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十八章 不速之客(上)

  寶丁的住院延緩了對胡學軍的調查,離他和莉萍的婚期越來越近了,侯龍濤真是心急如焚,可又毫無辦法。雖然也可以找王剛,但他現在正忙著應付市局和分局的調查,分不出身,另外侯龍濤還不是很信任他,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太多的事……

  在如雲家的健身房裡,侯龍濤跨坐在長凳上練著亞鈴,纏著紗布的左臂還是沒法太用力。穿著寬鬆性感睡裙的如雲走了進來,坐到他身後,拿起毛巾給他擦著汗。

  放下亞鈴,「玲兒和茹嫣呢?」「還沒起呢,昨晚被你搞的那麼累,讓她們多睡會兒吧。」如雲抱住男人赤裸的上身,把臉貼在他的虎背上,磨挲著他厚實的胸肌。

  「你不累嗎?」把如雲拉到身前站著,雙手伸進睡裙裡,揉捏她豐滿的屁股。如雲撫摸著他的頭髮,「小男人,你以為你是神啊?一晚戰三女,還想把每個都整的起不了床,不自量力,你真的得多注意身體。」

  「嘿嘿,」侯龍濤一笑,「敢看不起你老公,我現在就再搞你一次。」話雖如此,可心裡也明白,昨晚到了最後,確實有點力不從心,必竟人力有時而窮啊。

  頭鑽進了睡裙的下擺裡,浴液的香味從女人微張的陰唇間飄了出來。侯龍濤將手指插了進去,由慢到快的抽插著,舌頭在陰唇上來回滑動,又把陰核含入嘴裡舔吻,另一隻手的手指擠進屁眼裡,在腸壁上按壓。

  前後庭同時受到指奸,陰核又被溫柔的吸吮,舒服的如雲一身的美肉發緊,皓首猛仰,雙手用力的按著男人的頭,「嗯……老公……好棒……好美……再舔……啊……再用力一點……啊……」

  侯龍濤果然更加賣力,不一會兒就把如雲玩的一陣哆嗦,洩出了陰精。把女人的分泌全部嚥了下去,雖然已是性慾大起,可使用過度的「武器」卻還是半硬不軟的。

  如雲坐到他左腿上,把玉手探進他的褲子裡摸了摸,微微一笑,「老公,沒關係,我已經很滿足了,你又不是鐵打的,總得休息一下才能恢復的。」

  侯龍濤真是感動,吸住她的香唇,熱吻了起來。「這麼好的女人,長的猶如月上的嫦娥,又肯定是個賢妻,雖不能做良母吧,也只是美玉瑕疵,她前夫腦子絕對有病。」又一個人成了他心中的傻逼。

  深吻過後,如雲攬著他的脖子,「老公,下星期二總經理的太太要來北京旅遊。」「Mrs。Jackson!?」「是啊,我和月玲正好要去香港檢查工作,你幫我接待她吧。」

  「她是來玩的,隨便找個司機或是職員不就行了,幹嘛要我去?」侯龍濤是真的不太想見那個女人。「那怎麼行?她好歹也是總經理夫人,不能讓她覺的咱們不重視她啊,你就辛苦一下吧。」如雲只以為他是不願以經理的身份做接待人,卻不知其中另有隱情。

  愛妻相求,上司發話,也不得不從,「那得從那兩年裡扣掉一星期,要不然我可就虧了。」雖然現在的如雲嬌媚的像個小妻子,但侯龍濤深知她說過的話就會做到,要是兩年後達不到她的要求,她一定會翻臉的,所以要盡量爭取時間。

  「好好,算的這麼細,答應你就是了。」如雲在他臉上一親。這時月玲也來了,坐到男人的另一條腿上,兩人吻了一下,「濤,茹嫣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怎麼了?她人呢?」

  月玲撅著小嘴,「她在洗澡呢。昨晚親她摸她,她都沒什麼,可我和雲姐一要插她,她就不幹,為什麼啊?」「呵呵,可能是第一次不好意思吧。慢慢來,你還怕你們姐妹不能在床上好好配合嗎?」侯龍濤輕輕在她大腿上捏了一下。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見你的第四個女人啊?」月玲躍躍欲試的說。「再等等吧,她還小,我怕她一下接受不了,我改天先帶她跟你們認識一下,再慢慢告訴她。」……

