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樓 第六章 欲滿紅顏

  (一)

  白若蘭口乾舌燥的站在客房內,僵立不能動彈。

  雖然隱約有了一些心理準備,但面前這香艷又殘酷的畫面還是讓她如被雷擊一般。

  冰兒四肢綿軟的躺在床上,一條雪白的長腿軟軟垂在床沿,另一條腿則被小星緊緊摟住,大大分開的股間,那一塌糊塗的蜜穴清晰可見,紅腫的花瓣,帶著血絲進進出出的陽具,被濃濃的白漿沾濕成一片的私處,都直接而震撼的暴露在她眼底。

  冰兒一聲聲哀鳴著,白若蘭好像感同身受一樣覺得渾身發熱發軟,一雙腿幾乎就要站不住了。怎麼辦?怎麼才能幫幫冰兒?她混亂的腦海無法思考,也許自己真的應該聽燕兒的不要過來才對。

  「白姐姐……冰兒真的不行了……冰兒……連骨頭都要散了。」冰兒一邊隨著小星的動作無力的呻吟著,一邊用哀求的眼光看著白若蘭。

  「我……」她躊躇著走到床邊,這才發現小星的眼神赤紅但又渙散著好像聚不到一處一樣,面色病態的紅,好像受了內傷一樣,大抵明白冰兒承受的似乎和這狀況有關,自然不能把冰兒從小星身下拉出來。她猶豫一下,想著當時小星是怎麼減輕自己的不適的,試探著把手蓋上了冰兒的乳房,輕柔的揉搓起來,用纖纖玉指撥弄著仍然柔軟的乳頭,輕聲道:「這樣……會不會好受些?」

  「白姐姐……你……弄得冰兒胸口脹脹的……啊啊……不過……感覺……是不那麼痛了……」冰兒本是想讓白若蘭替下自己,但實在不好直接開口,乳房被撫弄的確實也有些舒服,讓她呻吟之餘倒也能像小貓一樣哼了幾聲。

  對了,還有一處,碰起來酥酥癢癢的,一定能讓冰兒舒服些。白若蘭一手繼續愛撫著乳房,一手伸向他們兩人結合處,摸索著找到花瓣頂端那已經些許發硬的顆粒,用手指輕輕按住,緩緩的畫起圈來。小星的肉棒就在她的手旁邊進進出出,讓她不由得臉頰一陣發燙,蜜穴深處都忍不住有些抽搐。

  「唔唔……白姐姐……你摸……摸的是哪裡?」冰兒吃力的抬起頭想看個究竟,本來就酸軟不堪的身體在白若蘭的手指撫摸下幾乎化成了一灘春水,蜜穴處不斷傳來的飽脹和摩擦,反而成了能夠減輕白若蘭手指帶來的酥癢的良方,「那裡……摸的冰兒……好癢……也好麻……」

  冰兒的嬌吟有些感染到白若蘭,她覺得呼吸也急促了起來,胸口脹脹得好不難受,不禁收回蓋在冰兒胸膛的手,微微扯開自己的衣襟,伸進肚兜中,撫弄起一邊的乳房來。手心摩擦過硬挺起來的乳頭,才稍稍緩解了胸前的憋悶。

  陡然室內變得春意無邊起來,一個渾身赤裸的嬌俏少女軟倒在床上,酥胸起伏嬌吟不斷,一個赤裸的少年抱著一條雪白的長腿跪伏在少女股間奮力抽送,雙目赤紅汗流浹背,另一個少女卻側坐在床邊一手撫弄自己飽滿的乳峰,一手在那男女交合處捏摸著,頰生桃紅滿面含春。

  終究是洩過兩次,小星足足又在冰兒酥軟的嬌軀上馳騁了小半個時辰,幸好有白若蘭尋到冰兒的癢處,讓冰兒也在這小半個時辰裡丟了好幾次身子,縱然如此,小星抽出肉棒把白濁濃汁噴灑在冰兒小腹時,幽谷間那嬌嫩的蜜穴也已經紅腫得好像一碰就要裂開一樣。

  幾點陽精濺到白若蘭手背上,讓她渾身一陣酥顫,握著自己乳峰的手不禁用力起來,裙裾之中已然一片濡濕。

  冰兒喘了片刻,只覺得四肢百骸都幾乎被那可怕的硬物掏空了去,看到坐在床上的小星癡癡的盯著自己光裸的胸膛,胯下的那條肉蟲又漸漸漲大揚頭,心下大驚,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個翻身滾下床去,叫道:「少主!冰兒不來了,換人,換人。」

  白若蘭看見冰兒狼狽的摔下床,連忙伸手要去扶,哪知突然被從背後摟住,一下子拖上床去。

  冰兒軟軟的站起身來,看著白若蘭被小星壓在身下,週身衣物一件件被卸下了,有些抱歉地說道:「對不住了白姐姐,冰兒實在是受不住了。至多……至多冰兒也幫你舒服一下。」

  白若蘭羞紅著臉掙扎著,冰兒這麼看著她讓她渾身都在抗拒,但本就力氣不及加上剛才的撫弄已經讓自己春情大動,只能眼看著身上的小星一層層剝去自己的衣服,卻毫無辦法。

  察覺到冰兒的視線正掃過隨著衣物的減少而裸露出來的肌膚,小星發燙的軀體也緊緊地貼著自己,白若蘭一下子連說話都發起顫來:「冰兒……小星,小星看起來好古怪……」

  「少主陽脈失控,下午又為了救燕兒強運陽脈四個時辰,反噬的純陽真氣大概連燕兒都想像不到的多吧……不然。」冰兒的臉紅了紅,繼續道:「以前燕兒和少主在一起的時候,通常一個時辰左右就回房了。哪像這次……」她有些著惱的用素帕擦拭著股間,碰到時卻又一陣疼痛,痛哼了一聲,才繼續道,「光是折騰冰兒就折騰了一個時辰,白姐姐,你可要多忍著些了……少主現在的事情,醒了之後不一定會記得,你可不要惱他。」

  這拉拉雜雜說了許多,白若蘭卻只聽了個七七八八,因為身上的衣物已然盡數除去,連一雙素襪都被脫下扔到一邊,一雙小腳正被小星握在手裡,張口在柔膩的足弓上啃咬著,讓她又癢又痛,不禁告饒道:「小星……別,別咬,好……

  好痛,好癢。「

  小星頓了頓,然後,突然抓著她的足踝把她的雙腿一把拉開,她連忙屈膝夾腿,但膝彎已經被小星雙手按住,絲毫不能動彈,掛著幾點甘露的鮮嫩肉縫,好像在等待侵入一樣微張著小口,滑膩的蜜穴口在花瓣之中好像飲水玉蚌一樣吐著一絲粘液。

