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學年的開始,校園裡一片熱鬧,特別是寧寧傻傻的新生,對什麼都新鮮,阿賓和鈺慧看著他們臉上個個流露出對外未來的憧憬,回想起當初自己也是這樣的呆樣,不禁相對浮起會心的微笑。
阿賓和鈺慧攜手漫步,走過庭園小徑,準備到外面去,鈺慧和同學約了要聚餐。
鈺慧越來越散發著成熟的嫵媚,不再是懵懂的黃毛丫頭,走在校園中,儘是男生注目的焦點。
鈺慧發覺阿賓走路不專心,一直盯著她瞧。
「幹嘛?你不認識我?」她掩不住心中的高興說。
阿賓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捏著,鈺慧穿了一條很緊很緊的牛仔褲,把整個本來就渾圓結實的臀部繃的更挺翹迷人。
「要死了,」鈺慧嬌嗔著:「會被人看到啦!」
後面真的跟著兩個一年級的男生,當然是看見了,阿賓將鈺慧摟緊,放慢腳步讓他們先過,鈺慧嘟著嘴生氣,要不是周圍一直有很多人往來,阿賓定然要湊吻上去,鈺慧看他眼中冒火,故意瞇蒙了雙眼,嬌憨模樣百出,阿賓恨得牙癢癢,打算不顧一切,捉住她吻個痛快,鈺慧卻說:「好了,我到了。」
果然已經到了學校圍牆邊的那家小牛排館,阿賓站在門外,鈺慧撒嬌吩咐他幾句,轉身要進去又被阿賓拉出來,鈺慧知道他會毛手毛腳,遠遠讓他拖著不願意靠近,並且笑瞪著他,阿賓還想說話,門裡卻跳出一個程咬金。
「夠了吧!」那是淑華:「煩不煩啊?每次都要來這一套!阿賓不一起來嗎?」
「要你管!」阿賓對她做鬼臉。
「阿賓科上有事,另外有聚會。」鈺慧替他解釋。
「太好了,」淑華故意笑著說:「正好我等一下介紹個新男朋友給你。」
「省省吧,男朋友怕你自己都用不夠了,還能介紹給別人。」
「啊!死阿賓!」
淑華剛要唾他,阿賓卻拉過她並且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說了聲「生日快樂」,然後一溜煙跑掉了。
淑華才不會生他的氣,她樂得很,她挽起鈺慧的手,一同走進餐廳。這是新學年開學後的固定節目,淑華的慶生會。
一進到裡面,乖乖不得了。
「小華,你一定是把全班的人都請來了。」鈺慧說。
淑華嘻嘻地笑著,本來她只約了幾個人,可是也不曉的是哪個多嘴公多嘴婆把消息傳出去,反正大家找個藉口來大吃大喝一頓嘛,管他交情深或淺,就聚了一堆人都來了,成為她們班澎湖旅行回來的迴響餐會。
餐廳裡吵雜如市場,淑華拉著鈺慧要插一個位置。因為明健有來,所以淑華跟明健坐在一起,鈺慧用不著她多說,自動的停在肥豬旁邊坐下,沒有人知道,她們是秘密的三人組。
唱完生日歌吹過蠟,秩序就更亂了,眾人紛紛交換座位,到處找同學聊天,文強很想坐到鈺慧這邊來說話,但是她和肥豬都只是靜靜地低聲交談,讓他十分吃味,卻也無可奈何。
快樂的時光過去,留下狼籍的杯盤,眾人大呼酣暢,有人籌劃起更晚的活動,淑華和鈺慧不想參加,便和他們分道揚鑣,聰明的男同學藉機說要吻壽星,結果一大夥人蜂湧而上,把淑華的一張粉臉親得嫣嫣紅紅,讓她也陶醉了。
「我們別回宿舍好不好?」淑華跑來同鈺慧商量,她想去明健那裡。
「可是阿賓今晚可能不回去呢。」鈺慧說。
「好啦,跟我去啦!」淑華磨她。
