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二十五章 短兵相接(上)

  馮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卻發現女兒並沒有去上班,「玉倩,你怎麼還在這兒啊?」

  「照顧你呀,那個班兒還不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了。」

  「那怎麼行,就算是給你爺爺做秘書,也不能全不當回事兒,怎麼也得注意點兒影響啊。」

  「還注意影響呢,昨晚您穿著這身兒衣服在酒吧裡喝的醉醺醺的,」玉倩把沖好的咖啡遞給母親,「咱倆誰的影響不好啊?」

  「嗨,你這孩子說話這麼沒大沒小的。」馮潔輕輕打了一下兒已經被自己慣壞了的女兒。

  「媽,您昨晚最後跟我說的那些話不是當真的吧?」

  「什麼話?」

  「就是那些要出去找男人的話,你說…」玉倩把母親的「淫賤宣言」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邊。

  「那…那當然不是真的了,」馮潔被這麼直截了當的一問,臉都紅了,「那是喝醉後的氣話,不能算數兒的。再說,你爸爸雖然有錯兒,但總體上來說,還是很顧我的,而且也不能全怪他,他那種身份的男人,偶爾的逢場作戲是不可避免的。」

  「媽,」玉倩拉住了母親的手,「您說,以後我的丈夫會不會也像爸爸這樣呢?」

  「呵呵,我的小丫頭長大了,開始想男人了。」

  「這叫什麼話啊?」女孩兒羞怯的推了母親一把。

  「唉,說真的,咱們這種家庭的女人,看似金枝玉葉兒高高在上,誰又能瞭解咱們的苦衷呢。找個普普通通的男人,他能老老實實的守你一輩子,他也不敢胡鬧,可咱們又覺得虧;一旦找了個門當戶對,再有點兒本事的,只要他最看重的是你,有些事該裝糊塗就要裝糊塗。你爸他以前還不錯,從來不在外面過夜,多晚都回家,最近有點兒過分了。」

  「要不要我找爸爸談談?」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兒,不管怎麼說,玉倩都還是站在母親一邊的。

  「不用不用,我們的事我會處理的。你看,說著說著就又轉回到我身上了,前兩天你跟我說過的那個男孩兒…」

  「什麼男孩兒,是男人,正經的男人。」

  「好好好,男人,怎麼樣,是認真的嗎?」

  「是。」一提起侯龍濤,玉倩立馬兒想起了和他雨水交歡時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不禁羞答答的底下了頭。

  「呦呦呦,幹嘛啊?」馮潔快被女兒的樣子逗死了,「臉都紅了,有多認真啊?」

  「特別認真,最認真的那種。」

  「是嗎?那好,改天請他到家裡吃飯吧,叫上你舅爺,讓他和你爺爺奶奶幫你把把關,我也得見見是什麼樣兒的靚仔能把我的寶貝女兒勾住。」

  「不要了吧,我怕會嚇著他。」

  「什麼呀,這就被嚇住,這麼點兒膽子,怎麼做我女婿?」

  「好吧好吧,我來安排就是了。」玉倩不再反對了,反正遲早要過這關的,而且她對自己選中的男人還是有一定的信心…

  一個星期之後,王剛和寶丁的任命就下來了,雖說是有「最高指示」,但也不能太明顯,兩個人的升職理由還是比較充分的。

  王剛已經幹了幾十年警察,多多少少立過點兒功,再加上剷除「德外四虎」時的優異表現,被任命為北京市公安局十一處,也就是技術偵察處的處長。

  寶丁資歷雖淺,但有突出的立功表現,被破格提拔成北京市公安局十三處,也就是治安處的副處長。

  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他們也是不會放棄苦心經營的「根據地」的,他們原先任職的派出所兒的所長都是由他們推薦的人來擔任的。

  由於寶丁和王剛都是「上面」派來的人,他們在新的崗位上很快就和上下級的同事們搞好了關係…

  「東星」跟「霸王龍」的合作關係已經保持了一個月,該是清點的時候了,「東星」這邊的帳都是侯龍濤讓任婧瑤做的,總共隱瞞了四成兒的盈利,根據雙方最初的協定,本著利潤均分的原則,他得到了「霸王龍」盈利的百分之五十,而「霸王龍」實際上卻只得到了「東星」名下服務性行業盈利的三成兒。

