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入夏天,天氣已經頗熱,醫院中的冷氣空調也不太強,因此半夜就熱醒了,不想吵醒宜靜,於是出來到樓梯抽根菸,坐在階梯上,靜靜的吸著。
樓梯下去剛好正對著下一層的護理站,深夜的護理站也沒看到幾個護士,幾乎都是空蕩蕩的,不可能看到啥養眼的鏡頭。
抽著菸,享受著這一晚的清靜悠閒。
說真的,等宜靜沒事出院了我才真的是悠閒了。現在呢,只能算鬆一口氣了吧。
宜靜,一個我從來都沒想過的女孩,竟然在這短短的幾個月,由從前的鄰家醜小鴨,轉變成為我可愛溫柔的女友,想來還真是不可思異。但是,另一個不可思異的女人---楊英呢?我又該如何面對楊英跟宜靜還有我的未來呢?
這樣想真是對不起宜靜,才剛剛跟她定下關係,但是心中卻想著另一個女人,甚至還幻想著有沒有可能大想齊人之福,有沒有可能既擁有宜靜,也擁有神秘而又充滿驚奇與魅力的楊英。
男人的劣根性,在我此時的腦海中大掀波瀾,雖然有了宜靜,還是捨不得楊英。仔細想想我還真是賤!其實從頭到尾,我幾乎都是被楊英牽著鼻子走,被她玩弄擺佈,但是她就是那麼的吸引人,那麼的有魅力。
得隴望蜀,我真是不應該呀!
樓上有幾人從樓梯走下來,我靠在樓梯轉角下方一點,要是抬頭看看也許可以看到春光,不過那腳步聲擺明了是男人的皮鞋聲,所以我連頭都懶得抬了。
突然間,後腦一疼眼前一黑,我就昏過去了!
『好痛!』醒來後的第一個感覺,當然是痛,不然之前的那一下子是敲假的嗎。不過小說嘛,不這樣起頭,又怎麼告訴讀者我醒了,接著展開故事。
總不能說我醒了,感覺好舒服吧!除非我死了,不然痛是一定的啦!
「英哥,他醒了。」剛睜開眼就有一個男人的聲音說。
「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們是誰?」我已經看清楚,旁邊有好幾個男人。我微一縮手,可是卻發現了我是被綁在一張床上,成大字形,身體幾乎無法轉動。
「你們要幹麼?」我急喊。
「小聲點,吵死了。」一個男人拿出一把水果刀,在我的臉前揮舞著。我當然乖乖的噤聲了。
我迅速的左瞄右瞄,發現在我的右手邊有一張病床,床上一個男人要死不活的樣子,身上插了不少管子。這是一間單人病房!我正躺在家屬陪伴用的床上,旁邊有大約五六個男人,其中有一人個坐在旁邊的唯一的一張椅子上,那個人居然就是在餐廳猛看我的那個死玻璃。這些人一看就是混混流氓之流。
「你們抓我來幹什麼?」我小心地問。
「你看看那邊,你認識他嗎?」那個死玻璃問我。
「不認識。」我剛剛看過那個半死不活的傢伙,我並不認識他。「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懷抱著一絲的希望問道。
「不會錯吧,我們盯你好久了。你再看一看,你認不認識他?」
「我真的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又說。
「不認識是吧?」那死玻璃說「可是你卻上了他老婆!」同時他的臉靠了上來。
「啊!」我瞬間冷汗直冒。原來是....