  「哎呀……慢……慢些……」並不是毫無經驗的處子,察覺到肉菇頭試探似的開始在蜜穴口摩擦,生怕被盡根而入的白若蘭連忙用手圈住那肉棒根部,另一手慌慌張張的伸進唇中,沾染一些津液,也顧不得冰兒的視線了,匆匆扣進自己的蜜穴,將津液塗抹在蜜穴深處,滑溜溜的纖長手指在裡面塗抹著竟然有些捨不得拔出來,指尖刮過裡面細密的褶皺時,讓她全身都一陣舒泰。

  但小星已經等不及了,她的手指剛剛抽出來,那被擋在外面的肉棒就急急的就准濕潤的穴口,用力插了進去。

  「呃……」白若蘭拚命忍住了到口的呻吟,肉棒在她的手握之下無法盡根而入,不想卻恰好頂到蜜穴中一處較為腫脹的嫩肉,一下子陣陣酥癢便從那處擴散到全身,讓她穴中又泌出一陣清流,腔壁彷彿受到刺激一樣緊緊地纏住了進入的陽具,有自己的生命一樣吮吸著。

  「不行……不能再頂那裡了……要……要酥了……」白若蘭臉紅眼濕的蹙眉呼喊起來,她身子本就比冰兒敏感許多,這下又正被小星撞到軟處,連握著陽具的手都無力的鬆開,腰後繃緊挺起,情不自禁的扭動著雪臀開始迎合小星完全放開的衝擊,花心迎上刺進深處的肉菇頭,一股清涼的液體便已經噴將上去。

  冰兒好不容易平復的呼吸再度急促起來,一雙大眼眨也不眨的盯著白若蘭的裸軀,的確單從容貌上白若蘭至多算是中上美人,比起嬌俏可愛的冰兒,尚且不如,但是飽經雨露滋潤之後的身子明顯漸漸在脫離少女的青澀,本來緊致堅挺的乳房泛著紅潮,看上去柔軟而富有彈性,上面紅豆一樣的乳蕾驕傲的凸起著顫抖著。

  沒有一絲贅肉的纖腰正隨著小星的動作柔媚的扭動,雖然身材嬌小但是卻顯得修長纖細的雙腿屈起盤在小星腰後,秀美的雙足與小腿幾乎繃成了一條直線,緊緊地勾著小星的腰,彷彿生怕這身子會離開她一樣。

  儘管對風月之事不甚瞭解,冰兒仍然情不自禁的吞了口水,顫聲歎道:「白姐姐……你好美。」

  白若蘭並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媚態,她只是遵循著心底的熱力的驅使,舒展著收縮著緊繃著自己,屬於女人的各個部分,聽到冰兒的話不禁羞道:「冰兒……

  我……我都已經這般窘態了,你……你還要取笑我麼?「

  (二)

  冰兒稍稍恢復了些力氣,便湊過床邊,笑道:「這可不是取笑呢……冰兒若也有白姐姐這樣,剛才少主可能就不那麼粗魯了呢。」

  白若蘭咬唇忍著一次次的衝擊帶給她的銷魂感覺,顫聲道:「誰說你……你家少主不粗魯了……我……我都快被他頂……頂散架了……」

  冰兒調皮的伸手捏住一顆凸起的乳頭,用手指一下一下地彈著,笑道:「可是白姐姐看起來一點都不痛,還很舒服的樣子呢。」

  「誰……誰舒服了……」纖指每一下彈過她乳頭,都讓她穴心一縮,腰間一緊,不由得伸臂護住胸口道,「冰兒別再彈了……」

  誰知道冰兒拉過她的手蓋在自己的乳房上,雙眼水汪汪的,看著白若蘭道:「白姐姐你剛才摸的冰兒酸酸癢癢的,渾身都軟軟的好舒服,現在你幫冰兒冰兒也幫你好不好?」

  下身含著的肉棒快讓她無法思考了,恰好手心抓住了冰兒涼涼的汗濕玉乳,也不管剛才冰兒說的什麼,下意識地抓揉起來。冰兒小貓一樣哼了一聲,雙手齊用抓住白若蘭兩邊酥乳,像揉麵團一樣玩弄起來。

  胸前的絲絲酸麻讓她的蜜穴一波波的緊縮,緊夾著肉棒時候的摩擦又尤其強烈,不幾下,花唇之間蜜穴之中便已經水聲大作,晶亮的銀絲從半懸的雪股間垂下,顯得淫糜而妖媚。

  很快的,冰兒和小星就把白若蘭送上了第一個高峰,腫脹的陰核下水淋淋的花瓣中,充血的穴口突然緊緊地吸住了肉棒的根部,裡面緊縮的肉壁劇烈的蠕動起來,好像無數小手一樣,握住插在裡面的肉棒,花心顫抖著吐出大量少女的精華,淋在火熱的肉菇上。

  強烈的好像要送她升天的感覺還沒過去,仍然硬挺的陽根就繼續抽插起來,只不過還在劇烈收縮的蜜穴雖有潤滑也艱澀難行,小星的每一下抽送,都緩慢起來。

  「停……小星……停……讓我歇歇……」還沒完全宣洩出去的酸軟感覺隨著小星的動作再次快速聚集,她慌張求道,「這樣……這樣下去……要……要死掉了……」

  冰兒不知道白若蘭的實際感覺,聽到要死的話心裡一慌,連忙伸出手握住小星的陽根,沒想到這一握又讓小星的陽根狠狠頂在蜜穴淺處那一小塊軟肉上,一下子白若蘭雪白的小腿猛地抬起伸直,僵在空中,只有緊繃的足尖微微顫動,腰拚命挺起把身子繃得像一張弓似的,粉嫩的唇瓣大張,卻發不出聲音來,只覺得

  那緩緩在那一小塊嫩肉上摩擦移動的肉菇讓她蜜穴深處空虛之處彷彿被絞緊了一樣,花心都憋脹酥軟的有些難受起來,她情不自禁的抬起翹挺的臀峰,懸空畫著圈子,想讓那肉棒給她更大的刺激。

  冰兒看白若蘭的樣子完全沒有要死的感覺,又感到她不斷拱挺的臀部似乎難以忍受這淺淺的抽送,再加上自己的玉手被兩個人的陰阜夾得都有些痛起來,索性在小星抽到最外後一把放開。

  高高挺起腰臀的白若蘭沒想到這變化,在那淺抽慢送中憋了半天的肉棒卻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滋溜一聲輕響,本來只有墊高臀下才可能進入的深度,被深深地刺入。剛才就繃緊了的嬌軀被著深深的一插一下子瓦解,她克制不住的大聲呻吟起來,「不行……啊啊……要……啊啊……要……要穿了……啊啊……」

  雪上加霜的,那肉棒偏偏又在她最深處的嬌嫩外突然急射出一股熱流……她渾身一抖,高抬的粉腿軟軟的垂下,挺起的纖腰也貼回床上,渾身香汗淋漓好像剛洗過澡一般,嘴裡僅僅剩下細微的喘息聲,秀目瞇起,彷彿還在回味剛才的餘韻。

  小星緩緩地拔出自己的肉棒,有些合不攏的蜜穴口內,緩緩回流出一股淡白色的液體。

  小星也彷彿體力用盡一樣向後躺倒,嘴裡含糊的念著:「蘭兒……我好熱!