  問題在於,在侯龍濤的授意下,任婧瑤並沒有把假賬做的無懈可擊,相反的還故意留下了幾處比較明顯的破綻,當然了,「明顯」也是相對而言的,如果不是專業人員,是瞧不出什麼問題的…

  方傑回到日本後,立刻給如雲來了一封信,說是因為行程倉促,上次回國並沒有把大伯的身後事都辦妥當,自己的其他家人又都已經移民日本了,為一些小事兒回北京一趟也不值得,希望她能幫幫忙。

  在這件事上,雖然如雲從方傑經不起推敲的借口上就能看出對方另有目的,但她還是不能袖手旁觀,她確實也想為方伯伯做點兒事兒,而且她也想弄清楚前夫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如果光是想再追求自己,不僅不合情不合理,也絕沒有理由等到現在。

  如雲現在對自己的感情是很明瞭的,她早就不愛方傑了,連恨都已經不恨他了,自己心裡沒鬼,在告訴了侯龍濤之後,她在回信中除了答應對方的請求外,還附上了自己的電子郵件地址,這樣聯絡會方便很多。

  最初的幾封郵件,方傑還都是在說關於老人的事,如雲也很有禮貌的回了,後來有一次,他再提想要破鏡重圓,被如雲很堅定的否決了。

  自那以後,方傑只在郵件中說一些自己這些年是如何在日本奮鬥的事情,問一問還有沒有以前同窗的消息一類的瑣事,兩人算是基本上恢復到了沒有深交的普通朋友關係…

  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這一段兒,雖然侯龍濤和玉倩打得火熱,但一直也沒有提見家長的事兒,女孩兒還是覺得有點兒太快了,怕把如意郎君嚇到。

  因為馮雲的存在,兩人經常是在飯店幽會,但還是無法避免和那隻母老虎碰面,每次雙方在表面上還都過得去,實際上各自心裡也明白,還是打骨子裡不對付,偶爾趁玉倩不注意,他們還是會冷言冷語的對上兩句…

  這天晚上,侯龍濤和他的兄弟們聚在了「東星初升」,他前兩天剛剛讓人把上個月的賬給「霸王龍」送去了,「都準備好了嗎?」

  「三十人,我已經讓他們去JJ了,五十個保安也已經進城了,只要需要,十分鐘之內就能趕到,王剛和丁哥那頭兒我也打了招呼。」

  「好,咱們就做齣好戲給他們看看。」侯龍濤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哼哼,好一個月黑之夜。」

  一群人驅車來到位於新街口兒的JJ迪廳,這裡可是北京最早、規模最大的幾家迪廳之一,五彩的燈光閃爍,俊男靚女,人頭攢動。

  舞池正中央有個領舞台,三個身著亮銀色小胸衣、亮銀色超短裙、亮銀色小內褲、亮銀色高跟長筒靴的長髮美女正在上面扭來扭去,引得台下發出陣陣高聲尖叫和口哨兒聲。

  侯龍濤平時是不進迪廳的,震耳欲聾的「噪音」不光鬧心,還讓他頭疼,在他眼裡,那些蹦迪的就跟群魔亂舞沒什麼本質區別。

  七兄弟外加麻子和罈子,在舞池邊找了半圈沙發坐下,還沒來得及要東西,一個一身皮裝的高個兒女郎就帶著兩個看場子的大漢走了過來,「怎麼今天東星的幾位大哥這麼有空兒,到我們的小場子來照顧生意?」