「才兩天沒盯你,你居然自己跑來了。」「來得正好,省得我們下去抓你上來。」
「你們是?」我已經猜到了,但是還是不死心的一問。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是誰。那邊那位是我們的黑龍老大,也就是李英揚的先生,你這樣應該夠清楚了吧。」
「我...」沒想到楊英的老公出事了,躺在那邊半死不活的。
「所以嘍,我們沒抓錯人,是吧。」
我有點意外於他的談吐真不太像黑社會的。
「你說....我們該怎麼處置你呢?」他突然冒出這句話,讓我神經立刻緊繃起來。
「處置我?」
「是啊,你跟我們大嫂似乎有點....不用我說吧。」
「我沒..」我剛剛開口想否認,這是黃大教授大一時就教過我,遇到這種事千萬千萬不能認!就算抓奸在床都要設法轉,說是神明附身幫她治病都可以掰,反正就是兩個字:「否認」
「別否認!你知道我沒有冤枉你!你不要把我當白癡!我最討厭人家把我們這些道上的人當白癡了」一邊說一邊拿著把刀子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我把剛剛要說出口的否認字眼全都吞回去了,教授啊!您的教誨無用啊!因為我不敢跟刀子作對啊!
「你知道嗎,在我們的規矩裡,你會被如何處置嗎?」
我噤若寒蟬,不敢出聲接口。天啊!我這次完蛋了!我要嘛被殺,要嘛被閹,絕對不是什麼好下場的。當初知道了楊英的背景之後就一值擔心著,哪天會不會東窗事發,面對這樣的場面,可是怎麼都沒想到是來得這麼快。
上帝啊!我這輩子也才嘿修了沒幾次,你不應該這麼狠,這麼快就要把我的傢俬回收了吧!我....不甘心啊!
『咖啦!』門口猛的被打了開來。
有救了!要是來的是護士還是醫生的話,那我就有救了。
「英哥!抓到了。」
我一看,完蛋了!居然是Jack!
「Jack!」我叫道。
「大雄!你怎麼也被抓來了!」Jack說。
「哼哼,你們果然是認識的啊。」
「認識又怎樣?」Jack說。
「沒怎樣,姦夫淫婦,你們還真可以湊成一對哩。」
「哼,胡說八道,你們老大怎麼了?還沒死嗎?」Jack說。
「託您的福哪,還死不了。」病床上的那個老大居然開口了。
「黑龍大仔!」
「別叫那麼大聲,..我還沒死哪。」聲音虛弱,有氣無力,斷斷續續的,倒真是快死了的樣子。
「人家說禍害千萬年,你這老不死的還真不容易死。」Jack毒辣的說。
「哼哼,承您貴言,死不了倒要謝謝你了。」
「哼哼」Jack冷冷的哼兩聲。
「你們兩個..膽子不小啊!...我的女人...你們都敢玩。」
這話真是有點詭異,通常這種話都是只對一個人說,不會是兩人,而且還是一男一女,想想還真是有趣,但是,身為其中一個被指責的主角,我就很難笑得出來了。雖然他說話時一副有氣無力要死不活的樣子,但是話語間的威脅還是相當強烈。
「是又怎樣!」Jack說「她的心從頭到尾根本都沒有向過你一秒。」
「唉~~是啊~~」黑龍老大居然會如此說。
「你這個死恐龍,只會用威勢硬逼,搶取民女,簡直不是人!」Jack繼續罵。
『啪!』
「住口!你敢罵我們老大!」旁邊想拍馬屁的小嘍嘍一巴掌打了下去,Jack的臉頰馬上出現五條火紅的指印。
「罵又怎樣,我就是要罵他,死恐龍,丑恐龍,沒種的爛恐龍..」Jack繼續罵。
「唉~~算了吧!」黑龍說。
