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六十一章 倭賊妙計

  「你幹什麼!?」開車的女人從後視鏡看到了後面的情況,大聲吼了一句。

  後排上的人立刻把手從男人的下陰處挪開了,「凶什麼?你敢說你不動心?」

  「我動不動心無關緊要,門主說了要活的。」

  「大姐,二姐又沒說要弄死他。」後排上的另一個女人也開腔兒了,她明顯是站在開車的那個的對立面的。

  「不弄死他?你有那個能耐嗎?你控制的住嗎?我都沒到收發自如的地步。」

  「切,我說的是用嘴,你都把功夫練到嘴上了?」

  「哼。」開車的女人沒再說話了,

  後面的兩個人一看大姐不出聲兒了,就知道她是沒法兒再反駁自己,兩人一起一扭身,彎腰就開始拚命的吸吮男人的大雞巴,她們的樣子異乎尋常的瘋狂,就好像是長年不見葷腥的餓狼突然發現了鮮美的肉條兒一樣,一邊嘬發出「噢噢」的聲音,似乎很享受被龜頭兒撞擊喉嚨的感覺,她們絲毫不吝惜自己的口水,很快男人屁股下的坐椅就濕了一片…

  在東京東部二百五十公里處的愛知縣的Toyota公司社長辦公室裡,頭髮灰白,戴四方眼鏡兒的矮胖張富士夫提上褲子坐在了辦公桌兒後,方傑呲牙咧嘴、面帶苦笑的坐到了他對面。

  那個姓川口的人敲門之後走了進來,「社長,剛才接到櫻花夫人的電話,她們已經成功的把人帶走了,後在十點之前送回去的。」

  「嗯,好。」

  「社長,我有一事不明,想向您請教一下兒。」 方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說吧。」

  「您第一次對付侯龍濤時用的是明招兒,如果成功了,咱們再放消息說他和Honda的談判很不愉快,我明白這樣即使許如雲不能肯定真是Honda指使的,至少她會對Honda的保護不利非常不滿,投資基本就泡湯了。我不懂的是為什麼這次你要繞那麼大的彎子,既然已經潛進去了,直接把那小子做掉就是了。」

  「哼哼,」張富士夫陰沉的一笑,「『東星』的人已經跟Honda接觸過了,我相信許如雲知道結果的,這種時候再放什麼IIC跟Honda談判不愉快的消息還有用嗎?」

  「沒用,但還是可以達到另外一半兒目的啊。」

  「能嗎?福井威夫那老小子這次是真動了老本兒,連本田宗一郎家的新宅子都用上了,保安工作不可以說不是盡善盡美,許如雲要是再把什麼都算在Honda頭上,她是不可能坐到今天的位子的。想來如果不是我老婆跟櫻花家有點兒淵源,還真就拿那個中國小娃娃沒辦法了。從另一方面說,再用普通手段除掉侯龍濤,明顯示Honda的對手所為,目的不言自明,這樣一來,許如雲就更會對Honda投資了。」

  「您不是說許如雲不會意氣用事嗎?」

  「你以為侯龍濤是個什麼東西?他哪兒有資歷做七十億美金的決策?許如雲既然派他來,那就是已經給了他明確的指示。既然 『東星』敢在這個時候插一槓子進來,那她的指示就一定是投資。咱們現在要做的不是要幫助她決定是否投資,而是要改變她同意投資的決定,這就有難度了,而且這種難度隨著時間的推延還在不斷的加大,特別是在咱們的第一次行動失敗後。」

  「相信難不倒社長的。」方傑一臉的媚相兒。

  「哈哈哈,」張富士夫自得的大笑了起來,「是天助我也,侯龍濤那小子貪花好色,福井威夫為了討好兒他又送了他兩個天仙美女,許如雲又和他有染,我又認識『櫻花媚忍』,哈哈哈哈哈哈,侯龍濤是該著送命,Honda是該著完蛋。」

