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一十章 知己知彼

  侯龍濤看到如雲跟著自己進了辦公室,「你不用勸我,包括你在內,你也不許跟我去。」

  「你攔得住我嗎?我要想去美國,跟你一樣容易。」

  「唉,你是成心給我填堵嗎?」

  如雲走到了男人的椅子後面,雙手撫摸著他的臉頰,「你應該明白大家的心情。」

  「我不要我的親人再為我犯險,沒有人能明白我的心情嗎?」侯龍濤握住了愛妻的一隻手。

  「至少把星月姐妹帶去吧,不是為了別的,就為了讓我們稍稍的放點兒心,好不好?有她們在你身邊,我們才能不至於輾轉反側整晚而不能入眠,如果有可能,我真希望你把馮雲也帶去,但是…唉,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小云云…」侯龍濤把美人摟到了腿上,「這件事兒已經逼到這份兒上,我不得不去處理,等我搞定了一切,我再也不跟別人鬥了,再也不去找別人的麻煩了,再…再也不自作聰明了。」

  如雲發覺男人的嘴唇有點顫抖,臉上的表情就像是一個小男孩在向母親承認錯誤,突然明白了自己在他心裡到底有多重要,他希望自己的一切決定都能得到自己的認可,他可以與全世界為敵,只要有自己的支持,「你去做你該去做的事情吧。」

  「嫦娥姐姐…」侯龍濤把臉埋在女人高聳的胸脯裡,緩緩的磨擦。

  「別這麼出頭喪氣的,」如雲撫摸著男人的頭髮,「情況不一定像你想的那麼糟糕。」

  「但願吧。」

  「都說了被這麼垂頭喪氣的,」如雲把男人的臉捧了起來,「有什麼我可以做的,能讓你高興起來嗎?」

  「你有什麼建議嗎?」

  「這樣吧,」如雲離開了男人的身體,把自己的窄裙的下擺拉了起來,露出包裹在透明褲襪和蕾絲內褲裡的下體,「只許看不許摸,高興了吧?」

  「天啊,尤物,天生尤物。」侯龍濤一把將美婦人抱住了,用力的揉捏著她的褲襪美臀,她最會挑逗自己了…

  侯龍濤走出了肯尼迪國際機場的出關口,他並不是什麼出眾的人物,他身邊的兩個天仙一樣的雙胞胎美女可就惹人瞧了。

  「猴子。」左魏從接機的人群裡鑽了出來。

  「左屁啊左屁,他媽的,你怎麼把我弟弟給弄丟了?」侯龍濤握住了左魏的手。

  「肏,真他媽是一言難盡,你丫總算是過來了。」

  「侯總,」田東華湊了過來,朝侯龍濤伸出了手,「一路還算順利吧?」

  「田總。」

  兩個男人有力的大手握在了一起,他們都緊盯著對方的眼睛,臉上都帶著笑容,那是一種「我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的表情,是一種「心照不宣」的表情。

  這個時候,有三十幾個女人走出了機場,上了一輛大巴士,她們「嘰哩呱啦」的說的日語,看樣子是個旅遊團什麼的,只不過她們都頗有姿色…

  華爾道夫飯店的大堂裡,除了普通的顧客外,還有二十幾個東歐大壯,雖然有站有坐,很分散,但一看就知道是一起的。

  飯店的服務生幫侯龍濤把行李送到了他的套房,收了小費之後就出去了。

  浴室那邊發出了一陣響聲,星月姐妹倆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動作,但已然把男人擋在了身後。

  「不用緊張,」侯龍濤坐在了沙發上,「忘了告訴你們,Marry在這兒等咱們呢,樓下那些人你們也看見了。」

  只裹著一條雪白的大毛巾的Marry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飄逸的長髮披在牛奶般雪白的香肩上,胸前的乳溝深不見底,兩條勻稱的長腿也幾乎全都露在外面,「你們要的東西在那。」

