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跪在宋局長的胯下,吮吸著他的肉棒。
剛才她被送回裡間,稍事休整,雖然心力交疲,但陳先生並不會放過她,那些急渴得到她肉體的大佬們也不會答應,不久就要她再次出來。
這次不是生命遊戲,而是更可恥的肉體侍奉。
陳先生握著皮鞭,領著她從最右端的史議長開始,用口和手為男人們服務,而且還要一滴不漏地將噁心的精液咽到肚中。
本來,男人們也可盡情享用薇的身體,不過礙於身份,大都只捏弄一下美人滑膩細嫩的胸乳就罷手了。
陳先生在一旁監督,如果有人不滿意,就是一鞭往裸背上抽去。
到宋局長,已是第六個了。
一次又一次地強迫聞到那骯髒的性臭味,而且有些老人身上更有一種刺鼻的惡臭,薇早已反胃欲嘔,可是,後面還有好幾個人在等著她。
宋局長的陽具象條萎糜不振的肉蟲,小小白白的,長長的包皮內散發出刺鼻的性臭味,翻開來覆滿了腥黃的垢物。
好在出來得倒是乾淨利落,幾滴老精不到一分鐘就出來了,想想不甘心,硬是捏著她的嘴巴,往裡面再注了一泡騷尿。
薇昏頭昏腦的,也不覺得羞恥了,只盼盡快脫離這煉獄。
下一個,就是蒙面人了。
她沒有多想,像對所有人一樣,習慣地拉開他的褲褳,掏出了那根她厭惡之極的陽物。
男人在不停地抖動。
竟沒有勃起。
難道是陽痿?
她欲哭無淚。
陳先生越來越亢奮。
肉棒上有粒黑痣,多麼熟悉的痣。
薇突然渾身一震,坐倒在地,「文……啊,文……」
「不錯,你認出來了嗎?」
陳先生拉住蒙面布使勁一扯。
周文,果是周文!
塞住口,捆住手腳,被生生按在椅子上不能動彈。
從始至終,他被迫看了大廳中發生的一切,目睹著愛人被侮辱被調教,在仇人膝下宛轉承歡的淫態,雙眼赤紅,似欲滴血,臉也憋成了紫紅色,傷痛欲絕,如果可以,他真想變成一個厲鬼,將那個奪他所愛辱他所愛的男人撕成碎片活活吞下去!
廳裡騷動起來,大佬們料不到會有外人在場,尤其是認識周文的宋局長,更是渾身不自在。
陳先生陪笑道,「請先生們到客房休息,這是我的私人恩怨,了清了再來陪諸位好好樂樂,保證不留後患。」
眾人散去後,陳先生拖了條椅子坐到周文對面,同時將癱軟在地的薇抱起來,讓她面朝下軟軟趴在自己的膝上,「周警官,看來我們很有緣分啊。故事的結局,忠奸主角總要見上那麼一面的,所以我們終於又見面了,真不知是命運\的安排還是導演的安排,不過遺憾的是,笑到最後的好像是我。」
「你確是厲害,不知從哪知道了我的這幢別墅,還能在如此警衛森嚴的情況下差點潛入到了裡面,就和上次一樣,神出鬼沒的,還殺了我兩個守衛,我十分佩服。」
梅子最終還是提供了重要線索,在整個事件中,她成了唯一推動著故事發展的人,然而,也在無意識中成了製造周文和薇悲劇的間接罪人,世態變化委實難以預料。
正如陳先生所說,周文連續幾日潛伏在麗歌大舞台的周圍,暗中跟蹤小川堂車輛,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他摸到了陳先生的住所,雖然沒有親眼見到薇,但從目睹陳先生的真容開始,他就堅信薇一定關在裡面。
一個月黑風高的深夜,他孤身闖入陳府,可惜由於對地形不熟,觸動了警報,終於失手就擒。
梅子倒是機靈,發現周文情況有異當即效仿發二連夜逃亡,讓陳先生派去追捕的人撲了個空,免去一場劫難。
陳先生放肆地拍了拍女人雪白的屁股,女人還沒清醒,一動不動。
「可惜啊,你再也沒有上次那麼好命了,功敗垂成的滋味不好受吧。不過,我也將你列為上賓,請你觀賞了一場香艷之極的表演呀。」
他得意地笑了,手使勁摳進女人溫暖的陰洞中,薇無意識地嚶嚀一聲。
「說實話,女人長得這麼美麗為了什麼,就是為了給男人玩的。和女人玩感情,害了多少人啊。比如彪子,為了薇美人橫屍山下,比如青鵬,和女人嘔氣,讓青嵐氣得心臟病發作,說來不是多虧這件事,我還真攻不進那老傢伙的堡壘……扯遠了,就說你吧,不是為了這個女人,你會如此玩命嗎?」
他把薇改個姿式,將她坐起來,兩腿大大地扒開,將潔淨無毛的私處正對著血紅著眼的周文。
「好好看看,你怕還沒看過她的身體吧,天可憐見的,給我幹的時候,還是處女啊。什麼是強者,就是掌握命運\的人,我掌握了你們兩個人的命運\,我就是強者,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要干薇美人的哪個洞就是哪個洞,你一個屁也放不出。」
長笑中,他將硬得發燙的陽具插進了薇的下身,迷迷糊糊的薇本能在擺動著屁股。
「看到了嗎,看到了嗎?你的美人愛我的雞巴,」他撫著薇平坦的小腹,神秘地說,「我還奉送你一個秘密,薇美人已經懷上了我的孩子,再有八個月,我就要做爸爸了,恭喜我吧,哈哈哈~~來人,拿去他的口球。」
塞口物除去,周文張大嘴,然而從胸腔中吼出來卻是嘶啞的「啊啊」聲,在巨大的打擊面前,他失語了,一口鮮血噴向空中。
迷離中,薇彷彿看到了周文在她面前,是做夢嗎?