鈺慧是個沒脾氣的女孩,就答應了。淑華趕快回位子收拾東西,肥豬對鈺慧說:「我送你。」
「可以啊!」鈺慧用眼角看他,笑了笑說:「老約定?」
肥豬伸平手掌宣誓:「老約定!」
她們鬧哄哄一起出了餐廳,告別了同學,輕輕鬆鬆的走向阿賓和明健的公寓。夜風清涼,明健和淑華走在前頭,不時偶偶私語,鈺慧看見肥豬的眼中有許多尷尬,就拍拍他的屁股表示安慰。
不久到了公寓,鈺慧和肥豬爬上頂樓時,淑華在明健的門口伸出半個身體等她們,肥豬走過去,她抱歉的撫著他的胸膛,給了他一個吻,肥豬笑笑也沒說什麼,淑華縮回身體,輕輕關上房門。
這時鈺慧已經打開了阿賓的房間,肥豬跟在後面進去。
「你坐,」鈺慧翻著小儲櫃說:「我泡咖啡給你喝。」
肥豬點頭稱好,鈺慧找到阿賓的咖啡壺和磨豆機,選了一罐藍山挑出來,肥豬自告奮勇要幫忙磨,鈺慧固執地堅持自己搖,倆人面對面席地坐在小桌旁,鈺慧握轉著小輪把,同時也將包在薄襯衫裡的兩隻大乳房晃蕩不已,肥豬看得心旌動搖,兩眼發直。
「看什麼看?」鈺慧可不是傻瓜:「去盛一些開水來。」
肥豬聽話的端起燒罐,到外面的公用開飲機倒水。不一會兒鈺慧磨好了豆子,可是還等不到肥豬的開水,她起來開門一看,這死肥豬,他持著一壺冒著煙的熱水,呆呆地站在明健門外,大概是聽見了什麼。
「要死了!」鈺慧低聲招喚他:「快回來!」
肥豬赧赧地走過來,鈺慧將他拖進門回掩,瞪著他將燒罐接去,一邊點燃了酒精燈,一邊說:「少沒出息了……」
酒精燈很快地將本來就熱著的水煮沸了,鈺慧裝好連通的濾盂,水位急速上竄,藍山特有的香馥味道就瀰漫開來。鈺慧算好時間,移滅了燈,讓咖啡向下落,然後替肥豬和自己都斟了一杯,她遞過一套奶精糖粉給肥豬,她和阿賓倒是都習慣喝原味的。
「你聽見什麼?」鈺慧突然問。
「聽見……就是那個嘛!」肥豬低頭吸著咖啡。
「難過嗎?」鈺慧問。
肥豬搖著頭,苦笑一下:「你們本來就都是人家的女朋友,是我不好。」
「傻孩子!」
鈺慧坐到他旁邊,攜著他的手,又弄弄他的頭髮,肥豬感激的笑著。
「我……我該回去了。」他站起來。
「喂……」鈺慧突然低著頭喊他。
「嗯?」肥豬已經走到門口。
「記得老約定?」鈺慧說。
「當然,」肥豬問:「現在幹嘛提這事?」
「你過來,坐這裡!」鈺慧指著小桌。
「做什麼?」肥豬還是走過來坐著,鈺慧跪起來在他前面。
鈺慧靜靜地替他解起褲帶,肥豬驚訝的說:「你……」
「老約定。」鈺慧笑看著他。
肥豬蠢蠢地點頭。
鈺慧攤開他的褲襠,隔著內褲輕揉他的陰莖,肥豬怎堪得起夢中情人的愛撫,不消幾秒鐘就翹硬得像鐵棒似的,還隱隱發燙。肥豬伸手想摸鈺慧的臉,鈺慧抿嘴瞪著他,搖搖頭,他只好乖乖的縮回去。
等鈺慧揉夠了,她就將他的內褲褲頭緩緩扯下,可是肥豬撐直了的肉棍子勾住了褲頭,鈺慧一用力,肉棍子才掙脫布料的包裹,迎風而立,又粗又肥。
鈺慧當然不是第一次和它見面,卻是第一次這樣和肥豬相處,臉蛋兒不覺漲得通紅,肥豬很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還沒洗澡,有……有些味道。」
果然空氣中飄著淡淡的酸味,鈺慧皺起眉頭,在儲櫃中又找出來一隻小噴霧瓶,那是她留在阿賓這裡整理頭髮用的,她讓肥豬將褲子再褪下來一些,拿起噴霧瓶,對著肥豬的陰莖噴灑,肥豬感覺陣陣冽涼,肉桿子上浮滿幼幼的水珠。