  星月姐妹從沙發邊提起一個銀色的公文箱,放在桌子上打開,裡面有六把精製的手槍和六副槍套。

  「Darling,」Marry走到了男人的面前,雙手一彈就讓浴巾滑落了,露出豐滿的身體,跨跪到他的雙腿上,捧著他的臉吻了起來,「真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弟弟。」

  侯龍濤的雙手捏住了女人肥嫩的屁股,「有沒有查到什麼?」

  「十八小時以前,你弟弟的信用卡在洛杉磯被人使用過。」

  「真的?」侯龍濤掐著女人腰,一下站了起來,把她放到地上,「坐下班飛機去洛杉磯。」

  「我知道你等不了,樓頂上有一駕直升機再等咱們,我已經包了一駕私人飛機,咱們隨時都可以走。」Marry並不著急和自己的中國情人親熱,在飛機上有的是時間…

  「侯龍濤到了?」石純看到田東華從外面進來了,趕忙站了起來。

  「到了,不過又走了。」

  「走了?去哪兒了?」

  「去洛杉磯了。」

  「這麼快?」

  「是啊,」田東華背著手開始在屋裡轉圈,「唉…」

  「怎麼了?不是一直就是要把他引到洛杉磯去嗎?」

  「是,我知道他最終能找到人幫他查林文龍或者Tina的信用卡,所以我才要日本使用了一次,只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能查到,幫他的人一定不簡單,」田東華的右拳擊在了自己的左手心上,「我竟然有點兒小瞧他。」

  「會影響到咱們的計劃嗎?」

  「現在還不好說,應該不會,只要日本人不把事情搞砸了。」

  「不用這麼緊張吧?」石純看著田東華的背影,不以為然的一撇嘴,「只要他不把注意力集中在咱們身上不就得了?把時間耗過去還是應該不成問題的。」

  「人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十年前你們不過都還是學生,他就能想辦法讓你在北京無法容身,你還覺不出他的可怕?」田東華重重的出了一口氣,希望在這件事上,自己的運氣能比侯龍濤好吧。

  「你說什麼呢?」石純一幅不知所謂的樣子,「去深圳是我家裡人和我自己的決定,跟侯龍濤有什麼關係?」

  「不是他把你逼到廣東去的?」

  「當然不是了。」

  「那你說說你為什麼去廣東。」田東華突然發現事情可能並不像自己猜測的那樣,那必須趕緊弄明白,不能讓自己的計劃裡存在自己都沒搞清的疑點。

  「嗨,那會兒歲數兒小,頭腦容易發熱,干了點兒蠢事兒,不提也罷。」

  「我看你還是提提吧。」

  「好吧,」石純看到了對方臉上嚴肅的表情,他畢竟是自己的老闆、財神爺,說說也無妨,「有一天晚上我跟幾個哥們兒在外面喝酒,旁邊兒桌上有一女的,長的還不錯,就磕丫那來著。結果丫那就是一騷屄,一磕就上手,夜裡我就把她拉到我一哥們兒那兒去了,想要跟她干一炮兒。我們倆在床上膩了半天,就在要進去之前,她突然說不行,說是要三百塊錢,原來是他媽隻雞。」

  「那你還是繼續了吧?」田東華輕蔑的瞟了一眼石純。

  「當然了,」石純可沒注意到對方的神色,「我當時老二都快炸了,哪兒還收得住?就答應她了,說等完事兒了給她。我他媽上哪兒給她找錢去啊,丫那唧唧歪歪的不依不饒,說什麼不給錢就告我強姦,我叫上我那哥們兒把丫打了一頓,讓丫那滾蛋了。本以為妓女不可能去報警,沒想到那屄還就真把我們點了。」

  田東華瞇了瞇眼睛,「她真的也把自己擱進去了?」

  「沒有啊,那女的不是個妓女,她也沒說管我要錢了,就說我強姦她了。」

  「他不是妓女?」

  「不是,分局刑警隊的說她沒有底,也沒在派出所兒掛號兒,雞頭也都不認識她。」

  「然後呢?」

  「那事兒就成了她說她的,我說我的,誰也拿不出真憑實據來。不過你要光從物證上說,她確實被我打了,這從她傷口裡取出了皮膚樣本可以認定,她確實是跟人幹過,她肚子上的精液也確實是我的,丫那還自己把內衣也撕爛了,愣說是我撕的,要是真的提起公訴,很難說是什麼結果。」