不,不是做夢,真是他,他怎麼在這裡,我不能見他啊,我就是用這幅醜態與他相見的嗎?
天哪…
薇胸口重重一擊,再度陷入黑暗之中。
陳先生站起來,拍拍手,像扔垃圾一樣將腳下昏迷的女人踢到一邊,搖晃著那根還沾著薇的血和體液的肉棒走到周文面前,「看得很過癮吧,媽的,瞪著一雙豬眼看著老子,吃我嗎?實說了吧,本來,我是答應了薇放過你,可是你還是不知死活地找上門來,就怪不得老子無情了。也好,早點讓你看到早點死心。不過我這人就是仁慈,不會殺你,我還會把你養起來,讓你親眼看看薇跟著我的幸福生活,哈哈哈……」
「拖下去,把他送到阿勝那裡,按我吩咐的,每天定量注射點藥,讓他上癮,又不滿足他,還給他找點樂子,看這條硬漢能硬到幾時,……哼哼,到時候,老子叫你吃屎你不敢吃糠。」
尾章 淚
地下舞廳。
音樂象颶風掃過全場。
陳先生從腰後摸出一把槍,當面將一整匣黃澄澄的子彈推進槍膛,扔到周文面前,「這是你的槍,有種的話,再衝我開一槍,我保證決不難為你,還要放了那個女人。」
周文的手指搭到槍身上,熟悉的金屬冰冷質感就像清泉從指尖流向全身,可是他太虛弱了,小小的手槍此時竟有千鈞之重。
「撿起來,混蛋。」
槍口抬了起來,搖晃得嚇人,人也如同風中的蒲柳,擺來擺去。
只抬了一半,又頹然掉落下去。
陳先生浮上一層得意的笑容,四周的人也放鬆了繃緊的神經。
在這一瞬,周文再次抬起槍來,整個人煥發出刀一般銳利的光芒,眼神收束成鋒之一線,槍口穩穩地指向陳先生的頭顱,保險打開了。
轉眼間,他成了一尊威壓全場的神。
保鏢們目瞪口呆,忘記了抽槍,陳先生怎也料不到面前這男子還有如此強大的精神力量,還能催動生命中最後的火焰,他驚得本能地伸開雙臂,瞳孔擴大。
空氣,在這一刻凝固。
「哈哈哈哈哈……」
陳先生的狂笑打破了沉寂,「傻瓜,真是傻瓜,我們相互用槍指著對峙過三次,第一次,我贏了,第二次,我輸了,你以為我真會蠢到白白送給你第三次機會嗎?」
周文依然毫不遲疑地扣動了扳機。
呯~~~
巨大的聲響撕裂了空氣,子彈破膛而出,兇猛而準確地撲向目標。
陳先生臉上還掛著微笑,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胸口可怖的黑洞,鮮血迅速地浸透了衣裳,一圈一圈擴大著地盤。
門被人從外面撞開,一群全副武裝的便衣人衝了進來,不費吹灰之力就控制了整個局面。
最後走進來的是一個矮胖的老人,史議長。
陳先生看著他,嘴張成了O型。
史議長道,「你是想問我明明做過手腳的槍為什麼又打得出子彈了,或者想問我為什麼突然不請自來,出現在你面前?我都可以回答你,第一,槍既然可以做手腳,自然可以做回來。第二,你的私慾太重,擴張太快,不要以為你背著我與江全他們拉聯盟搞毒品我就不知道,我既然可以把你拉出來,自然可以把你踩下去,你這個孫猴兒再調皮也飛不出老夫的五指山。」
這些話好熟悉,好像自己也曾對誰說過。
「還有一點我也不妨坦白地告訴你,你報復心太重了,我擔心哪一天,我會被你當作第二個青鵬。這下,你可以瞑目了吧。」
陳先生的喉嚨裡咯咯出聲,想說出什麼,湧出來的卻是大口大口的鮮血,雙眼一翻,栽倒在地,眼睛鼓出老大,當真是死不瞑目。
史議長轉向周文,道,「我讓你親手殺了強仇,你在九泉之下也會感謝我吧?」
周文癱坐在地上,再也沒有絲毫氣力,但是眼中熾烈的光芒並未暗淡,而是轉成了嘲弄,與心懷叵測的敵人對視著。
史議長在這尖銳嘲弄的目光下臉色發白,不由得後退一步。
幾支槍筒同時蹦出火星,周文的身體在空中跳動,血花迸出,像一朵朵艷麗奪目的紅玫瑰撒向半空,槍聲中,魂靈掙脫困縛,輕輕蕩蕩地擺著,滑向無盡的暗黑…
史議長擦擦冷汗,聽憑手下怎樣拖去地上的屍首,轉眼望向依然沸騰的舞池,得意地笑道,「陸小姐,你終於是我的了。」
薇像心有所感,長臂旋舞中,一顆晶瑩的淚珠沿著腮邊滾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