  幫我……我好熱……「

  冰兒擔心的看過去,小星的臉色確實已經好了很多,但是面上還帶著一抹殘紅,胯下的巨物也沒有折服的跡象,而是再次堅硬了起來。

  白若蘭也有些吃驚,掩口道:「冰兒……他……他怎麼還沒好?」

  「不……不知道,大概……大概還要來一次吧。」

  「可是他,他不動了……」白若蘭坐起身子,也擔憂地看著小星,實在不清楚他這麼躺在那裡自己要如何是好。

  「不如……」冰兒躊躇了一下,道:「白姐姐象早晨那樣……幫少主弄出來好了。」

  白若蘭臉紅了紅,卻也知道不是害臊的時候,只好又吐了些口水在手心,雙手握住那肉棒,紅著臉上下套弄起來。看白若蘭動的辛苦,冰兒也有樣學樣的吐些口水在手心,兩女就這樣傻呼呼的對著硬翹的陽具輪流替小星套弄著。

  但兩女這毫無技巧的套弄彷彿隔靴搔癢,堪堪動了近一刻,兩人都手腕酸痛起來,也沒見那陽具有一絲要噴發的跡象。

  白若蘭正自沮喪,冰兒卻以拳擊掌道:「白姐姐,看來用手是不行的,你還有些力氣,不如……不如你坐在少主身上,用……用下面幫少主弄出來吧。」

  白若蘭登時滿面紅霞,別過臉去道:「那……那怎麼可以……」跨在男人身上做這種事,豈不如青樓女子一般不知廉恥了……

  「唉呀……」冰兒推著她的背讓她挪到小星腰間,催促道:「白姐姐,事出緊急,就別顧忌那麼多了……」

  她還要抗拒,冰兒卻已經從背後摟住了她讓她跪跨在了小星腰間,她急道:「不行……不行的,我……我腿上也沒力氣了。」

  冰兒笑道:「沒事,白姐姐,冰兒幫你舉屁股。」

  「你……」白若蘭有些羞惱正要去掰冰兒的手,哪知道冰兒看她濕潤的蜜穴已經對準了翹起的陽具,從背後扣住她的臀部向下一壓,那熱乎乎的龜頭便已經塞進她體內,把她後面的話都給燙沒了。

  她半跪在那裡,起也不是坐也不是,下身夾著一個頭,裡面一陣空虛,外面一陣火熱,全身一陣酥軟。反正也是如此了……又想不到別的辦法,她索性把心一橫,咬牙緩緩坐了下去。

  自己主動坐下與被強佔侵入區別竟然甚大,因為注意力全在那邊,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下面的小嘴正在一寸寸吞進那根巨物,光滑的前端正一點點熨平蜜穴中細密的褶皺。堪堪吞進半根,她便氣喘吁吁無力再深入了,只好就那麼含著半根肉棒,雙手撐住小星胸膛,勉力上下移動起來。

  「白姐姐……冰兒來幫你。」看白若蘭稍一移動便咬唇低喘呻吟,覺得是不是力氣不夠,冰兒雙手扶住她的臀尖,竟然幫她抬起放下起來。

  想要出聲阻止,但在冰兒幫助下加快了的動作確實又讓她股間滑膩了幾分,那一句停卻怎樣也喊不出口,不多時,蜜穴中陣陣緊縮,心知那浪潮又一次來到了,竟然隱隱有些期待,上下起伏的纖腰,情不自禁的加了幾分力上去。套弄了幾下,穴心一麻,又是一股水兒冒了出來,這一下帶出來她所有的力氣,她軟綿綿的趴在小星胸膛,雙腿再也使不上力了。

  冰兒苦著臉托了幾下,最後無奈的放開手,白若蘭側身躺倒在了一邊,嬌吟道:「冰兒……我……我真的不成了。」

  冰兒無奈只好由自己跨上床來,跪坐在小星腰間,咬著下唇緩緩坐下,但那蜜穴腫脹乾涸,痛得她眼淚都要下來了仍然無法吞進去一分半毫。她看了看白若蘭,突然伸手過來摸向她胯下,道:「白姐姐……借你些水兒讓我用用……又乾又痛的,實在進不去。」

  白若蘭本能的雙腿一夾,但旋即放開,有些同情的看著冰兒蘸過些汁液細細的塗抹在自己的穴口,然後白著小臉努力想要坐下。不過進入了一個龜頭,就見她已經痛的雙手發抖,但那麼一寸寸的向裡吞進去,最後竟然一下子坐到了小星的胯上,毛髮之間花瓣之外,竟然不留寸許。

  正要出聲讚歎,那冰兒卻哭喪著臉道:「嗚嗚……白姐姐,冰兒……冰兒一下子沒力氣,竟然沒抬起來……好……好痛啊……」

  白若蘭挪了挪身子,伸指捻住冰兒股間凸起的相思豆,一邊捻摸,一面道:「你這般費神……明日怕是下不了床了。」

  冰兒被捏摸的一陣舒爽,小穴裡出了些汁液,連忙費力地提起臀部,藉著潤滑減輕痛楚用小穴套弄起來。誰知道一直弄到冰兒也軟了身子,那陽根還是示威一樣的翹挺著。

  白若蘭養回了些力氣,便讓冰兒躺到床內,自己又跪坐上去,這次輕車熟路的引那肉棒沒進身體,倒也再顧不上害羞了。兩女就這麼輪流上去服侍,足足又折騰了半個多時辰,白若蘭都不知道洩了幾次身子,最後弄得小星胯下那一片床單都濕淋淋的幾乎能擰出水來,冰兒也迷迷糊糊的丟了兩次,才在白若蘭又一次的努力中讓那陽精射進了她的蜜穴深處。

  足足弄了近半個晚上的兩女再也支持不住,也顧不得小星的陽根是否仍然堅硬,一左一右的把小星夾在中間,沉沉的睡了過去。

  臨睡前,白若蘭迷迷糊糊的想著,第一次三人同床,另一個竟然不是燕兒,心底頗有些意外呢……

  (三)