「你....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黑龍又說。
「你可知道,..我是多麼喜歡英揚嗎?...當初她說願意嫁給我時...,我是多麼的高興啊,...但是,...唉...後來才知道,..那是她爸爸..逼她嫁給我的。」
「當年,她爸爸知道..我喜歡她,..而他當時..在幫中地位不穩,..同時得罪了許多人,..因此想依附我..幫他鞏固地位,..於是就騙英揚,說我..逼她嫁給我,..不然我要殺了她爸爸。」
「英揚不得以...才嫁給了我,..但是當時我..一點都不知道,..於是,看起來就是..我搶逼她嫁給我了,是吧。」
「你這麼說,只是想推卸責任。」Jack說。
「推卸責任?..你說我有什麼..好推卸的?我怕你嗎?嘿嘿嘿..況且,我都快死了..」
「老大!」
黑龍微微搖搖頭說:「是快死了啊!我這病好不了了。」
「你是?」Jack問。
「肝癌末期。」黑龍說。
「老大!你不會死的,你...」
黑龍微笑,閉目說:「別騙我了,我可也是唸過書的人。」他轉頭望向我「你不知道我也是個博士吧!」
「博士!」我詫異極了。
「可是,我即使是博士,...即使是強逼英揚..嫁我,但是..那不表示,.我就可以忍受你們...跟英揚的關係!」
他雖然一副快死的樣子,但是這話說出來仍是魄力驚人。
「哼」Jack不在乎的用鼻子冷冷的哼一聲。
「老大,我們砍了他們吧!」
「哼哼,不用急,..直接砍死了,太沒趣味了,..我要他們受盡屈辱再死!」
「你敢!」
「我不敢?嘿嘿嘿...你們..先扒了他們兩的衣服,..我倒要看看這兩個人..有啥好,讓我的英楊..這麼癡迷。」
「走開!放開我!你不要亂摸我!」Jack驚叫頻頻,但是還是被扒光了,而我早被綁在床上,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況且他們拿的是刀,用刀割開我的衣服,我那敢亂動亂叫。只是他們還真大膽,Jack尖叫頻頻,居然也沒人進房來看看,大概他們在門口也派了不少人吧。
上次見過Jack時就知道,她的身材實在是很好,修長的腿更是迷人,可是現在她被扒光光,才發現他的身材不只是好,簡直就是超等級的好!尤其是那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簡直就是專門用來形容她的形容詞。
她被扒光之後倒似乎是看開了,甩開抓住她的小混混的手之後說:「別抓我,我自己站好。」甚至還走到黑龍床前,大聲的說:「你愛看就給你看吧!」
「嗯,嘖嘖...果然是好身材!...要是我還沒病倒,..我一定上了你,..可惜了,現在..我那邊也不管用了。」
「不過,那位的東西..好像還挺管用的樣子。」黑龍瞄著我的胯下,我的老二早早就因為眼前Jack的關係自動立正站好了。
「啊!」旁邊一個小嘍嘍居然抽出他的皮帶,抽打我的老二!靠!你給我記住!
「你們幫我把它給割下來吧!」黑龍說。
「我來!」旁邊那個死混混居然拿出一把手槍「老大,我先把它給打爛,再割下來,你說好不好。」
「好!好!別急啊,一次敲一顆!」死黑龍居然精神變好了。
「停手!」那死玻璃說道「黑龍大仔,我有一個好主意...嘿嘿嘿...」
「什麼主意?」黑龍說
「你叫Jack」死玻璃對Jack說「你是同性戀沒錯吧!」
