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五章 冰溶雪化

  侯龍濤緊趕慢趕,等到了公司,還是遲了幾分鐘,被許總當著各部門的主管訓了一頓。「操你媽,老妖婆,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早晚有一天我非把你……算了,想也白想。」他一路嘀咕著回到投資部。

  「侯總,早上好。」坐在桌後的柳茹嫣面無表情的向他問好。「好。」侯龍濤經過這一個多星期的相處,也已習慣了她的這副樣子。再美麗的女人,要老是冷冰冰的,他也沒興趣。「昨天和艷姐玩的開心嗎?」茹嫣破例的多說了一句。「嗯?」侯龍濤回頭看她一眼,她還是用後腦勺對著自己,「還行吧。」看茹嫣沒什麼反應,就進辦公室了。

  坐在寬大的轉椅上,回味著茹嫣剛才的話,能明顯的從她的語氣中感到一股濃濃的醋味。「難道她對我有意思?對啊,像她這種性情高傲的女人,又有那麼多人追,就算她喜歡我,也不會上趕著倒磕的,我得主動點。」男人心中的火種被點燃了,哪有近水樓台不先得月的道理……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侯龍濤多次私下裡約茹嫣出來,可都被婉言謝絕了,往她家送的花也被如數的退回,在公司裡更是對他敬而遠之。慢慢的,侯龍濤也心灰意冷了,更可怕的是,這對他的自信心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但除了這件事外,一切都很順心。

  寶丁如願的當上了所長,侯龍濤馬上就在他的轄區裡開了兩家連鎖網吧,起名「東星」。投資了三百多萬,全都是最好的設備、裝修。因為附近沒有什麼競爭,上座率還是很高的,又有警察罩著,也就沒有當地的小流氓去搗亂。

  由於他定的價格低於市面上的平均水平,就連一些外片的人都不惜坐幾站車去他那裡,但收入自然也就不很高,可侯龍濤不在乎,他是有長遠打算的。

  和薛諾的感情發展的也很順利。少女心裡總是存不住東西,她把自己和侯龍濤的事寫在了日記上,被她母親何莉萍無意中看到了。何莉萍起初很是生氣,女兒小小年紀就和大人談戀愛,她當然不幹了,一是怕薛諾受騙,二是怕影響她的學習。

  可經過一段時間,發現女兒的學習並沒有退步,還懂事了不少,對自己要再婚的事也沒以前那麼牴觸了,又常聽薛諾說起侯龍濤對她是如何的體貼愛護。何莉萍本就不是一個保守的女人,也就對兩人的事睜一眼閉一眼了。

  侯龍濤和她們母女倆一起吃過兩頓飯,第一次見何莉萍時,他真是不敢相信她是個有十六歲女兒的人。何莉萍已經三十八歲了,長的和薛諾像極了,眉宇間居然還帶著跟薛諾一樣的嬌媚可愛之氣,只是身體成熟的太多了。雖然沒見過她的男朋友,但侯龍濤已在心裡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操遍了。

  曲艷在公司裡並沒對他和以前有什麼不同,也沒跟她的男朋友分手。侯龍濤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直到一天晚上加班,曲艷主動找他,兩人在他的辦公桌上做了一整夜的愛,侯龍濤才明白自己成了她的情人。但也無所謂了,他也不用為破壞人家的感情而內疚了……

  一天早上,侯龍濤來到公司,看見茹嫣趴在她的桌子上睡著了。一個多星期以來,天天都是這樣,雖然自己沒被她接受,可看著美人一天比一天的憔悴,他心裡還真是不忍。

  上前輕輕搖醒她,茹嫣睜開還帶著血絲的惺忪睡眼,看見是侯龍濤,她馬上坐直了,「侯總,我……」「你是不是生病了?」「沒有,我沒事。」「你臉色可不大好,要是不舒服可得跟我說。」「我知道了。」

  茹嫣一整天精神都不好。「她肯定有什麼不對。」侯龍濤心中暗想。

  晚上加班到8:00,下了班以後,悄悄的跟在她後面,想看看她到底都幹些什麼。茹嫣在一家小飯館裡吃了點東西,然後又坐車到了三里屯,走進了一家叫「藍夢」的中等規模的酒吧。

  這時天已經黑了,侯龍濤停好車,也跟了進去,震耳欲聾的音樂和不怎麼樣的裝簧,讓他一皺眉。四下看看,卻不見茹嫣的蹤影,這可有點奇怪了。坐在一張角落裡的桌子旁,要了一杯可樂,看看報價,也就是中下檔次。

