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七十章 夜勤病棟(下)

  4:00多的時候,大胖他們離開了醫院。過了十幾分鐘,香奈就來了,還是一身淺粉色的護士服,看著就讓人血液循環加速。「侯先生,你又在病房吸煙。」她站在洗手間的門口兒,並沒有進入病房的內間。

  「我知道你不會告我狀的。」侯龍濤走了過去,低下頭就想吻小護士。香奈只是稍稍踮起腳尖兒,用雙唇在男人的嘴上碰了一下兒,然後就立刻把身子閃到了一旁,「侯先生,我想和你談一談。」「好啊,進來坐吧。」侯龍濤把路讓了出來。

  「到外面去談。」「去哪兒?」侯龍濤這才注意到女人的臂彎裡掛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去樓下的花園裡。」「行。」侯龍濤從衣櫃中取出了如雲為自己新買的尼子大衣,看來小護士對自己還是有所戒懼,這也是很正常的。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上班兒了?」坐在花園兒裡的一張長凳上,侯龍濤把雙臂伸展開,放在椅背兒上,本來是想摟住香奈的,可沒能達到目的。小護士的雙手扶著膝頭,上身坐得很直,每說一句話還都一點頭,典型的日本女人對男人恭恭敬敬的樣子,「我今天是小夜班,從下午兩點到十一點。」

  「那你不早來找我?」「你有朋友在。」「那有什麼關係?讓他們見見我的日本小媳婦兒。」侯龍濤拉住了女人帶著白色皮手套兒的一隻小手兒。香奈白色大衣的領口兒、袖口兒和下擺都有一圈兒雪白的絨毛,看上去特別靜雅可愛。人靠衣裝馬靠鞍,日本女人一樣可以顯得純純淨淨的。

  「我在上班。」香奈把手抽了回去。「那好,你不是要跟我談談嗎?談什麼?」「侯先生,你有很多的女朋友?」「對,你怎麼知道的?」侯龍濤並不否認。「我的中國同行說有很多非常漂亮的女人來看你,而且,在日本,大人物都會有很多的情婦。」

  「那些女人不是我的情婦,男人對情婦是沒有真正的感情的,情婦只是洩慾的工具,但我對我的女人們不光有愛戀,更有深深的感激,想我一個一文不名的小流……呵呵,我跟你說這些也沒意思,她們都是我的愛人。」侯龍濤點上了煙,現在是在戶外,不會有人管的。「我不會做你的情婦的。」香奈大概並沒有聽懂男人剛才的一番話。

  「我明白。」「不,你不明白。」「什麼?」「我不是不喜歡你,你可以讓任何一個女人動心的,你符合我對一個男人所有的要求。」「那為什麼?」「我會來中國,就是因為我不願做別人的情婦,所以我也不會做你的情婦。」侯龍濤沒有出聲兒,他知道小護士自己會說出來的。

  「我出生在北海道的小漁村,爸爸媽媽送我到東京的護士專科上學。我十八歲的時候,因為成績優秀,被派到東京規模最大的私立順天堂醫院實習,後來我就成為了那家醫院的正式護士。兩年前,董事長的小兒子誠田亞夫到醫院檢查工作,住院部的部長帶著我陪他參觀。作為感謝,那天晚上他請我和主任吃飯,然後去KTV玩……」

  「他把你強姦了?」「不是,我是自願的。」香奈驚奇的看著侯龍濤,「你怎麼知道是那種事的?」「猜也能猜到了,你接著說吧,我不打斷你了。」「我從小在鄉村長大,是很傳統的,上的又都是女子學校,那天之前,我還是處女。」儘管「傳統」,小護士說出這些話來還是臉都沒紅。

  「他連續追求了我兩天,鮮花、美酒、無數的我做夢都想不到的甜言蜜語,他是個很有魅力的成熟男性。第三天晚上,我就把身子交給了他。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只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姑娘。我並沒有想過一定要他娶我,只要他是真的愛我,我不在乎名份。」