  「喂,三天了,你真的知道我要去的地方在哪兒麼?」小男孩看著前面的小女孩一幅迷路的樣子卻死撐著還在前面帶路,不由得開口詢問。

  「我……我當然知道了!」小女孩嘴硬的回答道,「我既然說了帶你找到你的媽媽,行……行走江湖,怎麼能說了不算。」

  小男孩搖了搖頭,還沒來得及歎氣,就看見長草間,一條三角腦袋的花蛇悄悄游到了小女孩腿邊。

  連忙拿起一根樹枝,一把把小女孩拉在身後,挑起那條蛇,遠遠拋了出去。

  小女孩先是一愣,然後看到那蛇之後嚇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下子摟住小男孩,把臉埋進小男孩的肩窩,顫聲道:「蛇……有蛇!救命!」

  「傻蘭兒,沒事了。我把蛇打跑了。」

  「真……真的嗎?」

  「真的。」

  小女孩半信半疑的回頭,看了看,然後吸了吸鼻子,道,「我帶你去找你媽媽,你……你以後要幫我,當作報答。」

  「幫你做什麼呢?」

  「有蛇的時候……要幫我把蛇打跑。」

  「好。好。」

  「有壞人的時候也要哦。」

  「好,好的。」

  類似的對話仍然在繼續,兩個依偎在一起的小小身影,就那麼漸行漸遠。

  「蘭兒?醒醒。」溫柔的低語把白若蘭從睡夢中喚醒,夢中的場景那麼的熟悉,但她一時卻也想不起來,渾身酸痛無力,只覺得想要再睡一會兒,但上半身卻被有力的大手摟起,她睜開眼,面前小星正一臉歉意地看著她,手上端著一碗粥,柔聲道:「來,喝點粥……昨晚,是我太粗魯了,真是對不住你和冰兒。」

  想到昨夜的孟浪,她面上一紅,垂首喝了口粥,不想響應這個話題,感到屋內就他們兩人了,不由得問道:「冰兒呢?她……她比我……比我……比我慘多了……」找不到合適的詞,只好用一個慘帶了過去。

  小星破天荒的臉紅了起來,喃喃的回答道:「這……這事我還正不知如何是好。本來以為我自己硬抗一下應該可以渡過去,誰知道,最後還是要你和冰兒來幫忙。本來……本來就打算讓你接受燕兒的,這下子,冰兒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白若蘭一怔,然後才想起小星一直口口聲聲說的是要娶自己的……那麼……

  冰兒和燕兒的事情確實要自己說一個態度了,雖然自己口口聲聲說不嫁,但現在心中那酸酸澀澀的感覺,說自己的心沒在這冤家身上,又有誰信呢。

  心裡有些酸楚,她低聲答道:「我……我不過是你擄來的一個女子,你願意呵疼,便娶為妻妾也算給個名份,你不願憐惜,指使為奴為婢,我現下全無武功一個弱女子,也沒的反抗。」

  「傻蘭兒……」彷彿夢境中熟悉的語氣,低低的歎息道:「我怎麼會不憐惜你呢,冰兒和燕兒是我最親近的侍女,我做不來師兄那樣,真的把她們用她們的身份對待,所以才要讓你同意,不然我昨晚那般地對待冰兒,她和燕兒已非完璧了,將來我倆成婚,卻要她二人如何自處。」

  白若蘭心頭沉沉的,喝了幾口小星餵過的粥,不願多想的低聲回答道:「成婚與否尚且遙不知期,慌張說這些有的沒的,又有什麼用處。既然現下冰兒和燕兒還要與咱們同行,我便當作有兩個姐妹……卻也無妨。」

  小星卻皺眉道:「也不是這樣……現下情況有變,冰兒和燕兒要有一人暫時離開,你若是同意我的意思,我便想把冰兒留在身邊,讓燕兒暫時離開,你若不允……我也只好狠心讓冰兒借這個機會離開咱們,之後也不用再回來了……」

  白若蘭心中一顫急道:「那……那怎麼行!」然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囁嚅道:「冰兒身子不便,燕兒又有傷在身。讓她們離開,不是太危險了麼……」

  「只是去辦一些事,燕兒的傷好了很多,來去應該沒有問題。如果不辦了這事,我答應你的事也不好做到了呢。」

  白若蘭疑惑的抬頭問道:「找如意樓麼?可是,你應該就是如意樓的人吧?

  說不定……還正是如意樓的少主……「念及此處胸中又是一陣氣苦,也許這小星正是哥哥的大仇人,將來說不定要兵戎相見,自己……自己竟然不知道要幫哪邊才好。

  「傻蘭兒。」小星微笑道:「你找如意樓是為了什麼?」

  「自然是尋回我那被奪去的嫂子了。」她脫口而出。

  小星悠然道:「不錯,我便是要幫你找回你那被奪去的嫂子,還我如意樓一個清白。」

  「難道……那……不是如意樓做的?」驚訝的臉上寫滿了不信。

  小星肅容道:「不錯,我已經收到了報告,如意樓東西南北十二處堂口,沒有一人知道峨嵋派孫秀怡的下落。」

  孫秀怡,正是白若蘭嫂子的閨名。她訥訥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想起一開始小星的話題,垂首道:「那……你便讓燕兒暫時離去吧。」

  尚未婚配,便已經有了兩個預定的姐妹了呢……相對於自己嫂子不在如意樓那震撼的消息,白若蘭無奈的發現,自己不爭氣的芳心,還是在意這件事更多一些。

  其實,找到又能如何呢?嫂子被擄去這許久,想必也如自己一般,早已是殘花敗柳之軀了……

  白若蘭當然想不到,那個害她落入這般境地的嫂子,現在赤裸著身體,高高地翹著雪白的屁股,雙眼迷濛的跪伏在男人的腿間,雙手捧著男人怒張的肉棒,一張小嘴努力的張開,小舌圈住口中的肉莖,費力的吞吐著。那男人滿足的摸著她的秀髮,低聲道:「小師妹,你的嘴巴,越來越厲害了呢……」

  孫秀怡含糊的呻吟了一聲,香腮收緊取悅著男人的陽具。那躺在軟塌上享受著她服侍的男子,正是峨嵋棄徒胡靈崇。

  「好了,來,翻過身來。」他抽出濕淋淋的陽具,拍了拍孫秀怡的臉頰,她順從的翻身爬伏在床上,已經是婦人一樣成熟的雪白屁股蜜桃一樣在他眼前晃動著,不再青澀的豐滿乳房也隨著她的趴伏垂在胸前,誘人的微微搖擺著。