  「哼哼,」侯龍濤斜眼兒看了看美麗的小太妹,「鳳姐的話太見外了吧,咱們現在是一家人,賬都一起算的,還分什麼彼此,捧你的場,不就是捧我們自己的場了。」

  「那好啊,太子哥隨便了。」

  「別走啊,」侯龍濤一把拉住了想要離開的司徒清影,「不陪陪我嗎?」

  「怎麼陪法兒?」

  「你要是願意在床上陪,那最好不過了。」

  「好啊,」美嬌娃一揚秀眉,「讓我上床也不難,跟我拼酒,喝趴下了我,今晚就任你為所欲為。」

  「小鳳姐。」

  「小鳳姐。」司徒清影的兩個手下都有意上來勸阻。

  「幹什麼啊?」麻子和罈子往兩人面前一戳,「大哥們打賭喝酒聯絡感情,輪不到咱們說話。」

  「去吧,」司徒清影坐了下來,揮了揮手,「你們兩個去拿酒,我陪太子哥玩玩兒。」

  在那兩個人離去後,侯龍濤偷偷拉住了美人的玉手,用力握了握。

  司徒清影還他嬌媚的一笑,「包房裡有攝像機,就藏在那幅油畫兒後面。」

  「那可要委屈你了。」

  「沒關係,你上次說的那個東西帶來了嗎?」

  「在我這兒呢。」文龍從兜兒裡的一個小紅盒子裡取出一片兒綠葉子,這和他上次去秦皇島前,侯龍濤給他的葉子是一樣的。

  「怎麼用?」

  「往舌頭上一放就行。」

  「嗯。」司徒清影張開小嘴兒,把葉子按在了嬌嫩的舌面上,葉子邊緣上有分叉兒,一碰到舌頭,那些分叉兒就像爪子一樣,把嫩肉摳住了,不用力拉是掉不下來的。

  「清影,咱們也不能顯得太寒磣了,」回來的不是剛才那兩個手下,而是「九龍一鳳」中的兩個,可能是看場子的人向他們報信兒了,「東星的兄弟們想喝,怎麼也得去包房啊。」

  「三哥,七哥。」司徒清影站了起來。

  「好說,那咱們也就別客氣了。」大胖帶頭兒走了出去。到了包房,中間的矮桌兒上已經擺了五瓶兒Hennessy V.S.O.P,還有五瓶兒精裝二鍋頭。

  「想怎麼拼啊?」「龍七」往沙發上一坐,取出好幾個空的寬肚兒酒杯。

  「拿這麼多杯子幹什麼?只有我和這小騷屄喝。」

  「太子,你丫鼻子底下長的是個屁眼兒啊?這麼臭。」

  「沒事兒,三哥,讓他過過嘴癮。」司徒清影一掄胳膊,「叮勒噹啷」一陣亂響,多餘的酒杯都被她掃落到地上了,她盯著侯龍濤,「姓侯的,一會兒要是你先趴下,我要把你扒光了,扔到那個領舞台上。」

  「肏,」侯龍濤一撇嘴,「那就看咱們誰先動不了吧。」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好,喝土的,還是喝洋的?」

  「哼,」侯龍濤拿過杯子,先倒了半杯V.S.O.P,又兌了半杯二鍋頭,「咱們土的洋的一起來。」

  「龍三」向弟弟使了個眼色,「龍七」會意的走了出去,他回到辦公室,立刻給「霸王龍」撥了個電話,把情況說了說,「乾爹,我看東星的這幫小子今天就是來找碴兒的,咱們還沒找他們,他們倒先來了,您要不要過來一下兒?」

  「我現在正在見幾位重要的客人,一時半會兒還抽不出身,你先召集人吧,隨機應變,我完了事兒就會過去的。」

  「要是動起手兒來怎麼掌握尺度?」

  「那群小子不是街邊兒的小痞子,隨隨便便的就打發了是不行的,而且是在咱們的場子裡,出了大事兒很麻煩的,如果他們不動傢伙,你們也不要。」

  「我明白了。」「龍七」放下這頭兒的電話,又給他的幾個兄弟打了,讓他們招集手下過來。

  他辦妥這些事兒之後就回到了包房,一進屋兒就嚇一跳,十瓶兒酒已經下去了六瓶兒,正在死拼的兩個人都是醉眼惺忪,還要互相狂灌,女的滿面通紅,男的卻是臉色煞白,邊兒上的人都看傻了。