  這時,一扇寫著「非公莫入」的門打開了,走出一個身穿印有555廣告的天藍色連衣短裙的香煙女郎。她手裡托著一大盤散裝的香煙,挨桌請客人品嚐,這個香煙女郎竟然就是茹嫣。

  「好啊!上班睡覺,原來是為了晚上來幹這個。難道當我堂堂IIC投資部經理的秘書還不如幹這種只有大學女生才幹的活?」侯龍濤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又一轉念,「不會有人這麼傻吧?」

  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在屋子中間的一張方桌喝酒,兩個人都有點喝多了,臉紅的像關公。茹嫣走過去,其中一個很壯的抬起醉眼色迷迷的瞄著她。趁茹嫣給他點煙的時候,拉住她的胳膊,茹嫣一下站不穩,坐進了男人的懷裡。她立刻站了起來,秀美的臉龐羞的通紅。

  兩個男人大笑了起來,接著就伸手要撩女孩的短裙。茹嫣趕緊向後退了兩步,兩個男人跟著站了起來,向她逼過去。旁邊幾桌的客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又轉頭做自己的事。

  「真你媽沒素質,這麼漂亮的女人有難都不救,操。」侯龍濤看不下去了,別說受辱的是她心儀的女人,就算不是,只要夠水靈,也不能坐視不管啊。他從牆腳的紙箱中揀出一瓶還沒開過的HEINEKEN,插在後腰處,走了過去。

  「茹嫣。」「啊,侯總……」茹嫣看到侯龍濤突然出現,有點不知所措。「你們想幹什麼?」侯龍濤對兩個男人說。「不幹什麼,就是想看看漂亮女人的小褲衩,怎麼了?要他媽你管,呃……」壯漢打著酒嗝說,一股臭氣飄了過來。

  侯龍濤捂著鼻子,「你先去刷刷牙再來跟我說話。」「哥,這四眼……他媽罵……你,怎……怎麼辦?」另一個小個子也醉的可以了,說話都不利落了。「抽小丫挺的。」

  侯龍濤把車鑰匙扔給茹嫣,「去我車裡等我。」「侯總,您……」「去啊!」茹嫣接了鑰匙,進裡屋拿了自己的東西,小跑著出了門。「哥,那小妞跑……跑了,追不……追啊?」「跑不了,等干倒這四眼,再出去找她開……」

  沒等兩人說完,侯龍濤先衝到那個壯漢身前,蹦起來,居高臨下抄出別在後腰的酒瓶,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下。「啊」壯漢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直哼哼,碎玻璃和酒水向四周飛濺,極為壯觀。於此同時,侯龍濤的頭上也挨了小個子一酒瓶,不過一實一空,功效可就大不相同了。

  忍著頭上的疼痛,轉身一腳踹在小個子的肚子上,差點沒把他踢飛起來。這時,從櫃檯後有幾個夥計衝了出來,還一邊大喊:「敢他媽打我們老闆。」

  侯龍濤一瞧形勢不妙,看來這小個子是這裡的主人,怪不得那壯漢抱完茹嫣,她都不跑呢。侯龍濤可不傻,打不過就撤唄……

  茹嫣等在車裡,一雙小手還在哆嗦,從小生長在書香門地的她哪見過那架勢。突然聽見一陳酒瓶爆裂的聲音,接著就是男人的慘叫和叫罵聲。她雖然很害怕,但內心深處也還知道不能讓侯龍濤一個人為她冒險。

  她打開車門,正要出去,就見侯龍濤從酒吧裡衝了出來,「你出來幹什麼?快把車打著了。」侯龍濤一邊朝她跑過來,一邊喊著。茹嫣趕緊照他的話做。

  侯龍濤來到車前,連門也顧不得開,一下蹦了進去。又有幾個男人從酒吧裡衝了出來,手裡都拿著傢伙,「小丫那別跑。」「打死丫那。」

  BENZ已經起步了,從後視鏡裡看見他們還是追了過來。「傻逼,兩條腿還想跟四個輪子賽,以為你們是紅軍啊?」侯龍濤心裡罵著,明知他們絕對追不上了,故意不狠踩油門,慢慢的遠離他們,讓旁邊的美女真有種虎口脫險的感覺。

  「啊,侯總,您的頭……」藉著路燈的光亮,看見有血從男人的額角順著右臉頰流了下來,「咱們上醫院吧。」茹嫣的俏臉嚇的蒼白。侯龍濤伸手一抹臉,看看手上的血跡,「不用,就是皮外傷,包一下就行了,去醫院還得被問這問那的。」