  茹嫣看到了月玲和如雲屁股上的紋身,當時沒說什麼,可後來還是拐彎抹角的也要了一個。侯龍濤當然不會反對,她的美臀上就多了兩個黃色的字,「愛奴」……

  星期二傍晚,侯龍濤到了首都機場。等了一會兒,一個穿著長大衣的中國女子進入了他的視線,他迎了上去,接過女人的箱子,「Mrs。Jackson,歡迎來北京。」

  女人嬌媚的一笑,「怎麼變的這麼客氣了,『表弟』?還是叫我『愛琳姐』吧。」這個女人今年二十九歲,長的也就是中上水平,但很會化妝。

  SL500駛上了機場高速,愛琳的一隻手不老實的放到了男人的大腿上,還輕輕的捏著。侯龍濤撥開她的手,「Mrs。Jackson,請你自重一點。」

  「呦,幾個月不見就翻臉不認人了?用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啊。」女人不滿的說。「咱們是互相利用,不是光我用你。」可當女人的手再次按上他的大腿時,卻沒有拒絕……

  到了北京飯店,愛琳要侯龍濤送她去房間。「還是不要了,您一定也累了,早點休息吧。」女人想了想,「也好,但我想看看天安門的夜景,你明晚8:00來接我吧,直接上我房間來。」……

  把車停在路邊上,點上一顆煙,對面來車的燈光晃著他,使他雙眼模糊,像是進入了時間的隧道,自己又成了一年半前那個涉世未深的求學郎……

  美國社會畸形的離譜,價值觀更是狗屁不通,大部分的老年人都過著孤獨的生活,兒女很少關心他們。一些老人就空出一間房間,讓留學生入住,不收房租,只要每天能陪他們聊聊天,解解悶,在有什麼緊急情況時,幫幫忙就行了。

  侯龍濤上到大三時,終於找到了這樣的一對中國老夫婦,住進了他們家裡,省了不少房租。這對夫婦只有一個二十七歲的女兒,中文名叫吳愛琳,十五歲時來的美國,因為長的不錯,在二十二歲時為了錢嫁給了已經四十多歲的IIC公司總經理,第二年就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女孩。

  老美很奇怪,在國內只能算一般的女人,在他們眼裡卻是美女,要麼說美國人進化的不完全呢。

  侯龍濤住進她父母家不久,Mr。Jackson因為心臟病住院了,愛琳就帶著孩子回父母家小住一個月。本來他是最討厭這種為了錢或是綠卡就嫁老外的女人,覺的她們和妓女沒什麼區別,可因為總也收不到陳倩的回信,當時正是侯龍濤最痛苦的時期,也最需要感情上的慰寄。

  愛琳無意間看到了他給陳倩寫的信,經常安慰開導他,兩人就相處的很好,還以姐弟相稱。反正愛琳也不用上班,兩人沒事時就在一起聊天。

  一天晚上,侯龍濤和老美打完籃球,回來時已過了10:00,一身大汗,光著上身就進屋了。愛琳正在客廳看書,一見他這個樣子,這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體,不由得眼前一亮。

  「濤弟,沒想到你長的斯斯文文的,身上卻這麼結實啊。」侯龍濤一挺胸,「練了很久才成這樣的。」道了聲晚安就上樓了,並沒注意到女人不同以往的眼光。

  第二天晚上,又是回來的很晚,在外面看到整個房子都是黑的,以為全家人都睡了。洗完澡後,就對著計算機裡的裸女圖片「扛了一管」,連門也沒關,反正也沒人會來。完事後又是一身汗,只穿了一條四角短褲,倒頭就睡。

  迷迷糊糊之間,只覺一陣陣的快感從下體傳來,睜開眼,吃了一驚,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猛眨了幾下眼,藉著月光仔細一看,不是夢,確實是有一個又白又大的女人屁股擺在眼前,小穴濕潤紅嫩,陰毛烏黑捲曲,棕色的屁眼也依稀可見。

  侯龍濤本能的反應就是一手抓住女人的臀肉,一手插進陰門中摳挖。身上的女人明顯吃了一驚,身子一顫,但並不害怕,繼續以「69」式給他口交,還把原本懸空的屁股一下放到了男人的胸口上。

  龜頭被溫熱的嘴巴包著,很是爽快。以前玩過的女人都是十幾歲的小姑娘,有的不願意口交,願意的技術也不好。現在這個女人卻是「吹喇叭」的好手,晃著頭吸吮一陣龜頭,又在雞巴上上下舔舐,再邊擄著陰莖,邊把睪丸含在嘴裡轉動,深喉淺吻,樣樣俱全。

  侯龍濤不用問也能猜出這個女人是誰,在這棟房子裡,屁股能這麼白嫩的,就只有吳愛琳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又已經兩個多月沒嘗過肉味了,既然有女人投懷送抱,不搞白不搞。

