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十三日,按照日程安排,早上所有人員聚餐並且餐後有個小會,所以我們起了個大早。與楊楉倆在客廳相見,都有點不好意思,隨後大家心照不宣,彼此會意一笑,氣氛就融洽自如了。
小會上,大伙都做了自我介紹,隨行的伴侶也都熱情大方的向大家展示自己,畢竟都是成年人了,少了未諳人事的扭扭捏捏,氣氛顯得熱烈友好。放眼望去,十幾對男女,男的瀟灑,女的漂亮,令人賞心悅目。而作為會議主持的李佳麗,身著公司藍白相襯制服,長髮披肩,清秀靚麗的容顏,加上高挑身材,顯得光彩照人!而娓娓動聽的話語,更是親切自然。
女人在白天黑夜是截然兩樣的!我在想。
楊楉出神地望著李佳麗,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想這個問題。
會議結束後,距離午飯時間尚早,蘇萍提議到海邊走走,於是我們四對八人再次漫步在海邊,踩著鬆軟的細沙,迎著微弱的海風,感覺煞是寫意。走著走著,我發覺有點不對,本來八人走在一起的,不知怎麼的,變成了兩人一對,並且前後逐漸拉開了距離,互相調了個。蘇萍跟吳東走在最前頭,後面是章婉華和譚海東;李佳麗緊靠楊楉身邊,而我和楊陽落在了最後。
楊陽也發現了問題,侃侃而談嘎然而止,臉上開始泛紅,彼此間有點尷尬。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仔細打量她,從側面看,發現她的鼻子很漂亮,堅鋌而又圓潤,於是打破沉默讚她:「楊陽你真美!尤其是鼻子,粉雕玉鑿的!」
楊陽轉過臉來,看著我說:「真的嗎?可我覺得我比不上佳麗啊,你就幸福了,有這麼好的美人陪你!」
我笑了,說:「你是你,佳麗是佳麗,怎麼能說誰比誰呢?這世界就是有了許許多多不同的女人,特別是你們這樣的美女,才更多姿多彩啊!要是女人都一個樣,那多單調!我還不如不活了呢。」
楊陽「吃吃」笑了,恢復了她活潑熱情的神態,說:「你就只為女人而活啊?」
我跟著嘻嘻一笑,說:「男人不為女人而活,那算男人嗎?」
楊陽含笑斜視我,紅著臉說:「難怪你們昨晚那麼吵,吵死人了!」
我哈哈大笑,意味深長盯著她,說:「你們不也一樣?還說我們。」
楊陽故意扭頭望向大海,不理睬我了。
我心裡偷笑,有意捉弄她,於是提高聲調說:「不服氣啊?今晚再吵死你們!」
楊陽突然轉過頭來,眉角上揚,一幅就不服氣的樣子,說:「吵就吵,誰怕誰!」
我樂得很,說:「呦,看不出你這麼豪爽啊!東風吹,戰鼓擂,當今世界誰怕誰!該不會就是說你來著?」。
「說我又怎麼樣?你有什麼招術儘管使出來,本小姐奉陪到底!」楊陽倒是較上勁了。
我一聽,心裡覺得不吹兩句我可不就癟了,於是毫不示弱地說:「除了生孩子我認輸以外,隨便一點小招,就能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
楊陽杏眼圓睜,盯著我有好幾秒的時間,才說:「我就要跟你比生孩子!」我愣住說不出話,等反應過來只好拱手認輸。楊陽忍俊不禁,嘻嘻笑個不停,說:「逗你玩的啦,傻瓜!」。
從海邊回來,吃過午飯。午休時,李佳麗問我:「剛才跟楊陽鬧什麼?」
我把話都說了,李佳麗輕捶我兩下,羞怯地說:「還不是你害的!」我笑逐顏開,李佳麗又說:「你是不是看上楊陽了?」
我趕緊收起笑容,說:「沒有,沒有的事!」
李佳麗白我一眼,說:「誰不知道你們男人啊,嘴上說沒有,心裡早把人家給吃了。」
我鄭重其事的說:「那我可冤枉了!」
李佳麗說:「冤枉你?才怪呢!」
下午公司人員開會討論總結上一年的工作經驗及新年的市場策略,眾人暢所欲言,紛紛發表己見。會議過程中間,我發現一個問題,覺得他們都太樂觀了,沉浸在過去的成績裡,對未來的困難估計不足。這是個危險的信號!我暗中努力思索解決問題的方法。
晚上郭曉君過來接我,我徵求李佳麗是否同去,李佳麗考慮了一會,說不去了。
郭曉軍開著帕薩特來的,長髮飄逸,一身寬鬆的休閒打扮,有種飄然絕塵的風姿,回想當年那個聰慧的女孩,可真是天壤之別了。
郭曉君帶著我四處兜風,到高級會所唱歌跳舞,喝茶打保齡球,玩得不亦樂乎。送我回到酒店,已是夜裡快一點了。雖說幾年不見,人也變了許多,但同學情義依然如故,讓人欣慰!不過在跳舞時,手扶著她苗條的腰部,我卻想起張櫻說過的畢業前夕的事,心裡一熱,下體跟著發漲,撐得檔部隆起一大塊。舞動中身體的接觸,郭曉君明顯感覺到了,卻只是抬頭瞥我一眼,若無其事地繼續跳舞。
