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平淡中一天一天過去。
孟明娟回來以後,我們只是在公司的電梯裡碰過三次面,見了面似乎有點尷尬,不過都是一笑而過,我還是依然尊稱她為「嫂子」。奇怪的是,我發現每次在電梯裡偶遇孟明娟,電梯裡都是「19」層、「23」層的燈都亮著,李力德在二十三層,這誰都知道。但十九層可是南總的辦公室啊,總不會老有人按錯樓層吧?
我也沒往深處想,反正和她見了面都是客客氣氣的。在網上,兩人見了面,除了互相打聲招呼外,似乎有許多的話要說,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再也找不到以前那種無拘無束、海闊天空的感覺了。
黃靜仍然是每天來一個電話,傾訴著綿綿的思念之情,說得動情了,淫聲浪語不斷。有一回我和黃依玲正做得欲仙欲死的時候,她突然來了電話,說是想我想得不得了,很淫蕩地說:「老公,我好想你啊,你快點過來了,人家下面好久沒做,難受死了,我要你過來插我啊……」
此時我的陰莖正直挺挺插在黃依玲的體內,黃依玲聽著妹妹如此淫語連綿,不禁紅暈滿面,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我也動情地說:「小靜,我也想要你呀,現在每天都是硬梆梆的,想死你那個水蜜桃了,我好想進去啊……」黃依玲突然夾緊下體,以示抗議。
兩人說著露骨的情話,黃依玲在身下受不了了,下體更加濕潤滑膩,我只好輕輕挺動,安慰一下她那騷動的情慾。
電話裡,黃靜似乎做著自慰的動作,只聽她喘息著說:「老公,你要難受,你就找人解決問題吧,別憋壞了。」
我也吐著粗氣,說:「那不行,我要干,就幹你那個多水的洞洞!」
黃靜邊喘息邊說:「那好啊,你操死我吧,來啊,大雞巴,大雞巴,插死我啊……」
掛了電話後,我忍不住憋著的衝勁,大刀闊斧在黃依玲身上動作起來,黃依玲早已被我和黃靜的話語逗得欲炙焚身,這下再也憋不住了,盡情地亢奮嬌叫、喘息不已。
自謝強的事過後,我和黃依玲誰也沒有提起過,她當我不知道,我當沒看見過,兩人還像以前一樣,像朋友像親人像情侶,互相依賴相互為伴,她一點都不干涉我,有時我回宿舍和李佳麗過夜,她也只是淡淡地交代我別太晚而已。
黃建設來電說工作太忙,正考慮找個秘書,已經報人力資源部批准。我推薦了小琳,因為小琳有一次在電話裡告訴我,其實她畢業於北京師範大學中文系,和男朋友在上海一家外資企業打工時認識,要不是夢想深圳能賺大錢,她也不會來到這種酒紅燈綠的地方,從而禁不起誘惑,出賣了自己的身體。
憑她一身時尚裝束,嬌美的容顏,曲線分明的身材,神采飛揚的神情,讓她到汕頭去,只要我不說,誰能知道她在風塵裡流浪過,而她的專業,恰好對口。曾經介紹小琳到任海心那裡工作,但小琳自己不想去,也就作罷。
我對黃建設介紹說,是我的表妹,等小琳到汕頭報到後,黃建設立即給我回電:「豹子,你什麼時候有這個表妹的,早就可以介紹介紹了。」