  車開進了工體附近的一片小樹林裡,打開風擋上的一排小燈,察看完自己的傷口,侯龍濤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藥箱,交給茹嫣。「裡面有紗布,幫我包一下吧。」說完就轉過頭來。

  茹嫣把身體前探,為他包紮起來,無袖低胸束腰的緊身連衣裙把她本就高聳的乳房勒的更加凸出。順著她露出的一條白色的乳罩帶向下看,由於兩條胳膊都向中間舉起,兩團白花花的乳肉被擠出了衣外。陣陣的乳香飄入侯龍濤的鼻子裡,真想把舌頭插進那兩團白肉中舔舔,忍著吧,不想嚇壞了她。

  包紮完,兩人又都坐回正位。侯龍濤點著一根煙,「說說吧。」「說什麼?」「先說說你為什麼會在酒吧裡打工吧。」「我需要錢。」「要錢幹什麼?」「治病。」「什麼病?」「尿毒症。」「你有尿毒症?」「不是,是我爸爸。」

  侯龍濤有點煩了,「咱們別這樣了,我不想審問你,你要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我就是看最近你有點不對勁,今晚才跟著你的,沒想到……」伸手摸了摸頭上的紗布,「算了,我送你回家吧。不過我看你明天還是別去那酒吧上班了。」說著,他就要去擰鑰匙。

  茹嫣突然按住他的手,「侯總,我……」她憋的實在太久了,平時又沒有一個信的過的人可以訴說,今天既已開了頭,又是對著剛剛救了自己的男人,心中的話語有如決堤的洪水,到了嘴邊,又怎麼還收的住呢。

  「我媽媽是個醫生,爸爸是中學的教師,兩個人都是靠工資吃飯,雖然不是很富裕,可他們都很疼我,我也覺的自己像個小公主一樣。可十一年前,我爸爸得了腎功能衰竭,因為媽媽是醫生,知道這個病的嚴重性,就盡一切的辦法給他治病,把以前的積蓄都用上了。」說到這,茹嫣的聲音已經有點哽咽了,看來真是提起了傷心事。

  「雖然家裡沒錢了,可我很爭氣,學習很好,考上了重點初中,我的那些同學總是有新衣服穿,但我從來也沒羨慕過,因為我有世界上最疼愛我的父母。等上了高中,我有好多的朋友,在我十六歲生日那天,我媽媽要我把他們都請到家裡……」好像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茹嫣停頓了一下。

  「等他們看了我家清貧的樣子,雖沒說什麼,可我能從他們的眼中瞧出那種鄙視。他們開始慢慢的疏遠我,我不在乎,是他們勢利,那種朋友不要也罷。後來,有一個高年級的男生追求我,我也很喜歡他。有一天,我無意中聽到他和他朋友的對話,那個人問他和我怎麼樣了,他說:」沒怎麼樣,不過今晚約會時,我就操了她。『』她連親都不讓你親,你要操她,她能同意嗎?『』有什麼不同意的,那種窮丫頭,還不是扔個幾百塊過去,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要不要操她?要的話你就給我五百塊,等我操夠了她,你就來。『從那以後,我就不再交任何的朋友了,我不想再受傷害。「

  「王八蛋,就算她當時只有十幾歲,也肯定是個小美人了,怎麼會有男人能忍心這麼傷害她呢?」侯龍濤怎麼也不能理解,他這是以己度人,他把自己喜歡的女人看的比命都重要,孰不知有的男人卻只把女人當物品。

  茹嫣接著說:「我爸爸的病從來也沒真正的治好過,就在半個多月前,他又被確診為尿毒症,每個星期要做兩次血液透析,我和我媽媽兩個人的工資加在一起都不夠,我晚上就出來打工,每天都要干到2:00多。如果有可能,還要做換腎手術,手術費要三十萬,所有的親戚朋友我們都借到了,還是不夠……」

  「茹嫣,」侯龍濤打斷她的話,「你從來也沒把我當朋友看。」「侯總……」「你說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借到了,可你從來也沒跟我開過口。」「侯總,我不能跟您借……」「你不把我當朋友?」「不是,我知道我要是開口,您一定會借給我的……」「那你為什麼不開口?」「我不能……」「為什麼?」

  「我真的不能啊……」「為什麼?」侯龍濤還在追問。兩顆豆大的淚珠從茹嫣的雙眸中無聲的掉落下來,她幾乎是用喊的說出來:「因為我……我喜歡你……」

  一時的激動之下,將埋藏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茹嫣真是有點後悔,可又不能收回來。只好雙手玩著裙邊,低著頭不敢看身邊的男人,侯龍濤也被女人突然的表白弄的不知該說什麼好。一下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兩個人輕微的呼吸聲,樹上的知了還在不知疲倦的鳴著。