回到房間,屋子裡靜悄悄,都睡覺了。我簡簡單單沖洗,爬上床睡覺,李佳麗眼也不睜一下,摟住我繼續著她的美夢。迷迷糊糊間,我也沉沉睡去。
一月十四日上午,一輛豪華大巴把我們所有人帶到了天涯海角風景區。天涯海角位於三亞市郊的天涯鎮,離三亞市區大約有24公里左右,是分佈在銀色海灘上的一片石群。「天涯」「海角」和「南天一柱」等字分別銘刻在三塊突兀聳立的巨石之上。
因為是淡季,人不多。放眼望去是一片奇特的大石頭群,或臥或立,或蹲或踞,造型各異的散佈在銀白色的海灘上。海水洶湧澎湃,極目遠眺,藍天碧海一色,頓有豁然開朗之感。
大伙盡興拍照留念,後來我們四對八人集體合影,嘻嘻哈哈中擠在一起,請帶隊的導遊小姐幫忙拍了兩張。我覺得八人親密了點,轉而想到,人在世上,多個朋友多條道,親密些不是更好嗎?也就不多想了。
下午回到住宿的酒店,吃過晚飯後沒事,譚海風提議小賭怡情,獲得大伙贊成。從服務員處借來麻將,在他們的房間就開戰了。開始是四個男人在搓,女士觀看,後來楊陽手癢了,一定要楊楉讓座,恰好黃靜給我來了電話,就讓座給楊陽了。
房間裡很雜,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裡聽電話。
黃靜告訴我一個想不到的消息,說她準備辭職,嚇了我一跳。然後她才說因為她姐夫現在生意好了,想請她過去幫忙負責財務管理,姐姐同意了,想問問我的意見。
我知道黃靜應該拿定主意了。再說了,公司財務部能人濟濟,她再做下去,也不會有大的進步了,於是我對她的決定表示高度支持。
黃靜高興極了,說:「我就知道你會支持我!」停頓片刻,接著黃靜又說了一句讓我震撼不已的話:「樂哥,我們結婚吧?」我當場就震住了!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這問題我從來沒有想過,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想,怕觸及內心最深處的那塊傷疤,因為小七帶給我的傷害太大了!現在由黃靜口中說出這句話,由一個我愛的女子口中說出這句話,我心潮澎湃,想笑,卻笑不出;想痛哭,卻只能咬牙忍住;眼淚盈眶,心裡酸甜苦辣什麼滋味全湧上心頭,而過去的一幕歷歷在目,讓我一下激動得說不出話了!
黃靜在電話那頭靜靜地等待我的回答,我稍微平息心中的激動情緒,說:「小靜,謝謝你!等我回去我們就結婚!」
黃靜也激動了,聲音哽咽說:「樂哥,我愛你!」
「靜,我愛你!」我無法壓制自己的激動,從靈魂深處喊出這句話!
我倆激動地互相傾訴心中的柔情蜜意,憧憬著美好的未來,卿卿我我說了一個多鐘頭,才依依不捨掛了電話。沖涼時,我忍不住哼起家鄉的小調,洋溢著無比的歡暢!
洗好澡,我獨自躺在床上看書,樊樹志的《國史概要》。不久李佳麗回來了,楊陽倆人卻不見身影。我問道:「嗌,他們還在玩嗎?」
李佳麗邊找衣服邊說:「沒有了,他們下去泡溫泉。」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又問:「那你怎麼不去?」
李佳麗給我一個微笑,說:「我不忍心留下你一個人嘛!」
看著李佳麗在我面前大大方方地換上便服,收拾內衣物準備去洗澡,我突然有種嚴重的罪惡感!我是一個就要結婚的人了,可這幾晚跟李佳麗要睡在同一張床上,而她卻是我好朋友的女朋友,我怎麼對得起黃靜?對得起黃建設?轉而又想:要是跟李佳麗分房,那別人會怎麼看?別人一定會問為什麼,萬一說漏了豈不是更糟糕?
我陷入左右為難的矛盾中,當李佳麗洗好澡回來,我依然想不出兩全其美的主意!索性不想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以後我多對黃靜好就是了。
李佳麗發現了我的情緒變化,坐到我身邊,貼近我問:「怎麼了?」我想了想,把要結婚的事告訴她了,她很驚訝,似乎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但隨即又高興了,說:「真的嗎?呦,想不到咱們的蕭樂蕭大公子也要遊子歸家了,難得啊難得!」邊說邊搖頭晃腦,煞是逗人!
看她為我高興的樣子,我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我剛才的想法告訴她。
李佳麗不解地瞧著我,問:「怎麼了,不高興?是不是有什麼困難?」我勉強擠出一點笑容,搖搖頭。李佳麗又問了:「可我覺得你並不快樂!到底怎麼了?」無奈之下,我只好解釋是因為黃靜要辭職到大連去,以後分隔兩地而憂心忡忡!