  「高,高,實在是高。但其實我覺得還有一個辦法。」

  「嘔?」張富士夫顯眼瞟了瞟方傑。

  「咱們何不把侯龍濤、Honda、『東星』的三角兒關係捅出去,IIC為了避嫌,一定會退出去的。」

  「退出去等於承認自己沒有專業水準,最多是再另派人負責。許如雲會不想報復壞她男人好事兒的人?不會。什麼人會阻礙投資?Honda的競爭者。什麼報復最有效?投資。」

  「那咱們要是把許如雲也加進去呢?她和侯龍濤不正當的關係…」

  「什麼不正當的關係?你們這些中國人,哼,一個沒娶,一個沒嫁,能說他們什麼?」

  「他們是上下級。」

  「So What?許如雲在業界是什麼聲譽?她說投資的項目,成功率在九成兒以上,She can do no wrong。你懂不懂?她的名字就是IIC一筆巨大的財富,為了維護這筆財富,你這是逼他們投資。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看人的,居然娶了這種女人,還能讓她跑了。」

  「是是,社長教導的是。」方傑當然知道為什麼要請「櫻花媚忍」,當然知道自己的兩個計劃都是行不通的,只不過他已經達到了溜鬚拍馬的最高境界,他給人機會把最得意的計劃說出來,他給人機會糾正自己並不是特別愚蠢的想法,只是沒想到最後還是被損了一句…

  「啊嚏…啊嚏…啊嚏…」侯龍濤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睡得實在太好了,他都不願意睜眼,只是想伸手蹭蹭鼻子,但他的企圖並沒有得逞,胳膊居然抬不起來。

  侯龍濤一下兒睜開了眼睛,面前有一張陌生女人嬌媚的臉龐,她正用一個散發著刺激性氣味兒的小瓷瓶兒在自己的鼻子下面晃動,「你…你是什麼人!?」

  女人也不理他,起身就走。

  侯龍濤晃動了一下兒身體,他現在是赤身裸體的呈大字形平躺在榻榻米上,雙踝和雙腕都被從地下伸出的鋼圈兒鎖著。

  侯龍濤觀察了一下兒四周的情況,這是一間日式的大廳,自己的兩側跪著二十個身穿各種花色和服的女人,包括剛才那個給自己聞藥的,都是又美又媚,最大的也就四十出頭兒,小的差不多二十幾歲,她們每個人之間都隔著相等的距離,自己正面五米的地方是一個兩層的矮檯子,第一層上有四個空著的墊子,第二層除了一個墊子,還放了一張條按,上面擺了好多的茶具。

  就算侯龍濤不聰明,他也知道自己是被綁架了,這已經是到日本後的第二次了,只不過這次比第一次更離奇,自己明明是抱著一對兒雙胞胎美女入睡的嘛,怎麼一覺醒來就成了階下囚了呢?這些人是什麼身份呢?抓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麼呢?他的這些問題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五個女人從檯子左側的迴廊裡邁著小碎步兒走了出來,四個年輕的分別穿著綠、紅、黃、白的和服,跪在了第一層的四個軟墊兒上,一直被她們簇擁著的那個女人三、四十歲的樣子,長得貌美如花,長髮盤在腦後,穿了一件粉白相間的和服,她在最上層的墊子上跪了下來。

  屋裡這二十五名女子著裝的方式非常正式,與日本A片裡的穿法是天壤之別,她們的和服裡都有白色的襯衣,襯衣的領子用夾子與和服固定在一起,腰間不是一整條不用打的寬帶,而是完全手編的,而且她們的和服都是「色留袖」的,表明將在這裡發生的是正式的儀式。

  雖然侯龍濤不知道這些講究,但也能看出這些女人是經過精心準備的。

  最上層的女人把雙手向裡放在雙膝前,腦門兒貼到了手上,對著侯龍濤行了一禮,「侯龍濤先生,用這種方法請你來,多有失禮,還請海涵。」

  「嘿嘿,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那個『請』字從何說起啊?不過你倒是說對了一件事兒,是失禮,你連自我介紹都沒做。」侯龍濤很清楚,現在無論自己持一種什麼態度,對方都不會改變事先制定好的對自己的處理方法。