我警告他:「你小子,別亂打主意,你要不好好的護著小琳,看我怎麼整死你!」
黃建設「嘿嘿」笑道:「開玩笑啦。放心吧,我把她當成親妹妹,沒意見好吧?有空過來,咱哥倆喝兩杯。」
日子就是這麼正常而平淡的過去。
轉眼就到了北京通信展開幕的時間,公司組織了由林副總經理帶隊的工作團隊,辦公室的楊主任、翠絲和我、技術研發中心高經理一行,共三十多人到了北京。
在開幕前一周,公司向全國兩百多家大客戶發出了邀請函,開幕式前一天,除因公抽身不得的客戶之外,陸陸續續到達的客戶有近兩百家,近三百人,接待工作做得一絲不苟,順利地完成了所有客戶的招待工作,這令我對蘇萍的工作能力刮目相看。
有經驗的客戶都知道,通信公司邀請參加的活動,肯定會是豐富多彩的。本次活動也是這樣,白天安排客戶參加展覽,晚上有各種各樣的活動,隨客戶的個人喜好參加;展覽完畢後,還會安排客戶到深圳公司總部參觀,自然在深圳也會安排些豐富多彩的其他活動。
客戶中有一位陳先生,是長沙的一個大企業的老總,頭髮梳得整整齊齊,西裝筆挺,總是含笑不語,看起來就四十多歲模樣,後來在私下一次談話裡,他告訴我他已經五十二了,我誇他說怎麼看也看不出來,他樂呵呵笑了。
陳先生人很愛靜,卡拉OK的地方很少去,最多就是到舞池裡跳跳交誼舞,經常喜歡一個人靜靜坐在旁邊喝咖啡。這些天我也累壞了,正好藉機陪陪他。
陳先生告訴我,他平時喜歡看看書,聽聽音樂,我不由真心讚道:「陳總,您真是我學習的榜樣,現在到你這地位的,能有幾人有此雅致啊!我是工作太忙了,不瞞你說,現在就深感自己的知識太淺了,但又抽不出時間學習,說來真羨慕您啊!」
陳先生「呵呵」笑道:「小蕭,你也很難得了,現在的年輕人啊,不知天高地厚的太多了,自以為很了不起,把老同志都不放在眼裡,將來肯定要吃虧。整天吃啊喝啊,瘋瘋顛顛的,中國五千年文明,都快糟蹋在他們這一代人手裡了!可惜啊可惜!說實在話,你也不要說你忙,隨時注意多學習,詩詞歌賦,音律書畫,平時多看看,積少成多嘛!」
我只能小心陪笑說是,這些客戶,多順著他的意思,聽從他們的指導,市場任務就不成問題了。
有一回陳先生一定要我陪到咖啡館喝咖啡。在咖啡館裡,環境幽雅,音樂縈繞,確是高雅之所。陪著陳先生喝著香濃的咖啡,聽他談天說地,我臉帶微笑,仔細應答。中間談到了音樂,咖啡館裡迴盪著輕快的音樂,陳先生笑著問我:「聽得出來這首曲子是什麼嗎?」
我仔細聆聽,是一首圓舞曲《維也納森林的故事》,不過瞧見陳先生得意的表情,我還是笑著搖搖頭,道:「聽著很熟悉,不過真的不記得了。」
陳先生呷口咖啡,含笑道:「很好聽吧?現在的年輕人就知道什麼張惠妹、任賢齊,那都不是音樂。聽聽,這些老曲子真是悅耳動聽,鄧麗君,聽說過吧,這首就是鄧麗君的《在水一方》,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老歌了……」
聽他一說,我差點沒把剛喝進口的咖啡噴到他身上,趕緊一口吞下,陪笑說道:「陳先生,還是你厲害啊!」陳先生得意地笑了起來。
做市場需要經常接觸客戶,碰到這樣的客戶,你還能咋的?