  侯龍濤看著茹嫣,他的眼睛不是空泛的看,交點就在她那雙可稱為極品的美腿上。緊靠在一起的小腿修長筆直,跟大腿的長度比是完美的3:2,圓潤的膝蓋形成兩道柔和的弧線,大腿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可也完全不失豐滿的感覺。由於兩手的玩弄,本就極短的裙子,片緣稍微向上翹起,因為陰阜的存在而不能完全夾緊的大腿間的縫隙都露了出來,薄薄的透明褲襪和白色的八厘米高跟鞋,向外放射出不可阻擋的性信號。

  真是看的侯龍濤血脈噴張,幾乎不能自制了。茹嫣也感到了男人火熱的眼光,頭更向下低去。「茹嫣,你喜歡我?」還是侯龍濤先打破了沉默。「嗯……」「那我追你時,你為什麼……?」

  「我不想和艷姐搶。」

  「別騙我,你知道我和曲艷只是朋友的。」說出這話真是心虛,寄希望於她什麼也不知道吧,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茹嫣果然只是在拿曲艷當藉口,被侯龍濤一詐,年青的女秘書就什麼都招了。「我……我是怕你知道了我家的境況後看不起我,怕你以為我答應你是為了你的錢。要是那樣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寧可像現在這樣,天天能見到你,我就滿足了。」說到後來,茹嫣已帶了哭腔了。

  「可我不滿足,」侯龍濤握住了茹嫣的一隻手,女孩想抽出手,卻沒抽動,也就不再掙扎了,「我決不是那種淺薄的人。」「可……可我配不上你……」「看著我,茹嫣,看著我的眼睛。」侯龍濤的語氣雖很柔和,但卻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使羞澀的女孩轉過頭來。

  「啊……」茹嫣輕叫一聲,因為從男人眼裡看到了兩團火焰在雄雄燃燒,是愛的火焰,是情慾的火焰,把她烘烤的渾身暖洋洋的。侯龍濤一把將她拉倒在自己身上,抱住她柔軟的腰身,低下頭就要親她。

  「啊……侯總……你別這樣……別這樣啊……」還沒完全迷失自我的女孩拉著他的衣服,想要借力坐起來,腦袋也不停的左右晃動,使男人無法找到她的嘴唇。

  「茹嫣,我愛你。」在愛暮的男人懷裡,從來也沒聽到過的三個字在耳邊輕柔的響起。女孩的身子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全部的力量都消失了,抓住男人衣領的雙手也變成在男人的胸口上輕輕的撫弄。

  兩個人的唇終於合在了一起,還是初吻的茹嫣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微張小嘴,任男人的舌頭在口腔中到處攪動。唾液隨著舌頭被一次一次吸出去的感覺,讓初嘗美味的女人的思考能力慢慢的減弱。

  「這就是接吻嗎?真的好美妙……」僅存的一點意示也隨著時間的流釋而消失,腦中變成一片空白。侯龍濤的手伸進了茹嫣的裙底,在手感極佳的褲襪上磨挲,手掌插入女人無力的雙腿間,包住整個陰戶按揉著。

  自己最隱密的部位被摸到,女孩一驚,「啊……侯總……不要……」侯龍濤抬起頭,「寶寶,還叫我『侯總』嗎?」「啊……哥哥……」把茹嫣的耳垂含在嘴裡輕咬兩下,「茹嫣,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要你在我身下嬌喘呻吟、婉轉承歡……」

  露骨的情話像火一樣,將女人的身心熔化,「啊……我不要……不要在這裡……哥哥……帶我回家吧……」侯龍濤自是求之不得。不過當然是不能回自己家的了,不怕被老媽罵嗎?好在天倫王朝裡有張大床是他的……

  把女人像新娘一樣的抱進臥室,放在床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親吻她薄薄的嘴唇。茹嫣閉著眼睛,雙臂抱著侯龍濤的腰,輕輕吸吮著侵入的舌頭。男人的另一隻手把連衣裙後的拉鏈一拉到底,引導女人的胳膊從肩帶裡退出。

  連衣裙失去了身體的支撐,無聲的滑落到地上。「啊……」茹嫣脫離了侯龍濤的懷抱,兩腿向中間夾住,兩手交叉抱住自己的雙肩擋住酥胸,坐在床邊上。頭縮著扭向一旁,咬著嘴唇向斜下方看著,筆直的長髮擋住羞紅的美麗臉龐。