  要是愛琳婉轉的提出,甚至是當面說明,他還會因為兩人的關係太複雜而推辭,可現在老二都進了人家嘴裡,不可能把她推開,再罵她不守婦道了。

  本來還抬頭看著女人的性器,可肉棒被吹的太舒暢了,只好閉上眼把頭落回枕頭上,拚命的用手指在她的陰道裡「咕嘰咕嘰」的挖弄。女人肉穴的觸感真是太好了,侯龍濤太想念這種觸感了,一沾手就停不下來了。

  愛琳也被摳的淫血沸騰,男人的手指摳逼,快感要比自己手淫強的多。開始時還能吸吮男根,可越接近高潮,呼吸就越困難,只好吐出雞巴,大喘著氣,用手瘋狂捋著包皮。

  因為已是夜深人靜了,她也不敢大叫,只好用手背擋住嘴,「嗯嗯唔唔」的小聲哼哼。等快要到高潮時,又把陰莖含進口中,狂吸猛吮。侯龍濤狠攪手指的同時,腰也向上猛挺,把雞巴塞進女人的喉嚨。

  兩人幾乎同時洩了出來,愛琳「咕嘟」一聲嚥下了精液,繼續她的口交,直到軟下去的陽具又硬了起來。從乳罩中取出一個避孕套,給男人戴上,背對著他,用小穴吞下了大肉棒。

  侯龍濤是客隨主便,任愛琳在自己身上坐搖,只是當從她的呼吸中聽出她要洩身了才抬幾下屁股,幫她一把。就這樣,又讓她連丟了兩次。

  完事後,愛琳很懂事的拉下套子,將裡面的精液全部倒進嘴裡,又把陰莖清理乾淨,才離開房間。全過程中,兩人沒說一句話,也沒照過面。

  第二天中午在學校吃完飯,回到住處,進車庫時,老夫婦正好要外出,說是去看一個住在市區的老朋友,晚上吃過飯再回來。侯龍濤看了看表,才剛過2:00,兩個孩子還在幼兒園,也就是說,屋裡只剩下了愛琳一個人。

  一上午的課都在睡覺,無論是體力還是精神都正旺盛。說實話,昨晚干的不是特別過癮,現在正是奸她的好機會。在屋裡轉了一圈,終於找到了正在地下洗衣房裡的「美肉」。

  愛琳大概剛在社區中心上完網球課,穿著一條短短的白色網球裙,修長的雙腿露在外面,上身是一件乳罩式網球小胸衣,和全裸也差不了多少,頭髮編成兩條長長的麻花辮。

  就在這時,滾桶洗衣機停止了工作,女人打開艙門,彎下腰,從裡面掏著衣服,裙底風光就被身後的一雙色眼捕捉到了。因為剛剛運動過的關係,白色的綿質內褲向臀縫裡收縮,兩個圓圓的屁股蛋兒大部分都被擠了出來。

  「真他媽是找操。」侯龍濤的老兒已經槓了,乾脆脫光了衣服,戴上套子,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從後面一把抱住正在迭衣服的女人,兩手直接伸進了胸衣裡,攥住肉乎乎的奶子揉搓,四指夾住兩個乳頭向外托,「騷姐姐,想不想我?」

  愛琳先是被突如其來的猥褻嚇了一跳,等聽出是侯龍濤的聲音,就雙手撐住洗衣機,轉過頭來和他接吻,好像是小夫妻在玩性愛遊戲一樣,一點也不怯場。

  突然感到一根硬硬的東西在自己的股間撞來撞去,向後一伸手,直接就摸到了男人赤裸的屁股,愛琳輕浮的一笑,扭動豐臀蹭著雞巴,「色弟弟,這麼急啊,我也好癢了,快來吧。」

  侯龍濤當然不客氣了,一手仍舊把玩著乳房,一手在女人的跨間掏了一把,淫水已經把內褲浸透了。那還等什麼,拉住內褲的襠部,向下一拽,竟然沒拽下來。

  開始還以為是因為愛琳的屁股太大,褲腰又太緊,等向上一摸,才發現這條內褲是和裙子連在一起的。把內褲襠撥到一邊,向前一挺腰。由於用力過猛,又沒用手扶,陰莖在穴口一滑而過,沒插進去,逗的女人「咯咯」的浪笑了兩聲。

  「笑什麼?」侯龍濤沒好氣的問。「真是個小笨笨,難道還要姐姐教你怎麼插穴嗎?」愛琳彎下腰,雙腿站的筆直,一手推著洗衣機,一手伸後,引著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

  居然被人當成小雛了,這還了得了,「賤娘們,看我不玩的你叫娘。」心中罵完,拉住女人的臀肉,一根手指沾了點淫水,一下擠進她的屁眼裡,進入腸道後,向下彎曲,緊摳住肛口。

