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倩坐在車裡,滿腦子想的都是侯龍濤剛才的那句話,「我是他心愛的女人,那小曦算什麼?我不是他心愛的女人,那他怎麼會在那麼緊急的關頭說出來?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她抬起頭,不經意的瞧了一眼後視鏡,正好看到侯龍濤從後備箱裡取出一根棒球棍,這才想起來男人是在外面為自己打人。
陳倩意識到侯龍濤並不打算簡簡單單的就放過那小子,她可不想把事情鬧大,趕忙下了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個小流氓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侯龍濤提拉著棍子,一邊圍著他的身體轉圈兒,一邊還在嘟囔,「你不怕我,可以;你看不起我,也可以;你侮辱我心愛的女人,那就不可以。」說著就舉起了手中的棍子,做勢要砸向敵人的腦袋。
陳倩驚叫一聲,跑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身體,一隻手抓住他舉起的手腕兒,「不要,龍濤,算了吧,我沒事兒,咱們走吧,別打了。」侯龍濤望著女人水汪汪的雙眸,眼中的戾氣漸斂,無限的柔情、愛憐又現,慢慢的放下了手。陳倩被他看得臉上一熱,趕忙扭開頭,拉著男人,「咱們走吧,我要回家。」
在車上,兩人都是默默無語,最終還是陳倩忍不住了,「龍濤,今晚謝謝你了。」「呵,沒什麼好謝的,那是我應該做的。」「你……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哪句話?」「你跟那個流氓說的,不可以侮辱你……侮辱你心愛的女人。」
侯龍濤沒有回答,又是一陣沉默。「你說話啊。」「還能是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那小曦呢,你把小曦當什麼?」「當然是當愛人了。」「你……你……」陳倩有點兒急了,「小曦是你的愛人,你又說愛我,你到底是什麼居心?」
「居心?呵呵呵,」侯龍濤苦笑了幾聲,「我愛小曦,沒人能改變這個事實。但我對你單相思了八年,要說我已經對你沒有感情了,不光是在騙你,也是在騙自己。我知道咱們這輩子大概都是沒有那個緣分,我只想在讓小曦幸福的同時,也能在你身邊保護你。今晚我還是讓你受了欺負,一時氣昏了頭,說了不該說的話,希望你不要告訴小曦,我怕會影響到我和她的感情。」
男人的語氣中帶著說不出的傷感,聽得陳倩直難過,自己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天上的明月,永遠都可望而不可及,也許這些年來,他內心所受到的煎熬真的不比自己輕多少,「你……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愛小曦嗎?」
「你要我用什麼證明呢?」「你發誓。」「我發誓,剛才我對你說的話全是發自內心的,如有半句虛言,就讓我天打雷劈。」侯龍濤說的很堅決,他早就在腦子裡仔細檢查過一遍了,剛才自己表白時的用詞很謹慎,雖然不是什麼都說了,但卻沒有假話,自己決不會被雷劈的。
「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今天你說過的話,我不會告訴小曦的。」陳倩頓了一下兒,「今天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咱們算是扯平了,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筆購銷了吧。」「倩倩……」侯龍濤扭過頭來,眼睛裡充滿了喜悅的光芒,「謝謝……謝謝你……」他竟然都有些哽咽了。