  看著美女潔白光滑的身子,侯龍濤唯一能想到的是:「老天,我上輩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啊?」他脫掉上衣,坐到茹嫣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兩個人的肌膚第一次真正的貼在了一起。

  再次托起茹嫣的下巴,這一次是吻在了雪白的脖子上,稍稍的用力,就把女人柔軟的身子推倒了。拉開還擋在胸前的雙臂,十指全都插進茹嫣兩手的指縫中。兩個人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女人的頭兩邊。

  茹嫣的身體完全的舒展了,高聳的乳峰向上挺出,又被男人的胸膛壓了下去。侯龍濤在她的臉上,嘴唇上,額頭上,耳朵上,散亂的黑髮上吻著、舔著,在她的耳邊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

  雖然他是整個壓在茹嫣身上,他並沒有去脫美女的內衣或褲襪,也沒有在她身上亂摸。他要讓身下的美女先熟悉他的身體,一旦她完全接受了他,接下來的事就會很順利,要是一上來就毛手毛腳,很容易引起女人的反感,那就有點麻煩了。

  侯龍濤的上身輕微的搖動,用胸口把茹嫣還包在乳罩裡的雙峰擠的動來動去。在褲子裡立起的陰莖輕輕的在女人的三角地帶點著,要讓她知道,那個東西一點也不可怕,相反的還很溫柔。

  不一會兒,陶醉在接吻中的美女開始難奈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兩條腿也互相的磨擦起來。一隻被踢掉的高跟鞋落地的聲音,就是給男人最好的信號,通知他女人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

  侯龍濤撤出雙手,但茹嫣的手還是舉在頭兩側,看著她緊閉雙眼,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樣子,真是說不出的喜愛。當他的嘴唇碰到露在半杯的乳罩外的嫩肉時,茹嫣的身體輕輕一顫,「哥哥……」

  沒有了下文,侯龍濤繼續他的行動,抱住美人的楊柳細腰,臉埋入了她的乳峰間,嗅著,舔著。短短的胡茬刺在乳肉上,茹嫣的嘴裡發出了「唔唔」的哼聲。

  背後的雙手有技巧的打開了乳罩的掛鉤,甚至於茹嫣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侯龍濤用嘴把它叼了下來,一對飽滿的奶子脫離了束服,向上跳了一下,像兩個中號的碗一樣寇在胸前,兩顆艷麗的乳頭已經從淺紅色的乳暈裡站立了起來。

  侯龍濤一側身,挪到茹嫣的左邊,右手從她的背後探出,抓住她的左右乳揉著,舔著左乳的下緣。左手撥開褲襪底部的骨線,隔著褲襪和內褲在陰唇上搓弄。

  一陣快感從下體傳到腦中,茹嫣真是又羞又怕,可又好喜歡,她的屁股不自覺的離開了床面,向著男人的手指挺動。侯龍濤張開大嘴,一口含住四分之一的乳房,舌頭壓在翹起的乳頭上磨擦,右手食指按下她的右乳頭,再放開,它就被有彈性的乳肉一下崩了起來。

  左手上已經有濕潤的感覺了,大該應該可以了。拉住褲襪的腰口,剛要向下拉,茹嫣突然抬起上身,拉住他的手,「哥哥……不要……」看來還是有點著急了,清高的處女還不能完全放開。

  侯龍濤放開她的乳房和褲襪,雙手扶住美人的臀跨,開始在她的小腹上舔吻。茹嫣又無力的倒了下去,男人的舌頭正在她可愛的肚臍上舔著。一路向下,隔著褲襪,在兩條大腿溝裡舔。

  接著就在微微凸起的陰戶上猛吸了一下,「啊!」就在茹嫣要阻止他的時候,男人已向下吻去,大腿,膝蓋,小腿,一處也沒放過,跪在地毯上,托起美女那只還穿著高跟鞋的美腳,開始在露出的腳背上親吻。

  「啊……哥哥……你……」「噓,寶寶,都交給我吧。」聽了侯龍濤的話,茹嫣覺的渾身一陳放鬆,只能任他施為。脫下高雅的高跟鞋,把腳趾部的褲襪撕開,緊繃的絲襪向後退去,直到圓潤的腳踝。一根腳趾接一根的吸吮過後,又在她柔嫩的腳心上舔吻。

  「啊……好癢……哥哥……不要嘛……」茹嫣怎麼也不會想到愛人會去舔她的腳,生怕上面會有難聞的味道。可侯龍濤卻吻的津津有味,些許的汗味也被濃郁的浴液香味所掩蓋了。

  侯龍濤對美人的另一條腿做了同樣的事後,將她翻過身來,這時他已將自己的褲子和鞋襪脫掉了,赤身裸體的壓在茹嫣背上。「哥哥……你……」「記的我說的話嗎?我要吻遍你全身每一寸肌膚。」說著就在女人的背上吻了起來,直到圓翹的臀部。