  「啊!那裡不可以,死弟弟,不要亂摸嘛,那是……啊……嗯……」愛琳還是把他當什麼都不懂的孩子,想告訴他那是肛門,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快感淹沒了。

  原來侯龍濤的另一隻手從她的腰邊探下,兩指揪住了她的陰核,又捏又搓,同時雞巴也開始了抽插。小腹每次撞在女人的肥臀上,她都被推的向前一衝,可肛口和陰核被拉住,又會被拽回來。由於受力的只是那兩小點,快感也就無比強烈,才知道身後的男人是個花叢老手。趕忙咬住一條剛洗好的內褲,不讓自己叫出來。

  「怕什麼?家裡又沒人,你就盡情的叫吧,叫出來才更爽嘛。」口中的內褲被拉了出來,愛琳這才想起父母出去了,於是便放浪形骸,扭腰擺臀,小嘴一張,「啊……爽死了……大雞巴弟弟……好會操……好粗好長嗯……啊……」

  有了女人淫聲的伴奏,侯龍濤干的也更起勁,有意要顯示自己的技巧,每操干五、六下,就把龜頭頂在子宮上研磨十幾圈。這下可把愛琳搞的欲仙欲死了,「唉呀……別磨了……啊……磨的人家心裡好慌……磨的子宮要流水了……啊……啊……」說著就噴出了一股陰精。

  可男人並不滿足,還是在她體內不停磨轉、進出,干的她就像在子宮上多開了一個口一樣,陰精源源不斷的向外湧出,「小祖宗啊……饒了我吧……啊呀……要洩死了……」

  看她是真的不行了,兩腿軟的直哆嗦,可侯龍濤還沒玩夠呢,「我不是小笨笨嗎?你怎麼會被小笨笨操的要生要死的呢?還是讓我再好好的玩你一會兒吧。」

  一彎腰,托住女人的兩個腿彎,把她舉了起來,陰莖仍然插在她的穴眼裡,「咱們上樓吧,我要慢慢享用你。」愛琳驚叫一聲,慌忙向後攬住男人的脖子。

  侯龍濤挑著愛琳,一路小跑的回到自己房間,這個過程中又把她頂到了一次高潮。一進屋,就將女人扔上床,緊接著就如餓虎撲食般的壓到她背上,再次從背後操了進去。

  粗大的肉棒如同打樁機一樣,鑿著女人身上最敏感嬌嫩的部位,淫水已不是「流出」了,而是向四下飛濺。愛琳開始時還能「親爹」、「親爺」的浪叫求饒,等又洩了幾次之後,聲音越來越小,只剩「唔唔」的哼聲了,身子也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趴著。

  男人又兇猛的挺動了幾十下,背脊一麻,陰莖開始脈動,射了出來。兩人的身體迭在一起,喘著粗氣,這回可是乾爽了,體力都有點透支。

  良久,愛琳才緩了過來,小聲的說:「給我喝……」侯龍濤一聽,又來了精神,扶著她坐起來,「再給我表演一次,昨完沒看清。」女人跪到他身前,取下套子,把陽具舔乾淨,然後又跪坐起來,斜眼看著他,仰起頭,張大嘴,拿起套子,讓裡面的精液流進檀口中。

  侯龍濤看得興起,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愛琳姐,你可真是騷的可愛。」說著就推起她的胸衣,含住深紅色的奶頭吸吮。愛琳抱住他的頭,享受著乳房被舔吻的溫柔快感,「真正的女人比計算機裡的好吧?」

  被這麼一問,侯龍濤立刻明白她是看到自己手淫了,「當然是真正的女人好了,所以要再來一次。」說著就拉開旁邊書桌的抽屜,要拿裡面的避孕套。

  女人一驚,連忙阻止他,「小祖宗,你真想整死我啊?」一指自己發腫外翻的大陰唇,「我從來沒做的這麼激烈過,再來會弄壞的。」「哈哈,別擔心,前門不行,我走後門啊。」把女人一翻,就舔她的屁眼。

  愛琳飛快的跳下床,逃了出去,「我該去接孩子了。死弟弟,見洞就鑽啊。」侯龍濤也沒追,反正來日方長,操她的機會有的是。自那以後,他晚上很少出去打球,保存體力,等著打炮。

  愛琳的老公身體不好,又加上年齡已大,失去性能力已經三年了。她早就想偷人了,可老公看的緊,一直也沒機會。這次老公住院,又碰見了侯龍濤,最早以為他是個不識人間煙火的癡情小子,後來發現他對別的女人不是沒興趣,就冒險一試,竟是乾柴遇烈火,一點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