北京七天真是忙亂的日子,我也沒來得及和小七、許晴見個面。通信展結束了,我們和客戶簽訂了二億多元的合同,舉行慶功會那晚,所有人都盡情歡呼,大多喝得陶然大醉,蘇萍更被灌得不省人事,李佳麗身為秘書,為林總擋了不少酒,自然也是醉得一塌糊塗。席間我只能幫她們擋酒,瞅個空隙,把她們扶到房間裡休息。
兩女一碰到床沿,立刻癱倒在床上,我幫她們蓋上被子,關門離開,繼續那歡樂的酒席……
回到深圳,公司迅速召開了表彰大會,為通信展的完美結局表彰有功人員,作為負責此項工作的總負責人,受到了授予「銀質勳章」的嘉獎,「銀質勳章」是公司的最高榮譽,公司從成立至今十五年,這是第七枚「銀質勳章」。
獲得「銀質勳章」立刻讓我在公司裡邊樹立了負責能幹的大好形象,在下來的兩個月時間裡,我發覺自己在公司裡的人際關係似乎好得不得了,以前有些不大搭理我的人也開始對我熱情有加,雖然表面上我是客氣相待,但我內心極為反感這些人。
李力德與我的關係也是一夜之間好轉的,本來我對他的盜竊行為懷恨在心,但想想孟明娟也就算了,操了他的漂亮老婆,多多少少有些內疚,一筆抵一筆,何況他主動和好。於是兩人關係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有來有往的時候。
有一個晚上和李佳麗做愛時,她悄悄告訴我,公司高層開會,似乎聽到領導議論過我。我心中暗喜,這肯定是一個好的預兆。看著李佳麗玉頰發燙飛紅、春興萌發的嬌媚模樣,我只好竭盡全力,報答她的相愛之情。
路邊的樹木已經從探發新芽到長成翠綠的葉子了,天氣一天天變暖,一場大雨過後,整個世界天是那麼地藍,地是那麼地綠,空氣清新讓人陶醉。
五一快到了,本來我決定五一到青島看黃靜,但小燕說五一她們幾個想過來玩,因此我打算在五一前請幾天年假,一定要過去看看黃靜。分開幾個月了,雖然每天都有電話來往,但思念的感覺是一天比一天深。
我把我的打算告訴了黃靜,她高興得大聲歡呼。不料下午的時候,黃靜給我電話,委屈地說:「樂哥,你不用過來了。」
我嚇一跳,忙問:「怎麼啦?」
黃靜無精打采說:「姐夫要我和白雪姐姐出差,可是人家好想見你嘛!」
我一聽,真不巧啊,沒辦法,只好安慰她:「沒關係啦。等你出差回來,我再請假過去看你。我也好想你呢!」
黃靜「嗯嗯」撒嬌:「人家都快想死你了啊,都等不及了……」
我又哄了她幾句,才問她:「那姐夫讓你到哪裡出差?要去多少天?」
黃靜抽抽鼻子,聲若蚊蚋道:「深圳。」
我一聽,開始有點反應不過來,再問:「深圳?」電話裡突然傳來黃靜「哈哈」大笑的聲音,我恍然大悟,又被這丫頭給耍了。
不過,這是個好消息,雖說我有點氣惱,但隨即也是歡喜異常。高興地問:「那你們什麼時候過來?越快越好。」
黃靜道:「明天!明天就能見到你,我太高興了!」
我隨後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黃依玲,黃依玲大為驚喜,連說:「太好了太好了!」
我悄悄問她:「白雪是誰呀?」
黃依玲在電話裡笑了,說:「一個大美女,很漂亮很漂亮的美女。」
我啐了一聲:「去,少吹了。我就不信她能比得上你?」
黃依玲道:「比我漂亮多了。」
我又問:「那比小靜呢?」
黃依玲笑了笑才回答:「比小靜啊,是各有千秋,春花秋月。不過我肯定你見了流口水。」
我不滿了,說:「說什麼話呢?你以為你家小弟就沒見過美女,剛從監獄住了十年出來?」
黃依玲樂了,壓低聲音輕笑道:「就你在床上那吃人的樣子,沒在監獄蹲了十年才怪!」說完「嘻嘻」輕笑個不停。
我挑逗她,說:「要不然的話,你是不是早把我甩了?」