  「茹嫣,讓我吻你的屁股吧。」「嗯……」茹嫣的臉埋在床裡,發出不清不楚的聲音。雙手拉住褲襪的腰口,一口氣扒到了雙膝下。雪股玉臀在明亮的燈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差點讓男人流出口水來。

  茹嫣純白的小內褲樣式很簡單,邊緣上繡著一圈小牡丹花,顯出它主人的清雅高潔。侯龍濤將她的內褲勒進深陷的臀溝中,輕輕的向上一提一放的刺激她的小穴,舌頭在柔軟的臀瓣上舔著,一根手指伸前,隔著內褲揉著她的陰核。

  茹嫣的屁股向後撅起,「啊……哥哥……不要……不要摸那裡……不可以……」話還沒說完,讓她更羞恥的事發生了。侯龍濤開始在她淺褐色的肛門上舔起來,每個皺褶都沒落下,還把舌尖頂進她的菊花蕾裡。

  茹嫣雖然外表高傲,但那種傲氣完全是由於內心的自卑感所造成的,她必須裝出一副很難接近的樣子,以防止自己「丟人」的身世被發現。現在她自認是身上最骯髒的地方被她最看重的人看到,不光是看到,還是在用口舌品嚐,讓她怎麼受的了,居然哭了出來。

  「嗚……哥哥……求求你……不要……嗚……別舔那裡……髒啊……嗚……」一邊哭,身體一邊猛抖,像要把淺插在屁眼裡的舌頭甩出來。「傻寶寶,你身上怎麼會有髒的地方呢?」沒想到美女的反應會這麼激烈,趕快把她翻過身來,壓上去又是一陣熱吻。等她的情緒慢慢平伏了下來,侯龍濤的唇舌才又順著她的身體向下移去。

  吻這個東西很有意思,激烈熱情的會使女人來情緒;輕柔綿密的會讓女人有安全感。等候龍濤再次親到了茹嫣的下身時,輕而易舉的就將她最後的武裝解除了。當內褲離開美人的陰戶時,一條愛液行成的絲線還連在上面,由粗變細,最終斷開。

  剛剛平靜下去的美女抬起頭,看見男人正癡癡的盯著自己最隱密的私處,簡直要羞死了。「啊……哥哥……不要看……羞死了……」上身坐起,兩手擋住自己的陰戶,茹嫣已是滿面紅霞了。

  溫柔卻很堅定的拉開白嫩的雙手,按在她的屁股兩邊,由於侯龍濤已先一步跪在了兩條修長的美腿中間,壓住了還掛在小腿上的褲襪,茹嫣根本沒法併攏雙腿。

  「茹嫣,你的陰戶好美啊。」「啊……」第一次將性器暴露在男人面前,雖然是心愛的男人,但還是感到很羞恥,有一種要暈過去的感覺。茹嫣剛想說什麼,侯龍濤已將頭埋入了她的大腿間。

  「哥哥……不要……啊……」美人的軟語相求更顯出她的可愛,侯龍濤伸出舌頭,將她散亂的烏黑陰毛舔的濕濕的,讓它們服服帖帖的粘在恥丘上。聞著陰道中散發出的陣陣處女幽香,侯龍濤實在是沒法再溫柔下去了。

  猛的含住兩片合在一起的陰唇,舌頭用力的擠進嫩紅的逼縫中瘋狂的上下舔弄,吞嚥著美女香甜的愛液。茹嫣開始時還不停的叫著「不要」,可幾分鐘後就被挑起了性慾,緊咬的嘴唇中發出了「唔唔」的哼聲。

  侯龍濤吸吮她充血的陰核,一根手指插入小肉洞中輕摳慢挖時,美處女開始配合男人的玩弄了。茹嫣左肘撐著床面,左手死命的抓住床單,右手插入侯龍濤的頭髮中搓弄著,細滑的臀肉不斷向裡縮緊。

  正當侯龍濤咗的「咻咻」有聲時,茹嫣十根纖細的腳趾突然猛的向前蜷起,緊接著又極度向後展開,本來扶在男人頭上的手由向下按變為向上提,脖子拚命後仰,「啊……哥哥……快躲開……有……有東西……」話還沒說完,一道甘美的陰精就射到了侯龍濤稍稍離開的臉上。