「哼,明知故問。」
「如果要你跟男人上床,你會不會爽啊?嘿嘿」死玻璃不懷好意的笑。
「你!」
「喔~你是要她...」黑龍老大說。
「老大!我們就讓她作她最討厭的事!這臭小子的爛屌隨時可以割,可是這女人就難了,我就是要她作這輩子最討厭的事,讓她對不起英揚,讓她們以後都沒辦法在一起,讓她難過一輩子!」
「嘿嘿...阿英啊!你真聰明!...嘿嘿...好極了...」
「不過...嗯...嗯...好..」
死玻璃附耳跟黑龍說了一些話,黑龍聽得頻頻點頭。
「我要你跟他,現在就表演給我看!」黑龍轉頭說。
「你先給我吸他的老二!」黑龍說。
「啊!老大,這太便宜這小子了啦!我來好了。」旁邊的小混混好幾個都說。
「是啊!老大,你這樣便宜了這個臭小子了。」
「你白癡喔!你敢讓她吸?不怕她把你的老二給咬下來!」
「啊!對喔!你說得對。」
「不急!我就是要看看...英揚的兩個姘頭..互干!嘿嘿嘿...我就是要他們干了,...以後..看她們怎麼..面對英揚,還有英揚..怎麼面對她們倆!..哈哈哈...」黑龍說。
「等她們幹過了,..你們再一個一個..輪流幹她,然後..把那小子割了,..剁碎了叫她..吃下去,哈哈...你們說好不好啊?哈哈...」
「嘿嘿嘿,老大高見,讓她們以後沒臉見英揚,沒屌可以幹。」那個死玻璃說。
「你們!....我不吸,我死也不吸。」
「喔,你不吸喔,那簡單,我們立刻割了他,然後我們一個一個輪流幹你,你說如何啊?」
「況且,你現在只不過是吸吸他的屌,又沒要你真干。說真的,你拖的時間愈久,愈有可能有人來救你們,那你就有機會不被我們干,他也不會被我們割了。你是聰明人,你應該知道這道理吧。」死玻璃不懷好意的笑著,當然這只是託辭,他根本不以為有人會來救我們。
「....」Jack躊躇著。
「不要傻了!他們是騙你的。」我說,我明知道這麼一說我大概馬上要被割了,但是我實在也不願意她受這樣的侮辱,尤其我又變成幫兇,侮辱她的工具。
「可是你...」Jack說。
「不要緊!割就割吧!不能讓他們如意!」我說「況且,老子已經上過他老婆!這時再來割,他也還是一頭綠。哈哈...」我故作豪氣的笑。
「你們聽聽看啊!這對狗男女好偉大耶!居然都肯為對方犧牲耶!你們可真對得起英揚啊!」死玻璃又再說風涼話「唉~好人都是這麼笨的啦!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可是只要給他那麼一丁點的希望,要他們做什麼事都可以啦!哈哈哈...」
「沒錯!我知道你騙我,但是,就像你說的,時間愈久,愈有可能會有人來救我,所以我願意。」
「Jack不要!」我說,我抱著壯士斷鳥的決心說「你這死人妖,不男不女的,我要是讓你吸了,我以後也不舉了,你吸了我也不會感激你,你敢吸,我就翻臉。」
「阿英啊!你真是妙計啊!都如你所說的啊!嘿嘿...」
「是啊!兩個情敵居人可以為互相著想耶!真是奇跡啊!誰說奇跡要神才會創造的呀!你看我們不是把死對頭湊成一對了嗎?哈哈...」
我聽著他們這些對話真是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啊!喜的當然是可以一親Jack芳澤,不過Jack不是真正的自願的,這味道倒是差了點,但是更重要的問題是,我爽了這一炮完,我這輩子也玩完了!