「唉呀,你別看我,看路啊。」「啊,噢噢。」男人趕緊又重新看著路面,但嘴角兒明顯已經從下垂變為了上翹。陳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居然也有點兒激動。其實最近十幾天,她已經發現了過去是誤會了侯龍濤,但卻又不願意承認自己以前的憎恨全都是毫無疑義的。但是,八年啊,恨了八年,也真是累了,今天一旦找到了借口原諒他,自己整個人也好像輕鬆了很多。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麼一點兒小事兒竟然會產生如此巨大的效果,今晚只是一個鋪墊,是一切的開始,根本就沒別的特殊目的。他做夢都想要陳倩和自己冰釋前嫌,現在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實現了,他簡直快要興奮死了。
Benz突然在立交橋上停了下來,「幹嘛停下啊?」陳倩不解的看著眉開眼笑的男人。侯龍濤打開車門,跑到橋欄杆旁,閉上雙眼,仰天大叫,「啊……」他完全不顧路人驚疑的目光,一直喊到嗓子都啞了。陳倩也下了車,手扶車門,「龍濤,你發什麼瘋啊?別叫了,快點兒走吧。」
男人笑嘻嘻的回到了車上,「咳咳,嚇著你了?不喊一下兒會炸的。」「哼,你還是個小孩兒。」「不好嗎?一個人要老是一本正經的,那也沒什麼意思啊。」兩人開始有說有笑的了,陳倩的注意力開始向侯龍濤好的方面集中……
小琴做起身,點燃了一根兒煙,「小龍,剛才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幹嘛呢?」施小龍躺在床上,一隻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摸來摸去,「就是跟我女朋友唱歌來著。寶貝兒,一會兒咱們再做一次啊?」「讓我再歇一會兒嘛,你的大雞雞太厲害了。」小琴心裡直想笑。
「嘿嘿嘿,知道我的功力就好。」「對了,你的女朋友還是那個『石女』啊?」「唉,是啊。」「光能看不能摸,有什麼好的,甩了算了。」「可是她太漂亮了,就算非要等到結婚,我也認了。」「結婚?你上次不是跟我說九月份就要去法國上學嗎?」「那怎麼了?以她的性格,一定會等我的。」
「呵呵呵,你可真是太天真了,」小琴捂著肚子樂了起來,「真是笑死人了。」「怎麼?」施小龍不高興的問。「你和她好了多久了?」「快一年了。」「就是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兒還有好了一年還沒上過床的?」
「切,你懂個屁,」施小龍也坐了起來,撇著嘴,「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要是硬來,她肯定會跟我翻臉的,我慢慢來,就不信磨不到石頭開花兒。」「真的?」「真的。」「好好,就算你能等,她也能等嗎?」「什麼意思?她怎麼不能等?是她提出來一定要到結婚之後才能上床的。」
「哼,她那種女人我最瞭解了,裝的清高聖潔,其實骨子裡一樣騷得很。」小琴不屑一顧的說,「你瞧著吧,哪怕她現在能忍得住,等她二十四、五的時候,想忍都難啊,可你那時候已經出國了,怎麼辦?她那麼漂亮,追她的男人少不了,她一定會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的,到那時,你就哭去吧。」
