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玲呆呆的看著我,她已經忘記了哭泣,好半天才幽幽的歎了口氣說:「秦守,你很聰明。聰明的出乎我的想像。」
我苦笑著說:「不是我聰明,是你這個計劃根本有太多的破綻。你若當初先同我商量一下,說不定我們可以一起把它設計的更完美。……啊,我曉得了!你這樣傷心,是不是因為已經敗露了?是不是陳志豪已經知道昨晚是你在搞鬼?」
「是的,是的。」莊玲珍珠般的淚水又湧了出來,「今早陳志豪衝進來狠狠的罵了我,然後和黃蕾手挽著手走的。嗚嗚……我不明白他是怎麼拆穿我的計劃的。」
「一定是黃蕾想辦法找到證據讓他明白真相的。」我肯定的說,「她是個非常聰明的女孩子。想對付她沒有那麼簡單。嗯,給我一點時間,或許我可以想出別的辦法幫你……」
莊玲忽地坐起身子,用譏誚的目光逼視著我說:「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在騙你,為什麼還要幫我?為什麼還要對我好?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目的?」我酸澀的笑了,記的幾天前當她說要幫我得到黃蕾時,我也曾問過她「有什麼目的」,想不到這句話這麼快就扔回給了我。人與人之間,為什麼總是互相懷疑的多,互相信任的少呢?見我不答腔,她面露不屑之色,冷笑的說道:「你這樣熱情,是不是還不死心,還想找機會得到黃蕾?我告訴你,你不會再有機會了。不會再有了……」
「我不是為了她,我是為了你!」我漲紅了臉申辯說,「我只是一心一意的想幫你,想讓你開開心心……」
「哈哈哈,原來你是為了我!」莊玲跳下床,赤著雙足站在地上,有些失控的大笑起來,嘶笑著說,「你少說了兩個字,應該說是為了我的身體吧!你想要就直說好了,何必假惺惺的賣好?」
「你把我看成什麼人?」我也激動了起來,心裡積蓄了多時的話如滔滔怒潮般湧出,「是的,我很想要你。但你以為我對你僅僅只是生理上的需求嗎?我昨晚說過,我愛你、愛你!那是我的肺腑之言啊,是我的腸胃肝膽心肺腎聯合在一起凝聚成的血淚的呼喚啊。我不是逢場作戲的騙子,也不是玩弄愛情的高手。就算明知你在利用我,就算明知你仍然還愛著陳志豪,我也無怨無悔……」
「……你不用否認,我知道你喜歡陳志豪。你想方設法敗壞黃蕾的名譽就是為了讓陳志豪甩掉她,好讓你和他再續前緣。」我說到這裡只覺得一陣心酸,一陣委屈,還帶著一陣深入骨髓的刺痛,沙啞著嗓子說,「我也是到今天才明白對你的愛有多深,深到讓我情願永遠放棄黃蕾,深到讓我再也不想接觸其他女孩,深到讓我做了一個愛情的傀儡……」
我的聲音哽住了,淚水不受控制的從眼眶裡標出。我……我竟然哭了。
從來最輕視男兒流淚的我竟然哭了。在這一瞬間,這些年人生的種種煩惱憂愁都湧上了心頭。父母的不理解,老師的蔑視,同學的白眼全都像過電影似的從腦海裡掠過。我不禁悲從中來,哭的更傷心了。
一隻手悄悄伸了過來,無聲無息的按在我的臉上。我透過淚眼模糊的雙目仔細一看,莊玲那嬌美的玉容就在我面前。她的目光已變得柔和,還帶著同情和欣慰。
「對不起。阿守,真對不起。」她面帶歉意,輕聲說:「我不是故意說那些話來傷害你的。我也不該欺騙你……阿守,姐姐不是個好女孩。」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好女孩。」我賭咒發誓似的說,「我一點兒也不在乎。真的!」
莊玲露出感動之色,雙臂抱住了我的頭頸說:「你真是個傻瓜。愛上我你會後悔的。」
「我決不後悔。」我斬釘截鐵的說,「玲姐,我一定會永遠對你好。否則的話天打雷劈……」
我這句話並沒有說完。因為莊玲突然踮腳仰臉,用她那溫香濕熱的雙唇,堵住了我的話語。
我猝不及防,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陶醉了。
這是我們第三次接吻。前兩次她都是在我的強行索吻下被動的接受。這一次,卻是她主動的、甚至是狂熱的獻上了少女芬芳的熱吻。
她那又軟又濕的香舌大膽的探進了我的嘴裡,鑽到了我的舌下攪動著。我不甘示弱的摟緊了她,恣意品味著她柔滑的舌尖。她很快被我吻的嬌喘連連,面上泛出了紅暈。當我的嘴從她唇間離開時,她竟是略為不滿的一聲輕哼,嫩滑的臉蛋如影隨形的貼了上來,使勁的蹭在我的面頰上磨著。
「小壞蛋……你這討厭的小壞蛋……」莊玲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用新鮮的如同水果般的雙唇,不停的親著我的眉毛眼睛。很快,我的臉上到處都佈滿了她濕濕的津液。我不由自主的意亂情迷起來,一手攬住她的腰肢,一手按上了富有彈性的臀部。
「嗯……嗯嗯……小……小色鬼……」她那千嬌百媚的身軀嬌慵無力的軟倒在我身上,俏臉就像火一樣的發燙。緊繃繃的襯衣的扣子鬆開了一個,透過略略敞開的領口,我清晰的瞥見了那一片白皙的肌膚。淡藍色的乳罩似已包裹不住隆起的胸部,雙乳躍躍欲試的直欲裂衣而出。
看著如此美景,熱血湧上了我的頭頂。不等大腦吹響進攻的號角,我的手已攻下了莊玲上身最重要的戰略高地。然後以此作為據點向四面八方急行軍。與此同時,她那柔若無骨的粉白玉臂,已像攀籐一樣纏在我脖子上,越繞越緊。
「小壞蛋……你還……還發什麼……發什麼呆啊……」見我的攻勢不強,她咬著嘴唇提醒我,話猶未了,整個嬌軀就已害羞的縮進了我的懷裡,兩團彈力十足的肉球親密的擠壓在我的胸膛上,使我的小弟弟馬上行了一個軍禮。
「我……我真的……真的可以嗎?」我帶著驚喜顫聲問。生怕眼前所見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或者是我做的一個五彩的春夢。
莊玲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奉上了更熱烈的香吻。
——她的行動已說明了一切。
我不再猶豫,用強有力的胳膊抱起她放在床上。這一次,就算是一把刀架在我頭上,也不能阻止我佔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