鬧了這麼久都沒有其他人來管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門外有一大票他們的人,一種是這房間隔音太好,就算大放炮仗外邊也聽不到啥聲響。而目前看來,後者的可能性居多,這是我最怕的了。
要是有人聽到這邊吵鬧,偷偷去叫警衛甚至是警察,那還有救,要是聲音傳不出去,那我想,我大概在半個小時內就要跟我的老二說拜拜了。
「你不是人!」我極大聲的說。
「嘿嘿,我都快死了,..就快要不是人了..,不怕你罵。」「你也不用大聲叫了,..我這房間..是隔音的頭等病房,..你叫破了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嘿嘿...」
「做啊!做啊!」「快點做啊!」「上啊!」「騎上去啊!」
幾個小嘍嘍不時伸手吃吃Jack的豆腐,嘴裡一直叫囂著,要Jack跟我表演活春宮。「你再不表演,..我可要叫我的弟兄們...先來了啊!我..可沒多少..時間了...」
旁邊的色狼們轟然叫好,紛紛請纓要先上陣。
「是啊!你是不是嫌她的太小啊?來啦,哥哥的大雞巴比他的大,換我來啦!」
「還是你喜歡一次跟很多人做啊?我幫你叫一千個人來啦!」「...」
「閃開!」Jack打掉好幾隻伸向她想吃豆腐的手,爬上我被綁著的這張床來。
Jack的表情極其複雜,屈辱、憤怒、害怕、憂慮,以及一些說都說不出的情緒,通通在她看我的眼神中傳了過來。
Jack低頭用嘴含住我的老二,吞吞吐吐,我下體立極傳來極其震撼的強烈快感,這可能是我這輩子的最後一次了!我心中驚懼與快感交織,似乎更是極度的加大了她吸吮所給我的刺激。
「Jack!」「我...對不起..我...」我說對不起是因為我不知道該說啥了,我竟成為黑龍用來侮辱她的工具。
「嘿嘿..好不好吃啊?」黑龍問。
「你們看看...同性戀的女人耶..叫她舔老二..哈哈...你給我笑!」
「你!」Jack氣憤的表情。
「我怎樣?」黑龍說「不笑啊?那...一定是不爽啦!..臭小子..你給我舔她...舔到她笑..」
旁邊的小嘍嘍們拿著刀在我跟Jack旁邊比來比去,又七手八腳的,一邊吃豆腐一邊把Jack扳成跨坐在我的臉上。她最私密的肉穴就在我的嘴巴跟鼻尖磨蹭著。
我試圖轉動著頭避開,可是,在那種姿勢之下,我的動作只是變成另一種刺激Jack的行為。
「哈哈...你們看看啊!...我們叫一個同性戀的...含著她最討厭的男人的老二...下面的屄被她最厭惡的男人舔啦...真是有趣...哈哈...」黑龍死氣活樣的說。
「你!用舌頭舔!...別裝樣子...舔...」
一根刀子在我眼皮前揮舞,我不敢再裝裝樣子,只好真的伸出舌頭舔了下去。
「嗯...」Jack下身一縮,那兩片肉唇在我舌尖滑過,接著又被往後推壓下來,我的舌頭呆呆的伸著,就這麼一壓回,竟然鑽進Jack的密穴之中,我趕緊縮舌頭。
「嘿嘿...你們看看,這小子...死到臨頭了..還舔得這麼好...這麼的色...哈哈..」
「小子,你給我舔快點!」
我不得已,性命要緊,既然都已經開了頭了,那也不差多做幾下了,這時只好真的期待有人能來救我們了。
我依言伸出舌頭,在Jack豆豆跟花瓣間來回快速舔著,濃濃的腥味,帶點鹹鹹的味道,刺激著我的味覺。
「喂!你也別偷懶...這是他這輩子最後一炮了...你希望他這...最後一炮都...爽不到嗎..用力吸...」
Jack只是微微加快了一點速度,我的老二在她口中進進出出,沾滿了她的唾液。
「加油加油!」「舔啊!用力舔!」「用力吸啊!好不好吃啊?」
旁邊的污言穢語,自然多不勝數,不怎麼好聽了。
「呼呼...」黑龍看得直喘氣「你...騎上去...騎上去...快..」
他大概是頂不住了,下令要Jack騎上我,旁邊的人當然趁機假裝要幫忙,著時吃了不少豆腐。
「Jack!」我搖搖頭看著他。
Jack也看看我,然後微微搖頭,翻身跨過我的下腹上,手扶著我的老二,上面沾滿了她的唾液。
只見她一咬牙,眼一閉,沉身下坐!