「這……」施小龍覺得女人說的有一定道理,特別是近幾天,發現陳倩對侯龍濤的敵意漸淡,要是自己一走,陳倩一定會有一段時間很寂寞,萬一侯龍濤乘虛而入,那自己可就賠了,「那你有什麼辦法?」「嘿嘿,」小琴下了床,從自己的小皮包兒裡掏出一個小紙袋兒,在空中搖了搖,「這就是解決辦法。」
「是什麼?」施小龍蹦下床,接過了紙袋,打開一看,是一片兒藥片兒,「這有什麼用?」「這是強力的『安眠藥』,吃一片就能像死豬一樣睡十二個小時,十分鐘見效。」「你是說讓我迷姦她?」「別說得那麼難聽,你是她的男朋友,怎麼能叫『奸』呢。」「這……這不好吧?」施小龍向後退到了床邊,慢慢的坐下。
小琴看著他緊鎖的眉頭,知道他下不了決心,看來他還不算特別的壞,但太子哥交代的事情,說什麼也得辦成啊,「怎麼?沒那個膽子?真是個小屁孩兒,一點沒有男子漢的氣概。你可要想清楚,那個女人要真跟你說的那樣花容月貌,你不早下手,可會被別人捷足先登的。」
「放屁,我沒膽子?」施小龍最怕被人看不起,更何況是被跟自己睡過覺的女人,「我……我只不過是在考慮該怎麼動手。」「是嗎?那想得怎麼樣了?」「要騙她喝下帶藥的飲料倒是不難,但然後的事兒就不好辦了。」「有什麼不好辦的,就帶她到酒店開房不就完了。」
「那怎麼行,帶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萬一有人多事兒報警的話,那不就全完了。」「那你不會到了房間再給她喝?」「她要是肯跟我開房,還用得著給她吃藥嗎?再說,我最擔心的是她醒了之後會大哭大鬧,那樣的話更麻煩。」
「切,真是沒腦子,還老自稱聰明呢。」「喂,你別總是陰陽怪氣兒的,你要是有主意就說出來。」施小龍的脾氣上來了。「唉喲,小龍哥別發火嘛。」小琴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趕忙做到男人的身邊,摟住他的肩膀,「你別忘了,你有一個財主朋友啊。」
「侯龍濤?」「對呀,只要太子哥肯幫你,你一定能如願以償的。」「他能幫我什麼?」「你讓他在郊區哪個度假村包棟別墅,再隨便編個什麼值得慶祝的理由,叫你女朋友一起去,在那住一晚,反正別墅裡的房間多,就跟她說你們不住一間不就完了。」
「哪有那麼容易,先不說她會不會同意,她家裡人管她嚴著呢,決不會答應的。」「那你就乾脆別告訴她,就說是普通的約會,等她上了車,去哪兒還不是你說了算,她總不能跳車吧。」「嗯……」施小龍還是覺得不行,「一夜不回家,她家裡人會報警的。」
「失蹤二十四小時(四十八小時,不記得了。)以上,警方才會受理的。」「還是不行,她妹妹是侯龍濤的女朋友,這件事兒侯龍濤不會幫我的。」「傻,太子哥的女人多了,她妹妹也不過就是一個玩具罷了,太子哥有求於你,怎麼可能不幫你呢。我這麼跟你說吧,你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到了地方以後,以什麼借口騙你的女朋友不馬上就鬧著要走,其它的一切,太子哥都會為你辦妥的。」
施小龍又琢磨了一下兒,雖然他很看不起侯龍濤,但也聽說過他神通廣大,「要是她醒過來就哭鬧,要往外跑,那怎麼辦?」「她那種女人,只要你佔有了她的身體,那她就是你的了。萬一她要是真的往外跑,你就抓住她再肏,剛醒過來的時候藥勁兒還沒全過,你要制服她肯定沒問題。」
「那有什麼用?她要是再鬧呢?我再肏她?我還能關她一輩子是怎麼招?」「小龍哥好沒自信啊,」小琴伸手握住了男人跨間軟塌塌的陰莖,「被這個大雞雞搞過的女人,哪兒還會捨得離開你啊,我不就是被你弄過一次就上癮了。只要你讓她嘗到了你的好處,保管她對你死心塌地。」