  他從背後趴在她身上,握住那一對乳房,玩弄了一會兒,直到她嘴裡發出受不了一樣的呻吟,才從背後壓著她的屁股把陽具狠狠地刺了進去。小穴之中又濕又滑,順暢的把那巨物完全吞了進去。她小口裡也大聲呻吟起來,「啊啊……師兄,好……好熱……好……好深……」

  「小師妹,你吸得也很厲害呢……」他調笑道,感受著嫩滑如錦柔軟如綿的蜜穴中一下下的收緊、放開,端的是舒暢無比。

  她好似得到鼓勵一樣,扭動著腰肢把香臀拚命向後湊著,迎合的同時收緊會陰的嫩肌,賣力的服侍著體內的肉棒。

  「阿,小師妹,你真是……越來越讓人吃不消了。」本就在她嘴裡享受了一陣子,緊縮的幽穴更是刺激著他的精關,看著身下小婦人的媚態,他終於忍不住死命的壓將上去,在小師妹的呻吟中把陽精射進那嬌嫩的花心中。

  摟緊她汗津津的滑膩裸體,他滿足的歎了口氣。縱然在這不知何處的鬼地方永遠的呆下去,有小師妹陪在身邊,他也此生無憾了。

  相隔不過幾牆,一間陰暗的屋子中,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正站在一個戴著面紗的女人面前,恭恭敬敬的報告著:「鷹組已經失手兩次,您看是不是要增派人手。另外柳長歌向您申請由負責肖芳雨改為負責格殺葉飄零。」

  那女子平平淡淡地說道:「允他,肖芳雨已經對大局沒有影響了。」

  那男子繼續報告:「鴿組傳回訊息,如意樓十二個堂口全部開始行動。百花閣的兩個堂主,現在也在如意樓的控制之中,如果百花閣出來證明一些事,對咱們很不利。」

  百花閣的武功一般勢力一般甚至連野心也一般,但她們在江湖上有著很奇怪的影響力,原因很簡單,很多大門派中上至宗師元老,下至青年才俊,總有那麼幾個算得上是百花閣的女婿。這也是這個勢力這麼多年在龍盤虎踞的江南仍有一席之地的緣故。

  「百花閣的那兩個堂主先不用管了。她們證明不了什麼。有人冒充如意樓的事情遲早是要暴露的,隱龍山莊已經秘密派人調查了。」

  「雀組的人已經接到您的命令,也做好了準備,等待您的下一步指示中。」

  那女子沉吟了片刻,緩緩道:「讓他們西進,先去調查萬凰宮的動向,不能讓那群女人壞了我的大事。」

  見那男子垂手而立已經沒有什麼可報告的,那女子繼續下令道:「鷹組負責白若蘭的人,告訴他們的最後期限是半個月。半個月內見不到白若蘭的人頭,就讓他們不必回來了。」

  「峨嵋那對男女,還要留多久?」那男子突然提起了,眼中閃過一絲殺氣,「峨嵋現在已經把如意樓視作死敵,咱們早就該滅口了。」

  那女子卻淡淡地說道:「把她們關在這裡便是。將來還有用處。」

  另外的房間裡,胡靈崇再次沉醉在小師妹嬌美的裸體中,對自己的處境一副渾然不覺的樣子……

  (四)

  「少爺?你改變主意了?」雖然過去了一夜,但肖芳雨倒是記住了自己應該改口的稱呼。引來百花閣二女的側目。

  葉飄零覺得這稱呼很讓他滿意,而且由這楚楚可憐的少女說出來竟然遠比那些貨真價實的奴婢喊出來聽著舒服,他微笑著點頭,道:「不錯,我要先送她們倆回百花閣。」

  肖芳雨有些失望的垂下頭,不再說話專心得用著早飯。

  葉飄零卻繼續道:「沒辦法,昨晚我才發現追殺你的人武功確實很強,不盡快把這兩個女人送回去,我還真沒有十足把握保你平安。」

  陳悅蓉低頭不語,楊心梅卻藏不住話一樣道:「葉公子這話,難道把我倆當作累贅了不成?」

  葉飄零淡淡道:「見到柳長歌,你們連進門也不敢了,不是累贅,還能是什麼?」

  楊心梅面上一紅無話可說,陳悅蓉卻抬起頭,眼中水光盈盈繼續道:「那好吧……我姐妹武功低微……幫不上葉公子的忙。那回百花閣這一路上,就再勞煩葉公子最後一次了。」

  「答應的事情,我自然會做到。」葉飄零飲一口茶,道,「至於百花閣是否要參與到這次武林風波中,還請兩位勸貴閣主三思。」

  楊心梅皺眉道:「縱然我人微言輕,但我陳妹妹說的話,閣主還是聽的入耳的,難道葉公子還認為百花閣會與如意樓為敵不成麼?」

  「那倒不是。」掏出一塊碎銀會賬,眾人均已收拾好東西,一邊起身準備上路,他一邊繼續道:「而是警告你們慎重,你們若是支持如意樓,怕是會招來滅頂之災。跟隨暮劍閣和峨嵋他們,才是明哲保身之道。」

  楊心梅開口還沒說話,陳悅蓉已然搶白道:「葉公子,我百花閣雖然儘是些女流之輩,但也不是是非不分的混賬,在明知真相的情況下還要同流合污只為求存,葉公子,你也把我們瞧的忒小了。」白玉般的臉頰上隨著這番話蒙上一層薄暈,顯然確實有些氣惱。

  葉飄零也不回頭,伸手接過了肖芳雨手上的包袱替她拎在手上,淡淡的道:「既然惹得陳姑娘不快,葉某道歉便是。」

  離了客棧,四人一路北行,向百花閣的根據地江幽城趕去。縱使江南城鎮多繁華,此刻三個女子卻誰也沒有心情閒逛,不到半日,沿著官道行出了十幾里,漸漸的人煙稀少起來,只是偶有車馬從四人身邊匆匆掠過。

  趕路到日上當空,葉飄零沒有覺得如何,但三女卻都已經香汗濕衫,互相對望著只盼有人能開口歇息片刻了。楊心梅看另外兩女都沒有開口的意思,頓足便要出聲,誰知道還沒開口葉飄零卻長聲道:「你也該跟夠了吧!」

  官道邊的林中一片死寂,無人回應,楊心梅正要開口說他多心,卻聽唰啦啦一陣葉響,一道紅影已經從林中衝出,直撲向走在最前的葉飄零。

  陳悅蓉一聲驚呼,隨即腰間一輕,所配長劍已被葉飄零抽在手裡,一聲金鐵交擊過後,那紅影遠遠的站在四人前方,卻是個高挑的蒙面女子。大紅色的裙褲火紅的綢衣,緊致的包裹著誘人的身段,紅綢蒙面,只能看到一雙丹鳳眼正專注的看著自己手裡的劍。