  侯龍濤一揚脖兒,又把一杯酒灌進了嘴裡,在口中含了幾秒,「咕咚」一聲嚥了下去。

  他把酒杯「砰」的砸在桌兒上,「該…該你了。」

  「呼…呼…」司徒清影喘著粗氣,抄起個杯子,不過只喝下了半杯,喉嚨處開始向上一返一返的,還用手摀住了嘴巴。

  「哈哈哈…」侯龍濤一陣大笑,「臭娘們兒,去吐啊,咱們沒說不許吐,我讓你去吐,吐完再來!」

  「去你…」女人還沒罵完就猛的站了起來,向門口兒衝去,結果腳下一個踉蹌,單膝跪在了地上。

  她的兩個哥哥趕忙上去把她扶了起來,攙著她離開了包房,「你丫…你丫等我回來!」她出門兒之前還不忘叫陣。

  過了一分多鐘,侯龍濤和兄弟們出來抽根兒煙兒、透透氣,他的腳下也是打晃兒的厲害。

  剛一出包房,正好看到剛才領舞台上的一個小妞兒迎面走來,她瞧了這群人一眼,一揚頭兒,好像很傲氣的樣子。

  「喂,」侯龍濤一把揪住了那妞兒的胳膊,「去哪兒啊?這麼急。」

  「你幹什麼?」女人一甩手,卻沒有甩開,但臉上沒有一點兒害怕的表情,大概是知道大場子有人罩,有恃無恐。

  「陪我進房喝兩杯,再讓老子用你解解酒。」

  「你有病吧?敢在這兒鬧事兒,你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放開我!」

  「你媽的!」侯龍濤突然揪住了女孩兒的長髮,向著屋裡就拽。

  文龍也搭了把手兒,兩秒鐘就把小妞兒弄進了包房,然後他就轉身出去了,卻沒撞門,只是輕輕的帶上了。

  「你瘋了!?幹什麼!?」女孩兒抓著男人的手腕兒,想要掙脫。

  「我干你個老祖母!」侯龍濤照著領舞小姐的小腹上就是一拳,緊接著一揚手,把她摜到了沙發上,走過去一腳踩在她的頭側,「出來做就得被人玩兒,裝他媽什麼純?」

  「不……不……」女孩兒雙手捂著小肚子,蜷身側躺在沙發上,一臉痛苦,「我…我不是…不是出來做的,你別亂來,我…我是小鳳姐的人…」

  「小鳳姐?小鳳姐,你奶奶的,」侯龍濤用左手揪住女孩兒的頭髮,把她的頭拉了起來,「還你媽敢用那個臭屄來壓我!?我還就喜歡搞女同性戀,老子今兒是玩兒定你了。」他說著話,就已經把右手伸進了女人的超短裙裡,先是在她的屁股上揉捏了幾下兒,又用手指隔著內褲按在她的陰戶上,用力的摳抓。

  「啊!不…不要…救命啊…」女孩兒看樣子是真的怕了,臉上出現了驚恐的神情,兩條白嫩嫩的長腿狂蹬著,雙臂胡亂的揮舞,想要用指甲去撓正在施暴的「野獸」。

  「你媽了屄的!」侯龍濤掄圓了胳膊,照著女孩兒嬌美的右臉頰上就是一個大嘴巴,然後又把手掌舉回空中不動了。

  小姑娘被打的趴在沙發上,但她不打算就此放棄抗爭,又把上身抬了起來,準備「接戰拒敵」,可立刻又被一巴掌扇倒了。

  如此反覆了四、五次,小美人兒的臉頰已經麻木了,高高的腫了起來,她只覺得頭暈腦脹,眼前金星兒亂冒,就好像要死了一樣,眼淚好似開了閘門般,一流起來就停不住了,「別…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隨便…隨便你怎…怎麼樣…」

  侯龍濤又把她揪起來抽了兩下兒,「哼,賤貨,我東星太子肯玩兒你,是你的榮幸。」

  他的雙膝都跪到了沙發上,屁股撅了起來,兩手捏住女孩兒的奶子,大力的揉動,嘴巴壓住了她的檀口。

  就在包房裡「Happy」的時候,外面卻來了個殺風景的。

  司徒清影「吐」完後,和兩個哥哥回來了,卻看到一幫人都站在外面抽煙,「你們……你們幹嘛都在外面?」

  「嘿嘿,」劉南一臉淫笑的看著對方,「老四在裡面玩兒姑娘,我們當然是在這兒幫他把門兒了。」

  「玩兒姑娘?玩兒什麼姑娘?」

  「你著急了?不用,只要那個領舞的小妞兒沒什麼少女十八招兒的絕活兒,一會兒就能輪到你。」

  出乎意料,司徒清影並沒有對劉南侮辱自己的話進行反擊,而是猛的衝進了包房,其他人都沒來得及攔。

  司徒清影一進屋兒,一眼就看到侯龍濤撅在沙發上,正把領舞女孩兒的內褲往下扒呢,「侯龍濤,我宰了你!」她一腳就踹在了男人的屁股上,把他從女孩兒身上踢了下來,然後就朝他撲了過去。