「進去了!進去了!」旁邊的色龜們大聲叫好。
好緊好緊!出乎意料的緊!弄得我的老二都隱隱作痛,這當然是因為光光靠她剛剛留在老二上的唾液仍不足以潤滑的緣故,老二隻進入她裡面一小半。
「坐到底!」旁邊那個死玻璃上來按著她的肩膀,把她壓下來。
「啊!」Jack一聲痛苦的慘叫。
「噢!」我也好不到哪裡,缺乏潤滑,我那邊也有種快脫皮的感覺。
「動啊!動啊!」
Jack勉力望上提起一點,臉上已經因為疼痛而冒著冷汗。
「啊!流血了!」「哎呀!她是處女啦!」
「啊!太可惜了,我這輩子還沒玩過處女,早知道剛剛我們先來就好了!」
「是啊是啊!真是太便宜了這臭小子了!」
「沒關係啦!待會兒換我們來,24小時內我們也算。」
「喔,那算什麼啊?」
「笨喔,那叫首日封」
「首日封?那是什麼?」
「笨蛋,你沒集郵過嗎?」
「沒有」
「那就是....就是首日封嘛」
「靠!你也不知道,還裝啥啊!」「....」
旁邊的人七嘴八舌,但是我只是定定的看著Jack,Jack哭了!
剛剛還能跟黑龍老大對罵的Jack哭了!
Jack發現我在看著她,她偷偷擦去眼淚,微微搖了搖頭,然後對我擠出一絲笑容,然而,她失敗了,接下來,淚水狂飆,一顆一顆滴落在我的胸口。
我要不是被綁著,我一定把她推開了,這樣做真是太傷人了!
真是一群人渣!
Jack繼續她艱苦的動作,慢慢的一下坐一下起,乾澀的接觸,更增添她的痛苦。
「慢..慢來..」我不知道該說啥,只好叫她慢慢來,希望她可以不要那麼的痛。
「嗯..沒關係..」Jack說。
「嘿嘿...連處子之身..都給了情敵...哈哈...真是有趣...」黑龍高興的說著。
不知道是因為血液的關係,還是Jack也有分泌潤滑,反正我感到老二在Jack體內進出漸漸便得順暢起來,因此老二不再感到剛剛的滯澀與痛楚,反而是漸有快感。
我心中升起了一股罪惡感,深深感覺到真是對不起Jack,我的快感居然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上。也覺得對不起楊英,我傷害了對他那麼重要的人,即使我是被迫的,無法可想的,但是,傷害卻是真的。
還有,更是對不起宜靜,她還在病房中休養,我才跟她確認了彼此的心,但是我現在卻在這裡,跟另一個女人發生關係,甚至還不是她應該已經知道的楊英。要是讓宜靜知道了,那我又多傷了一個女人的心。
我儘管心中不斷湧起強烈的罪惡感,但是,下體老二升起的快感卻迅速的高過罪惡感,所有男人的最大悲哀就是,你永遠無法控制老二何時該勃起何時該射精,永遠是老二比老大還偉大,老二想起來就起來要睡覺就睡覺,想吐奶時你就是再會憋,也無法擋住他,他就是這麼樣的射了!
「啊!他是不是射了?」旁邊的小嘍嘍說。
「啊!是啦!你看那白白的都流出那麼多了,一定是射了啦。」
「啊真是沒檔頭,才幾下子就射了。」
「是啊!真是快槍俠。」「....」
一堆調侃的話,下流的話,不斷在耳邊迴繞。但是我都聽不進去,我只是看著Jack,低聲的說:「對不起,我...忍不住..真對不起...」
Jack搖一搖頭,反而笑了笑,站了起來。我看到白色的精液或著幾絲鮮紅的血,沿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
Jack困難的下了床,也不去擦拭陰阜上跟大腿上那一踏糊塗,無神的站著。
「哈哈...真是爽!嘿嘿...這輩子看過的活春宮,...這次最爽...」
『碰!趴!』病房的門被大力踹開。
「楊英!」我驚呼。
是的,楊英出現在門口,一個我既希望她來救我們,又希望她不要看到這場面的女人,她就站在門口,身邊帶者幾個人,人手一支槍,指著病房裡面。
「Jack!」楊英輕輕在Jack耳邊叫喚「對不起,我...來晚了...」
「唉~~」Jack無言,靜靜的穿起衣服,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離開這間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