  「真的?」「真的,其實他是有妻室的人,他的妻子是本田公司一位大股東的千金。」「你不是不在乎名份嗎?」「可他不是真的愛我。」「你怎麼知道的?也許他的婚姻只是利益的結合呢,也許他真正愛的是你呢。」「他不是!」香奈突然提高了聲音,眼中也有了淚光,「我本以為他是的。」她的聲音又變回軟綿綿的了。

  「五個多月前的一天,亞夫帶我到他的遊艇上玩,出海沒多久,就有兩艘汽艇追上了我們,一個女人帶著六個兄神惡煞的男人上了船,那個女人就是亞夫的妻子島本裕美。原來她發現了我和她丈夫的事情,是來捉姦的。」小護士的全身都在微微的發抖。

  「那個女人好美,卻也好凶,她讓人逼我跪在甲板上,然後她就打我的耳光,還用高跟鞋踢我,把我的胳膊、腿都剮破了。」「那那個男人呢?」「他只是在旁邊看著,連話都不敢說,不論我怎麼哭、怎麼叫,他都是無動於衷。」「日本男人不是挺會對女人凶的嗎?」

  「他就只會對我凶,可對著那個女人,他就像一條狗一樣。以前他經常打我,但我總是對他充滿著幻想,只要他愛我,被他打也是值得的。」「他愛你就不會打你。」「可惜那時的我太天真了。」香奈的眼淚終於掉落了下來。「好了,」侯龍濤又把她的手拉住了,放到嘴邊吻了一下兒,「接著說吧。」

  小護士這回沒有甩開男人,反而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那個女人打累了,就衝著亞夫吼,問他想要怎麼處理他的小愛人。亞夫的樣子好卑微,他妻子一瞪眼,他就跪下了,說是我勾引他,還說只是玩玩我,他的心裡實際上只有那個女人。我一聽,剛想說話,亞夫就立刻打我,向他妻子表忠誠。」「真他媽不是人!」

  「更狠的還在後面呢,那個女人說要讓我清醒清醒,他們給我套上一個救生圈,亞夫親自把我從船舷上扔到了水中,讓我在海裡泡著,我身上的傷口一碰到海水,鑽心的疼,沒多久我就昏過去了。」「狗日的!」侯龍濤咬牙切齒的站了起來,他對於美麗的弱女子一向是很有同情心的,哪怕她是個日本人。

  「啊啊!」香奈痛叫了起來,原來狂怒中的男人把她的手捏疼了,侯龍濤何等的力量,攥得她眼淚直流。侯龍濤趕緊鬆開了手,蹲到小護士跟前,雙手扶住他的膝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對不起。」他這才發現,女人裹在絲襪裡的雙膝都是冰涼的,北京二月中的天氣還是很寒冷的,他把大衣脫了下來,蓋在香奈的腿上。

  男人的這一舉動令小護士十分的感動,他裡面只有病號兒服,脫了大衣是不可能不冷的,亞夫是決不會這樣做的。實際上香奈並不冷,她生長在北海道,現在這種溫度根本不算什麼。她又把大衣披回了男人的身上,「咱們回你的房間吧。」她知道如果不到一個暖和的地方,這個溫柔的中國青年一定不會讓自己「凍」著的。

  「後來怎麼樣了?」兩個人邊走邊說。「後來護士長看到了我身上的傷,問起來,我就把事情的經過跟她說了。護士長告訴我島本裕美是出了名的母老虎,說不定還不會就那樣放過我呢,我怕極了,想過好幾次要辭職。可董事長突然心臟病發去世了,大概是他們忙著家裡的事,一直也沒找我,我也就沒離開。」