  葉飄零走上兩步,楊心梅正要拿起峨嵋刺上前幫忙,卻突覺葉飄零週身擴散出猛烈的殺氣,三個女子不約而同地後退兩步,肖芳雨更是扶著楊心梅的胳臂,嚇得腿也軟了幾分。

  葉飄零與蒙面女子都垂目望著自己的劍,好像沒有看對方一眼一樣,但雙足都同時開始緩慢的移動起來。隨著二人距離的縮短,中間的空氣好樣都被擠壓了一樣,幾條尚未綻芽的柳枝無風自動的向著遠離兩人的方向飄動起來。

  「喝!」接近到不過三步距離,那女子漸漸冒出汗來了,劍尖也有些微微顫抖,她嬌喝一聲,一直垂在身側的劍驟然揮起,被踩得硬實無比的路面竟被帶出了長長的一道縫隙,好像利斧鑿成一般。

  看不到葉飄零正面的眾女不禁同時驚呼出聲,肖芳雨更是疾呼:「小心!」

  葉飄零卻好像看不到那劍鋒一樣反而又踏前一步,眼看那劍就要將他開膛破肚的時候,葉飄零手上的劍動了。

  那是與他和血池四煞相鬥時候完全不同的劍法,沒有任何變化,也沒有任何虛招,就像那女子斬來的一劍一樣,有的只是速度和力量。

  又是一聲兵器相交,一柄長劍高高飛起,然後插到路邊的土中,再看那蒙面女子,手中已經空空如也。

  讓三女沒想到的是,葉飄零竟笑著把劍揮手插到了身邊的地上,道:「你進步越來越快了。」

  那女子扯下面上的綢布,露出一張英氣勃勃的嬌顏,只是丹鳳眼下一顆淚痣平添了許多嫵媚,她看著飛到路邊的劍,皺起柳眉道:「那又如何,還是比不過你。」

  不理身後三個張口結舌的女人,兩人竟然就這麼聊起天來,葉飄零道:「怎麼?還是放不下樓主那一句戲言麼?」

  那女子走過去拾回長劍,用手一抖,長劍就那麼斷成了好幾段,嘴裡答道:「當然,我從小就不信天賦,我只相信自己流的汗。」

  葉飄零苦笑一下,岔開話題道:「不過話說回來,我十天前得到的消息,咱們的徐大小姐霜玉姑娘不是正在趕往西域麼?難道我這是白日見鬼了?」

  徐霜玉有些不滿的哼了一聲,道:「樓主估計老糊塗了,好像江南要有神仙下凡剿滅咱們一樣,我們西三堂所有沒有任務在身的弟子,全數趕了過來。更是給了我們這個級別的幾人嚴令,要我們七日內抵達江南。」

  葉飄零皺眉道:「難道這次的事情真的這麼棘手……本以為各堂弟子過來配合南三堂便是,沒想到你們竟也來了。」

  徐霜玉道:「來也來了,只盼能給個爽快些的任務,與人鬥上一場,哪知道竟然要我三日內趕到小師叔身邊去,幸好趕上了你,也算是沒有白白趕了這麼多天的路。」

  「樓主要你去找他?」

  徐霜玉點頭道:「沒錯,我還真不明白,你這麼疼你的師弟,和他又相距不足百里,讓你去看住他不是更好?」

  葉飄零笑道:「大概樓主也知道我那師弟喜歡女人隨行勝過我這臭男人吧,不過,據說他和那白若蘭在一起,所以大概這次去,你是見不到什麼香艷的好戲了。」

  徐霜玉臉色微紅,道:「我可消受不起小師叔那樣的男人,如意樓裡凡是五官有一點像他夢裡人的奴婢,都被他收了個遍,最後竟然還是回頭去找了一開始幫他渡劫的燕兒,這倒也罷,竟還把樓主賞過他的奴婢全都安排嫁人了,說要找個好歸宿,葉飄零,你說我那小師叔是不是渡劫晚了腦子燒壞了?」

  葉飄零笑道:「我倒是想收那麼多奴婢,可憐我沒那資格。只有每晚孤枕難眠了。」

  徐霜玉輕笑起來,衝著他身後努了努紅艷艷的小嘴,道:「誰會上你的當,哪次出任務你都是最會享艷福的,瞧你才回江南幾天,就跟了三個小美人在身邊了。」

  葉飄零收起笑低聲道:「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是三個麻煩。只不過是長得漂亮的麻煩。」

  徐霜玉看那三女向這邊走來,不願再多說,揚聲道:「那,葉師叔,我先去了,驚到那三位姑娘,代我說聲抱歉吧。」

  說罷,身形拔起,蝴蝶一般飄向林間,足尖在樹上輕點,幾個起落,曼妙的身影就已經消失不見。

  「那……那位姑娘……喊少爺您師叔?」肖芳雨傻傻的驚道,「少……少爺您多大了?」那女子看起來怎麼也將近雙十,難道,難道葉飄零只是看起來特別年輕,其實……自己應該喊他做老爺麼?

  葉飄零看她傻傻的表情,不由的道:「我今年八十有六,是個老妖怪!」

  這下,眾人一起笑了起來,連肖芳雨也忍不住,紅著臉笑著,道:「都是她啦……師叔這稱呼,聽起來就是像老爺爺一樣嘛。」

  繼續前行,眾女才從葉飄零的介紹中知道,徐霜玉的師父是葉飄零的師兄,輩份如此自然只能這般稱呼。葉飄零武功高強如斯,今年也不過二十四歲而已。

  楊心梅偷偷的吐舌心道,自己二十四歲時候,怕是連葉飄零一招也接不下來吧……

  在林間用過些乾糧權做午飯後,在一個山間小鎮葉飄零買了一輛馬車,一來節省腳力,二來帶著三個女子在官道這般趕路確實有些扎眼。

  馬車雖然頗為簡陋,但畢竟比起慢慢的步行快了許多,傍晚時分便到了較為繁華的翼州。

  時逢天璧皇朝永安盛世,江南歌舞昇平,翼州夜色將至各種攤販卻仍然叫賣的火熱,街頭更是有各種表演試圖從人群中賺得一些銀子。人多往往能給人安全的錯覺,三女在用小吃填飽了肚子之後,再也禁不住那熱鬧的人群的誘惑,又求又拉得帶著葉飄零一起逛了起來。

  待到晚上盡興而歸的時候,去的那家叫做吉祥客棧的老闆一臉為難的告訴葉飄零,只剩下一間平房和一間上房了。

  (五)

