有點呼吸困難。

  「告訴我,聽話,」侯龍濤咬著美少女香甜的乳肉,把一根手指頂進了她的小屁眼裡,「給爸爸講講。」

  「我…啊…他想親…親我…啊…啊…我…我狠狠的咬他…啊…他不…不是你…爸爸…啊…啊…」薛諾一邊叫著床一邊把跟周渝民對峙的經過費勁的說了一遍,「我只…我只跟爸爸…跟爸爸你做…做愛…啊…嗯…」

  「小寶貝兒,爸爸知道你乖,啊…小寶貝兒…」侯龍濤開始劇烈的搖動屁股,把轉椅帶動得「吱吱」做響。

  一般的情況下,當性侵犯的受害者敘述事發經過的時候,她們會有一種又一次被侵犯的錯覺,relivethecrime,那對她們精神和心理上的傷害都是很大的,可如果她們不說,這是把傷痛埋藏在心裡,那從長遠來看,對她們的身心健康傷害更大。

  侯龍濤不願意讓心愛的小姑娘受到任何的一種傷害,便試著在做愛的同時引導她把晚上的事情詳細的跟自己講了一遍,效果還算不錯,沒引起她的什麼不良反應。

  這也是多虧司徒清影及時出現,周渝民幾乎就是沒能把薛諾怎麼樣,要是真的得逞了,女孩都不可能這麼快就讓愛人再進入自己的身體。

  薛諾在敘述的時候,大腦基本上已經因為和男人纏綿的性行為而處在半麻痺的狀態下了,沒有感到絲毫的恐懼、自責和恥辱,算是早不知不覺中成功的突破了受害者的心理障礙。

  薛諾的那三個朋友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她們不光不能跟最信任的家人講明自己的經歷,還要千方百計的隱瞞,這對她們的將來是一定會產生負面影響的,至於影響有多深,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