  「那你怎麼又會來北京的?」「這幾個月來,我的情緒一直都很低落,又總是提心吊膽的,護士長很照顧我,就幫我報了名,作為中日醫務人員交流團的一員,來北京工作學習半年。她說她年輕的時候來過一次,北京是座很美的城市,我的心情一定會好起來的。」「那你現在的心情怎麼樣呢?」兩人進入了病房。

  「比起在日本的時候好了很多。」「有我的功勞嗎?」侯龍濤走到香奈的背後,他整整高出二十多厘米,很輕鬆的就把左臂從小護士的肩膀上伸了過去,手貼在她的臉頰上,將她的頭推得向右轉,右手托起她的下巴,探頭吻住了她涼冰冰的雙唇。

  「嗯……」香奈的櫻唇在男人的嘴裡慢慢的恢復了溫熱,這才是她夢中的吻,這才是一個女人該享受到的溫情。小護士幾乎迷失了自我,左手輕壓住男人撫摸自己臉頰的手,右手不自覺的捏住了他的腿,直到男人開始吻她的脖子,香奈才勉強脫離了迷幻的世界,「啊……不,我在上班。」

  香奈強迫自己離開了男人溫暖的懷抱,「侯先生,我不能做你的女人。」「可你說過……」「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愛我,亞夫的甜言蜜語比你說的要好聽很多,我現在不信任男人,而且過幾個月我就要回日本,我是不能容許自己愛上你的,請原諒我。」

  「你不用道歉,我能理解的,」侯龍濤本來就不是對這個女人有很深的感情,既然已經逃脫了強姦的罪名,也就不是非常留戀,但還是習慣性的做出了一副很失望的表情,特別是聽說自己甜言蜜語的功夫還不如一個小日本兒,真是沒面子,「我有什麼可以為你做的嗎?」

  「你能做我幾個月的……情人嗎?」小護士大概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語調很平穩。「我不明白。」「北京很美,但畢竟不是我的家鄉,人生地不熟,在這裡,我連一個真正的朋友都沒有。咱們已經有了親密關係,我想……我想再成為朋友也應該不難的。」「情人和朋友的含義,在中文裡可是大不相同的。」侯龍濤坐到了床邊。

  「我……我跟了亞夫兩年,從來不知道女人在做那種事時可以那麼的舒服,從來不知道男人在再做那種事時可以那麼的溫柔,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讓我著迷了,我不想……不想就只有那一次。」香奈的眼中充滿了少女對於童話故事般的憧憬。

  「你已經知道我有很多的女朋友了,既然咱們不談感情,我是不可能有很多時間陪你的。」侯龍濤已經明確了香奈的意圖,連清純的日本女人都這樣,那日本的淫婦真不知道得騷成什麼樣。「我明白,一個星期一次,啊,不,兩個星期一次,我就滿足了。」「我還有一個要求。」「你說,我什麼都答應你。」情況在不知不覺中完全落入了男人的掌握之中。

  「我是個傳統的中國男人,我對女人有一條嚴格的要求,那就是忠誠,無論是愛人、情人,還是性奴,除了有夫之婦,在和我好的期間就不能讓別的男人碰。你能做到,我就是天下最好的情人;你做不到,我就是天下最無情的人。」侯龍濤算是看出來了,現在的主動權是在自己的手裡。

  「當然了,本來我也沒有在北京找男人的打算。」「那就好,」侯龍濤笑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過來坐吧。」「不,不能在上班時,」香奈對她的工作還是很看重的,「如果我下班後來找你,會不會打擾你的休息?」「你十一點下班?」「對。」「你來吧,我等著你,別換衣服。」男人笑的很迷人……

  「啊……嗯……」香奈躺在床上,臉上儘是淡淡的紅霞,兩條細細的眉毛擰在一起,雙眼緊閉,口中發出淫媚的嬌叫。粉色護士服的上衣敞開著,白色的蕾絲胸罩勒在兩顆雪花梨般的豐滿乳房下,乳暈不光是顏色與乳肉不同,還是向上凸起的,加上硬立的奶頭兒,香奈的乳房就像是三層的金字塔。