  「私了了?」

  「嗯,我家又不是不認識人,長話短說,給了那娘們兒一萬五千塊錢,公安局不摻和了,她也不說話了就完了。」

  「既然都搞定了,為什麼還要去深圳?」

  「我爸啊,」石純撇了撇嘴,「我那會兒完全是一個不良少年,留了兩年級,十七了才上初三,天天曠課,泡妞兒、打架、抽煙、喝酒加賭博,反正就是不好好兒上學。教務主任、校長我都打過,老師什麼的就數不過來了。我爸那會兒算是個官面兒上有點兒臉面的人,以前那些事兒好歹還算是學校裡面的,最後那件事兒算是超了他的底線了。他怕我留在北京會捅出更大的漏子,到時候說不定就沒法兒收拾了,正好兒他跟深圳市委的人有點兒交情,就讓我過去了,當了個小公務員兒。」

  「你還可以啊,沒跟你家裡人鬧。」

  「怎麼說也是為我好啊。」

  「那你後來怎麼就一直留在深圳了?」

  「不怕你知道,我爸的官兒因為受賄被抹了,進了大獄了,我媽改嫁了,我回北京幹什麼?馬路邊兒上晃悠啊?我在深圳待得也不錯,小捷達開著,小公寓住著,小妞兒玩兒著,雖然不是任婧瑤那種上等貨吧,那也是個屄啊,哼哼。」

  「嘶…」田東華皺著眉頭,「那你這次為什麼要幫我?既然不是為了報復侯龍濤了。」

  「切,當然是錢了,除了你,誰給我幾百萬美金?再說我確實跟那傻屄不對付,為了任婧瑤,他把我以前的好幾個哥們兒都打傷了,整死他我一點兒都不心疼。」

  「哈哈哈,」田東華走到石純的背後,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我再給你點兒動力,當初你父母把你送到深圳,那是中了侯龍濤的招兒。」

  「你剛才就這麼說,跟丫那有什麼關係啊?你到底知道什麼我不知道的啊?」

  「唉,」田東華笑著坐進了沙發裡,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在不知不覺中就被人玩兒了,嘖嘖嘖,唉。」

  「嗨嗨嗨,你別陰陽怪氣兒的,」石純已經覺出有點不對頭了,也顧不得對方是自己的老闆了,「有什麼趕緊說。」

  「是侯龍濤和林文龍自己告訴我的,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想起來僱人把你找出來?他們雖然沒明確的說明是怎麼把你逼走的,但確實是明確的說明了是侯龍濤想辦法把你逼走的。現在看來,哈哈哈,侯龍濤啊,侯龍濤,真的從小兒就不是個善主兒。」

  「你是說那個臭娘們兒是侯龍濤找的?」石純不是傻子,說到這份上,怎麼也能推出了一、二來了。

  「我不敢給你打保票,但根據我對他的瞭解,九成兒九。」

  「這…這…我們當初沒有那麼大的仇兒啊,他…他…」石純歪著頭想了想,「他想讓法院判我?」

  「百分之百不是,他根本就沒想過要讓那件事兒上法庭,真要是開了庭,時間可就長了去了,還得出庭作證,被被告律師調查、詢問,一個不小心就能把自己都賠進去,我看他那會兒還沒有能力讓別的女人為他那麼的賣命。」