鈺慧抽來兩張面紙,替那漲硬的雞巴細心揩拭,她的動作很溫柔,所以肥豬沒有任何的難過,同時炮筒般的雞巴也一直保持勃起的形態。
肥豬的棒子雖然規模龐大,卻是光滑飽滿,不像阿賓那樣雄壯威武,鈺慧又噴又搽的,把根肉莖弄得乾乾淨淨。
「舒服嗎?」鈺慧擦好了,又用左手掌心握包著他的龜頭。
「很舒服。」肥豬的聲音在顫抖。
鈺慧放開手,將鼻頭靠近那玩意兒,輕嗅著確定沒有味道,肥豬看著她瞇眼的表情,忍不住一陣衝動,雞巴用力的跳動,拍點在鈺慧的鼻子上,鈺慧感到龜頭的柔嫩溫暖,不禁「咯咯」嬌笑起來。
她將臉蛋兒後退,看了看肥豬,然後微微張啟櫻唇,作勢靠近他的龜頭,肥豬心臟跳得快撞破胸膛,雞巴都要酸斷了。
這招是鈺慧向阿賓學的,她停在離龜頭剛好點不到的地方,肥豬能感覺到她所呵出的氣息,卻享受不到她的紅唇。肥豬死撐活撐的挺直了雞巴,鈺慧偏偏只在它的周圍觀察,於是那棒子再而衰三而竭,不免慢慢軟垂下來。
鈺慧這時卻又頑皮地張嘴伸舌,作樣要舔他,肥豬立刻殺氣騰騰的又矗直起來,鈺慧還是笑瞇瞇的在一旁徘徊,恨得肥豬牙癢癢的,卻苦於不能動手,只好讓那可憐的老二又喪氣的低下頭。
鈺慧便這樣戲弄他,來來回回幾次之後,肥豬的反應就變得遲頓了,要死不活的半硬半軟,鈺慧就用手指去撥它,它奮力跳了跳,仍然沒有精神。
鈺慧這時才真正進攻,她出其不意的含住肥豬半顆龜頭,肥豬軟下的時候,有一部份的包皮圈住龜頭的外緣,鈺慧香舌靈動,劈進包皮之中,用舌尖將龜頭剃剝出來,肥豬突然間遭受眷顧,那能挨得起這種挑釁,死蛇當下復活,快速地充血膨起,大龜頭全部裸出,將鈺慧的小嘴填得滿滿的。
肥豬全身劇烈地抽顫慄,他雙手受約束不能動,腰桿可沒受約束,他將屁股向前挺出,想把雞巴刺送進鈺慧的嘴裡。但是他一前進,鈺慧的頭就後縮,他再進她再縮,最後他失了力,頹頹地坐回小桌上,鈺慧又跟上來了,始終含吮著他半顆龜頭。
他知道鈺慧故意整他,多動無益,便乖乖地昂著雞巴,任由鈺慧去吃。
鈺慧一直笑著,她放鬆嘴唇,小舌兒繞著他的馬眼打轉,漸漸塗散開來,遍及整顆龜頭,並且滑進菱溝裡去,用舌尖往返舔畫著,肥豬受用不住,屁股又向上挺,這回鈺慧沒有退讓,小嘴圈起,把他整個龜頭都吞進去。
「噢……」肥豬呻吟起來。
鈺慧舔冰棒般的又吸又吮,肥豬的龜頭繃漲得油油亮亮,觸覺敏銳異常,鈺慧的舌尖每次剮過去,他就有一種像從高空往下掉的High感,心臟都要跳出來,當鈺慧用門牙嚙戲他,他又忍不住驚悸地猛抖,抖得連腰腹和大腿的肌肉都顫巍著。
可是鈺慧一點都不睬會他的激動,她慢絲條理馴馴地啃她的活兒,肥豬真的承受不住,雞巴再往前挺的時候,她依舊是從容後仰,肥豬簡直要哭出來了,鈺慧嘻皮笑臉,抬眼看著他的苦狀。
肥豬冤枉在他不能動手,只好任人擺佈,鈺慧終於發了好心,一點點一點點的把他的粗肉條向嘴裡頭吸,他這回不敢再亂動了,免得鈺慧又退走。鈺慧先是把他的整顆龜頭都含滿,忽輕忽重的吮嘖著,然後逐步將它深吞入喉。
可憐的肥豬,低頭看著傾慕的女孩兒用小嘴將自己脹得發酸的老二套含著,胸中混亂如狂風暴雨,影響了生理的反應,他全身的神經彷彿繃緊了的弓弦,雞巴正如同弦上的箭,隨時都要一射不返。