  「我叫櫻花玉子,是『櫻花媚忍』的第二十七代門主。這四位,」女人指了指那四個年輕的女人,「春忍,夏忍,秋忍和冬忍,是她們把你別墅裡的所有保鏢都迷倒了,然後帶你來這裡的。」

  「呼,」侯龍濤居然有種輕鬆的感覺,聽對方的意思,並沒對智姬和慧姬下重手,「真不愧是『媚忍』啊,就這麼直盯著我,連臉都不紅,我都不好意思了。」

  「侯先生太謙虛了,你的身材一流的棒,沒必要不好意思。」

  「哼,我還以為日本的忍者都死絕了呢。」

  「侯先生說的差不多,我們是僅存的幾支之一,真正的忍者總共也就不到一千人了,而且全都是在地下活動,」玉子的語氣一直很平靜,就像是在和朋友聊天兒一樣,「不過你沒必要這麼不友好,你都不知道我請你來是為什麼呢。」

  「真他媽是強盜邏輯,也好,你們找我來幹什麼?」侯龍濤這樣窩著脖子說話特別累,他本來可以讓後腦著地的,但他的眼睛怎麼也離不開女人的臉,因為她的眉宇間有一種特別熟悉的氣息。

  「今天是我大女兒十八歲生日,你是被請來參加她的成人禮的。」

  「我認識你女兒嗎?」侯龍濤現在也不能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跟這些神秘的女人有關係。

  「不認識。」

  「那我來幹什麼?」

  「這可就說來話長了,」玉子開始為自己泡茶,「你可能已經猜到了,『櫻花媚忍』都是女人,你猜不到的是這些都是我的表姐妹、外甥女,我們是真正的一家人,只不過經過二十多代,血緣已經不是特別近了,但我們身上都有『媚忍』的基因,媚術不是學就能學會的,而是天生的,我家的女人天生就會媚術,至於造詣如何,那才是後天修煉的結果。」

  「沒聽明白。」

  「不要著急,雖然我們練的是媚術,但平時除了執行任務和延續血緣的時候,是絕對禁慾的,我們又是秘密組織…」

  「碰過你們的男人都得死?」

  「聰明,」玉子滿意的點點頭,「每個『媚忍』成員的成年禮就是她第一次試驗她練功成績的日子。」

  「你家的男人呢?不可能每個新生兒都是女嬰。」

  「早年間,男嬰都會被處死,後來就都被送到孤兒院,這些年有了B超,男嬰就打掉,萬一診斷錯了,生出來之後也是送到孤兒院去。」

  「你們太沒人性了吧?」侯龍濤的冷汗都出來了。

  「這是門規,沒有親情,沒有愛情,沒有感情,沒有人性,生為櫻花女就別無選擇。」玉子的情緒上出現了一絲不被人察覺的波動。

  「為什麼選我?世上的男人有的是,為什麼費這麼大勁把我弄來?」侯龍濤意識到自己今天大概是在劫難逃了,對手如果是人,那怎麼也有一絲生還的希望,可如果對手是惡魔,那就真的沒法兒對付了。

  「這你都想不到?主要是因為我受人之托,其次是因為你個人的成就也還算出眾,想必你的基因應該不差,我大女兒是『櫻花媚忍』下一代門主,她的女兒就是下下代的門主,當然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她的受精者。」

  「受什麼人之托?」經女人一點,侯龍濤立刻就明白了,弄了半天,還是因為投資的事兒,「Toyota?」

  「既然知道還問我?」玉子微微一笑,放下手裡的茶杯,拍了兩下兒手,「你的保鏢不是在十點鐘換班嗎?我們得在那之前把你的屍體送回去。」

  房間右邊的一個拉門兒打開了,一個穿著白色內襯衣和襪袋的十七、八歲女孩兒走了出來,對著玉子行了一禮,「母親。」

  「侯先生,這是我大女兒櫻花清影。清影,那就是為你準備的,去看看還滿意嗎?」

  「是。」女孩兒站了起來,開始圍著地上的男人緩緩的踱步,用一種好奇的眼光大量著他。

  「清影?」侯龍濤也盯著女孩兒,現在終於想通了為什麼會覺得玉子面熟了,她的女兒長的更像司徒清影了,只是臉上多了那麼一股媚氣,不過怎麼也沒法兒把她們和自己的清影連繫起來啊。