  「你說明白點兒。」

  「簡單,我找個比較可靠的女人,當然要比較隨便的那種,讓她去勾引你,我比較瞭解你,我知道你你會怎麼對待她。我要她去派出所兒把你點了,但同時我也知道你家裡有道兒,如果受害人不再追究,警方大概就不會報檢察院,我也知道要真的證明是強姦有一定難度,但並非完全不可能,我還相信你家裡清楚這件事兒的性質和嚴重性,不會願意在法庭上解決,我也從來沒想要你坐牢,就像你說的,你們的仇沒那麼大。那個女人收了你家的錢,跟警察說她記錯了一類的東西,完全按照計劃,沒人再追究了,多好。」

  「就為了詐我家一筆錢?」

  「我一分錢也不會要的,全給那個女人,至於大胖兒馬臉有沒有抽頭兒,我不在乎,反正我的目的不是錢,我從來也沒把錢當作過戰利品。我一定是對你的家裡人進行過一定的瞭解,In this case,你父親,我有揣摩人心理的天賦,我相信因為你父親是那種有一定權勢,卻又沒到能一手遮天的地步的中層幹部,他能保你的小打小鬧兒,但強姦就有點兒超出他的極限了,他不能冒險讓你再在他身邊胡作非為,否則很有可能會影響他的仕途,對你也不好,他不能再讓你覺得總有他在身邊保你。為了讓你懸崖勒馬,為了他自己的前程,你必須離開北京。我當然不知道你會被送到哪兒去,我也不在乎,我只想讓你滾蛋,我只想得到自己的計謀成功後的那種強於性高潮的快感。」

  石純都已經聽傻了,他直勾勾的盯著田東華,對方的眼睛裡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就好像他鑽到了侯龍濤的腦子裡。

  「哼哼哼,」田東華冷笑了起來,「哼哼哼,哈哈哈哈。」

  「你…你幹什麼?」石純都有點怕了,「你傻笑什麼?」

  「我們真是太像了,沒想到,沒想到,我以前只是以為我們有一些共同點,真是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像。」

  「你…你他媽別嚇唬我,剛才你就『我』『我』的,就好像是你在整我一樣。」

  「唉,不管怎麼說,你是被侯龍濤成功的耍了,成功到你十年後都不知道自己是被耍了。」田東華臉上的笑容帶著明顯的輕蔑之情。

  「你…肏,侯龍濤,就為了讓我離開任婧瑤?」石純搓著自己的手掌,眉頭緊皺,他實在是想不通,「就為了任婧瑤?不過是小孩兒瞎玩兒罷了,我…這…他…他…太過分了吧?」

  「我的東西,別人碰了,那就一定要付出代價,一定。」

  「狗屁,那會兒不過是小孩兒啊。」

  「無所謂了,你不理解也無所謂了,反正事實已經不可改變了,我現在給了你報復他的機會,咱們搞死他就是了。」田東華嘴上這麼說,心裡想的卻是「雁雀安知鴻鵠之志」,愚蠢的人又怎麼可能想像得到天才做事的方法呢…

  銀灰色的私人飛機呼嘯著衝入了雲霄,機艙裡就是淫亂的天堂。

  Marry已經把襯衫脫掉了,嫩黃色的蕾絲乳罩幾乎包裹不住呼之欲出的大奶子,她蜷在沙發上,在男人健美的胸口上舔吻著,土黃色的窄裙把她的屁股包裹得渾圓誘人。

  星月姐妹在一邊擺弄著槍套,她們的槍被收走了,到了洛杉磯之後才能再還給她們。

  侯龍濤慵懶的仰靠在沙發上,雖然一個金髮美女的唇舌正在他的肌膚上滑動,他卻是無精打采的,好像提不起興趣來一樣。

  Marry用舌頭鑽著男人的肚臍眼,雙手解開了他的褲子,掏出了那根重磅炸彈般的肉棍,雙手鑽住它,用力的上下套動,狂捋著包皮,把雞蛋大小的龜頭含進嘴裡猛嘬。

  「啊…啊…」侯龍濤把身體往上蹭了蹭,被美女口交,說什麼也是很舒服的。

  Marry舔著男人的睪丸,抬眼淫蕩的望著他,伸手從小桌上拿起一個避孕套,用牙撕開了包裝,又用嘴給他戴上。

  「呼…」侯龍濤出了口氣,戴著橡膠套真是不爽。

  Marry站了起來,轉過身背對著男人,隨著機艙裡音樂的節奏,扭動著豐臀,右手把窄裙右側的拉索拉開了,裙子滑落到她穿著黑色高跟鞋的腳下,她沒有穿內褲,雪白的大屁股和深深的裂縫完全的暴露,嫩黃色的吊襪帶連著肉色的長筒絲襪,俄羅斯女人在沒生孩子之前,體型還真的是相當不錯。