  「你媽的!」侯龍濤轉過身來,反手扇在了女人的臉上。

  司徒清影本來就醉的差不多了,下盤不穩,挨了這一下兒,向後退了兩步,一頭栽倒在沙發上,這一躺下,身體就此變得軟綿綿的,爬也爬不起來了。

  剩下的人也衝了進來,叫罵著互相推搡,那個險些被強姦的領舞小姐也就趁亂逃了出去。

  「媽的,把這倆傻屄弄出去,別他媽在這兒礙我事兒。」侯龍濤站了起來,晃晃蕩蕩的走到司徒清影的身前,壓上去就親。

  「東星」的八個人很快就把「霸王龍」的兩個乾兒子給擷趴下了,將他們從屋兒裡提拉了出去。

  侯龍濤這邊兒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享用那個醉美人兒了,他一拉司徒清影的胳膊,將她拽到了沙發的正中央,給她擺了個跪姿,讓她的腦袋紮在靠背兒與坐墊兒的交叉處,屁股高高撅著,正對掛在牆上的一幅西方人物畫兒。

  侯龍濤把美女的雙臂倒剪到背後,取下掛在自己後腰處的一副手銬,「卡嚓」一聲,把她的手腕兒銬住了。

  司徒清影除了扭了扭腰,「唔唔」的哼了兩聲兒之外,就好像對所發生的一切全無知覺一般,明顯是酒勁兒上來了。

  侯龍濤來到女人身後,腳下輕飄飄的,幾乎到了站不穩的地步,一個趔趄,雙手就撐在了美女被皮褲緊裹,像大蘋果一樣的屁股上了。

  這一撐上可就拿不開了,兩隻色手在美臀上一個勁兒的胡擼、抓捏,還乾脆把一隻手插到了她的雙腿間,用掌心托住陰門的部位搓啊搓。

  司徒清影不僅毫不反抗,反而把腿分的更開了,可能是由於酒醉之中,主觀意識發揮不了作用,一切就都由身體和感覺做主了…

  包房外已經打開了鍋了,逃跑的那個領舞小姐通知了看場子的人,他們立刻開始清場,除了「東星」事先埋伏好的三十人外,其餘的客人還是很配合的,也不敢不配合,偌大的迪廳很快就顯得空空蕩蕩的了。

  本來看場子的就只有二十多人,還分出了差不多一半兒去救司徒清影,這跟「東星」一開打,剩下的十來個怎麼跟超出兩倍的敵人作戰啊。

  通往包房的必經之路並不寬敞,被大胖他們一堵,救人的也衝不進去,等於是兩頭兒都沒佔著便宜,西瓜芝麻一樣兒沒撿到。

  就在「東星」完全掌握局勢的時候,「霸王龍」其餘的幾個乾兒子都帶著人趕到了,足有六十多人,其中還有在外面雇的打手,這些打手大部分都是體育大學練散打的,招之即來,打完就撤,不留真名兒,不負責任,他們主要負責營救小鳳姐。

  剛以為「霸王龍」這邊兒要把上風佔盡之時,「東星」的五十個退伍軍人出現了,還有兩個「霸王龍」的散打手是岑二德子上學時的師弟,幫「東星」幹活兒也決不比給「霸王龍」幹活兒差啊。

  結果雖然「東星」在人數兒上處於劣勢,卻能在質量上找齊,雙方是勢均力敵、不分伯仲。

  打了沒幾分鐘,受傷的人就已經不少了,雙方都漸漸的停了手,一百多號分成了兩個很明顯的陣營,中間隔著五米左右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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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者話:侯龍濤住在「天倫王朝」不是自己出的錢,請在三章的開頭兒處找答案。

  侯龍濤和陳倩,八年,沒錯兒。

  上一章看不懂嗎?特想寫出《連城訣》的那種感覺來,可惜功力不夠,最後還是寫的不真不假,真真假假都帶出來了。

  我在LA,所以用的是美國西部時間,也就是太平洋時區。

  內部價,五、六十萬可以從一個片警直接升成分局局長,我這是聽「寶丁」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管了,反正故事是虛構的。對於十一處的名字,我只知道叫「技偵」,應該是技術偵察的簡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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