「真的?」「當然了,我是女人,我還會不知道嗎?再說,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我見過的男人多了,比你帥的,比你有錢的,多的是,我為什麼不纏著他們卻來免費伺候你。」小琴說著就把施小龍推倒在床上,把那根很普通的陽具塞進了自己的小穴裡,然後立刻就誇張的大叫起來,「啊……大雞巴……太爽了……爽……」
施小龍笑了起來,再過兩天,也就是二月六號就是陳倩二十三歲的生日了,拿給她慶祝生日做借口,那再好也不過了。一想到比身上這個女人漂亮一百倍的陳倩也會在自己身上露出極度淫蕩、舒爽的表情,施小龍都有些等不及了……
春節七天的長假,其實陳倩的父母都不在家,她父親的單位組織工齡在二十年以上的職工到吐魯番去旅遊,她母親也去了,要到七號下午才能回來;陳曦的父母從外地回北京看女兒,呆了四天,五號的晚上就離開了,這樣就在六號形成了一個真空期。
侯龍濤對於這些情況瞭如指掌,陳曦早就跟他說過了。但施小龍卻對此毫不知曉,陳倩從來也不把家裡的事兒對他說,兩人所謂的戀愛關係就是如此的可笑。施小龍知不知情,對侯龍濤的計劃並沒有實質的影響。
六號下午,侯龍濤帶著陳曦,先在西單逛,再到東單逛,逛的女孩兒直喊累,不到6:00,他們就在外面吃完晚飯了。「接下來去哪兒啊?」陳曦甩著男朋友的胳膊。「這兒離我的酒店很近,要不要去坐坐?」侯龍濤臉上帶著微笑。
「討厭,」陳曦攥著小拳頭兒,在男人的臂膀上捶了一下兒,臉上升起了淡淡的紅霞,她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那是你的酒店嗎?你不過就是在裡面有間房罷了。」「那你要不要去我那間房呢?」「又不是沒去過,沒什麼好的。」
「那就是不要去了?」侯龍濤露出失望的神情,「那我送你回家吧,今天是你姐姐的生日,你也該回去為她慶祝的。」陳曦看了一眼表,「我姐姐一會兒就不在家了,施小龍約了她。」「那我就單純的送你回家。」男人還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你個大豬頭,」陳曦攬住了男人胳膊,把身體和他貼的緊緊的,「還不帶我回你的酒店。」「哈哈哈,那不是我的酒店,我不過就是在裡面有間房罷了。」侯龍濤抽出手臂,摟住了美人,他根本就是在逗女孩兒玩兒。
兩人進了房,女孩兒剛把短大衣脫掉,侯龍濤就從後面抱住了她,雙手隔著緊身的高領長袖衫,抓住了她的乳房,「好小曦,想死你了。」「嗯……」陳曦轉過身來,閉著眼睛,送上了柔軟濕滑的粉紅雙唇,「濤哥……」
侯龍濤邊吻著女孩兒,雙手捏住了她被牛仔褲繃得圓圓的屁股蛋兒,一下兒把她提了起來。「啊!」陳曦輕叫一聲,還沒來及說別的,就已經被抱進了臥室,壓在了床上。侯龍濤舔著她的脖子,解開了她的褲扣兒,「小曦,幫我脫衣服。」
「嗯……嗯……」女孩兒沒有照愛人的話做,只是抱著他頭,靜靜的享受那種戀人把自己的頸項吻得濕濕的感覺。男人正在向下拉她的牛仔褲,陳曦突然想起侯龍濤每次和自己親熱時,都會把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吻遍,可今天走了一下午,腳上一定出汗了,怎麼能讓人親呢,必需得先去洗個澡。
她急忙捧起愛人的臉,「濤哥……先等等,我要洗個澡。」侯龍濤翻身躺到一邊兒,「好,我給你放水。」他起身進了浴室,就算剛才女孩兒自己不提出來,但為了計劃的順利進行,他也一樣會要求先洗個鴛鴦浴的。
等男人再會到臥室時,陳曦已經脫光了衣服。侯龍濤上上下下的看著她,完美的身體讓人垂涎欲滴,「小曦,去洗吧。」「你看什麼嘛,」女孩兒嬌羞的走過去,拉住了愛人的手,低下頭,「濤哥,你……你也來嘛。」
