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斷斷續續的誓言,劉鎮還真不敢冒險插進她的嘴巴,「還挺硬氣,克帆拿一個擴張器給我。」
劉克帆苦笑著道:「老爸,我看起來是不是像一個人形倉庫呢?哪有隨身帶那玩意兒的。」
劉鎮生氣地道:「那你把刀給我,我要敲碎她這一口狗牙。」
劉克帆急忙道:「不行,那可沒辦法向買主交待了。」
劉鎮朝杜倩心身上吐了口唾沫,「他媽的,那老子就插爆你朋友的屁眼,反正還沒為她後面開苞呢。」
杜倩心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的痛苦,哭泣著道:「不要,不要,不要再傷害她了。」
劉鎮罵罵咧咧地走到陳水的身後,拔下她後面的狗尾,「你說不要就不要,老子不是很沒有面子嗎?」
陳水彷彿不知道將要自己將要面臨的威脅,舌頭慢慢伸入不斷溢出白色愛液的甬道,輕輕佻動那抽搐著的紅色媚肉。
杜倩心挺起屁股希望舌頭更深地進入自己的身體,心中明白劉鎮是在利用陳水威脅自己屈服,卻毫無辦法,抽泣著道:「求求你,求求你來插我的嘴巴吧,請讓我為你服務。」
劉鎮轉過頭來問道:「你叫我什麼?」
杜倩心忍著屈辱道:「主人,爸爸,求爸爸來享用奴兒的小嘴。」
劉鎮大笑著道:「這還差不多。」重新坐到杜倩心的胸膛上,雙手抓住胯前小巧的雙乳,將挺立的陽具放到杜倩心的面前道:「來吧,為你的爸爸服務吧。」
杜倩心抬起腦袋,張開嘴迎向陽具,劉鎮卻故意後退躲開她的小嘴。
知道他又在故意作弄自己,杜倩心卻只能努力地挺起頭,伸出舌頭舔向紫紅色的龜頭。
劉鎮深吸一口氣,順著她的舌頭緩緩向前,插入夢寐以求的溫暖濕潤之地。
水兒的舌頭舔著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而自己又含著劉鎮的陽具,體內淫藥藉著這超越恥辱淫行的幫助,慢慢掩去杜倩心的心志,讓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恥辱,自己的仇恨,漸漸地完全被身體的快感控制,只懂得迎合陳水的舌頭,取悅嘴裡的陽具。
劉克帆在旁邊看著這充滿淫猥氣息的三人表演,哪裡還忍受得住,放下獵刀將衣服和褲子脫了個精光,爬上床來站到陳水的背後,扒開她的雙腿,從背後深深插入她的陰道。
濕潤的陰道雖然緊窄卻絲毫不能阻擋他有力的粗大陽具,充滿慾望的劉克帆一插到底後便開始快速地抽插起來。
陳水搖擺著屁股迎合劉克帆的抽插,舌頭的動作也開始加快,手指用杜倩心溢出的淫液沾濕,試探著進入杜倩心一張一合的菊穴。
杜倩心這時已完全失去理智,彷彿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性玩具只知道跟從身體的指揮作出最本能的反應,嘴巴如反射般地緊緊含住粗大的陽具,喉嚨用不規則的痙攣按摩著死死低住的龜頭。
四人的動作既協調又紛亂,來回上下運動如同一台複雜的性愛機器,終於四人同時喘息著到達頂端,兩個男人拚命進入女人身體的最深處,將精液狠狠地向裡發射,女人們則顫抖著噴射出白色的愛液。
高潮的餘韻還未平息,突然由遠而近傳來警笛的叫聲,汽車的轟鳴聲一輛接一輛地停到附近。
劉克帆驚慌地看著劉鎮,「老爸,這是怎麼回事?」
劉鎮同樣驚慌地道:「公安有行動,我沒有理由不知道啊,壞了,快帶著她們從後門走,咱們立刻走海路出國。」
劉克帆爬下床想去穿衣服,發現衣服被艷奴踩在腳底,口袋裡的手槍被艷奴握在手中指著自己。
艷奴嬌笑著道:「主人,別急著走啊,艷奴還想要呢。」
劉克帆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你幹什麼?」
艷奴向他飛了個媚眼格格地笑著說:「主人別緊張嘛,奴兒只不過想主人好好疼疼我而已。」
劉克帆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艷奴撅著嘴道:「奴兒隸屬國際刑警,聽說主人喜歡要女警做奴隸,所以特地來找主人的呀。奴兒猜到主人一定在警察內部有內應,所以這次行動沒有通知當地的警方,一直到今天主人的老爸露出了狐狸尾巴,奴兒才敢老實的把身份告訴主人。」
劉鎮突然掐住杜倩心的喉嚨,喊道:「放下槍,不然我掐死她。」
艷奴眼不看他,甩手一槍打中劉鎮的肩膀,子彈的衝擊餘波直將他撞到牆上,然後軟軟地倒下。艷奴浪笑著道:「奴兒忘記告訴主人,奴兒最不喜歡被人威脅了。」
劉克帆慌忙高舉雙手,哪裡還敢反抗。
門窗同時被撞開,身穿黑色夜行服,頭戴黑色面罩,手持微沖的特警從各個方向撲入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