  小護士被抬離床面的後腰頂在侯龍濤的胸口上,兩瓣雪白的臀峰中夾著一個絨毛茂盛的「水密桃兒」,純白的蕾絲內褲和白色的褲襪都被退到了兩條輕微顫抖的美好大腿上,兩片肥嫩的大陰唇被男人的四根手指大大拉開,侯龍濤正伸著舌頭在紅潤的陰穴中攪動著。

  「嗯……嗯……」香奈兩隻手都緊攥著床單兒,她能覺出來男人是在很用心的品嚐自己的小穴,從陰蒂到陰唇,從尿道到陰道,從外到裡,從裡到外,都被濕膩的舌頭滑過了,他一點兒也不急,他要把自己每一點上的快感都發掘出來。

  侯龍濤抬起了頭,口邊粘滿了淫液,看著香奈咬唇皺眉的難耐樣子,女人在性快樂中的表情都是這樣。他伸出了中指,壓在小護士左邊的陰唇上,向右轉動,等到了右陰唇再向左轉動,直到手指變得濕潤了,稍稍彎曲,捅進了女人狹小的肉孔中,慢慢的將整根沒入,指甲摳到了她滑嫩的子宮。

  「啊……啊……」香奈睜開眼睛,盯著那根在自己陰道中進出的手指,它每次向下一沉,自己的心臟就跟著一揪,它每次想上一提,自己就是一陣空虛,「侯先生,啊……你的……手指好……好長……啊……碰到我的……子……啊……子宮了……啊……」侯龍濤微微一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低頭開始在女人緊合的淺褐色肛門上舔了起來,「叫大爺。」

  「啊……啊……什麼……」有的女人不讓人碰自己的後庭,但有的女人就很喜歡被男人玩兒屁眼兒,不光是因為有快感,更主要的,她們覺得男人舔摸自己身上最骯髒的地方是一種愛的體現,香奈就屬於那種喜歡的,但亞夫從未滿足過她這個沒說出過口的要求,侯龍濤卻不用她開口就做到了,真是讓她欣喜異常。

  「叫我大爺,不要叫先生,你現在是在床上被我搞,不是在上班兒。」「啊……大……啊……大爺……」小護士很聽話的叫了出來,其實她明白「大爺」這個詞本身的含義,是對年長男人的尊稱,也許是中國女人在做愛時會用這個稱呼叫自己心愛的男人吧。她可估計錯了,中國古代的妓女和婢女都會這樣稱呼男人的,而這次侯龍濤教給她的當然是後者的發音了。

  侯龍濤的舌頭活動的越來越塊,捅屄的手指由一根變成了兩根,動作也從單純的抽插變為了抽插、摳挖、攪動相結合,他的另一隻手探前,捏住了女人的一個奶子,兩指揪著她的奶頭兒搓動,「香奈,你的屁眼兒好可愛。」

  「大爺……大爺……我……啊……要……要來了……」香奈的秦首重重的落回了床上,她想用頭將身體支撐起來,可男人已經發現了她的這個意圖,按住了她一條腿的腿彎,讓她只能勉強蠕動小腹來分散自己所獲得的巨大快感,但最終還是身不由己的洩了出來。

  侯龍濤抽出了手指,從上面有亮晶晶的黏稠液體緩慢的滴落下來,他把這些愛的泉液抹在了小護士的肛門上,這才發現就算還沒開始真正的被肏,香奈的後庭已經在一張一合了。反正本來也打算讓她稍稍休息一下兒的,不如趁現在來點兒好玩兒的。

  男人伸手從床頭櫃上的煙盒兒裡扽出一顆煙,趁著小護士的屁眼兒再次張開的時候,反手就把過濾嘴兒塞了進去,緊接著就在括約肌向內一縮的瞬間,打著了火兒機,煙頭兒一亮,有煙霧冒了出來。侯龍濤把煙取了出來,往嘴裡一叼,「這回可是你自己給我點的,別拿什麼規章制度教訓我了。」