  「寶寶,沒想到你還是『噴潮』呢。」侯龍濤摸著臉上粘粘的陰精,高興的說。正在體驗著初次高潮後舒暢感覺的美女聽了這話,雖不知具體是什麼意思,可也本能的感到是很令人害羞的事,真是想找個地縫躲起來。

  脫下茹嫣的褲襪和內褲,又吻了吻還在吐著蜜汁的玉洞,然後貼近她的臉蛋說:「寶寶,給我好嗎?」茹嫣瞇著雙眼舔去了愛人臉上的液體,「哥哥……我怕……求你憐惜我啊……」「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

  將一個枕頭墊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下,嬌美的陰戶向上凸起到適合插入的高度。女人緊張的閉上雙眸,兩手抓住男人寬厚的肩背,準備迎接自己的初夜。侯龍濤扶住大雞巴,對準可愛的穴口,深吸一口氣,屁股沉了下去。

  雖有愛液的滋潤,但處女的陰道何其緊窄,粗長的肉棒只進入了三分之一,就被一層薄薄的肉膜擋住了去路。肉膜的韌性很好,輕輕的往裡頂,只能把它拉伸,卻不能扯破。「嗯唔……」茹嫣明顯的是在忍耐著疼痛,兩顆晶瑩的淚珠從緊閉的眼角滑落。

  現在決不能心軟,否則就前功盡棄了,侯龍濤的屁股又是猛的一沉。這次是盡根全入,龜頭頂到了子宮,睪丸撞到了陰阜,身下的美人永遠的告別了處女。「啊!」茹嫣被巨大的疼痛所擊中,大量的淚水浸濕了頭下的床單,尖尖的指甲刺入了男人的肌肉裡,向兩邊拉開,留下幾道深深的抓痕。

  侯龍濤想抽出陰莖,又被狠狠的抓了一下,馬上停下來。「哥哥……別……別動……好疼……」茹嫣邊哭邊說。看著她猶如曉露芙蓉的臉龐,真是心疼的要命。

  接吻、捏乳、揉臀,能用的方法都用了,雖然能感到陰道中有更多的愛液分泌出來,甚至於穴肉已開始自覺的包緊肉棒向裡吸吮,可茹嫣還是一副痛苦的樣子,真是怪了。

  「寶寶,還很疼嗎?」

  「還有一點……我能忍的住……哥哥你來吧……」

  「可你……你的表情為什麼還是……?」

  「哥哥……你現在是不是……是不是正在操我啊……?」

  「啊?嗯……也可以這麼說吧。」侯龍濤越來越覺的奇怪了。

  「哥哥,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當然了,別說是一件,就是一千件,一萬件,我都答應你。」現在才講條件,不覺的太晚了嗎?「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什麼都聽你的,只求哥哥你不要把我給別的男人,不管他們出多少錢,我只讓你一個人操。」本已停止哭泣的女人又流出了眼淚。

  「噢,原來如此。」侯龍濤這才恍然大悟,看來茹嫣是又想起了往事。抬起身來,拉著她的手來到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寶寶,你看,咱們現在是連為一體的,世界上沒有人比咱們更親密。那個混蛋只想要你的身子,可我不是,你的身,你的心,我都要。我愛你,也要你愛我,我決不會傷害你的。不管你以前的遭遇有多悲慘,你現在可以將它們全部忘記了,我會讓你幸福的,你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看著半根露在自己陰戶外的肉棒上粘著一絲絲的血跡,又聽著愛人的鄭重承諾,茹嫣心中的最後障礙也被去除了,「嚶嚀」一聲投入男人的懷裡。

  煙消雲散,侯龍濤壓在美女的身上,屁股不停的聳動,兩手撫摸著她的長髮,吸吮她的香舌。茹嫣的兩條長腿彎曲的撐在床上,臉上的痛苦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春意,「啊……哥哥……好舒服……我……我……好愛你……啊……哥哥……」

  侯龍濤也已是氣喘噓噓了,因為先前流了不少血,體力有點不支了。鼓足余勇,做出了最後的衝刺,終於把茹嫣送上了絕頂的高潮。「啊……啊……我……哥哥……啊……」一陣聲嘶力竭的嬌喊過後,火一般的陰精直接打在了續勢待發的陰莖上。

  茹嫣洩精的力量比侯龍濤玩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強,把侯龍濤澆的舒爽無比,精關大開。本想抽出來再射,可已來不及了,大量的陽精噴灑在茹嫣新鮮的子宮裡,把她燙的一陣顫抖,感到無比的放鬆,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當茹嫣再次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侯龍濤側著身從後抱住她的腰,舔吻著他的肩膀,「寶寶,睡的好嗎?」「嗯……」美女轉過頭來,兩人吻在了一起,兩條滑膩的舌頭死死的纏在一起。