  「我很滿意。」櫻花清影跪在了男人身邊。

  「那好,開…」

  「等等!等等!」侯龍濤大叫了起來,真是要讓她們開始了,八成兒自己的小命兒也就保不住了,估計是在自己射精的時候就給自己一刀,或者直接掐死一類的把戲,真他媽是一群黑寡婦,「我不懂,既然是真的要殺我,在那裡動手就是了,幹嘛還把我綁來?」

  「不是說過了嗎?來參加儀式啊。」

  「直接讓你女兒去我那兒不就行了?」

  「我們的儀式延用了一百多年,都是在『櫻花媚忍』的本部進行。」

  「那完事兒之後為什麼還要把送回去?隨便一扔就是了。」

  「媚術分為三層,最低境界是媚氣的散發,讓看到我們的男人都有衝動;中等境界就是所謂的『吸精大法』了,讓男人狂射不止,直到脫精而亡,你們中國的古書中對這種死因是有記載的,這種媚術大部分天生就會,練的是如何加強和控制,這主要用於對不能留下外傷的目標進行刺殺,你今天就有幸體會一下;最高境界是對男人的精神控制,練到深處,可以隨心所欲的支配世界上的任何男人,門規中明文禁止使用這種媚術對政治、經濟進行干涉,只有在本門的生存受到威脅時才能使用,現今的『媚忍』中只有我能達到了這個層次,但也只是觸及了皮毛,最多進行短暫的控制。」

  「哈哈哈,」侯龍濤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你…你逗我玩兒吧?」

  「呵呵呵,你不相信?」玉子也笑了起來,「沒關係,等一下你就信了。」

  「好好好,我信,」侯龍濤確實是信,沒什麼不可以相信的,自己吃了這麼長時間的金鱗草,還有什麼其它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呢,「為什麼我身上不能有外傷啊?」

  「Honda不是送了你兩個美女嗎?這也就是為什麼還要把你送回去。」

  「肏,哼哼,我明白了。」侯龍濤終於想明白了,他對Honda最後的一點兒懷疑也消除了,同時也清楚了Toyota實在是太惡毒了,但這不是讓他憤怒的原因,一切的詭計都是為了應付如雲,對手一樣沒把自己當成人物,這才是讓他最難以接受的,由於自尊心受到傷害而產生的憤怒都已經超過了知道自己無法逃脫死神的恐懼。

  「開始吧。」玉子不再理滿面怒容的男人了,沖女兒點了點頭。

  屋裡的其他女人全都低下了頭,合上眼睛,雙臂交叉在胸前,兩手放於鎖骨兩側,嘴裡唸唸有詞,卻聽不出到底在說些什麼。

  櫻花清影把自己的白襯衣敞開了,理面什麼也沒有,直接就是她朱圓玉潤的裸體,大小適中的雪白乳房怯生生的向上挺著,平坦的小腹下沒有一根兒陰毛,直接就是紅嫩嫩的陰唇。

  「你…你也是白虎?」侯龍濤皺起了眉,這麼多的巧合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

  櫻花清影很嫵媚的一笑,因為對方說的是中文,她並沒有聽懂,她也不在乎男人說的是什麼,她側身躺在了侯龍濤身邊,半壓著他,奶子擠在他的胸口,左手把他額頭上的頭髮撥開,右手直接抓住了他的陰莖套弄,還伸著舌頭舔他的臉,「夫君,咱們做愛吧。」

  侯龍濤知道自己要是硬了,那就離死不遠了,他本想像上次對付愛琳那樣不讓自己勃起,可無奈金鱗草已將自己的體質改變了,無論他怎麼想把精神集中到別處兒,小小的刺激還是讓他的陽具有了反應。