黃依玲笑罵道:「去去去,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故意壓低聲音說:「小靜回來之前,我們是不是要趕緊『加班』才行?」有一回和黃依玲做愛,我戲耍她說「比加班還勤奮」,此後,「加班」就成了我倆之間做愛的暗號。
黃依玲嬌嗔道:「明天你要無法和小靜交代,看你怎麼死好。不說了,我要忙了。拜拜!」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有時總會談到黃靜,在做愛時也會這樣,開始是有些不自然,但時間長了,也就逐漸習慣了,我有時甚至齷齪地想到她們姐妹倆一塊同床的景象,從而更加的性致高昂,讓黃依玲經常大呼「受不了!」,舉手投降成了我的床上敗將。
晚上,我和黃依玲果真奮戰了三回合,在我的勇猛衝擊下,黃依玲最終累倒在床上,遍體透紅,香汗淋漓,嬌喘不止。望著我那耀武揚威的陽具,她喘息著道:「你不是人,簡直就是一匹馬。」
看著她那疲累的樣子,我不忍心再繼續下去,於是側身躺在她身邊,撫摸她那飽滿的雙乳,說:「我不是馬,我屬兔,乖巧的小白兔。」
黃依玲抬手按在堅硬如鐵的陽具上,說:「你是配種的種馬!」
我手往下,摸到了她小腹的草地,那裡草木茂盛,說:「那,我就給你配種吧?」
黃依玲身子晃動,掐我一下說:「你休想!」
我朝她屁股溝頂了頂,粗長的陽具一不小心,又滑入了她體內,黃依玲不禁「啊」地一聲,我說:「你總不能就這樣丟下我不理吧?」
黃依玲身體往前躲閃,把陽具擠出體外,道:「我不要了。你留著明天給小靜。真不知道小靜怎麼受得了你?」
我「嘿嘿」笑道:「小靜比你還差呢。有時受不了了,她老讓我去外頭找別人解決。」
黃依玲似乎不敢相信,回頭看我,問:「小靜真的讓你這樣做?」
我答道:「是啊。她還說,要是別人同意的話,她想一起玩玩呢,不過一定要她做大老婆。」
黃依玲眼裡閃過一絲驚慌,口裡罵道:「這死丫頭!什麼都好耍哦!」
我摟住黃依玲,說:「姐姐,你也別怪她。要怪只能怪我,每次做起來就沒個完,再說,有次偷看了你們的換伴活動,雖然她嘴裡不說,但我知道她曾心動過。」
黃依玲突然問道:「那你呢?如果小靜是你老婆,你就願意看她和別的男人玩?」
我深深吸氣,答道:「要在以前,我決不會同意。你知道,她愛我,我也愛她,不過……反正瀋陽的事我都看開了,真要走到那一步,就讓它自然而然的好了。」
黃依玲歎了口氣,不再說話了。
我又問道:「你喜歡這種活動嗎?」
黃依玲想了想,片刻後才回答:「喜歡!」然後又沉默了一會,接著一臉嚮往地說:「它讓人感到新奇!自由沉醉!而且對生活迸發出熱情!進去了,你就再也不想離開。」
我大感好奇,問:「那你們的活動有多少人參加?」
黃依玲默默地數了數,說:「大概十四或十五對,不熟悉的也不敢讓他們進來。」
我繼續問:「那就都是身邊的朋友或同事了,是不是?」
黃依玲輕聲道:「都是互相認識的,喜歡這樣才走到一起。」
我輕輕揉弄她的豐乳,接著問:「姐,那你當初又怎麼會加入呢?」
黃依玲又回頭看著我,巧笑道:「你問那麼多幹嗎?想查我的底啊?」
我吻她兩下,堅硬如鐵的陽具頂了頂她的股溝,說:「你的底我早探得一清二楚了。好姐姐,你就說嘛,人家好奇而已。」
黃依玲嬌軀輕微顫動,道:「給你說了,你可別出去說。」
我點點頭,抽回真捏弄她豐乳的右手,敬禮道:「是!長官!」黃依玲被逗得「咯咯」笑了。
從黃依鈴的故事裡,我才明白了她和謝強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