  睜著眼睛看著床頂的紗帳,葉飄零慣常的一邊運氣練功一邊躺著發呆,雖然這老闆是他的屬下,但他也不會傻到讓老闆去趕人清理房間,畢竟除了老闆別的人都只是單純的小百姓。於是,他只好躺在床上發呆。而那三個女子,想必現在已經舒舒服服的睡在一起了吧。

  雖然不若師弟一樣離開女人就會寸步難行,但他正常男人的慾望也是需要解決的,本來打算今晚找肖芳雨好好的疏解一下,哪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想著那日給肖芳雨療傷時候印進腦海的那些美景,心中不由得煩躁起來。

  要是這時候肖芳雨是個懂事的女人,說不定就開門自己進來了。葉飄零看了看緊閉的房門,有些好笑的想,可惜那是個楚楚可憐的傻丫頭,定然做不來這種事情的,只好忍耐一夜了。沒想到,在他的視線下,那門竟然吱呀一聲開了。

  他微微瞇起眼睛,月光並不甚強,但也能清楚看到一個玲瓏的嬌軀披著外衣溜了進來,然後小心的關好了門。雖然背對著他看不見臉,但僅從那纖細的腰肢下薄薄的褻褲中渾圓翹挺的屁股就能分辨,來人一定是楊心梅。已經熟透了的果實和青澀的蓓蕾,終究還是不同的。

  深更半夜偷溜進男人的房間,還穿著僅能遮蔽肌膚的短褻褲,葉飄零自然不用去考慮楊心梅是來做什麼的了,她肯定不是來打醬油的。

  關門後猶豫了一下,好像在做最後的掙扎一樣,葉飄零有些好笑的看著她在門那邊徘徊了兩步,可別最後開門逃了才好,出門在外可是難得碰上投懷送抱的女子呢。

  彷彿最終決定了,楊心梅快步走向他床邊,水汪汪的大眼看向床上,正對上葉飄零的雙眼後先是一愣,好像沒想到他會醒著,然後又羞紅了臉,好像忍不住了要拔腿便跑,最後卻紅著臉撲上了床,把柔軟的身軀送進了他的懷裡,低聲喚道:「葉公子……」

  他當然不會傻傻的去問你來做什麼,雙手環住她的纖腰,讓她的身軀契合在他身上,低低的問:「為什麼?」雖然有些煞風景,但不問清楚,他終歸有些放不開。

  楊心梅臉已經紅得好像身上披的外衣一樣,但雙眼卻是清澈無比,透著顯而易見的堅定,她坐起上半身,微微垂首,水眸斜斜的望著葉飄零,外衣從她肩頭緩緩滑落,輕輕道:「葉公子……這還用問為什麼麼?」

  外衣下僅有一件鮮紅的肚兜,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材,渾圓的香肩和飽滿的酥胸登時捕捉住葉飄零的視線,他伸出一手,隔著肚兜握住一邊的高聳,手心像要被那豐挺彈開一樣,完美的表現著女人的驕傲,他瞇著眼,帶著審視的眼神看著她彷彿要滴出水來的眼睛,道:「江湖上不流行以身相許的報恩方式了,我也沒打算娶妻。」

  僅僅是被握住,她就已經呼吸急促了起來,雙唇也紅潤的像是在引人狠狠的咬上一口,她舔了舔嘴唇,道:「葉公子,我難道不可以喜歡你麼?」

  「哦。」他挑起一邊眉毛,握著她乳房的手一張一合,感受著豐腴的肉峰在手中變換著形狀,道:「喜歡我?我什麼也給不了你……今夜之後,你我也不會有什麼變化。」他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繼續道:「現在回房,還來得及。」

  楊心梅突然笑了起來,然後抓起他另一隻手蓋在自己另一邊乳峰上,帶著迷醉的表情有些沙啞的道:「我從來不想索求什麼,行走江湖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手掌的熱力從乳尖透徹心房,她微微呻吟了一下,繼續道,「上次那事情後……我就決定,與其被強人強行掠取,為什麼不把自己獻給喜歡的人呢?縱使將來分道揚鑣,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不也是很好的麼?」

  「你的想法……頗為特別呢。」葉飄零心底突然覺得欣賞起她來,伴隨著心態的轉變,不再需要壓抑的火熱開始在小腹奔流,檔下一陣緊繃。

  坐在他腰上的楊心梅自然清楚地感覺到了火熱的凸起正若即若離的頂著自己的臀尖,傳達著男人的渴盼,她心中一蕩,循著心中逐漸覺醒的女性本能,輕輕扭擺著腰,讓豐滿的臀峰磨蹭著他的檔下,輕吟道:「我不特別……不過是一個坦率的女人而已……我身份低微……將來某一日終歸不過會成為討好某個幫派的犧牲品,那麼……」

  葉飄零的手突然按上了她的翹臀,讓她話聲一頓,才繼續道:「為什麼不趁完好的時候……給自己留下一份美好的回憶呢?」

  葉飄零笑了起來,道:「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給你美好的回憶?」說著手在她的屁股上輕輕一扭。

  她扭動著蛇一樣的腰,輕輕痛呼了聲,然後咬著下唇反擊似的俯身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後就那麼貼著他的唇,呢喃道:「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要記住你……用我的身體記住你。」

  葉飄零仰頭含住她的唇瓣,吸吮啃咬了一陣,才放開對她道:「百花閣一樣可以用你來討好我,不一定送你回去就是永別,不是麼?」

  楊心梅神色突然變得有些黯然,但僅僅一閃就又換上了嬌媚笑臉,沒有直接回答他,她笑著說道:「知道麼……陳妹妹也很喜歡你。」

  葉飄零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她渾圓豐滿的臀瓣,不以為意地答道:「小女娃,怕是還不知道如何喜歡男人吧。」

  她被揉弄得細細喘息起來,嬌笑道:「我不是女娃兒……可我也不知道如何喜歡男人呢。」

  葉飄零抬起上半身,雙唇印向她肚兜上露出的那一片雪白肌膚,在上面吸咬處點點瘀痕,同時引導著她的一雙小手覆蓋上自己隆起的褲襠,低聲道:「但我相信,你會學得很快的。即使同是處子,差別也是很大的。」