  「夫君好好色啊。」櫻花清影都沒想到自己的身子往男人身上一靠就打了目的,那也不用再搞什麼別的把戲了,一下兒起身跨跪到他的小腹上,左手的手指點在他的胸口上,右手伸到自己的屁股後面調整著肉棒的位置,「波」的一聲,陰唇把龜頭兒的尖端吸住了。

  「媽的。」侯龍濤突然向上猛的一挺屁股,用盡全力的把大雞巴撞進了女孩兒的屄縫兒裡,反正怎麼招都是要被「強姦」了,先給對方來下兒狠的,讓她也別好受了。

  「啊!」櫻花清影慘叫了一聲,白眼兒直翻,差點兒沒疼昏過去,今天是她的成人禮,在此之前她從沒碰過男人,根本還是個處女,處女膜兒、超級粗壯的陰莖、初次迎人的緊窄陰道,全趕到一塊兒了,也真夠她一嗆。

  侯龍濤的眼睛也睜大了,他完全是處於一種極度的震驚中,這簡直和插入司徒清影小穴時的感覺一模兒一樣,陰道內的嫩肉死纏著自己的陽具,頂在子宮頸口兒的龜頭兒被一股巨大了力量嘬住了。

  正是由於震驚,男人都沒想到要摒住精關,一下兒就射了出來,這一射就有停不住的趨勢,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好像是在被對方的子宮向外抽一樣,迅速的消失,他拚命想把屁股放下,將陰莖退出來,可卻做不到,櫻花清影陰道裡的嫩肉還在不住的蠕動,也在幫忙「搾取」著「汁液」。

  「他射了,他這就射了!」女孩兒叫了起來,聲音裡充滿了歡喜,她壓下上身,吻著男人的嘴,「夫君,你安心的去吧,我會照顧咱們的女…」她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嬌媚的神情突然一掃而光,就好像碰到了鬼魅一樣,她只覺自己的陰精狂瀉,身體裡的力量也在被向外抽,一陣超強的快感從子宮向四肢百骸擴散,渾身都酥軟了。

  與此同時,侯龍濤覺得一股強勁的暖流從自己的馬眼衝入了體內,上到髮梢兒,下到趾尖,一下兒又都充滿了力量,他的屁股也不再是被吊在半空了,一下兒就落了下來。

  「啊…啊…」櫻花清影頭昏眼花,身子一斜,從男人的身上摔了下了,夾雜著血絲的大量精液從她的陰唇間流淌而出,「母親,我…」

  屋裡的女人們停止了小聲的念道,全都驚訝的望著中間的一男一女。

  玉子滿面怒容的站了起來,「清影,你搞什麼鬼?捨不得殺他嗎?」

  「我…我沒有,」櫻花清影都快哭了,她想跪起來,腿卻發酸,是那種舒爽的酸,「他…他不是人…」

  玉子不再理女兒了,皺著柳媚走了下來,站在男人劈開的雙腿間,突然跪了下去,張口含住了他的陰莖,一手撫摸著他的大腿,一手扶著陰莖,舌頭繞著龜頭兒打轉兒,把上面的精液都舔進了嘴裡。

  「嘿嘿,小的不行,老的上了?」侯龍濤已經可以肯定自己的「小白虎」和這些「媚忍」肯定有關係,但現在還不能透露,萬一自己說了,給愛妻惹來殺身之禍,那豈不是更糟糕,而且他也有自信自己完全有能力對付對方的媚術了。

  「哼,你別高興的太早,清影的功力不夠,我就親自伺候伺候你。」玉子吐出了再次勃起的陰莖,把自己的和服與襯衣都拉到了腰上,撥開白色小內褲的褲襠,露出了自己光溜溜的陰戶,又是一隻「白虎」…

  編者話:《金鱗》裡只有兩件事是不可能在現實中發生的,一是「金鱗草」,二就是「吸精大法」了。不過,真的不可能發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