鈺慧注意到他的肉棒一直僵立,而且本來沉埋在莖幹裡的筋絡居然掙扎地浮腫起來,她曉得再繼續下去恐怕不久就會滿口的濃精,就匆匆地深吮了兩下,趕忙將雞巴吐出唇外,時間抓得恰到好處,肥豬的臉上已經露出詭譎滑稽的笑容,小腹也可疑地抽頓著,馬上就要丟人現眼,鈺慧卻在這節骨眼上離他而去,差點沒把他給折磨死,他的雞巴痛苦的大力跳踉,馬眼擠出滴滴淚液,被搖動的龜頭撥灑到鈺慧臉上,終就活生生地被壓抑住沒噴出精來。
肥豬垂頭望著鈺慧,她又瞇瞇地笑起來,她等肥豬那飽受戲謔的雞巴冒過了受罪的腺液,才一邊仰臉回看著肥豬,一邊雙手捧起雞巴拱動,還用手指去磨那黏膩膩的龜頭,肥豬知道今晚必定會在她的手中生生死死,不過他鼎鑊甘如貽,求之不可得,就讓鈺慧攪死他算了。
鈺慧雙手一上一下合握著肥豬,剛好讓他探出紅紅的頭來,她舂米般的拜動著,肥豬方才分泌出來的黏液這時派上用場,潤滑著鈺慧替他的服務,困龍很快的復甦,鈺慧等它硬夠了,便放開一手,移到他的最下面緩揉著他的卵囊,並且用指甲尖去摳著那袋上密佈的褶痕。
肥豬長歎一聲,放棄了對抗的意志,乾脆躺平在小桌上,圓圓的肚皮下長長的陽具,鈺慧邊玩邊好笑,肥豬不管她了,盡情的接受她的套弄,鈺慧這次變得很勤快,也很認真,一點都不懈怠地替他捋著,肥豬也不怕她笑話,順著心情呻吟起來,鈺慧聽在耳中頗覺得有成就感,決定這一回要攻擊到他腦漿塗地,丟盔卸甲為止。
「嗚……呃……」肥豬扭著肚子。
「舒服嗎?」鈺慧將臉倚在他的大腿上。
「嗯……唔……」肥豬已經答不出來。
「要射的時候告訴我哦……」鈺慧說。
「我……我……」肥豬吞吞吐吐。
「什麼?」
「我……我……」
「唔?」鈺慧問他。
「我……我……」肥豬說:「我要……要射了……」
鈺慧聽了,便把小手搖的更凶,把臉蛋兒移過去,先用唇端噬著龜頭頂,肥豬馬上有猛烈的反應,龜頭暴脹,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射啊……」鈺慧含糊的說:「射啊……親愛的……」
肥豬聽到「親愛的」三個字,陣地完全淪陷,「啊……」的叫出聲音,馬眼疾張,陽精飛著噴到鈺慧嘴裡,鈺慧嘗到第一口腥騷以後,便把頭一擺,讓龜頭變成磨擦在她的頰上,肥豬仍然繼續冒著精液,鈺慧就讓它們全部抹在兩腮,手上還不停,直到肥豬的龜頭開始無力地枯萎。
鈺慧還沒放過他,她又再度含住雞巴,只是這次不套動了,她用力的吸吮著,肥豬感到生命都被鈺慧吸走了,留在管道中的殘精被她清掃一空,全軍覆沒。
肥豬的當關獨夫終於敗亡成為死蛇爛鱔,鈺慧讓它從嘴唇中滑落,然後爬到肥豬胸膛上趴著,肥豬看到她臉上滿滿的都是自己精水的光采,又是感激又是驕傲。
「你真乖……」鈺慧稱讚他。
「我這麼乖,」肥豬得寸進尺的說:「我們來一次真的吧!」
「唔?」鈺慧笑起來:「剛才這次就是真的!」
「這……這……」肥豬不承認:「這哪夠真?」
「起來了啦……」鈺慧吻在他的臉上:「別教阿賓回來瞧見……」
「我……我起不來了!」肥豬上上下下都真的起不來。
鈺慧抽來一堆面紙他堆在他的陽具上,自己也抹過了臉,她站起身來,在阿賓的衣櫃裡找出一件很長的T恤,說:「我要換衣服,你別看!」
「這不公平!」肥豬抗議。
「好吧!」鈺慧站遠了一點,笑說:「這次便宜你了……」