  「你……好壞……」香奈這才弄明白男人到底幹了些什麼,「大爺……不許在病房吸煙……」這次她倒不是真的要管他,更多的是在調情。侯龍濤雙手按著女人的雙腿蹲了起來,雙手向兩邊猛的一分,「呲啦」一聲,內褲和褲襪就全都撕破了,「我讓你抽一根兒大的。」他說完就一俯上身,把粗大的陽具從上向下肏入了小護士的屄縫兒內。

  「啊!啊……啊……啊……大爺……」香奈立刻就大叫了起來,子宮還沒從剛剛被指奸的高潮中恢復過來,正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現在又被男人如同砸夯機般的大肉棒一通兒猛搗,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只能用聲嘶力竭的淫叫來緩解迅速在小腹內集結的強烈快感,「大爺……&*%#¥……」

  侯龍濤聽到小護士又喊出了日語,「媽的,看來還真得多學幾門兒外語,要不然聽不懂女人被肏爽了時喊的是什麼,那豈不是很無趣。」他這一分心,險些就沒把住精關,趕忙停住了抽插,雙手攬住香奈的肩膀,自己往後一坐,再一躺,就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自己動動吧。」

  「啊……啊……」香奈雙手撐住男人的胸口,前後晃動著屁股,腦袋拚命的向後仰,胸前的雙乳隨著身體不停的甩動,形成美麗的乳波。侯龍濤抓住了那兩個奶子,微微抬起上身,一口含住了一顆硬硬的乳頭兒,連同乳暈也一起納入了嘴中吸吮。

  「嗯嗯……嗯嗯……」小護士甩頭扭腰,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上身向下一壓,把舌頭頂進了他的嘴裡。香奈邊和情人接著吻,邊用身體磨擦著他的胸腹,乳房蹭著厚硬的胸肌,小穴套動著彎過來的陰莖,快感一波強過一波。

  侯龍濤的十根手指陷進了女人柔軟的臀肉中,用力的向兩邊拉開。他的雙腿撐起,開始飛速的向上聳動臀部,每次陽具都是退出到一半兒就再次頂進小護士的嫩穴內。「嗯嗯嗯嗯嗯嗯……」香奈的嬌叫從一字一頓變成了聽不出分隔,她的淚水都流出來了,眼前有無數的金光閃爍……

  香奈埋首在情人的懷裡,體力慢慢的恢復了,她就像一隻小貓兒一樣,伸出舌頭,在男人胸口厚實的肌肉上輕舔著。侯龍濤被她弄的癢癢的,「呵呵」的笑出了聲。「大爺,中國男人都像你這樣嗎?」小護士用臉頰磨擦著他。

  「當然了,」侯龍濤不假思索的就吹上了,這種在日本女人面前為男同胞長臉的話是非說不可的,「中國男人都很強壯的,不像日本男人那樣,兩、三下兒就完了。」「不,我不是說性能力,我是問中國男人是不是都像你這樣溫柔,懂得憐惜女人。」

  「這……」侯龍濤想起了那些想要輪姦薛諾的小流氓兒、茹嫣以前的男朋友、如雲的前夫、調戲陳倩的壞學生、胡二狗、李東昇、千千萬萬的性犯罪者,「每個國家、每個民族都有它的不肖子孫,我不敢說所有的中國男人都懂得憐香惜玉,但大部分都像我一樣,你沒聽說過嗎,中國男人是最理想的丈夫。」

  「中國女人真幸福。」小護士合上了眼睛,她是真的很睏倦了。「你要是想的話,你也可以找個中國老公,那你不也就幸福了。」侯龍濤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香奈沒有回答男人的話,要是能永遠留在這個俊雅的中國青年身邊有多好啊,但自己真的能放棄自己的祖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