  「快點兒來吧。」侯龍濤催促了一句,但並非是因為他性慾高漲。

  Marry爬上了男人的身體,跟他合二為一,「Darling,啊…太美了…」

  侯龍濤扶住了女人的胯骨,往上挺著屁股。

  「啊…啊…啊…大雞巴的中國老公…啊…」Marry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拚命的往下坐,把整根陰莖一次又一次的坐入自己的體腔裡。

  侯龍濤一反常態的老實,既沒有用嘴去叼在面前跳動的香乳,也沒有像習慣的那樣去摳女人的小屁眼,只是規規矩矩的肏著她的屄。

  Marry雖然跟侯龍濤沒幹過幾次,但也能覺出有點不對勁,她這次坐下就沒再把屁股抬起來,讓龜頭死頂著自己的子宮,歪頭在男人的嘴唇上吻了吻,「Darling,你很擔心嗎?」

  「你說呢?」

  「我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父親,他大發雷霆,說是朋友托付的那麼小的事情都辦不到,實在是太丟人了,他要我說什麼也要把這個面子找回來。我已經把你弟弟和Tina的照片傳真到所有地方去了,我們上萬的成員什麼都不做,不眠不休,也要幫你把你弟弟找回來。而且我們也已經有三個人為了這件事而去向不明,大概是一命嗚呼了。居然有人敢向RussianMafia挑戰,光為這個,我們也會盡心盡力的。」Marry又叼住了男人的嘴巴。

  對方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侯龍濤也不能太不給面子了,他的舌頭鑽進了女人的檀口中,和她的香舌攪在了一起,雙手也攥住了她柔軟的大乳房。

  「啊…」Marry立刻又開始晃動自己的大屁股,「肏我…啊…啊…Darling…啊…好美…狠狠的干我…」

  侯龍濤猛的止住了美女的動作,「跪到桌上去,把你的賤屁股撅起來。」

  「好…好…」Marry馬上就照辦了,把丰韻的美臀高高的挺在空中。

  侯龍濤捏住了女人的屁股蛋,雞巴捅入了飽滿的蜜壺裡,「來,你們來看。」

  「什麼啊?」星月姐妹靠了過來。

  「她的皮膚在歐美人裡算是相當好的了,」侯龍濤撫摸著美女鼓鼓的臀瓣,「她的屁股很光滑,沒有多餘的毛髮,她的胳膊上也是光溜溜的,我最討厭的就是毛茸茸的普通歐美女人,她們只知道把腿上的毛刮了,就不管別的地方了,反正歐美男人也沒那麼多的要求,歐美人的大腦和他們的身體一樣,都沒進化完全。」

  「啪」,智姬在男人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你這是在罵我們啊?」

  「哈哈哈,」侯龍濤邊肏著Marry,邊探頭在智姬的臉上親了一口,「你們是中國人。」

  「她的皮膚真的這麼好嗎?」慧姬伸出一根玉指,在Marry的屁股上劃了一下,「也就是一般啊。」

  「吃醋了?」侯龍濤又吻了吻慧姬,「當然跟你們沒法兒比了,這世上又有幾個人能跟你們比啊?」

  Marry可不知道三個人在自己身後唧唧歪歪的都說了些什麼,她也顧不得那些了,粗長的大雞巴已經把她肏得頭暈眼花了,也就只有這個中國小伙子能給自己帶來這麼強的性快感,當然是盡量的享受了,只要他努力的搞自己,其它的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