  侯龍濤的手抓著兩個彈性十足的肉球揉捏著,下體緊緊的貼在女人圓翹的屁股上,硬挺的陰莖壓在深深的臀溝裡。「啊……哥哥……」茹嫣知道身後的男人想要什麼,感到了他對自己身體的無限迷戀,淫水也隨著幸福感的增強而濕潤了陰道。

  侯龍濤抬起女人的左腿,身體向下挪了一點,肉棒向前一送,就被溫熱的小穴包容住了。雖然這個姿勢抽插起來有點費勁,可茹嫣美麗的身體,緊湊的陰肉還是讓他興奮不已。

  茹嫣一手摸著在自己蜜洞中不斷進出的雞巴,一手抓住正搓揉乳房的手,「啊……哥哥……美死了……用力……啊……我要你……哥哥……」「寶寶,你的小穴好緊……夾的我好美……」

  幾分鐘後,茹嫣已接近高潮了,「哥哥……我……我不要這樣……不要你在我背後……」「怎麼?這樣不舒服嗎?」

  「不是……我……我要抱你……哥哥……我要抱你啊……」女人的高潮迫在眉睫了。

  對於美女的這種要求,侯龍濤又怎麼會拒絕呢?拔出肉棒的一瞬間,茹嫣發出一聲失望的歎息。「別急,小寶寶,哥哥這就來疼你。」坐在床邊,托著圓臀的雙手一撤力,向上直立的大雞巴猛的搗入了嬌嫩的穴道,狠狠的撞到子宮上。

  「啊……」茹嫣高亢的叫了一聲,抱住侯龍濤的脖子,拚命的在他的頭髮上親吻。盼望中的高潮到來了,美麗的女人心裡明白,她這一生也離不開這個心愛的男人了。

  「寶寶,咱們繼續好嗎?」等到女人靜靜的享受完了高潮的餘韻,侯龍濤又開始上下拋動她的身體。「哥哥……哥哥……」茹嫣不知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喜悅,只能用她認為是最親密的叫法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自己的愛人。

  撈起一把湧出的愛液,塗在美人緊小的屁眼上,用指甲剮著上面的皺褶,食指用力擠了進去,輕柔的壓迫她的腸避。這下可讓茹嫣瘋狂了,身體離開男人的胸膛,和脖子一起向後仰著,筆直的長髮像瀑布一樣垂下來,左右甩動著。

  「啊……哥哥……要……要來了……哥哥……給我吧……」隨著身體激烈的搖動,又一波的高潮即將到來。侯龍濤一口含住上下拋動的乳頭,細細的舔吸著。

  茹嫣的身體突然停止了活動,接著是痙攣,陰道裡的嫩肉間接性的抽搐,將男人的精液也吸了出來。「啊……」侯龍濤閉上眼睛倒在床上,女人也隨著趴在了他身上,伸出紅嫩的小舌頭,舔著男人汗濕的胸口。

  翻過身來,壓著美麗的女人,「寶寶,你真是太美了。」

  「哥哥……」茹嫣的雙手在男人的背上輕柔的撫著。碰到了昨晚留下的抓痕,「嘶」侯龍濤從牙縫裡吸進一口氣。「哥哥,你怎麼了?」茹嫣趕忙起身,看著那一道道的傷口,「這……是我抓的嗎?」

  「我自己可夠不著。」侯龍濤一笑。「哥哥,我……對不起啊,還疼嗎?」說著,好像又要哭出來一樣。「寶寶,早沒事了。再說,這跟你吃的苦比起來,又算什麼呢?」

  「哥哥……」茹嫣簡直愛死面前的男人了,濕潤的舌頭小心翼翼的舔過每一條傷痕……

  上班的路上,問茹嫣一晚沒回家,她父母會不會擔心,才知道她父親已經住院了,她母親在醫院陪床,根本就不在家。

  將茹嫣放在建國門橋上,因為公司有禁止同部門的員工之間談戀愛的規定,兩人的關係只能在暗中發展,這也正合侯龍濤的意。雖然他已做好了當爸爸的心理準備,可茹嫣正好是在安全期裡,並沒有懷孕。

  到公司之前,給文龍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昨晚的事。等進了公司,一群人都問他頭上的紗布是怎麼回事,只好說是撞在了門框上(也夠他媽背的。)。

  二十分鐘後,茹嫣也來了,還是冷冰冰的美人。侯龍濤心裡明白,只有在他懷裡,冰才能溶,雪才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