「哼哼,」侯龍濤低頭親了親她,「當然了,不過你先進去,我去拿些兒喝的。」「嗯,那你快點兒啊。」陳曦回吻了他一下兒,走到浴室門口兒,回頭一看,男人正歪著腦袋盯著自己的屁股看,臉上不禁又是一紅,「討厭鬼……」說完就把門虛掩上了。
侯龍濤來到客廳,打開迷你冰箱,裡面有很多沒有商標的玻璃瓶兒,瓶子裡是如同葡萄酒的暗紅色液體。男人拿出一瓶,又從小吧檯上取下兩個高腳杯,在一個裡面撒入一些藥面兒,然後左手拿著瓶子,右手的手指夾著杯子,走進了浴室。
陳曦舒舒服服的坐在浴缸裡,閉著眼睛,真是有點兒累了,被熱水一泡,更是犯困,秀美的臉龐被熱氣烘的微微發紅,更增麗色。侯龍濤一進去,就把兩個杯子放到裝裕巾的木櫃上,把酒倒上了,就算女孩兒睜著眼,也不會看到一隻杯子的底部有一層薄薄的藥粉。「來,」男人把酒杯遞了過去,「試試這個。」
「啊,」陳曦睜開眼,接過杯子,「我不愛喝酒。」「嘗嘗嘛,不好喝我也不會給你的。」侯龍濤坐到浴缸的邊緣上,左手輕柔的捏著女孩兒白嫩的左肩,右手裡的酒杯「叮」的一聲和女孩兒的碰了一下兒,然後自己先喝了一口。
「嘖嘖。」陳曦也泯了一小口,咂吧咂吧嘴,是甜的,一點兒沒有酒味兒,便又喝了一口。本來就只有小半杯,這一口就差不多把所有的藥都吞入肚裡了。「還要嗎?」侯龍濤把瓶子拿了過來。「嗯。」女孩兒舉起杯子,一泡澡,有點兒熱,有點兒渴,喝了那冰冰涼的「甜水兒」,還真是挺爽快的。
侯龍濤給女孩兒倒上酒,又把自己杯子裡剩下的全灌進了嘴裡,但卻沒有咽,而是用左手從她的脖子後面繞過去,抬起她的下巴,低頭把酒渡進了她的檀口中,緊接著又舌頭伸進去攪動,弄得暗紅色的液體順著陳曦的嘴角兒直流。
侯龍濤把女孩兒嘴邊的液體舔乾淨,繼續的在她臉上、脖子上、肩膀上親吻。「嗯……」陳曦又將眼簾合了起來,全身都放鬆了,身體上感受的是愛郎的濃情蜜意,口中品嚐的是美酒瓊漿,說不出的幸福快樂,「濤哥,你也進來嘛,我幫你……搓背……」
侯龍濤的舌頭頂進了美人的耳孔裡,「寶貝兒,舒服嗎?」他的兩隻手全探進了水裡,溫柔的揉捏女孩兒的乳房。「舒服……」陳曦想把眼睛睜開,可說什麼也做不到,眼皮就好像是千斤閘一樣沉重,「濤哥……我……我……好困……嗯……」
「是下午走累了吧?」侯龍濤的臉頰若有若無的蹭著女孩兒,用極為疲倦的聲音說,「小曦,今晚就別走了,讓我抱著你睡吧。」「不……不行……姐姐……姐姐會擔心的……」「看你困的,別撐了,睡吧。你姐姐今晚也不會回家的,你不用考慮她。」
「嗯?為什……為什麼……我姐姐……去……去哪兒了……」女孩兒的意識已經不是很清晰了。「施小龍為她慶祝生日,在雁棲湖包了一棟別墅,他們小兩口兒今晚就住在那了。」「不……不會的……姐姐……姐姐不會的……」陳曦知道自己的姐姐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但她現在已經沒有能力進一步的思考了,她實在是太睏了。
「咚」的一聲,女孩兒手裡的酒杯掉進了浴缸裡,但她並沒有去撈,兩條胳膊都軟綿綿的垂著。男人還是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沒有動,一時之間,浴室裡一點兒聲音也沒有。等了一會兒,他輕叫了兩聲,「小曦,小曦。」陳曦沒有回答,她的鼻息很均勻,顯然已經進入了夢鄉。
侯龍濤把熟睡的女孩兒抱出浴缸,擦乾了身體,散開她用髮夾夾在腦後的長髮,抱回臥室裡,放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在她桃紅的粉面上吻了一下兒,「乖寶寶,好好睡,等哥哥回來。」男人起身,把衣服穿好了,關上燈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