她側著身體,解開櫬衫上的鈕扣,讓衣襟敞散,然後辛苦地除下緊束的牛仔褲,接著背轉過身,脫去襯衫和內衣,肥豬看著她全裸的背和繃在圓翹屁股上的粉紅小內褲,不禁又吞起口水。
「你真美……」他傻傻的說。
鈺慧將T恤罩進肩膀,轉正身來,慢慢將衣擺從腰際幔放到膝蓋。
「你過來……」肥豬伸出手。
鈺慧走過去讓他牽著,蹲下來,說:「別賴床了,快起來!」
「你別彆扭了,」肥豬吻著她的手:「跟我做一次嘛,我看見你的褲褲都濕了……」
「你管我……」鈺慧大窘,臉兒紅起來:「不要就不要!」
「你……我……我待會兒起來非禮你!」肥豬恐嚇她。
「嘻嘻……」鈺慧恥笑他:「起來啊!你起來啊!」
鈺慧看準了他無力出花樣,還故意對著被面紙埋葬了的軟皮鞭遠遠喊著:「Hellow,起床嘍……」
她伸手去想替他擦擦,一抓到面紙嚇了一跳,原來掩護在面紙堆下的已經又是熱氣騰騰的一條好漢。
「唔……」肥豬說:「這可是你答應的哦……」
「不……不……我……我……」鈺慧忙將雙手抽回,慌張地退後。
就在這時,房門響起輕輕的敲扣聲,同時淑華在門外低喚著鈺慧。肥豬趕緊三兩下弄好污穢的下身,匆忙穿上褲子,鈺慧站起來打開房門。
「你們在做什麼?臉紅紅的?」淑華看著鈺慧。
「哪有……」鈺慧當然不承認:「你幹嘛?明健呢?」
「睡了。鈺慧,你幫我一件事。」淑華說。
「唔?替你把風?」鈺慧看著肥豬。
「呃……你……能不能……」淑華說:「能不能……替我去睡在明健旁邊。」
「替你什麼?」鈺慧睜大眼睛。
「小聲一點啦……」淑華說:「明健睡著了一般都很沉,你只要替我在旁邊裝裝樣子,就好了,好不好嘛……」
「免談!」鈺慧才不肯。
「求求你嘛……」淑華拉著她往外走:「鈺慧最好了……」
「喂……喂……你這……」
淑華把鈺慧硬塞進明健的房間,關上門就跑了。
鈺慧看著側躺在矮床上的明健,果然睡得很熟,他只在腰腹蓋了一條薄薄的小被子,鈺慧懷疑他是赤裸的。她蹲到床前,掀起被單,心中連罵了淑華一二百句,明健果然是一絲不掛。
一旁的書桌上擺著兩隻玻璃水杯,鈺慧聞到若有似無的酒香,應該是Whisky之類的味道。怪不得淑華敢過去找肥豬,原來是和明健好過又將他灌醉,看他不睡得像頭豬才怪。
她轉身坐在床邊發呆,過一會兒又賭氣地躺直在明健旁邊,正在胡思亂想的當中,明健卻伸手將她抱住,扯進自己懷裡。鈺慧差點叫出來,幸好明健只是下意識的反射動作,夢酣依舊。
鈺慧側身背貼著明健,他的手環到她胸前,在她飽滿的乳房上揉了又揉,然後靜止覆握著她。鈺慧被摸得全身不對勁,不願意讓他揉,又好想讓他揉,當明健停下來的時候,她就更不對勁得厲害了。
明健手掌上的溫度清楚地印在她的乳房上,讓她感覺很敏銳,他的手臂又那麼沉重,她要爬也爬不起來。她窩在明健懷裡,不由自主回憶起上次他想偷偷干她的事,連鈺慧都覺的很大膽刺激,雖然沒給他上手,也夠人臉紅心跳的。
鈺慧拿住他的手,想將他移開,可是使不了力,他就只有手掌動了動,鈺慧的臉更紅了,因為這樣又等於明健在摸她,而且還……還很舒服。
既然會舒服,而且躺在這裡等淑華也很無聊,她就繼續提著明健的手掌在胸前輕晃著,尤其想起淑華和肥豬現在必然在幹著某一種勾當,心裡頭有些許不快,她將明建的掌心拖遠一點點,讓他剛好只碾動她的乳尖。