李佳麗沉吟半晌,緊鎖眉頭說:「這可是大問題。一對新婚夫婦,還來不及享受甜蜜就要分隔兩地,確實是很痛苦的事!」我被她調皮的樣子所動,心情舒暢些。李佳麗接著悄聲問:「你別告訴我,你跟黃靜會等到新婚才享受甜蜜?」
我皺了皺眉頭,覺得真不好回答,於是反問她:「那你看呢?」
李佳麗側身摟住我,一隻手駕輕就熟的直奔我的下腹,捉住我那尚未覺醒的陰莖,說:「就這壞傢伙,黃靜怕不早就讓它欺負死了?」
我轉頭看著她說:「現在是你在欺負它啊!」
李佳麗故意用手捏它,說:「我捏斷它!不讓它害人!」
我學著她的語氣驚慌地說:「那可不能啊,它是幸福的根本呢!」
李佳麗又說了:「你跟黃靜要是分隔兩地,問題還是有解決的辦法的。」
我忙問:「什麼辦法?」
李佳麗眨巴眼睛,說:「你的問題就是分隔兩地,享受不到甜蜜?」我點頭,「黃靜我幫不了,但你就沒問題。」李佳麗說:「聽過『朋友的性愛』沒有?」
我搖頭。李佳麗輕聲道:「知道這是誰提出的嗎?胡曉宜。她說出來工作都是成年人了,都會有性的需求,應該對自己負責任。而現實情況是找情人太累,濫交太危險,最好是幾個要好的朋友圈子裡,大家不牽涉感情,互相之間解決性需求,既安全又保密,就是『朋友的性愛』。黃靜我幫不了,你的忙嘛……」說著秋波蕩漾,那眼神幾乎能把我電死。
一聽是胡曉宜提議的,我怎麼也難把她那張清麗難匹的臉聯繫起來,唉,現在的女人啊,越來越讓人如墜迷霧中,越來越難明白了。
下腹有了發熱的感覺,小弟在李佳麗手中開始甦醒過來,逐漸地發漲了。我還是有點不明白,問:「胡曉宜這麼一說,難道你們都贊同?」不料李佳麗卻不理我,往下拉我的褲子,屈身低頭一把就含住我的陰莖,陰莖立馬身陷一片濕熱的感覺之中。
我本來還想說些什麼,這會什麼也不用說了,閉上眼睛,感受著李佳麗口中的技巧。李佳麗口交的技藝很不錯,似乎比胡曉宜還更好些,應該跟她閱人較多
有關吧;她時輕時重,時急時緩;或者輕嘗淺品,或者盡量深含,不一會,我的陽具已是怒發沖觀,堅硬無比了。
李佳麗適可而止的離開暴漲的陰莖,用手輕輕解去我身上的衣服,再把自己脫個精光,一個白璧無瑕的身子立現,當李佳麗再次趴到我身上,我突然興起,也想仔細的看看她的陰部,示意她調轉身子,李佳麗有些羞澀的照辦了。一條大腿跨過我的身體,把個白花花的屁股擺在我面前,而她一低頭,動作嫻熟地含住我那殺氣騰騰的陽具,細心的舔弄。
這是我頭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一個女性的陰部,眼中所見是一粒凸起的陰蒂、兩瓣厚實的大陰唇、暗紅的菊門,用手指往兩邊輕輕一分,細薄的兩片小陰唇撐得更開,緋紅色的桃源處淫液泊泊而出,陰肉蠕動,一片糜穢景象。
我忍不住伸出舌頭,也想嘗試一下舔陰的味道。舌頭一碰著陰唇,李佳麗經不住身子一陣顫抖,舌頭慌亂的又舔了幾下,覺得除了有點淡淡的鹹味外,並無其他味道。李佳麗扭動臀部,躲避我的舌頭。
這是我有性愛記錄以來第一次品嚐女陰的味道,性致勃勃卻是毫無章法的胡舔亂親,李佳麗受不了,不斷躲閃著,最後不知是累了還是急了,竟然把陰部一把壓在我臉上,悶得我喘息不止,濕熱的體液糊了我滿臉。
我再也忍無可忍了,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調過身子,分開她修長的大腿,堅硬的陽具找到熟悉的入口,直搗黃龍,然後撲在她身上,嘴對嘴,把口中含著的她的淫液與她一同品嚐,李佳麗不知情的盡量吸著。
這一場激烈的性愛持續了近一個鐘頭,當我最後把炮彈發射到李佳麗陰道深處後,李佳麗兩手大字形一攤,躺著一動也不動了,任由混雜的體液緩緩流到床上;我也腰背酸痛地小躺了一會。
清理完狼籍的戰場,到浴室沖洗乾淨,我們兩個赤裸裸躺回床上時,已是半夜一點鐘了,而楊楉跟楊陽還沒回來。我有點擔心,問李佳麗:「他們到現在還沒回來,會不會有什麼事?」
李佳麗依偎在我懷中,困著眼說:「沒事的,也許他們在玩遊戲了。」
我沒多想,聽李佳麗的意思,也許他們還在玩麻將吧,絕大多數人都是這樣,一玩起麻將就玩個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