  她帶著一點酸意道:「看來葉公子有過很多處子的經驗了呢。」但曲在臀後的手還是柔順的摸到那火熱的隆起,在上面撫摸起來。

  已經不再滿足於隔著布料,他把手插進了她的褲腰,順著腰後一路滑下,直接捏住了那滑膩的臀瓣,道:「我並不是老實的男人,如意樓也不是老道學的私塾。」

  她瞇起大眼,帶著一些陰謀的氣味緩緩道:「可我如果不是處子呢?」

  葉飄零的動作難以察覺的頓了一頓,然後揚眉道:「哦,已經有人得到你的垂青了麼?」

  她咯咯笑著,花枝亂顫,緊繃的肚兜彷彿兜不住裡面跳動的一雙玉兔一樣,很開心地聽到他語調中降低的溫度。笑完了,她才俯身貼在他耳邊道:「我們修練腿上功夫的姐妹,大多沒有元紅,所以我就算說自己是處子,你也不信。幸好我只求一晌貪歡,將來會如何,我也管不得那許多了。」

  「像你這樣性子,說次慌怕是倒也不易。」他也笑了起來,兩人無形又親近了幾分。他手指滑進臀峰中間的溪谷,想到什麼一樣摸向股溝中緊縮的小菊蕾,溫柔的碰觸著問道:「你這邊的傷處,好些了麼?」

  沒想到她急急的扭腰抓開了他的手,皺眉道:「不要摸那裡……那個臭男人碰過的地方,髒得要死。」

  他故意又摸了回去,指尖輕搔著菊穴的中央,道:「那我摸過的地方,是乾淨還是髒呢?」

  她難受的躲著身子,被搔到的那處癢癢麻麻的,讓她有些不捨的躲開,但心中卻始終忘不掉那日恥辱的記憶,彆扭的羞道:「你當然不能和那臭男人比……

  你……自然是乾淨的……「

  騙到了想要的答案,他輕輕撫摸著菊穴周圍緊繃的褶皺,柔聲道:「那,我便替你把他弄髒的地方摸乾淨好了。以後,便不要再掂著了。」

  她有些感動的看著他,然後隱藏什麼一樣依偎進他懷裡,嬌聲道:「那……

  你也不要只摸那裡啊……在那邊搔來揉去,也……也不嫌髒。「

  他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在揉遍周圍之後,淺淺的刺進去一個指節,她啊喲的一聲繃緊了腰背,緊小的菊穴口大力的夾住了那節手指,顫聲道:「別……別這樣,那邊……那邊髒兮兮的,有什麼好?」

  「那好。」葉飄零笑道:「那我便換那你不覺得髒兮兮的地方好了,你指的是這邊麼?」

  靈活的手從臀後繞進股間,直接摸向她幽谷間的花園。

  沒想到她哎喲一聲想起什麼一樣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腕,急匆匆道:「摸……

  摸不得……你……你不摸那裡不行麼?「

  花絮:真如意樓·第六章

  (一)

  儘管對風月之事不甚瞭解,冰兒仍然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顫聲地歎道:「白姐姐……你好美。」

  白若蘭驚道:「冰兒,我……我不喜歡女人的……」

  (二)

  小星也彷彿體力用盡了一樣向後躺倒,嘴裡含糊的念著:「蘭兒……我好熱啊……幫我……我好熱……」

  白若蘭咬唇皺眉為難了起來,然後下定決心對冰兒道:「快,快去接一桶井水,越冰越好。」

  次日,小星的鼻涕猶如黃河決堤。

  (三)

  「幫你做什麼呢?」

  「有蛇的時候……要幫我把蛇打跑。」

  「好。好。」

  「有壞人的時候也要哦。」

  「好,好的。」

  「有怪蜀黍的時候也要哦。」

  「……」

  「不行麼?」

  「我怕那樣會打到我親朋好友……」

  (四)

  相隔不過幾牆,一間陰暗的屋子中,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正站在一個戴著面紗的女人面前,恭恭敬敬的報告著:「鷹組已經失手兩次,您看是不是要增派人手。另外柳長歌向您申請由負責肖芳雨改為負責葉飄零。」

  「這個混蛋,我就知他改不了見到漂亮男人就忘記自己任務的毛病!」

  (五)

  見那男子垂手而立已經沒有什麼可報告的,那女子繼續下令道:「鷹組負責白若蘭的人,告訴他們的最後期限是半個月。半個月內見不到白若蘭的人頭,就讓他們不必回來了。」

  「那要怎麼處置他們呢?」

  那女子沉吟了一下,「我在山西有個親戚,賣去那邊挖煤好了。」

  (六)

  趕路到日上當空,葉飄零沒有覺得如何,但三女卻都已經香汗濕衫,互相對望著只盼有人能開口歇息片刻了。楊心梅看另外兩女都沒有開口的意思,頓足便要出聲,誰知道還沒開口葉飄零卻長聲道:「你們也該跟夠了吧!」

  旁邊的草叢中立刻傳來四散逃跑的聲音,還飛起幾根毛筆和幾張宣紙。

  葉飄零恨恨道:「這群狗仔隊,又要傳緋聞了!」

  (七)

  「那……那位姑娘……喊少爺您師叔?」肖芳雨傻傻的驚道,「少……少爺您多大了?」那女子看起來怎麼也將近雙十,難道,難道葉飄零只是看起來特別年輕,其實……自己應該喊他做老爺麼?

  葉飄零看她傻傻的表情,不由的道:「我今年八十有六,是個老妖怪!」

  沒想到三女一齊拍手道:「太好了,這下不用瞞你了。」

  「我七十二了。」

  「我六十八。」

  「我才六十二,看來……我還是最小的一個呢。」

  葉飄零:「……」

  (八)

  他故意又摸了回去,指尖輕搔著菊穴的中央,道:「那我摸過的地方,是乾淨還是髒呢?」

  「那……那要看你用的是不是雕牌超能皂了……」

  「……」

  (蛇足)

  「喂喂,我今天翻到一處典籍呢。」

  「你難道沒有在找片尾曲麼?找到了什麼典籍?」

  「是關於『臥槽泥馬』的典故哦。」

  「哈啊?」

  「典故:出自《戰國策?楚策四》。伯樂多良馬。其有鄰亞犁。曾與人言:我亦善識馬。有一駿馬。伯樂不及。」

  「人皆疑。欲觀之。亞犁恐。乃以草泥置一臥馬於槽中。眾人視之笑其蠢,皆曰:此何良駒,臥槽泥馬爾。」

  下面給出了三個詞義的例句:1、紅鳥這廝也能當十二騎士,臥槽泥馬啊;2、阿斗爛泥扶不上牆,即使上將潘鳳在身邊,也不能穩坐江山,臥槽泥馬呀;3、不會做就別做,PS個老虎照片也敢拿出來,真是臥槽泥馬。

  「喂喂……你不會真信了吧……」

  「我還看到了對聯喲,頂葉紙虎嘯山林,臥槽泥馬勒戈壁。」

  「去死吧……白癡!」

  (以上部分看不明白的,那就不明白吧……)