那乳尖早就很硬了,這樣一磨就更漲立起來,濕透的下腹又湧出陣陣春水。鈺慧自然地扭動腰臀,靠在明健的敏感地上,明健雖在睡夢中,還是有足夠的反應,他的底下多了一根刺人的棍子,頂在鈺慧的屁股縫中。
這樣的位置讓鈺慧覺得很好笑,她小心地穿手到明健的鼠蹊處,空手入白刃,抓住他的小怒蛙。他有阿賓那麼硬,也有肥豬那麼粗,卻不似他們倆人那麼長,鈺慧稍稍張開腿,把它夾進大腿之間,傍臨潮濕的蜜地。鈺慧又回來用明健的手玩自己的乳房,左左右右地弄的興味盎然,夾著雞巴的大腿禁不住縮動著,讓它去壓迫熱燙的陰阜,以免心頭有無比的空虛。
她忙了半天,把自己搞得腦袋瓜子茫茫然,胸口窘迫,急切盼望有所滿足。圓屁股聳了又聳,明健那棒子在她最肥沃的地方抵得她酸酸軟軟的,實在很受用,她就越向後挺,讓他突刺得更過癮一些。
鈺慧一直動,水份就一直源源泌出,把她的三角褲浸濕得不成體統。忽然明健「嗯哼」了一聲,身體略略搖動,鈺慧嚇得呼吸都停了,她繃著發麻的頭皮等了一兩分鐘,才慢慢轉過頭,幸好明健還在睡。
她猜是她的內褲讓明健不舒服了,鈺慧輕輕張開腿,把小內褲撥到一邊,扳著明健的雞巴,讓他著肉地觸到夾縫,再把雙腿合緊,屁股悄悄地又搖起來。
鈺慧覺得這一來明健應該不會難過了,因為連她自己都十分舒服,她不斷的前後擺動,讓他的龜頭挖鑽在她滑膩的陰唇間,有幾次鈺慧差點想乾脆讓它插弄進去算了,很辛苦才忍下沒來真的,可是這也讓她快要崩潰,她半垂著媚眼,雙腿猛抖,一波波的暢美從下體散向全身,她守不住了。
鈺慧就是這麼沒用,她也知道自己沒用,因為一口氣換不上來,穴眼兒亂顫,浪水便噴出穴外,沖流過明健的雞巴,漫延到她的大腿四處都是。
明健偏偏在這時又嚅嚅的胡亂呢喃,暈暈忽忽翻正身體,連被單都掀走,大剌剌地直著雞巴張躺著。鈺慧趕緊爬起來,看到那被淫水浸濕的陽具,正驕傲的指著天花板,她暗罵了自己一聲,拉著被單輕拍,將水份從肉莖上擦去。
才剛放好被單,外面傳來淑華和肥豬的談話聲,她跑到門邊將門打開一小條縫,正好淑華站在樓梯頭跟肥豬說再見,肥豬也看見了鈺慧,就搖手同她揮別,澀澀地笑著,搖搖頭,然後輕輕走下樓梯。
「沒事吧?」淑華問鈺慧。
鈺慧紅著臉指指裡面,淑華就瞧見明健挺翹的東西。
「你幹了什麼事?」淑華著急起來。
鈺慧當然不會承認有什麼事,淑華看她服裝整齊,猜想是明健睡死了自己獻醜的,才進房和鈺慧換手,放她回房。
淑華的房門都還沒關好,聽見樓梯的腳步聲,以為肥豬又回來了,她開門想問,卻是阿賓上樓來。
淑華暗叫一聲「好險」,還是跟阿賓招呼說:「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阿賓看見淑華在,馬上轉頭望向自己的房間,說:「鈺慧也來了嗎?」
「唷……唷……」淑華不滿的說:「把我當什麼了?」
「少來了,」阿賓點了她的額頭一下:「去忙你的吧!」
「嘔……」淑華對他吐舌頭。
阿賓乘機湊嘴過去,吮吻著她,淑華欲拒還迎,兩人互吸了一陣才退讓開來。
「好了,快去了……」淑華推他。
阿賓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轉開門鈕。淑華並沒有等多久,就聽見鈺慧銀鈴般喜悅的笑聲,從那頭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